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

繼承與開拓
——論北宋目錄學的學術思想特征

2016-02-13 00:29:00河南大學河南開封475001
圖書館 2016年4期
關鍵詞:分類思想

白 金(河南大學 河南開封 475001)

?

繼承與開拓
——論北宋目錄學的學術思想特征

白金
(河南大學河南開封475001)

〔摘要〕北宋目錄學繼承了目錄學傳統理念:尊崇儒家學說,將目錄作為弘揚儒學、構建社會倫理道德秩序、宣揚政府文教功績的重要工具。另一方面,在傳統目錄學思想基礎上,北宋學者對目錄學的概念與范疇、“以義分類”的圖書分類指導思想等目錄學核心內容進行了大膽的開拓與創新,對后世影響深遠。

〔關鍵詞〕北宋目錄學學術思想

〔分類號〕G256

〔引用本文格式〕白金.繼承與開拓——論北宋目錄學的學術思想特征[J].圖書館,2016(4):101-108

北宋目錄學是在古典目錄學已經發展數百年的基礎上起步的。受唐宋之際社會學術思想變革的影響,北宋目錄學在繼承宋前目錄學“崇儒”與“致用”等主要思想的同時,其分類指導思想、學科內涵、學科獨立性等方面都體現出變化的一面。文章擬從北宋目錄學這種傳承與創新并存的特點入手,對北宋目錄學內在的學術思想特質進行較深入的探討,并借之更深刻地透析北宋社會學術思潮發展與目錄學發展之間深刻而緊密的聯系。

北宋目錄學的學術思想受宋代社會整體學術思想的影響,以尊崇儒學為核心理念。中國古代傳統學術思想自西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后,一直以儒學為核心。自漢至宋一千年間,儒學雖受佛道兩教思想的沖擊,甚至在唐代中期以后一度對自身的學術形態也產生過懷疑,但儒學在社會學術體系中的首要位置并未得到改變,實際上儒學已經“成為國家體制的一部分……開始更多地以一種法典化、制度性的方式對社會生活發生作用” 。[1]目錄學著作對這一現象有直接的反映。在宋代,儒家學說在社會學術思想體系中的主導地位在幾乎所有的世俗目錄著作和目錄學家的學術思想中都得到充分的體現:現在所能考知的所有宋人綜合目錄,皆以“經”為第一部類,即為明證。尊奉儒學,并在很大程度上以儒家正統學術觀念來確定各學科的思想分野和學術價值是宋代目錄學思想發展的重要思想基礎,也是中國目錄學思想發展過程中最根本的特點。

受到宋代經學風氣的影響,宋代目錄學家對儒學的尊崇體現出與前代不同的特點。以宋初所編纂的《龍圖閣書目》為例,該目在經部設立正經類,著錄詩、書、禮、易、春秋五經,而將樂經亡佚之后僅著錄教坊、琵琶、羯鼓之類音樂書的樂類從六經中剝離,歸入在正經類之外另設的樂類,雖仍屬經部,但地位顯然已與其他五經不同,實際上更加純潔了經部的著錄內容。這種做法顯然是受到了宋代儒學觀念的影響。宋代儒學在研究方法上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舍傳求經”。所謂的“疑經”,恰恰是為了否定經書中的“非經”因素而恢復圣人經典原貌。朱熹就曾否認《詩序》的作者是孔子,進而提出:“今人不以《詩》說《詩》,卻以《序》解詩,是以委屈簽合,必欲如《序》者之意,寧失詩人之本意不恤也,此是《序》者大害處。”[2]可見,朱子否定《詩序《為孔子作正是為了維護《詩》的經學權威。歐陽修在《孫明復先生墓志銘》中則說:“先生治《春秋》,不惑傳注,不為曲說以亂經。其言簡易,明于諸侯、大夫功罪,以考時之盛衰,而推見王道之治亂,德于經之本義為多。”[3]這更明確的說明宋儒尊經疑傳以及崇圣的治經思路。這種自唐代中后期就已經出現的學術研究特點,說明宋儒對出自圣人之手的六經元典極為尊崇,而對非圣人或者可能不是圣人親撰著作的經典性提出了質疑。所以,沒有圣人親自參與編纂的樂類書籍,自然不能與其他五經同列為正經。析出樂類的做法就在一定程度上突出了其他五經的正統地位。這一分類改革與宋代儒學“尊經崇圣”的精神實質是契合的,符合宋代儒學的發展潮流。從這個角度來看,較之此前各個時期,北宋學者對正統儒家學術思想更為尊崇。

而從世俗目錄對佛道兩教的態度來看,奉儒學為正統的思想同樣十分明顯。從漢至宋,佛老等“異端”思想在世俗目錄學中長期受到不同程度的排斥:《七略》未設佛道類目;《七錄》雖設二類,卻以“外篇”名之;《隋志》以附錄形式設立且未著錄書目。入宋后,《龍圖閣書目》、《崇文總目》先后將釋書、道書正式設為子部下的一個二級類目,雖然佛道兩教在目錄學中的地位較之《隋志》、《新唐志》中有了一定的提高,但與這兩種學術的社會地位與學術思想水平相比,仍是不相符合的。其原因在于這兩個學科的核心思想與儒學存在嚴重的對立。以佛教為例,作為宗教的佛教思想,其剃發出家、不娶妻生子、見人主不跪等修行方法與儒家的封建禮法道德存在嚴重沖突。這些表面的現象上升到思想層面上,就被儒家視為“不忠不孝”之舉,觸及了儒家道德倫理的底線。而作為哲學的佛教,其出世哲學與儒家的入世觀念更是它們在世界觀和認識論方面難以逾越的思想鴻溝。更為關鍵的是,儒學的這些倫理綱常是維系封建社會組織結構的重要理論。自唐代起,儒學家們就看到了儒佛思想之間存在的這些可以說是根本觀念上的差別。排佛最為激烈的韓愈就認為佛教思想使社會道德淪喪,而至于“棄而君臣,去而父子”[4]。宋初石介亦批評云:“滅君臣之道,絕父子之親,棄道德,悖禮樂,裂五常。……釋老之為怪也,千有余年矣,中國蠹壞,亦千有余年矣。”[5]。而朱熹則痛斥佛教說:“佛老之學,不待深辨而明。只是廢三綱五常,這一事已是極大罪名。”[2]顯然,在儒學家看來,建立在厭世、出世的思想基礎上,破壞了傳統社會關系結構的佛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因此,在以儒學家為主導的中國學術體系中,佛教常常以批評對象的身份出現。周敦頤、張載、二程、朱熹、歐陽修等宋儒,盡管在理論中都有對佛學的借鑒,但他們往往聲稱自己站在佛學的對立面。故而作為社會學術思潮映像的目錄學,長期以忽略佛教書籍存在的方式表述著儒學對佛學思想的態度。面對這種生存困境,佛教開始有意識的汲取儒家思想中的某些方面,如對儒學所推崇的綱常倫理,忠孝觀念的接受與宣揚。如《佛說盂蘭盆經》本身具有強烈的善惡因果、輪回報應意味,但在此經的目連救母文中,其宣講的主旨是報母恩思想,契合了儒學的忠孝觀念。類似于這種迎合儒學思想的變化,在佛教唐宋以后的解經著作中較為常見。契嵩在《輔教編》中說:“吾雖不賢,其為僧為人,亦可謂志在原教而行在孝論也。”[6]尤其是當深層次融合儒學思想的禪宗形成以后,這種新的佛學思想迅速得到了相當一部分儒學家的認可,宋儒對佛教的批判雖然一如既往的激烈,但在民間,無論是以個人身份存在的宋朝皇帝,還是宋朝的士大夫階層,以至于底層百姓信佛參禪,已經成為一種社會風氣。在這種環境下,不管對佛教持何種態度和立場,儒學家都開始嘗試了解佛教。北宋不少儒學大師都與佛教關系密切,即便是以反對佛教為重要主張的理學家,也不可避免會受到佛學思想的影響,以至于出現了“陽儒陰釋” 現象。《宋史·張載傳》云:“年二十一,以書謁范仲淹,一見知其遠器,乃警之曰:‘儒者自有名教可樂,何事于兵。’因勸讀《中庸》。載讀其書,猶以為未足,又訪諸釋、老,累年究極其說,知無所得,反而求之《六經》。”[7]而程顥“自十五六時,與弟頤聞汝南周敦頤論學,遂厭科舉之習,慨然有求道之志。泛濫于諸家,出入于老、釋者幾十年,返求諸《六經》而后得之”。[7]而北宋佛學整體理論水平已經非常接近發展了近兩千年的儒學,甚至已經對儒學的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全祖望就說:“兩宋諸儒門庭路徑,半出入于佛老。”[8]顯然,北宋佛教的發展已經使目錄學不得不正視佛教之地位,釋書入子部正是由此帶來的結果。

盡管佛學的社會影響、學術水平都達到了與儒學并立的地步,但在思想領域中佛學仍不可觸動儒學的絕對權威。如前所述,宋代儒學家,盡管在理論中對佛家思想有所汲取,但在態度上對佛教的批判是從未改變的。從現存的宋代目錄學著作來看,無論官修書目還是私撰書目,都是將影響巨大的佛教書籍置于子部之末,表面看較此前目錄將佛教書籍作為附錄收錄更為重視佛教書籍。但相對于佛學此時的社會地位、理論水平,儒家目錄學者崇儒抑佛的思想是顯而易見的。這種思想貫穿于目錄學發展的整個歷史,無論佛教的社會影響如何巨大,佛學的整體理論體系如何嚴謹發達,其地位在古代學術體系中至多屬于子部之一類,儒學之正統地位是佛學永遠無法動搖的。

目錄學的這種學術思想影響是極為深遠的。如果拋開儒學思想作為統治學說的地位,而從儒學的學科性質來看分類法,古代目錄學實際上是將哲學這種總結自然知識、社會知識、思維知識等基本規律,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質,以確立哲學世界觀和方法論為內容的社會科學作為其第一關注對象的。這種思想的影響不僅在于古代社會。時至今日,我國主流的圖書分類法仍遵循了這個原則。目前國內圖書館較為流行的中圖法,亦是將馬、列、毛、鄧的著作作為第一類,而將哲學作為第二大類。而科圖法則更大程度的繼承了傳統目錄學的學術思想,它將馬列毛著作列為第一類,哲學著作列為第二類,歷史學列為第三類,文學列為第四類,此后則為藝術與自然科學等類別。科圖法的前四種簡直就是古代四部分類法的當代形式。這兩種目前國內最為通用的圖書分類法,同樣體現了對哲學的重視。

北宋目錄學繼承了自《七略》、《漢志》以來所形成的目錄學傳統學術理念,承載了重要的學術和社會功用。在此基礎上,宋人對目錄學這些傳統學術理念、傳統功用又有所強化和開拓。傳統目錄學自出現那天起,其功用就不止于記錄書籍貯存,反映藏書盛衰。班固在《漢書·敘傳》中稱:“劉向司籍,九流以別,爰著目錄,略序洪烈”。[9]從班固的這段話來看,目錄學在漢代已經具備了辨章學術,考鏡源流的功用。這是劉向對目錄學核心學術思想的界定,提升了目錄學的學術品格,影響了目錄學未來的發展道路,使目錄學從此與學術思想史有了緊密的聯系。這也就是章學誠所說的目錄學乃明道之要、學術之宗的意義。而實際上,目錄學的功用還不僅在于學術研究。章學誠曾說:“辨而別之,蓋欲庶幾于知言之學者也。由劉氏之旨以博求古今之載籍,則著錄部次,辨章流別,將以折衷六藝,宣明大道,不徒為甲乙紀數之需,亦已明矣。”[10]章學誠所言說明目錄學除了學術功用之外,其另外一個重要功用在于“宣明大道”,即宣揚教化,而所謂大道,在傳統思想領域,顯然就是指官方用來維護統治、教育士人的儒學世界觀與倫理綱常思想。

書籍之作用,歷代目錄學家皆有論述,而以《隋志》所言最精:

夫經籍也者,機神之妙旨,圣哲之能事,所以經天地,緯陰陽,正紀綱,弘道德,顯仁足以利物,藏用足以獨善,學之者將殖焉,不學者將落焉。大業崇之,則成欽明之德;匹夫克念,則有王公之重。其王者之所以樹風聲,流顯號,美教化,移風俗,何莫由乎斯道。故曰:其為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疏通知遠,《書》教也;廣博易良,《樂》教也;潔靜精微,《易》教也;恭儉莊敬,《禮》教也;屬辭比事,《春秋》教也。遭時制宜,質文迭用,應之以通變,通變之以中庸。中庸則可久,通變則可大。其教有適,其用無窮。實仁義之陶鈞,誠道德之橐籥也。其為用大矣,隨時之義深矣,言無得而稱焉。[11]

《隋志》在這里極言書籍的教化作用,尤其強調了經籍“正紀綱、弘道德”的功用。在一目之總序中將這個重要的問題提出來,說明目錄學家在編纂目錄整理文獻,傳承學術的同時,十分注重借助目錄學來宣揚綱紀、道德等封建倫理觀念。而儒家的道德觀念、學術思維也是編目的基本指導思想。

入宋之后,目錄的這些功用得到全面繼承,并被賦予其更多的社會功用,使其功利性更加突出。宋代目錄學的社會功用首先在宣揚政府文化成就方面獲得更多的體現。北宋官修大型綜合目錄的編纂,其背后皆有政府力量的支持,而整理藏書、編目工作完成以后,北宋皇帝亦與群臣登樓鑒賞。《玉海》云:“景德四年三月乙亥,曲宴后苑,又登太清樓觀太宗圣制御書,及新寫四庫群書。遂宴太清樓下,上執目錄,令黃門舉書示之。”[12]真宗皇帝親執目錄唱名,令臣子檢書的做法,顯然有自矜文教盛世的意味。在官修綜合目錄顯示文教繁榮、弘揚大道的同時,北宋政府還特意編纂了禁書目錄來封禁與所謂“大道”思想相悖的書籍。《長編》云:“上慮愚民或多抵冒,因召司天監定合禁書名揭示之。復詔學士院詳定,請除《孫子》、歷代史《天文》、《律歷》、《五行志》,并《通典》所引諸家兵法外,余悉為禁書,奏可。”[13]可見,此乃在皇帝的親自過問下,為鉗制思想,鞏固統治而制定一部書目。這種目錄是以另外一種方式來完成目錄學“正紀綱、弘道德”的社會功用。而除了禁書目錄之外,北宋還出現了導讀書目、官修的鬻販書目等新型目錄。雖然從具體用途上說,這些目錄的性質存在一定的差異,但它們的共同目的是向讀書人介紹符合官方正統學術思維的讀物,并通過這種手段影響社會學術思想導向。其實質仍不過是“明道”的工具而已。可見,北宋時期,目錄學有了更為廣泛的社會功用。當然,目錄學功用的這些新開拓,仍是在“宣明大道”的基本功用之上發展起來的。這也是目錄學在北宋以后發展的軌跡。

北宋目錄學并不具備獨立的學術地位,但已有學科自立的趨勢。在相當長的時期里,古典目錄學與校讎學之間的界限并不明晰。南宋鄭樵將其有關目錄學的研究內容歸于《校讎略》之中。顯然,雖然北宋出現了“目錄之學”這一說法,但在宋代目錄學家的學術觀念中,目錄學仍未取得獨立的學術地位,它與校讎學之間的關系至少在鄭樵之前尚較為模糊。通觀宋代目錄學著作,除了目錄之外,并無其它有關目錄學的著作傳世。《宋史·藝文志》等目錄著作也未見此類著作的著錄。這說明除了編目之外,北宋的學者尚無意識對目錄學的整體學術思想進行研究。考察記載北宋藏書情況的三種《國史志》的總序,其對目錄學本身的論述,比之《漢志》、《七錄》、《隋志》等前代目錄尚有不及。所言多為藏書、校書之經過,于目錄學歷史之敘述、本身理論之見解皆無發凡。在這些總序中,目錄學與校勘、圖書典藏等學科是混淆在一起的。顯然,北宋學者思想中雖有“目錄之學”這一概念,但尚未對這一學科確定恰當的學術范疇,它在很大程度上是作為廣義校讎學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存在的。

對于校讎學與目錄學之間的關系。張舜徽曾有過論證。他說:“近世學者若審定書籍,約分三途,奉正史藝文、經籍志及私家籍錄數部,號為目錄之學;強記宋、元行格,斷斷于刻印早晚,號為版本之學;羅致副本,汲汲于考訂文字異同,好為校勘之學。然揆之古初,實不然也,蓋三者俱校讎之事,必相輔為用,其效始著,否則析之愈精,逃之愈巧。”[14]在這里,張舜徽提出目錄、版本、校勘同為校讎學的三個組成部分,明確說明了目錄學與校讎學之間的關系。此后張舜徽又據劉向校書之例,對校讎所包含的三項內容進行了進一步解釋。最后總結說:“目錄、版本、校勘皆校讎家事也。但舉校讎,自足該之。語其大用,固在辨章學術,考鏡源流。后世為流略者,多不識校讎,而好言目錄,此大謬也。稽之古初,因校書而敘目錄,自劉《略》、荀《簿》、王《志》、阮《錄》,靡不截然。蓋舉其學斯為校讎,論其書則曰目錄,二者相因,猶訓詁之于傳注,訓詁者其學也,傳注者其書也。目錄而可自立為學,將傳注箋解義疏之流亦可別自為學乎?”[14]顯然,在這段論述中他同樣認為目錄學為校讎學的組成部分之一。但其最后所說校讎與目錄之關系如訓詁與傳注之關系,并否認了目錄學學科的獨立性,則值得商榷。目錄學誠然為校讎學的一個學科分支,但不能以此否定目錄學的獨立性,正如不能以“經學”之存在而否認“易學”、否認“春秋學”的獨立性一樣。因此,學科的從屬性,并不影響學科的獨立。目錄學在北宋時期,雖確實未曾獨立,但已有學科自立的趨勢。

從目錄學本身的發展來看,《七錄》、《隋志》等目錄的總序中對目錄學的發展史、目錄學的學科特點和學術功用已有零散論述。入宋以后,不僅“目錄學”概念首次出現,而且惟白在《大藏經綱目指要錄五利五報述》總結了目錄學的重要功用,即目錄有“五利”:“宗師提倡者,得隨宜開覺故”;“法師講演者,資闡明訓徒故”;“樂于注撰者,助檢閱引文故”;“有緣看藏者,易曉品義故”;“無因披教者,知藏乘要義故”[15]。這都在一定程度上推進了目錄學理論的發展。兩宋之交的晁公武在《郡齋讀書志》總序中對目錄學發展史、圖書分類法、目錄學之功用、圖書之亡佚典藏等內容都有所論及。可以推測,在北宋末期目錄學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構建自己獨立的理論體系,并表現出與校讎學學術思想不盡相同的個性特點。目錄學所謂辨章學術、考鏡源流的學術功用,宣教明道的社會功用,都是目錄學的獨有的學術思想,這在傳統廣義校讎學的學術理念中是難以尋覓的。這種學術思想上的差異已經充分表明,目錄學與校讎學的隸屬關系并不影響目錄學成為一個獨立的學科。而目錄學的獨立在宋代目錄學理論建設的緩慢發展中,正逐漸實現。至南宋鄭樵始全面論述目錄學思想,其論名稱仍為“校讎”,顯然仍未使目錄學實現學科獨立。但這部從理論上綜論目錄學著作的出現,說明學者們已經開始關注目錄學自身的學理特點。清章學誠撰《校讎通義》,始全面系統闡述目錄學之理論,目錄學至此方實現學科的徹底獨立。

在目錄學走向獨立的過程中,北宋目錄學的地位十分微妙,前有《七錄》、《隋志》這樣里程碑式的目錄學實踐成果,后有《通志·校讎略》這樣在理論上頗有建樹的專著。北宋目錄學在目錄學學術思想發展史上的價值似乎并不很高。然無北宋目錄學在編纂實踐的巨大發展,理論建設的點滴成就,則無南宋目錄學的重要成果。鄭樵在《校讎略》中有關目錄學理論的論述,也都是建立在對北宋目錄尤其是《崇文總目》等目錄著作的剖析之上的。倘無北宋目錄編纂之具體實踐,鄭樵之理論則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另外,鄭樵之理論所反映的目錄學學術思想,也較多的反映了北宋目錄學的學術狀況。如果承認《通志·校讎略》在目錄學獨立過程中的重要地位,就不得不承認北宋目錄學已經為《通志·校讎略》奠定了重要的實踐基礎并提供了理論構件。所以,目錄學的學科獨立進程在北宋已經有所萌發。

北宋目錄學圖書分類的指導思想仍試圖堅持以義分類原則,但由于著述內容與形式的發展,部分目錄學家不得不突破這一原則的限制,而采用另外一種思路來調整分類法。《七略》一書確立了“以義分類”的圖書分類基本原則,還用準確而簡要的文字將各類別的學術性質進行概括,并以之命名各類。自此以后,從荀《簿》、阮《錄》、王《志》等目直至《隋志》,圖書分類法經歷了六分到四分的巨大變革,但不管采用什么樣的圖書分類法,其基本的指導原則皆為“以義歸類”。這種分類原則的優點是將性質、內容類似的圖書歸在了一起,極便檢閱。而通過這些圖書的分類排比,可將一個學科在一個時期內整體的學科發展態勢得以完整的體現出來。將全目綜合起來,則可以完整、系統地反映出整個社會的學術面貌。

以義分類的原則,雖有助于了解學術狀況,但這種分類思想指導原則產生在漢代。其時書籍的編纂體例較為簡單,像綜合性文集、類書這樣具有非單一內容的書籍尚未出現,彼時以義分類并不存在困難。當社會文化得到巨大發展時,書籍編纂的形式更為多樣化,書籍內容的復雜性和多樣性導致一部書往往難以用一個單一的“義”來定型。在分類法發展的過程中,就出現了不少打破這一原則的做法。

首先,《七略》本身在分類上就并未完全遵循“以義分類”的原則。其詩賦略下設五個小類,分別是屈賦、陸賦、荀賦、雜賦、歌詩。在這個分類方法中,《七略》將同屬賦體文的屈、陸、荀三人單列,其他作家歸入雜賦。這是按照作者及其創作特點進行區分的。雖然按照作者進行區別,在一定程度上能夠體現出作品思想內容的性質與差異。但作者作為自然人的屬性,仍是其分類的主要依據。而將詩類與賦類分開,所依據的原則又是由于它們文體的不同。顯然,以義分類的原則在這里并未得到遵循。原因在于詩賦作品包羅萬象,如果僅僅從著作的內容上看,各個著作思想特點千差萬別,從“義”的角度很難總結出數量不多的而又能涵蓋各種文獻思想主旨的二級類目。因此,不得不采用變通的方式進行分類。這說明《七略》所確立的以義分類的指導原則本身就存在一定的缺陷,它在具體實施上存在行不通的情況。

其次,四部分類法在名稱確立之時,就打破了《七略》所確定的以義分類的原則。在四部中,經、史、子三部皆按照其類內書籍思想內容的基本性質所命名的,符合“以義分類”的原則。但“集”這個名稱則是例外。從集部的主要著錄內容來看,無論文體如何,乃以文學作品為主。《隋志》集部大序云:“文者,所以明言也。古者登高能賦,山川能祭,師旅能誓,喪紀能誄,作器能銘,則可以為大夫。言其因物騁辭,情靈無擁者也。唐歌虞詠,商頌周雅,敘事緣情,紛綸相襲,自斯已降,其道彌繁。”[11]從這段大序可知所謂集部書籍的性質核心在于“文”。然“集”這一名稱,并無法反映此類書籍之性質。“集”,《說文解字》解釋說:“群鳥在木上。”[16]顯然,其原始意義與文學并無關系,乃“匯集”之義。《隋志》別集類序則稱:“別集之名,蓋漢東京之所創也。自靈均以降,屬文之士眾矣,然其志尚不同,風流殊別。后之君子,欲觀其體勢而見其心靈,故別聚焉,名之為集。”[11]又《隋志》總集類序云:“總集者,以建安之后,辭賦轉繁,眾家之集,日以滋廣,晉代摯虞,苦覽者之勞倦,于是采摘孔翠,芟剪繁蕪,自詩賦下,各為條貫,合而編之,謂為《流別》。是后文集總鈔,作者繼軌,屬辭之士,以為覃奧,而取則焉。”[11]從這兩個序來看,尤其是別集類序里“別聚焉”一句,說明“集”在這里仍有“匯集”之義。據此則可以明確,“集”字之義無法反映“集部”著錄書籍的內容性質特點。而從《隋志》集部的二級類目設置來看,楚辭類是根據文學作品本身的文體特點與思想內容性質而設立的,而別集、總集則是依據文學作品編纂的體例設置的,顯然也未完全遵循以義分類的原則。因此,從“集”這個類目名的設立來看,四部分類法已經很大程度上破壞了“以義分類”的原則。這比《七略》在二級類目上對“以義分類”原則的突破更為嚴重。

再次,古代典籍內容豐富,編纂體例多樣,隨著時代發展,新類型的著作形式不斷出現,這些書籍很難按照六分或四分的原則歸入各類。比如類書類的分類問題。這種摘錄經、史、子、集四部文獻匯為一編的書籍,內容駁雜,編纂體例又各具特色。自隋唐間科舉考試推行以后,為了應付科舉作文,類書的數量大增。如何定性這類書籍,并將其歸于合適的類別成為一個棘手的問題。從書籍思想內容上看,類書的情況極為復雜,有專收經史子集之一部者,如《隋志》所著錄的庾仲容《子鈔》;也有四部兼采者,如《皇覽》。類書與經史子集皆有關系,卻又非經、非史、非子、非集。《隋志》遵循以義分類的原則將《子鈔》這樣的書籍歸入子部雜家類,是恰當的。但將《皇覽》也歸入子部雜家類則并不合適。因此,從《舊唐志》開始,在子部設立了單獨的類事類,后在《新唐志》等書目中改名為類書類,專門著錄這類書籍。表面上是將類書歸為一類,似乎更有條理,也符合這類書籍的編纂特點,反映了這類書籍的發展情況。但深入考察類書類著錄書籍,其內容很多與子部這個大的類目名稱不相符合。顯然,類書類的設立打破了“以義分類”的原則,是根據編纂體例的特點進行的分類。出現這種問題的原因則是四部分類法本身的局限性所造成的。四部分類法自出現至宋代,已經歷經八百余年,中國古代學術已經有了巨大發展,固守四部分類法,無法更恰當地反映學術發展之變化。在此狀況下,既堅守四部分類法的固定模式,同時又堅持“以義分類“的原則,已很難完成天下圖書的分類任務。

最后,四部分類法中有不少二級類目的設立,皆未遵循這一原則。比如《七志》、《隋志》等目錄的史部中設立有古史類。《隋志》此類小序稱:“其著書皆編年相次,文意大似《春秋經》。諸所記事,多與《春秋》、《左氏》扶同。學者因之,以為春秋則古史記之正法,有所著述,多依《春秋》之體。今依其世代,編而敘之,以見作者之別,謂之古史。”[11]《隋志》認為此類書籍與《春秋》之體例相同,是古代史書的“正法”。顯然也是非常正式、嚴肅的信史,其學術性質、史料價值與史部的正史類是相同的。它與正史類分立為兩個二級類目的原因并非出于學術內容,而是由于撰著體例的不同,正史著錄的史書皆為紀傳體,而古史類著錄書籍則皆為編年體。可見,古史類的設立并未遵循“以義分類”的原則。

入宋以后,隨著學術發展,書籍的內容與形式都有了更多的變化,為了在四部之內完成天下圖書的著錄與合理分類難題,目錄學家也不得不打破“以義分類”的原則,以增設類目、增加分類層級的方式,對《隋志》所確立的四部分類法進行更為深入細致的改進。如《崇文總目》依據文體的不同,將別集類分為綜合性文集、詩賦集、文集三個小類。這種分類方式緩解了別集類一個小類著錄書籍過多而造成的臃腫情況。但《崇文總目》這種做法的缺憾是仍未采用統一的思想指導分類。詩賦、文集這兩部分,可以認為是按照著錄文獻文體的差異而分別設立的。“文體”是著錄文獻本質特征的屬性,以此分類,符合“以義分類”的原則。然而,在此二類之外,專門設立著錄涵蓋多種文體的綜合性文集,則又是以書籍編纂體例為依據進行的分類。顯然這并未遵循“以義分類”的重要原則。究其原因,這是由于綜合性的文集在文體特征上兩者皆有,其“義”本身就兼有文與詩賦兩種內涵,導致無法從文體屬性上設置與詩賦、文集屬于同一層級的三級類目來著錄這些書籍。因此,只能采取變通的方式,按照書籍編纂的體例進行分類。

然而,以義分類的原則無論是在描述書籍性質并進行合理分類方面,還是反映社會學術的整體面貌上,都具有無可替代的優勢,也是無法被取代的。因此,雖然發展中存在一些困難,宋代目錄學家也仍堅持以此為基本理論,指導分類工作。有些分類目錄,盡力試圖遵循一種分類原則進行圖書分類。如《龍圖閣書目》的分類方式。其文集閣,也就是四部分類法的中集部,延續歷代的分類方式按照書籍的編纂體例進行分類,但其名稱由“集”改為“文集”,較之《隋志》等目錄使用“集”這個字來命名此部,更準確地反映了這一類書籍的內容特點和學術性質,也體現了“以義分類”的原則。同時,其文集部之下不設楚辭類,可見在二級類目這個層級上完全按照編纂體例進行分類。《崇文總目》繼承了這個思想,亦未設楚辭類,楚辭類書籍依據其編纂體例分別歸入總集和別集類中。但《崇文總目》在集部中設立了文史類,實際上又成為以義分類與以體分類兩種指導思想并用。面對新文獻形式的出現,集部的二級類目完全按照編纂體例的方式進行分類,無法將文學理論著作合理納入原有的類別之中,在不改變原有分類大體框架的情況下,便只能再次依據“以義分類”的原則設立新的類目。這說明“以義分類”的原則在圖書分類思想中處于難以舍棄的地位。

宋代目錄學家堅持以義分類的原則是該原則本身的合理性所決定的,但學術發展變化所引起的圖書編纂內容和體例形式變化,使以義分類的原則難以在四部分類法的固有模式下繼續指導圖書分類法的發展。在四部分類法獲得更多青睞的情況下,學者們為了維護四部分類體系的完整而采取的種種變通,實際上更加凸顯了四部分類法與時代學術發展的不適應。對分類法的大規模調整也在此后開始出現。南宋《直齋書錄解題》的集部,在別集類之外設立了詩集類,即是遵照以義分類的方式所為。而到了鄭樵的《通志·藝文略》中,首先將大類名改為“文類”,體現了此類的學科性質,是極為恰當的做法。而在二級類目的設置上,除了無法彰顯其內容的別集、總集兩種之外,另設有楚辭、賦、詩總集、贊頌、箴銘、碑碣、制誥、表章、啟事、四六、軍書、案判、刀筆、俳諧、奏議、論、策、書、文史、詩評凡二十類,完全是遵照以義分類的原則進行劃分的。北宋目錄學家試圖完全遵循以義分類的原則對分類法做出改進,但并未完成的工作,在南宋得到了較好的解決。鄭樵幾乎徹底拋棄了四部分類法固有模式方才在分類法中最大程度地實現以義分類的原則。

“目錄”的學術內涵有了變化,這包括兩個方面的變化,其一,目錄著錄文獻的范圍發生了變化。其二,目錄本身的性質有所變化,即“什么是目錄”這一重要概念發生了變化。“目錄”著錄對象寬泛的講可以是任何形式的文獻,而并非專指書籍形式的文獻。然《漢志》、《隋志》、《新唐志》等目錄所著錄的內容均是以文字文獻為主要形式的書籍。入宋以后,目錄的著錄范圍始有較大的變化。顯著的例子是《龍圖閣書目》在四部之外,專設了圖畫閣一個大類,下設兩個小類,分別著錄古畫上中品、新畫上品,另外還附有古賢墨跡。這里的古畫、新畫當為繪畫作品,古賢墨跡則可能為書法作品。這打破了歷代目錄僅僅把文字闡釋作為記錄文獻形式的做法,擴展了“文獻”的內涵,也促使目錄學的學科性質有了一次突破。目錄學的著錄內容,從此超越了傳統意義上的文字類書籍,開始關注其它形式的文獻。

需要注意的是,龍圖閣的性質與崇文院等國家藏書單位有所不同。《宋史》云:“(龍圖閣)大中祥符中建,在會慶殿西偏,北連禁中,閣東曰資政殿,西曰述古殿。閣上以奉太宗御書、御制文集及典籍、圖畫、寶瑞之物,及宗正寺所進屬籍、世譜。”[7]可見這個藏書樓作為皇室私人藏書地點收藏了很多的古代書法、繪畫藝術作品。《龍圖閣書目》為了全面反映藏書情況,而將書畫作品著錄,可能存在一定的偶然性。但這種做法卻對北宋目錄學的發展帶來了重要影響。李淑的《邯鄲藏書志》中就沿襲了《龍圖閣書目》的做法,將圖畫類設為一個大的部類。《新唐書·藝文志》的子部藝術類中也著錄了大量書畫類的作品。而除了在綜合性目錄中著錄書畫作品之外,北宋還出現了專門的書畫作品目錄。董逌即編有《廣川畫跋》,著錄家藏畫作。這說明在宋代,已有不少目錄學家,將書畫作品看作是與書籍一樣具有重要價值的文獻資料。

除了“目錄”著錄文獻的范圍有所擴大外,“目錄”本身的性質也有變化。比如,《文選著作人目》一書,從書名來看,乃匯錄《文選》一書作者之目。而《新唐志》、《崇文總目》、《郡齋讀書志》皆將其著錄進目錄類之中。這說明在宋代目錄學家的思想里,目錄的意義已經不僅僅限于“書籍目”,包括前面所提到的“畫目”、“人名目”等著作,也可視為目錄。顯然,這類著作具備“分類記載項目名稱”的性質,恰恰符合“目錄”一詞的原始意義,即“條目”與“記載”。宋人對目錄含義的拓展,是對目錄本義的一種回歸。這給后來目錄學帶來了重要的啟發。以金石類書籍為例,此類書籍之歸類在唐宋之際發生了巨大變化。如《隋志》的集部總集類中著錄有《雜碑集》兩種,其后又提及了多種已經亡佚的金石類文獻。顯然,在唐人看來,金石類目錄并非目錄之作,而屬于總集。《舊唐志》亦采用這種分類方式,集部總集類著錄了《諸郡碑》和《雜碑文集》兩種金石類文獻目錄。《崇文總目》和《新唐志》亦然。直至《郡齋讀書志》中,《集古錄跋尾》仍歸于總集類中。然在南宋早期的尤袤《遂初堂書目》中,這種情況就發生了變化,《金石錄》、《集古錄》等著作皆入目錄類中。此后,這種做法逐漸成為目錄學家的共識,在《直齋書錄解題》、《文獻通考》中,金石類著作則都歸入了目錄類中。這是南宋目錄學家對目錄概念的進一步拓展。顯然在金石學發展的大背景下,北宋目錄學家沖破目錄學舊思想的學術理念,對南宋目錄學也產生了重要的影響。不過,目錄學思想的拓展并未得到所有目錄學家的贊同。比尤袤年長十余歲的鄭樵在其《通志·藝文略》中采用了十二分的新型圖書分類法,《金石錄》、《集古錄》等著作仍被視為總集的一種。不過鄭樵專門設立了碑碣這一二級類目著錄此類書籍。此后,馬端臨在《文獻通考》中將金石類書籍視為目錄。而在《宋史·藝文志》中,則將此類書籍歸入經部小學類中。可見,直到元代,金石錄類書籍能否視為目錄,仍存爭議。

盡管金石類書籍是否可以算作是目錄的爭議并未由北宋目錄學家解決,但是值得肯定的是北宋目錄學家對目錄學概念的延拓。這些變化擴大了目錄的著錄范圍,拓展了“目錄”的含義。更重要的是,這是對目錄學核心學術思想的改變,其影響不僅僅止于北宋或兩宋目錄學,對明清以來的目錄學也產生了重要的影響。清代《四庫全書總目》中將金石類著作列入目錄類中,顯然也是受到這種思想的影響。北宋目錄學家敢于突破傳統學術思想藩籬的創新思維,對目錄學自漢代以來形成的固有模式進行變革,這也是對目錄學核心思想的重要改變,給目錄學家帶來了思想啟發,對目錄學向更為廣闊的空間發展都有非常積極的影響。

總體來看,北宋目錄學的學術思想繼承了目錄學自漢代開始發展以來的固有學術理念。目錄學家尊奉正統的儒家思想,將目錄作為弘揚儒學、構建社會倫理道德秩序、宣揚政府文教功績的重要工具。這使目錄學的發展與北宋社會學術的整體演進緊密聯系,充分體現了其辨章學術、考鏡源流的學術價值。同時,北宋目錄學在目錄學舊有學術思想基礎上,對目錄的概念與范疇、“以義分類”的圖書分類指導思想等目錄學的核心內容進行了大膽的開拓與創新。北宋目錄學思想的這些變化,對目錄學在宋代以后的發展奠定了重要基礎。

(來稿時間:2015年11月)

參考文獻:

1.張豈之.中國思想學說史·隋唐卷[M].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140

2.黎靖德.朱子語類[M].王星賢, 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6:2077,3014

3. 歐陽修.歐陽修全集[M].李逸安, 點校.北京:中華書局,2001:458

4.韓愈.韓昌黎全集[M].北京:中國書店, 1991:173

5. 石介.徂徠石先生文集[M]. 陳植鍔, 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61

6. 釋契嵩.鐔津集[M] //禪門逸書初編.臺北:明文書局,1981:128

7.脫脫.宋史[M].北京:中華書局,1985:12273,12716,3819

8. 黃宗羲.全祖望補.宋元學案[M].陳金生,梁運華, 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5:2708

9.班固.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2:4244

10. 章學誠.王重民通解.校讎通義通解[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4

11.魏征.隋書[M].北京:中華書局,1985:903,1090,1081,1090,959

12. 王應麟.玉海[M].揚州:廣陵書社,2007:3025

13. 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M].北京:中華書局,1985:2893

14.(宋) 張舜徽.廣校讎略[M].武漢:華中師范大學出版社,2004:7-8

15. 釋惟白.大藏經綱目指要錄[M] //大正新修昭和法寶總目錄·第2冊.東京:大正一切經刊行會,昭和四年:771

16. (漢)許慎.說文解字[M].北京:中華書局,1963:79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The Academic Thought Characteristic of Northern Song Dynasty Bibliography

Bai Jin
( Henan University )

〔Abstract〕Bibliography of Northern Song Dynasty inherited the traditional concept of bibliography to respect worship Confucianism that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of social ethical order, to promote government educational achievements. On the basis of the traditional bibliography old academic thought, the scholars of Northern Song Dynasty bold exploration and innovation of the core concepts and categories of bibliography, bibliography of books classification guidance ideas. These changes have great influence on the development of bibliography.

〔Keywords〕Northern Song DynastyBibliographyAcademic thought

〔作者簡介〕白金(1980-),中國古典文獻學博士,河南大學文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唐宋文學文獻整理與研究。

猜你喜歡
分類思想
轉化思想的應用
思想之光照耀奮進之路
華人時刊(2022年7期)2022-06-05 07:33:26
思想與“劍”
當代陜西(2021年13期)2021-08-06 09:24:34
分類算一算
垃圾分類的困惑你有嗎
大眾健康(2021年6期)2021-06-08 19:30:06
艱苦奮斗、勤儉節約的思想永遠不能丟
人大建設(2019年4期)2019-07-13 05:43:08
“思想是什么”
當代陜西(2019年12期)2019-07-12 09:11:50
分類討論求坐標
數據分析中的分類討論
教你一招:數的分類
主站蜘蛛池模板: 黄网站欧美内射| 国内99精品激情视频精品| 72种姿势欧美久久久久大黄蕉| 亚洲专区一区二区在线观看| 国产97公开成人免费视频| 亚洲精品无码高潮喷水A| 亚洲精品另类| 性欧美精品xxxx| 国产白浆视频| 日韩欧美色综合| 成人无码一区二区三区视频在线观看 | 亚洲无码视频一区二区三区| 久久综合结合久久狠狠狠97色| 麻豆精品国产自产在线| 天天摸天天操免费播放小视频| 日韩在线网址| 99久久国产综合精品女同| 日韩大乳视频中文字幕| 国产成人免费手机在线观看视频| 亚洲精品老司机| 亚洲精品爱草草视频在线| 久久a级片| 国产一级视频久久| 亚洲中文字幕97久久精品少妇| 婷婷99视频精品全部在线观看 | 中国国产A一级毛片| 亚洲人成成无码网WWW| 国国产a国产片免费麻豆| 日韩精品少妇无码受不了| 免费看一级毛片波多结衣| 99热6这里只有精品| 九九香蕉视频| 久久一本日韩精品中文字幕屁孩| 香蕉伊思人视频| 久久99热这里只有精品免费看| 日韩成人免费网站| 国产91成人| 伊人AV天堂| 亚洲大尺码专区影院| 国产人妖视频一区在线观看| 伊人色婷婷| 欧美午夜久久| www成人国产在线观看网站| 欧美日韩高清在线| 国产亚洲精品无码专| 日韩精品无码一级毛片免费| 国产啪在线91| 久久永久视频| 亚洲精品在线影院| a毛片在线播放| 国产精品对白刺激| 日韩色图在线观看| 国产成人免费高清AⅤ| 国产欧美精品一区二区| 欧美区一区| 久久综合色视频| 热99精品视频| AV无码一区二区三区四区| 乱系列中文字幕在线视频| 高清精品美女在线播放| 久久久久久高潮白浆| 免费播放毛片| 亚洲经典在线中文字幕| 伊人久热这里只有精品视频99| 手机在线国产精品| 欧美中文字幕一区| 东京热av无码电影一区二区| 日韩a在线观看免费观看| 亚洲精品手机在线| 国产不卡一级毛片视频| 尤物精品视频一区二区三区| 亚洲精品无码AⅤ片青青在线观看| 一级一级特黄女人精品毛片| 看国产毛片| 不卡视频国产| 亚洲成a人片| 精品人妻AV区| 久久香蕉国产线看观看亚洲片| 国产亚洲成AⅤ人片在线观看| 亚洲AV无码乱码在线观看裸奔 | 波多野结衣在线se| 亚洲精品国产精品乱码不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