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旭
(曲靖師范學院,云南 曲靖 65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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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模糊與沖突預測團隊凝聚力的表現特征
楊明旭
(曲靖師范學院,云南 曲靖 655011)
摘要: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存在于相互依存的團隊并影響著團隊凝聚力。研究探索大學生籃球隊員角色模糊和沖突在團隊凝聚力的表現特征,采用修訂后適合大學生籃球隊員的《群體環境問卷》、《角色模糊問卷》和《角色沖突問卷》。對參加第十六屆CUBA西南賽區28支男女球隊250名大學生籃球運動員進行問卷調查,通過相關分析和回歸分析發現大學生籃球運動員的角色模糊與沖突可以很好地預測團隊凝聚力,但角色模糊與沖突在進行凝聚力預測時不存在交互效應,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對團隊凝聚力預測有不同的表現特征,文章對此做了進一步的論述。
關鍵詞:角色模糊;角色沖突;團隊凝聚力
0前言
研究認為,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同時存在于相互依存的團隊之中,它們會影響團隊的凝聚力[1]。大學生籃球隊員的角色明確、角色認同、角色配合和隊員間的信任對團隊凝聚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2-4],說明隊員如果在扮演團隊角色的過程中出現角色模糊與沖突的問題,那么團隊的凝聚力將會受到影響[5]。早在上世紀30年代,Lewin提出群體動力概念后,引發了一系列關于凝聚力的研究[6,7],而隊員的角色模糊與沖突如何作用于團隊凝聚力的動態過程,卻缺乏進一步的討論。尤其是在我國體育團隊項目建設的實踐情景下,對個體角色影響團隊凝聚力的解讀不足,導致了基層團隊項目的健康發展受到影響[8]。這與政府開始重視在全國范圍內推廣三大球項目的普及性實踐的導向目標是極不相稱的。
角色模糊是個體從期望角色向認知角色轉換過程中,不清楚自己的權利、職責、應該干什么和不該干什么;角色沖突是指運動員實際扮演的角色與外界所希望其扮演角色發生的不一致現象[9]。團隊成員在從期望角色到行動的整個過程中,可能會發生不同的錯誤認知,即從期望角色到認知角色的過程中容易出現角色模糊,在認知角色到行為角色的過程中容易出現角色沖突(如圖1)。

圖1 期望角色、認知角色和行為角色的過程[10]
團隊凝聚力主要指為了達成共同目標或滿足情感需求而形成的群體心理傾向動力過程,著重體現在對任務與社交的目標上,并以情感需求的方式表現出來[11,12]。從操作性概念的視角,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學者為體育團隊凝聚力的建設和測量提出了凝聚力多維度的建議[6]。例如,2012年Thompson建議體育團隊的凝聚力應該包括“團隊認同”、“團隊吸引”、“團隊相似性”和“團隊目標”[13];同時,Pescosolido認為團隊凝聚力研究應考慮到團隊的情感和團隊身份要素,以及其相互間的關系[7];Martin等在2013年綜述了以往研究的基礎上,提出了體育團隊凝聚力應考慮多維度動態的非穩定性,并強調了體育團隊的情感性特征[14]。
鑒于前人研究對團隊凝聚力的樣本變化特征,并結合馬紅宇以中國手球運動員為被試翻譯驗證的群體環境測量問卷(RGEQ)[11],本研究把體育團隊凝聚力的測量維度定義為:“團隊吸引”,主要指團隊成員對團隊的向心力[6,15];“團隊認同”,主要指隊員對球隊的認可態度[13];“情感一致性”,主要指團隊成員共同的情感傾向[7];“社交一致性”,主要指團隊成員在活動情趣上相似性和親近性的感知[16,17]。
相關的研究認為,如果團隊成員角色扮演過程中出現了對自己在團隊中擔任的角色不清楚,或在扮演角色時存在著沖突,那將會影響到團隊凝聚力[18]。總之,團隊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作為凝聚力因變量,為團隊建設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理論依據。從實踐的操作性視角看,一個好的團隊建設路徑是可以通過干預團隊成員角色的模糊與沖突,來提升團隊凝聚力的。因此,本研究主要基于大學生籃球團隊被試,探討團隊建設中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在預測團隊凝聚力的表現特征。研究提出以下假設:
①角色模糊與沖突可以預測團隊凝聚力。但由于模糊與沖突存在于角色過程的不同階段,故角色模糊與沖突預測團隊凝聚力時,不存在交互效應;
②由于模糊表現在角色過程的初期,故與團隊的吸引之間存在更強的負相關;
③由于沖突表現在角色過程的后期,故與團隊的認同之間存在更強的負相關;
④由于受自我行為控制的影響,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對外顯行為較強的社交一致性預測能力弱,對內隱性較強的情感一致性預測能力強。
1研究對象與方法
1.1研究對象
本研究以參加第十六屆CUBA西南賽區的西南財經大學、廣西師范大學、云南大學、云南師范大學等28支籃球隊,平均年齡20.73歲(SD=4.13)。其中男運動員人數為123人(占總人數的49.2%),女運動員人數為127人(占總人數的50.8%)。
1.2研究工具
關于團隊角色模糊與沖突的測量,研究主要基于馬劍虹編制的《角色模糊問卷》和《角色沖突問卷》[19],參考Beauchamp的《角色模糊問卷》和《角色沖突問卷》[1],對問卷的詞句進行適合大學生特征的修訂,并隨機選取了60名與測試對象相符的大學生運動員被試進行預測試,改編后的問卷通過250名大樣本的驗證性因子分析,其總解釋度為60.55%。另外,問卷各維度的內部一致性檢驗表明具有較好的內容信度(角色模糊α值為0.77;角色沖突α值為0.83)。
關于團隊凝聚力的測量,研究基于以上討論的體育團隊凝聚力測量概念的4個維度,參考馬紅宇改編的RGEQ問卷,編寫了大學生體育團隊環境問卷,并隨機選取了與測試對象相符的60名大學生運動員進行預測試。進一步,改編后的問卷通過250名大樣本的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以上4個維度結構的凝聚力問卷,其總解釋度為63.49%。考慮到樣本的數據分布偏移可能會對問卷的整體結構產生解釋的誤差,經Amos22.0驗證性因子分析,結果發現4因子對整體模型適配度的指標為x2/df=3.35,GFI=0.956,CFI=0.933,RMSEA=0.069,說明了修改問卷預設的“團隊凝聚力”解釋模型是成立的。另外,問卷各維度的內部一致性檢驗表明具有較好的內容信度(團隊吸引α值為0.81;團隊認同α值為0.79;團隊情感一致性α值為0.88;團隊社交一致性α值為0.87)。
問卷備選答案采用7級Likert評價尺度,答案從“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得分數字越大表明對題項的認同度越高。
1.3研究過程
在預測試時對問卷進行新的信效度檢驗合格后。在第十六屆CUBA西南賽區比賽上征得教練員同意后,在比賽場地周圍以球隊為單位,隊員在研究人員的指導下,仔細閱讀問卷的引導語后,確認對問卷各題項內容理解無誤后,開始現場完成問卷,然后現場回收問卷。共發放問卷268份,回收268份;經過逐份篩選,剔除錯答和有規律作答等無效問卷,得到有效問卷250份,有效率93.3%。在剔除無效問卷后對收集的問卷信息編碼錄入spss20.0,經因子分析和結構驗證合格后,對數據進行相關分析、回歸分析和統計力檢測分析,來探尋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對團隊凝聚力預測力的表現特征。
2研究結果
2.1大學生籃球隊員角色模糊、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的相關性分析
為了了解角色模糊、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的相關性,我們把團隊凝聚力、團隊認同、團隊吸引、情感一致性、社交一致性、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進行相關分析,根據其系數來觀察兩者的關系。

表1 角色模糊、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的關系相關性描述
注:***P<0.001,**P<0.01,*P<0.05;下表同
從相關矩陣(表1)得知,角色模糊與團隊凝聚力成非常顯著的負相關(r=-0.50,P<0.01), 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成非常顯著的負相關(r=-0.38,P<0.01)。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的四個維度成非常顯著的負相關(P<0.05)。相關分析結果表明,大學生籃球運動員在承擔團隊賦予的角色時,角色認知時發生的模糊度越高、沖突越大,團隊凝聚力的水平就越低。這些關系容許我們可以進一步進行的回歸方程的構建和分析,以確定研究的假設是否成立。
3.2大學生籃球隊員角色模糊、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各維度的回歸分析
基于相關分析的結果,為了進一步探討角色模糊、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的預測關系,以及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在團隊凝聚力預測上是否存在交互作用,我們采用分級回歸的方法進行分析。具體地講,該模式把成績差的角色沖突作為自變量第一步輸入到回歸方程,角色模糊作為二級式,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的乘積作為三級式。該分級回歸模型結果顯示(表2),角色沖突變量描述了21%的團隊凝聚力變化,角色模糊作為有意義的結果增加了9%的團隊凝聚力變化,最后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的組合變量預測團隊凝聚力,模型不成立,分析結果顯示角色沖突與角色模糊之間不存在交互效應。

表2 角色模糊、角色沖突及相互作用對團隊凝聚力預測分析模型一覽表
為了進一步探討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分別如何描述團隊凝聚力,根據相關關系我們以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為自變量,團隊凝聚力的四個維度為因變量進行進入回歸分析,通過觀察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在團隊凝聚力各維度上的預測效應,來討論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在團隊凝聚力預測的表現特征。

表3 角色模糊、角色沖突對團隊吸引的預測分析模型一覽表
首先,以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為自變量,團隊吸引為因變量作進入回歸,兩個維度都進入到回歸模型,總解釋量為18%,達到大效應變異范圍(表3)。可見,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都能夠的預測團隊吸引。
其次,以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為自變量,團隊認同為因變量作進入回歸,角色沖突進入到回歸模型,總解釋量為12%,達到中效應值變異范圍(表4)。角色模糊沒有達到相關性(P>0.05)被方程排除,可見,只有角色沖突能夠預測團隊凝聚力的團隊認同。

表4 角色模糊、角色沖突對團隊認同的預測分析模型一覽表
同樣,以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為自變量,情感一致性為因變量作進入回歸,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都進入到回歸模型,總解釋量為25%,達到大效應值變異范圍(表5)。可見,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都能預測情感一致性。

表5 角色模糊、角色沖突對情感一致性的預測分析模型一覽表
最后,以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為自變量,社交一致性為因變量作進入回歸,模型成立,其解釋量僅是5%小效應值(表6)。可見,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都可以預測社交一致性,只不過效應量較小。

表6 角色模糊、角色沖突對社交一致性的預測分析模型一覽表
3討論
研究主要通過測試大學生隊員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對團隊凝聚力的預測關系,來觀察角色的模糊與沖突對團隊凝聚力影響的表現特征。根據相關分析和回歸分析的結果,說明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都可以很好的預測團隊凝聚力,解釋度都達到大的效應值[20],從相關關系看,角色模糊對凝聚力的影響大于角色沖突。根據分級逐步回歸分析我們可以看出,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不存在交互效應,說明隊員不會同時出現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影響團隊凝聚力的情況,而是在不同的角色發展階段通過不同角色問題來影響團隊凝聚力,具體來說就是隊員在從期望角色向認知角色轉換過程中,團隊凝聚力受角色模糊的影響,在從認知角色向行為角色轉換的過程中,團隊凝聚力受角色沖突的影響。這一結果與角色過程理論是相吻合的[9]。
3.1角色模糊與沖突在團隊吸引上的特征
如前所述,當團隊凝聚力的“吸引”因素作為因變量進行建模時,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都達到了統計意義的預測關系,其方程共同的預測解釋效應值達到了“大效應”的解釋度(R2=0.18)。從其相關系數β值看,角色模糊變量成為主要影響因素且是負相關的關系,解釋為當團隊成員在所承擔的角色上出現的模糊程度越高,則表現他(她)所在的團隊對其吸引力就越小,同時,在角色沖突方面,雖然其對團隊認同度的預測關系不如“模糊”變量那樣強烈,但也達到了統計學的意義。也就是說個體層次上的角色模糊是會影響團隊層面的效能[18],通過以任務為導向的訓練指導行為對團隊的凝聚力建設有直接作用[4]。
團隊吸引是指運動員對自己團隊吸引力的認知判斷。如果隊員在認知期望角色時出現不清楚,那就無法在該團隊找到存在感,甚至導致隊員角色轉換中出現角色沖突[10],那么隊員會覺得團隊沒有吸引力。即使隊員正確認知到期望角色,如果這與他所期望的角色出現偏差,團隊對他的吸引力也會受到影響。然而,角色沖突出現在對認知期望角色清楚的基礎上,部分隊員的角色沖突會通過自愿為團隊做出犧牲來解決,而且這種愿意為團隊的犧牲行為本身可獲得同伴更多的欣賞[14]。所以角色沖突對團隊吸引的預測力沒有角色模糊那么強。
3.2角色模糊與沖突在團隊認同上的特征
當團隊凝聚力的“認同”因素作為因變量進行建模時,只有角色沖突達到了統計意義的預測關系,其方程的預測解釋效應值達到了“中效應”的解釋度(R2=0.12)。且是負相關的關系,解釋為當團隊成員感知到的角色沖突越大時,則表現他(她)所在的團隊認可就越低。沖突的發生對運動員的滿意度有直接的影響力[21]。角色沖突是以感知分歧與實現干擾其目標[22],也會導致隊員消極情緒,更可能出現干擾和對抗團隊的行為[23],而友好的競爭行為是有利于團隊凝聚力建設的[24,25]。
團隊認同表現的是隊員完全了解其所處團隊中所應承擔角色的情況下,對團隊的一種認可態度,它是需要建立在團隊認知清晰基礎之上才是客觀穩定的。而角色模糊多發生在期望角色向認知角色的發展過程中,是對所承擔角色了解不清楚的一種表現,所以角色模糊的程度不能預測隊員在所處團隊的認同感。角色沖突是發生在角色過程的后階段,對角色的認知是清晰的,只不過是不接受或不愿完全接受團隊所賦予的期望角色。隊員角色的沖突和團隊認同都是建立在對團隊了解的基礎上,都具有認知后進行判斷的特性,所以角色沖突可以預測團隊認同,而角色模糊則被模型淘汰。
3.3角色模糊與沖突在凝聚力一致性上的特征
當團隊凝聚力的“情感一致性”和“社交一致性”因素作為因變量進行建模時,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都達到了統計意義的預測關系,其共同方程的預測解釋效應在情感上的值達到了“大效應”的解釋度(R2=0.25)。而在社交一致性上的效應值“小效應”[20]的程度(R2=0.05)。說明角色模糊與沖突對情感一致性預測力強,而對社交一致性的預測力較弱。
以上結論反映在團隊角色認知中模糊和沖突會導致隊員之間情感認同的下降,同時也會引起社交行為認同感的下降。但是,值得一提的是,社會一致性的預測效應減弱了。這種現象的可能性解釋是,自我行為控制導致了這種預測關系的下降[26]。具體地講,社交一致性主要表現在行為上,它不同于情感,具有外顯性特征,而情感則可能隱藏。這種情況下,隊員為了在團隊中生存,可能會對自己的不一致行為加以自我控制,從而可能會使角色模糊和沖突對社交一致性的負向預測效度減弱。在今后的研究中有必要在角色認知模糊與沖突的自我控制方面進行進一步的探索。
最后必須指出,在研究大學生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關系過程中,揭示了隊員在不同角色模糊與沖突對凝聚力的影響特征,特別是同一隊員不會同時存在角色模糊與沖突對團隊凝聚力的影響。說明當從個體層面進行團隊凝聚力培養時,摸清隊員角色扮演錯誤的種類是必要的。作為定量研究,筆者建議結論更適合反應當前大學生籃球隊員的角色模糊和沖突與團隊凝聚力的關系,在預測意義上的結論,只適用于相互依存特征的大學生集體團隊項目,是否適應其它社會背景的運動隊還需有關研究繼續進行探索。
4結論
4.1大學生籃球隊員的角色模糊和角色沖突與團隊凝聚力呈顯著負相關,并可以很好地預測團隊凝聚力,角色模糊與沖突在進行凝聚力預測時不存在交互效應;
4.2角色模糊主要出現在角色過程初期影響團隊吸引,角色沖突主要出現在角色過程的后期影響團隊認同;
4.3由于受自我行為控制的影響,角色模糊與角色沖突對外顯行為較強的社交一致性預測能力弱,對內隱性強的情感一致性預測能力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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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03-03
作者簡介:楊明旭(1982-),男,四川涼山人,講師,碩士,主要從事運動訓練及體育社會心理學研究.
文章編號:1004-3624(2016)04-0111-06
中圖分類號:G804.87
文獻標識碼:A
The Predicting Features of Role Ambiguity and Conflict to Group Cohesion
YANG Ming-xu
(Qujing Normal University, Qujing 655011, China)
Abstract:Role ambiguity and role conflict exist in the interdependent group and also influence group cohesion. This study is to explor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university basketball players’ role ambiguity and role conflict on group cohesion. Participants from 250 basketball players (Teams=28) completed the revised “Group Environment Questionnaire” ,“Role Ambiguity Questionnaire” and “Role Conflict Questionnaire” at the 16th CUBA in southwest zone. With the correlation analysis and multiple regression analysis, the finding from the study is that university basketball players’ role ambiguity and role conflict can well predict group cohesion. However, role ambiguity and role conflict did not have interactive effects while predicting the group cohesion. The study mainly discusses abou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ole ambiguity and role conflict while predicting group cohesion.
Key words:role ambiguity; role conflict; group cohe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