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對中國當前經濟形勢和經濟發展新的階段性特征做出了中國經濟新常態的新概括,并對新常態的內涵進行了全面而深刻的闡述,為時下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提供了重要依據和基本遵循。中國經濟走向新常態對時下收入分配改革也帶來了諸多機遇與挑戰。因此,為適應新常態的要求,中國收入分配改革需從三個方面進一步深化。
關鍵詞:新常態;收入分配;改革
中圖分類號:F124.7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15)23-0001-03
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做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新決定,作為全面改革的應有之義和重要環節的收入分配改革,面臨改革再出發的新機遇和新挑戰。改革是為了解放生產力和發展生產力,必須始終關照到經濟發展的基本態勢和具體特征:收入分配改革也毫無疑義地必須以當前中國經濟發展的狀況為依據和出發點。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對中國當前經濟形勢和經濟發展新的階段性特征做出了中國經濟新常態的新概括,并對新常態的內涵進行了全面而深刻的闡述,為時下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提供了重要依據和基本遵循。
一、新常態的提出及其基本內涵
中國經濟迎來新常態是十八大以來黨和國家領導人對當前中國經濟發展新態勢進行周密地研判和理性地分析后得出的新論斷,代表著領導人對當前中國國情的認識和中國經濟規律的把握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一)針對當前中國經濟發展出現的新的階段性特征,黨和國家領導人做出中國經濟迎來新常態的科學判斷
新常態(New N0rmal)一詞最早由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PIMCO)總裁默罕默德·埃里安(Mohamed A.El-Erian)在2010年的一次講座中提出的。他在名為《在工業國的新常態中航行》的講座中指出:“使用‘新常態這個術語是試圖把討論從那種認為危機僅僅是肉體上的傷痛的概念中超越出來……相反,危機傷筋動骨。‘新常態是(2007—2008)危機之后非同尋常的持續多年的一段時期,它決非常態。”隨后,新常態的概念被美國廣播公司、英國廣播公司、紐約時報等多家媒體采用,并由此傳播開來。作為西方商業和經濟學領域的一個專業術語,新常態指的是2007—2008經濟危機后的財經狀況和2008—2012全球經濟衰退的后果及余波,在其他各種語境中也用來暗指原來不同尋常的現象變得司空見慣了[1] 。
與西方經濟學的新常態概念泛指后經濟危機時期全球經濟不景氣、復蘇緩慢的現狀不同,“新常態”是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對當前中國經濟發展所呈現的新的階段性特征的科學判斷和深刻把握,具有豐富的內涵和鮮明的中國特色。
受世界經濟總體發展態勢及我國經濟發展戰略調整的影響,我國GDP增速從2012年開始逐漸緩慢回落,經濟發展出現了不同于以往高速增長時期的一些新特征。2014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河南考察期間指出,“我國發展仍處于重要戰略機遇期,我們要增強信心,從當前我國經濟發展的階段性特征出發,適應新常態,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在戰術上要高度重視和防范各種風險,早作謀劃,未雨綢繆,及時采取應對措施,盡可能減少其負面影響。”[2]這是中央領導人首度提及新常態。之后,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提及新常態,并于11月9日在亞太經合組織(APEC)工商領導人峰會開幕式的演講中系統闡述了新常態:“中國經濟呈現出新常態,有幾個主要特點。一是從高速增長轉為中高速增長。二是經濟結構不斷優化升級,第三產業、消費需求逐步成為主體,城鄉區域差距逐步縮小,居民收入占比上升,發展成果惠及更廣大民眾。三是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3] ?黨的領導人適時提出新常態概念,一方面是基于對當前中國經濟發展規律和階段性特征的敏銳洞察和深刻把握,另一方面也是向國民和世界傳遞一個聲音和一種信心:中國的經濟增速放緩是經濟規律作用的必然的正常的現象,中國經濟發展的節奏和態勢仍然是可控的,中國經濟發展的前景依然美好。
(二)新常態的表述內涵非常豐富,可以進行多維解讀
新常態的概念一經提出,便迅速滲透到各個方面,從經濟政治到社會文化等各個領域,從中央到地方到基層單位等各個層級,應用范圍極其廣泛。2015年1月28日15時38分,筆者百度搜索“新常態”網頁,瞬間出現8 180 000個結果,搜索“新常態”視頻,也有8 398條,可見其熱度。新常態的內涵非常豐富,根據中央領導人的講話及媒體各種報道,至少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進行解讀。
首先,作為對當前中國經濟發展階段性特征的新概括,新常態指的是2012年以來中國經濟呈現出的與以往高速增長期不同的經濟增速趨緩、經濟結構深度調整、經濟動力趨于多元的一種新態勢。從經濟增長速度來說,10%甚至更高的GDP增速可能不復再現,“七上八下”的增速可能成為常態,這種增速相對于世界經濟大勢來說,仍然可觀,相對于中國國情而言,也處于一個合理的區間。從經濟結構來說,中國的經濟結構更趨合理,經濟發展方式更趨科學。中國經濟網通過梳理歷年數據發現,從2013年開始,我國第三產業增加值占GDP比重達46.1%,首次超過第二產業;而8月份剛剛公布的2014年上半年經濟數據顯示,第三產業占GDP比重升至46.6%。需求結構方面,2012年消費對經濟增長貢獻率占比首次超過投資。從2014年上半年數據看,最終消費對GDP增長貢獻率達54.4%,投資為48.5%,而出口則為負2.9%。中國外貿出口增幅已從20%以上回落至5%至10%的增長區間[4]。這是政府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主動戰略決策的成果,是我們所期待的一種常態。從經濟發展動力來說,“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從主要依靠需求邊“三駕馬車”——出口、投資、消費,向主要依靠供給邊“三大發動機”——全面改革、創新驅動和結構優化轉變,從主要依靠外需向主要依靠內需轉變,從主要依靠投資向主要依靠消費轉變,從主要依靠政府投資向主要依靠社會投資轉變[5]。
其次,作為一種治國理政的新理念,依法治國,從嚴治黨,不拘常例;以人為本,關注民生,不違常情。十八大以來,反腐工程碩果累累,既拍蒼蠅也打老虎,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使其回歸其應有的常態。習近平總書記在今年的亞太經合組織會議及G20峰會上更是倡導加強國際反腐合作,讓腐敗分子無處可逃,展現出了一個大國執政黨面向自身刮骨療毒的決心和氣魄。黨的群眾路線教育活動深入開展,中國共產黨密切聯系群眾,關心民生,關注民情,回應民眾關切,增進人民福祉,時刻不忘黨是人民利益的代表者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領路人。
最后,作為一種面向未來的理性的積極的心態,面對時下中國經濟發展出現的困難與挑戰,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沉著應對,而不是經濟一出現波動就大驚小怪,著急趕慌。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關鍵時期,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新征程中,始終保持昂揚向上的“精氣神”,銳意進取,改革創新,謀定而后動,蹄疾而步穩,充滿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
二、新常態下收入分配改革面臨的機遇和挑戰
中國經濟迎來新常態,經濟發展的速度有所回落,雖然說一定程度上是回歸他本來應有的常態,因為長期的高速發展從經濟發展的規律來說是不可持續的,但是這種新常態,也必然帶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需要我們冷靜處理,積極應對,相對于收入分配改革來說,既是難得的機遇,也帶來了一些挑戰。
(一)新常態凸顯收入分配改革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新常態意味著中國經濟出現了不同于以往高速增長時期的一些新特征、新矛盾、新問題,傳統的發展模式難以為繼,經濟發展需要轉方式、調結構、注入新的動力。黨的十七大就做出了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建設創新型國家的重大戰略決策。2012年以來,我國經濟發展步入了經濟增長速度換擋期、結構調整陣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三期”疊加[6]的新階段,經濟前行壓力和風險增大。要適應新常態,穩定度過新常態,避免陷入拉美國家那樣的“中等收入陷阱”,就必須通過全面深化改革,切實轉變經濟發展方式,這就需要通過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激發內需動力和創新活力,助推經濟發展方式轉變。只有居民個體收入增加了,教育、醫療、住房、養老等得到可靠的保障了,他才敢消費,才有余力去創新,消費才有可能成為拉動經濟增長的真馬車,個人的創新才有可能聚沙成塔,推動社會進步。
適應新常態,不僅需要著力尋求新的經濟增長點,保持經濟發展穩中有進,而且需要統籌兼顧,防范和應對可能會出現的風險和矛盾,保持社會的穩定和諧,這樣才能凝心聚力,攻堅克難,朝著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近期目標前進,這就需要通過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構建包容共享公平正義的成果分享機制和和諧社會生態。公平正義是千百年來人類孜孜以求的目標,也是社會主義制度的應有之義、社會主義社會的應然常態,但實然狀態還不盡如人意,收入分配不公是民眾詬病最多的問題,如果不通過深化收入分配改革及時扭轉或扭轉不到位,持續下去必將影響人際和諧和社會穩定,影響經濟前行和社會發展的根基。
(二)新常態為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提供契機
新常態蘊含新機遇。十八大以來,中央政府一直銳意改革,進一步釋放改革紅利,收入分配改革是其重要內容。全面深化改革的系列舉措為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提供契機。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要千方百計增加居民收入,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實現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2013年2月國務院批轉發展改革委、財政部、人力資源社會保障部《關于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見》,對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若干問題提出了指導意見,成為當前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綱領性文件。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議》,從形成合理有序的收入分配格局、完善以稅收、社會保障、轉移支付為主要手段的再分配調節機制、規范收入分配秩序、完善收入分配調控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建立更加公平可持續的社會保障制度等方面對進一步深化收入分配改革進行了原則規定。根據決議精神,中央成立了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2014年5月,國務院批復由發改委牽頭建立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部際聯席會議制度,21個部門和單位將定期共商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大計。城鎮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和新型農村合作醫療制度進行整合,建立城鄉一體的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制度。2015年1月14日,國務院發布《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人員養老保險制度改革的決定》。這說明,隨著全面深化改革的步伐越快,舉措越完善,收入分配改革也會越深入,越容易取得階段性成果。
新常態帶來新氣象。十八大以來,反腐已經成為新常態,中紀委八條禁令、反四風等為領導干部及公職人員套上了緊箍咒,各種隱性收入、灰色收入甚至違法收入暴露在陽光下,各種貪腐行為無處遁形,一定程度上為規范收入分配秩序、完善收入分配格局營造了良好的外部環境。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做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部署,各種配套改革齊頭并進,一定程度上會為收入分配改革排除障礙。十八屆四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為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提供了強有力的法治保障,也必將催生收入分配改革各種細則和方案陸續出臺。
(三)新常態下深化收入分配改革面臨諸多挑戰
新常態可能伴隨新困難。中國經濟迎來新常態,中國的改革也進入了深水區和攻堅階段,原來好改能改容易改的都已經改革到位,剩下的就是那些難啃的骨頭,難過的關卡。收入分配改革關涉成果分享和利益調整,本來就是總體改革中比較難推行的一個部分。中國收入分配改革方案2004年開始啟動調研,其后草案兩次被否定,一直到2013年2月才出臺相關意見,真可謂千呼萬喚始出來,足見收入分配改革之困難和復雜。時下中國經濟運行的態勢和出現的新特征,增加收入分配改革在總體改革中的權重和緊迫性的同時,也增加了改革的難度,使得收入分配改革面臨新的挑戰。
一方面,當前“七上八下”的增長速度必然影響國民收入總體規模,進一步增加居民收入及縮小收入差距的壓力加大,這不僅會影響到居民的生活水平和幸福指數,而且會抑制其消費意愿,進而影響通過消費拉動經濟的總體戰略,如不采取有效應對措施,可能會陷入惡性循環。在蛋糕規模沒有明顯增大的情況下如何把蛋糕分好分細,分得讓各方面滿意,是一個挑戰。
另一方面,原有經濟增長方式下形成的收入分配的固有格局一時難以打破,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籬需要時日。重資本輕勞動、城鄉差距、地區差距、行業差距、壟斷收入、灰色的隱性的不規范甚至不合法收入等積存的問題有好轉但都沒有根本扭轉。規范收入分配秩序,創新收入分配形式,縮小收入差距,實現公平分配和共同富裕,看似老生常談,實踐起來,絕非易事。改革每前進一步,都會遭遇原有體制機制的障礙及既得利益者的阻撓,有可能步履蹣跚,甚至徘徊反復。
三、新常態下收入分配改革的實踐理路
收入分配的過程是分割財富、分享蛋糕的過程,當然是蛋糕越大越好,所以深化收入分配改革,首先要讓財富的源泉充分涌現,千方百計擴大國民收入總體規模,這樣才有可能增加每份蛋糕的體量及每個經濟參與者的收入。但這種總量的擴張不是無限的,是有邊界的,會受制于經濟發展的總體狀況,在當前經濟發展面臨拐點的時候,國民收入的增加顯然會受影響,因而當前收入分配改革不僅要增加分配的量,而且要更注重提高分配的質,也就是追求分配的公平,提升人們在收入分配方面的公平感,這樣才有利于社會穩定和人際和諧,有利于順利度過新常態。
(一)厘清市場與政府的邊界,充分發揮市場在收入分配中的決定性作用
收入分配領域出現的很多不合理不公平現象,大部分是改革不深入不徹底不到位的結果。收入分配的第一個環節就是市場調節的收入分配,在這個初次分配領域存在的問題是主體參與市場競爭的機會不公平導致收入分配起點的不公平、市場競爭的規則不公平和秩序不規范導致收入分配過程不公平,最后必然導致收入分配結果不公平,收入差距的客觀存在是其集中表現。這就需要打破市場進入壁壘和行業壟斷,完善要素市場和市場競爭規則,建立市場誠信體系,規范市場競爭秩序,讓每一個經濟參與者有平等的機會參與市場競爭,讓市場的競爭過程公開透明公正公平,這樣競爭的結果必然相對公平。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中強調要發揮市場配置資源的決定性作用,實際就是要進一步厘清市場和政府的邊界,市場能夠解決的問題放手讓市場去解決,市場實在解決不了的問題才讓政府出手。西方經濟學中所主張的“小政府大市場”的狀態也許是我們未來努力的方向。
(二)調動地方政府和民間力量的積極性,彌補市場分配的缺陷和不足
市場的分配,即使參與市場的機會都均等、市場競爭過程很規范的情況下,由于主體的主客觀條件不同,最后的結果也可能也會有差別,有些主體甚至會面臨基本生存的困難,必須要由政府出手通過稅收、轉移支付、社會保障等方式加以扶助,以彌補市場分配的缺陷和不足。在收入分配改革中,中央政府統管全局,拿方案、訂目標,制定政策,責無旁貸。但是地方政府并非無所作為。相反,由于各個地方具體情況不同,收入分配的具體措施可能會有差別,事實上,在減少民眾收入差距、促進收入增長上,各級地方政府擁有非常廣泛而強大的職權,也能自主地決定很多方面的事情,其所作所為對于個人的收入狀況是非常重要的。比如,近年來,地方政府大力推進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進行績效工資制度改革,加快社會保障制度建設以及推動各種民生或民心工程等,推動財政資金向普通民眾傾斜,都一定程度上起到了調節收入分配格局的作用[7]。在當前收入分配改革的攻堅階段,中央要通過適當的激勵方式或一些硬性的約束條件和考核方法,鼓勵地方政府繼續創新,獻力收入分配改革。
收入分配在市場調節和政府主導之外,個人、企業或其他社會力量,通過扶貧、助學、救災、濟困、解危、安老等慈善捐助形式以第三次收入分配為渠道,實現社會資源和財富的逆向轉移,對于化解矛盾和社會和諧發展具有特別的現實意義。它可以彌補一、二次分配的缺陷和不足,成為縮小貧富差別、促進公平正義和社會和諧發展的潤滑劑和助推器[8]。隨著中國經濟發展,中產階級逐漸壯大,民間力量對收入分配的貢獻會越來越大,如何調動民間力量的積極性,讓他們愿意捐助收入分配中的弱者和貧困者,需要政府拿出智慧和誠意。
(三)打破行業壟斷,取締各種隱性和灰色收入,回應人民關切和期盼
我國的行業壟斷大多是計劃經濟時期行政作為的結果,電力、電信、金融、保險、煙草等壟斷行業平均工資是其他行業的幾倍甚至十幾倍,嚴重影響了合理的收入分配格局的形成和公平分配目標的實現。壟斷行業的高薪一直是人們關注的焦點問題,也一直是收入分配改革的難題。打破壟斷利益的藩籬,首先就必須打破保證其壟斷收入的壟斷地位,降低壟斷行業進入門檻,引進民營資本,使壟斷企業同樣參與市場競爭。除此之外,復旦大學經濟學院副院長孫立堅認為,應對壟斷行業工資總額和工資水平實行雙重調控政策:一是在初次調節下,對工資最高進行限制,可以出臺工資的最大倍數;二重調節是再分配,主要是通過稅收調節,對高工資收入的稅收征收應更嚴格[9]。壟斷收入是個頑疾,政府到了該下猛藥的時候了。
坊間流傳的各種隱性和灰色收入,是廣大人民群眾一直深惡痛絕的不公平現象,不處置不足以平民憤,不處置就會影響收入分配的成效和社會和諧大局。這些隱性收入和灰色收入大多來自權力尋租和權錢交易。完善法制,依法治國、依法執政,把權力關進法制的籠子里,對越權違法者、貪污腐敗者一經查實,依法嚴懲;加強對權力的監督檢查,加強對領導干部的教育,發揮群眾的力量和網絡輿情的作用,防微杜漸,讓執政者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有這樣,才能讓政治回歸清明的常態。
總之,收入分配改革是一項龐大而復雜的系統工程,需要黨和政府高屋建瓴、統籌兼顧,系統設計,“步步為營”,環環相扣,層層推進。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關鍵期,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新征程中,在當前“三期疊加”的特別階段,只有堅守新常態而不偏離新常態,收入分配改革才能落到實處,發揮實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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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 柯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