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傳統孝道的價值及其現代轉換

付劍哲

(遼寧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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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傳統孝道的價值及其現代轉換

付劍哲

(遼寧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9)

站在現代社會的角度，通過對中國傳統孝道內涵的理解，來闡釋中國傳統孝道的精神力量對當代個人素質的提高、家庭關系的和睦、和諧社會的構建等的積極價值和現代意義，對傳統孝道批判地繼承，使之轉換成適應現代社會需要的精神良藥，在現代社會中重新綻放光彩。

傳統孝道；價值；現代轉換

在祖國瑰麗燦爛的文明中，中國傳統孝道文化始終綻放著耀眼的光芒，它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最重要的核心價值觀，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思想精髓。傳統孝道思想源遠流長，它最早可以追溯到原始社會，經過了歷朝歷代的發展演變，隨著社會的發展和朝代的更替，在具體含義上雖然各有不同的著重點和現實體現，但總體上都強調了子女對于父母的關愛、贍養和感激之情，民眾之中關于“二十四孝”的故事都廣為流傳，在幾千年來的歷史歲月中，一直是衡量一個人道德品質的重要標準，也理所當然成為是歷代中華兒女行事立身的指導。

一、中國傳統孝道的內涵

孝道是中華民族有史以來，在道德倫理觀念中最重要最核心的行為準則。自漢代自來，人們對于孝道就不僅停留在口頭和行為上，而逐漸將其理論化、系統化，《孝經》《禮記》就是最典型的代表，另外，還包括當世的一些教育名家流傳下來的關于孝的論述，都為孝道文化的傳承和發揚起了重要的作用。《孝經》里解釋:“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1]孔子曰：“教民親愛，莫善于孝；教民禮順，莫善于悌。”[2]28孟子所謂：“謹庠序執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于道路矣。”[3]5“老吾老以及人之老”[3]15……都是關于“孝”較為主流的經典論述。雖說由于時代和社會背景不同，對于“孝”的定義和理解也并不完全一致，從廣義上來說可以從三個不同的層面來理解中國的“孝”文化，一是小孝，二是中孝，三是大孝。

(一)小孝

“養父母之身”這是孝的第一層涵義。“小孝”是指能夠供養父母，即贍養父母的物質生活，滿足父母的衣食住行。“小孝”從倫理學方面探究，主要包括“奉養、敬親、侍疾、諫諍、善終五方面”[4]。

1.奉養

羊有跪乳之恩，烏鴉且懂反哺之義，動物尚且何況人乎。“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謹身節用，以養父母”[2]11，中國傳統孝道的最基礎要求就是要贍養父母，要自己節約開支從物質生活上保障父母，在實際生活中解決父母的需要，使他們的衣食住行沒有匱乏，年邁體虛時有所依靠。為人兒女，在成年之后照顧父母是作為人的義務和責任，不論兒女們在做什么，不管如何分身乏術，都要時刻想著照顧父母，不能離父母太遠而不能盡應盡的贍養義務，而且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長久堅持下來才能稱之為“孝”，這也是每個人在社會里最低的道德行為標準。

2.敬親

除了照顧父母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子女更需要對父母要有從心底發出的真愛和敬仰，只有這樣才能對父母孝敬和尊重。孔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于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2]14。孝不僅是要求贍養父母，為其提供吃穿住行，若只是如此，猶如畜養牲畜，因此，孔子認為僅僅給父母提供物質上的基本保證，并不能表達子女對于父母的尊重及為人子女的孝義。只有對于父母發自內心的尊敬和由衷的感恩，才能真正體現對于父母有別于他人的不同感情。孟子所謂的“大孝終身慕父母”[3]191說的也是同樣的意思。

3.侍疾

“父母惟其疾之憂”[2]32，父母年紀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虛弱很容易生病，侍疾就是要在父母年老體弱生病之時給予足夠的重視，及時治療和悉心照顧，常伴父母左右。《禮記·祭義》認為，“養可能也，敬為難”，孔子進一步將其具體化：“色難”，也就是說要做好真正意義的“孝”，態度語氣很關鍵，尤其是在病喪中，是否能依舊對父母恭敬和尊重，照顧是否全力盡心，這是衡量子女孝順與否的重要環節。漢文帝劉恒的生母薄太后，常常臥病在床，漢文帝就衣不解帶地侍奉左右，他把母親的湯藥親口嘗過后才讓母親服用。他的仁孝之名，聞于天下。漢文帝重視以德治國，使西漢經濟得到恢復，社會得到穩定發展，后人稱他與漢景帝的時期為“文景之治”。

4.諫諍

“父有爭子，則身不陷於不義。故當不義，則子不可以不爭於父”[2]33，兒女們要在父母做錯事情的時候，能夠諫諍父母，勸告父母，使其改邪歸正，而不能毫無主見的一味順從，來避免父母深陷不義。孔子和曾子曾經一段精彩的對話——曾子曰：“若夫慈愛、恭敬、安親、揚名，則聞命矣。敢問子從父之令，可謂孝乎？”子曰：“是何言與？是何言與！……故當不義，則子不可以不爭于父，臣不可以不爭于君。故當不義則爭之，從父之令，又焉得為孝乎？”[5]意思是當面對不仁不義的事情的時候，應當要和父母親爭論，一味的順從父母親的意思，使得父母親陷入了不仁不義的錯誤之中，這樣又豈能夠稱作孝順？總之，不管身為子女還是身為人臣,都應該以德為先，明辨是非，婉言相勸[6]。

5.善終

對于孝的字面解釋除了孝順、孝敬還有就是盡孝和守孝了。中國儒家思想認為所有的生命都來源于父母，因此要對父母感恩，對父母盡善終之義，孟子就曾指出，不論父母待自己如何，都要心懷感恩之心，效仿舜的心胸和氣度：“父母愛之，喜而不忘，父母惡之，勞而不怨，然則舜怨乎？”[3]190“生，事之以禮；死，祭之以禮。”[7]13不僅要非常隆重地舉行喪禮，而且在父母過世以后供奉祭祀。古代封建社會要求子孫一定要在祖先的忌日和重要的節日，舉行虔誠的儀式來追念祖先的功績緬懷祖先的遺志。以《孝經》之禮，要“為之棺撐衣袁舉之，陳其篇篡而哀戚之；僻踴哭泣，哀以送之；卜其宅兆，而安措之；為之宗廟，以鬼享之；春秋祭祀，以時思之”[2]39，不論父母生前還是死后，都要待之以禮，才不失為人子女的禮數。

(二)中孝

如果說養父母之身是“小孝”的話，那么“中孝”則是養父母之心。前面討論的“小孝”是指對父母從物質上的贍養和身體上的照顧，“中孝”則是指子女在精神上對父母順從、關心、尊敬，遵從父母的命令按照父母的要求行事，讓父母在精神上快樂，同時自己做個正直的人，德行高尚，不給父母抹黑。這就是孝的第二層涵義，可稱之為中孝。簡單的說中國傳統孝道中的“小孝”是子女對父母奉獻出力氣，“中孝”則要求子女對父母順從，孝養父母的精神。《禮記》中記載：“孝有三：大尊尊親，其次弗辱，其下能養。”無論古今，身為子女都應該給予父母心理上的慰藉，精神上的和樂，對父母的權威給予肯定，而不是沽名釣譽，只做表面功夫。照顧伺候父母長輩的同時要能和老人交心，善解老人的心意，真正的用心去照顧老人回報老人的養育之恩。“子曰:‘孝子之事親也。居則致其敬。養則致其樂。病則致其憂，喪則致其哀，祭則致其嚴五者備矣，然后能事親。’”[2]26這里的第二句“養則致其樂”，宗旨就是要對父母有尊敬之心，敬愛之心。

(三)大孝

前文從養父母之身，養父母之心兩個角度來分析中國的傳統孝道，第三個角度則是養父母之志，這就是本文論述的“大孝”。立身行道、揚名后世以顯父母是為孝之終也。身為父母都期盼自己的孩子能有所作為，有所建樹，用自己的德行奉獻社會，得到人們的肯定和贊美。這種榮譽對于父母來說是最為自豪欣慰的事情。

1.功成名就、光宗耀祖

人生在世，要行的端做的正，勤奮努力，在家庭中對父母要盡孝，在外面社會上要繼承父母的善道正業，完成父母未竟的事業并發揚光大揚名于世，為父母爭氣，為祖宗爭光。這是中國人認為該做的事情，也是中國人奮發圖強的思想動力，將“衣錦還鄉”“凱旋而歸”作為對于父母最好的回報一直是作為奮斗的主要動力，鼓舞著一代一代的國人積極進取，這是身為父母最為榮耀的事情。所謂“揚名聲，顯父母，光于前，欲于后”[8]，古代的男子漢都把作為能為國家效勞忠于君主，建功立業給家族增光為終身的追求， “教以孝，所以敬天下之為人父也。教以悌，所敬天下之為人兄也。教以臣，所以敬天下之為君者也。”[2]30這可以看作是具有更大包容性的“孝”。

2.移孝作忠、孝以事君

儒家思想代表孔子明確的提出對父母的“孝”要和對國家的“忠”聯系起來，便形成儒家“忠孝”的倫理觀。《孝經》中對此有明確的論述：“夫孝，始于事親，中于事君，終于立身”[2]1古代中國特殊的政治文化體系決定了國是所有小家的集合，君是所有百姓之父，孝的延伸放大就是忠。移孝作忠是封建社會中傳統孝道的最高層次，和人們的最高目標。古代人認為，只有在家是一個孝子，在外才能做一個忠臣，“在家不孝，在國不忠”[2]1，做到了孝才能光大宗族、青史留名。否則，“不忠犯奸，以至絕門滅戶，禍及宗族，災于祖塋，何言有孝？不忠于國與君，必然殃及家族，因盡忠而喪身，父母得以名揚，列宗得以銘記，可謂至孝。”[9]因此，歷代統治者都極力推崇孝道，“以孝治天下”的思想理論由此得來。

二、中國傳統孝道的價值

中國傳統孝道與社會發展一脈相承，它由最初的孝敬父母、祭祀祖先，發展擴大到后來的移孝作忠、孝以事君，這源自其歷史繼承性，但它還有著極其深厚的內涵，和不可忽視的積極影響。傳統孝道在當代的發展中，離不開歷史賦予它積極可取的內涵和價值。

(一)有利于個人提高道德素質

從古至今，尊老愛幼都是中華兒女具備的優良美德。孝道教育是一切德行素質教育的起始和基礎，自始自終，中國社會的倫理道德都是由孝來支配的，孝道教育使人們尊老愛幼贍養父母，教化人們尊敬長輩、立身行道，鼓勵人們建功立業。

1.孝道能提高人生修養

中國傳統孝道不僅在封建社會提升了人們的道德修養，而且它特有的文化內涵，同樣能成為當代人們的道德規范和行為準則。“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10]這就是儒家提倡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循序漸進的過程。這種理想的人生軌跡說明了個人提升道德修養的重要性，修身是一個起點也是一個基礎，修身就是自我道德修養的培養和塑造，是在實踐生活中言行的約束。

2.孝道教化人們追求完美人格

傳統中國社會推崇的是近乎完美的人格，這種盡善盡美人格的養成所依托的就是孝道。孝道的教育由淺入深逐層推進，推進的動力就是根深蒂固的孝道思想。孝是人倫之本的本源性決定了失去孝道的修養，就失去了一切道德的修養。一個注重孝道的人才有做人的資格，只有重視孝道的人才能具備禮、義、忠、智、信的思想品德素養。

3.孝道有助于弘揚民族精神

對父母盡孝無論在封建社會和現代社會都是最根本的人性需求，這種人倫秩序是永恒不變的。孝道教育就是教導人們由最初的發自內心的情感發展到對所有長輩都尊敬，對朋友有義，對國家有愛。孟子說：“親親，仁也；敬長，義也；無他，達之于天下也。”[3]264孝道的教育使人們愛家愛國愛他人愛整個中華民族，這種大愛博愛的思想正是孝道教育所宣揚的。通過學習孝道個人的思想境界都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升華。

(二)有利于現代社會家庭和睦和教化子女

1．孝道能促進尊老愛幼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贍養父母是人類的天性使然，也是中華民族永恒不變的傳統美德。現代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老人基本不愁吃穿，真正需要的是子女的陪伴和尊重。弟子規中提到：“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11]這體現的是子女對父母的一種尊重。然而現代家庭中隨著子女獨立性的增強，不贍養父母，遺棄父母，甚至虐待父母的事件時有發生。很多人對自己的孩子卻表現的是百依百順，顯然這種道德失范是非常不可取的。只有加強孝道的教育才能避免這類事件的發生。

2．孝道能促進夫妻和諧

《增廣賢文》指出：“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心寬。”說明了家庭和睦夫妻和睦重要性。家庭關系除了親子關系、兄弟關系最受重視的應當屬夫妻關系了。因為在五大人倫關系中夫婦是人倫的起始。處理好家庭倫理關系不僅要孝養父母，還要良好的婚姻關系做基礎。儒家孝道宣揚的是“愛與仁”這也最能體現孝道的核心，把愛與仁用在所有家庭關系上都是非常合適的，因此孝道有助于夫妻關系的和諧。

3.孝道有利于對子女的教化

通過孝道的教育告誡人們尊重孝敬父母，這樣的言傳身教，最能體現出自身的良好品行，這樣也最能使下一代的孩子感到父母的可敬，啟發孩子們也能敬愛善待自己的父母，到父母年老體弱時，像父母年輕時那樣孝敬老人、孝敬父母，耳濡目染中提高了子女的道德教養。和諧溫馨的家庭不僅給孩子們提供了有力的成長環境，還促使遵守“孝道”的道德規范，潛移默化地在家庭中培養開來，養老、愛老、敬老的優良品德，自覺自愿的一代代不停地傳承延續下去。

(三)有利于現代和諧社會的構建

1.孝道能培養社會孝養風氣的形成

中華民族的用幾千年凝結成的傳統文化，在今天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中發揮這不可估量的作用。傳統文化中的孝道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縮影，把傳統文化的底蘊表現無遺。尊老敬老是人們的基本道德，孝道教育人們贍養老人，并把它作為基本要求。孝道教育呼喚人們對父母之愛對父母長輩的關心，并時時刻刻在內心成為一種情感要求。

2.孝道能培養民眾博愛之心

《三國志·魏書》中這樣記載：“慢人親者，不敬其親者也。”意思是說：一個不去敬重別人父母的人，一定不可能去尊重敬愛自己的雙親。孝道教育教導我們應把對自己的父母關愛尊敬推廣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身體力行去關愛社會上的每位老人，把每位老人都當作自己父母一樣愛戴，也能關心愛護他人乃至能做到愛不相識的人。如果人人都能彼此尊重、互敬互讓，人們就都能擁有一顆仁愛之心，社會的良好風氣就會形成一種正能量傳遞下去。這正是體現了儒家“孝與仁”的中心思想。現今社會正需要一種動力，把社會的每一份子都緊緊團結在一起而不是互相排斥。孝道教育所培養民眾的博愛之心就是讓中華民族所有成員產生凝聚力的一劑良藥。

三、中國傳統孝道的現代轉換

孝道作為一種道德觀念和倫理規范，將親子之間的倫理關系架構成一種內在和外在約束的統一，在封建社會下，它可以作為修身治家平天下的管理手段，到了當代，可以把它轉換為建設和諧社會的推進劑。退卻中國傳統孝道的封建色彩，發揚其內在的真正內涵，運用歷史唯物主義觀點，采用客觀的態度，對傳統孝道批判地繼承，使之轉換成適應現代社會需要的精神良藥。

(一)代際關系的現代轉換

在中國封建社會，親子關系是極其不平等的，父母擁有絕對支配權和話語權，子女只能完全聽命于父母，可以說是父母的附屬品，根本沒有獨立的人格和意志，這讓傳統孝道變得異常扭曲乃至走向極端[12]。但在現代社會，人們最基本的價值觀就是平等，這也包括父母和子女之間的代際關系是平等的。雖然父母養育子女、教育子女，子女應存感恩之心、尊敬之心，但在人格上，父母與子女之間應該是絕對平等的，子女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受任何人乃至父母的支配。親子之間有了平等的地位，溝通才能保證雙向和互動，父母不再高高在上，親子關系才能更加融洽，家庭才能顯得更加溫馨、和美。這也才能真正體現“父慈子孝”的涵義。有了合理的代際關系，人們才能敢于對權威產生質疑和反抗，敢于追求自由和真理，敢于沖破束縛走上自由民主的道路。

(二)尊老敬老的現代轉換

在封建社會，尊老敬老和養老都是指贍養自己的父母或者長輩，對自己父母言聽計從，孝順有加則稱為孝子，這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到了現代社會，現代孝道要求人們不能在把孝道局限在自己家的老人身上，再也不是自己的私事，而應在贍養、敬愛自己父母的同時，推廣到關愛全社會的老人，積極參與和推動老年人的社會保障事業。特別是在今天，我國老齡化越來越嚴重，老年人口的增長速度居世界之首，完全依靠家庭養老模式不太現實，社會養老的方式還不太穩定，這時正需要當今國人都參與到老年人的社會保障事業中來，每個人都應該好好地贍養自己的父母，孝敬自己的長輩，同時關心社會上的每一位老人，這種良好風尚的形成也有賴于傳統孝道的現代轉換。

(三)社會使命的現代轉換

按照傳統孝道的價值觀要求，除了贍養父母關愛父母以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光宗耀祖，以顯門楣，這對于父母來說是最大的孝。因此。封建社會下人們都努力求取功名，不辱父母期望，以求早日為父母祖宗增光。這是值得現代人繼承的地方，我們可以把建功立業轉換為為社會做貢獻，把為父母增光轉換為為祖國增光，為人民服務。反之，為了一己私利而損害集體利益、國家利益，可以稱之為不孝。可以看出，傳統孝道可以轉換為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道德準則和行為準則。

[1]鄔慶時.孝經通論[M].上海：商務印書館，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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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薛晉.淺析傳統孝道在農村養老中的重構[J].新西部(理論版)，2014(18)：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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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陳新川，甘春暉.論傳統孝文化與青少年家庭道德教育[J].科技創新導報,2008(28)：205-206.

[7]楊伯峻.論語譯注[M]. 北京：中華書局，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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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虎寧.中國傳統孝道及其現代意蘊[D].重慶：西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2.

[10]大學·中庸[M].北京：中華書局，2014：4-5.

[11]王磊.孝經·弟子規·增廣賢文[M].昆明：云南大學出版社，2011.

[12]馬旭.論傳統儒家孝道思想及其現代重構[D].青島：中國石油大學，2012.

(責任編輯：劉 燕)

The Value of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Filial Piety and Its Modern Transformation

Fu Jianzhe

(School of Marxism,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116029，China)

In the perspective of modern society, we illustrated the value and modern meaning of traditional Chinese filial piety on personal quality, family relationship and harmonious society construction through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notation of Chinese traditional filial piety, so as to critically inherit the traditional filial piety and to make it adapt to the needs of modern society.

traditional standards of filial piety； contemporary values； modern transformation

10.3969/j.issn.1672-7991.2016.01.022

2015-12-11；

2016-01-04

付劍哲(1989-)，男，遼寧省法庫縣人，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倫理學。

B823.1

A

1672-7991(2015)01-0114-05

致謝：感謝中國民航大學外國語學院的王坤老師，對論文部分章節的有益點撥；感謝評審專家提出的寶貴修改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