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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 北京 100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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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部傳統與現代學術
——評中華書局、上海古籍出版社兩套古典文學叢書的整理體例
謝 琰
(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北京100875)
摘要:中華書局“中國古典文學基本叢書”與上海古籍出版社“中國古典文學叢書”在校勘、箋注、隨文附錄、全書附錄、前言等方面成就突出,其整理體例融匯了現代學術觀念,形成了古籍整理的新范式。
關鍵詞:集部傳統;現代學術;古典文學叢書
無論就涉及范圍而言,還是就整理質量而言,中華書局的“中國古典文學基本叢書”(下文簡稱中華版)與上海古籍出版社的“中國古典文學叢書”(下文簡稱上古版),都堪稱成就突出、影響深遠。截至2013年底,上古版共計126種,中華版共計95種,至今仍不斷重訂舊著、推出新著。它們很好地繼承了集部傳統,融匯了現代學術觀念,形成了古籍整理的新范式,值得梳理、總結和繼承。
一、???/p>
校勘第一步是底本選擇。兩套叢書對比均十分謹慎。比如辛更儒《劉克莊集箋?!凡蝗∷牟繀部径郧宄绦1緸榈妆?,陶敏等《韋應物集校注》不選屢經修補、漫漶錯版甚多的乾道遞修本而選南宋刻書棚本為底本,嚴壽澂等《鄭谷詩集箋注》以收錄最全且訛誤相對較少的《全唐詩》本為底本,孔凡禮點?!短K軾文集》以卷首冠以項煜序的《東坡先生全集》七十五卷本為底本,都是經過了極為細致的比勘和篩選。有時,整理者還會發現新底本,或是考辨舊底本。比如徐培均《李清照集箋注》以新從日本求得的彭氏知圣道齋鈔汲古閣未刻詞本為底本,吳冠文等《玉臺新詠匯校》以鄭玄撫本為底本而斥趙均刻本弄虛作假之非。此外,當版本流傳或作品編纂的情況比較復雜,難以確定統一的底本,整理者就通過綜合比勘或分類整理的方式來締造新版本。比如王仲聞《南唐二主詞校訂》乃各本互校,擇善而從;富壽蓀標?!斗妒贰菚a編集校點《梁辰魚集》,乃按文體各定底本;徐朔方箋?!稖@祖詩文集》,則按分集各定底本。
在校本方面,整理者也不斷推陳出新。比如謝思煒《白居易詩集校注》參校本中包括大量日本古抄本及校勘本,很多都是朱、顧校本未曾涉及的。再如吳在慶《杜牧集系年校注》參考了朝鮮刻本《樊川文集夾注》。此外,整理者重視保存舊校成果,可有事半功倍之效,比如殷孟倫等校點《雁門集》保留薩龍光輯本校記,錢仲聯《韓昌黎詩系年集釋》保留方崧卿《舉正》和朱熹《考異》,吳則虞校輯《山中白云詞》保留龔蘅圃刻本舊校。
在校勘細則方面,中華版有相對穩定的體例,體現了簡潔而嚴謹的現代學術觀念:“凡底本不誤而他本有誤者,不出校記;他本異文有參考價值者,寫入校記;底本有誤而他本正確者,以他本文字來補正底本,并寫入校記;底本中顯見的誤字徑改,不出校記;顯見的避諱字一般徑改,不出校記,某些因清人避諱所改的,則據他本校正,并寫入校記;常見的異體字徑改,不出校記;某些人名、地名中的異體字一般不改。”(《歐陽修全集·前言》)上古版則略顯散漫,校記通常更簡要,甚至不出校,如《白蘇齋類集》。不過,在具體操作過程中,??奔殑t常會變化。比如??逼^小的韻文集,異文常有助于審美,所以不妨悉數列出,以存各本原貌,如趙秀亭等《飲水詞箋?!贰V劣谛S浀膶懛?,大多數整理本只是擇列異文,有些整理者會略辨是非,如徐禮節等《張籍集系年校注》、徐培均《李清照集箋注》會在校記中有所按斷、考訂。還有整理本采取涸澤而漁的匯校形式,這是根據作品本身的版本狀況而定。
由于現代圖書管理制度與傳播技術的發達,現代學術觀念的引入與發展,集部整理者越來越接近??睂W的終極目標——恢復作品原貌。不過,如果一味追求“恢復原貌”,有可能落入好奇、專斷的怪圈或是汗漫、瑣碎的境地,這是需要戒慎的。
二、箋注
從兩套叢書看,箋注有諸多名目,或稱“注”,或稱“箋”,或視二者為一事,或分二者為殊途,或把校、注合并,或把箋、評、考合并;就古今關系而言,或為集注,或為補注,或為新注。但總體而言,可分為“箋史”和“注文”兩類方法。
所謂“箋史”,就是還原文學創作的歷史情境。此法原屬史部傳統,比如裴松之《三國志注》,重點不在訓解文字,而在考案史實。在集部注釋傳統中,此法也向來被視作功力精深的體現,比如錢謙益《錢注杜詩》和馮浩《玉溪生詩集箋注》。此傳統在現代學者中仍強勁綿延。比如瞿蛻園《劉禹錫集箋證》、錢伯城《袁宏道集箋?!贰⑸酆G逍@顗羯{《忠雅堂集校箋》都重在箋證史實、人事、地理、典章。有些整理者還刻意摒棄“注文”之法。比如鄧廣銘《稼軒詞編年箋注·增訂三版題記》提到傅斯年曾告誡他不要做成《杜詩詳注》,應著重考索涉及稼軒詞本事的時、地、人,有選擇地注典故,不要注語句出處。鄧氏部分吸納了傅斯年的意見,而后來辛更儒撰《楊萬里集箋?!泛汀秳⒖饲f集箋校》則對傅斯年之語“完全照辦”。此外,楊積慶《吳嘉紀詩箋?!ぞ幚?、楊亮《袁桷集校注·凡例》都宣稱只注“交往”、“本事”、“有關史實”、“典章制度”等,而“其他典實故事”、“常見歷朝典故,與前人辭賦、詩文的語詞”則一概不注。這些整理者或多或少都有片面強調史學功力的傾向,而對集部自身特有的“注文”傳統懷有忽視之意。
所謂“注文”,即揭示文學作品本身的豐富美感,具體而言方法有三:一是訓詁字詞,二是注明歷史典故,三是征引語句出處。在史學家看來,字詞可查字典,歷史典故大都是常識,語句出處則多為臆測且常流于膚淺瑣碎,只有歷史背景才是解讀詩歌的關鍵,這是中國史學傳統在詩學中的反映,體現了“知人論世”的詩學觀。然而,存在即合理。從李善《文選注》開始,注釋學突破了訓詁與考史的舊法,而創立了以征引出處為核心特征的注釋方式。征引是其表面,而“以境比境”是其實質:“為讀者提供另一個在前的境界,以加深對選詩的體會。這種注釋方式是唯文學作品可取、又為文學作品所必取的。”[1]如果說訓詁字詞、注明典故是一切古籍的注釋基礎,那么征引出處則是集部注釋的最大特色,是“注文”之法的核心?,F代的集部整理者們雖然對史學懷有永恒的崇敬之心,但并沒有忘記“文學本位”和“注文”之法。比如錢仲聯增補集說?!鄂U參軍集注》注釋全用李善體例,陳永正等《山谷詩注續補》續補任、史之注,注釋亦依其體例。還有不少整理本將“箋史”與“注文”分工對待,兼舉并重,比如劉開揚《高適詩集編年箋注》中,題解考證寫作時間以及與詩題有關之事,注文則究明出處、詮釋詞義。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有些整理者不僅繼承“注文”傳統,還會進一步批判它、優化它、升華它。比如在清蔣清翊《王子安集注》、清馮集梧《樊川詩集注》的前言中,整理者批判了舊注“饾饤瑣碎”、“拘泥于古人作詩‘無一字無來歷’之說”的缺點。再如顧炎武詩極少襲用唐宋以后人語,徐嘉舊注卻往往征引元明詩文,實不可取,所以王冀民《顧亭林詩箋釋》在唐宋及之前文獻中極力索源,并詳其所以用之之故。又如周邦彥詞多用漢魏六朝及唐人詩句,用宋詩者很少,而陳元龍舊注屢以蘇、黃為言,所以羅忼烈《清真集箋注》和孫虹校注薛瑞生訂補《清真集校注》都在箋注周詞出處時下了極大的梳理考稽工夫??梢姡饕鎏幘褪窃娨庠戳鞯那逦ㄎ弧>妥钚∫饬x而言,它可以幫助讀者準確理解當下詩意;就最大意義而言,它可以揭示文學傳承的真實脈絡,為文學史研究提供審美層面的扎實證據。劉德清等《歐陽修詩編年箋注·序言》說得好:“適度引用前人相關詩句,旨在揭示歐詩創作的文學傳承與淵源所自,偶爾涉及后世詩文,亦旨在說明歐詩影響所及,以展示一代宋詩的形成過程?!敝挥性谶@個意義上,“出處之學”才能避免膚淺瑣碎之譏;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注文”之法才是既繼承集部傳統,又融匯現代學術觀念。
三、隨文附錄
隨文附錄是對箋注的補充與總結。箋注有“箋史”和“注文”兩類,那么隨文附錄也相應有兩種:一是編年與考證,二是集評與鑒賞。在具體操作中,整理者設立了極為繁多的名目。有時功能明確,如“編年”、“本事”、“考辨”、“同唱”;有時則泛泛而稱,如“參考”、“附錄”、“疏解”、“評析”、“說明”、“按”;有時又與箋注混為一體,如“箋”、“箋評”、“箋疏”、“題解”;就古今關系而言,又有“集評”、“今按”之分。這些有時名同實異、有時名異實同的混亂名目,與集部整理的復雜狀況有關:比如考證作年,有時需要牽扯眾多史料,有時只從題目或某個句子中就能斷定,那么這個考證既可能是“解題”,也可能是“箋”,也可能是篇幅較長的“附考”;再如探究一首詩的創作意圖,既需要考證史事,也可能利用歷代評論家的某句精辟之語,那么這個探究就既可能是“考辨”,也可能是“評析”,也可能是籠統的“按”,或許還會和“集評”放在一起。所以隨文附錄是隨體賦形的,也是元氣肆虐的。它的充實與否、創新與否,往往成為今人超越古人的重要標準,因為它體現了整理者的學術野心——從單純的整理邁向綜合的學術研究。
在編年、考證、集評、鑒賞各方面,兩套叢書提供了不少成功范例。比如朱東潤《梅堯臣集編年校注·敘論二》總結了“據事定點”的六種編年辦法,而此書也堪稱作品編年的典范。再如考證:在箋注之外,整理者常就某一疑難問題專寫一段考證文字。比如龔斌《陶淵明集校箋》第52頁“集說”考證陶侃確為淵明曾祖;薛瑞生《樂章集校注》第173頁“附考”力證柳永名詞《望海潮》非贈孫何而是孫沔。又如集評和鑒賞:現代整理者越來越多地采用集評形式,有時還展示自己的鑒賞,比如陳書良《姜白石詞箋注》之“評析”,楊景龍《蔣捷詞校注》之“疏解”。不過,也有人對鑒賞頗有微詞。比如廖立《岑嘉州詩箋注·例略》指出:“明、清人注唐詩,或有闡發詩旨題意者,一己之見或可有助于初學,然各人感知不同,所謂詩無達詁,有心讀者未必愿吃別人咀嚼之饃。故本箋注于本事、年代、背景之外,對題旨則不喋喋,有待讀者生發也?!睂@個問題,我們需要辯證對待:一方面,“詩無達詁”的確是真理,而且大多數作品經過校注集評之后,其意旨和藝術特點已昭然若揭,并不需要整理者越俎代庖;但另一方面,的確存在一些作品,即便讀者弄清了所有詞語、典故、本事,也還是難以把握詩歌意旨。比如《詩經》、《楚辭》,文辭古奧,語法晦澀,所以程俊英等《詩經注析》、金開誠等《屈原集校注》均在題解中分析思想內容和藝術特色,前者尤其做得細膩。再如顧炎武詩,涉及極復雜的時代背景,又喜史事,抑揚吞吐之間常讓人難以琢磨,所以王冀民《顧亭林詩箋釋》在“箋”中常探討詩作寓意、評析詩法特點。又如深婉雅麗、猶若“詩謎”的李商隱詩,劉學鍇等《李商隱詩歌集解》在集評基礎上作“按”語,破其謎,闡其境,極見功力。有時還會在篇內逐句串講,其實是經部傳統中的“章句”之法在集部文獻整理中的綿延。在面對難度較大、篇幅較長的作品時,這些串講與鑒賞不僅有必要,而且意味著學術創新——既要繼承傳統批評話語,又要打破其模糊性、感發性,置換成清晰、科學的現代學術話語。
總之,箋注和隨文附錄都體現了史學影響、集部傳統以及現代學術觀念的相互碰撞與融合。三者的共存,對每一方而言都是檢驗和反思,因為任何“過猶不及”的現象都會影響學術的健康發展。比如過分強調“箋史”、考證,就會讓文學研究變得質木枯燥;過分強調“注文”、鑒賞,又會讓審美變得空洞浮華;過分強調現代學術觀念,無休止地擴大學術視野,可能就會讓基礎研究失去學術規范。因此,兼顧史學影響和集部傳統,適當引入現代學術觀念,應是集部整理工作的正途。
四、全書附錄
全書附錄是對全書的整理成果進行補充與總結。兩套叢書的附錄部分內容繁多、功能多樣。從大的方面看,可分為辨偽輯佚、資料匯編、篇目索引三部分,其中資料匯編最能體現整理者的學術觀念。除了傳統集部整理都常附錄的志傳、序跋、題詠唱酬之外,現代整理者最用力的就是傳記評論資料的系統搜集、年譜的精審考訂以及版本源流的梳理。比如吳書蔭等點?!蛾惻c義集》附錄中,評論資料分為“陳與義論詩”、“諸家詠陳與義”、“須溪評點陳與義詩”、“諸家評陳與義”等,詳備清晰,便于使用。再如陳杏珍標校《譚元春集》附錄“明清有關譚元春和竟陵派的史料輯錄”,麻守中校點《秋笳集》附錄“吳兆騫事跡輯存”、“同時諸家書信輯存”,具有自覺的文學史研究意識。又如俞紹初校點《王粲集》、孫欽善《高適集校注》、狄寶心《元好問詩編年校注》等諸多整理本,都附錄整理者自撰的精審年譜;陳鐵民等《岑參集校注》、儲仲君《劉長卿詩編年箋注》等諸多整理本,都附錄“版本源流考”。更值得注意的是,不少整理本還附錄了價值厚重的論文或札記。當然,并不是所有附錄都值得推許。比如有些整理本附錄論文過多且質量不甚高,有些還附錄“研究論著目錄”,都顯累贅。
五、前言
在集部整理傳統中,卷首通常會有序言或凡例。兩套叢書中的整理本也大多遵循此例,只不過序言往往改稱“前言”(或稱“出版說明”、“代序”)。它通常分為三部分:生平介紹,創作分析,整理概述。
在生平介紹中,整理者通常結合創作而敘述經歷,尤以分期敘述為佳,比如王蘧常輯注吳丕績標?!额櫷ち衷娂瘏R注·前言》描述顧炎武生平三階段,宛敏灝《張孝祥詞校箋·前言》分九段詳述張孝祥生平與創作。有時前言會對一些重要事跡進行考述,彰顯史學功力。比如項楚《王梵志詩校注·前言》考述王梵志身世之謎;金開誠等《屈原集校注·前言》考述屈原之生年、政績;薛瑞生《樂章集校注·前言》考辨柳永生卒年及游蹤;辛更儒《劉克莊集箋?!肪硎孜目急鎰⒖饲f晚年依附賈似道之事。
在創作分析中,整理者又化身為文學批評家,或全面論定,或強調一點,往往能補文學史之未足,開辟新的學術思路。比如有的前言求全求詳,給讀者提供作家創作的完整風貌,避免一葉障目,如劉德權點?!逗榱良芬来握撈鋵W術、散文、駢文、詩、詩話、詞。有時讀者對作家及其時代不甚熟悉,比如金元作家,前言尤須繁詳才能激發學術新興趣。再如有的前言善于比較分析,達到對作家特點的更深刻把握,如陶敏等《韋應物集校注·前言》比較陶、韋差異,并指出韋詩對張籍、王建乃至南宋范成大詩的影響;吳孟復標點《劉大櫆集·前言》論桐城三祖的文風文法差異。此外,邵海清校李夢生箋《忠雅堂集校箋·前言》指出蔣士銓樂府詩“提供了十八世紀中葉北京社會風俗的巨幅畫卷”;陶敏等《沈佺期宋之問集校注·前言》論述二人在律體定型方面貢獻之外的成就;卞孝萱校訂《劉禹錫集·前言》論述劉禹錫的文學思想如“體變”、“取境”等。這些看法,都是整理者在艱苦的整理工作中琢磨出來的,是最經得起推敲的學術選題,值得引起重視。
最后,在整理概述中,整理者又變成文獻學家和學術史家,或評判舊本得失,或描述學界整理現狀,或敘述本書整理經過。比如李善注《文選》的出版說明是很精當的書評,而錢仲聯《韓昌黎詩系年集釋·前言》也會歷數舊本舊注的得失。再如劉真倫等《韓愈文集匯校箋注·前言》分析韓愈集文本研究現狀及其存在的問題;劉德清等《歐陽修詩編年箋注·序言》評價當代各種校本、注本、選本的成績與不足。這些概述既保存了珍貴的學術史事跡,也常含有治學方法層面的啟迪。
總之,前言是全書整理成果的論定與升華,最難平允。它需要良史之才,也需要文人之筆;需要有可讀性,但也不宜寫成傳記或隨筆;需要深度和新意,但又不能寫成專論;需要細節佐證,但又不能失去全盤把握;需要清晰的結構和規范的體制,但又不能失去靈活性。
綜上所述,集部整理的最高法則應該是整體工穩和局部應變。第一,整體工穩意味著集部傳統與現代學術觀念之間的平衡與互補,而在繼承發展集部傳統之時,史學影響也需要恰當處理。第二,整體工穩意味著整理本各部分的各司其職、呼應互動。比如前言應以勾勒、論斷為主,詳細例證可以丟給箋注或附錄,整理細則可丟給凡例;箋注、編年、年譜之間應相互配合,互有詳略。第三,整體工穩還意味著較為規范的體例。比如??奔殑t,應以中華版為基準;校記應該單列,題解(含編年)、注釋、集評、考證、鑒賞最好能分判清楚,名目上也可以嚴謹準確一些,比如“箋”字有時可不用,避免混亂;書末資料匯編可分為“傳記資料”、“評論資料”、“版本目錄資料”等,可不使用“志傳”、“哀祭”等傳統名目,避免混亂。第四,局部應變意味著以上一切為了工穩而設立的原則、體例,都可以在細節上作各種變通,比如編年方式、附錄多寡、俗字處理等??傊空砉ぷ餍枰獾睦硇院颓‘數牟徘?。要想達到這個境界,沒有完備的方法可遵循,只能積累經驗、不懈完善。老一輩學者和當代學者古籍整理的著作應該成為今后集部整理的典范。
參考文獻:
[1]王寧.訓詁學原理[M].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1996:185.
責任編校:徐希軍
中圖分類號:G25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4730(2016)02-0074-04
DOI:10.13757/j.cnki.cn34-1045/c.2016.02.016
作者簡介:謝琰,男,安徽淮南人,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講師,文學博士。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唐宋轉型視野下的散文演變研究”(14CZW026)。
收稿日期:2014-07-21
網絡出版時間:2016-04-26 14:54網絡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34.1045.C.20160426.1454.0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