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興產業技術擴散路徑優化研究

肖靈機，汪明月，萬　玲，陳彥景

(南昌航空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江西　南昌　330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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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興產業技術擴散路徑優化研究

肖靈機，汪明月，萬玲，陳彥景

(南昌航空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江西南昌330063)

摘要：本文基于新興產業技術的“井筒存儲效應”，提出通過產業集群縮減空間距離，促進同質型產業技術網狀擴散結構的形成和異質型產業技術融合空間擴大的微觀機理。從產業集群帶動創新人才集聚，加快社會網絡建設，降低技術共享成本，完善相關產業鏈條等方面進一步剖析集群對技術擴散路徑優化的作用機制。最后，結合中國經濟和產業發展實際，給出相關政策建議，通過創新生態的優化和產業集群，促進技術快速擴散。

關鍵詞：新興產業；技術擴散；產業集群

1引言

近年來，中國的新興產業取得發展的同時，也引發了一系列諸如資源分散、重復投資、惡性競爭等困擾產業發展的難題，產業出現“虛火”，未能從根本上改變新一輪國際產業分工中的地位。在這樣的背景下，思考并提出上述問題的解決辦法，成為學界和產業界共同關注的焦點。

正確認識新興產業，是厘清產業發展矛盾的關鍵，也是分析解決上述問題的源泉。武建龍等[1]認為新興產業是創新驅動型產業，能夠有效地推進產業技術創新。Lin[2]認為技術創新(技術進步)是新興產業創生和發展過程的核心因素之一。過多年的努力，中國產業技術創新能力不斷增強，然而，技術擴散不足成為制約產業發展的“短板”。Gassmann等[3]指出管理者面臨的關鍵挑戰是找到由各地不同機構產生的知識(技術)，并將其成功商業化。美國學者Griliches和Griliches[4]以美國中西部玉米雜交技術為例，最早對影響技術擴散的因素進行實證研究。Yuandi等[5]以2000—2012年度中國專利許可總量為例，從時間和空間兩個維度，探索知識轉讓和應用活動在知識空間的規律，發現86%的專利都被許可在1000公里之內。可以說空間距離是影響技術快速擴散的一個重要因素。許非[6]認為產業集群能夠縮短產業間的距離，促進產業技術擴散。在此基礎上曹黎娟[7]探索了技術擴散與跨區域產業集群如何實現互動發展。楊曄[8]通過對國際間技術擴散與區域產業集群互動發展進行比較分析，歸納總結出多種經典模式。周應龍[9]基于高新技術擴散視角分析了產業集群形成的內在機理。

綜上，學術界對影響產業技術擴散的因素，產業集群與技術擴散的互動發展模式，不同模式對技術擴散的影響及技術擴散對產業集群的作用機理進行了細致的研究?？茖W布局下，新興產業在某區域集群發展對于技術擴散具有深遠影響，也是實現產業鏈向高端邁進、產業競爭力增強的有效措施。

2新興產業集群促進技術擴散的微觀機理

后金融危機時代，培育和發展新興產業是各國政府轉“?！睘椤皺C”，搶占科技與經濟發展的雙重制高點的戰略選擇，2010年9月中國首次明確培育七大戰略性新興產業。然而，許多地方卻忽視新興產業發展的內在規律，產業規劃之間重復建設，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無序發展狀態。Brechtel等[10]認為促進比較創新的產業向新興產業轉變，應按照地方制度分散考慮，而非照搬中央計劃執行。劉新艷[11]發現新興產業發展受多方面因素的影響，且空間上表現為明顯的集群發展態勢?？偠灾莆蘸诵募夹g是新興產業發展的關鍵，就是要在國家產業發展長遠戰略規劃的指引下，以地方資源稟賦優勢為基礎，實現產業集群發展，培育地方特色新興產業。

2.1集群對產業技術“井筒存儲效應”形成的作用機理

創新技術是新興產業萌生及發展的關鍵要素。新興產業集群對產業技術擴散的影響可以通過“井筒模型”來形象描述。井筒存儲效應是指在油井開采前的試井分析階段，由于井筒中存在的流體具有可壓縮性，開井生產時被壓縮和存儲在井筒中的液體首先倒灌入油管，關井后地層流體繼續向井內聚集，開井后地層流體不能立刻流入井筒，這種現象稱為井筒儲存效應。即在產業聚集的初期，產業并沒有達到一定規模，新興產業表現為小范圍及小規模內的集聚，對于技術的使用也僅限于區域內部現有的資源，也就是此刻的開井狀態。然而，當產業集聚達到一定規模，并產生規模效應，與此同時帶來的新興產業技術溢出，集群內資源的集聚效應及科技人才的集體學習效應，促使外部先進技術不斷地向集群內涌入，優化了內部創新環境。隨著外部環境逐漸改良，培育和發展新興產業所需要的技術資源不斷集中，資源和環境對新興產業的反哺作用也逐漸凸顯。優質的技術資源為產業的成長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即在新興產業集聚發展的過程中加速了技術等資源的自發性流動，促進了產業技術擴散(見圖1)。

圖1　產業技術井筒存儲效應模型

假定一個井筒區域范圍內，技術資源與其他資源并存，資源流出率為A，空間內技術資源的儲備量為V，資源的儲備系數為β，每天資源的產出量為Q，技術流入量為q1，資源流入量為q2。那么，隨著時間變化存在以下關系：

Q=q1+q2

(1)

(2)

根據上述公式推導可以發現，當創新技術流入量增加時，創新技術流入所帶來的資源的吸引力也將隨之增加。這就意味著，當創新技術聚集程度增加時，相關資源的聚集也隨之增加，那么創新技術的聚集使得產業結構發生變化的可能性也在逐漸增大，在某種程度上推進了產業升級。因為，同質型創新技術的大量聚集只是單一技術資本在數量上的改變，而技術結構配置上的優化則會帶來創新技術之間的沖突，激發產生倍增效應，此類沖突大大增加了技術的創新機會。同時，創新機會越多對于創新能力的提升，產業創新環境的形成，都將會產生巨大的推力作用，優越的創新環境無疑也對創新技術的擴散及產業化產生深刻影響。

2.2集群促進同質型產業技術網狀擴散結構形成的作用機理

就某一特定新興產業而言，產業衍生和發展所需要的創新技術表現為同一性，我們將其認定為同質型創新產業技術。技術的商品屬性賦予了創新技術持有者轉讓的權利，同時由于技術的外溢性，也加速了技術的擴散。創新技術接受者在消化吸收被許可轉讓的創新技術后，在滿足自身技術需求的前提下，通過改進完善已有的技術向第三者再次擴散，產業創新技術擴散過程呈網狀形式展開(見圖2)。這樣的技術擴散模式一般出現在企業內部有更新的技術創新后，實現了技術擴散雙方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肖靈機等(2011)[12]認為這種出于利己角度的決策所帶來的是技術創新成果擴散對整個社會經濟發展的貢獻，是一種具有社會福利溢出效應的企業行為。

網狀結構是指集合中的結點(可以是一個研究院、一個企業等) 之間存在著“一對多”的關系，且不同的結點之間還存在大小不等的權重系數(可以是實體相互間聯系的密切度指數，也可以是實體之間的距離)。產業創新技術擴散作為一個非線性動態的復雜系統，通過網狀形式擴散減低了知識沉睡的可能性[13]。當某一技術擴散路徑不能發揮作用的情況下，其他路徑可以對其進行互補，保障創新技術的快速擴散。相對于傳統的線性技術擴散模型而言，網狀形式的技術擴散模式更為穩定和動態化，破除了傳統線性封閉的技術轉移模式，實現了從“一對一”的線性擴散到“一對多”的跨越，這也與當前國家提出的開放型創新發展戰略相吻合，是技術融合和技術創新的前提。然而，正如文獻[9]研究結論所揭示的那樣，空間距離是影響技術快速擴散的一個重要因素，要實現技術網狀形式的擴散可以通過產業集聚縮短產業技術擴散的空間距離，以此來優化同質型創新技術的擴散路徑。

圖2　同質型創新技術的網狀擴散模型

2.3集群促進異質型產業技術融合空間擴大的作用機理

相對于一個區域乃至一個國家而言，產業衍生和發展所需要的創新技術表現為多樣性和復雜性，我們將其認定為異質型創新產業技術。喻學東[14]在其學位論文里面談到中國經濟的發展道路要擺脫傳統思維，通過產業技術融合實現中國跨越式發展。Rosenberg[15]在研究美國機械工具產業演化的過程中發現同一技術向不同產業擴散的現象，并將其界定為“技術融合”。Choi[16]就產業邊界的變化來看，產業技術融合是實現不同產業技術的融合，最終將表現為收縮或消失產業邊界系。產業技術融合是技術創新的一種形式，顯著地影響和改變其他產業中產品、價值創造成本及競爭力。Harhoff(1999)通過對西德區域產業集群的研究發現，技術密集型產業的形成與學研機構(科研院所和研究型高校)的距離密切相關，更愿意將創新技術向鄰近企業轉移[17]。

現如今產業的競爭深刻表現為一場創新戰，產業發展所需要的技術也更為復雜和多樣，為此，通過產業集聚縮短產業技術擴散的距離，實現產業技術融合，對于促進產業轉型升級，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具有重要作用。為此，我們用數軸來直觀反映空間距離所導致的與產業技術融合擴散效率損失，如圖 3所示。假設A種創新技術持有者愿意將技術轉移的最小距離為Ld，創新技術在正常情況下擴散的最遠距離為Hd，同時B種創新技術持有者愿意將技術轉移的最小距離為Ld′，創新技術在正常情況下擴散的最遠距離為Hd′，勢必滿足：Ld≤Hd；Ld′≤Hd′，那么創新技術融合的有效區間為{max[Ld，Ld′]，min[Hd，Hd′]}，創新技術融合的有效區間越大，技術融合的幾率越大，同理我們可以推廣到更多技術的融合情況，也是技術復雜技術的集成創新過程。

圖3　空間距離所導致的與產業技術融合擴散效率損失

為了加大技術融合的有效區間，促進異質型產業技術的擴散融合，可以通過產業集聚縮短產業技術擴散的距離，因為技術持有者愿意將技術轉移的最小距離可以趨向于零，即走自主創新道路。

3新興產業集群促進技術擴散路徑的優化機理

新興產業集群加速了技術等資源的自發性流動，促進了產業技術擴散。通過集群縮短產業空間距離，促進了同質型創新技術網狀擴散結構的形成和異質型產業技術融合空間擴大，以此帶動產業集群發展。為此，接下來主要從產業集群帶動創新人才集聚、加快社會網絡建設、降低技術共享成本、完善相關產業鏈條等方面進一步分析技術擴散路徑的優化機理，以此指導新興產業技術快速擴散。

3.1集群帶動創新人才集聚，加快隱性知識擴散

新興產業發展所需的技術可將其歸納為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其中隱性知識是技術擴散過程中無法通過語言或文字符號表述的關于產業技術的構思、設計、試制及產業技術訣竅等知識，以及產業技術研發組織或研發人員個體的價值觀念、理念等文化層面的相關知識和有關管理知識[18]。這些隱性知識是產業發展的關鍵要素，常常映存于產業技術研發人員的大腦中，在很大程度上難以通過知識編碼進行擴散，降低了技術擴散的可能性。新興產業在某區域集群發展，僅憑當地工人難以滿足產業發展需求，加大了技術工人和管理人員的涌入和集聚程度。相關人員的涌入，給產業發展帶來了“新鮮空氣”——成熟的產業技術知識、豐富的管理經驗，在很大程度上彌補了隱性知識擴散不足的短板，提升了產業競爭力。同時，產業集群內存在專業的人才市場，關于人才的信息在一個相對狹小范圍內傳播，促進人才頻繁流動，是產業技術擴散的重要原因。產業集群發展在解決就業的同時，也提高了員工的素質和能力，實現了“產業”、“人”、“城市”的融合發展，為推進城鎮化建設貢獻力量，以此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3.2集群加快社會網絡建設，暢通技術擴散渠道

社會網絡由一系列社會關系結點聯結而成,通過這種社會關系獲取的資源對社會團體(組織)、社會個體達成既定目標至關重要。以往的研究將社會網絡模型的方法運用于新興產業技術擴散研究領域，強調建立在“強關系”或 “弱關系”基礎上的結構性社會網絡對產業技術擴散的影響[19]。實踐表明，在產業技術擴散過程中，潛在的社區“弱關系”結構網絡對建立在“強關系”基礎上的行政結構網絡具有補充作用，促進技術在集群中快速擴散。新興產業通過集群發展構建的社會網絡大多以地緣或血緣為基礎的人際關系網絡，是“弱關系”網絡的一種。這種關系網絡的形成使各主體面對面的非正式交流變得便捷，傳遞非編碼知識，暢通了技術擴散渠道，使各類信息能迅速在群體之間傳遞。同時，新興產業技術創新的復雜性和“雙重不確定性”要求企業加強同集群內各個主體(政府組織、科研院所、高校、企業、社會中介及個人)之間的聯系，可以說以產業集群構建的社會關系網絡為產業技術創新與擴散提供了廣泛的交流平臺。

3.3集群降低技術共享成本，提升技術擴散意愿

新興產業技術共享成本可分為技術轉移成本、能力差異成本和搜尋成本。其中，技術轉移成本源于技術供給方單方面提供技術導致技術外泄，技術所有權喪失的風險；能力差異成本則源于技術供給方由于提供了與核心競爭力相關的技術，從而削弱了其核心競爭力，導致其競爭相對優勢的喪失的風險。新興產業集群的雛形是通過模仿，促使從事同類產業的企業在局部區域數量不斷增加的過程，相比原始創新活動，模仿生產可以大大降低生產風險與信息搜尋成本，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技術擴散的可能性。同時，產業集群構建了一個市場信譽機制，加大了對信譽缺失等道德風險問題的管制，減小了技術外泄和技術所有權喪失的可能性，以此降低產業技術轉移成本；集群范圍共享與核心競爭力相關的技術，看似削弱了其核心競爭力，導致其競爭相對優勢的喪失，其實質是營造了一個良好的創新生態環境，以此發展集群經濟，逆向降低了能力差異成本[20]；產業集群建立在一定文化背景和社會背景基礎之上，集群內部的企業在這些方面具有相似性，加深了彼此之間的了解和信任,降低技術合作成本。

3.4集群完善了相關產業鏈條，增加技術擴散的可能性

新興產業作為新產業和新技術的綜合體，具有產業鏈條長，產業跨度大，產業技術擴散延伸領域廣，并能有效帶動相關產業發展的特征。新興產業發展要求分工細致，產業鏈上下游的專業化程度高，勢必要求相關部門實現技術共享，促使產業鏈向高端延伸；由于產業鏈較長，集群中多個核心企業可能同時存在于同一價值鏈中，且均具有一定的規模優勢，以此加大了核心企業互補合作和相互學習的可能性；產業發展涉及一系列專業技術領域，其技術創新需要實現相關技術融合、互動，不斷開拓具有前景的技術領域，尤其是基礎技術、共性技術及關鍵技術的研究與創新；新興產業技術隨著產業鏈條進行垂著傳輸擴散，同時也進行水平方向擴散，實現全方位、多維度、跨領域的技術擴散，滿足產業發展需求。

4結論和建議

培育和發展新興產業是轉變經濟發展方式，保持經濟中高速增長真正成為穩態、常態，及早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重要抓手，同時，產業技術是新興產業創生和發展的最為根本的要素，產業技術擴散是新興產業技術創新的薄弱環節。在分析新興產業技術 “井筒存儲效應”基礎上，提出通過產業集群縮減產業空間距離，促進同質型產業技術網狀擴散結構的形成和異質型產業技術融合空間擴大的微觀機理。從產業集群帶動創新人才集聚，加快社會網絡建設，降低技術共享成本，完善相關產業鏈條等方面進一步對新興產業技術擴散的路徑優化機理進行分析，以此指導新興產業技術快速擴散，服務產業發展。

結合上述分析得出的結論，對優化新興產業技術擴散路徑提出以下建議：

4.1優化創新生態系統，實現創新成果產權化

黨的十八大提出的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核心內容就是要實施創新成果產權戰略，助推創新發展。設計創新成果產權制度，鼓勵更多的人和企業投入到創新事業中，這里提到的創新不僅僅是技術創新，還包括文化創新和科技創新，通過創新來實現商品化、產業化和市場化。創新成果產權化并非制度創新的最終目標，轉化為現實生產力才是最終目的，正如習近平同志在中央工作會議所說：“要將創新成果變為實實在在的產業活動”。

要將創新成果產權制度與本國國情結合起來，要與國家未來發展需要結合起來，實現一個“逼我所用”到“為我所用”的制度跨越。同時，要營造好良好的環境，為創新成果成長提供“肥沃土壤”，具體而言，包括社會環境、市場環境和文化環境。其中，社會環境是對產權制度體系的優化互補，實現創新成果產權政策與法律制度聯動，助推創新發展；市場環境就是要讓市場主體積極、放心的投入創新活動，繁榮創新產業(本文特指新興產業)；文化環境是與產權制度相配套的軟環境，即法律文化環境，是一種社會共性和法律信仰。只有在科學機制和良性創新環境的作用下，創新主體才能從“小眾”到“大眾”轉變，才能實現創新活動從企業內部到開放積聚，多方協作創新。實現創新成果產權化保障了創新主體的利益，更進一步鼓勵了更多企業和個體加入創新活動。

4.2引導產業集聚，縮短產業空間距離，促進產業技術擴散

地方政府要科學地把握新興產業發展的內在規律，因地制宜地選擇本地重點產業和優先領域，避免出現產業無序發展和產業規劃重復建設的狀態。以掌握核心產業技術為關鍵，在國家產業發展長遠戰略規劃的指引下，以地方資源稟賦優勢為基礎，實現產業集聚發展。通過產業集聚構建同質型產業創新技術擴散網絡，破除了傳統線性封閉的技術轉移模式，降低知識沉睡的可能性，保障產業技術快速擴散。同時，聚縮短技術擴散距離，擴大技術融合的有效區間，促進異質型產業技術的融合創新擴散。

為此，作為產業集群管理機構及政府相關部門，在開展產業集群管理工作中應大力鼓勵企業建立起更為廣泛的合作創新關系，構筑不同層面、不同深度的企業間技術共享與交流的平臺，開展主題鮮明，形式多樣創新技術交流活動，在吸收新企業加入集群的過程中應充分考察企業的創新意識，推進集群創新網絡與創新文化的構建。集群內的企業要不斷加強共享集群技術創新網絡的意識，既要與先進企業建立多渠道、寬領域的技術轉移關系，同時也不能忽視與后進企業的合作關系，在提升企業自主創新能力的同時，也要提高創新技術的學習和吸收能力，避免因過度依賴現有慣用技術而陷入知識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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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傳忠)

The Optimized Research on Diffusion Path of Emerging Industrial Technology

Xiao Lingji,Wang Mingyue,Wan Ling,Chen Yanjing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chang Hangkong University，Nanchang 330063，China)

Abstract：Based on the well-bore storage effect of emerging industry technology，it put forward the micro mechanism that cut short industrial spatial distance by industrial cluster，promoted the formation of the network diffusion structure of homogeneous industry technology and expanded the integration of heterogeneous industrial technology.From the aspects of industrial clusters gathering innovation talents，accelerating social network construction，reducing the cost of technology sharing，perfecting the related industrial chain,it made further analysis on the diffusion path optimization mechanism of emerging industrial technology.At last，combined with the reality of China’s economic and industrial development，it gave some related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diffusion of technology rapidly through optimizing innovation ecological and industrial cluster.

Key words:Emerging industry；Technology diffusion;Industry cluster

中圖分類號:F062.4

文獻標識碼:A

作者簡介：肖靈機(1963-)，男，江西高安人，南昌航空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碩士生導師，教授；研究方向：企業管理、科技創新管理。

收稿日期：2015-07-20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561019),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11BJL069)，航空科學基金(2013ZG56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