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共亡黨對中國共產黨從嚴治黨的歷史鏡鑒

董芳芳

摘要：蘇共亡黨，究其根本原因是黨在自身建設上存在不足：黨內非無產階級思想的盛行導致蘇共失去執政的群眾基礎、黨內改革變相放棄黨的領導地位導致蘇共喪失執政的正確方向、黨內干部任免機制僵化導致蘇共缺乏競爭活力、黨內特權階層利益合法化導致腐敗加快蘇共亡黨步伐、黨內高度集權和缺乏有效監督更是扼殺了蘇共的生命。以蘇為鏊，只有加強黨的自身建設，把從嚴治黨貫穿到黨的思想建設、政治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和制度建設等各個方面、各個環節之中的。我們黨才能長期執政，我們的國家才能長治久安，我們才能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關鍵詞：蘇共亡黨；中國共產黨；從嚴治黨；歷史鏡鑒

中圖分類號：D35

文獻標識碼：A

doi：lO.3969/j.issn.1009-6922.2016.04.16

文章編號：1009-6922（2016）04-56-04

1917年列寧領導的俄國十月革命，取得了偉大勝利，建立起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開創了人類社會發展的新紀元，使整個世界發生了革命性變化。就是這樣一個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在由蘇共執政70多年后，卻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迅速垮臺。一個執政如此之久的政黨，因日漸脫離群眾、黨內產生分裂、黨的高層領導人背離組織、黨員丟棄信仰等將一個偉大的政黨推向了滅亡，最終導致國家的分裂，蘇共亡黨、蘇聯解體導致世界政治版圖上一大片紅色區域消失。“以人為鑒，可明得失；以史為鑒，可知興替”。蘇共亡黨既有政治原因又有經濟原因，既有黨內原因又有黨外原因，既有主觀原因又有客觀原因，既有歷史原因又有現實原因，歷史教訓十分深刻，對我們中國共產黨加強黨的自身建設、從嚴治黨給予了啟示和借鑒。

一、蘇共亡黨的黨內原因分析

（一）黨內非無產階級思想的盛行導致蘇共失去執政的群眾基礎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列寧領導的布爾什維克黨在人民群眾的大力支持下，贏得了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政權。歷史雄辯地表明只有代表人民利益的無產階級政黨，才能取得執政黨的地位，最終贏得革命的勝利。蘇維埃政權在列寧執政期間受到嚴重威脅，國內外勢力企圖將他扼殺在搖籃里，這個時期絕大多數黨員是全心全意為人民謀福祉的，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他們盡忠職守與勇敢的人民團結在一起共同捍衛了無產階級的革命成果和新生的蘇維埃政權。但從斯大林到戈爾巴喬夫時期政黨的性質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斯大林高度集權、獨裁專制的模式，在勃列日涅夫和戈爾巴喬夫執政期間有過之而無不及。黨內特權階層的逐漸形成為維護其利益的實現非無產階級思想在黨內盛行。1990年6月，《西伯利亞報》曾作過一次“蘇共究竟代表誰的利益”的民意調查，結果就很能說明問題：認為蘇共代表工人的占4%，代表全體人民的占7%，代表全體黨員的也只占11%，而認為代表官僚、干部、機關工作人員的竟高達85%。這也就是為什么作為締造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的蘇共，“在擁有20萬名黨員的時候，領導了二月革命，推翻了沙皇的專制統治；在擁有35萬名黨員的時候，取得了十月革命的勝利并執掌了全國政權；在擁有554萬名黨員的時候，打敗了不可一世的德國法西斯，為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立下了不朽的功勛。而在擁有近2000萬名黨員的時候，卻喪失了執政地位，亡黨亡國”。黨內非無產階級思想的盛行，像洪水猛獸一般最終吞噬了蘇共。

（二）黨內改革變相放棄黨的領導地位導致蘇共喪失執政的正確方向

在談及蘇聯解體與共產黨相關的原因時，斯蒂文·科恩指出：“因為共產黨經戈爾巴喬夫的改革一折騰，黨就進一步喪失了自己的權力和影響力。至此，能夠抵抗國家離心力的凝聚力量已喪失殆盡，于是，蘇聯解體就不可避免，一句話，沒有黨的領導，就沒有蘇聯。”從1988年春到1990年初，戈爾巴喬夫建立議會實行自由選舉和多黨制，并提出“黨的地位不應當依靠憲法來強行合法化”，“蘇共要嚴格限制在民主程序范圍內”去爭取執政地位。戈爾巴喬夫是在赫魯曉夫蘇共二十大后成長起來的一批人，他們的思想意識混亂，更多親近西方政治體制。此后提出的“人道的民主的社會主義”更能說明問題。表面實行民主，背地里搞的確是獨斷專制。通過多次會議削弱黨的領導地位，強調蘇共與其他政黨是平等競爭的合作關系，不再是蘇共的領導力量。戈氏的軟弱使蘇共自亂陣腳，反共反社會主義勢力趁勢而起，蘇共不戰而敗。放棄黨的絕對領導地位就意味著削弱黨的領導作用，削弱政府職能，這也就導致決策的失誤、機制的臃腫，蘇聯最終走向滅亡。

（三）黨內干部任免機制僵化導致蘇共缺乏競爭活力

政治路線確定以后，干部就是關鍵。蘇共之所以垮臺，也是同它在干部隊伍建設上的錯誤分不開的。一方面是黨的干部任命制替代選舉制。蘇共黨章明確規定，黨的各級組織一律由選舉產生。實際上，在斯大林執政后期，各級黨組織的候選人中的一些人往往是由個別人事先決定，黨內的選舉實際上只是履行形式上法定的程序罷了。尤其在勃列日涅夫干部政策的指導下，蘇共領導層組成人員幾乎長期原封不動。在蘇共二十三大上，連選連任的中央委員達79.4%，二十五大時，除已經過世的中央委員，連任率竟高達90%，有的任期競長達25年。這種領導干部長期任職的做法導致監督機制失效，給野心家任人唯親、排除異己提供了方便。在勃列日涅夫時代，一個官員要想獲得升遷，首要問題往往不是看這個人的能力高低，而是看是否與勃列日涅夫的“幫派”搭上關系。如“第涅伯彼德羅夫斯克幫”就是最好的證明。另一方面是領導干部職務終身制。斯大林在50年代初，集黨的首腦、政府首腦、軍隊首腦于一身。黨政不分，個人集權，一系列問題由此產生；在勃列日涅夫執政時期黨的干部平均年齡達70歲，老化的領導干部使得領導層缺乏活力；在接下來的幾任領袖不但沒有改變這種狀況，而且“繼承”了這種歷史弊端，為蘇聯亡黨埋下了隱患。

（四）黨內特權階層利益合法化導致腐敗加快蘇共亡黨步伐

蘇聯的特權階層萌芽于斯大林時期，最終形成于勃列日涅夫時期。勃列日涅夫執政時期干部隊伍的穩定和領導干部職務終身制更是促進了腐敗的泣濫，形成了強大的腐敗集團，這也為黨內形成特權階層提供了適宜的政治環境。蘇共黨員干部以權謀私的腐敗行為之所以使人深惡痛絕，就在于特權階層將國家和人民的財產裝進了自己的腰包，甚至特權階層的子女，也能在父輩們特權的庇護下迅速進入核心權利部門。甚至特權成為權貴無阻礙搞腐敗的護身符。眾所廚知，勃列日涅夫是蘇聯最大的腐敗頭目。在他執政期間，蘇聯從上到下、從內到外無不腐敗變質。如勃列日涅夫“收藏了100多把豪華的獵槍，他的車庫中有國產的和外國送的各種轎車30余輛之多——他同地方黨政領導人之間互贈禮物之風也很盛行，而且禮物都很貴重，勃列日涅夫的女婿爾巴諾夫，更是憑借岳父的權勢，一路綠燈，任職期間竟貪污受賄65萬盧布，釀成了震驚全國的“駙馬案”；任職17年的內務部長謝洛科夫利用職權，化公為私，把最大的國家別墅和迎賓賓館據為己有。蘇共黨內各級領導干部享有的這種特權，它的專制性、裙帶性、封閉性使作為既得利益者的特權階層不可能制定損害自己利益的政策，他們寧可拋棄社會主義制度，使長期以來通過不合法手段占有的社會財富合法化。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前蘇聯）共產黨是惟一一個在自己的葬禮上致富的政黨”。

（五）黨內高度集權和缺乏有效監督扼殺了蘇共的生命

任何社會制度對權力的監督都是必不可少的。然而蘇聯出現領導人高度集權和領導干部特權階層形成的現象就是由于蘇共執政后期對監督機制的削弱和破壞。在列寧時期，列寧以發揮人民群眾監督作用的思想建立了監察委員會。監察委員由選舉產生，不得在黨內擔任職務，其監督的主要對象是黨員干部，包括最高領導，主要任務是防止官僚主義和濫用權力，防止決策失誤。到斯大林時期，逐漸取消了監察的獨立性，改變了監督工作的對象和職能。此時的監察委員會委員可以兼任黨的委員會委員，兼任行政和經濟部門的職務，監察機關領導人從選舉制變成了任命制，其權力來源于上級而不是代表。監督機制的削弱使得斯大林濫用職權，利用自身的威望和權力不斷清除異己，編制各種罪名“凈化”黨內成分，通過搞大清洗，制造個人崇拜，開啟了蘇聯集權獨裁時代。赫魯曉夫則是高居于黨之上，獨攬黨政大權。勃列日涅夫登上蘇共的最高舞臺更是腐敗不堪。其權力集中的一個重要表現就是監督機制的削弱和破壞導致黨政不分、以黨代政。也正是這幾位領袖的“作為”為戈爾巴喬夫“改革時代”的到來，最后造成蘇共“猝死”，埋下了深深的隱患。

二、中國共產黨從嚴治黨的必要性

從嚴治黨是中國共產黨應對國際國內形勢嚴峻挑戰的必然要求。特別是蘇東劇變之后，我們黨面臨著嚴峻的挑戰。從國際上來看，隨著冷戰結束、經濟發展和科技進步，國際環境發生重大變化，特別是近年來，西方勢力加緊對我國實行和平演變，從意識形態滲透到對我國內政干涉無不希望我們像蘇聯一樣不戰而敗。從國內來看，我們黨的主流是好的，但目前黨內也存在著許多亟待解決的問題。尤其是一些黨員干部中發生的貪污腐敗、脫離群眾、形式主義、官僚主義等問題嚴重危害黨的形象，影響著黨群干群關系。少數黨員、干部的素質不能適應時代和實踐發展的要求，起不到先鋒模范作用，損害著黨的威信。新形勢下，我們只有加強黨的自身建設，堅持全面從嚴治黨，把從嚴治黨貫穿到黨的思想建設、政治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和制度建設等各個方面、各個環節之中的，不斷提高黨的領導水平和執政水平、提高拒腐防變和抵御風險能力，才能把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推向前進。

三、蘇共亡黨對從嚴治黨的歷史鏡鑒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那么從蘇聯亡黨亡國的歷史中，我們應該做到治國必先治黨，治黨務必從嚴的要求，關鍵是要走群眾路線、堅持群眾觀點，治理好各級領導班子和領導干部，嚴格執行黨的紀律，堅持黨要管黨原則，完善黨的制度建設。

（一）堅持黨的群眾路線，夯實黨的執政基礎

由于蘇共忽視人民群眾的力量，使黨從代表人民利益的黨變為損害人民利益的黨，從無產階級的政黨變為特權階層的政黨。結果是“蘇聯共產黨被她一直代表的工人階級和蘇聯人民拋棄。而這后一點，是導致蘇共亡黨的決定性因素之一”。可以看出背棄人民的政黨必定被人民所背棄。

無產階級政黨的第一個綱領《共產黨宣言》就明確指出：“黨沒有同整個無產階級的利益不同的利益。”那么我們黨要代表無產階級和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就必須做到以下幾點：第一點執政黨必須把為人民謀利益作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執政黨在制定正確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的時候必須正確地反映人民的愿望和要求；第二點執政黨必須與人民群眾保持密切的聯系，始終代表絕大多數人民的根本利益。習近平在全黨開展的以為民務實清廉為主要內容的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就充分肯定了密切聯系群眾的重要性。蘇共黨的事業遭受的挫折和失敗，更是要求我們要密切黨同人民群眾的關系充分發展社會主義民主和黨內民主，使執政黨的權力始終受到監督和制約，使黨的權力始終在憲法和法律的范圍內活動，在蘇共亡黨的經驗教訓中增強憂患意識，堅持黨的群眾路線，夯實黨的執政基礎。

（二）堅持社會主義方向，鞏固黨的領導地位

面對戈爾巴喬夫執政時期提出的“民主的人道的社會主義”和西方議會民主政體，實質就是否定蘇共領導的合法地位，把社會主義國家變為資本主義國家，改革的背后是改向。戈爾巴喬夫圍繞這一主題進行的政治體制改革注定了蘇共執政地位的喪失和政權易幟，這是非常深刻的教訓。

中國共產黨是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黨的這種領導地位是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革命、建設、改革的長期實踐中形成的，是歷史的必然選擇。只有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才能實現“兩個一百年”的目標，否則，就會成為一盤散沙、四分五裂，不僅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夢想實現不了，而且必然陷入混亂的深淵。歷史已經證明，資本主義的民主道路在中國走不通。蘇聯、東歐劇變的事實再一次證明，放棄共產黨領導，照搬西方政治制度，社會主義民主只有死路一條。只有堅持黨的領導，堅持社會主義方向，才能走出一條符合中國國情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發展道路。只有真正代表最廣大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政黨，才能帶領中國人民創造幸福生活，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三）堅持黨的作風建設，筑牢黨的事業根基

蘇共的衰敗及其垮臺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蘇共沒有跨越腐敗的陷阱，特別是黨內逐漸形成了一個特權階層，據俄學者估計，這個特權階層有50—70萬人，加上他們的親屬共有300萬人之多，約占全國人口的1.5%，使得蘇聯由“身先士卒”的權力質變為“以權謀私”的特權，最終失去了人民群眾的支持和擁護，從而亡黨亡國。覆車之轍，足以為訓。我們黨必須保持對反腐敗斗爭嚴峻形勢的清醒認識。

特權階層越著力于維護既得利益，對從嚴治黨的訴求就越低，甚至對從嚴治黨明里暗里地予以抵制。習近平在中國共產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強調，反腐倡廉建設，必須反對特權思想、特權現象。我們黨的領導干部除了在法律和政策規定范圍內的個人利益和工作職權以外，不得謀求任何私利和特權。腐敗的產生根源在于有適合腐敗滋生的土壤。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因此必須要把權力裝進制度的籠子里，不僅要加強反腐機制創新和制度保障，還要加大懲治反腐敗的力度，加大查辦違紀違法案件的力度，充分發揮懲治的威懾震懾作用，更重要是預防腐敗，加強理想信念教育，使領導干部真正做到嚴以修身、嚴以用權、嚴以律己。只有真正做到了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系、利為民所謀，才能夠防止形成既得特權階層，才能夠避免重蹈蘇共的覆轍，取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巨大成功。

（四）堅持干部制度改革，確保黨的組織保證

蘇聯黨和國家各級領導干部普遍實行的任命制和職務終身制實為自上而下的逐層任命和無任期連任，使選舉流于形式，難以體現民意，也造成干部完全聽從上級指示，只對上級負責，從而不關心群眾的呼聲。長此以往，黨的生命力源泉就會日漸衰竭。

治國之道，務在舉賢。國家的存亡、事業的成敗、人才是影響全局的一個關鍵因素。我們在黨的組織建設上改革干部任命制，必須貫徹“任人唯賢”的干部路線，堅持“德才兼備”的干部選用原則。一要引入干部競爭機制，廣泛推行能上能下制度。二要實行領導干部職務任期制。對各級各類領導干部職務的任期要按照不同情況，作出適當的、明確的規定。任何領導干部的任職都不能是無限期的。三要轉向選舉制。選舉權是黨員最重要的民主權利，在干部的選舉上做到權力來自于人民、受人民監督，黨和政府的各級官員都由民主選舉產生。唯有如此，干部隊伍才能永葆生機。

（五）堅持民主集中制，保證黨的團結統一

蘇聯在列寧時期重視民主并初步建立了黨內監督機制，在斯大林時期黨內監督制度遭到削弱，此后蘇共領導人雖然進行過多次改革調整，但也未能建立起獨立有效的監督制度。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主要還是蘇共最高領導人權力的高度集中和沒有接受監督的意識導致監督機制失效，使蘇聯社會缺少監督的力量。

列寧明確指出：“任何國家都是對被壓迫階級‘實行鎮壓的特殊力量因此任何國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人民的。”堅持民主集中制是堅持從嚴治黨的重要保障，不僅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有絲毫的動搖和削弱，而且還要從三方面來完善和發展民主集中制的理論和制度。

1.加強制度建設。只有建立和完善民主集中制的具體制度，使民主集中制制度化、規范化，使之不因領導人的改變而改變，不因領導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變而改變，才能把民主集中制的要求真正落到實處。

2.健全領導制度。黨在一切重大問題上，應由集體而不是個人做出決定，必須認真按照“集體領導、民主集中、個別醞釀、會議決定”的黨委內部議事和決策基本制度，建立和完善黨委討論決定干部任免的議事規則和決策程序，決不允許把個人凌駕于集體之上，搞個人或者少數人說了算。

3.完善監督體系。黨內監督的基礎是黨內民主，黨內民主是黨的生命線，重視發展黨內民主就必須建立一個健康、規范的權力運行機制；黨內監督工作的關鍵是紀檢機關，強化紀檢機關的監督職能就必須明確黨內紀檢監督機構的相對獨立性。如人員編制、選拔、調動、獎懲等由本系統分級決定，使紀檢監督部門的工作人員盡可能獨立于監督客體之外；黨內監督的助力是黨外監督，重視黨外監督，拓大政治參與、拓寬監督渠道，提高人民群眾參與監督的積極性，通過全黨和全社會共同的努力，使黨內監督與國家機關監督、民主黨派監督、輿論監督、群眾監督等監督形式緊密結合，形成監督的整體合力。只有這樣，才能在黨內形成一個既有集中又有民主，既有紀律又有自由，既有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

蘇聯亡黨的歷史教訓是因為蘇共脫離了人民群眾，放棄黨的領導地位，僵化的干部隊伍體制，特權階層的利益熏心以及民主集中制的破壞造成了當時蘇聯黨的官僚化、特權化，導致最后被人民所拋棄，亡黨亡國。蘇共的失敗不僅是對中共成功的反證，也是對社會主義道路上可能還隱藏著發展陷阱和兇險的警示。因此，對這兩種不同發展結局的比較和思考，也是共產黨人的重要歷史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