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衛芬 葉德磊
(1.浙江樹人大學現代服務業學院,浙江杭州310015;2.華東師范大學經濟學院,上海200241)
基于區位熵角度的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研究
吳衛芬1葉德磊2
(1.浙江樹人大學現代服務業學院,浙江杭州310015;2.華東師范大學經濟學院,上海200241)
基于區位熵的角度,利用浙江省及11個地級市統計年鑒數據,分析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現狀。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在政策的支持下,規模不斷擴大,新興行業增長速度較快,集聚發展態勢明顯。但是,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基礎相對薄弱,地域集聚程度差異大,內部各行業發展不均衡,與上海相比存在較大差距。所以,政府應加強引導和優化布局,加強各市間生產性服務業協同合作,強化人才培訓和引進,促進生產性服務業又快又好的發展。
服務經濟;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區位熵
近年來,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快速發展,在現代服務業中的地位越來越凸顯。發展生產性服務業,有助于推動制造業的轉型升級,實現經濟穩定增長和產業結構轉型升級,是經濟發展的必然選擇。集聚是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的一種重要載體,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也在迅速崛起。基于此,本文利用近10年統計數據,從區位熵的角度研究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情況,計算浙江省11個地級市2005年至2013年生產性服務業六個代表性行業的區位熵,從而為更好地促進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提出對策和建議。
(一)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綜述
生產性服務業,又稱為生產者服務業,最早由Greenfield于1966年提出①Greenfield I,Manpower and the Growth of Producer Services,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66,pp.37-47.,真正對生產性服務業進行較深入研究是在20世紀七八十年代以后,而對于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探索始于20世紀70年代。很多學者研究了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動因、影響因素等內容,而關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測量方面的研究才剛起步,國內外沒有專門測量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方法,都是借用其他產業集聚的測量指標和模型。區域內某行業集聚度的測量方法主要有赫芬達爾指數、空間基尼系數及區位熵指數;區域集聚差異度的測量主要用錫爾指數模型和克魯格曼專業化指數。
李文秀(2008)②李文秀:《美國服務業集聚實證研究》,《世界經濟研究》2008年第1期,第79-84頁。、賀天龍等(2010)③賀天龍、伍檢古:《珠三角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實證研究》,《中國市場》2010年第41期,第66-69頁。采用赫芬達爾指數,分別計算美國12個服務行業、我國珠三角9個城市的7個生產性服務業的產業集中度。赫芬達爾指數要使用企業的具體數據,這個要求比較高,所以較少運用。陳建軍等(2009)采用空間基尼系數對14個服務業的集聚度進行研究①陳建軍、陳國亮、黃潔:《新經濟地理學視角下的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及其影響因素研究——來自中國222個城市的經驗證據》,《管理世界》2009年第4期,第83-95頁。,張波(2012)對遼寧8類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度進行測量②張波:《遼寧省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發展的動力機制及對策研究》,《現代管理科學》2012年第3期,第40-42頁。,谷佳(2016)采用空間基尼系數測算了湖南省2008—2013年生產性服務業整體及各代表性行業的空間集聚度③谷佳:《湖南省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度測算》,《商》2016年第10期,第25-28頁。。空間基尼系數需要對下級城市相關數據進行加總,而統計年鑒中沒該數據,所以運用也不廣泛。測量區域內某行業集聚度的方法中區位熵應用得最為廣泛。劉湘妃(2011)④劉湘妃:《浙江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水平的測度分析》,《經濟論壇》2011年第9期,第58-60頁。、劉輝煌等(2012)⑤劉輝煌、雷艷:《中部城市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及其影響因素研究》,《統計與決策》2012年第8期,第108-110頁。、陳英姿(2012)⑥陳英姿:《東北地區現代服務業的空間分布及區域融合研究》,《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12年第2期,第150-156頁。和田家林等(2012)⑦田家林、韓鋒:《長三角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群內生態位比較——基于產業生態位的比較》,《科技進步與對策》2012年第1期,第46-53頁。,采用區域某行業就業人數分別就浙江省、中部81個地級以上城市、東北地區以及長三角地區具有代表性的生產性服務行業集聚進行了測度。浙江省地方統計調查局課題組(2012)采用區域某行業產業增加值,對浙江省生產性服務行業的集聚度進行了研究。⑧浙江省地方統計調查局課題組:《浙江省服務業集聚發展狀況研究》,《統計科學與實踐》2012年第3期,第28-30頁。
鄧桂枝(2012)基于錫爾指數模型分析了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和東北四個地區的集聚差異度⑨鄧桂枝:《生產性服務業區域集聚測度及其適宜性研究——基于我國22個省市面板數據的分析》,《經濟問題》2012年第7期,第46-50頁。,申玉銘等(2007)采用錫爾系數探討了我國31個省的服務業發展的區域差異⑩申玉銘、邱靈、任旺兵:《中國服務業空間差異的影響因素與空間分異特征》,《地理研究》2007年第6期,第1255-1264頁。。張旺等(2012)采用克魯格曼專業化系數對京津冀都市圈的行業結構差異進行了分析張旺、申玉銘:《京津冀都市圈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特征》,《地理科學進展》2012年第6期,第742-749。,蔡翼飛(2010)也利用變換了的克魯格曼專業化指數計算我國服務業行業集中度蔡翼飛:《我國服務行業集聚特征分析》,《發展研究》2010年第3期,第35-36頁。。
部分學者為了避免測量結果的偏差,綜合運用了幾種方法。任英華等(2010)選取了空間基尼系數、赫芬達爾指數和地理集中指數三個指標測算了湖南省服務業的集聚程度。任英華、邱碧槐:《現代服務業空間集聚特征分析——以湖南省為例》,《經濟地理》2010年第3期,第454-459頁。賀天龍等(2010)利用赫芬達爾指數和區位熵對珠三角九市的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程度進行了實證研究。賀天龍、伍檢古:《珠三角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實證研究》,《中國市場》2010年第41期,第66-69頁。宋永輝等(2015)用空間基尼系數和區位熵從整體和局部兩個角度測度遼寧省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水平。宋永輝、郭亞蕾:《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水平測度的實證研究——以遼寧省為例》,《沈陽工業大學學報》2015年第1期,第49-52頁。劉軍躍等(2015)選用變異系數、空間基尼系數和區位熵測算長江經濟帶九省市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差異程度和集聚水平。劉軍躍、王偉志、趙曉敏等:《長江經濟帶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水平比較研究》,《武漢理工大學學報》2015年第1期,第82-86頁。劉蕓(2016)運用區位熵、空間基尼系數、地區相對專業化指數等三個指標,對甘肅省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程度進行測度。劉蕓:《甘肅省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特征分析》,《合作經濟與科技》2016年第5期,第38-42頁。趙東霞等(2016)采用變異系數、空間基尼系數、區位熵等方法測算東北地區41個城市生產性服務業的空間差異程度和集聚程度。趙東霞、趙彪、周成:《東北地區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空間差異研究》,《生產力研究》2015年第7期,第28-31頁。
總而言之,對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的研究已經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但與產業集聚的理論相比還較薄弱,對浙江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測度的研究也較少。
(二)生產性服務業分類
學術界對生產性服務業的具體分類很難有統一的共識。根據生產性服務業的特征分析,本文以《國民經濟行業分類》(GB/T 4754—2011)為基礎,將生產性服務業劃分為金融業,批發和零售業因為統計年鑒把批發與零售業合在一起,所以本文也把零售業列入了生產性服務業。(簡稱批發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簡稱交通倉儲業),信息傳輸、軟件和信息技術服務業2013年后執行新的行業和產業標準,之前為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簡稱信息服務業),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簡稱租賃商務業),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①2013年后執行新的行業和產業標準,之前為科學研究、技術服務和地質勘查業。(簡稱科技服務業)。為了數據的可得性,筆者以上述六大行業作為研究對象。②徐國祥、常寧:《現代服務業統計標準的設計》,《統計研究》2004年第12期,第10-12頁。
(三)區位熵及其計算方法
區位熵(LQ)是指一個地區特定部門的產值在該地區總產值中所占的比重與全國該部門產值在全國總產值中所占比重之間的比值,計算公式如下:

式(1)中LQij表示區位熵,xij表示第j地區的第i產業的生產總值。若區位熵LQ小于1,說明該行業在該區域的集聚度不顯著;若區位熵LQ大于1,說明該行業在該區域集聚度顯著;若該行業在該區域區位熵高于1.5,則表明該行業在該區域集聚度很高。③張三峰:《我國生產者服務業城市集聚度測算及其特征研究——基于21個城市的分析》,《產業經濟研究》2010年第3期,第33-35頁。
本文用區位熵方法測量浙江省及所屬的11個地級市生產性服務業及其六大行業的集聚度,以把握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現狀、問題,并提出對策。
近年來,浙江省經濟飛速發展,經濟總量迅速擴大,經濟結構逐漸完善,2014年就首次形成“三二一”產業結構。2015年,全省GDP達42 886.5億元,實現服務業增加值21 346.6億元,增長11.3%,服務業增加值占GDP比重比2014年提高1.9個百分點,達49.8%。截至2015年,服務業增加值增速已連續第11年高于GDP和第二產業增速。浙江省經濟高速度、高質量的發展,為生產性服務業的騰飛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有積極的政策支持
為了推動生產性服務業發展,國務院和浙江省政府先后于2014年7月、2015年3月出臺了《關于加快發展生產性服務業促進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指導意見》(國發〔2014〕26號)、《關于加快發展生產性服務業促進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實施意見》(浙政辦發〔2015〕37號)。臺州等市也相繼出臺了一些政策。這些政策的出臺,為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營造了良好的環境。
2010年始,浙江省政府分批認定了100個省級現代服務業集聚示范區,通過規劃引領、政策扶持、綜合評價和動態調整等舉措,引導集聚區提升發展,使之成為全省服務業發展的新高地。
(二)生產性服務業發展規模不斷擴大,增長速度較快
1.總量不斷擴大,占服務業比重上升。從總體規模看,2005年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為3 112.37億元,2014年增至12 025.34億元,占GDP的比重由2005年的23.2%上升到30.0%(見圖1)。

圖1 浙江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及其占GDP的比重④資料來源:2006年至2015年《浙江省統計年鑒》。
2.新興行業增長速度較快。生產性服務業各行業都有較快的發展。信息服務業2005年增加值為310.8億元,2014年增加值為1 355.19億元,增速為4.36倍,位居第一。科技服務業2005年增加值為118.34億元,2014年增加值為497.73億元,增速為4.2倍,位居第二。信息服務業、科技服務業和金融業等新興行業發展最為快速。傳統行業如交通倉儲業等總量較大,但發展速度相對落后(見圖2)。

圖2 2005年和2014年分行業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①資料來源:2006年至2015年《浙江省統計年鑒》。
3.各市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占服務業增加值比重大。從浙江省11市來看,2014年各市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占服務業增加值比重都在50%以上,占比最高的是紹興地區,為67.9%,其次為嘉興和杭州。從絕對值看,2014年各市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最大的是杭州,為3 373.79億元,其次為寧波、紹興和溫州,規模最小的是麗水(見圖3)。

圖3 2014年浙江各市生產性服務業增加值及其占服務業的比重②資料來源:2015年各市統計年鑒。
(三)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態勢明顯
1.整體集聚態勢明顯并逐年遞增。本文使用2006—2014年《浙江省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的相關數據,運用區位熵計算公式計算得到浙江省2005—2013年生產性服務業的區位熵(見表1)。由表1可見,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的區位熵都大于1,2005年為1.01942,2013年為1.09019,基本呈現逐年遞增的趨勢,說明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整體的集聚態勢明顯,而且逐年遞增。

表1 2005—2013年浙江省整體生產性服務業區位熵③資料來源:2006—2014年《浙江省統計年鑒》。
2.各行業集聚度逐年增加,現代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態勢明顯。本文使用2005—2014年《浙江省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的相關數據,運用區位熵計算公式計算得到浙江省2005—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 6個代表性行業的區位熵(見表2)。

表2 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6個代表性行業區位熵①資料來源:2006年至2015年《浙江省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
由表2可見,區位熵基本處于0.67~1.33之間,而且呈現逐年遞增趨勢,說明生產性服務業內部各行業集聚度逐年遞增。2013年,從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程度來看,信息服務業、批發業、金融業和租賃商務業區位熵數值基本在1以上,說明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正處于轉型期,生產性服務業的技術含量正在增加,結構升級,正在從傳統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為主向現代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為主過渡。近年來,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在政策的支持下,規模不斷擴大,新興行業增長迅速,集聚態勢明顯。
(一)基礎相對薄弱,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水平低
高度發達的服務業是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的基礎。現今,發達國家服務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已接近70%,而浙江省2014年服務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為49.8%,發展程度不高,對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支撐力不夠,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產業規模小、層次較低。比如,金融業主要是由“機構總部—附屬分支機構”這一特有的組織方式形成;交通倉儲業也是一種“總部—分支機構”的架構模式,中小型企業居多;新興的信息服務業、科技服務業等行業大多是規模較小的公司,服務功能層次較低,整體發展水平低。
2.產業市場化程度不高。如信息服務業、科技服務業中的許多機構與企業,有許多是各級政府、大專院校的附屬機構,帶有福利、公益的性質,市場化程度較低。一些產業(如交通倉儲業)也沒有建立起統一、規范和開放的市場,沒有形成健全的市場機制,且不同程度地存在壟斷現象,缺乏橫向聯系與合作。
(二)地域集聚程度差異大
從地區角度看,杭州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程度最高,2013年杭州區位熵達到1.3069;寧波、舟山、金華和溫州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也不錯。衢州和麗水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程度比較低,2013年區位熵在0.9以下,生產性服務業集聚處于劣勢(見表3)。
(三)內部各行業發展不均衡,不同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度差別較大
1.各行業發展速度不均衡。從行業角度看,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內部結構不均衡,批發業、金融業和交通倉儲業的發展相對迅速,信息服務業、租賃商務業和科技服務業發展則比較緩慢,近幾年都沒有較大發展。

表3 2005—2013年浙江省11市生產性服務業區位熵表①資料來源:2006—2015年《浙江省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

圖4 2005—2014年生產性服務業代表性行業的增加值
2.各行業集聚度存在顯著差異。從行業角度看,通過區位熵比較,各行業間表現出顯著的集聚度差異。信息服務業、批發業和金融業集聚程度較高,區位熵基本在1以上;交通倉儲業、租賃商務業和科技服務業集聚程度相對較低(見圖4)。
3.各市各行業集聚程度也有差異。本文使用2012—2015年各市《統計年鑒》相關數據,計算得出各市各行業的區位熵(見表4)。

表4 2010—2014年浙江省11市生產性服務業代表性行業區位熵值②2014年的信息服務業、租賃商務業、科技服務業的區位熵,由于統計年鑒上面數據缺失,所以未列出。

(續表4)
由表4可見,各市各行業集聚程度不同且各有優勢。交通倉儲業集聚程度最高的是舟山,其次是寧波,這可能和地域比較優勢相關,適合發展港口物流等;信息服務業集聚程度最高的是杭州,其次是金華,但是兩者間相差比較大;批發業集聚程度最高的是紹興,其次是金華和溫州;金融業集聚程度最高的是杭州,其次是金華;租賃商務業集聚程度最高的是寧波,其次是杭州和嘉興;科技服務業集聚程度最高的是杭州,其他地區和杭州相比差距比較大。總的來說,杭州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在浙江省占有優勢。
(一)政府加強引導、優化布局,實現產業聯動
結合浙江省實際,政府制定相應配套政策,降低市場準入門檻,引導資源要素向生產性服務業的重點行業和領域集中,提高生產性服務業的市場化程度,鼓勵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發展。浙江應立足于發揮現有的產業優勢,及時更新發展理念,產業聯動,努力加強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集聚的匹配程度。在經濟的發展過程中,浙江省已形成環杭州灣、溫臺沿海和金衢麗高速公路沿線三大產業帶,政府應引導生產性服務業圍繞三大產業帶進行集聚和最優布局。
(二)加強人才培養和引進力度
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需要高端人才,浙江省要建立完善的人才培養機制及多層次的人才培訓體系。大力吸引海內外優秀的生產性服務業人才,并在社會保險、配偶就業和子女上學等方面提供相應的政策支持。加強由企業、高校和政府共同投入的生產性服務業人才實訓基地建設,積蓄人才和提高其素質,為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創造人才優勢。
(三)不同地域不同生產性服務行業的差異化集聚發展
各市要根據自身實際,做好發展規劃,確定自身的發展重點和定位。通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的培育建設,提高產業的專業化水平和競爭力。杭州、寧波、溫州和浙中城市群四大區域性中心城市重點發展金融、科技研發和創意設計等科技含量高、帶動作用強的生產性服務業,在服務本地產業的同時,強化對周邊區域的輻射帶動。其他城市根據自身城市功能定位,重點發展商貿、物流等特色化、專業化的生產性服務,以服務本地區域為主,與中心城市錯位發展。圍繞產業集群加快構建區域生產性服務體系,既立足本地產業集群,又不囿于單個集群和行政區域,通過科學規劃,在更大范圍內整合資源,形成既便捷又經濟的服務體系。
(四)增加與上海的分工協作,加強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建設
上海是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的高地和集聚區,浙江毗鄰上海,地域相近、人緣相親、文化相通、經濟相融,應加強與上海的分工協作,借鑒上海在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建設方面的成功經驗。2010年以來,浙江省已創建兩批共100個省級現代服務業集聚示范區,這些示范區在構筑服務業發展新平臺、引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方面發揮了積極作用。
本文基于區位熵的角度研究了浙江省及11個地級市的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現狀,發現浙江省生產性服務業基礎相對薄弱、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水平低、地域集聚程度差異大、內部各行業發展不均衡、不同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度差別較大和集聚度不高等問題。對此,浙江省政府要加大政府導向和優化布局,產業聯動,努力加強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集聚的匹配程度;生產性服務業的集聚需要高素質人才去實施,要強化人才培訓和引進;11個地級市要根據自身實際,做好發展規劃,確定自身的發展重點和定位;借鑒上海的成功經驗,增加與上海的分工協作,強化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建設。
注:此文為浙江樹人大學科研課題(2013A22003)的研究成果。
(責任編輯 陳漢輪)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Agglomeration in Zhejiang Province based on Location Entropy
WUWeifen1&YE Delei2
(1.Modern Service Industry School of Zhejiang Shuren 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15,China;2.Economics School of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200241,China)
Based on the location entropy,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agglomeration in Zhejiang Province,using the data of Zhejiang province and 11 prefecture level cities.The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in Zhejiang Province under the policy support has been expanding rapidly,the emerging industry is growing fast and agglomeration development trend is obvious.However,the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in Zhejiang province has relatively weak foundation,regional agglomeration degrees differ significantly,the internal sector developments are not balanced,and there is a big gap compared to Shanghai.Therefore,the government shall strengthen the guidance and optimize the layout,improve the collaboration of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among the cities,strengthen talent training,recruitmentand retention,to promote the faster and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 agglomeration.
service economy;producer service industry;agglomeration development;location entropy
10.3969/j.issn.1671-2714.2016.04.005
2016-03-31
吳衛芬,女,浙江杭州人,講師,研究方向為區域經濟、現代服務業。
管理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