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生物經濟概況

Kes McCormick，Niina Kautto

(隆德大學 國際工業環境經濟研究所(IIIEE)，瑞典 隆德市 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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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生物經濟概況

Kes McCormick，Niina Kautto

(隆德大學 國際工業環境經濟研究所(IIIEE)，瑞典 隆德市 22100)

生物經濟是指用于材料、化學物品和能源等基礎建筑構架都源自可再生生物資源的一種經濟。本文從政策框架和概念的角度概述了歐洲的生物經濟。生物能源在生物經濟里的角色主要是通過生物燃料和生物煉制來探討的。研究發現，生物經濟的定義在不斷演變，但在強調經濟產出及廣泛的跨領域關注這兩方面一直具有相似性。盡管歐洲對發展先進生物經濟的益處和機會都非常樂觀，但同時也仍然有很大的風險以及利益權衡。此外，生物經濟的概念也因為展示了一個技術解決方案和先發制人的替代性視角而受到批評。為了推動可持續的生物經濟，本文提出兩個值得關注的重要主題：將公眾和關鍵利益相關方融入開放的對話當中，使其參與政府治理；需要政府和產業為共同推動生物經濟可持續發展做出承諾。

生物經濟； 生物能源； 歐洲

1 介紹

生產和消耗的可持續系統需要變革性的改變來應對氣候變化、自然資源稀缺和環境污染等社會挑戰。生物經濟與化石燃料經濟不同，它代表著社會經濟、農業、能源和技術系統的重大轉變。生物經濟，或叫“生物型經濟”或“知識型生物經濟”，可以理解為材料、化學品和能源等基本建筑構架都來自于植物和動物等可再生生物資源的經濟。如果設計和執行得當，這種經濟能夠滿足眾多來自環境、社會和經濟方面的可持續發展要求。在最近由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出版的生物經濟政策議程中，歐盟和美國提出：在接下來的十年內，這個領域有望在區域、國家和國際范圍內呈現出顯著的進步。

生物經濟的潛在好處包括減少溫室氣體排放、降低對化石能源的依賴、實現對自然資源更智慧的管理以及對食品安全的改善。在城鄉范圍內催生就業機會也是生物經濟一個十分重要的方面。此外，為農業創造新的非食品型市場(如生物能源)并融入到現有的食品市場中，為農民提供其他的收入來源，也可以為農村地區的發展注入強大動力。

文章對生物經濟進行了概述，側重論述歐洲的政策框架或者議程，以及向生物經濟轉型的概念。為了更好地理解現有的生物經濟和向先進生物經濟的轉型，有必要更加深入地研究其定義和不同參與方對它的理解，以及影響生物經濟發展的主要因素。本文通過討論生物燃料和生物煉制，探討了生物能源在生物經濟中的角色。

2 背景介紹：生物經濟的政策框架

生物經濟這個詞匯雖然在21世紀初就已被提出，但是到了21世紀中期才在歐洲進入政策討論的范圍。然而，生物經濟的基礎源于之前更早的歐盟戰略議程，包括1993年的白皮書，其強調了無形的、知識型投資的必要性以及生物技術在創新和增長中的角色，而2000年的里斯本議程號召在全球范圍內引領知識型經濟來確保競爭力和經濟增長。此外，2002年歐盟還聲明，生命科學和生物技術可能是“最有前景的前沿技術”，能夠為里斯本議程目標做出重大貢獻。于是在2005年，知識型生物經濟在一國際會議上得到有效的啟動，并且在2007年的另一國際會議上得到跟進，與會者還對歐洲未來二十年的生物經濟做了規劃。上述兩個會議有效推動了在歐洲政策圈建立知識型的生物經濟。

歐盟將生物經濟描繪為智慧發展和綠色發展的關鍵因素。根據歐盟的數據，目前歐洲的生物經濟市場規模超過了兩萬億歐元，為農業、林業、食品業、化工業和生物能源行業等提供了兩千兩百萬個工作機會，這占到了歐盟總勞動力的9%。這些數據不僅強調了現有生物經濟對歐盟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重要性，而且還表明了它可以更好地融合各個行業的生產活動，提高生物產品的產出。

最近的一項支持歐洲生物經濟的政策舉動是“引導市場計劃”，有效期為2007～2011年。該計劃將生物產品選為鼓勵市場吸收新產品和服務的六大領域之一。發展生物經濟也是資助研究技術發展框架計劃中關于“食品、農業、漁業和生物技術”主題的主要目的，同時也是2020年愿景的議題之一。它增加了生物經濟的研究和創新的資金支持，而且希望通過不同層次的研究項目和資金來融合更多的資金投入。

2011年，歐盟對歐洲的生物經濟開展了公眾調查，搜集了200多條來自成員國各機構和個人的意見。從這次咨詢中得到了三個主要發現：第一，大多數的調查對象都對生物經濟的前景持樂觀態度，超過60%的人認為其潛在益處如減少廢物、減輕污染和減少溫室氣體排放等可以在2020年或2030年實現；第二，大多數調查對象相信發展生物經濟會伴隨很多風險，包括有可能過度開發自然資源和對食品安全的影響；第三，在歐洲發展生物經濟具有明顯的阻礙(尤其是與美國和亞洲相比)，包括現有研究和創新動力的有效性，資金的不足和有限的政策協調等。

此外，對生物經濟方面缺乏公眾信息和理解，尤其是生物經濟的益處和風險以及倫理問題、可持續的消費和生產模式等都是影響生物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從這個角度上說，超過70%的調查對象號召采取與生物經濟相關的信息交流和傳播活動。在公眾調查方面出現的關鍵主題還包括培養有效的管理，促進在多學科和各行業的協作，投資跨學科的教育和培訓以及確保科研、創新和執行三方面的有效聯系。總的來說，生物經濟的定義看起來非常開放，但在先進生物經濟的設計和執行等方面仍存在很多有爭議的事項。

3 討論

歐盟的生物經濟政策和公共咨詢代表了在歐洲形成和推動先進生物經濟發展的主要里程碑。然而，圍繞生物經濟概念仍有很多挑戰和事項有待考驗。本討論部分首先涉及與生物經濟相關的術語和定義；其次提出了學術界的相關解釋和爭論，特別是對生物經濟的批評；最后強調了生物經濟轉型的相關因素(包括機會、風險、驅動因素和限制)。

3.1 生物經濟的定義和組成部分

生物經濟的概念被提出的時候，它被視為“人類已知的最古老的經濟領域之一”但又是“生命科學和生物技術正在轉向的最新的領域之一”。經合組織則認為，生物經濟的概念可以理解為“一個社會為了新的增長及國家和人民的福祉而運用生物產品和過程的潛在價值進行經濟操作的總和”。

近年來科學知識的增長和生物過程在實際生產中的應用促成了生物經濟的發展。生物經濟的概念在早期就是起源于生命科學和生物技術，隨后延伸涵蓋了生物煉制等概念。生物技術可以理解為利用活的物質生產產品和服務的科學，因此包含了操縱和改造有機體以創造新的具有實際應用價值的基礎生產、健康和工業。生物燃料和生物煉制是生物經濟的頭等大事。生物經濟的首要產品就是生物基產品和生物能源，而用以替代化石煉制的基礎技術就是生物煉制。

歐盟在其政策文件中將生物經濟定義為“生產可再生生物資源以及將其轉化為高附加值產品，如食品、飼料、生物基產品和能源等”。此外，歐盟在為公眾咨詢的背景文件中明確表示：生物型經濟整合了所有范圍的天然和可再生資源(包括土地和海洋資源)，生物多樣性和生物材料(植物、動物和微生物)，并對其進行加工和消化。這種生物經濟包含了農業、林業、漁業、食品和生物技術領域，同時也涵蓋了從能源和化學品生產到建筑和運輸的工業領域。

3.2 生物經濟的解釋和其他觀點

學術界正在加大對生物經濟各方面的研究探索。尤其是科學和技術工作者們在主流觀點外，對現有的理論和概念背后的基礎提出了有價值的觀點。Hilgartner強調，生物經濟的推廣和制度化需要他的定義。而在2000年中期經合組織和歐盟提供的定義均過于強調在生物燃料方面的潛能。實際上KBBE框架結合了里斯本戰略和經合組織的生物經濟議程，其兩者都強調經濟觀點和跨領域的范圍。

從近期歐盟對生物經濟策略和行動計劃的定義可以看出，對于經合組織的定義而言，其設計了特定的資源和產品，而未確定其更廣泛的目的。歐盟明確了設計生物經濟的具體行業和科學技術領域。2006年歐盟的定義與2012年基本相似，但值得注意的是，在這新的官方定義中，產品前面加上了“高附加值”。同時，資源到產品轉化過程的生態效應和可持續性在逐漸弱化。

生物經濟概念的另一特征包含著現有生產和消費系統的大幅度改造。Langeveld和Sanders認為這是對經濟以一種大力依靠技術的非傳統方式進行轉變。Parry則認為，生物技術催生的生物經濟被錯誤地認為是具有獨特性的，實際上他們的市場已經達到一定的成熟度。進一步說，Parry認為專注于生物技術的獨特性會為專業性的議程提供合理性，而這種議程對“專家政治下的畜牧業”提出要求。經合組織也不得不承認，為了將全球生物經濟的創新和操作資本化，從生物經濟中獲利將是大有希望的。

農業創新的兩種觀點對生物能源的理解例證了一些關鍵術語諸如知識、生物資源以及經濟的不同描述。生命科學的觀點認為，通過改造植物和處理方式提高生物質轉化為生物能源的效率，使其替代化石燃料。相反，農業生態的觀點則認為農業廢棄物應就地轉化為能量，而不再需要外界投入。政府政策對兩種觀點也是不同的，生命科學中引入了生物燃料的目標并給予補貼，從而創造歐洲市場并刺激出口創新；而在農業生態方面從以農場規模的層面推進生物能源的發展。生物煉制則被認為是連接農業和能源領域與私人利益的關鍵一環；一個整合的生物煉制系統即是一種知識技能修補的例證。

對于關于分布式經濟模型的討論實際上是為生物經濟提出另一種策略。基于這種概念，Luoma等人認為有必要發展一種全球化的生物經濟以及地區水平的分布式生產。這種分布式的生物經濟模型因此被稱為“glocal”，既是“全球化”也是“本地化”。這種分布式模型是基于生物質無法方便廉價地遠距離運輸的事實。相反，分布式經濟，強調的是原材料產地及產品和能源的生產和消費都相距不遠。這種模型的成功不在于經濟體的規模而在于經濟體的數量。換句話說，這意味著建立多個相互聯系的本地工廠，并與周邊的工業相結合，從而保證所有的垃圾和廢棄物都通過不同方式被利用。

3.3 生物經濟的影響因素和沖擊

促進和制約生物經濟在全球以及歐洲發展的因素多種多樣。其中重大的影響因素包括政府政策、監管環境、知識產權、人力資源、社會接受度和市場結構。讓生物經濟更加復雜的是那些促進和制約因素包含復雜的互動和反饋，這讓獨立分析各因素變得十分困難。然而，一個主要刺激因素是糧食、燃料和原材料供應持續不斷的需求。在未來的幾十年中，農業生產和產出必須保持巨大增長才能滿足不斷增長的人口對糧食的需求。同時，氣候變化、能源安全以及經濟繁榮也面對著巨大的挑戰。這些首要的問題構成了生物經濟的框架，也是生物經濟不斷受到關注的原因。

2005年歐盟發起名為“歐洲生物科技”(BIO4EU)的計劃，對歐洲現代生物技術影響、機遇和挑戰進行研究。然而，Lathan和Wilson等人批評了這項研究，指出其報告并沒有對生物經濟的前景提出有力證據，其所討論的現代生物科技在其現有的配置下并不能實現可持續發展。Lathan和Wilson公開挑戰了生物經濟，認為其不論是從產業革命發展潛力或者是可持續性發展方面都不具有樂觀前景，他們說，“人們不得不想想，KBBE或許并不是一個真實具有實質意義的前景，而更像是一個虛幻的未來”。

Smolker提出未來對生物質的需求到底多大?他認為，如果我們僅僅是將現有的化石燃料電站替換成為生物質能電站，我們就會走向末路。產業界對通過大規模農業生物質替換化石燃料興趣漸增。他關心的是需要多少生物質才能滿足預期的生物經濟規模。這需要產業單獨栽培拓展，且對多種作物進行遺傳改造。除此之外，除了減少能源消耗，Smolker號召重新配置食物和生物質的生產和消費比重，重振社區農業。這種農業模式是基于一種提供生物質生產、農業產品和生態服務的多功能系統的理念。這是關于生物經濟的另一種理念，這種理念與機遇和風險有著深刻的聯系。

轉基因生物是推進生物經濟另一個有持續爭議的問題，在歐洲尤甚。非政府組織正不斷地表達對美國以及歐盟生物經濟策略中存在一些潛在的有害影響的擔憂，包括土地侵蝕、生物多樣性的缺失及生產和大量利用生物質而導致的糧食不足。此外，很多非政府組織也對新轉基因生物的益處表示懷疑。在歐洲，轉基因生物一直是糧食生產的重大問題，激起強烈的反應。然而，關于轉基因生物的討論只是局限于歐盟的生物經濟策略和行動計劃中。隨著生物經濟的不斷發展，歐洲對轉基因生物的辯論定會再次升級。

阻礙和支持生物能源的因素與整個生物經濟的機遇和挑戰是緊密聯系的。盡管開發生物質能可以產生很多好處，同時也存在很多潛在的不利影響，包括食品安全、生物多樣性以及水質。這些影響是否成為現實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生物能源系統的設計和實施。此外，減少溫室氣體排放的程度也主要取決于對生物質原料和土地的技術和管理方法。國際貿易的增長和生物質資源的競爭日益激烈，對生物能源系統的影響十分復雜。從某種角度看，生物能源可用于測試生物經濟，特別是其是否能夠達到可持續的目標。

與可持續發展相關的另一種觀點認為社會對生物能源(以及生物經濟)的認知會顯著影響市場發展。然而，這樣的態度迅速變化。進一步說，社會認知是與政治不確定性以及鼓勵相聯系的。政策制定者對生物能源、運輸用生物燃料或整個生物經濟引入或保持強力支持政策一直是猶豫的，不知道社會接受度如何，除此之外，是否會有直接的公眾或社區反對。這對于生物能源以及生物經濟的支持者來說，是個一直持續且難度不斷增加的挑戰。因此，回應公眾對發展生物質能源化利用的質疑是行動的關鍵。

4 思考：生物經濟的政策挑戰

明確生物經濟發展的影響因素，是設定愿景和目標以及實現生物經濟轉型策略和行動的基礎。盡管何種生物經濟方式被推廣仍需要大量關注，很顯然，沒有政府和企業的協同努力，這樣大尺度的改革無法完成。未來生物經濟的進步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其中技術的變革、市場的發展、最終影響生產消費模式的工業進程都不可或缺。此外，市場的變革、發展以及貿易政策也都十分必要。

歐盟、企業以及學術界都強調生物經濟的發展需要一致的戰略性政策方法。對歐盟來說，科研和創新是加速經濟轉型的關鍵，從而減少對化石原料的依賴，并改善主要產業和加工企業的可持續性。創新為生物經濟的很多期望奠定了基礎，這些期望則被認為是對糧食、原材料以及生物燃料可持續供應的解決方案，對提高歐洲生產力和競爭力的需求，及對提高歐洲公民的生活質量作出的回應。為了發展具有協調性的生物經濟，歐盟已經勾畫出了一些關鍵行動，包括：投資科研、創新和技能，推廣一種參與式的治理結構、政治互動以及讓公眾知情的對話方式，強化生物經濟的市場和經濟的競爭力，強化國際、國家和地區各個層面的合作。

研究表明，大眾對歐洲持續增長的生物經濟和生物能源帶來的好處和機遇非常樂觀。然而，大量增長的生物質利用帶來的顯著的風險也需要人們做出權衡。如果生物經濟的可持續性是其設計和實施的指導原則，那么很多風險都可以被避免，歐洲也可充分利用其生物經濟的可持續性和競爭性帶來的好處。顯然，在當前和不遠的未來，人們需要做出很多發展和塑造生物經濟的重要決定。但筆者只是對生物經濟提供一些解讀，而這些解讀包括了主要定義、闡釋和發展先進生物經濟的主要影響因素。盡管有待解決的問題尚多，本文主要討論了生物經濟兩個相互交錯(同時相互聯系)的主題，即公眾通過參與式治理參與其中及可持續發展。

4.1 定義和術語

對于直接或間接與生物經濟產生聯系的活動者來說，對這些概念的理解方式各不相同。此外，這些定義出現的時間也相對較短。但這些描述的相同之處在于，指明了具體的資源和產品、目標以及實現目標的方式，提及了行動的領域或范圍。類似的特征包括重視經濟前景和創造大眾福利，實現生物資源的潛在價值，以及廣泛的跨領域的關注以給予靈活的闡釋和造成深遠的影響。本文同時也肯定了生物技術以及生物煉制概念是生物經濟不可或缺的部分，運輸用生物燃料作為當前生物經濟最顯而易見的產出，會與其他生物產品一起為生物經濟打下良好的基礎。

4.2 解讀和觀點

關于生物經濟的學術論文越來越多，它作為一種概念和政策正在挑戰現有主流的發展途徑，并為能源、農業以及生物質的作用鋪設新的道路。本文表明，生物經濟的概念已經被一些學科和技術學者標志為一種技術方法，把其中經濟考量作為首要的，而道德、社會以及更廣泛的可持續性問題被放到了第二位。關注生物能源，可以幫助理解工業創新和能源系統的不同前景，以及一些如基本知識、生物資源以及經濟方面的必要術語是如何描述和解讀的。這些觀點為歐盟及成員國在他們不常關注但仍然重要的生物經濟選擇方面提供了有價值的警示，教他們如何設計和執行相關法律和方案。

4.3 因素和影響

面對生物經濟的動力和制約以及其正面和負面的影響，我們需要區分現狀和不遠的將來，以及基于更多愿景和理念的長遠將來。從對未來幾十年工業革命的樂觀態度到對主要負面影響尤其是農業和食品生產的擔憂來看，目前關于生物經濟前景觀點存在分歧。盡管很多研究定義先進生物經濟的潛在規模和屬性，未來仍存在著很多不確定性。就生物能源來說，關于能源用的生物質的可持續性還存在爭議，這對于生物經濟的支持者來說既是挑戰也是機遇。如果生物能源系統的擴大和發展能達到可持續目標，就可以為建立先進的可持續生物經濟奠定基礎。

4.4 參與式治理

盡管關于生物經濟的設計和發展還存在眾多問題、權衡以及決議，創建參與式治理的承諾，即使公眾、關鍵利益攸關者參與到開放和富含信息的對話中顯得至關重要。生物經濟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對政策的制定和具體項目的積極參與。盡管研發方面的投入持續增長，但技術的運用才是實現先進生物經濟的關鍵。因此需要一個更加協調整合的戰略政策方法來刺激歐洲的生物經濟，并且將合作視為重點。最后，生物經濟還具有其他的一些模式，評估不同模式的影響對于設計歐洲生物經濟至關重要。

4.5 可持續性發展

如上所述，生物經濟的發展動力、阻力、風險和機會以各種復雜的方式混雜在一起，使得引導和發展先進生物經濟復雜化。除了廣大利益相關者的參與及鼓勵性綜合政策外，生物經濟發展的關鍵因素是對可持續發展的有力承諾。筆者認為生物經濟的發展與很多挑戰和有爭議的問題是緊密相連的，而政府和企業應齊心協力促進和投資創新，推動先進生物經濟的可持續性發展。此外，還應著眼長遠而非只是重視短期的經濟收益。(農業部沼氣科學研究所 蔡萍 譯自Kes McCormick，Niina Kautto. The Bioeconomy in Europe:An Overview[J].Sustainability,2013,5:2589-2608.)

2015-12-20

S216.4

A

1000-1166(2016)02-009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