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明,譚延敏,陸盛華,金寧,張學文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與群體績效關系的實證研究
張鐵明1,譚延敏1,陸盛華2,金寧1,張學文2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是社會治理背景下的重要體育組織,對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與群體績效關系進行探討有助于全民健身組織的網絡化建設與可持續發展。采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與群體績效的修訂問卷,對武陵山片區1 253名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進行調查。數據顯示:群體凝聚力量表(2個維度,8個條目)和群體績效量表(3個維度,9個條目)的信效度檢驗結果良好。群體凝聚力量表的2個維度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和群體績效的3個維度健身績效、群體滿意度、組織演進相關具有統計學意義,健身績效和年齡有弱相關關系,群體滿意度、組織演進都與學歷有弱相關關系;逐步回歸分析結果顯示: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和年齡可以解釋健身績效36.2%的變化;社交吸引、健身吸引能夠解釋群體滿意度35.5%的變化;社交吸引、健身吸引和學歷對組織演進具有協同效應,可解釋其29%的變化。以量化研究和質性研究相結合的形式對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與群體績效的關系展開討論,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管理啟示。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群體績效
國內外學界研究認為,群體凝聚力對運動績效的影響非常大(MARTENS,1972;SHANGI,1978;LINK,1980;LANDERS,1982;張立,1992;張忠秋,1996;馬紅宇,2002;馬德森,2005等)。但研究的群體均是在正式體育組織干預下對運動團隊、競賽團隊進行地探討[1],而對松散型的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2]在鍛煉或比賽時凝聚力與績效關系的研究鮮有涉及。相關理論研究也證實了群體凝聚力是社會組織穩定發展的重要特征[3],凝聚力的產生與群體成員的幸福感、歸屬感、認同感、成就感等群體績效有關聯[4],并通過群體鍛煉獲得了組織演進的動力[5],直接促進群體成員鍛煉的堅持性[6]。目前,對類似于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問題研究與探討主要集中在如何進行識別、組織、管理與規劃發展上,并且這種關注重點多放在公共體育服務的輔助功能上。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之間的健身互動和彼此間的交往對群體凝聚力的影響如何?群體成員之間的“黏合度”怎樣?群體績效是如何釀造的?本文從群體凝聚力的視角來探討群體績效問題,為研究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有效治理提供了新的解釋范式。
1.1 研究對象
本研究的樣本是來自武陵山民族地區湖北、湖南、重慶、貴州等地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1 500名(有效1 253)。調查對象的性別結構中,男性41.95%,女性58.1%;年齡段中比例最高的前3位集中在31~60歲,比例分別為15.3%、22.9%、17.4%,占調查對象的55.6%;第4位是61~70歲,比例為14.4%,第5位是21~30歲,比例為14.1%;第6、7七位分別是20歲以下和70歲以上的人群,比例分別為12.1%、3.7%。學歷結構中前3位集中在本科、高中或中專、大專,比例分別為26.8%、21.8%、19.2%%,占調查對象的67.8%。初中以下的比例為24.5%,研究生及以上的比例為7.7%。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獻資料法課題查閱了關于群體凝聚力、團隊績效的相關書籍、期刊等100余部、篇。群體凝聚力量表的設計參考了DOBBINS[7]與BOLLEN[8]、馬紅宇[9]、馬德森、鄧小剛、陳振勇、張鐵明相關研究成果。團隊績效參考了董臨萍、蘆慧、柯江林等關于群體組織績效、團隊績效量表,為本課題研究奠定了理論基礎。
1.2.2 調查法群體凝聚力問卷:本課題采用Eisenberger的做法,選取題項中因子載荷最高的5項作為本研究的量表,且本研究將定位于個體層面的測量調整為群體層面[10]。通過學界常用的DOBBINS與BOLLEN群體組織凝聚力的測量量表、馬宏宇的群體環境問卷、何培的非正式組織凝聚力量表[11]以及開放式訪談等方法獲取了14個條目。為了使問卷的問答方式更符合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想法,本量表條目內容的陳述融合了中西方兩個量表,采用5級評分,得分越高表明凝聚力越強,通過小樣本(發放185份,有效150份)的調查及檢驗,提取了2個主成分因子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保留14個條目,量表的信效度符合社會調查的要求。
群體績效問卷:問卷參考了BARKER[12]和HACKMAN[13]、陳國權[14]以及董臨萍、蘆慧、柯江林組織績效、團隊績效測量量表,以及開放式訪談等獲取了初始的12個條目。為了使問卷的問答方式更符合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的想法,本量表條目內容的陳述融合了中西方兩個量表,采用5級評分,得分越高表明群體績效越明顯,通過小樣本(發放185份,有效150份)的調查及項目分析、因子分析,提取了3個主成分因子健身績效、群體滿意度和組織演進,保留了12個條目,信效度符合社會調查的要求。
大樣本調查:對武陵山片區(湖北、湖南、重慶、貴州)內部分健身站點、廣場舞、文藝團、輔導站、俱樂部等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發放問卷1 500份,回收1 435份,有效問卷1 253份,有效回收率為83.53%。問卷發放前對參與調研的教師和大學生調查員進行了分期分批培訓。
1.2.3 數理統計法應用SPSS20.0、LISREL8.53軟件對有效數據進行了描述統計、項目分析、因子分析、信度分析、相關分析、回歸分析等。
2.1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凝聚力量表的信效度檢驗
對群體凝聚力量表數據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方法:主軸因子分析、Promax斜交旋轉,Kappa=4),以特征值大于1為標準提取因子,把公因子方差小于0.4的和因子載荷小于0.45的條目去掉[15-16],進行多輪分析,刪除了5個條目,得到2個因子,分別命名為健身吸引(4個條目)、社交吸引(4個條目),貢獻率為58.838%。
對武陵山民族地區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凝聚力量表數據(1 253份)進行內部一致性信度分析,群體凝聚力的2個分量表健身吸引、社交吸引的Cronbach’s α值分別為0.779、0.741,總的群體凝聚力量表的Cronbach’s α值為0.814,可見群體凝聚力量表的內在一致性信度良好。效度檢測中,通過Lisrel8.53軟件對編號601~1253的數據中群體凝聚力的兩個維度進行了驗證性因子分析(n=653),結果顯示:RMSEA=0.061,GFI=0.98,CFI=0.98,NNFI=0.97,PNFI=0.66。由各指標可知[17-18],群體凝聚力量表的結構效度良好。

表1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凝聚力量表的探索性因子分析結果(n=1 253)
2.2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績效量表的信效度檢驗
提取方法:主軸因子分解,斜交旋轉。
對群體績效量表的有效數據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方法同上,進行了3輪,刪除了3個條目,得到3個因子,分別命名為健身績效(3個條目)、組織演進(3個條目)、群體滿意度(3個條目),累計貢獻率為67.353%。經過Cronbach’s α系數的檢驗,各分量表健身績效、群體滿意度和組織演進的的Cronbach α值分別為0.794、0.692、0.738,群體績效總量表的信度系數為0.853,該量表也具有良好的信度。效度檢測中,通過Lisrel8.53軟件對編號601~1253的數據中群體績效的3個維度進行了驗證性因子分析(n=653),結果表明:RMSEA=0.054,GFI=0.98,CFI=0.99,NNFI=0.98,PNFI=0.65。從指標性能上看[17-18],群體績效量表具有非常好的構想效度。

表2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績效量表的探索性因子分析結果(n=1 253)
2.3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人口統計學變量、群體凝聚力各維度與群體績效各維度的相關分析
本文依據KISHTON和WIDAMA[19]的處理方法,先對數據進行打包,總的群體凝聚力、群體績效量表的Cronbach’s α值分別為0.814、0.853,5個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788、0.779、0.794、0.780、0.669,在0.669~0.794之間,均大于0.6,滿足打包處理的單維與同質條件,可以分別取均值進行相關分析。采用隨機法將社交吸引、健身吸引、健身績效、群體滿意度、組織演進以及群體凝聚力、群體績效所包括的條目分別打成7個包。利用SPSS20.0軟件的相關分析功能對人口統計學的5個變量性別、年齡段、學歷、月收入和職業以及群體凝聚力的2個維度均值、群體凝聚力的均值、群體績效的3個維度均值進行了相關分析,結果見表3:年齡與健身績效在0.01的水平上相關具有統計學意義,相關系數只有0.081,呈弱相關關系[20];學歷與群體滿意度、組織演進在0.01的水平上相關均具有統計學意義,相關系數分別為0.075、0.090,也呈弱相關關系,其他人口統計學變量與群體績效的三個維度在0.05的水平上相關都不具有統計學意義。群體凝聚力的2個維度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和群體績效的3個維度健身效果、群體滿意度和組織演進的雙側檢驗都在0.01的水平上相關具有統計學意義。

表3 人口統計學變量、群體凝聚力與群體績效各維度的相關系數矩陣(n=1 253)
2.4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群體績效的影響
本研究采用了逐步回歸分析的方法,對影響群體績效3個維度健身效果、群體滿意度、組織演進的年齡、學歷、群體凝聚力的2維度變量以及打包后的群體凝聚力進行了2次逐步回歸分析,并對各模型參數進行了比較,試圖找到影響健身效果、群體滿意度和組織演進3個變量比較適合的相關變量,建立影響群體績效相對完善的回歸方程。逐步回歸分析的結果見表4、表5、表6。
2.4.1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個體特征、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健身績效的影響第一次以健身績效為因變量的逐步回歸分析引進的自變量有:年齡變量、群體凝聚力的2個維度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共3個自變量,利用Spss20.0軟件的逐步回歸分析功能建立了3個回歸方程模型1—模型3(見表4)。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年齡3個變量依次進入回歸方程模型1、模型2、模型3,每次增加一個自變量,先進入的自變量是健身吸引,從回歸系數的大小可知,它對健身績效的影響程度最大(模型3中,β=0.376,P<0.001),其次是社交吸引(模型3中,β=0.313,P<0.001),最后進入的是年齡變量(模型3中,β=0.084,P<0.001)。說明用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年齡能夠很好地解釋健身績效的變化。隨著進入的自變量逐漸增多,判定系數R2(R2等于回歸平方和在總平方和中所占的比率,體現了回歸模型所解釋因變量變異的百分比,也是判定線性回歸直線擬合優度的重要指標)依次為0.282、0.356、0.363,△R2(與上個模型比較)依次為0.074、0.007。為了消除自變量的個數及樣本量的大小對判定系數的影響,計算了回歸方程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結果顯示:模型1、模型2、模型3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分別為0.281、0.355、0.361,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的值逐漸增大,從模型1的0.281增大到模型3的0.361,相對增大了0.080,說明遞增了自變量后的方程擬合效果較好,由此可見2個群體凝聚力維度和年齡變量對健身績效的影響具有協同效應。同時,對3個回歸方程模型進行了方差分析,結果顯示:各F值的顯著性均得到了驗證,模型1—模型3的回歸效果均在0.000的水平上具有統計學意義(見表4)。模型3的共線性統計量容差介于0.755~1.000之間;VIF的值介于1.000~1.325之間遠小于5,所以不存在共線性問題[21]。
第二次以健身績效為因變量的逐步回歸分析引進的自變

表4 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健身績效的逐步回歸分析結果(n=1 253)

表5 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群體滿意度的逐步回歸分析結果(n=1 253)

表6 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組織演進的逐步回歸分析結果(n=1 253)
量有:年齡和打包群體凝聚力,共2個自變量,建立了2個回歸方程模型4、模型5(見表4),首先進入回歸方程的是打包群體凝聚力(β=0.596,P<0.001)變量,其次是年齡(β=0.083,P<0.001)。說明用群體凝聚力和年齡變量的變化能夠很好的解釋健身績效的變化。隨著進入自變量的增多,判定系數R2依次為0.355、0.362,△R2(與上個模型比較)為0.007。模型4、模型5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分別為0.355、0.361,從模型4的0.355增大到模型5的0.361,相對增大了0.006,說明遞增了自變量后的方程擬合效果較好。同時,對回歸方程模型4、5進行了方差分析,結果顯示:F值的顯著性得到了驗證,說明回歸方程模型4、5的回歸效果在0.000的水平上具有統計學意義。打包群體凝聚力在模型5中的判定系數為0.362,稍低于2個分維度一起進入的回歸方程3的判定系數0.363。說明打包群體凝聚力對健身績效的解釋力略微低于2個分維度的解釋力。
2.4.2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個體特征、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群體滿意度的影響第一次以群體滿意度為因變量的逐步回歸分析引進的自變量有:學歷變量、群體凝聚力的2個維度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共3個變量,利用Spss20.0軟件的逐步回歸分析功能建立了2個回歸方程模型6、模型7(見表5)。學歷變量沒有進入回歸方程,說明用學歷變量無助于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社交吸引、健身吸引2個變量依次進入回歸方程模型6、模型7,每次增加一個自變量,先進入的自變量是社交吸引(模型7,β=0.357,P<0.001),其次是健身吸引(模型7,β=0.332,P<0.001)。說明用社交吸引、健身吸引能夠很好地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從回歸系數的大小可知,社交吸引對群體滿意度的正向影響程度最大,其次是健身吸引。隨著進入的自變量逐漸增多,判定系數R2依次為0.272、0.355,△R2(與上個模型比較)為0.083。模型6、模型7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分別為0.271、0.354,從模型6的0.271增大到模型7的0.354,相對增大了0.083,說明遞增了自變量后的方程擬合效果較好,由此可見2個群體凝聚力維度變量對群體滿意度的影響具有協同效應。同時,對2個回歸方程模型進行了方差分析,結果顯示:各F值的顯著性得到了驗證(見表5),說明模型6、模型7的回歸效果均在0.000的水平上具有統計學意義。
第二次以群體滿意度為因變量的逐步回歸分析引進的自變量有:學歷和打包群體凝聚力,共2個自變量,建立了1個回歸方程模型8(見表5)。學歷變量沒有進入回歸方程,說明用學歷變量無助于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打包群體凝聚力變量進入了方程,其回歸系數具有統計學意義(模型8,β=0.596,P<0.001),說明用打包群體凝聚力的變化能夠很好地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其判定系數R2值為0.355,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的值為0.354,說明引入群體凝聚力自變量的方程模型8擬合效果較好。同時,對回歸方程模型8進行了方差分析,結果顯示:F值的顯著性得到了驗證,說明回歸方程模型8在0.000的水平上回歸效果具有顯著性。群體凝聚力打包后建立的模型8的判定系數為0.355,和2個分維度建立的模型7的判定系數0.355相等。說明打包群體凝聚力對群體滿意度的解釋力度與2個分維度的解釋力等同。
2.4.3 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群體凝聚力及其維度對組織演進的影響第一次以組織演進為因變量的逐步回歸分析引進的自變量有:學歷變量、群體凝聚力的2個維度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共3個自變量,建立了3個回歸方程模型9、模型10、模型11(見表6)。社交吸引、健身吸引、學歷3個變量依次進入了回歸方程模型9、10、11,每次增加一個自變量。說明用社交吸引、健身吸引、學歷能夠很好地解釋組織演進的變化。在模型11中,從回歸系數的大小可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社交吸引(β=0.372,P<0.001)變量對組織演進的正向影響程度最大,其次是健身吸引(β=0.238,P<0.001)變量,再次是學歷(β=0.052,P<0.05)變量。隨著進入的自變量逐漸增多,判定系數R2依次遞增,分別為0.244、0.288、0.290,△R2(與上個模型比較)依次為0.044、0.002。模型9、10、11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分別為0.243、0.286、0.289,調整后的判定系數R2的值隨著自變量的遞增逐漸增大,相對增大了0.046,說明遞增了自變量后的方程擬合效果較好,由此可見2個群體凝聚力維度和學歷變量對群體績效的影響具有協同效應。同時,對3個回歸方程模型進行了方差分析,結果顯示:各F值的顯著性得到了驗證,說明模型9、10、11的回歸效果均在0.000的水平上具有統計學意義(見表6)。模型11的共線性統計量容差介于0.753~0.995之間;VIF的值介于1.000~1.327之間遠小于5,所以不存在共線性問題[21]。
第二次以組織演進為因變量的逐步回歸分析引進的自變量有:學歷和打包群體凝聚力,共2個自變量,建立了2個回歸方程模型12、13(見表6)。打包群體凝聚力和學歷變量依次進入了回歸方程模型12、13,在模型13中,打包群體凝聚力變量的回歸系數最高(模型13,β=0.528,P<0.001),對組織演進的正向影響最大,其次是學歷變量(模型13,β=0.053,P<0.05)。說明用打包群體凝聚力和學歷的變化能夠很好地解釋組織演進的變化。模型13的判定系數R2值為0.285,比模型12判定系數R2值0.282增大了0.003。調整后判定系數R2的值為0.284,比模型12的調整后判定系數R2的值0.282遞增了0.002,說明遞增了學歷自變量在解釋組織演進的變化上起了作用,模型13的擬合效果較好。同時,對回歸方程模型12、13進行了方差分析,結果顯示:F值的顯著性得到了驗證,說明模型12、13的回歸效果在0.000的水平上具有統計學意義。打包群體凝聚力為主要自變量的模型13,其判定系數R2值為0.285,略低于2個分維度的回歸方程模型11的判定系數R2值0.290。說明打包群體凝聚力對組織演進的解釋力度弱于2個分維度的解釋力。
由于經濟發展與居民健身需求的快速增長,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這種自給自足型的鍛煉群體遍地開花。群體成員多數是為了交友、娛樂和健身才參加的,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群體凝聚力大小,直接影響到了成員的各種需求,期待自己在鍛煉群體中有很好的健身效果(健身績效),擁有共同的群體志愿,希望鍛煉群體發展壯大(組織演進),向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群體滿意度),年齡、學歷以及健身吸引、社交吸引等多元因素在群體績效的不同維度中各司其職,所起作用有差異。
3.1 群體凝聚力對健身績效的影響
表4顯示,群體凝聚力變量中的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年齡對健身績效具有協同效應,打包群體凝聚力對健身績效的影響力(模型5,R2=0.362)略微弱于分維度的影響力(模型3,R2= 0.363)。
通過逐步回歸分析(見表4),群體凝聚力的2個維度健身吸引、社交吸引以及年齡對健身績效的變化有很好的解釋力。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有規律(每周幾次)的社團活動,滿足了各階層人們的健身組織載體的需求(健身吸引),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成員的體形,提高了其身體機能和身體素質水平;同時,頻繁面對面的互動,使得他們間的扁平關系日益密切,增進了彼此間的友誼(社交吸引)。而且年齡越大的人,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參與體育社團活動成為了其剛性需求,通過一段時間的堅持鍛煉,其身體狀況會有不同程度的改觀,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中獲取的健身績效較年齡小的人群更好。從不同年齡者的訪談中可見其健身績效的差異。
訪談主題:你為什么要參與群體健身?效果怎樣?(對話截?。?/p>
郭(女,28歲左右,廣場舞,恩施利川文化傳媒廣場):我生完孩子太胖了,來這里減肥,我已經瘦了5斤了(健身吸引),來這里減肥的同時,也認識了很多朋友(社交吸引),大家一起跳舞很開心,呵呵……
汪(男,40歲左右,網球,重慶江南體育館):我是5年前生了一場大病,三高,差點就走了,后來在朋友的介紹下,打起了網球,雖然打得不是很好,但是大家說我看起來比來之前瘦了,我自己也覺得越來越有勁,走遠路也沒有覺得很累了(健身吸引),而且打完了,經常一起吃飯聚會,AA制,交朋友,很好(社交吸引)。
田(男,65歲左右,太極拳、太極劍,銅仁印江縣民族廣場)我“三高”,據說老年人打打太極對我的病有幫助,我從開始練到現在快3年了,血壓始終沒有上來,很穩定,原來走路頭暈,現在好多了(健身吸引),這個年齡主要是健身,大家一起氣氛好些,而且互幫互學,有朋友吸引著,容易堅持(社交吸引)。
從訪談中了解到,群眾參與群體健身多數是由于減肥、健身需要,同時,時間久了還收獲了友誼,他們對外的口碑宣傳主要是兩個方面:可以健身、可以交友。
不管什么項目的體育社團成員,不管多大年齡的社團成員都希望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過幸福的生活。經常性有規律的社團活動是成員積極參與體育鍛煉、保持身心健康的奠基石,所以成員們都希望社團積極向上,充滿正能量,大家齊心協力共同維護社團目標,提升群體凝聚力,這樣大家在社團中的各種多樣化的需求才能得以滿足,群體健身的效果才能凸顯出來。人是心理動物,其健身效果很大程度上與心理狀態相關。否則社團成員間矛盾重重,你爭我吵,大家來這里鍛煉時心情就會不愉快,健身的動力受到社團氣氛的阻礙,健身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正如古樂朋在《大連接》里的觀點:每一個快樂的朋友,讓你也快樂的概率大約增加9%。每一個不快樂的朋友,讓你也不快樂的概率減少7%。與口袋里大把的鈔票相比,一個素未謀面的三度分隔的人會對你的快樂產生更大的影響[22]。研究表明,一個運動員自身的快樂與團隊成員的快樂呈高度正相關,而與比賽結果卻沒有太大的關系。運動員越開心,對改進團隊績效的作用越大[22]。所以成員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中獲取的健身效果與社團的鍛煉氛圍及成員間友誼的密切程度相關聯,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都是個人健身不能比的。因為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和年齡都進入健身績效的回歸方程模型3,共同解釋健身績效36.3%的變化。由三個自變量的回歸系數可知,健身吸引對健身績效的影響力最大,其次是社交吸引,年齡的影響最小。打包群體凝聚力對健身績效的解釋力略弱于2個分維度對健身績效的解釋力。古樂朋還證實了群體內存在大量連接的集中化網絡,這種網絡形式有利于強化集體健身行為[22],健身效果也因為群體行為被強化而得以提升。
3.2 群體凝聚力對群體滿意度的影響
表5顯示,群體凝聚力的社交吸引、健身吸引維度對群體滿意度的影響具有協同效應,打包后群體凝聚力對群體滿意度的影響力(模型8,R2=0.355)與分維度的影響力(模型7,R2=0.355)等同。
逐步回歸分析的結果顯示(見表5),群體凝聚力的社交吸引、健身吸引維度對群體滿意度的變化有很好的解釋力,學歷變量沒有進入回歸方程,說明學歷無助于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是為了滿足大家的健身、交友、娛樂休閑的需求而自發成立的,如果事實證明大家的愿望得以滿足,那么大家對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群體滿意度就會增加,大家參與的主動性、積極性就會持續增加,群體凝聚力得以提升。群體成員的滿意度逐步增加,群體績效也會逐步增加,群體的快速穩定發展不在話下。所以該類社團的負責人和相關政府部門應把社團的活動內容、形式、組織方法等放在如何提升大家的群體滿意度上。
訪談主題:你對這個鍛煉群體滿意嗎?(對話截?。?/p>
譚(女,60歲左右,廣場舞,恩施巴東縣實驗小學):滿意滿意,幾個老朋友閑來無事,一起跳跳舞,打發時間,我們的身體都不怎么好,來這里鍛煉身體,出出汗,排排毒,蠻好的,呵呵……我會一直堅持下去。
田(女,50歲左右,羽毛球,恩施市體育館):我們每周都打個2-3次,在這里感覺很快樂,我挺喜歡這個隊的,經常一起打球鍛煉,我主要是減肥、健身,也結交了幾個好朋友,大家都希望就這樣一直下去,哈哈……
劉(男,35歲左右,籃球,銅仁印江縣民族中學)我從上學的時候就喜歡籃球,斷斷續續一直打著,加入這個籃球俱樂部有幾年了,大家水平差不多,也很談得來,有時候打完球還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大家一起氣氛很好,都是好哥們,而且互幫互學,有朋友們維持著,有歸屬感,容易堅持。
訪談得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對目前的鍛煉狀態還比較滿意,能夠滿足其鍛煉身體、結交朋友的需求。一個人加入社會團體的狀況可以作為其社會化的標志,意味著他可以適應和融入社會。除了家庭和工作單位以外沒有參加任何社團活動的,就意味著被邊緣化,是跟不上時代的現代人,已經“OUT”了。社團成員對社團的滿意程度往往與在社團中能否滿足其多元化的健身需求、交友需求等有關。社團的滿意程度是成員決定是否繼續留在這個社團的重要前提條件,所以影響社團成員群體滿意度的因素同樣會影響著社團的穩定與發展壯大。表6顯示,成員在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中感受到的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在群體滿意度感知中協同發揮作用。打包群體凝聚力和2個分維度對群體滿意度的解釋力等同。如果社團的集體目標恰好與每位成員的個體目標相一致,就會一定程度上增強每位成員的集體觀念,以實現成員間的共同利益。社團滿足成員需要的程度,決定了社團對成員的吸引力大小。在體育社團中通過群體鍛煉收獲的健康、快樂、友誼、歸屬等是成員所期待的,成員彼此間的健康吸引力和交友吸引力是在家庭和工作單位少有的,經常有規律的社團活動提升了成員的健康水平、技術水平和能力等,也結交了很多好朋友,使成員多元化的精神需求得以實現,社團對成員的吸引力就會加強。所以群體凝聚力是體育社團不可或缺的重要隱形資源,這是提高成員在群體中滿意程度的重要“砝碼”,是整個體育社團發展的“加速劑”。當集體目標與個體目標保持一致性時,群體滿意度會加強,群體凝聚力與體育社團的群體滿意度績效成正比[23],自愿結成的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更容易產生接觸和交流,加強彼此間的了解和信任,體育社團組織程度越高,社會集體行動的可能性越大[23],成員的群體滿意度程度就越高。另外,成員彼此間關系的和諧穩定,能夠帶來社團與合作的效益。
3.3 群體凝聚力對組織演進的影響
表6顯示,群體凝聚力變量中的社交吸引、健身吸引對組織演進具有協同效應,打包群體凝聚力對組織演進的影響力(模型13,R2=0.290)不及分維度的影響力(模型11,R2=0.285)大。
表6逐步回歸分析結果顯示,群體凝聚力中社交吸引、健身吸引以及學歷對組織演進的變化有很好的解釋力。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是自發自愿組建的,如果沒有形成對成員的健身、交往等的吸引力,或者成員間的關系冷漠、紀律渙散,那么這個社團會很快趨于震蕩、分裂、解散或重組。所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是向前發展成為正式社團還是震蕩、分裂、解散或重組,這在一定程度上取決于群體凝聚力的強弱。表6的模型11顯示,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和學歷對組織演進的解釋力為28.5%。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對成員的健身吸引和社交吸引的大小,對成員多樣化需求的滿足程度,以及成員的文化水平、人際交往能力都影響著組織的發展壯大。所以大家都積極主動地動員自己的各種資源以便結交更多的朋友和提升健身效果,希望鍛煉群體從無人知曉到被當地居委會、街道辦以及政府部門關注,進而獲取更多的社會資源,促進健身群體成為正式注冊的體育社團,完成組織演進,遞增群體績效。另外,不同學歷成員的朋友圈有差別,所獲得的社會資本參差不齊,為社團服務的程度也有差異,學歷層次越高,帶給社團的社會資源越豐富,越有利于組織演進和群體績效的提升。
訪談主題:你們的鍛煉群體發展前景如何?(對話截?。?/p>
李(男,40歲左右,乒乓球,恩施風雨橋):大家旁晚閑來無事,一起打打球,出出汗(健身吸引),我們都希望有人來關注這個群體,多投資買些器材,或者建個擋風遮雨的篷子,現在大家都自學,打的不好,能有人教更好,前些日子,我們隊里的一位中學老師把他們學校的體育老師帶過來啦,教教我們發球的技巧,大家反映蠻好,居委會有時會來管一下,呵呵……發展前景一般般吧。
劉(女,55歲左右,民族舞,咸豐縣民族廣場)我們經常被邀請參加各種表演和比賽,表演服裝都有好多套,多數都是自己花錢買的,也有獲獎后置辦的,原來的路燈昏暗,還經常壞掉,現在因為有縣長(已退休)在這里鍛煉,所以我們晚上練習的燈光問題解決了,大家練習的積極性更高了?,F在這個文體促進會關注我們、社區關注我們,有比賽啊、表演啊通知我們,我們自己聯系(社交吸引)掙點兒外快,這樣發展下去,應該會越來越好吧,呵呵……。
訪談得知,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是群眾鍛煉身體、結交朋友,實現其健身生活化、生活社會化的一個平臺,社團發展的場地、器材、經費、信息等等的需求或多或少不能得到滿足和實現,學歷層次高的或者社會交往人脈廣的成員隊伍凝聚力相對好一些。其他普通人群的社團成員的需求滿足度不高,這就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群體的向心引力,影響群體績效的提升。
群體凝聚力是研究者理解個體如何實現合作和克服集體行動問題以達到更高績效的核心基礎[24]。群體凝聚力與發展績效成正比[23]。一個群體對成員的向心引力是群體向前發展的內部動力,高績效團隊需要成員間營造相互信任和相互尊重的氛圍,如果成員間沒有相互依賴感,沒有共同的愿景,群體很快就會運轉不良,出現震蕩、分裂、解散、重組等問題[25]。群體凝聚力是從群體內部影響和決定了一個組織、一個地區、一個國家的成員之間的信任與合作狀況。它從個人角度講,在一個群體凝聚力很強的社群中生活和工作,其個人的需求會更加容易得到滿足;從整個社會來講,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群體凝聚力的提高為政府治理創造了優良的社會土壤和生態環境[26]。HUANG[27]的研究也證實了任務凝聚力(健身吸引)高的團隊成員更愿意與其他成員協調完成任務。同時,關系密切的成員能夠更方便地相互交流并解決問題。因此人際凝聚力(社交吸引)也是在預期內完成群體目標的主要前因。因此,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群體凝聚力正向影響著群體績效(組織演進)的發展。
總之,群體凝聚力的健身吸引、社交吸引維度以及年齡、學歷不同程度地影響著群體績效的三個維度:健身績效、群體滿意度以及組織演進,群體凝聚力對成員的吸引力越強,社團的群體績效越明顯。群體凝聚力影響著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的群體績效,雖然群體績效的提高反過來會促進群體凝聚力的加強,但是群體凝聚力是“因”,而群體績效才是“果”。在團隊層面上,MULLEN和COPPER[28]較早對此進行了探索,CHANG和BORDIA[29]通過時間跨度數據證實群體凝聚力是群體績效的原因,及群體凝聚力與群體績效的正相關關系[30-32]。它幫助社團改善績效的功能體現在三個方面:第一,作為人際關系的潤滑劑和網絡資源,社交吸引力有利于社團成員數量的遞增,使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逐步壯大;第二,作為非營利的組織,健身吸引力為有“組織”健身需求的居民創造了社會“自治”的條件;第三,作為社會黏合劑,群體凝聚力為單個公民由“結社”而成為政府“失靈”的有效補充,進而成為改善政府社會治理的有效力量[33]。
4.1 結論
(1)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凝聚力和群體凝聚力量表的可行性在研究中得到驗證,群體凝聚力量表包括了健身吸引(4個條目)、社交吸引(4個條目)2個維度。群體績效量表包括健身績效(3個條目)、群體滿意度(3個條目)和組織演進(3個條目)3個維度。(2)年齡和健身績效有弱相關關系,學歷與群體滿意度、組織演進有弱相關關系;群體凝聚力2個維度健身吸引、社交吸引都和群體績效的3個維度健身績效、群體滿意度以及組織演進具有正相關關系。(3)群體凝聚力中的健身吸引、社交吸引和年齡可以有效解釋健身績效的變化36.3%,打包的群體凝聚力與分維度對健身績效的解釋力幾乎等同。(4)群體凝聚力中的社交吸引、健身吸引能夠協同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學歷無助于解釋群體滿意度的變化,打包的群體凝聚力對群體滿意度的解釋力等同于分維度對群體滿意度的解釋力,均為35.5%。(5)群體凝聚力中的社交吸引、健身吸引和學歷對組織演進變化具有協同促進效應。打包的群體凝聚力對組織演進的解釋力(28.5%)弱于分維度對組織演進的解釋力(29.0%),相差0.5%。
4.2 啟示
相關部門應加強對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凝聚力的關注,使群體績效能夠通過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群體凝聚力的加強得到提升。從加強群體凝聚力的視角提出管理啟示:一是加強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成員內部的交往互助行為,密切成員間的關系,提升成員間的信任程度,提高社交引力,二是充分挖掘社團成員的各種社會資源逐步成為社團獲取科學健身信息、技術及資金支持的主要渠道,提高健身吸引力,進而提升群體滿意度;三是相關部門通過長期有效的群體信任、培養一致的群體志愿,充分調動成員們橫向、縱向的社會網絡資源,使非正式結構體育社團逐步走上全民健身組織網絡建設的正規道路,促進組織演進,提高群體績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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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mpirical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oup Cohesion and Group Performance of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s
ZHANG Tieming1,TAN Yanmin1,LU Shenghua2,JIN Ning1,ZHANG Xuewen2
(1.School of PE,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 430074,China;2.School of PE,Jishou University,Jishou 416000,China)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 is a significant sports organizat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social governance.Discussion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oup cohesion and group performance of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s is of great benefit to the network constructio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fitness organizations.The paper using the revision of the questionnaire of group cohesion and group performance of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s,conducted an investigation to 1253 members of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s of Wuling mountain national regions.The data showed that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group cohesion scale(2 dimensions,8 items)and group performance scale(3 dimensions,9 items)tests good.The correlation of two dimensions of group cohesion scale:fitness attract,social attract had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ce with three dimensions of group performance scale:fitness performance,community satisfaction,organizational evolution.Meanwhile,fitness performance and age also group satisfaction,organizational evolution and education have weak correlation. The results of step-wise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fitness attract,social attract and age can explain 36.2%change of fitness performance;social attract,fitness attract can explain 35.5%change of community satisfaction;social attract,fitness attract and education background has a synergistic effect to the evolution of organization,also can explain 29%change of it.In this paper,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oup cohesion and group performance of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s is discussed by the combination of quantitative research and qualitative research and on this basis put forward the management inspiration.
spontaneous sports groups;group cohesion;group performance
G 812.1;G 80-32
A
1005-0000(2016)05-380-08
10.13297/j.cnki.issn1005-0000.2016.05.003
2016-06-01;
2016-08-30;錄用日期:2016-08-31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項目編號:14BTY087)
張鐵明(1968-),男,河北唐山人,教授,研究方向為體育管理學。
1.中南民族大學體育學院,湖北武漢430074;2.吉首大學體育科學學院,湖南吉首41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