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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這樣

2016-05-04 22:30:41寇洵
躬耕 2016年4期

寇洵

吳曉搬家那天下著雨。搬家之前,她請我們幾個去吃火鍋。那是一家新開業的火鍋店,生意挺好的。它有一個很怪的名字,叫柔時的小板凳。我一直覺得這個名字來自于現代某個作家的作品,但我不太敢確定。火鍋店里確實有很多小板凳,但叫我說,那些個小板凳坐起來并不舒服,但是自始至終也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我們吃飯時,有一面墻上的背投里一直在播放“舌尖上的中國”。吳曉他們正對著背投,所以他們一邊吃著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背對著背投,我看他們看得那么津津有味,還不時地贊上一句,我也被吸引過去了。其實,并沒有那么好看的,我忽然發現,除我之外,吳曉一共叫了三個男人。三個男人我都不太熟。坐我旁邊的叫何少輝,我有一個同學剛好也叫這名字,所以我很輕易就記住了他的名字。聽說,他女朋友本來也是要過來的,但不知道怎么又沒有來。剩下的兩個男的,一個很胖,一個很黑。很胖的那個好像還挺能吃的,他和很黑的那個一直在商量明天出差的事。也不知道他們最后有沒有商量好。吳曉身邊還有一個女的,吳曉好像跟她玩得挺好的。我有好幾次見吳曉,她都跟她一路。她叫彩霞。彩霞說不上多漂亮,但也不是很差。彩霞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起的挺俗的,我覺得沒有什么,彩霞有什么不好?吳曉給我們要了兩瓶啤酒,我和很胖的那個男的,還有吳曉、彩霞我們四個喝了點。好像是吃完,喝完,我們就去給吳曉搬家了。

吳曉的東西說不上太多,但絕對也不算少。我這么給你說吧,單就鞋子,吳曉就整出來二十多個鞋盒子。我不知道這對一個女的來說,是多還是少。吳曉還藏著兩把刀子。兩把刀子都開過刃,看上去挺鋒利的。有一把刀子,看上去像是軍刀,沒有太多要說的。還有一把吳曉說是藏刀,裝在一個看上去很珠光寶氣的刀鞘里。我抽出來看了看,像一彎新月。這刀要是捅到誰身上,那可有得受了。我覺得這不太好,吳曉怎么能喜歡這種東西呢。吳曉還把她壓在枕頭地下,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吳曉倒是說了,她是用來防身的。她防個鳥呀,誰還能把她怎么著不成?她枕頭下壓著兩把刀也能睡著,我覺得這挺難得的,換做我,恐怕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不過話又說過來,我是不會這么干的。吳曉很快把她的刀藏了起來,她好像很看重她的刀的樣子。我心想,這破玩意,誰稀罕呢?

地上有一個煙灰缸,里面躺著半缸的煙頭。吳曉挺能抽煙的。雖然我挺反對女人抽煙的,但吳曉又不是我的女人,她抽煙跟我沒有半毛關系。我注意到,吳曉喜歡說毛。一來二去,我也跟著毛上了。吳曉這半缸子煙頭,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她抽的?我估計很有可能是她抽的。但是我心里想的卻是,這是一個男人在這里抽了以后留下的。吳曉的床挺大的,我用手感覺了一下,也挺松軟。我心里想的是,有一個男人在這個松軟的床上瘋狂地干著吳曉。干完了,他忽然從吳曉身上翻身下來,習慣性地點燃一根煙,又點燃一根煙。我覺得這樣可能更容易解釋,那半缸煙頭。吳曉還有一個打火機。這個打火機的外殼好像是不銹鋼的,看上去挺亮的,吳曉用她很熟練地點著一根煙。我假想吳曉在那個男人拿起一根煙放到嘴邊時,吳曉熟練地替他打著火。我覺得這樣子挺帥的。

可能是因為來搬家人多的原因,吳曉今天竟然沒有想起來抽煙。也或者,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抽,也不一定,她也沒有想起來給我們幾個讓煙。吳曉這會挺忙的。她從一進屋開始,就一直在忙著整東西。彩霞在一邊幫她,她把衣柜里的東西統統拿了出來,分裝在不同的袋子里。跟吳曉一起住的一個女的,這會也在搬家。不過,她不是搬去和吳曉一起住,而是搬到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挺遠的。那女的也喊了兩個男生來給她幫忙。那女的,我聽吳曉跟我說過,好像是九零后,但看著不怎么像。她個頭不太高,頭發是燙過的,穿著一個黑色的小短裙,打底褲,小腿看上去有點粗。她整個面部,有點往里凹,這點有點奇怪。她叫來的兩個男的,說不上威猛,但高大是真的。那兩個男的,是我們這一群人里面最高的,我粗摸估計著應該有一米八五左右,他們和那個女的,站在一起,那落差是挺大的。那個女的東西也挺多的,我聽她說,她們要就兩次拉。她招呼那兩個男人搬了東西下樓后,我再沒有見她上來。

我一直覺得吳曉跟她的室友,也就是剛才下樓那個女的,挺奇怪的。兩個人說搬就搬,而且還是搬去不同的地方,開始我懷疑是兩個人鬧了矛盾,但看樣子也不太像。吳曉倒是在我面前說過兩次那個女的,說她其實挺小氣的。但就兩個人剛才搬家的架勢,我怎么都感覺兩個人在一起住膩了。她們一起合住,滿打滿算已經一年了,可能早就膩歪了。

我們在屋里整理東西時,門半開著,隔壁有一個男的就過來了。這男的大約四十來歲,手里拿著一個手電筒。吳曉他們樓道里的燈都壞了,我估計這男的是用手電筒上下樓梯,我覺得他還不至于到老眼昏花的程度。這個男的,沒有跟我們打一聲招呼就進來了。他站在屋里看看,問我們租這個房子多少錢。吳曉說了一個數字,那男的抱怨了幾句現在的房租怎么怎么貴。吳曉說,就這樣,房東還打算在這個基礎上再給我們漲五百呢。那男人一聽就急了。他說,現在的房東都貪死了,他怎么不再多要點,他也沒有看看,就他這個破房子,能不能值了那么多錢?他忽然把話題轉了一下。就說我那個房吧,屋里什么都沒有,墻皮都脫落了,房東還管我要一千七。反正,我再有兩個月房租就到期,到時房東如果再給我漲價,我就不住了。好像是出門的時候,他說,我回老家去。這房租貴的,是把人往鄉下趕呢。

那個男人走了以后,我們繼續整理東西。吳曉屋里這會又來兩個男的,一個瘦高個,一個穿一身迷彩的男的。迷彩男的牙齒長得很不齊整,高高低低的。他長的樣子有點窮酸,但等我們或提或抱了東西到樓下,發現他站在一輛吉普越野面前。這車是他開來的。因為雨天,車上濺了不少的泥點子。這哥們這身打扮,和這倆車倒是挺配的。

我們一共從樓上往下搬了兩次,就把東西搬完了,這得虧著我們人多。彩霞下樓的時候,手里抱著一個流氓兔。這個東西,吳曉本來說讓我拿走的,但我不喜歡這個東西,她就把它給了彩霞。彩霞抱著這個流氓兔站在雨中,她這個樣子,好像搬家的不是吳曉而是她。我覺得她應該把吳曉送到家,再幫她整理一下東西的,但她中途就走掉了。

吳曉新租的這個房子,是一個三居室,吳曉占了一間主臥,另外兩間,據說住著兩對小夫妻。我覺得這里面有點復雜,不知道吳曉怎么會想著和他們一起住。好像有一對小夫妻,還有孩子。我看到客廳靠墻的地方,擺著一些小孩子玩的東西,地上還有小學生的識字課本。真是夠復雜的,想想都頭大。但吳曉對這個新家似乎挺滿意。

何少輝把東西搬進來就走了,他好像要急著回家找她女朋友。胖子早在搬家前就借口有事走掉了,吳曉的火鍋她算是白吃了。黑子表現還算不錯,他干活很賣力。也是在把東西搬回屋里,他也走掉了。剩下那個迷彩男和我。迷彩男一直沒有走的意思,他好像不打算走了。趁吳曉收拾東西的時候,他一直在和她說話。吳曉收拾東西找到一本書,我一直在翻開。我不記得他們都說了些什么。吳曉好像和迷彩男挺熟的。吳曉說她不會套被罩,迷彩男就跟她一起把被罩給套上了。我終于捱不住先走了,留下迷彩男和吳曉在房間里。吳曉也沒有說讓他走的意思,她什么意思,難道要留宿他不成。不過,這個管我毛事。我一出門,吳曉就把門帶上了。

隔天,我到吳曉那里去,她已經把屋里收拾得像模像樣的。吳曉把煙灰缸從床頭柜上拿下來,放在我面前。她坐在床上,我坐在她對面一個紅色的長條沙發上,我們面對面抽了幾支煙。吳曉這個紅色的長條沙發是搬家之前,她從舊貨市場買回來的。屋里還有一面穿衣鏡。吳曉說,她買這兩樣東西,一共花了一百五十塊。便宜倒是挺便宜,但問題是,我覺得這么紅的沙發放在家里根本不協調嘛,也不知道吳曉是怎么想的?

衣柜有一扇柜門壞了,吳曉找了一個螺絲刀,讓我幫她修一下。我站在她的紅色長條沙發上修柜門,吳曉在一邊扶著我,她緊挨著我,我怎么感覺她瘦骨嶙峋的。她身上盡是骨頭,都扎疼了我。她今天穿著一條紅色的短裙,很紅的那種,下面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她彎下腰去,她的屁股倒是有點小豐滿的感覺。我只是偶爾看了一眼,就有一種想上她的感覺,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想也許我不該這么想。雖然我知道,她一定不會拒絕,但是我不想這樣。我把注意力轉移到窗外。窗外有一棵無花果樹,長得挺不錯的樣子。吳曉就和我一起去看那棵樹。她說,我還很少看到無花果,也不知道它會不會結果子?我說,它當然會。吳曉說,等它結了果子,我把手伸出窗戶就能夠著,那多好。過了一會,吳曉說,這棵樹挺好的。我也說,挺好的。

抽著煙,吳曉說,前天搬家給我開車那個男的問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我笑了笑說,我還想知道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呢?吳曉沒有接我的話。她開始說她中午做的一個夢。她說,我正睡著,忽然感覺有人過來拉我被子。我很想知道,拉她被子的這個人是誰,但吳曉半天沒有說。她好像是故意不說。過了一會,她說,我后來又看見我媽。看見她媽多正常呀,我覺得她可能想媽媽了。可是,她說,她還夢見了我。

吳曉一直都在跟我說,她同事希望我們兩個搞到一起的話。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好的,我覺得她的同事都在瞎起哄。吳曉反復跟我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她挺想跟我搞在一起的,但是我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我不止一次暗示她,我是個有主的人,可她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我也賴得理她。

到了晚上,吳曉忽然跟我說,她要去東區吃涼皮。她說,有一個地方的涼皮賊好吃。跑那么遠到東區,就為吃一份涼皮,她可真有這個閑心。我記得她跟我說了兩次吧。她好像挺希望我能跟她一起去的,但是我根本就不想去。我告訴她我有事。我還真有事。我兩個中學同學從外地來了,晚上,我請他們喝酒。我那個兩個同學很能喝。他們還帶了幾個女的。我們在一起喝了不知道多少瓶酒。后來起身的時候,我發現我身后的地上橫七豎八堆滿了啤酒罐。我就喝多了。我隱隱約約記得在座有一個女的說她十七八年前就認識我。她說,她叫趙金花。這個名字挺熟的。她說,她跟她同學曾到過我家。她那個同學我倒是認識,但我對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不記得她來過我家。她長得還是蠻能說過去的。她對我印象這么深,讓我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她一連敬了我幾次酒,每一次都要求我必須喝完。我就醉了。這好像是我今年第三次喝醉了。之前,吳曉說,希望我能跟她醉一次。我們干嗎要喝醉呢,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之前倒是跟她單獨喝過一次酒,但那一次,我們兩個只喝了四瓶啤酒。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沒有再叫。我也不想看她喝多,我對她也沒有那個意思,也不會趁她喝多了怎么著。我費不著讓她喝多。

我醉酒的第二天早上,下了很大的雨,我去單位的路上淋了個凈濕。吳曉把她的傘給我了我。我后來幾次說要還她,她就是不要,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好像是在認識我之前,吳曉剛失戀。我不記得她跟我說這個事,是在什么時候,只記得她說,她剛失戀一個月。這是她第二次失戀。第二次失戀后,她有一段一直不想上班。她覺得上班無聊而乏味。她好像挺痛苦的。她甚至想到去自殺。她把自殺的方法都想好了。跳崖。我不知道她怎么會想著去跳崖。我是后來才知道,她們同事中有一個女孩在去年跳崖了。但是,她好像不是因為感情的問題。

有一個晚上,吳曉忽然說要請我去一家咖啡廳。她知道我喜歡去咖啡廳。之前,我也曾帶她去過一家咖啡廳。我記得那是一個午后,我們坐在咖啡廳里,她昏昏欲睡。她差點就睡著了。她第一次帶我去咖啡廳,去的是一個叫煙的咖啡廳。那是一個挺大的咖啡廳。那個咖啡廳一共有兩層。我們坐在二樓臨窗的地方,窗外有一大片還在開發的空地,在靠近墻跟的地方有一棵長得很繁茂的大楊樹。坐在叫煙的咖啡廳里,我忽然很想抽煙,但我們都沒有帶煙。我出去買了一包煙回來,我們兩個很快就把煙灰缸填滿了。我們不怎么說話,我們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我們讓煙霧彌漫了我們的臉,讓煙霧把我們罩住。我們坐了很久。很久以后,我們站起來。我們站起來的時候,我聽到吳曉說,剛才趁你上衛生間的時候,我偷喝了一口你的咖啡。真苦,她說。她怎么這樣呢?

我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彩霞了,有一天我請她和吳曉吃飯。我們三個人去吃一種魚。那種魚的做法很有點意思,有一種魚香肉絲的味道。彩霞說,很好吃。吳曉那天的情緒很不對,她一直沒有怎么說話,她只是接連抽了好幾支煙。我和彩霞都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她倒也不隱瞞。說,我想起了前任。

我們一群同事打算去爬一次山。走的前一天晚上,吳曉和彩霞到超市去買東西。吳曉問我吃什么?她說,我買來帶給你。我說,我什么都不要。但第二天在路上,我發現吳曉還是我買了我喜歡當下酒菜的花生米。她還把牙刷都給我準備好了。晚上,我們在臥鋪車廂喝酒。何少輝帶著她女朋友,他們兩個很幸福的樣子,讓吳曉很憂傷。我估計,她可能又想起了前任。

何少輝的女朋友婭婭是甘肅人。婭婭挺漂亮的,身材好不說,還挺能說會道的。本來,我覺得她和何少輝挺般配的,但是她太能說會道了,我又隱隱覺得他們中間有點啥問題。何少輝給我的感覺不怎么愛說話,好像總有點放不開的感覺。吳曉說,何少輝以前更不愛說話,他一直都很悶的,認識婭婭以后,她好像變活潑了不少。我是這么覺得的,何少輝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陪著,他完全沒有必要不開心。吳曉還說,婭婭不能看見何少輝和別的女人多說一句話。不過,我例外。我和少輝在一起,她很放心。我知道,吳曉和何少輝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在單位,何少輝就坐在吳曉對面。我跟吳曉開玩笑說,少輝那么帥,你怎么不先占著呢?吳曉笑笑說,我要占早占了,還能輪到婭婭。吳曉說這話是很自信的,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么自信。我聽說,吳曉跟何少輝單獨去過一次千島湖。我跟吳曉說,多好的機會呀,你們都沒有發生點啥?吳曉說,我和少輝都知道,我們都不是對方的菜。

也是在爬山的時候,我發現吳曉個性很強。爬那么高的山,她竟然沒有叫累,要是換做別的女的,早就該叫苦不已了。吳曉一路走下來,基本上大部分時候都走在最前面。她可真有勁。后來,我們坐在山頂上吃東西時,我讓吳曉吃點東西。她不知道又怎么了,基本上沒動。彩霞不知道吃了什么,一直到晚上,她都在鬧肚子。晚上臨上車前,我跟吳曉出去轉了一圈,她又給我要煙抽。我終于忍不住了。你一個女人,你說你抽那么多煙干啥?你又不是能將煙抽出感覺的女人,你抽個啥勁呀?吳曉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么說,她說,女人抽煙怎么了?她對我的話挺不屑的。我跟她說,你又抽又喝的,怎么看都不像一個女人。吳曉說,你說的是個毛。

爬山回來那天早上,我們下車后,吳曉問我要不要去她家洗個澡。我覺得這不太好。吳曉悻悻地走了。

過了兩天,吳曉說她有個東西要送給我,讓我到她家里去拿。我到了她家,她送給我一個剃須刀。我是跟她說過,我胡子長得快的事情,但是我也沒有給她要剃須刀呀。我沒有敢要。她說,不就一個剃須刀嗎,我家里剛好有,你拿去用就是了。我沒有問她這個剃須刀是從哪里來的,我懷疑是她送給前男友或者前前男友的,但是我沒有敢說出來。吳曉說,我辦公室抽屜里,還有一抽屜“杜蕾絲”你要嗎?還沒有等我追問,她說,這是我們做活動時,廠家送的。我沒有問她做什么活動。我說,這個可以要。忽然地,她問我,你要它干嗎?這個吳曉,你說“杜蕾絲”能干嗎?但我還是說了,用呀。她緊追著不放,跟誰用?跟誰用,用的著跟你說嗎,我想。但我還是想跟她開個玩笑。我說,要不,我們一起用吧?吳曉說,可以呀。我一下子傻了。

我到底沒有敢要她的“杜蕾絲”,我覺得這太可怕了。我可不想掉進她的溫柔陷阱。我怎么覺得,這感覺就像一個陷阱,讓我往里面跳呀。我可不想這樣。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吳曉說,我聽你的,我以后少抽點煙,我還要找對象呢。她又說,抽煙其實挺影響女的生育的,也不知道她從哪里看的。

跟吳曉出去吃飯時,我們喝了兩瓶啤酒,我自己吃了一大碗面。吳曉說,你已經那么胖了,還吃那么多。靠,我很胖嗎?

吃完飯出來,吳曉接了一個電話。我聽出是一個男的打的。她捂著電話說了半天,就走了。第二天一早,她告訴,昨天晚上有個男的在馬路邊向我表白。表白就表白吧,她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她又說,我沒有答應她。我沒有問為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我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吳曉可能也感覺到了,她沒有再說話。

我前任忽然跟我聯系了,吳曉對我說。他說,他總也忘不掉我,說他每天都在關注我的微博。他發現她最近反復提到一個男的。他問她跟這個男的是什么關系。她說,什么關系跟你有毛關系,我們已經分手了。他說,他有點后悔了,他希望他們可以重新來著。他委婉表達了他的意思,但吳曉說,說的是個毛,好馬不吃回頭草。吳曉說是這么說,但我覺得她心里不一定就這么想。就在此后不久,她又告訴我,那個男的在洛陽那邊有一套別墅,他想把那套別墅做價三百萬賣了,在鄭州給吳曉買個車,再買個房。靠,有這么好的事。我說,可以呀,這多好呀,你答應他就是了。她說,答應個毛呀。我說,你要對他不滿意,以后還可以用這些錢包個二爺。她忽然轉過頭來看著我,包你吧?我能說什么?我說,可以呀,只要你給我錢。吳曉說,我怎么覺得,這不像你的風格呀?要真是這樣,你干嗎不去找個富婆呀?我說,我這不是不認識富婆嗎?她說,切。

有一天下午,吳曉說他跟何少輝和婭婭約好了,一起去看電影。她想叫上我,我說我不想去,我不喜歡大白天的去看電影。吳曉說,她也是覺得無聊,才想著去看電影。除此之外,她想不起來,還能干什么。我跟她說,現在所有的人都在說無聊,也都在無聊著。她忽然讓我點一支煙給她,我竟然沒有拒絕。忽然地,她又跟我說起了她第一任男朋友。她說,他們早已經不聯系了。但是他的所有信息她都有。她不是記在手機上,而是記在腦海里。她說,這樣,我就永遠不會丟掉了。我說,都分開了,你記這些有個鳥用。她說,我就是記著吧。她說,我跟他那一年,我二十二歲。那是我第一次。他說,那也是他第一次,但是我不太敢肯定。他那時候在酒吧工作,就是,你說的夜店。那地方,他從來不帶我。我至今也沒有去過夜店。我說,那地方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你可能早就跟他分了。她說,他當時上夜班,我上白班。他回來的時候,我都睡著了。吳曉說,其實,我不太喜歡做那事。但是,他每次回來都會把我叫醒。你也知道,他那時候年輕,血氣方剛的。她說,我挺煩的,有時候就跟他吵。我們總是吵。后來,就分開了。他其實對我非常好。她又抽了一口煙,吐出來。這次,她過去爬在了床上,她忽然有點憂郁。過了一會,她又說,我第二任人很壯實,挺高的,壯壯的,但是她在那方面不太行。他吃藥。他吃了藥還是不行。我懷疑,他以前搞女人搞多了。畢竟,他一直在南方,而且又是做生意的。他是這么給我解釋的,說是以前上學的時候,老是擔心有人過來,每次都匆匆了事,后來就成這樣了。我有點訝異。我說,這樣的男人再有錢也不能找呀,你總不會想著找一個廢物吧?吳曉這次徹底沉默了,她只是一個勁地抽煙。

到了晚上,吳曉忽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到何少輝那里去打牌。她說,我們剛看完電影回來,打算買了菜回家做飯呢。我們想飯后打牌,可三缺一,你來吧。我剛才聯系了彩霞,她有事過不來,你來吧,她又說。我其實挺不想去的,但耐不住她在電話里軟磨硬磨,還是過去了。

何少輝一直跟他女朋友婭婭住在大西郊。他們希望吳曉也搬過去那邊住,但她覺得那地方太遠了,上班太不方便了,所以一直也沒那個意思。我按吳曉給我說的地方,找到那里,她到樓下來接我。上樓之前,我在何少輝家樓下買了幾樣水果提著上去了。

何少輝跟他女朋友婭婭住著一個大標間,房間不大,看上去挺擁擠的。靠窗的地方擺著一張大床,床上攤著一條被子,擺著兩個枕頭。屋中間有一個茶幾,一個容兩人的小沙發。進來門口,左邊是衛生間,右邊是廚房。這么個小地方,據說房租一個月也要一千多塊。床頭有一張婭婭的藝術照,挺顯眼的。

婭婭炒了兩個菜。桌子上還有一個涼菜,應該是他們剛才在樓下買的。里面有我喜歡吃的花生,吳曉說是買給我的。婭婭又讓何少輝到樓下去買只燒雞,何少輝很聽話地出去了。何少輝家里連凳子都沒有,吃飯時,他只好坐在床邊。我和吳曉,還有婭婭我們三個人擠在沙發上。

飯后,我們打牌。婭婭不怎么會打,一直是何少輝在旁邊給她指揮。我們打的是斗地主。說來也怪了,一個晚上,我大部分時候都是地主,所以,一直是他們三個打我一個。好在,那個晚上,我的牌一直很好,所以也沒有怎么輸,這讓吳曉挺不爽的,每次我贏了,她都在我身上又捶又打。她說,你怎么能這樣呢?她又說,你怎么能這樣呢?很奇怪,吳曉這句話后來一直響在我的耳邊,我總覺得她這句話另有一層意思,具體是什么,我就說不太好了。我就在想,我不這樣,又能怎么樣呢?

已經很晚了,吳曉還要接著打。再打下去,還是我贏得多。吳曉又開始捶我了,你怎么能這樣呢?婭婭說,你們兩個搞什么搞嗎,要搞一會回家搞好不好?靠,這個婭婭,她怎么能這么說呢?吳曉沒有理她,她繼續在我身上又拍又打。不行,一會我要罰你送我回家,你怎么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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