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凡,蔡志平,姜明軍,彭 延
(兵團第三師農業科學研究所,新疆 圖木舒克 843900)
南疆小海子墾區棗癭蚊和截形葉螨發生規律研究*
王 凡,蔡志平,姜明軍,彭 延
(兵團第三師農業科學研究所,新疆 圖木舒克 843900)
采用田間定點定期調查的方法,研究了南疆小海子墾區棗棉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棗癭蚊與截形葉螨兩種害蟲田間發生規律。結果表明,小海子墾區棗癭蚊和截形葉螨在棗棉間作田發生數量均高于紅棗單作田,田間發生動態消長規律基本一致。該研究為南疆棗園害蟲田間防治提供了科學依據。
南疆;棗棉間作;棗癭蚊;截形葉螨;消長規律
紅棗是新疆特色林果業主要樹種之一,近幾年,隨著新疆兵團農業產業結構的調整,兵團從農業可持續發展的戰略高度,積極推廣紅棗栽培技術,農林間作種植模式,將紅棗-棉花間作模式作為有效增加農業經濟效益的手段[1]。但是,棗棉間作模式改變了作物原來的種植結構,使得田間生物群落的生存環境、食物鏈、傳播途徑等因子發生了一定的改變,寄主植物增多,田間物種豐富度增加,病蟲害交叉傳播機會、發生危害程度加重,嚴重制約了南疆地區紅棗和棉花產業的發展,對農民的經濟收入也造成了一定影的響[2-3]。該試驗于2016年4~8月,通過監測南疆小海子墾區紅棗主要害蟲棗癭蚊和截形葉螨在田間的發生動態,研究其發生和發展的規律,為南疆棗樹主要害蟲的田間防控提供科學依據。
1.1 試驗材料
試驗調查地點設在團第三師四十四團14連3號地。為棗棉間作園,面積2.6 hm2,棗樹品種為“灰棗”,東西行向,樹齡4~7 a,樹高2 m左右,種植模式為4 m×2 m,間作園種植的棉花品種為“中棉所419號”。棗樹單作園,面積2.3 hm2,棗樹品種為“灰棗”,東西行向,樹齡7 a,樹高3 m左右,種植模式為4 m×2 m。棗園采用溝灌方式澆水,中耕除草,園間管理按常規方法管理。
1.2 調查方法
1.2.1 棗癭蚊的發生規律調查方法
調查于2016年4月中旬至8月中旬進行,在試驗地棗園選取具有代表性的棗樹10株,采用定點定期的系統調查方法,每隔10 d調查1次。每棵棗樹分東、南、西、北4個方位隨機選取枝條1枝,粗細基本一致,每枝條量取從枝梢向里20 cm長度,調查選取枝條所有葉片上棗癭蚊幼蟲的數量,記錄統計用于數據分析。
1.2.2 截形葉螨的發生規律調查方法
于2016年6月下旬至8月中旬進行,在試驗地棗園選取具有代表性的棗樹10株,采用定點定期的系統調查方法,每隔7 d調查1次。每棵棗樹在東、南、西、北、中5個方位上的上、中、下3層分別隨機選取3、4、3片葉,每棵棗樹共調查50片葉,共計調查500片葉。調查每片葉正背面的截形葉螨數量,記錄統計用于數據分析。
2.1 棗癭蚊種群數量消長規律調查結果

圖1 棗癭蚊種群消長動態
由圖1可知,2016年,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有3個高峰期,4月中下旬開始在棗樹上發生危害,5月下旬達到最高峰,7月下旬開始逐漸減少。棗癭蚊幼蟲在紅棗-棉花間作田發生數量均高于紅棗單作田。

表1 不同時間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

表2 不同時間截形葉螨發生數量
2.2 截形葉螨種群數量消長規律調查結果
由圖2可知,2016年,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截形葉螨6月下旬開始發生,7月下旬開始急劇上升,8月上旬達到最高峰,8月中旬開始逐漸減少危害。截形葉螨在紅棗-棉花間作田的發生數量均高于紅棗單作田。

圖2 截形葉螨種群消長動態
2.3 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方差分析結果
由表1可知,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方差分析結果顯示,5月11日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呈顯著差異,5月1日、6月11日和8月11日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呈極顯著差異,其它調查日期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棗癭蚊幼蟲發生數量無顯著差異。
2.4 截形葉螨發生數量方差分析結果
由表2可知,截形葉螨發生數量方差分析結果顯示,7月22日和8月5日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截形葉螨發生數量呈顯著差異,7月22日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截形葉螨發生數量呈極顯著差異,其它調查日期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截形葉螨發生數量無顯著差異。
3 結論與討論
通過定點定期田間調查,掌握了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主要害蟲棗癭蚊幼蟲和截形葉螨發生情況,并用EXCEL進行數據分析,結果顯示,棗癭蚊幼蟲紅棗-棉花間作田發生數量比紅棗單作田嚴重,截形葉螨紅棗-棉花間作田發生數量也比紅棗單作田嚴重。2016年小海子墾區棗癭蚊和截形葉螨在紅棗-棉花間作田和紅棗單作田消長動態發生趨勢基本一致,在8月份棗癭蚊和截形葉螨發生量急劇減少,是由于該地區8月份降雨量增大,持續降雨變多,低溫多雨天氣較長,害蟲生長氣候環境急劇變化,不利于其發生。
紅棗與棉花間作使害蟲有更多寄主植物,增加了交叉傳播機會,導致螨類害蟲發生趨勢加重;紅棗與棉花間作,兩種作物栽培及田間管理均不同,發生的病蟲害種類不一樣,病蟲害發生時防治藥劑使用情況也不一致,因此紅棗-棉花間作田生物生存環境更適合害蟲生長,害蟲物種更豐富,食物鏈增長,傳播途徑也增多,導致其發生量較紅棗單作田嚴重[4-5]。
紅棗-棉花間作田蟲害發生量比紅棗單作田嚴重,其對種植作物產量和品質的影響還有待進一步試驗研究。
[1]蔡志平,張棟海,彭延,等.新疆小海子墾區棗樹主要害蟲危害特征及發生規律研究[J].北方園藝,2013(16):128-130.
[2]王菲,趙金祥,胡強,等.棗棉間作下不同灌水量對棉花產量構成因素的影響[J].新疆農業科學,2013(10):1793-1798.
[3]蔡志平,李慧琴,彭延,等.葉爾羌河流域棗棉間作對棗園節肢動物群落結構的影響[J].新疆農業科學,2016(5):877-887.
[4]曹騫,馬媛,劉慧,等.截形葉螨在棗樹上的消長規律及其防治研究[J].新疆農業大學學報,2010(6):502-505.
[5]畢海燕,朱曉鋒,阿布都克尤木·卡德爾,等.不同藥劑對棗癭蚊的防治效果評價[J].新疆農業科學,2014(5):915-919.
2016-12-05
兵團科技人員服務南疆專項(2014BA047);第三師科技計劃項目(YJ16NY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