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詩淇,朱德東
(重慶工商大學 a.國際商學院; b.學術期刊社,重慶 400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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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網絡熱點事件對網民社會心態的雙重影響
馮詩淇a,朱德東b
(重慶工商大學a.國際商學院; b.學術期刊社,重慶400067)
日益頻繁的網絡熱點事件,因其傳播速度快、范圍廣,對人們的社會認知、社會態度、社會情緒、社會行為等產生著雙重影響。這種雙重影響表現在:既可能端正社會認知,也可能扭曲社會認知;既可能促進積極社會態度的形成,也可能形成消極社會態度;既可能激發正向社會情緒,也可能引發負向社會情緒;既可能促使與社會主流價值吻合的社會行為的遵從,也可能導致社會行為失范。這種雙重影響要求我們必須從法律規制、道德約束、技術完善等多個層面進行社會控制。
網絡熱點事件;社會心態;刻板印象;議程設置;輿論引導
網絡熱點事件通常是指通過網絡媒體發布、在互聯網上形成相應輿論進而成為社會關注熱點的事件[1]。也有學者將其定義為一定數量的網民為了特定目的圍繞熱點問題在網絡公共領域大規模匯聚意見進而影響現實生活的群體性事件[1]。盡管學界對于網絡熱點事件的概念未達成共識,但從這些概念可以看出:網絡熱點事件是由社會成員按照特定的邏輯和價值要求共同形成的,是社會個體反映特定社會問題、參與特定社會活動的一種表現,更是社會成員社會文化心理的一種表象。
網絡熱點事件具有傳播速度快、擴散性強、互動性強、與現實社會聯動性強的特點[3]。網絡熱點事件在體現社會轉型期的社會問題的同時,也深刻地影響著人們的社會認知、社會態度、社會情緒、社會行為等。網絡熱點事件既是折射網絡場域中的現實社會問題和網絡場域本身社會問題的一面鏡子,也是易于引發、集聚、演化并累積社會情緒,集中展示當下民眾社會心態的一面鏡子。曼紐爾·卡斯特在《網絡社會的崛起》中提出,“網絡建構了新的社會形態和社會輿論,改變了社會生產、社會權力和社會文化的固有形態與結果”[4],基于互聯網技術引發的網絡群體性事件,雖然在虛擬空間擴散,但其對于人的社會心態的影響自然在卡斯特所言的“改變”之列。
目前,學界從社會和諧與穩定的視角研究網絡熱點事件對社會的負面影響的成果相對較多。根據默頓的結構功能主義理論,考察某一事項的社會功能“必須考慮到特定事項對于個人、對于亞群體、對于更為廣泛的社會結構和文化的不同后果、功能和負功能”[5],對于網絡熱點事件對于網民社會心態的影響,也應從網民社會認知、社會態度、社會情緒、社會行為影響的正、負功能角度進行辯證的分析。
社會心理學理論認為,作為社會人,其社會認知的形成往往會受到大眾認知的影響,在面對特定問題的時候,容易采取“趨同”策略。在網絡熱點事件中,由于事件傳播非常迅速、影響范圍廣、信息量大等特點,對社會個體來說在較短時間內很難形成準確的社會認知,個體往往由于信息的不對稱或者模糊,更容易根據他人的認知來形成自己的認知。“當流瀑發生時,信念和觀點從一些人那里傳播到另一些人,以致許多人不是依靠自己實際所知,而是依靠(自己認為)別人持有什么想法?!盵6]115網絡熱點事件中的這種從眾行為,既有積極一面也有消極一面。網絡熱點事件在塑造社會認知層面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既可能端正社會認知,也可能扭曲社會認知。
一方面,積極的網絡熱點事件能夠有效提升大眾的社會參與熱情和社會歸屬感,增進大眾的幸福感、公平感、尊嚴感。有實證研究發現,網絡社會支持和網絡社區對網民的幸福感和歸屬感有著顯著正向預測作用,其中介效應高達44.6%[7]。群體積極參與是網絡熱點事件的特征之一。網民依靠網絡可以廣泛而深入地參與到網絡熱點事件的討論中來,通暢地表達觀點,收獲榮譽和滿足感。如“習近平發表反腐倡廉講話”“房屋限購”“二胎政策”等熱點事件,對于消除社會負面認知,推進網民關注民眾的福祉和社會的公平正義、關注社會和諧與進步、關注反腐倡廉和國計民生,形成與主流價值觀一致的社會認知具有積極作用。
另一方面,很多負面網絡熱點事件增大了大眾的生活壓力,加劇了社會不公平意識的蔓延,降低了社會安全感,引發了社會認知扭曲。有研究顯示,網絡負面熱點事件與對個體造成的抑郁感、壓力感呈顯著正相關,而網絡社會支持水平與之呈顯著負相關[8]。還有研究者發現,網絡負面信息給個體帶來的壓力會形成一種循環效應[9],從而影響對社會環境的正確認知。如“湖南城管打死瓜農事件”“醫患糾紛事件”“殘疾男子冀中星首都機場自爆事件”反映的都是社會保障制度不健全的問題,這些事件使得社會弱勢群體產生壓迫感,增強了關于社會不公平的社會認知?!叭埂蹦谭凼录?、“地溝油”等一系列熱點事件將食品安全問題催化成了社會認知的熱點,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食品不安全的社會認知?!皬偷┐髮W投毒案”“各地校園襲童案”“農夫山泉‘質量門’事件”“長春盜車殺嬰事件”“山東問題疫苗事件”強化了社會大眾對社會以及自身的不安全的認知。
在網絡熱點事件的傳播過程中,在現實社會中居于強勢地位的群體如警察、官員、富人、專家等很容易被標簽化、污名化。暴力執法之于警察,為官不作為之于官員,為富不仁、飛揚跋扈之于富人,說假話之于專家,這些負面性的特征在一些網絡熱點事件中被網民強加在警察、官員、富人、專家等群體身上,完全不顧個體成員差異,這種“貼標簽”被幾何級數般地放大影響力,無形中強化了階層意識,形成難以在短期內消除的社會偏見,形成刻板印象,扭曲社會認知,影響社會和諧。
行為主義學家巴克認為態度是主體對外界事物一貫的、穩定的心理準備狀態或一定的行為傾向。美國社會心理學家奧爾波特認為,經驗的積累與整合、經驗的分化、劇烈的體驗和對社會已有態度的模仿是社會態度形成的4個條件。網絡熱點事件,往往經歷孕育、擴散、高潮和解決4個階段,在事件發展過程中各種信息紛繁復雜、真假良莠并存,形成信息流和意見流。具體表現在:網民、傳統媒體、新媒體都可能成為信源,由于事件信息和意見信息龐雜,各方都從有限的角度傳播事件信息,爭奪對信息的解釋權,形成一個“觀點的自由市場”。 有一項針對網絡媒體對轉基因事件的報道影響民眾網絡社會心態的研究表明,當人們對社會熱點事件持不確定立場時,網絡媒介的導向就成了引導人們社會認知的重要因素[10]。網絡熱點事件一旦形成,會對社會大眾的感知形成刺激源,進而影響個體認知的形成,在達到一定程度后,社會的基本態度便得以形成[11]。德國學者埃利亞斯·卡內提指出,“人最畏懼的是接觸不熟悉的事物”,當個體感到一種風險的不確定性越大時,越會感到害怕。因此,在網絡熱點事件中,人們處于一個相對模糊和模棱兩可的環境中,那些能滿足個體的需要或符合個體的愿望的事件信息和意見往往影響著網民社會態度的形成。人們越重視他人的事件信息和觀點,就越容易產生趨從性行為,越對自己沒有信心,也就越容易相信其他人的判斷,而他人的言論或結論就代替了個人的態度。
桑斯坦認為:“如果互聯網上的人們主要是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進行討論,他們的觀點就會僅僅得到加強,因而朝著更為極端的方向轉移?!盵6]103他還提出了社會流瀑效應(social cascades),認為“當流瀑發生時,信念和觀點從一些人那里傳播到另一些人,以致許多人不是依靠自己實際所知,而是依靠(自己認為)別人持有什么想法?!盵6]115在網絡熱點事件中,信息流和意見流對網民的態度具有暗示和傳染作用,這種作用可能是積極的,也可能是消極的。
從積極的角度講,網絡熱點事件的傳播擴大了網民的信息來源,促進網民了解國情、民情,提供了網民自由表達他們對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各方面的觀點及態度的機會。根據我國互聯網信息中心發布的第37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截至2015年12月,中國網民規模達6.88億,互聯網普及率達50.3%。在如此龐大的群體里,網絡熱點事件反映的層次和寬度以及關注者的廣泛參與度使得網民在參與網絡熱點事件的過程中可以充分張揚個性、自由發表自己的意見,逐漸形成持有共同或者相近的社會態度的群體。如“斯諾登‘棱鏡門’事件”促進中國網民同步參與世界熱點事件,對人們認識國際關系、政治關系具有積極的態度導向作用;西方媒體CNN對西藏暴力犯罪事件進行歪曲報道,網民積極加入反對西方媒體的制假活動,表現出了孤立的個體難以做到的愛國態度和崇高行為。
從消極的角度講,在網絡熱點事件的傳播過程中,一旦形成負面消極的態度,其暗示和傳染的作用也非常巨大。一旦形成了占主導地位的消極甚至對抗態度,極易引起整個網絡社會態度的負面極化,導致不滿態度迅速蔓延,影響社會正能量傳播。如官員貪污受賄腐敗違紀案件曝光頻繁,“釣魚”執法事件、“碰瓷”等現象層出不窮,政府公信力、民眾信任感受到極大的影響,人們對于官員、政府、人際關系的態度嚴重影響社會信任的構建。
社會情緒是能夠引起社會共鳴,引起絕大多數人心理、行為變化的反應特征。社會情緒是一種主觀心理感受和心理體驗,帶有社會與文化的烙印。網絡社會具有獨特的社會結構,這個虛擬空間“給全景的自我提供了充分展示自我的空間,自我可以毫無遮攔地投射到電腦上,投射到網絡之中,每個個體可以把不同層面的自我同時展現在消除了各種現實障礙的虛擬網絡空間之中”[12]。
情緒作為自我的內心體驗,在匿名化環境中,遇到社會熱點事件的觸發,極易擴散,促進個體情緒迅速傳染并擴大,從而導致社會情緒的形成。網絡熱點事件作為一種特殊的社會事件,通常會引起社會的情緒反應(包括正向情緒和負向情緒),甚至產生社會心理矛盾和社會情緒失常。
網絡熱點事件往往涉及特定的社會熱點話題,這些話題常常受到網民關注。一方面,當這些話題傳遞正能量時,則可以釋放不良消極情緒,使人產生積極進取的社會情緒。如“雅安地震微笑女孩”“光盤行動”“最美女教師張麗莉”等熱點事件,反映出堅強不屈、節約光榮、奉獻可愛等社會主流價值觀,被網民貼上“正能量”的標簽。這樣的網絡熱點事件,能激發人們建立信任、豁達、愉悅、進取的社會情緒。另一方面,如果網絡熱點事件牽涉的話題觸及社會敏感神經,往往對社會情緒具有極大的消極影響。復旦大學傳播與國家治理研究中心發布的《中國網絡社會心態報告(2014)》指出,教育和反腐是網友最關心的兩大話題,而社會不公平感與民眾不安全感,成為引發相對廣泛的負面社會情緒的重要因素。數據顯示,網絡用戶中,感到不公平、不安全的用戶分別占比44.7%、41.3%,接近半數[13]。以“小悅悅事件”為例,網民通過網絡對18個冷漠麻木的路人見死不救的指責,掀起對社會公共道德良知的討論。最后這18個人成為“道德冷漠”“道德滑坡”的代名詞。再以“孫中界事件”為例:孫中界善意助人,卻被“釣魚執法”,無奈之下,孫中界斷指以示清白。這一事件中執法機關濫用權力的行為對社會信任環境造成的傷害,招致了不良社會情緒的產生。該事件經由網絡不斷放大,加重了大量普通民眾對執法部門濫用職權的不滿情緒。權力傲慢、權力囂張、權力腐敗、權力運行不公開透明,就容易讓網民形成“凡官必貪”“凡官必腐”的思維定勢,對政府官員產生仇視敵對情緒。
在網絡熱點事件中,社會情緒的激發是與網絡輿論的喧囂與沉寂緊密相關的[14]?;袈固岢龅摹按碳?反應”模式,對于網絡熱點事件中輿情發生對社會情緒的影響提供了理論依據。社會情緒往往是現實社會的反映和折射,在社會轉型的過程中,社會沒有形成與經濟發展同步的社會共識,由于缺乏維系共同社會信念的基礎,社會個體缺乏安全感,不公平感與不安全感的社會情緒就容易產生。一個網絡熱點事件,只要被一些熱點詞匯如“官員貪腐”“暴力執法”等歸類,進而被媒體模仿和復制,將直接影響網民社會情緒的走向。
社會行為是社會群體中不同成員分工合作、共同維持群體生活的行為,是人對社會因素和社會產生影響的反應系統。網絡熱點事件往往會引起社會態度的變化,從而影響社會行為及其策略的變化。有研究者認為,在我國民主政治建設中,網絡信息的虛假性、扭曲性加大了網絡社會非理性行為的發生[15];也有研究者發現,網絡社會支持在個體的移情和社會利他行為中,有著顯著的中介效應[16]。也即是說,在網絡空間里,人的社會行為選擇,遵從抑或失范,是與接收什么信息及是否獲得社會支持相關的。換句話說,議程設置與社會情境影響著社會行為的選擇。
所謂議程設置,即媒介強調的越多的話題,公眾對該話題的重視程度越高。媒介信息傳播活動賦予各種話題不同程度的顯著性,影響著人們對周圍事件重要性的判斷,甚至影響人們的社會行為策略選擇。網絡熱點事件的運行,與公眾興趣相關,而公眾興趣與議程熱度相關。一個網絡熱點事件,涉及的議程眾多,選擇什么樣的議程及什么樣的議程被網絡民眾選擇,往往影響事件的走向,也影響網絡社會行動的選擇。“我爸是李剛”熱點事件,經歷了“造句門”“封口門”“抄襲門”“豪宅門”“測速門”“剖尸門”等多個議題,在多個議題演化路徑中呈現出明顯的“公眾自我設置議程”特征,是網民推動了這一熱點事件議題的嬗變。最終,在網絡上形成了討伐“官二代”的社會行動。
網絡社會有著強大的約束與規范作用?!俺聊穆菪碚摗备嬖V我們:在網絡空間,人們害怕被孤立,大多數往往選擇與多數人保持一致。因此,在網絡熱點事件中,網民的社會行為選擇表現出驚人的一致:要么多數遵從,要么多數失范。“汶川地震”“玉樹地震”“蘆山地震”發生后,一經網絡傳播,社會大眾廣泛參與捐助、救災甚至加入志愿者行列中,遵從“我們都是血濃于水的一家人”的理念,積極采取社會行動,表現出集體的崇高。2008年北京奧運會“奧運火炬在法國傳遞被搶事件”,在網絡上愛國熱情被迅速點燃,表現出集體的愛國舉動。
但我們必須看到,網絡熱點事件中,由于議程設置聚焦的點不同,引發的社會行為也迥然不同。網絡上的社會行為并不總是建設性的,往往更具有極強的破壞性。我國處在特殊的社會轉型期,社會階層的分化加劇,利益群體分化導致貧富懸殊。弱勢群體因社會支持不足,容易激發社會矛盾,產生悲觀情緒,甚至產生報復社會的惡劣行為。如網絡中經常暴露的司法不公、醫患糾紛、強拆、勞資糾紛和環境污染等,伴隨而來的通常是個體采用極端的行為方式來解決。網絡熱點事件中摻雜的某些犯罪暴力行為,導致社會成員模仿,影響良好社會秩序的形成,給社會帶來潛在的不安定因素。
社會心態的變化和發展受多種因素的影響,“社會心態有其自身的發展規律,有時一些偶然的事件和變故,也會對社會心態產生重要影響”[17]。我國處在社會轉型期,網絡熱點事件折射出各種社會問題,政府、社會、大眾如何正確對待和處理網絡熱點事件,培育民眾良好的社會心態,加強網絡社會控制,是一個值得深入關注的話題。網絡社會控制指的是通過社會力量和網絡集體行動,對網絡虛擬空間以及與網絡有關的活動進行引導、調節和控制,從而使網絡社會健康運行。針對虛擬社會,政府及相關部門必須加強對網絡媒介傳播網絡熱點事件信息的收集與研判,建立完善的網絡熱點事件信息匯集分析和預警機制;必須制定出相應的制度和政策,提供全面的技術保障,完善網絡法律法規,加強“依法治網” 和“以德治網”,將網絡熱點事件的管理真正納入法制化軌道;必須加強輿論引導,多對話,多解釋,充分保障網民的知情權、參與權和監督權;必須下大力氣培育網民理性平和、健康向上的社會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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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馮軍)
On the Dual Impacts of Internet Hot Events on Cybercitizens’ Social Mentality
FENG Shi-qia, ZHU De-dongb
(a.International Business School; b.Periodical Agency,Chongqing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067, China)
The increasingly frequent Internet hot events have exerted dual impacts on people’s social cognition, social attitudes, social emotions, and social behaviors owing to its fast speed and wide range of spread. Such dual impacts are reflected in double ways: it may either correct or distort social cognition; it may promote the formation of either positive or negative societal attitudes; it may stimulate positive or negative social sentiment; it may promote social behaviors that are either compliant or resistant to mainstream values. These dual effects require social control in such aspects as legal regulations, moral restrictions, and technical perfections and so on.
internet hot event; social mentality; stereotype; agenda setting; public opinion guidance
2016-07-12
重慶市教委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項目“網絡熱點事件對大學生社會心態的影響及對策研究”(13SKH08)
馮詩淇(1985—),女,重慶人, 助教,碩士,研究方向:創新創業、企業管理。
引用格式:馮詩淇,朱德東.論網絡熱點事件對網民社會心態的雙重影響[J].重慶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2016(8):67-71.
format:FENG Shi-qi, ZHU De-dong.On the Dual Impacts of Internet Hot Events on Cybercitizens’ Social Mentality[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6(8):67-71.
10.3969/j.issn.1674-8425(s).2016.08.011
C912.6
A
1674-8425(2016)08-006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