薛 鵬
(中共中央黨校 北京 100091)
“新常態”研究綜述*
薛 鵬
(中共中央黨校 北京 100091)
馬克思主義哲學具有高度的邏輯性和概括性,與實踐的發展和時代的需求相依相隨。“新常態”戰略論斷作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思想成果,一經提出就得到了學術界的高度關注和廣泛研究,呈現出多角度、寬領域、深層次的研究態勢。梳理“新常態”的概念流變、研究態勢、發展趨勢,剖析目前研究的不足并有針對性地提出建議,對于當前和今后一段時期的“新常態”系統研究將有所幫助。
新常態;研究;若干問題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總書記為首的新一代領導集體立足當代中國的發展實際、著眼于中國發展的前進方向,以高度的責任擔當和高超的政治智慧進行了一系列有益于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改革舉措,形成了獨樹一幟的治國理政新思路,取得了卓有成效的巨大成績,贏得了國內外的一致好評和高度贊譽。在這一系列治國理政新思想、新論斷、新觀點中,“新常態”理論因其對中國國情全新準確的揭示而成為當下中國最熱的詞語,正如尤里·塔夫羅夫斯基所說:“習近平提出的新常態理論是為發展中國經濟、改造現有宏偉但不夠牢固的大廈,全力打造一塊更新、更深、更穩的基礎。”[1]因此,研究“新常態”理論發展形成中的相關問題也成為了當今時代發展的題中應有之義。
“新常態”這一概念最早出現在2009年,是由美國太平洋基金公司總裁埃里安提出的,用以形容經濟危機之后經濟恢復的漫長而痛苦的過程,表達一種對于經濟艱難復蘇的無奈和悲觀之意。習近平同志提出的“新常態”則是著眼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長遠發展,立足于全面建成“四個全面”的戰略布局,不失時機抓住重要戰略機遇期所做出的一種積極有為、主動進取的戰略性轉型升級,旨在打造中國經濟社會發展的“升級版”,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中國夢。習近平同志第一次提出“新常態”是在2014年5月考察河南的行程中,他說:“當前中國仍處于重要的戰略機遇期,我們要增強信心,從當前中國經濟發展的階段性特征出發,適應新常態,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2]此后,他又在不同場合進行了多次相關論述。習近平同志的多次闡釋和海內外的廣泛熱議,直接推動“新常態”成為了學界的研究熱點,大量學者投身其中進行探討與闡釋,形成了一系列的研究成果,“新常態”論述進一步系統化、理論化。從學界目前的研究成果來看,關于“新常態”內涵與外延的討論是這一概念研究的重點和熱點。
從內涵上來看,要想理解“新常態”就必須搞清楚其對應的“舊常態”的內涵。一種觀點認為“新常態”對應的是“非常狀態”,就是指經過一段不正常狀態后重新恢復正常狀態,側重于強調舊狀態的不正常,突出新常態不拘常例不違常情,如辛鳴指出,新常態是中國社會的本來狀態,表達的是對歷史的接續;[3]另一種觀點認為,“新常態”對應的是“以往狀態”,就是指不同以往的、相對穩定的“新”狀態,是一種趨勢性、不可逆的發展狀態,側重于強調新狀態的必然性。如習近平同志指出,新常態是一個客觀狀態,是我國經濟發展到今天這個階段必然會出現的一種狀態,是一種內在必然性,我們要因勢而謀、因勢而動、因勢而進。盡管兩種觀點強調的側重點不同,但都包含著一種“新常態”與“舊常態”既相互區別又相互聯系的內在邏輯。眾所周知,事物的發展總是前進性與曲折性的統一,人類社會的發展也是在從常態到非常態再到新常態這一否定之否定的過程中實現的,“新常態”理論是對這一否定之否定過程的反映與認識。這體現了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觀點和主要內容,是我們黨對經濟社會發展從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的認識結晶,是新形勢下現實邏輯與歷史邏輯的高度統一。
從外延上來看,習近平同志總書記提出“新常態”的最初本意是定義當下中國經濟的發展變化,著重探討的是經濟領域的相關問題。他在2014年APEC工商領導人峰會上就“什么是新常態”從經濟發展速度、經濟發展結構、經濟發展動力等方面進行了系統闡釋,直接推動了經濟領域成為“新常態”研究的主流領域。中國知網檢索結果顯示,在2014-2015兩年中共有主題為“新常態”的期刊24263篇,其中包含關鍵詞“經濟”的共有16368篇,占比67.5%。但隨著“新常態”的廣泛傳播和深入研究,加之黨的十八大之后整個國家在經濟、政治、社會、生態等方面的一系列變化,人們對于這一概念的認識已不僅局限于經濟領域。如徐晨光認為,新常態就是在全面從嚴治黨方面堅持嚴要求、全覆蓋、不放松,是一種新的可持續發展的狀態;[4]如劉武俊認為,中國法治建設在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進程中邁向了“法治新常態”,法治新常態意味著法治建設正在向形態更高級、結構更合理的階段演化,向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目標邁進;[5]許耀桐認為“新常態”是一種由習近平同志倡導和構建的習式政治新常態;[6]徐偉新認為,“新常態”這一概念并不局限于經濟領域,而是具有超出經濟發展的更全面、更深刻意涵,已經成為描摹黨和國家事業發展新格局的代名詞。[7]“新常態”外延的不斷擴大顯示出中國社會正在進行著一系列充滿希望的變化,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新氣象,這本身也可以看成為一種“新常態”。
(一)定義及表現形式的問題
“新常態”作為一種嶄新的概念,其內涵與外延都還存在著很大的爭論,因而其定義及表現形式問題是目前研究中最熱點的問題。目前學界有以下幾種具有代表性的定義。(1)“新常態”是西方國家用以形容經濟危機后資本主義國家呈現出的一種低經濟增長率高失業率,經濟增速在短期內難以恢復的一種論斷。(2)“新常態”是我國經濟所呈現的一種階段性階段。[8]主要表現為:經濟發展速度——“從高速增長轉為中高速增長”,經濟發展結構——“經濟結構不斷優化升級”,經濟發展動力——“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3)“新常態”是描摹黨和國家事業發展新格局的代名詞。主要表現在:黨的十八大以來,在全面深化改革、推動經濟持續健康發展、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和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改善民生和創新社會管理、推進生態文明建設、加強國防和軍隊現代化建設、外交戰略和對外關系、從嚴治黨等方面產生了一系列新變化、新現象、新特征。[9](4)“新常態”是習近平同志倡導和構建的具有鮮明特征的政治格局和政治氣象。主要表現在:政治理念上賦予了人民主體地位以全新內涵;政治發展上開拓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政治清廉上形成了深入反腐敗的嶄新格局;政治民主上進一步塑造了協商民主的特有形式和獨特優勢;治國理政上形成了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全新格局;黨的建設上突出了黨的制度改革和全面從嚴治黨,優化集中了黨的統一領導。[10]上述研究從多個角度表達了新常態的內涵與表現,體現出新常態研究目前呈現出的一種勃勃生機的狀態。
(二)中外“新常態”的異同問題
西方“新常態”是對于經濟危機后全球金融體系產生的變化所做出的一種準確的預測與評估,其準確把握了資本主義經濟發展的規律,預測了資本主義經濟發展的態勢,是對于資本主義經濟發展的一種正確認識;中國“新常態”同樣發軔于經濟領域,是黨的新一代領導集體對于中國經濟發展所處的階段和特征做出的一種準確判斷,是把握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規律的具體體現,是一種真理性認識。因為二者同樣起源于經濟領域,同樣是對于社會經濟發展的一種認識,同樣是人類正確把握規律的一種表現,因而中外“新常態”的異同研究也成為當下學界研究的一個重要問題。
目前,從學界已有的研究成果來看,對于中外“新常態”異同的研究主要有兩種觀點:(1)認為中外“新常態”既有相通之處,也有不同之處。如李冰晶認為,二者同樣都是論述一種經濟增長速度降低,經濟發展進入重要轉折期的狀態,而不同之處在于國外“新常態”是基于一種悲觀的經濟發展預期,而中國“新常態”更多蘊含的是一種對于經濟發展積極樂觀的心態。[11](2)認為中外“新常態”存在本質不同,這種觀點又存在兩種不同的考量方式。一種是從經濟領域出發,如陳雨露認為中國“新常態”不僅在經濟發展的表現特征、預期目標、運用措施、困難預期等方面存在本質不同,最為重要的是中國的“新常態”不僅是一個外部經濟結構與金融結構失衡的調整過程,更是一個經濟系統與社會系統、社會經濟系統與宏觀治理系統之間失衡的改革與大重構的過程,其必然帶來整個國家的全面改革與全面結構優化。[12]另一種是從非經濟領域出發,如徐偉新認為,新常態越來越成為認識中國共產黨執政新理念的關鍵詞。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現代化建設的偉大事業、偉大實踐、偉大創造,使人們感受到中國改革的強烈脈動,我們面對的將是一個不斷走向新常態的中國。[13]從經濟領域出發,中國的新常態具有明顯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特色,與西方新常態存在差異;從非經濟領域出發,中國的新常態包含了西方新常態所沒有的內容,是一種更為系統綜合的頂層設計,是一種更高層次的“新常態”。
(三)新常態蘊含的意義問題
習近平同志在我國處于重要戰略期的關鍵時刻提出“新常態”,不僅對于中國經濟社會的發展具有現實的指導意義,而且對于新時期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發展具有一定的理論意義。學界對于新常態蘊含的意義基本也集中在這兩點。
理論上,新常態的意義有如下幾點:(1)發展了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唯物辯證法和歷史辯證法在新時期新階段的運用和體現。新常態表明了中國在經濟發展“應該是什么樣”和“為什么”上弄清楚了,是遵循經濟規律、自然規律和社會規律的科學發展的長態,反應的是對規律的把握、對價值的堅守和對危機的沉著。張雄認為,“新常態”充滿了唯物辯證法的智慧,有助于我們辯證地理解中國經濟基本面的積極變化規律與趨勢,為實現更高階段的中國經濟社會良性發展的軟著陸提供了思想指南。[14](2)繼承了中國共產黨的優良傳統,是中國夢的進一步展開和具體化。馬克思強調,人們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但是他們并不是隨心所欲地創造,并不是在他們自己選定的條件下創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從過去繼承下來的條件創造。王明泉,譚洪亮認為,中國目前的新常態局面,是幾代共產黨人接續奮斗的結果,也是中國歷史發展的必然。[15](3)充實了習近平同志治國理政系列思想。“新常態”理論包含著深刻的辯證法思維,一方面突顯了把握經濟社會發展規律的必要性,一方面又表現了在尊重規律基礎上主動出擊,積極有為,變被動為主動的重要性,是運用辯證唯物主義思想方法解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問題的范本,體現了習近平同志高度重視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思想與方法來解決中國實際問題。也正是把適應新常態、把握新常態、引領新常態作為貫穿發展的全過程的大邏輯,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了“創新、協調、綠色、開發、共享”的發展理念,實現了對于經濟社會發展規律的新認識和大跨越。
實踐上,新常態的意義有如下幾點:(1)有利于加強和鞏固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群眾觀點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也是我們黨的工作路線。黨的十八大以來社會各個方面產生的新變化,從根本上來說是我們黨全面貫徹群眾觀點,全面從嚴治黨,加強黨的責任感和使命感的“新常態”。正如徐偉新所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常態的形成,凝結著黨推進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擔當,凝結著黨迎難而上攻堅克難的使命和責任,凝結著黨對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之后中國的路該怎么走、如何保證國家長治久安、如何保證黨跳出“歷史周期律”的深謀遠慮。[16](2)促進國內更好發展,經濟社會綜合穩步發展。徐偉新認為,以習近平同志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必將準確把握中國新常態,主動適應并引領新常態,帶領全黨全國各族人民進一步增強戰略定力、保持平常心態,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發展的嶄新局面;[17]胡鞍鋼認為,中國經濟發展新常態本質上就是中國經濟發展的升級版;[18]田俊榮、吳秋余認為,新常態有利于充分就業、收入均衡、增長平穩、物價穩定、質量提升。[19](3)幫助世界更好理解中國,特別是十八大之后的中國。徐偉新認為,新常態為我們看待當下中國開啟了一扇門,也為理解中國未來的走向提供了一把鑰匙;[20]齊建國認為,新常態是作為國家最高領導面向世界宣示的國家決心和政策主張和取向;[21]賈康認為,新常態將為世界其他民族的共贏與和平發展做出貢獻。[22](4)對世界發展和全球治理產生積極影響。隨著全球化進程的不斷加深,中國與世界的關系越來越緊密,中國“新常態”必然對世界產生深刻影響。刑偉認為,新常態強調經濟發展的質量效益。全方位的改革創新將使科技進步、人力資本、市場競爭等經濟發展的積極要素更加活躍,使環境污染、高能源消耗、政策壁壘等經濟發展的消極因素逐步弱化,中國將在創新、人才、市場等領域為世界發展提供更多資源,作出新的更大貢獻;[23]澳大利亞前外長鮑勃·卡爾認為,“新常態”的中國仍是世界經濟增長最大的貢獻者。[24](5)為其他國家提供新的發展模式。世界銀行曾用“中等收入陷阱”形容一個國家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后會陷入經濟停滯的狀態,“新常態”的戰略預判有助于中國在改革發展穩定之間實現轉方式、調結構、促發展,使中國經濟順利跨過“中等收入陷阱”,為世界提供新的經濟轉型模式;大國崛起,必遭戰爭的論斷被稱為“修昔底德陷阱”,如今中國的崛起也引起了世界各國的擔憂。新一屆領導集體適時把握中國進入“新常態”,就是要走出一條內外兼修的和平發展之路,為其他國家的崛起提供和平的模式。
“新常態”作為習近平同志治國理政的“熱詞”之一,一經提出就迅速成為了眼下中國最時髦的詞匯,迅速系統化為一種具有鮮明特征的新的治國理念和思路。盡管習近平同志關于“新常態”的論述主要針對于經濟領域,用以形容和闡述中國經濟所處的階段和發展的方向,但因其包含著的深刻內涵和所揭示的客觀規律,得到了不同領域專家學者的關注和研究,產生了豐富的研究成果,形成了“新常態”研究理論群。為了深化新常態研究,筆者提出以下展望和建議:
第一,新常態的理論構建將會加強。新常態作為一種新的概念,其理論基礎還比較薄弱,存在尋求理論支撐和理論解讀的巨大空間,因而理論構建將會成為研究的下一個熱點。此種研究將會在三個方面展開:一是與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結合,通過與馬克思主義經典理論中的主要觀點、主要規律、主要思想相結合,尋求理論支撐,增強說服力和認同感;二是與習近平同志治國理政思想相結合,通過研究新常態思想與習近平同志治國理政系列思想的內在邏輯關系和相互作用,深入挖掘蘊含的內在價值與現實意義;三是與其他經典理論結合,如與經濟學、社會學、科學社會主義等學科相結合,增強對于新常態的學理性和綜合性研究。這些研究的發展和突破,一定會使新常態的研究上升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第二,新常態的現實性研究將會加強。新常態是一種理論,但更是一種實踐,是當下社會所處于的一種狀態,因而在這種狀態下存在什么樣的機遇與挑戰、存在什么樣的困難、會產生什么樣的結果等問題將會成為下一步研究的熱點。此種研究可能會從三個方面展開:一是研究機遇與挑戰問題,探尋新常態下實現經濟社會整體穩步發展的出路與措施,為所面臨的困難做出評估并提出解決方案;二是研究后新常態時代,即新常態之后中國經濟社會將會進入一個什么樣的狀態,將要注意什么樣的問題,將會對人民生活、民族振興、國家富強產生什么樣的影響,所要防范的危險和采取的措施又是什么?歷史發展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如果用發展的眼光看待當下社會,就必須加強對于新常態的現實性研究;三是研究進入“新常態”的中國對于世界有何影響。“新常態”下的中國將與世界的聯系越來越緊密,在經濟、政治、文化、生態等方面都存在著眾多的研究問題,探討這些問題不僅有利于維護和延續中國所處的重要戰略機遇期,真正實現“創新、協調、綠色、開發、共享”發展;也有利于增進世界的共識,減少摩擦沖突,有利于攜手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
《荀子》有云: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新常態是歷史發展的產物,也必然會在歷史發展中必然消失。因而采取正確的態度來認識和對待新常態,不僅有助于我們研究新常態、把握新常態,更能夠讓我們從容地引領新常態。
一是要實事求是地認識新常態。實事求是我們黨的優良傳統,也是我們黨的認識路線,只有堅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我們才能正確認識新常態。習近平同志總書記指出,新常態是一種內在必然性,我們要因勢而謀、因勢而動、因勢而進。當今社會,對于新常態的認識有兩種錯誤的觀點,一種對新常態估計地過于樂觀,認為只要進入了新常態就會萬事大吉,中國經濟自然而然就會升級,人民的生活就會“趕英超美”,因而停下自己奮斗的腳步,一心坐等新常態的實現;另一種觀點就是對新常態過于悲觀,特別是在一些以重工業為支柱的城市。重工業城市因為在產業結構調整中處于被動地位,加上自身創新能力不足、轉型升級較慢等原因,企業效益下降嚴重,人員工資得不到保證,就十分容易滋生悲觀情緒,認為新常態就是經濟衰退,就是新一輪的失業下崗潮,因而對國家、對社會產生敵對情緒。這兩種錯誤認識都是因為沒有從我國經濟發展的大局出發,沒有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規律出發。因而,要想適應新常態、把握新常態、引領新常態,保持經濟社會持續健康發展,首先必須以實事求是的態度認識新常態。
二是要以平常心來看待新常態。我國進入新常態,意味告別經濟領域保持了三十多年的高速經濟增長,由過去的高速甚至超高速增長轉為中高速增長,這對于習慣并熱衷于追逐經濟高速增長的官員和群眾來說,可能會產生一定的焦慮感。以平常心看到新常態,一方面意味著我們要打消一味追求經濟增速的看法,保持戰略定力,相信黨和政府在經濟規劃方面的能力,堅定擁護黨中央的各項改革措施;一方面意味著我們要更新發展理念,真正將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內化于心外化于行,抓住重要的戰略機遇期,抓住新常態帶來的新的發展機遇,勠力同心,團結奮斗,使我國的經濟真正能夠爬坡過坎,騰籠換鳥,不斷邁上新的、更高的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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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木 杉)
2016-04-20
薛鵬(1992-),男,陜西韓城人,中共中央黨校馬克思主義哲學專業碩士研究生。
D616
A
1672-1071(2016)03-001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