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1年春天,海原縣西安鎮菜園村農民春耕時發現了一件葫蘆形玉墜,其上陰刻有一種紋飾,它與羚羊角、蛹、錐螺的形狀十分的類似。有的專家、學者將這種紋飾定為“螺旋紋”。在一件玉器上為何單做一種“螺旋紋”做裝飾,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筆者帶著好奇的心理開始查找資料,發現用“螺旋紋”裝飾的器物很多,各不相同,主要是戰國“西戎八國”的游牧民族做裝飾紋。但僅固原博物館館藏的一件怪獸紋金牌飾、銅牛牌飾、西吉縣蘇堡鄉出的臥牛紋鎏金帶飾有這種“螺旋紋”,之后的器物上再也沒有發現用這種紋飾裝飾,這個游牧民族和文化隨之消失了?后來又發現新西蘭的毛利人也保留著這種“螺旋紋”并作為其民族的紋身、裝飾紋飾、圖騰紋飾等。又從近代研究成果表明毛利人的祖先來自中國大陸之結論,進行綜合分析,毛利人的祖先應該是來自寧夏西海固地區。為此,略列個人的幾點看法,與各位專家、學者探討。
中國西海固發現螺旋紋的裝飾
(一)新石器玉器上的螺旋紋
前面提到,在海原縣西安鄉菜園村新石器遺存發現的玉墜(圖1),長4.5、最寬處2.2、厚0.8厘米,整體為細腰葫蘆形,其上僅陰刻有類似“螺旋紋”。同時還發現有彩陶、玉器、石器、獸骨、河蚌殼等文物,其中玉墜從無紋飾到有紋飾,最引人矚目。螺旋紋為不閉合式的螺旋紋。
菜園村是“菜園文化”的發祥地,菜園文化是中國西北地區新石器時代諸文化之一,1984年文化普查中發現,經碳14年代測定,其年代在距今4240—3980年前后,是一種典型的母系游牧民族文化的晚期。
菜園新石器文化遺存是寧夏南部山區,甘肅隴東縱橫數百里范圍內原始文化的典型代表,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地域特征,跨越時空,凝聚四方,幅射四方的特點,在中國古代文化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分布地域上,菜園文化與齊家文化有大片的重合區,即陜甘寧交界帶的涇河和清水河上游。在時間上菜園文化早于齊家文化,并在生產形態、生活方式、常用器皿、葬俗等方面,顯示出一些有機的聯系。從考古學文化的因素上表明菜園文化是齊家文化成因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菜園文化的發現及發掘表明齊家文化的主體是從“菜園遺存”中孕育出來的,這對解決長期以來考古學界齊家文化淵源的紛爭與混亂有著重要的意義。
菜園遺址考古資料具有鮮明的土著文化特征,獨特性很強,林子梁遺址的窯洞式房屋保存之好,是中國建筑史上罕見,它對于研究和復原中國原始社會窯洞式的建筑結構,提供了實征。對于揭示寧夏南部固原地區新石器文化的基本面貌、文化內涵及文化屬性,探討寧夏南部地區與鄰近地區其他新石器文化之間的關系,提供了珍貴的實物資料。在1986年和1987年復查的基礎上,對固原地區的西吉、固原、隆德、彭陽四縣的22處新石器時代文化進行了復查,經復查表明,在寧夏南部山區、甘肅隴東縱橫百里的范圍內,盡管有六盤山的阻隔,但清水河、葫蘆河、涇水等各個流域的先民們,仍是交流頻繁,聯系密切,共同創造了具有濃厚地域特征的原始文化。菜園文化則是這一文化的典型代表,這個文化的分布地域,即可為“菜園文化”分布的主要框架范圍。
(二)戰國時期牌飾上的螺旋紋
1.西吉縣蘇堡出土的螺旋紋牌飾
1976年寧夏西吉蘇堡出土的戰國臥牛紋鎏金帶飾(圖2)。通長10.5、腰寬4.5厘米。銅質鎏金,牛呈臥姿,頭側枕前腿,雙角直豎,后左蹄著地,右蹄仰靠腹側與后左蹄相接。長尾下垂,全身滿飾細線紋,腹側陰刻似“S”形(實為螺旋紋)裝飾,內填短線紋。從角尾及身上紋飾看,好似馴養成的牦牛。螺旋紋為不閉合式的螺旋紋。
蘇堡鄉因村得名,在西吉縣西南部,距縣城32公里,秦長城以北的地區,濫泥河上游,也是清水河支流,為典型的黃土丘陵溝壑區。為紀念海原大地震、進一步利用震湖知名度促進旅游業發展,經自治區政府同意,從2010年3月25日起,西吉縣蘇堡鄉正式更名為震湖鄉。出土的牌上的螺旋紋均為不閉合式的螺旋紋。
2.原州區中河出土的螺旋紋牌飾
1996年,固原博物館在固原縣(今原州區)中河鄉征集并館藏的戰國怪獸紋金牌飾(圖3)。通體長方形,長6.2、寬4.7、厚0.5厘米,重84.1克。獸形,似虎。低首,張口,大眼圓睜,目視前方,利齒外露,鼻部上卷,長尾下垂,作行進狀。器表飾螺旋紋等,背部有一鈕。原州中河鄉,位于清水河支流的中河上游,因河名而得名,在秦長城南部,是義渠戎、空戎(緄戎)、烏氏戎居住地。
2001年固原博物館征集于原州區境內的戰國臥牛紋鎏金帶飾,與西吉縣文管所征集的牌飾,完全屬于一類。牌飾整體為一膘肥體壯的臥牛,肩部與尾部隆起,腰部下塌,頭部斜垂,怒目圓睜,兩耳、兩角直立,長尾下垂。牛身整體毛紋舒展流暢,形象逼真。螺旋紋為不閉合式的螺旋紋。
3.海原縣出土的螺旋紋牌飾
1990年左右,海原縣高臺鄉的堡子村出土了與固原博物館征集于原州區境內的戰國臥牛紋鎏金帶飾、西吉縣文管所征集的牌飾完全屬于一類。畫面中的牛,搖著尾巴、神態悠然。裝飾的螺旋紋為線刻技法,有閉合和不閉合兩種,線條單薄,突出體現螺旋紋飾,螺旋紋均為不閉合式的螺旋紋。在李旺鄉李旺村出土的是一件類龍型牌飾,上面裝飾有閉合式螺旋紋(圖4),此件后被內蒙古鄂爾多斯博物館征集。
4.彭陽縣出土的螺旋紋牌飾
1999年寧夏彭陽縣草廟鄉張街村出土的動物紋銅牌飾(圖5),長7.6、寬4.9厘米,青銅質,整器略呈長方形,造型為一虎,圓眼,粗頸,體肥碩,虎身陰刻細線、飾渦紋(應為螺旋紋),長尾下垂,張口噬一幼獸,左前肢彎曲踩踏幼獸,后肢成蹲踞狀。螺旋紋為閉合式的螺旋紋。
上述以螺旋紋做裝飾圖案的幾種青銅牌飾,主要出土于長城以北的三縣一區,即固原市彭陽縣、原州區、西吉縣,中衛市海原縣,史稱“西海固地區”,屬于清水河流域的中上游地區。
有專家研究后認為使用這種螺旋紋牌飾的族群可能是西戎族群中“空洞氏”、“焉氏塞(烏氏)及“義渠”三支。駱駝、牛等形象憑螺旋紋等裝飾成為祥瑞系牌飾,因此,上述的這類牌飾主體為單體大型動物,健碩、粗獷、厚重,但造型和諧溫順,無侵略性,可能只是守護使用者的祥瑞系牌飾。筆者以為使用閉合式螺旋紋牌飾的是降服于秦國的空洞氏”“焉氏塞(烏氏)及“義渠”等西戎少數民族,因為接受了秦國的統領,他們的螺旋紋則是閉合的;使用不閉合式螺旋紋牌飾的族群可能是西戎族群中,不愿意降服于秦國的少數民族,被秦國稱作“胡”人中的一個少數民族,因在長城以北,史料記載很少,很難覓蹤,后來他們又回到了這一地區生活,他們標新立異,使用了自己文化紋飾的圖騰。
據史料記載,義渠民族在商代前是西方羌戎民族的分支烏氏、義渠等戎族,原居寧夏固原草原和六盤山、隴山兩側。戎人生活在當代的甘肅、寧夏、內蒙古、陜西北部地區,但確切生活范圍,目前沒有專家能講述清楚。也有專家認為固原市原州區彭堡鄉、楊郎鎮、西吉縣陳陽川等春秋戰國墓葬出土數量眾多的北方青銅器,反映了義渠戎、烏氏為主的西戎游牧民族文化風貌。
“西戎八國”中義渠戎最為強大,筑堡修城,稱王建國。秦人對付義渠,一方面和平相處,發展關系,另一方面不斷進行軍事蠶食。秦昭王時義渠戎王與秦國宣太后關系曖昧,且生有二子。到秦昭王三十五年(前272)二人反目,“宣太后詐而殺義渠戎王于甘泉,遂起兵伐殲義渠,于是秦有隴西、北地、上郡”,從此強大的義渠戎國滅亡,西海固一帶納入了秦國北地郡的管轄范圍。盡管秦人占領了戎人之地,但邊地并不平安,不斷受到西走戎人及其他少數民族的侵擾,在這種歷史環境中,為了加強防御,于是在新占領的邊陲之地“筑長城以拒胡”。同時在長城以南地區設置了朝那縣、烏氏縣,1979年,固原市彭陽縣古城鄉出土了一件西漢銅鼎(圖6),上有“烏氏”、“朝那”等銘文,此鼎的出土,為烏氏縣、朝那縣;烏氏塞、朝那塞的地理方位提供了很好的佐證。朝那縣、烏氏縣的建立,加強了長城延邊的行政管理與防御體系,從根本上解決了西走戎人及其他少數民族的侵擾,致使南北各民族、胡漢之間能夠在長城沿線和平相處,并設立商榷,進行貿易活動和文化交流。
戰國時期,在今寧夏境內修建的長城,主要是秦昭襄王在位期間修筑的,其目的主要是防止匈奴的南侵。秦長城工程之浩大,令人驚嘆。今固原長城由甘肅進入寧夏西吉縣南部,然后折向東北,繞固原市區明家莊到達清水河西岸,然后分兩道至陳家沙窩再次合并,出寧夏境入甘肅省又折向東南,經城陽等地進入甘肅鎮原縣境。這段秦長城以北的清水河流域,因地勢高而水草茂,為游牧民族樂于徙居之地。不愿意降服秦國而西走戎人及其他少數民族,被秦國稱為“胡”人,他們又回到了長城以北西海固地區的清水河流域的故鄉,創造了著名的“清水河青銅文化”。
這類螺旋紋裝飾的器物,是一種比較獨特的裝飾,其他地方均沒有發現,雖然也有雷同的,但差異很大,而且有些牌飾為純金和鎏金,檔次非常高,非一般人所能佩戴,應該是首領佩戴的牌飾。如1999年寧夏彭陽縣草廟鄉張街村出土的動物紋銅牌飾,時間也是公元前770—前221年,青銅質。整體造型略呈長方形,造型為一虎,圓眼,粗頸,體肥碩,虎身陰刻線,飾渦旋,長尾下垂,張口噬一幼獸,左前肢彎曲踩踏幼獸,后肢呈蹲踞狀。其中的螺旋紋雖有類同,但頭部是完全閉合螺旋,與原州區中河出土的怪獸紋金帶飾、西吉縣出土的臥牛鎏金牌有著明顯差異。二者地域、紋飾雖然相近,但不是一個類型的文化圈。因此,它是一種比較獨特的裝飾,是一種地域文化圈,也是一種獨立的文化體系。
海原西安鎮菜園村發現的玉墜,雖與原州區中河出土的怪獸紋金帶飾、西吉縣出土的臥牛鎏金牌年代久遠,但兩地僅距70公里,兩類文化遺存、地理有著同脈相承的密切關系。海原菜園文化屬于母系社會的晚期,父系社會的早期。毛里,喻父母之恩。語本《詩·小雅·小弁》:“不屬于毛,不離于里。”毛傳:“毛在外,陽為父;里在內,陰為母。” 孔穎達疏:“今我獨不連屬于父乎?不離歷于母乎?何由如此不得父母之恩也?”因此,有一支戎人,可能自稱是“毛里”人。那么,這個戎人或稱胡人、匈奴人中被稱為“毛里”族群的少數民族,在戰國晚期至西漢初期,一方面出于軍事實力弱于秦國;另一方面長城內外有新文化因素的到來,吞噬主體牌飾可能與 “空洞氏”焉塞氏(烏氏)及“義渠”三支西戎人一起退出歷史。
新西蘭發現的螺旋紋裝飾
中國的戎人中持有螺旋紋圖騰裝飾的少數民族在歷史的長河中融入到漢族、其他民族中去了嗎?消失了嗎?當筆者在研究螺旋紋時,發現在新西蘭國家有一個民族毛利人,他們依然保留著這種螺旋紋。當然我是沒有去過新西蘭,只是在一位游歷新西蘭國家朋友拍攝毛利人的圖片中,驚奇地發現毛利人身上有著這種消失的螺旋紋圖騰的紋身(圖7),之后,開始關注起新西蘭毛利人及其文化。在新西蘭毛利人民俗文化村,游客拍的片子中有很多雕塑品,其上有螺旋紋裝飾的(圖8),與固原市原州區中河出土的怪獸紋金帶飾、西吉縣出土的臥牛鎏金牌、海原年出土的玉墜、青銅牌飾如出一轍,文化符號之間有著同脈相承的密切關系。毛利人是新西蘭第一批居民,有著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精通雕刻藝術。
2011年7月22日—11月6日,在新西蘭奧塔哥地區社團的大力支持下,在上海博物館舉辦了“毛利人的世界:新西蘭奧塔哥博物館珍藏文物展”。展出分為十個部分,分別是:長白云之鄉的毛利族、西方文明的介入、塔胡人——南島的毛利部落、木器、石器、玉器、玉器貿易、編織物、骨器和當代毛利人藝術,332件/組的展品將毛利人日常的狩獵、捕釣、編織、雕刻技藝,以及和他們休戚相關的神圣儀式直觀地演繹給觀眾。在展出的文物中,除了用傳統毛利工藝加工制作的武器、吊墜、神器等物品外,也有毛利人與西方人接觸以后利用他們帶來的新資源,如金屬等制作的物品。毛利藝術是活著的藝術,正如毛利民族有史以來的活躍表現,他們的文化藝術也在適應歷史潮流中不斷演進、變化。這一點在展覽的尾聲部分“當代毛利藝術”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現。在展出的文物中引人矚目的有很多件均有螺旋紋裝飾,與寧夏西海固地區古代消失民族——烏氏人的螺旋紋裝飾如出一轍。如:議事廳邊柱雕塑(圖9),木質,尺寸大小為高134厘米,寬58.5厘米,厚14厘米。這件木雕原本是支撐一座議事廳正面的山墻封檐板的邊柱,這樣的柱子一般有一對,一邊一個。木雕紋飾被稱為“奧希奈姆圖”,上面就有“螺旋紋”雕刻紋飾。還有“議事廳木雕墻板”(圖10),長138、寬33.5、厚6厘米。這種木雕墻板在毛利語中叫做“埃帕”,專門成組放置在議事廳的后墻。議事廳木雕墻板上也有很多螺旋紋的雕刻紋飾(圖12)。
筆者出差,在乘坐的一家航班上發現了一本供游客消遣的書籍《民族論壇》,已經是過期很久的雜志,其上有一則消息《歐一學者認為:毛利人祖先來自中國》:
新西蘭的毛利族和太平洋其他波利尼西亞人的祖先來自中國。這是維多利亞大學科學家錢伯斯博士采用新技術分析人類脫氧核糖核酸(DNA)研究結果,錢伯斯博士說,最終成為毛利人和其他波利尼西亞人的先民,起源于中國大陸,他們后來在許多世紀里,移居太平洋各處。
錢伯斯所做的脫氧核糖核酸的檢驗結果顯示,毛利人和其他波利尼西亞人的祖先從臺灣開始,從一個島嶼到另一個島嶼,一路穿越菲律賓和印尼,直達西波利尼西亞,再進入東波利尼西亞群島和新西蘭。錢伯斯在研究報告中說“他們現代后裔的脫氧核糖核酸保存著這些移民航程活生生的記錄。他們后裔仍然居住在沿途的這些地方。”維多利亞大學分子系統研究所分子生物學實驗室使用志愿人士的血樣本,將脫氧核糖核酸數據與世界各地其他人口的人類基因研究互相比較后發現,一般波利尼西亞人,尤其是新西蘭毛利人的基因多樣性,比許多其他種族更少。雖然發現兩人具有相同的脫氧核糖核酸簡況的可能性對亞洲人而言是1億1200萬分之一,對高加索人是4700萬分之一,對波利尼西亞是670萬分之一,但對毛利人來說,卻只是280萬分之一。
錢伯斯說,這個結果與近代移民史完全吻合。幾乎與此同時,新西蘭北帕默斯頓的馬西大學傳出可以佐證的研究結果,馬西大學的脫氧核糖核酸研究結果顯示,紐西亞的波利尼西亞初民中有70人是女人。
馬西大學研究小組組長、也是大學分子生物學研究所副教授的默里—麥金托什說,有關結果否定了一兩艘乘船失事者構成第一批毛利人的說法。她說:“新的研究結果與波利尼西亞人總是周密探索,然后才移居別的太平洋島嶼的作法一致。”毛利人的傳說和神話都稱夏威夷是毛利人在太平洋的發祥地,紐西蘭毛利人的祖宗就是從那里出發,按照有計劃的探險和移民航程,南下穿越南太平洋地區,直到新西蘭。但許多毛利人也相信,他們的老祖宗來自亞洲,然后遠渡重洋,越過太平洋。
之后深圳大學人口所的楊中新、鐘若愚教授對毛利人口及其祖先進行了專門的研究和探討,從人種、人口、民族、經濟、遺傳、考古、語言等方面對新西蘭毛利人口祖先源流問題進行引證,結論是:新西蘭毛利民族源于中國古代百越民族,經過三次大變遷,在原新西蘭所屬庫克群島和北島登陸;古物挖掘與DNA檢測,也為毛利人口祖先是中國人提供了有力證據;現代毛利人的生產工具、語言、習俗、宗教等與高山族、百越族基本相似,他們沒有因為地域與生態環境的差別而消失。
但筆者傾向于錢伯斯教授的研究結果:毛利人和其他波利尼西亞人的先民,起源于中國大陸,他們后來在許多世紀里,移居太平洋各處。
新西蘭的毛利人,“他們頭發烏黑,有的卷起、有的直豎;嘴唇偏厚、鼻子較短、鼻孔略大;他們特別健壯、精力充沛、行為敏捷。屬于蒙古人種的黃皮膚人。”菜園新石器遺址發掘發現,其人種也屬于蒙古人種。
結論
綜合上述,從出土的玉墜、青銅牌飾上的螺旋紋,與毛利人傳承保留下來的螺旋紋裝飾來看,文化符號之間有著同脈相承的密切關系,而且皮膚相同、血脈相同,可以肯定寧夏西海固地區古代的烏氏人可能遷徙到了新西蘭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