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欣
(安徽廣播電視大學文法學院, 安徽 合肥 230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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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武齡家族研究述評
王 欣
(安徽廣播電視大學文法學院,安徽合肥230022 )
摘要:張武齡家族身處晚清到近現代易代之際,由顯宦之后到文化望族,成員中多人愛好文學,于昆曲書畫等領域也有一定造詣,在近現代史上頗負盛名。近年來張武齡家族研究的成果或為傳記式家族史研究,或為對家族成員某一特定角度的研究,呈現出個案研究多、整體研究少,文學研究多、文化研究少的特征。
關鍵詞:張武齡家族;文化望族;家族史;整體研究
張武齡,安徽合肥人,民初著名的教育家,致力于女子教育與新思想普及,曾創辦蘇州樂益女子學校和平林中學。張武齡家族成員中多人在近現代史上頗負盛名:張武齡的祖父張樹聲淮軍出身,是淮系集團中僅次于李鴻章的二號人物,在晚清政壇扮演重要角色;張武齡子女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愛好文學,在昆曲書畫等諸多領域也有一定造詣。近年來對合肥張武齡家族的研究可謂方興未艾。本文從家族成員個案研究與家族整體研究兩個方面進行回顧,并對現有研究的不足與未來可行的方向提出一些個人的看法。
一、整體研究
耶魯歷史學者金安平所著的FourSistersofHofei(《合肥四姊妹》,2002年Scribner出版社出版)是目前所見最早對于張武齡家族采用整體研究視角的傳記性著作,此書原為英文版,2007年由凌云嵐、楊早翻譯的簡體中文版在大陸出版。金安平與張家成員、四姐妹中的張充和私交頗篤,張充和幼年時由叔祖母收養,至1918年才回到其時已遷蘇州的父母身邊。專著以張充和對家族史的回顧為基點,以與四姐妹聯系緊密的人事變遷為經緯。雖以“合肥四姊妹”為題,但僅有三分之一的篇幅直接寫到四姐妹,《合肥四姊妹》通過對張武齡家族的世系、遷移等基本信息進行了梳理,并按編年史的方式為四姐妹以及其成長過程中的重要參與人立傳。金安平認為,四姐妹從父親張武齡身上繼續了理性與對現代西方文明的信任,向母親陸英學習了平和處世的態度,從來自合肥鄉間的保姆們身上汲取了素樸的品格和傳統信仰,逐步成長為獨立女性的典范;與此同時,論者通過對20世紀傳統仕宦家族起落沉浮的記錄,為進一步研究中國過去百年的歷史、家族轉型提供了又一例證?!逗戏仕逆⒚谩沸形耐ㄋ讜詴?,其出版引發了學界與讀者對于張武齡家族的關注,但文中不少地方有失嚴謹,例如第四章“合肥精神”稱張樹聲未留有除公文外的任何書信、詩詞等私人著述[1],事實上并非如此,目前張樹聲文集存世的有《廬陽三賢集》、《張靖達公奏議》、《敦懷堂洋務叢鈔》、《張靖達公雜著》,其中《張靖達公雜著》為張樹聲三弟張樹耲之次子張云錦所編,張云錦認為伯父雖以武功起家,但“于歷朝經史、漢宋儒先各書及義理詞章之學,靡不研究而得其門徑,故為文亦下筆千言,曲暢旁通,自達其意……而公一生學問經濟與其文字卓卓可傳”[2],將所收集的張樹聲的詩詞、古文整理成冊。當代《近代史所藏清代名人稿本抄本》第一輯也收入了張樹聲兩函九冊,大八開本的親筆信,少數為幕僚代筆所書,多是張樹聲在直隸、兩廣總督任上之通信;除此之外,《合肥四姊妹》中將張樹聲二弟張樹珊的謚號“勇烈”誤認為是張樹聲的謚號,實應為“靖達”,這也是一處較明顯的失誤。王道的《流動的斯文——合肥張家記事》同樣是一部家族史傳記專著,從對張家家族源起的追溯、到中興一代張樹聲、張樹珊的崛起的梳理,更將之前鮮為人所提及的張華奎、張宗和兄弟六人等其他家族成員納入研究范圍[3]。王道對張家的文化進行了更為系統完整的描述,他認為,正是水的精神彰顯了張家文化的可持續的力量,也正是在這種精神的基礎上披瀝家族百年斯文存續脈絡。相較于《合肥四姊妹》,《流動的斯文——合肥張家記事》對于張武齡家族的研究范圍涉及面有所拓展,從以四姐妹為焦點、到對家族史的整體關照,再到以家族文化的傳承研究民族傳統以及時代氣韻,研究范圍的進一步明確和系統化,這也是對于張武齡家族研究全面化與深化的必然過程。金妮《中英家族女性創作作品比較》以比較文學的視角對了張氏四姐妹與勃朗特三姐妹兩個家族群體式女性創作進行了對比[4],認為二者文學風格同樣受到不同文化環境、建筑美學的影響,但都體現出女性創作的典型性特征。
近年來對張武齡家族的整體性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研究視閾較窄,主要集中在家族史的研究上。簡而言之,張武齡家族經歷了從晚清到近現代的歷史劇變,從顯宦之后到文化望族,對于這樣一個家族,研究其家族形態、家族文化固然必要,更重要的應進一步探求其家族百年的變化與轉型,不是任何舊事物都能適應社會的變化,也不是所有的顯宦家族都有成功的轉型,張武齡家族在充滿無數可能性的時代能夠從容的自變與應變,有其內在的因素,從這個意義上說,張武齡家族的整體研究尚存很大的空間。
二、家族成員個案研究
學界對張武齡家族成員的研究并不太多,主要集中在張樹聲、張兆和、張充和等幾位家族成員身上,但大多淺淺帶過,或以對張氏成員的研究去證明其他論題。
(一)與張樹聲相關研究述評
張樹聲是張家中興崛起的代表人物,淮軍初建成時樹、鼎、銘、慶四營中樹字營的統領,也是淮軍中較早離開行伍步入宦途的,吳汝綸評價他:“于淮軍中最為儒將”。張樹聲官至兩廣、直隸總督,任內籌辦海防、參與洋務、出兵朝鮮、助越抗法,對研究晚清政治殊為重要。與其同處晚清而卒年稍后者有關于張樹聲生平的記載主要有:《清史稿》本傳,吳汝綸所作《張靖達公神道碑》,金松岑所作《張樹聲劉銘傳傳》以及方宗誠擬稿、金松岑編訂的《淮軍諸將領傳》中的張樹聲傳。
目前學界對張樹聲的研究集中在內政外交政績和近代化思想兩方面。任麗偉的《略論晚清內政中的張樹聲》[5]、《論張樹聲內政外交思想的獨立性》[6]、《晚清內政中的張樹聲(1860-1884)》[7]系統探討了張樹聲的主政思想與施政舉措,梳理了張樹聲于淮軍發跡的歷程,以及主政后整頓吏治、嚴明軍政、籌辦海防、實施洋務的各項舉措,指出其治下政務卓有成效,認為張樹聲施政思想具有獨立性和批判性的特點。謝放的《張樹聲督粵政績述略》梳理了張樹聲任兩廣總督期間對廣東風氣的整頓,通過興建實學館、整頓吏治與籌備海防等措施貫徹其施政主張[8]。權赫秀在《韓國藏張樹聲、丁汝昌、吳兆有致朝鮮王朝官員書信三件箋證》通過對張樹聲在李鴻章丁憂期間代為署理直隸總督時期,中通過在韓國新發現的密信的收藏情況的,進一步厘清張樹聲處理朝鮮“壬午兵變”的思路與舉措[9]。臺灣學者黃俊涵在《李鴻章與張樹聲外交策略之比較:粵省沙面滋事案案例研究》以粵省沙面地方大規模的暴動為切入點,對比了李鴻章和張樹聲在沙面案的問題的不同處理辦法,認為此歧異正來自于兩人的外交策略,也正由于他們外交策略所存在的局限性,使得彼此外交策略都無法在沙面案中落實,最后不得不和現實妥協[10]。孫峻山《張樹聲近代化思想初探》闡述了張樹聲洋務思想的動態化的發展,認為張樹聲青年時代仍持傳統“經世實學”的思想,后到囿于軍事技術層面學習西方,再到督粵時期對文化政治層面的深入反思。更為可貴的是張樹聲認識到西方富強的根本在于健康有效的體制,因此提出廢科舉、興民權。孫峻山認為張樹聲關于新政的呼吁是變法與清末新政的先聲,其歷史意義不言而喻[11]。
張樹聲在政治、經濟、國防、教育等具體的施政思想,尚存較大的探索空間。目前的研究雖注目于張樹聲辦理洋務和政務外交, 但忽視了他所處的時代仍是“三千年未見之大變局”,作為一個封疆大員,他在治理地方時的困心衡慮,在權力范圍內推行自己的施政方針,目前還沒有專門系統的論述;張樹聲與湘、淮兩系的關系,與同儕幕僚的交往都未及展開;另外作為家族崛起一代的代表人物,張樹聲的開明務實的作風對后代影響頗深。這些都使得后續的張樹聲研究有更多切入點。
(二)與張兆和相關研究述評
作為京派大師沈從文的伴侶,四姐妹中張兆和所受到的關注最多。目前對張兆和的研究也最多也集中在她對于沈從文的影響研究上:朱七春在《素樸的力量——從〈從文家書〉談張兆和對沈從文的影響》提出張兆和作為素樸人格的完全體現者,對予沈從文人生與藝術的最終價值與審美取向產生的深遠影響,均以張兆和對沈從文的影響作為研究角度[12]。劉洪濤《沈從文與張兆和》認為作家個人婚戀對創作產生重大影響,主張不可完全將作品看成是作家的“自敘體,”亦不可忽略二者的聯系:沈、張二人的婚戀,無論是和睦或緊張的時期,對沈從文創作的產生正面的影響,認為沈從文從張兆和受惠之大,無論怎樣評價都不過分[13]。張曉眉《張兆和對沈從文文學影響探跡》認為張兆和作為沈從文文學創作和生活的主要參與者,從激發沈從文的創作情感、充當作品原型與進行情感安撫、對作品提出修改與鑒賞意見、對作品的保管整理與編輯四個方面在沈從文文學與人生中扮演了重要的支柱角色[14]。德國魯爾大學東亞研究系中國語言文學部馮鐵《尋找女性:管理沈從文文學遺產的女作家張兆和之評價與欣賞》認為張兆和決非掩蓋于沈從文光環之下,而是“老師”的角度去介入沈從文的文學。尤其在解放后,雖然收效甚微,卻竭力讓沈從文相信某種實用主義和主流意識形態教條的混合物,并在沈從文文學遺產上所留下特有的印記[15]。
除了沈從文夫人這一身份外,張兆和還是一位小說家,1942年她以“叔文”的筆名出版的小說集《湖畔》,但其小說數量不多,除《湖畔》小說集中所收《費家的二小》、《小還的悲哀》、《湖畔》、《招弟和她的馬》四篇之外,還有《玲玲》、《男人》共計六篇?!读崃帷烦醢l表于《文藝月刊》第3卷第五、六合刊上時,署名為“黑君”(張兆和因皮膚黑,外號“黑鳳”)。1934年《如蕤集》出版時由沈從文修改為《白日》并收錄,文末有注明“改三三稿”,趙慧芳《論張兆和的小說創作》一文寫作過程中也就《玲玲》原作者一事向沈虎雛先生求證過,明確應為張兆和的作品[16]。《男人》發表于1933年《現代》雜志第三卷第三期,署名是張兆和常用的筆名“叔文”,是與沈從文《女人》的呼應之作。
孫晶1999年《湖畔》再版時所著《荷香一縷 清幽無限》是目前所見最早張兆和小說的研究文章。孫晶認為張兆和的作品雖然背景、題材各異,卻共同傳遞出年少之時一種朦朧的悲與喜,青春之際一種莫名的哀與愁[17]。之后的研究在不同維度印證和生發這一觀點:朱美祿《那不是藝術天空的一顆流星——〈費家的二小〉解讀兼論張兆和的小說》[18]與《撫摸成長的疼痛——論張兆和的小說》[19]認為張兆和小說是具有“另類”色彩的成長小說,除了關注成長者與社會的關系外,更注重對于成長者內在生命體驗的探索,成長的過程呈現“失樂園”的模式特點;王永生《孤獨童年生活的觀照與咀嚼——張兆和〈招弟和她的馬〉的主題探尋》認為,作為張兆和小說最為成熟的一篇,《招弟和她的馬》以兒童的視角表現孤獨的主題,能集中體現張兆和的作品風格[20];趙慧芳的《論張兆和的小說創作》分析了張兆和獨特的文學建構,指出張兆和的小說以對兒童形象的塑造以及對兒童心理的刻畫深化了五四作家對兒童的關注;同時提出張兆和的小說量少質優,應獲得研究界的重視與相應地位[21]。張新《論張兆和小說的寂寞童真》認為張兆和的小說從兒童本位出發,深入兒童內心,揭示了成長中的寂寞童真[22]。由此可見,學界明確了張兆和小說“成長小說”的定位,提出應重視張兆和創作的獨特價值,并將其創作納入京派文學版圖進行考察。
(三)與張充和相關研究述評
張充和是張武齡的第四女,在傳統詩詞、繪畫、昆曲、書法諸多領域造詣精湛,對她的研究多集中于此。白謙慎《張充和的生平與藝術》以編年順序梳理了張充和從出生、家族、受教育到成婚、旅居美國的經過,認為張充和在中國傳統文化藝術上修養是全面的,是悠久文人傳統在當代的延續,殊為可貴[23]19-21。他的另一篇文章《張充和藏近現名人書畫簡記》研究了張充和的書畫收藏,列出除家傳舊書畫外,張充和與章士釗、沈尹默、胡適、朱光潛等諸多名士翰墨往還的佳作及淵源[24]。孫康宜《1949年以后的海外昆曲——從著名曲家張充和說起》認為,張充和昆曲與詩書畫三絕融合為一,繼承了曲學大師吳梅先生“文化曲人”的傳統,旅美后致力于昆曲文化的延續,為昆曲在海外傳播起到橋梁的作用[25]。對于張充和何以能達到中國古典藝術中沈尹默所說的“無所不能”的造境,余英時認為張充和之所以能事諸多,“不肯局促于偏隅,不以專攻一藝自限”,得益于她早年接受的“以通馭?!钡墓诺涫浇逃J為張充和已然與中國古典藝術精神融為一體[23]5-8。
關于張充和還有一次爭論是去證明其他論題。裴春芳《虹影星光或可證——沈從文40年代的愛欲內涵發微》認為沈從文《看虹錄》、《摘星錄》兩篇小說中出現的女主角應為同一人,原型即沈從文的妻妹、張家四女兒張充和,而對應的男性“我”“他”“老朋友”則為沈從文本人。其依據在于,張充和的生日與《夢的現實》中的女主角生日都是“七月十二日”,是作家有意有之;另外一個依據在于張充和外號“張黑女”、曾用“張玄”代名上學,與女主角微棕色的膚色細節相吻合,認為《看虹錄》、《摘星錄》是沈從文對張充和愛戀經歷的自傳之作。雖然論者意圖是要引起對沈從文存廢未明的小說《看虹摘星錄》的研究興趣,但其文“沈從文對妻妹張充和有深摯的愛戀”的觀點及作品原型為張充和的考證過程卻引發了爭論[26]。商金林《關于〈摘星錄〉考釋的若干商榷》認為裴文中的考釋文章有失偏頗,認為有關張充和生日考證不實,膚色、假名之說也過于牽強;張充和在青島參加的所有社會活動,沈從文都不可能在場,詩中描寫‘輕歌曼舞’的女子絕對不會是張充和,因此沈從文對張充和的暗戀之情更是無從說起[27]。裴春芳《關于張充和先生的生日、假名及其他——答商金林先生》回應文章援引家譜、訪談、日記、文章等資料支撐生日、假名之說。經過這番爭論,不管原型是否為張充和,但對張充和的研究深入一層,于張武齡家族研究也大有裨益[28]。目前對張充和的研究,對其生平和藝術領域都有涉足,但對張充和的文章與藝術評論的研究涉獵較少,對她與近現代文化名人之交往研究也有待展開。
(四)與張武齡、張允和相關研究述評
張武齡于1913年攜家眷從合肥遷居上海,1918年再遷往蘇州,定居后創辦樂益女子中學和平林中學,致力于女子教育與新文化普及,定名“樂益”,取“樂觀進取,裨益社會”之意,學者王道認為是為紀念妻子陸英,取諧音命名。目前對張武齡的研究僅見《張武齡教育思想探析》一篇,文章論及張武齡以開明包容的心態辦學,聘請進步人士擔任教師,侯紹裘、張聞天、匡亞明等都曾在樂益任教,同時堅持獨立辦學,不接受捐資,將樂益女中創辦成一個不受任何政見控制但又能包容任何政見的開明之所[29]。作為政治望族之后、傳統社會穩定重要基石的士紳階層,張武齡的價值不僅僅體現他的辦學和教育思想上。
關于張允和作品的研究成果目前僅見兩篇:鄒元江《昆曲民間沉重傳承的活態記憶——讀張允和〈昆曲日記〉札記》認為張允和《昆曲日記》記錄了昆曲研習社這一傳承形態,是傳統戲曲民間發展的活態記憶[30];張新《從〈溫柔的防浪石堤〉看張允和的情愛世界》以張允和的散文代表作為切入點,探討了張允和文學與人生的相互映照[31]。
三、可研究空間的展望
近年來張武齡家族的研究成果或為傳記式家族史研究,或為家族成員某一特定角度的研究,呈現出個案研究多,整體研究少;文學研究多,文化研究少的特點,缺乏全面性和貫通性,在以下三個方面存在較大研究空間:
(一)張家的家集家刊多未公開出版,僅留存于張家親友手中。家刊《水》,創刊于1929年8月,1996年在北京復刊,先后由張允和、張兆和、張寰和任編輯,至2014年11月張寰和去世前仍未???,歷時近百年,刊載了家族成員小說、詩歌、散文等大量文學作品,兼具文學價值和史料價值。
(二)對張元和、張宗和等諸多家族成員的研究尚未涉及,對已涉及的成員闡發不足。雖然對張家成員的研究涉及文學、藝術、教育、政治等諸多領域,然而縱觀已有研究成果發現,研究結構失衡:文學研究領域研究者較多,其他領域研究者少,即便在研究者較多的文學領域,對1998年以來張允和等出版的《浪花集》等十余部回憶散文集也罕被提及。
(三)張武齡家族并不是孤立的,作為身處晚清到近現代易代之際的顯宦之后,張武齡家族的崛起、遷移、發展莫不與時代、地域、政治息息相關,通過對這其中互動關系的研究,可進一步明確張武齡家族的定位,建構整體研究的視野。可以肯定的是,張武齡家族的價值并未完全呈現,仍有待后續研究者的深入與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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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校:徐希軍
Literature Review of ZHANG Wu-ling Family
WANG xin
(School of Literature and Law, Anhui Open University, Hefei 230022, Anhui, China)
Abstract:ZHANG Wu-ling family in the transforming period between the late Qing Dynasty and modern times evolved from eminent officials to cultural celebrities. Most members are literature lovers with skills of Kunqu opera,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thus being famous in modern history. In recent years, relevant studies have been biographies of the family and case analyses of some family member. Case studies and literature researches are more than overall analyses and cultural studies.
Key words:ZHANG Wu-ling family; cultural celebrities; family history; overall studies.
中圖分類號:K820.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4730(2016)01-0127-05
DOI:10.13757/j.cnki.cn34-1045/c.2016.01.029
作者簡介:王欣,女,安徽碭山人,安徽廣播電視大學文法學院講師,碩士。
基金項目:安徽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課題“合肥張武齡家族文學研究”(SK2013B197)。.
收稿日期:2015-10-08.
網絡出版時間:2016-03-09 13:49網絡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34.1045.C.20160309.1349.0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