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建設

黃曉霞,丁榮貴

(山東大學管理學院，山東　濟南　250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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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建設

黃曉霞,丁榮貴

(山東大學管理學院，山東濟南250199)

摘要：本文從利益相關方的視角出發，探討了影響“政產學研用”多個主體協同創新的關鍵要素，構建了產業技術研究院理事會領導下的五位一體的協同創新治理平臺；對平臺結構、構成要素及功能進行了系統設計與分析，為產業技術研究院實現多主體的緊密融合、良好互動和協同創新提供了組織保障，并能夠為地方或國家研究院及其他協同創新項目式組織的運營與管理提供參考。

關鍵詞：治理平臺；協同創新；產業技術研究院

1引言

產業技術研究院是集聚優質創新要素，實現“政、產、學、研、用”有效結合，在科技創新創業、科技成果產業化、專業人才培養等方面為產業提供支撐、引領、保障等服務功能的協同創新組織[1]。在近30年的時間，政府、企業、高校和科研院所為了滿足各自的需求，紛紛共建成立了一大批產業技術研究院。產業技術研究院的共建方都有其各自不同的初衷，如：政府需要借助科研和技術的優勢，促進地方經濟發展；龍頭企業需要大量的科技創新成果及時產業化，以保持行業內的領先地位；大學、科研院所的科研成果需要找到買家發揮其價值，并培養大批量的專業人才，但在產業技術研究院的建設和運行過程中存在著多主體定位分工不明確、治理機制不健全、組織形式不恰當、對產業的支撐和引領作用不明顯等問題，從而導致共建方并沒有順利實現各自的初衷和需求，甚至有些產業技術研究院處于名存實亡的尷尬境地。

2相關研究綜述

2.1協同創新治理平臺

協同創新是政府、企業、大學、研究機構、用戶等為了實現重大科技創新而開展的、價值創造為核心的、大跨度整合的創新組織模式[2]。協同創新治理是“政產學研用”多主體實現協同創新的有效方式和手段，協同創新治理平臺是為治理的有效實施而構建的服務平臺，該平臺由參與主體、治理機制、組織形式等要素構成，是一種典型的協同創新網絡平臺。該平臺的特點與協同創新項目、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的特征不謀而合，協同創新項目是為完成重大科技創新任務，由政府、企業、大學、科研機構、中介結構和用戶等多個主體協同參與，為滿足各利益相關方的需求而構建的創新網絡，是“政產學研用”多主體實施協同創新的有效載體。協同創新項目治理是對該創新網絡的治理，為多項目的有效運行提供有利環境，并能夠提高項目本身以及項目管理的效率和可靠性。因此，協同創新治理平臺建設的核心是協同創新項目治理機制的建設。

2.2協同創新項目治理關鍵影響因素

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的影響因素有很多，通過梳理文獻、專家訪談等形式，將原有文獻分別從網絡協同、多文化、契約、項目管理四個方面進行綜述。

(1)網絡協同。隨著新技術經濟范式的興起，創新系統呈現出網絡化的特征[4]，協同創新項目是典型的創新系統，呈現出明顯的創新網絡特征。協同創新網絡是各個行為主體在交互作用和協同創新過程中形成的關系總和[5]。 Mario Kafouros等研究了學術協同對組織創新績效的影響，得出的結論是協同性對組織績效有顯著的促進作用[6]；Shengce Ren等研究了市場運作能力、研發能力、國際協同度對中小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發現多方協同能力及對基于項目里程碑的管控過程對創新能力與組織績效有顯著的促進作用[7]。

何郁冰提出協同創新的實質在于加強合作各方的戰略協同、開展知識協同、實施組織協同等[8]，網絡協同機制是協同創新網絡組織開展戰略協同、知識協同、實現組織目標的基礎。Christopher J.Medlin等在實證研究的基礎上，提出了不同層次組織內關系協調性的協同收益模型，證明多個利益相關方之間的協調關系是協同績效能否產生的關鍵所在[9]，因此，“政產學研用”項目合作各方的關系協調性是衡量協同創新網絡協同性的重要因素。另外，項目從規劃、設計、實施、到收尾都有其特定的生命周期，能否保證在項目的整個過程尤其是在關鍵里程碑處各利益相關方的協同是衡量網絡協同性的直接指標，是直接影響項目成敗的關鍵要素。

(2)文化因素。文化對統一“政產學研用”各利益相關方目標、實現組織利益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從管理學的角度來講，文化是人類在長期的社會歷史實踐中逐漸形成的并為社會群體成員共享的價值觀和習慣化的行為方式，而項目是不同相關方為完成特定任務而組成的短期性、臨時性的組織，項目組織不可能在短期內形成一種共同的文化，但如果沒有共同文化的指導，項目組織就無法順利實現項目目標。如何協調這種沖突，充分發揮文化在項目中的協同作用成為影響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績效的又一關鍵要素。

文化涉及到人們的宗教信仰、道德、風俗習慣、法律等意識形態，宗教信仰、風俗習慣、法律等因素對個體而言有著根深蒂固的附著性，因而無法成為統一的文化原則，而職業道德準則可以約定俗成，成為各相關方合作中最容易達成共識并實現統一的文化原則。所謂文化協同是指不同文化間在承認、重視彼此間差異的基礎上,在遵守統一的文化原則下，相互尊重、相互補充、相互協調、求同存異，從而形成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合而為一的全新組織文化。

文化協同(Cultural Synergy)這一概念最早是由加拿大學者Adler提出的,闡述了文化協同的四個普遍假設，提出了跨文化合作的五種策略[10]；德國研究者Krewer以不同文化成員之間最終達成一致意見為目標，提出了多元文化合作之前存在4個可能的態度調整策略[11]。這兩種視角都是從西方文化出發，要求發現或創造“第三種文化”。印尼研究者Tjitra則在西方學者研究基礎上，從本土的印尼文化出發，提出了在“既不-也不”原則和“機會均等”的合作框架下，進行本土化文化協同[12,13]。借鑒印尼本土化研究的過程，提出“入鄉隨俗”的多元文化協同策略，提出在多元文化合作中什么樣的行為是不允許的，即明確提出具體的職業道德風險行為，堅持職業道德準則協同，并在此基礎上逐漸形成行為規范和價值觀念的協同。

(3)契約。契約是多主體基于各自的利益訴求達成的協議，協議在項目合作的過程中對多主體的行為起引導和約束作用。狹義上的契約是指具有法律效力的書面合同或協議，也稱顯性契約；不完全契約理論指出，所有的契約都是不完全契約，即締約雙方或多方不能完全預見契約履行期間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無法達成完整的契約條款。廣義上的契約不僅包括顯性契約、還包括以關系契約與心理契約為代表的非顯性契約。關系契約是建立在多主體致力于發展長期關系的共同意愿之上，不具有法律效力和強制執行力的非正式的規范和約束，不能通過第三方對違約行為進行制裁，它是多主體隸屬組織之間價值觀、行為模式以及目標融合的結果，是未來建立信任與承諾的必要條件；心理契約是條款之外的感知部分，即沒有書面協定，又沒有口頭約定，只是存在于交易雙方的判斷中[14]，其結果完全依賴與各方的自我執行力。它反映的是一方對另一方應對事件的一種信念，建立在信任與承諾基礎之上，隨著承諾的不斷兌現，最終形成信任和善意循環，從而推動多主體關系持續穩定發展。

協同創新項目是“政產學研用”多主體通過契約形式聯接形成的契約組織，項目各參與主體具有各自不同的目標追求、利益訴求。項目的本質是通過協調多個利益相關方利益沖突、關系沖突、文化沖突，從而實現項目目標的復合型契約組織[15]。夏超塵在契約關系視角下，對PPP項目利益相關者組織間關系進行了研究，并演示分析了契約在項目治理中的重要性，將PPP項目中的公私雙方即政府部門和私營部門看作組織網絡中兩類不同的主體，由于顯性契約(法律意義的正式合同)的不完全性，顯性契約規定以外的內容如果沒有約定將會引發公私雙方沖突，嚴重時導致項目失敗[3]。高維和、陳信康認為組織間合作關系實質是在復雜動態多變的環境下，在組織文化與關系網絡嵌入等因素驅動下，遵循信任—關系依存—承諾路徑，由顯性契約到關系契約(良好和諧的關系)再到心理契約(信任度和承諾)的進階演化過程。其中，顯性契約是組織間關系的基石，關系契約是組織間關系的粘合劑，心理契約是組織間關系的穩定器[14]。因此，契約治理機制是將顯性契約、關系契約和心理契約相結合，從而實現對利益相關方的穩定治理。

(4)項目管理。管理與治理可依據職能權限進行區分，當事人權限以內的稱管理，權限以外的對當事人來講稱為治理。 “政產學研用”合作各方在項目中的管理能力和管理績效是衡量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績效的直接要素，有效的項目管理機制是項目治理的重要保障。在借鑒項目工期、項目成本和項目質量的“鐵三角”項目績效指標和項目成本、項目工期、產品或服務需求按計劃交付、顧客需求的項目成功指標的基礎上，結合項目實踐、項目管理手冊PMBOK和個人思考，提出了項目管理績效類指標，梳理出項目交付、項目質量、項目利益相關方滿意三個要素[16]。根據創新項目的特點，提出創新收益作為創新項目的管理績效衡量指標。因此，以管理者勝任力、項目交付、項目治理、項目利益相關方滿意、創新收益五項指標來衡量項目管理在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績效中的重要作用。

3協同創新項目治理關鍵影響因素數據分析

3.1樣本的選擇及信度效度檢驗

為了避免樣本的選擇性偏差，在全國范圍內，隨機抽取215位企業、大學以及科研機構中合作做過項目的人員進行調查，從而保證了樣本的隨機性。根據產學研協同創新項目的特點，問卷主要是在全國高技術產業園區、協同創新中心、高新技術企業、重點大學以及科研機構發放。

問卷調查隨機抽樣的范圍涉及廣東、山東、廣西、上海、北京、天津、浙江、河南、四川、新疆、甘肅、臺灣等12個省、自治區或直轄市。共回收問卷215份，有效問卷202份，問卷的有效率達93.95%。

本研究采用Cronbach’s Alpha系數來測量問卷的信度。對問卷的一致性信度進行了分析，Cronbach’s Alpha系數為0.909，問卷的信度通過檢驗。對所有因子進行主成分分析，因子累積解釋率為75.322%，因子載荷系數均大于0.7，問卷的效度通過檢驗。

3.2分析過程

運用SPSS統計軟件，對調查的樣本數據進行處理，選用主成分法得到四個因子初始解，用方差最大法進行因子旋轉，從而找出評價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的關鍵因子。

首先，利用KMO測度 和 Bartlett球形檢驗來檢測變量是否適合做因子分析。通過KMO檢驗可知，KMO的測度值為0.710>0.7，近似卡方值為856.435，χ2/df =2.635<3，Sig.=0.000<0.05，達到顯著性水平，所有測度值都通過檢驗，假設模型的擬合程度是可接受的，表明數據較適合做因子分析。

其次，因子提取并確定因子個數。在提取因子時采用了主成分分析法，確定因子數目的標準采用Kaiser法，即特征值≥1.0的標準。經過數據分析，得到四個公共因子的累積解釋率為74.904%>55%，遠遠達到累積解釋率的指標要求。因此，選定的四個公共因子能夠在本質上解釋變量，即四個公共因子可以反應原變量74.904%的信息量。

最后，采用方差最大法對因子載荷矩陣進行正交旋轉后的因子載荷矩陣，旋轉后的因子載荷矩陣能更容易對公因子進行命名和解釋，并按照因子載荷降序的順序輸出旋轉后的因子載荷圖，見表1。

從表1中可以看出項目交付、項目質量、項目協調人勝任力、合作方協同配合能力、項目團隊溝通管理、項目人員配備管理、項目利益相關方滿意、創新收益、項目投資方管控能力在第一個因子中有較高的載荷，這九個指標描述的是項目管理者的勝任力及項目管理績效，因此，將主因子1命名為項目管理；顯性契約、關系契約、心理契約在第二個因子中有較高的載荷，將主因子2命名為契約治理；項目關鍵里程碑過程協同、合作方關系協調性兩項相關性指標在第三個因子中有較高的載荷，這兩個指標描述的是項目利益相關方網絡中的過程協同與關系協調性，因此，將主因子3命名為網絡協同；合作方職業道德準則協同、價值觀念協同、行為規范協同在第四個因子中有較高的載荷，這三個指標衡量的是多文化的協同性，將主因子4命名為多文化協同。經過計算得知，項目管理的重要性權重為0.5986；契約治理的重要性權重為0.1953；網絡協同的重要性權重為0.1198；多文化協同的重要性權重為0.0863。

表1　旋轉后的因子載荷

3.3結果分析

協同創新項目治理的關鍵影響因素有四個，分別是項目管理、契約治理、網絡協同、多文化協同。其中，衡量項目管理的指標及載荷系數分別是：項目交付0.892、項目質量0.838、項目協調人勝任力0.833、合作方協同配合能力0.825、項目團隊溝通管理0.817、人員配備管理0.776、項目利益相關方滿意0.660、創新收益0.645、資本管控能力0.625；衡量契約治理的指標及載荷系數分別是：顯性契約0.684，關系契約0.610，心理契約0.529；衡量網絡協同的指標及載荷系數分別是項目關鍵里程碑過程協同0.666，合作方關系協調性0.604；衡量多文化協同的指標及載荷系數分別是合作方職業道德準則協同0.691、合作方價值觀念協同0.542、合作方行為規范協同0.532

因此，建立與完善協同創新項目治理機制需要建立有效的項目管理機制、契約治理機制、網絡協同機制和多文化協同機制。

4五位一體協同創新治理平臺構建

當前中國各地新建的產業技術研究院，主要實行理事會領導下的院長負責制。吳金希、李憲振提出要重視探索產業技術研究院實行的由主要利益相關方代表構成的理事會制度，明確政府、工業技術研究院以及關聯企事業單位的責、權、利。發達國家或地區建設產業技術研究院根據本國或本區域情況實行不同的法人制度[17]。如：德國FhG實行社團法人制度，日本產業綜合技術研究院實行獨立行政法人制度，中國臺灣工業技術研究院(ITRI) 實行財團法人制度。

在文獻研究、專家訪談以及問卷調研的基礎上，提出產業技術研究院采用項目式組織形式，以多文化協同機制、契約治理機制、網絡協同機制、項目管理機制構成的項目治理機制作為核心治理層，以來自多個項目的“政產學研用”主要利益相關方代表組成的理事會作為治理高層的創新網絡平臺，即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見圖1)。

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由來自“政產學研用”主要利益相關方構成的理事會、項目治理機制、項目等關鍵要素組成。其中，項目治理機制由多文化協同機制、契約治理機制、網絡協同機制、項目管理機制構成，四大構成要素之間呈環形網狀相聯，互相影響，互相制約，共同決定了項目治理的成敗；產業技術研究院的所有項目、項目集或項目組合是由項目治理機制進行管理與調度；所有項目的利益相關方集合，則是“政產學研用”多主體的來源；理事會是由參與項目的“政產學研用”各相關方派出的代表所構成，這里的代表是指在項目中承擔主要責任的相關方，我們也稱為主要利益相關方。理事會成員隨項目生命周期不斷變化。新項目開始后，該項目的主要利益相關方進入理事會，當項目結束后，該項目的理事會成員則退出理事會組織，另一個新項目的主要利益相關方又進入理事會，如此進入退出，循環往復。理事長則由理事會成員選出，由相對穩定、負責高精尖大型項目并且對產業技術研究院負主要責任的人員擔任。理事長有一定的任職期限，任期結束后重新由理事會成員選出。理事會主要負責制定項目目標與管理原則，并界定各相關方在項目中扮演的角色、 承擔的責任與利益分配方式。

可以看出，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呈現出網狀、結構扁平、管理閉環等重要結構特征，形成相互關聯、上下左右貫通的組織體系，能夠提高產業技術研究院工作效率，降低項目式組織面臨的主要風險，為產業技術研究院實現“政產學研用”多主體協同創新提供有力保障。

5管理建議及結論

5.1管理建議

首先，產業技術研究院涉及的主體性質不同、種類較多，建議采用以角色與任務相互匹配、建立責任矩陣、根據項目生命周期動態調用資源的項目式組織形式[18-19]，充分利用甘特圖(Gantt)、計劃評審技術(PERT)、關鍵路線法(CPM)掙值分析法等有效的項目管理技術與工具，能夠降低項目過程中面臨的各種不確定性和風險，提高項目的可靠性，從而在根本上提高整個工業技術研究院的效率及可靠性。

圖1　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

其次，建立完善有效的項目治理機制是保證產業技術研究院實現多主體協同創新的關鍵所在。有效的項目治理離不開完善的項目管理機制、契約治理機制、網絡協同機制、多文化協同機制，產業技術研究院的管理者應具備科學的系統觀與全局觀，考慮到影響治理成敗的各種關鍵因素，將失敗的風險消滅在萌芽狀態，做到防患于未然。

最后，管理者要有強烈的利益相關方意識[18-19]，關注關鍵利益相關方的真實需求和價值。創新是價值的實現和創造過程，沒有價值的活動不叫創新，沒有價值的活動無法實現各方的協同。

5.2研究結論

產業技術研究院在政府、產業、大學、科研、技術應用(政產學研用)之間架起了一座跨越創新鴻溝的橋梁，是從事應用技術開發和產業化的專門機構與平臺，能夠解決基礎政府不能做、企業不敢做、研究機構不愿做的事情，對加快科技成果轉化、提升地方科技競爭力、形成區域產業集群優勢、促進區域協同創新發展、推動國家戰略新興產業發展等方面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本文從項目利益相關方的視角出發，探索構建了以項目為組織形式，以理事會領導下的“政產學研用”各方為參與主體，以多文化協同機制、契約治理機制、網絡協同機制、項目管理機制相結合的項目治理機制為核心的產業技術研究院協同創新治理平臺，能夠為產業技術研究院跨界實現多主體的緊密融合、良好互動和協同創新提供組織保障，并能夠為地方或國家研究院及其他協同創新活動項目式運營與管理提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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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傳忠)

Construction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Governance Platform About Industria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

Huang Xiaoxia,Ding Ronggui

(School of Management，Shandong University，Jinan 250199，China)

Abstract：From the project stakeholders governance perspective，this paper explores key influence elements in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process about government，industry，university，institution and the user.The governance platform is established for industria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the council.It designs and analyzes the elements of the platform and the platform structure of the system，to provide organizational support for the multi-agent closely integrated，good interaction an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about industria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It provides reference for the project operation and management of local,national industria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s or other project organizations.

Key words:Governance platform；Collaborative innovation；Industria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

中圖分類號:F127.65

文獻標識碼:A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71572094)，山東省自然科學基金(ZR2015GM015)，山東省人文社會科學基金(15-ZZ-GL-11)。

收稿日期：2015-08-14

作者簡介：黃曉霞(1979-)，女，山東東阿人，山東大學管理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協同創新項目管理、項目治理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