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教育”VS重慶男孩的選擇
對“棍棒教育”的追問與反思
2015年11月13日晚上8點,河南鶴壁市一個13歲女孩疑因學習成績差被親媽打死,送到醫院前就沒有了呼吸。14日,警方表示,女孩的父親經常在外打工,女孩媽媽專職在家帶孩子,目前女孩媽媽已被刑拘,案件正在進一步調查取證中。
看罷這則新聞,讓人悲傷也讓人憎恨。悲傷的是,這位花季少女本該快快樂樂度過美好的學習生活,結果卻因學習成績差慘遭毒打而早早離開了人世。憎恨的是,家長在教育孩子時,沒有采用科學的方式引導,而是一味用粗暴蠻橫的方式逼迫孩子去學,結果讓孩子的生命戛然而止。面對悲劇,眾多家長是不是該從這些事件中好好反思一下呢?
現實生活中,在不少家長看來,衡量孩子優劣的標準就是成績。自己的孩子在學校成績好,就說明自己的孩子聰明,家長也習慣于把這些當成優于其他家長的談資。那些成績差的孩子的家長,自然感覺低人一等。
重慶男生選擇“最神秘大學”
重慶南開中學畢業的彭書涵考上了“世界上最神秘的大學”——美國深泉學院,一度引起轟動。深泉學院地處美國加州沙漠中的山谷中,和內華達接壤。1917年,一個名叫納恩的美國老頭來到這里,建立了這所學院。他定下“勞動、學術、自治”的校訓,以期聞聽來自沙漠的“振聾發聵”的回聲。
這所學校錄取率堪比哈佛、耶魯。這里每年只招收13名來自全球的男生,兩年制教學。
在彭書涵看來,“美國最神秘牛校”“比哈佛還牛的大學”等稱號都只是噱頭,由于其教育理念、教育方式與常規大學完全不同,深泉學院和哈佛、耶魯、牛津、劍橋等知名院校并不具有可比性。他第一次聽到深泉還是他母親在一本雜志上看到的,那時,有一個中國學生被錄取。這所學校后來被他納入了申請名單。
“申請、面試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父母給我很多自由,從來不會強行把我送到任何一個地方或者強行讓我做任何不喜歡的事。只要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們都非常信任我,給我自由,所以我很感謝他們。”彭書涵說。
【對比解讀】
中國家長“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為了孩子能夠成功,家長們操碎了心,選擇哪一所中學,報什么樣的培訓班,高考志愿填報哪一所大學,將來大學畢業從事什么工作等等,每一步家長們都精心設計好了。但他們忽視了這樣一個事實:每一個孩子都是有思想、有豐富感情、有自我需求的獨立個體。彭書涵的家長就做得很好,尊重孩子自己的心愿,做一個旁觀者,只要對孩子成長中的選擇加以指導就可以了。
青年志愿者活動VS
“愛心”何處去?
中國人民大學堅持青年志愿者活動20年
2015年12月5日,中國人民大學青年志愿者協會成立20周年系列活動在北京舉辦。中國人民大學黨委副書記吳付來,歷屆志愿者代表、各高校公益組織有關負責人等參加活動。
吳付來表示,志愿服務工作,關鍵在于堅持,要樹立和強化“好事久做、難事長做、虛功實做”的正確價值觀。同時,他勉勵志愿者要立大志,發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新風尚;觀大勢,緊緊把握“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新機遇;成大事,樹立長期堅持、小處做起的志愿服務新形象。
自1995年12月5日成立以來,中國人民大學青年志愿者協會響應“奉獻、友愛、互助、進步”的志愿服務精神,先后承擔了第21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北京奧運會、2014年亞太經合組織領導人會議周等大型賽會志愿服務活動。
目前,協會逐漸形成了文化助殘、彩虹支教、校友服務、生命之光等多項結合和志愿服務模式,曾榮獲國務院頒發的“全國助殘先進集體”等榮譽稱號,并于2001年被共青團中央和中國青年志愿者協會評為“中國十大杰出青年志愿服務集體”。
超載的幾十噸“愛心”去往何處?
2007年,為幫助貧困學生,四川攀枝花市米易縣得石鎮中心校在網上發帖,希望網友能為孩子們捐贈一些御寒衣物。很快,愛心衣物就從四面八方寄來。8年來,學校收到的衣物越來越多。“今年已累積收到了數十噸衣物,學校只有260多個孩子,這些衣服完全用不完,希望愛心人士不要再捐了!”
獻愛心,捐衣物。這幾乎是每代人的童年都體驗過的“慈善模式”。不過,其實我們也很少去思考:那些被救助對象,他們也在變化,也在成長。世易時移,“愛如潮水”沒錯,但泛濫成災,終究也成了“甜蜜的煩惱”。
2015年11月23日,得石鎮中心校校長看著成堆的衣服發了愁,目前在學校存放了大概2噸多衣物,另外,還有近1噸堆放在郵政營業廳沒來得及領取。愛心衣物太多,就算當垃圾扔了,還得有個妥善的處理之所;而郵局就更痛苦了,本來地方就不大,這些衣物圈地而居,不派送出去就轉不開身了;校方若想轉贈給真正需要的地方,郵費又成了不可承受之重……更要命的是,“估計再過10年,還會有衣服寄來。”
【對比解讀】
我們從小就接受愛心教育,傳遞愛心在我們心里根深蒂固,誓要把“愛心接力”無限期地承續下去。與之對應的,是慈善事業勃興又糾結的現實:捐多少才算“夠”,捐的財物怎么監督,有限捐贈資源如何最優化利用?大數據時代、互聯網+背景下,共識必須清晰:困難群體要不至于因愛心“餓死”或“撐死”,建立成熟的慈善機制,是唯一正途。
“雷鋒小屋”VS
6900份造血干細胞
把雷鋒精神傳播到底
70歲的丁世豪最為人稱道的是他的“雷鋒小屋”。荒村野外,面朝李白千里奔波拜謁的湍河,背靠廣闊農田,這座孤零零的紅磚小屋,丁世豪住了10年。
門上一副對聯,“處事向雷鋒看齊力量無窮”“立身為國家分憂自強不息”,橫批“艱苦奮斗”。推開門,入眼盡是紅紙黑字的雷鋒語錄。這種外人看來與時代格格不入的裝飾,卻是丁世豪跨過人生坎坷的力量源泉。
“雷鋒是泰山頂上一棵松,自己好像旱地一根蔥。”比照戰友雷鋒,丁世豪常常這樣感慨。在部隊的時候,他因為棉褲劃破口子不會補而大哭,雷鋒不僅幫他縫補好,還講革命前輩的英雄故事,并且送他毛主席著作,贈言“當一顆永不生銹的螺絲釘”。
1968年丁世豪復員還鄉,先后當過大隊民兵營長、公社林業技術員、磷肥廠爐前工、酒廠保管員,在每個崗位都吃苦耐勞,表現突出。但工廠接連倒閉,丁世豪面臨困境。有人嘲笑他:學習雷鋒好榜樣,學來學去也下崗。
幾個下崗工人找到他家連聲勸:你是雷鋒戰友,資格老,名氣大,你領我們找政府要工作吧。老伴也埋怨過:你生活里學雷鋒,逢事老想國家、想別人,自己落了一身窮。丁世豪回憶說,他聽了心里像貓抓一樣難受。然而,不給雷鋒抹黑,不拿“雷鋒戰友”當護身符,這是他不可撼動的原則。
大學學子12年捐獻造血干細胞6900多份
2015年12月5日是第30個國際志愿者日。記者從長安大學獲悉,長安大學“生命之光計劃”造血干細胞捐獻活動自2003年9月啟動。十二年來,共7000多名師生參與了此系列活動,為中華骨髓庫陜西分庫提供了6900多份血樣,已有19位師生成功捐獻,捐獻干細胞人數位列陜西省第一。“陜西省第一例配型成功志愿者”向東、“陜西省配型成功年齡最小志愿者”李玉鵬、“陜西省教師隊伍中第一位捐獻者”田運濤等均為長安大學的捐獻者。
“生命之光計劃”作為長安大學志愿服務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良好的制度環境。經過多年的發展,逐步發展成了多組織協作,多層級推進、多點面發展的大型公益項目。學校長期直接參與該項目的志愿服務組織有23個。圍繞“生命之光計劃”,長安大學還開展了“身邊人講身邊事,用身邊事改變身邊人”活動。通過對造血干細胞捐獻者組織歡送會、表彰會、分享會等活動,將捐獻事跡集中展示,在青年大學生中弘揚向上、向善價值觀。
【對比解讀】
雷鋒的戰友們,在各自的崗位上閃閃發光,他們就像一顆顆種子,撒在哪里,就在哪里綻放出雷鋒精神;“生命之光”志愿精神綻放在校園,帶來的不僅僅是榮耀,更是它所點亮的溫情校園的愛與友善。一個個善的個體匯聚成愛的團體,一個個愛的團體匯聚成愛的國度。
戲曲傳承發展VS
《紅樓夢》閱讀狀況
戲曲傳承發展的“悲觀”與“樂觀”
最近幾個主流媒體幾乎同時發表了主題為“呼喚舞臺”“期待新生”的報道文章,憂心忡忡地描繪了戲曲“觀眾流失”“創作乏力”“缺乏舞臺”等現狀,直言戲曲發展面臨諸多考驗,希望借眼下這股東風,找到一條好的戲曲發展之路。
歸納而言,所謂考驗,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傳承”,一個是“創新”。戲曲的創新也與別的藝術樣式不盡相同,它是建立在充分傳承的基礎上的。離開了程式化的一招一式,離開了地域文化、方言特色,完全重起爐灶的創新是注定失敗的。既要反映現實生活,又要符合戲曲規律,才是創新的正道。如今的創新乏力很大程度上是動機不純使然——為了比賽和獲獎,匆忙創作、匆忙推戲,比賽結束就刀槍入庫,束之高閣,這樣怎么能夠贏得觀眾呢?很多情況下,與其看這類創新之作,不如看傳統老戲,畢竟戲曲的擁躉具有很大的忠誠度,一旦深諳戲曲魅力,甚至會成為戲曲票友。所以在戲曲領域,創新的難度其實很大,創作者,包括演員,需要沉下心來慢慢磨戲,才有可能打磨出精品。
賦予紅樓夢更多流行元素
2015年是曹雪芹誕辰三百周年,全國多地舉行了各種紀念活動。對于像曹雪芹這樣以一部作品聞名于世的人物來說,對其最好的紀念方式,無疑就是讓這部作品更加廣泛而深入地被閱讀。
當前《紅樓夢》的閱讀狀況,正好可以用冰火兩重天來形容:一方面近期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在第十二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中,發現讀過三遍《紅樓夢》的中國人超過了四千萬;另一方面,《紅樓夢》近年來被讀者推到“死活讀不下去排行榜”第一把交椅上。一方面《紅樓夢》是公認的中國古典文學的頂峰,稱其價值“怎么估計都不為過”;另一方面,其實《紅樓夢》在中國的普及度并不高,甚至遠遠低于同為四大名著的其他三部。一方面《紅樓夢》不斷地被改編成影視節目;另一方面叫好又叫座的少之又少,今年年中公映的昆曲電影《紅樓夢》頻頻獲獎,卻遭遇“零排片”的尷尬。
【對比解讀】
戲曲的傳承舉步維艱,《紅樓夢》的閱讀狀況冰火兩重天,個中緣由,固然有時代變遷、社會結構和家庭結構發生變化、工作生活節奏加快、可替代作品增多等等諸多客觀因素,但關鍵還在于經典能否與時俱進,賦予二者足夠且恰當的時代元素。在當前這個互聯網時代中,如何順應時代規律,讓更多的讀者,尤其是年輕人愛經典,值得所有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