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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英國布里斯托大學研究人員鄧恩(Julie Dunne)等在《自然—植物》(Nature Plants)發表一項研究成果,該研究在利比亞出土的距今1萬年的陶質容器上發現有少量野菜,如香蒲或山楂,以及無花果樹的葉子與果實,還有肉桂、肉豆蔻與八角等香料。部分種類現今尚可取得,大部分在生食時具有毒性或難以消化。這項發現是目前證明人類加工植物作為食物時間最早的直接證據。學會烹飪對人類演化而言是關鍵性的事件,能擴展我們飲食的范圍,并能取得新的能量來源。(據《參考消息》12月22日)

位于巴西阿馬帕州威爾希爾附近有一處被稱為Rego Grande的“亞馬遜巨石陣”,共由127塊巨大花崗巖圈成,每塊巨石高達4米,重數噸,形狀不規則。當太陽處于最低點時,這些石頭的排列似乎與冬至相吻合。當太陽直射時,據說石頭的陰影會消失??脊艑W家認為,這個巨石陣可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前2000年之間,大約在1000年前還曾被重建過。它可能是被用來拜祭的場所,同時用于進行有關作物周期的天文觀測。2005年考古學家發現這里有陶器墓葬骨灰盒,說明這個巨石陣可能部分充當了墓地功能。(據網易科學人)
汪姓是徽州笫一大姓,所謂“天下汪姓出自徽”。日前,一件匯聚了十九通古代手稿、手繪本的“汪氏家族文獻”手卷意外于上海朵云軒庫房中被發現。從文獻紀年顯示的時間看,最早是初唐,最晚的在南宋末。相關學者初步研究認為,這或是全國已知面世家譜中時代最早的之一,對汪氏歷史、譜牒文化,乃至古代書法藝術、造紙和雕版刻印技術等方面的研究,將產生積極的影響。(據澎拜新聞網)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常懷穎近日在“北大文研論壇”第11期主講“殷墟世界的聲色犬馬”。他認為從殷墟二期偏早開始,殷墟世界開始了等級序列和禮制的多方面構建。在殉牲方面,犧牲品種的增加及“牛優位”的確立使犬牲地位下降而不再成為核心用牲,且用犬開始區分使用對象;家馬作為殷墟的新生事物,在用牲中的重要性十分明顯,而馬車為貴族所重,平民絕不可用;晚商開始嘗試構建編列樂器,也開始嘗試按等級區分樂器的配組;高等級貴族的兩性差異突然懸殊,女性在器用制度方面開始受到更嚴格的限制。晚商“聲色犬馬”所體現的禮制構建努力與嘗試,代表了日常生活、個體娛樂、宗教信仰等多個方面,都存在國家意識形態的滲透和規范,我們可以將它看做是社會“規訓”的折射。(施朝,北京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院網站)
商人祭祖對象廣泛,從高祖到先公、先王、先妣,從直系到旁系再到異族功臣,雖然有親疏遠近之別,祭祀用品也有簡單與隆重之分,但他們都受到商人的祭祀。同時祭祖方法紛繁復雜,就受祭對象的數目而言,祭法有兩類,即單祭與合祭。依受祭祖先的世次先后,合祭可再分為順祀與逆祀。此外,還有針對某些特定對象而舉行的祭祀,如祊祭、周祭等特祭。祊祭僅祭祀世系較近的直系祖先,周祭則是使用五種祀典對祖先進行周而復始的祭祀。商人的祭祖用品種類豐富,大體可分為兩類:一是物牲,二是人牲。物牲既包括牛、羊、豕、犬等,也包括鬯、琡、貝等。人牲則有羌、伐、奚、妾、婢等。相對于物牲,人牲較為珍貴,因此卜辭中出現的一般是物牲。商代是我國祭祖文化體系形成的重要時期,為后世祭祖文化體系的不斷完善提供了基礎。祖先祭祀后來之所以能夠成為中華民族核心的文化傳統,商代濃厚的祭祖文化應該是重要的來源,后世孝親思想的源頭大概亦可追溯于此。(齊航福,《中國社會科學報》2016年11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