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有棟 聞永健
(新疆大學人文學院,新疆 烏魯木齊 83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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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建省后鎮迪道農田水利系統的發展
韓有棟 聞永健
(新疆大學人文學院,新疆 烏魯木齊 830046)
新疆建省后,鎮迪道對農田水利系統進行了構建,并取得了很大的發展,其主要表現在水利官員的設置、水渠工程的修復和分水制度的完善。這些方面的發展,促進了鎮迪道農田水利系統合理的發展,避免了一些水爭。同時,水利系統的發展對賦稅的征收和農業生產都有重要意義。
新疆建省;農田水利;分水措施;水爭
學界已有許多論文論述了清代新疆水利,如新疆大學碩士王金環著《清代新疆水利開發研究》(新疆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4 年),張莉著《從環境史角度看清代天山北麓的農業開發》(《清史研究》2010 年第2 期),王培華著《清代新疆解決用水矛盾的多種措施》(《西域研究》2011年第2期),王培華著《清代新疆的分水措施、類型及其特點》(《中國農史》2012年第3期)等。本文試從新疆建省后對鎮迪道農田水利系統的發展進行論述,對鎮迪道的農田水利發展過程的新情況進行探討。
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巴里坤道改為鎮迪道,其轄境不斷變遷。但從光緒八年(1882年)到二十八年(1902年),新疆建省后鎮迪道轄境變化不大,其轄屬計有迪化府、迪化縣、昌吉縣、阜康縣、奇臺縣、綏來縣、鎮西廳、吐魯番廳、哈密廳、庫爾喀喇烏蘇廳等。[1]光緒十二年(1886年),迪化直隸州升格為迪化府,并在迪化府下設迪化縣。據《西域圖志》記載原迪化州屬東阜康縣,西昌吉綏來縣,皆南依天山,山泉北流匯為長河。其最著者曰烏魯木齊河、特納格爾河、濟木薩河、呼圖克拜河、瑪納斯河、昌吉河、羅克倫河,分流浸潤,膏澤土田。一州三縣地,咸資灌溉。[2]烏魯木齊河據《新疆圖志》載,“源出烏可克達坂,東曰庫爾齊勒河,西曰阿勒塔奇河會以北流是為烏魯木齊河……阿勒塔奇河東會庫爾齊勒河,北流至迪化州城南,左引支水配為渠三,曰太平渠,曰永豐渠,曰公盛渠,公盛渠北左引支水配為渠五……”。[3]昌吉河和羅克倫河都流經昌吉,其中羅倫河據《西域圖志》載“其源出孟克圖達巴北麓,有兩源,北流二百余里,又西為格特爾格羅克倫郭勒,北流折而西,入于呼圖克拜郭勒”,[4]“羅克倫二源北流經雅瑪拉克山,西而會出山口,北流引東西渠各一,西渠曰紅水河經獨山子,西蘆草溝東而北流,東渠曰三屯河”。[5]瑪納斯河據《西域圖志》載“有五源,分出哈屯博克鄂拉北麓,合而北流七十里,循綏來縣治之西,折而北三十里,會烏蘭烏蘇,又北流一百里,入額彬格遜淖爾”,[6]在綏來境名龍骨河,據《新疆圖志》載“龍骨河之源,一名烏隆古河和瑪納斯河上流也,河北流至綏來城南,右出一支水繞縣城之東引為五渠”“其西西渠并入于地,左出一支水,西北流經城之西曰大泉溝……經縣治西又左出支渠”。[7]庫爾喀喇烏蘇廳境內大河有奎屯河和喇烏蘇河等河,河修有水渠。可見位于天山北麓鎮迪道縣廳水多來源于天山北麓的雪水融化的河流,其河流周圍修建水渠,農田多分布在水渠周圍。
除了河流外,湖泊作為天然的蓄水池,其周圍也修建水渠,并且周圍多農田。如鎮西廳境的巴爾庫勒淖爾,據《西域圖志》載“周一百二十余里,源出天山北麓,西北流百余里,江為巨浸……繞海多良田”。[8]據《新疆圖志》載“新會典淖爾,東受水磨河水,河出廟東南,北流折西,右出三大渠,一渠流經天時莊東,人和莊北,一渠流經地利莊東,一渠流經大有莊東,正流流經鎮廳治西北而流瀦于淖爾”。[9]又如靠近哈密的入賽巴什湖 “湖分三渠,曰大榆樹溝,曰小榆樹溝,廟兒溝。雍正十二年開浚渠成,西流入于南湖”[10]可見湖泊作為天然的蓄水池,在鎮迪道水利設施中也起著重要的作用。
建省后,鎮迪道在繼承原有農田水利系統的基礎上,對農田水利系統進行了重新的構建。農田水利系統應主要包括水利設施的維護者水官、水資源輸送的工具水渠、水資源分配措施等方面。水利官員,對水利設施的維護,對水資源的分配,維護水渠高效、合理的運行起著關鍵性的作用。水渠的建設決定了農田灌溉的面積和水資源的分配,所以水資源工程構建的是否合理,關系到農田是否有水可溉,水資源分配是否合理。由于長期戰亂和長時間失修,加之建省后鎮迪道轄區范圍的變更,使原有水渠得重新規劃。分水措施對保證每畝農田都有可溉之水,預防用水主體的水利糾紛非常重要。所以新疆建省后,鎮迪道對農田水利系統進行了構建。
(一)水利官員的設置
建省后,新疆設四道,每道設道員一名,其主要職責督飭道屬各地區水利屯田錢糧刑名等事宜,[11]可見,道員對道屬各地區的水利有直接管轄權,為民政事務的重要內容。鎮迪道歷任道員也不例外,對整個道屬的水利具有管轄權。乾隆時,回屯有伯克執行,軍屯有各守備負責,民屯有渠總(長)、農管、鄉約等管理水務。建省后由于民屯比例的增加,渠長、農管、鄉約在基層水官中的作用突出。其戶屯民屯的組織形式,仍采用內地鄉村通用的里(保)甲鄉里編制,十甲為一里,每一里選里長、渠長、約保等管理人員,負責基層的行政、賦稅、生產、水利、治安等事務,渠長管理水利。[12]建省后,清政府在人口密集,屯田集中的地區設農管,這些農管由農戶推舉而縣官任命,將農管納入政府管轄內。如在哈密、吐魯番一帶,每村都有農管“若村堡遼闊則便置水利一人為之副官,其有通流壅利相訟爭者,皆赴農管平其曲直”,[13]可見,農管對解決水利糾紛有相當的威望,對維護水利設施的正常運行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鄉約也負責農戶的水利糾紛,對水利有管轄權,巴里坤“農處東西北三鄉,各鄉戶口多寡不均,概立頭目,俾想聯絡東鄉148戶鄉約13名;西鄉82戶鄉約3名;北鄉392戶鄉約17名。藉資催科,互相勸誡。一切水利種植,必取責焉,遇有口角細故,錢齋瑣務,必關白鄉約,量為調處。若有別項大故,稟官究辦”。[14]由此可見,渠長、農管、鄉約等基層水官都被納入在政府的管轄范圍內,官府根據情況給予這些水官一定的民事權利管理本地區的水務。水官有疏通渠道、解決糾紛、傳遞狀紙的責任,他們與農戶接觸最多,是聯系農民與政府紐帶,是發展農業、穩定社會秩序、維護清政府統治不可缺少的部分。
(二)水渠工程的修復
光緒十三年(1887),劉錦棠重新制定屯墾章程后,大量的民眾遷居新疆,進行墾田。但新疆地區處亞歐內陸,降水稀少,農田專賴積雪融化和泉水,雪水和泉水又必須依靠水渠,所以有“治西北者,首先水利,興水利者,首先溝洫”。[15]建省后,又由于恢復農業的急迫性,使得新疆水利事業得到很大發展,天山以北尤以鎮迪道顯著。由于兵燹和長時間的失修,鎮迪道內的許多水渠失靈,各區域都對水渠進行了修復。迪化縣長勝渠、安寧渠,由于兵燹被廢,在光緒十一年被修復。六十戶渠渠首堤岸久塌,光緒十二年被疏通。水西溝,在光緒十二年知州潘效蘇用木枧節節引導,其流始暢。孚遠縣雙岔河,經沙漠戈壁,下流可溉之水特少,光緒十一年,縣丞曠琦用毛氈、樹枝鋪渠,使渠流暢。[16]奇臺、阜康、綏來、庫爾喀喇等地皆大修溝渠,對鎮迪道水利進行了全面修復。除了常規的修復、疏通外,鎮迪道更加注重水渠運行的安全性、穩定性和水渠對水資源的合理分配。
一條高效的水渠,要看干渠于支渠分布是否合理,干渠能否提供和承載充足的水源,支渠是否合理的把水分配到農田。因此,在水渠建壩口、分水閘來控制水資源的流量十分關鍵。壩口、分水閘、壩口至分水閘的渠首,是整個水渠工程水患發生的高危段。這兩點一線來水量較大、水勢較猛,并長時間受河水的浸泡和沖刷,使這一段水渠經常會出現自然松垮和被河水沖毀的情況。鎮迪道水渠密集,一旦一條水渠出現問題,會使多條水渠受殃,對農田的灌溉極為不利,所以鎮迪道尤其注重這一段水渠運營的安全性和穩定性。為此,采取的主要工程措施是加鞏壩口和分水閘,拓展它們的長度和寬度,往壩口至分水閘口的水渠填塞沙石以固渠基,修建泄洪工程。如迪化縣太平渠,光緒十二年,知縣李慶棠修壩口五十丈寬五尺高,又筑斜壩四道,長三十八丈,以衛堤身。[17]光緒十二年太平渠與永豐、公勝渠同時湮沒,巡撫陶模令營勇,在壩口處壤填木石以衛堤身,自壩口至分水閘,沙石填塞,對壩口和壩口至分水閘的水渠進行了修復。[18]夏季山雪融化和雨季的到來,往往水徑流量加大,大水會漫過壩口和水閘,這時也正是農田需水的季節,所以夏季是壩口至分水閘水患的高危時段,這一段時間內的對壩口和分水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公勝三渠與永豐三渠同源異流,在光緒八年夏,山雪融化和連綿大雨,使“中下兩渠分水閘口決堤三十余丈,其年秋提督金公,督勇堵筑,到光緒二十年復決”,[19]可見,光靠加鞏固措施防止水患還不夠,必須修建泄洪的工程措施。如太平渠劉錦棠飭署知州潘效蘇在壩口增修新渠,導向長勝渠,不但解決了太平渠壩口承水的壓力,還使兵燹不能使用的長勝渠重新使用。安寧渠除加固加寬壩口外,也在壩口處,開小渠來泄洪。[20]由此可見,鎮迪道對壩口、分水閘、渠首采取的工程措施,對整個水渠運行的安全性和穩定性起了積極地作用。
壩口至分水閘渠首承水量大,常會出現水患,而分水閘口以下各支渠的情況就截然相反了。由于支渠多位于下游、且長、多流經沙石之地,到渠尾來水絕少,往往是水利糾紛多發地,所以對支渠水資源的分配尤為重要。鎮迪道采取的主要措施就是慎建分水閘和對支渠的修復。分水閘口,是分水的地方,每到灌溉時間,縣長、渠長、農管、鄉約,就會聚集到分水閘口,協商分水,所以修建分水閘必須慎重。在干渠處修建分水閘,如迪化縣大地窩堡渠、小地窩堡渠和九家灣渠,“三渠同出一口”,三渠之間長期有爭水矛盾,為解決矛盾,光緒十一年增修渠道,“并與渠口建分水閘”,實行“計田多寡,一定水量”,[21]在干渠處修建分水閘,解決了三渠的爭水矛盾。同時,在干渠與支渠處修建分水閘,將干渠水分到各支渠,此種分水閘比較普遍,其作用也比較大。在次支渠修建分水閘,如昌吉的小三畦等十渠,均有大西渠分水,大西渠為迪化縣玉堂河支渠,[22]可見,在次支渠處修建了分水閘,為水資源的進一步分配提供了依據。除了修建分水閘分水外,支渠的修建對水資源的分配也起了重要作用。支渠修建的長寬深決定了渠水的徑流量,所以對不同的農田,就得通過控制支渠的長寬等尺寸,決定灌溉面積。對于灌溉面積相等,有距干渠距離差不多的,就修建相同長度的支渠。如迪化縣十三戶渠有四道支渠,其中西工渠和北太平渠,渠長均為十五里,渠寬均為二尺四寸,灌溉面積均為2550畝,太平渠的太平二渠和三渠灌溉面積都是1700畝,其渠長一樣,還有三個泉的四道支渠,昌吉縣的東渠和西渠,有相同長寬度的支渠,灌溉著相同面積的田畝數。[23]同時,農田面積一樣,但距干渠的距離不一樣,就必須調整支渠的長寬,如呼圖壁縣,寧州戶渠的東渠長2里,寬2尺,西渠長1里,寬3尺,但它們的灌溉面積均為872畝,桑家莊中渠的東渠長3里,寬2尺5寸,西渠長3里,寬2尺,但灌溉面積均為348畝,還有柳墩渠的支渠、紅蓮山的支渠等,[24]多通過控制支渠的長寬,灌溉相同的田畝數。因此分水閘和支渠的合理修建,對下游水資源的分配起了很大作用。
(三)分水制度的完善
新疆農業受自然條件的限制,對水利的依賴程度非常高,左宗棠在奏稿寫道“西北地多高仰,土性善滲,需水尤殷,水足則地價倍昂,以產糧多,水歉少收,價亦隨減”,[25]土地的肥沃程度取決于水資源的多少。在用水季節,各用水主體之間存在著水資源的爭奪,為了調節各用水主體的糾紛,清代地方建立了分水制度。建省后鎮迪道除了嚴格執行分水制度外,還根據實際情況采取了一些措施,完善分水制度。
增修渠道,控制田畝面積。建省后,大量的內地人遷向新疆,擴大屯田,使得水資源的分配更加緊張。鎮迪道為使開墾的田畝,都有相應的水利設施,采取了增修渠道,控制田畝的措施。如迪化縣大地窩堡、小地窩堡、九家灣三渠同出一口,收復全疆后,在舊滿城安戶二十,為解決用水問題,光緒十一年約民潘福壽稟請“作自福壽山北麓至大地窩堡,疏渠十余里,廣四尺,深三尺”解決了用水問題。[26]同時,在增修渠道時對耕地面積進行了控制,如光緒二十八年,阜康縣令易紹倡修建黃土梁渠時,招民六十戶,灌溉田畝三千四百一十五畝,[27]平均每戶田畝限制在六十畝之內,從內部解決了用水矛盾。鎮迪道每增一墾區,對水利承載的田畝進行了控制。
調整水渠的隸屬,改善用水關系。建省后鎮迪道內各行政單位隸屬鎮迪道,這為解決各行政單位間的用水提供了條件。頭屯河位于迪化縣與昌吉縣的交界處,有上四工渠、東三工渠和中溝渠,前兩渠舊屬昌吉,中溝渠屬于迪化,三渠水的流向均與兩縣經界不符,給兩縣管理帶來了很多不利,光緒三十一年,根據“正經界,利水源”的原則,將下頭屯渠的中溝渠劃歸昌吉,上四工渠和東三工渠劃歸迪化,[28]使水渠流向大體與行政區劃一致,從而調整了昌吉與迪化兩縣的用水關系。
協調各類屯戶之間和農業與游牧之間的用水關系。建省后北疆的民屯得到迅速的發展,而兵屯和其它各類屯田出現了相對萎縮的現象,這就使得民屯不斷擠壓其它屯戶的用水。為了解決此矛盾,鎮迪道間接地調整了各類屯戶之間的用水,而不是直接的奪取。如在解決兵屯和民屯之間的用水,通過減少兵屯的田畝,增加民屯的田畝,從而占有更多的水源,光緒二十四年,潘效蘇撤銷撥給滿營古城東中渠、大板河山岔等地兩萬余畝,歸奇臺縣招民墾種。光緒二十九年,陶模建議把古城東灣中渠上中地一萬畝和大板河兩岔地約一萬余畝撥歸各滿營耕種,烏魯木齊、古城、巴里坤三營旗地兩萬余畝,招民墾種。[29]這種變相安插轉移田畝的方法,解決了兵屯與民屯之間的用水關系。農業與游牧業之間的用水關系,不僅關系到農業與游牧業人民的生活,而且關系到各民族的和平相處,鎮迪道在解決此類問題時非常慎重。光緒十六年,在庫爾喀喇烏蘇和綏來縣,選址安插呼固克圖徒眾時,對庫爾喀喇烏蘇和綏來縣進行了比較,認為“綏來縣地方,自月牙臺交界處起,東至頭道河,……南抵松樹根,北抵山口戈壁為界,地勢聯絡,水草豐盛,便于游牧。查與民屯無礙,懇請撥給”,[30]使農業與游牧業各不相礙,防止了爭水。
建省后鎮迪道農田水利系統的發展,使戰亂兵燹癱瘓的水利系統重獲生機,保證了鎮迪道農田賦稅的征收和正常的農業生產。到宣統末年,鎮迪道的水利系統基本恢復,據《新疆圖志》統計得,迪化縣、奇臺縣、阜康縣、綏來縣、昌吉縣、呼圖壁分縣、鎮西廳、庫爾喀喇烏蘇廳、吐魯番廳、哈密廳,干渠有278條,支渠有547條,渠道總長14334里,灌溉面積968051畝。[31]這對保持穩定的稅源非常重要。水利系統的發展,使鎮迪道的農業生產出現了豐收的景象,迪化縣“自西三泉至九渠,為北城最遠之鄉,地勢平衍,泉脈疏暢,故饒稻谷,省治多資之,亦轄境富庶之區也。”[32]又有 “新郊翻匙香雪流,田家入市趁秋涼,北郊十里高臺戶,水滿陂塘歲歲收”的景象。[33]可見,農田水利的發展對農業生產本身的重要性,使鎮迪道農業生產走上了正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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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03
韓有棟(1989- ),男,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新疆近現代史研究。聞永健(1987- ),男,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新疆近現代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