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臨床研究進展

羅家佩

摘要：中醫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有一定優勢。綜合近幾年的文獻，其治療方式除辨證論治外，還有對癥治療、主方加減治療、中成藥治療、單味中藥治療及內外治結合治療，臨床上均取得滿意療效。但目前大多數文獻僅是一般臨床經驗總結，缺乏嚴格意義上的研究。因此，今后應進行客觀化評估篩選，開展相關治療機理的實驗研究及規范的臨床觀察。

關鍵詞：慢性腎小球腎炎；中醫治療；綜述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6.06.035

中圖分類號：R272.969.2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04（2016）06-0130-04

Abstract：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as advantages in treating chronic glomerulonephritis. According to the articles in recent years， the therapeutic methods of TCM include not only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but also symptomatic treatment， modification of the chief prescriptions， Chinese traditional patent medicine， single Chinese herb， and combined internal and external treatment， which all have achieved some remarkable effects. However， the majority of articles were about personal experience and clinical observation which lack experimental study on the therapeutic mechanism. Therefore， the results of relative researches should be under objective evaluation. A large number of experimental researches on the therapeutic mechanism and standardized clinical observation need to be carried out in the future.

Key words： chronic glomerulonephritis； TCM treatment； review

慢性腎小球腎炎（chronic glomerulonephritis，CGN）是一組起病緩慢，病情遷延，臨床以蛋白尿、血尿、水腫和高血壓為基本表現，最終發展為慢性腎功能衰竭的原發腎小球疾病。CGN是一種免疫介導性炎癥疾病，預后多不佳，目前西醫尚無滿意治療方法，中醫治療優勢相對明顯。茲就近年來中醫治療CGN現狀綜述如下。

1 辨證論治

王鐵良根據CGN各期的臨床表現特點，將本病辨為5個證型進行治療。①肝腎虧虛、先天不足證，治以滋水涵木兼祛濕邪，方用參芪地黃湯加減；②肺腎陰虛、熱毒結喉證，治以補肺滋腎、清熱解毒利咽，方用養陰湯加減；③氣陰兩虛、濕熱蘊蓄證，治以益氣養陰、清熱利濕，方用清心蓮子飲加減；④氣血虧虛、血絡瘀阻證，治以補氣養血、活血化瘀兼解毒利濕，方用補陽還五湯加減；⑤濕毒瘀互結、濁毒內蘊證，治以解毒活血、通腑排毒泄濁，方用解毒湯加減[1]。劉寶厚根據CGN病機為本虛標實的特點，把本病辨證分為本證和標證。本證分為5型治療：①肺腎氣虛型治以益氣固表、活血利水，方用自擬益腎固氣湯加減；②脾腎陽虛型治以溫陽健脾、利水活血，方用自擬補陽健腎湯加減；③肝腎陰虛型治以滋補肝腎、養陰活血，方用自擬養陰健腎湯加減；④氣陰兩虛型治以益氣養陰、利水活血，方用自擬益氣健腎湯加減；⑤濕熱蕰結型治以清熱利濕、祛風通絡，方用自擬清熱健腎湯加減。標證分3型治療：①濕熱多見于肝腎陰虛和氣陰兩虛證中，治予自擬清熱健腎湯以清熱利濕；②血瘀普遍存在于各證型中，治予自擬活血化瘀湯加減；③濕濁多見于氣虛或脾腎陽虛證型中，治療按“慢性腎衰竭”處理[2]。

徐富業把本病辨證分型為脾腎氣虛、肝腎陰虛、氣陰兩虛、脾腎陽虛4型。脾腎氣虛治以健脾益腎、固腎澀精，肝腎陰虛治以滋養肝腎、清熱涼血，氣陰兩虛治以益氣養陰、清熱消瘀，脾腎陽虛治以溫腎健脾、活血化瘀。分別予其經驗方消白復腎1、2、3、4號方治療，獲得較好療效[3]。

劉尚義將本病分為濕熱交阻、濕濁阻滯、脾腎陽虛、腎陰虧虛4證型，治療均在萆雪分清飲（萆薢20 g，六月雪20 g，川芎10 g，丹參10 g，黃芪30 g，薏苡仁20 g，澤蘭10 g，大黃5 g，熟大黃5 g）基礎上加減，濕熱交阻者合小陷胸湯（瓜蔞皮20 g，黃連6 g，法半夏10 g），濕濁阻滯者加車前草20 g、田基黃20 g，脾腎陽虛者加炮附片10 g、白術10 g、茯苓20 g，腎陰虧虛者加二至丸（女貞子20 g、墨旱蓮20 g）[4]。

張宗禮強調本病治本以補腎為主，治標以除濕化瘀為主，將本病辨證分為6型治療：脾腎陽虛者予溫補脾腎，肝腎陰虛者予補益肝腎、滋陰潛陽，氣陰兩虛者予補脾益陰、養陰和胃，肺腎氣虛予益肺補腎，痰濕痹阻者予化痰祛濕降濁，瘀血阻絡者治以活血化瘀、通絡止痛[5]。

2 對癥治療

程錦國認為，CGN蛋白尿的病機多屬本虛標實，脾腎虧虛為本，風、濕、熱、瘀、郁為標，治以“正本清源”之法，“正本”即健脾固腎，“清源”則主要是清利濕熱、祛風行血、調達疏郁，臨床取得滿意療效[6]。

王耀光認為，CGN蛋白尿雖與肺、脾、腎三臟功能失調有關，但病本在脾，故治療當從脾論治，采取健脾氣、振脾陽、除脾濕、補脾陰4法，取得滿意療效[7]。

吳金玉認為，脾腎虧虛是導致CGN蛋白尿的關鍵，而濕熱則是其非常重要的病理因素，故治宜健脾益腎、清熱化濕法[8]。王琛認為，熱毒瘀阻是導致CGN蛋白尿產生的主要原因，故治宜用清熱解毒、活血化瘀通絡法[9]。

于氏等[10]認為，肝生理功能異常與CGN血尿有十分重要的關系，故宜從肝論治血尿。肝火亢盛者用加味丹梔逍遙散加減，肝經濕熱者用龍膽瀉肝湯加減，瘀血內結者用血府逐瘀湯加減，肝陰不足用一貫煎加減，肝陽不足用暖肝煎加減。

黃文政認為，少陽樞機不利是CGN血尿的關鍵病機，故治宜疏利少陽，兼以益氣養陰、清熱利濕、活血化瘀，并自創腎絡寧方（柴胡、黃芩、生黃芪、女貞子、側柏葉、地錦草、白花蛇舌草、薺菜花等）治療血尿，療效較好[11]。

3 方劑運用

3.1 經典方加減

魯氏[12]用補中益氣湯合金匱腎氣丸加減治療89例CGN患者，結果臨床控制57例，顯效21例，有效8例，無效3例，總有效率為96.6%。程氏等[13]在常規西醫治療基礎上加防己黃芪湯合當歸芍藥散，隨癥加減治療CGN患者43例，結果完全緩解13例，基本緩解17例，有效9例，無效4例，總有效率為90.7%。治愈及有效病例，1年后復查未見復發或加重。

岑氏[14]在西醫常規治療基礎上加六味地黃湯合豬苓湯加減治療43例CGN患者，結果總有效率為90.7%，高于單純用西醫治療的對照組82.9%，2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范氏等[15]將120例CGN患者隨機分成治療組60例和對照組60例，對照組在常規治療基礎上加血管緊張素轉換酶抑制劑及潘生丁，治療組在常規治療基礎上予補陽還五湯加味治療。結果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3.3%，優于對照組的46.7%，2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3.2 自擬經驗方

趙氏等[16]治療CGN采用自擬腎炎丹。其藥物組成為：黃芪40 g，白術20 g，茯苓30 g，菟絲子10 g，熟地黃20 g，杜仲10 g，金櫻子10 g，芡實10 g，川芎10 g，赤芍10 g，丹參20 g，益母草20 g，大黃6 g，車前子20 g，肉桂10 g，甘草10 g。該方在溫補脾腎基礎上兼顧活血化瘀和清熱利濕，能有效防止或延緩腎功能進行性惡化，改善或緩解臨床癥狀。蘇氏等[17]以健脾益腎、通絡蠲濕法治療CGN取得一定療效。其主方為：生黃芪30 g，炙黃芪30 g，茯苓15 g，鹿角片15 g，河白草15 g，鹿銜草15 g，桂枝9 g。加減：蛋白尿多時加山藥、金櫻子、芡實，血尿加大薊、小薊、墨旱蓮、白茅根；腰酸乏力明顯者加杜仲、淫羊藿、菟絲子、枸杞子，氣陽兩虛者加白術、黨參、仙鶴草，氣陰兩虛者加黃精、墨旱蓮、女貞子，濕熱明顯者加海金砂、玉米須、金錢草、澤瀉、瞿麥。

饒氏[18]治療本病采用自擬芪茜湯，組成：黃芪30 g，茜草30 g，山藥15 g，山萸肉15 g，柴胡15 g，熟地黃15 g，黃芩15 g，牛蒡子15 g，丹參30 g，杜仲15 g，桑寄生30 g，甘草6 g。加減：氣血不足者加人參12 g、當歸15 g，脾虛者加白術15 g、茯苓15 g，腎陽不足者加附片（先煎30 min）10 g、肉桂（后下）10 g，腎陰不足者加黃柏12 g、知母15 g，水腫者加豬苓15 g、澤瀉15 g，氣血瘀阻者加桃仁12 g、紅花6 g。共治療55例，總有效率為92.70%，高于對照組的82.00%，2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常氏[19]在常規西醫治療基礎上加服參芪扶正湯（黃芪30 g，黨參15 g，熟地黃15 g，補骨脂10 g，枸杞子10 g，茯苓15 g，甘草10 g）隨癥加減治療CGN患者68例，結果治愈14例，顯效21例，有效28例，無效5例，總有效率92.65%，明顯優于西醫常規治療的75.36%，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4 中成藥治療

張氏等[20]用蓯蓉益腎顆粒治療腎虛型蛋白尿為主的CGN 34例，每次1袋，每日3次，共服用12周。結果顯示，蓯蓉益腎顆粒能顯著改善腎虛型CGN患者的主要癥狀，降低患者24 h尿蛋白量。陳氏等[21]用益腎化濕顆粒聯合貝那普利治療118例CGN，并與單純用貝那普利治療的117例相比，結果在減輕臨床癥狀、蛋白尿、血尿方面均有明顯優勢。表明益腎化濕顆粒對減輕CGN臨床癥狀、蛋白尿、血尿均有確切療效。

李氏等[22]把50例CGN患者隨機分為治療組（25例）和對照組（25例），對照組僅給予常規治療，治療組在常規治療基礎上加用蒲參膠囊。結果治療組有效率84%，對照組有效率60%，2組療效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且治療組治療前后膽固醇、三酰甘油、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說明蒲參膠囊具有降低慢性腎小球腎炎患者血脂的作用，并對肝腎有保護作用。王氏[23]在西醫常規治療基礎上加用腎復康膠囊治療CGN，療效顯著。顯示腎復康膠囊能有效改善CGN患者腎功能，降低1 h尿紅細胞計數和24 h尿蛋白定量。李氏等[24]臨床觀察顯示，海昆腎喜膠囊能顯著降低CGN尿蛋白量，降低血脂，改善腎功能。

5 單味中藥治療

謝氏等[25]運用單味貓須草治療CGN蛋白尿，其結果與貝那普利療效相當。陳氏等[26]用單味玉米須煎劑及西藥共同治療31例CGN患者，結果完全緩解率及總有效率分別58.1%、96.8%，均明顯高于單用西醫治療對照組的32.2%、61.3%（P<0.05）。表明玉米須煎劑在降低尿蛋白、血肌酐、防止復發等方面確有較好療效，且無不良反應。

6 內外治結合

李氏[27]將耳穴壓豆與參芪地黃湯聯合運用，耳穴選取腎、脾、肝、輸尿管、膀胱，結果具有明顯改善CGN癥狀、降低尿蛋白和延緩腎功能衰竭進展的作用。寧氏[28]采用自擬方（黃芪30 g，益母草30 g，白術15 g，山萸肉15 g，菟絲子15 g，巴戟天10 g，蒼術10 g，附片6 g，藿香10 g，商陸10 g，茯苓15 g，白花蛇舌草15 g）口服加穴位注射治療本病68例，穴位取腎俞（雙側）、脾俞（雙側）、足三里（雙側）、陰陵泉（雙側）等，藥物用豬苓多糖注射液，結果有效率為91.2%，高于西醫治療組的79.4%。薛氏等[29]用穴位埋線聯合口服中藥治療慢性腎炎蛋白尿脾腎氣虛證患者61例。埋線選穴：①足三里（單側）、腎俞（單側）；②陰陵泉（單側）、脾俞（單側）。2組穴位交替使用。內服方：黃芪30 g，炒黨參20 g，熟地黃20 g，茯苓15 g，澤瀉12 g，山藥20 g，丹參20 g，當歸身15 g，麩炒白術12 g，菟絲子15 g。對照組60例單用口服中藥湯劑。結果治療組尿蛋白減少及臨床療效均優于對照組。顯示穴位埋線聯合口服中藥干預治療CGN蛋白尿的臨床療效明顯優于常規中藥治療。韓氏[30]采取腎炎方內服聯合穴位敷貼，貼敷藥物為內服方做成的藥糊，涂于腎俞，腰酸痛及畏寒甚者予醫療電烤燈熱敷腎俞，結果療效優于單用中藥湯劑。

7 小結

綜上所述，中醫治療CGN方法多樣，方式靈活，不良反應較少，在緩解臨床癥狀、提高生活質量、改善預后等方面均獲得明顯療效，值得進一步研究。但是，大多數臨床報道都僅是經驗總結，臨床研究方案設計多不規范，樣本量不夠，范圍較小，且缺乏相應的實驗研究。建議今后應對已有的研究結果進行客觀化評估篩選，開展相應的實驗研究及大量規范的臨床觀察，探索出療效可靠、可重復性強的治療方案。

參考文獻：

[1] 卜慶豐，亓紅偉，王鐵良.王鐵良教授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的臨床經驗擷菁[J].黑龍江醫藥，2011，24（1）：139-140.

[2] 楊世勤.劉寶厚教授中西醫結合治療慢性腎炎經驗[J].中國中西醫結合腎病雜志，2012，13（5）：379-380.

[3] 龐學豐，王乾，黃彬，等.徐富業教授運用動靜并治法辨治慢性腎炎經驗[J].時珍國醫國藥，2014，25（7）：1717-1718.

[4] 唐挺，文昌暉，賀愛娟，等.劉尚義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經驗[J].湖南中醫雜志，2014，30（8）：23-25.

[5] 張男男.張宗禮補腎除濕化瘀法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經驗[J].湖南中醫雜志，2013，29（9）：31-33.

[6] 王文文，程錦國.程錦國辨治慢性腎炎蛋白尿經驗[J].江西中醫藥， 2013，1（1）：16-18.

[7] 侯英華，王耀光.王耀光教授從脾論治慢性腎炎蛋白尿[J].吉林中醫藥，2011，31（10）：947-948.

[8] 謝永祥，龍春莉.吳金玉論治慢性腎炎蛋白尿經驗[J].中國中醫藥信息雜志，2011，18（5）：90.

[9] 龐欣.王琛從熱毒瘀阻論治慢性腎炎蛋白尿經驗[J].遼寧中醫雜志， 2012，39（1）：33-35.

[10] 于敏，史耀勛，王姣.慢性腎炎血尿從肝論治[J].吉林中醫藥，2013， 33（9）：886-888.

[11] 凌淑洵，李甜甜，何永生.黃文政治療慢性腎炎血尿經驗[J].湖南中醫雜志，2014，30（10）：22-23.

[12] 魯麗.補中益氣湯合金匱腎氣丸加減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89例[J].中國中醫藥科技，2011，18（5）：449-450.

[13] 程保智，許筠，翟曉麗，等.防己黃芪湯合當歸芍藥散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43例[J].河南中醫，2011，31（4）：328-329.

[14] 岑文新.六味地黃湯合苓湯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43例療效觀察[J].湖南中醫雜志，2013，29（11）：43-44.

[15] 范軍，車樹強.補陽還五湯加味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臨床觀察[J].天津中醫藥，2011，28（3）：197-198.

[16] 趙林穎，魯憲凱，黃洪波.溫補脾腎法在慢性腎小球腎炎治療中的應用[J].中國中醫藥信息雜志，2011，18（3）：93-94.

[17] 蘇中昊，封舟.健脾益腎、通絡蠲濕法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J].中國中醫藥信息雜志，2014，21（2）：108-109.

[18] 饒和平.自擬芪茜湯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療效分析[J].中國中醫藥信息雜志，2011，18（11）：74-75.

[19] 常文治.參芪扶正湯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68例[J].河南中醫，2012， 32（7）：866-867.

[20] 張軍，王小崗，崔博樂，等.蓯蓉益腎顆粒治療腎虛型慢性腎小球腎炎蛋白尿[J].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0，16（14）：199-200.

[21] 陳琦，李赟，楊林，等.益腎化濕顆粒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的臨床觀察[J].中國中西醫結合腎病雜志，2014，15（2）：165-166.

[22] 李鋒，孫偉.蒲參膠囊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高脂血癥的療效觀察[J].中國中西醫結合腎病雜志，2014，15（10）：909-910.

[23] 王時敏.腎復康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60例的療效評價[J].中國藥業， 2013，22（10）：41-42.

[24] 李明，錢莉.海昆腎喜膠囊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35例臨床效果分析[J].中外醫療，2012，16（2）：117.

[25] 謝麗萍，向彩春，史偉，等.貓須草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蛋白尿43例臨床研究[J].江蘇中醫藥，2012，44（2）：21-22.

[26] 陳沛林，薛艷蕓.玉米須煎劑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臨床觀察[J].中華中醫藥學刊，2012，29（2）：358-359.

[27] 李青萍.耳穴壓豆聯合中藥治療原發性慢性腎小球腎炎40例[J].中國中醫藥現代遠程教育，2014，12（13）：68-69.

[28] 寧志春.中藥口服加穴位注射治療慢性腎小球腎炎療效觀察[J].四川中醫，2011，29（3）：80-81.

[29] 薛紅良，梅建鋒，蔣麗君，等.穴位埋線聯合口服中藥治療慢性腎炎蛋白尿61例臨床觀察[J].江蘇中醫藥，2013，45（6）：47-48.

[30] 韓韜.腎炎方聯合電烤穴位貼敷治療普通型慢性腎小球腎炎隨機平行對照研究[J].實用中醫內科雜志，2013，27（3）：26-27.

（收稿日期：2015-01-28；編輯：梅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