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氨蝶呤聯合艾拉莫德治療難治性類風濕關節炎的效果

孟德釬　潘文友　李　鞠　李　慧　李　芳　劉姍姍　李永勝　程玉玲南京醫科大學附屬淮安第一醫院風濕免疫科，江蘇淮安　223300

甲氨蝶呤聯合艾拉莫德治療難治性類風濕關節炎的效果

孟德釬潘文友▲李鞠李慧李芳劉姍姍李永勝程玉玲
南京醫科大學附屬淮安第一醫院風濕免疫科，江蘇淮安223300

目的 觀察甲氨蝶呤（MTX）聯合艾拉莫德治療難治性類風濕關節炎的效果。方法 60例難治性類風濕關節炎患者均來自2013年12月～2014年2月南京醫科大學附屬淮安第一醫院風濕免疫科，將其隨機分為實驗組和對照組，各30例。實驗組給予艾拉莫德（50mg/d）聯合MTX（每周15mg）治療，對照組僅以相同方法予MTX治療，療程16周。治療前、治療后16周評估記錄患者疾病活動性評分（DAS28），并采血以酶聯免疫吸附測定法檢測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血管內皮生長因子（VEGF）水平。結果 兩組治療前DAS28評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實驗組：（5.97±1.62）分；對照組：（6.40±1.90）分；P＞0.05］，兩組治療16周后DAS28評分［實驗組：（3.02±1.24）分；對照組：（5.65±1.86）分］均較治療前顯著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P＜0.05），且實驗組治療16周后DAS28評分較對照組下降更明顯，差異有高度統計學意義（P＜0.01）。兩組治療前血清TNF-α濃度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實驗組：（379.27±114.70）pg/mL；對照組：（368.86±127.06）pg/mL；P＞0.05］，兩組治療16周后血清TNF-α濃度［實驗組：（230.42±67.23）pg/mL；對照組：（309.65±95.59）pg/mL］均較治療前顯著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P＜0.05），且實驗組TNF-α濃度下降更明顯，與對照組比較差異有高度統計學意義（P＜0.01）。兩組治療前血清VEGF濃度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實驗組：（1124.11±305.06）pg/mL；對照組：（1142.02±174.02）pg/mL；P＞0.05］，兩組治療16周后血清VEGF濃度［實驗組：（818.89±178.78）pg/mL；對照組：（1000.21±245.87）pg/mL］均較治療前顯著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P＜0.05），且實驗組下降更顯著，兩組比較差異有高度統計學意義（P＜0.01）。結論MTX聯合艾拉莫德對難治性類風濕關節炎患者具有較好的療效，且安全性高。

艾拉莫德；甲氨蝶呤；難治性類風濕關節炎；腫瘤壞死因子-α；血管內皮生長因子

類風濕性關節炎（rheumatoid arthritis，RA）是一種慢性炎癥性疾病，可導致關節破壞、畸形和殘疾，其主要病理特點是在炎癥刺激下，滑膜組織多種免疫細胞如T、B淋巴細胞和巨噬細胞浸潤，促使致炎細胞因子如腫瘤壞死因子-α（tumour necrosis factor-α，TNF-α）、白介素-1（interleukin-1，IL-1）釋放，受這些細胞因子的影響，滑膜成纖維細胞大量增殖和產生大量的白介素-6（interleukin-6，IL-6）、白介素-8（inter leukin-8，IL-8）、環氧化酶-2（cyclooxygenase-2，COX-2）以及基質金屬蛋白酶（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MMPs）等。滑膜成纖維細胞還釋放生長因子如血管內皮生長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使關節軟骨表面微血管新生形成血管翳導致關節軟骨及骨破壞，從而導致關節畸形和功能喪失［1］。關節軟骨表面的血管新生是RA病理過程的中心環節，而血管新生是一個涉及內皮細胞、細胞外基質、可溶性因子的復雜的、多步驟的、協調的連續過程，受多種因素調控，主要取決于血管生成促進因子如VEGF和血管生成抑制因子如內皮抑素（endostatin，ES）之間的平衡［2-4］。本研究觀察了艾拉莫德（Iguratimod）對RA患者的療效及安全性，對艾拉莫德治療RA的作用機制作一初步探討。

1　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

所選患者均為18～65歲，共入組69例，均來自2013年12月～2014年2月南京醫科大學附屬淮安第一醫院風濕免疫科，實驗過程中患者失訪9例，最后同時符合入組標準、排除標準并完成整個實驗的患者為60例，將其隨機分為兩組，各30例。實驗組：女26例，男4例，平均年齡（41.6±20.3）歲；對照組：女23例，男7例，平均年齡（45.1±19.2）歲。兩組患者性別、年齡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入組標準：入組患者均符合美國風濕病學會1987年RA分類標準或ACR/歐洲抗風濕聯盟2009年的RA分類標準，關節功能Ⅱ～Ⅲ級，并且篩查病情活動。病情活動的判斷指標：①休息時中等程度疼痛；②晨僵持續時間≥1 h；③關節腫脹≥3個；④關節壓痛≥5個；⑤血沉（魏氏法）≥28mm/h。此外，所有患者病情均處于活動狀態方可符合難治性RA條件而入組。排除標準：患者有下列之一者，均不能選入本研究觀察：①對所用藥物過敏者；②1年內使用生物制劑者；③合并有心力衰竭、呼吸衰竭、惡性高血壓、嚴重肝腎損害及血液、內分泌代謝系統疾病患者；④孕婦、哺乳期婦女；⑤急慢性感染，有活動性結核病及惡性腫瘤患者；⑥資料不完整者。本研究經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并遵循醫院倫理委員會制訂的倫理學標準進行，所有患者均簽署知情同意書志愿參加研究。

1.2主要儀器及試劑

主要儀器：酶標儀（芬蘭雷勃公司，型號：Multiskan MK3）；洗板機（芬蘭雷勃公司，型號：Wellwash 4 MK2-Thermo labsystems）；微量高速離心機（湖南恒諾儀器設備有限公司，型號：2-16R）；移液器（法國吉爾森公司，型號：F2）；隔水式恒溫培養箱（上海一恒公司，型號：GHP-9050）等。主要試劑：TNF-α酶聯免疫吸附測定（ELISA）檢測試劑盒（基爾頓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貨號DRE10038，批號：201503）；VEGF ELISA檢測試劑盒（基爾頓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貨號DRE10008，批號：201503）等。

1.3方法

實驗組采用艾拉莫德片（商品名：艾得辛，先聲藥業有限公司生產）50 mg/d，同時聯合使用甲氨蝶呤（Methotrexate，MTX）片（上海信誼藥廠有限公司生產）15mg/周。對照組僅采用MTX片15mg/周。具體用藥方法為：艾拉莫德片口服，每天2次，早晚各1片，25mg/次；MTX片10mg/次，每周1次，2周后口服12.5mg/次，每周2次，4周后口服15mg/次，每周1次，直至實驗結束。本實驗療程為16周。伴隨治療：受試者在實驗前已經使用非甾體抗炎藥（nonsteroids antiinflammatorydrugs，NSAIDs）者關節疼痛不能耐受的可繼續使用；實驗前已經使用糖皮質激素的，潑尼松小于10mg/d，并且已經超過1個月的，可以繼續使用；同時口服葉酸，可以予鈣片、護胃藥物；在實驗過程禁止合并使用其他改善病情抗風濕藥物 （disease modifying antirheumatic drugs，DMARDs）、生物制劑及雷公藤多苷或類似植物藥等影響本病療效考核的藥物。

1.4觀察指標及療效判定標準

患者在第1次用藥及在此后的第4、8、12、16周到醫院接受隨訪。隨訪期間接受體檢、實驗室檢查和其他規定檢查。治療前及治療16周后觀察臨床及實驗室指標，包括關節壓痛數（28個關節計）、關節腫脹數（28個關節計）、患者關節視覺模擬評分（VAS評分，0～100分），檢測C反應蛋白（CRP）、血沉，計算所有患者治療前及治療16周后的疾病活動性評分（disease activity score，DAS）28，DAS28=［0.56×SQRT（壓痛數）+0.28×SQRT（腫脹數）+0.70×Ln（ESR）］×1.08+0.16。DAS28疾病活動度評價：緩解（＜2.6）、低度活動（2.6～＜3.3）、中度活動（3.3～＜5.1）、高度活動（≥5.1）。記錄不良反應。同時采集患者外周血清備檢。以ELISA方法測定收集到的血清TNF-α、VEGF含量，嚴格按照ELISA檢測試劑盒說明書檢測。

1.5統計學方法

應用SPSS 13.0統計軟件進行分析，計量資料采用均數±標準差（±s）表示，采用t檢驗，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兩組DAS28評分變化比較

兩組患者治療前DAS28評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治療16周后DAS28評分均較治療前顯著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P＜0.05），且實驗組較對照組下降更明顯，差異有高度統計學意義（P＜0.01）。見表1。

表1　兩組DAS28評分變化比較（分，±s）

表1　兩組DAS28評分變化比較（分，±s）

注：與本組治療前比較，*P＜0.05，#P＜0.01；與對照組同期比較，▲P＜0.01

組別　例數　治療前　治療16周后對照組實驗組30 30 6.40±1.90 5.97±1.62 5.65±1.86*3.02±1.24#▲

2.2兩組治療前后血清TNF-α、VEGF的變化比較

兩組治療前血清TNF-α濃度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治療16周后血清TNF-α濃度均較治療前顯著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P＜0.05），且實驗組TNF-α濃度下降更明顯，與對照組比較差異有高度統計學意義（P＜0.01）；兩組治療前血清VEGF濃度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治療16周后血清VEGF濃度均較治療前顯著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P＜0.05），且實驗組下降更顯著，兩組比較差異有高度統計學意義（P＜0.01）。見表2。

表2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TNF-α、VEGF的變化比較（pg/mL，±s）

表2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TNF-α、VEGF的變化比較（pg/mL，±s）

注：與本組治療前比較，*P＜0.05，#P＜0.01；與對照組同期比較，▲P＜0.01；TNF-α：腫瘤壞死因子α；VEGF：血管內皮生長因子

組別　例數　TNF-α治療前　治療16周后VEGF治療前　治療16周后對照組實驗組30 30 368.86±127.06 379.27±114.70 309.65±95.59*230.42±67.23#▲1142.02±174.02 1124.11±305.06 1000.21±245.87*818.89±178.78#▲

2.3不良反應

所有入組患者均無嚴重不良反應。實驗組轉氨酶輕度升高1例，加用護肝片后恢復正常。實驗組和對照組各有1例患者出現惡心、食欲下降，予對癥處理后好轉。

3　討論

RA是一種主要針對關節滑膜、軟骨、骨骼的慢性系統性自身免疫疾病，臨床表現為滑膜炎和滑膜異常增生、產生自身抗體、受累關節晨僵、軟骨和骨破壞變形及系統性特征。該疾病一旦發生，就會累及滑膜血管，這可能是由于T、B淋巴細胞失調導致對自身抗原的免疫反應。這些細胞浸潤滑膜并進一步被激活而產生細胞因子，細胞因子反過來又激活各種效應細胞，如中性粒細胞、單核/巨噬細胞、樹突細胞和肥大細胞。浸潤的炎癥細胞釋放細胞因子、自身抗體和降解酶。滑膜異常增生形成血管翳，血管翳侵入骨關節并降解軟骨。炎癥增強了固有成纖維樣滑膜細胞和破骨細胞的活性，引起骨侵蝕，導致受累關節畸形、致殘從而喪失勞動能力［5］。RA微環境特點為關節腔內低氧狀態、大量致炎因子和大量血管新生活性分子。RA滑膜血管新生形成血管翳，一方面為增生的滑膜細胞提供營養物質，另一方面也使更多的炎癥細胞和介質浸潤滑膜，促進并維持了血管翳的形成。血管新生伴隨著RA的整個病程，是RA遷延不愈的根本原因之一，因此，延緩甚至阻斷RA患者的滑膜血管新生已成為RA治療的重要靶點之一［6］。關節軟骨表面的血管新生在RA病程的早期便已開始，是RA的關鍵過程，主要受VEGFs等血管生成促進因子和ES等血管生成抑制因子共同調節［7-8］。VEGFs通過直接刺激血管新生，打破血管新生的平衡，干擾抑制樹突細胞途徑最終促成了RA的發生和發展。而TNF-α通過與多種組織因子和基質蛋白相互作用促進RA的炎性反應、滑膜細胞異常增殖和凋亡、血管翳生成及軟骨與骨的破壞，推動RA炎性反應持續性進展。TNF-α與VEGFs關系密切，在RA的發生發展中起著重要作用［9-10］。RA患者血清TNF-α、VEGF較正常人明顯升高，與DAS28、改良的健康評估問卷（health assessment questionnaire，HAQ）評分、血沉、CRP等炎癥指標呈正相關，VEGF濃度升高可以看作活動性RA的血清學標志物［11］。RA的治療包括NSAIDs、DMARDs、糖皮質激素等。國外最新的研究表明：在診斷新發RA的第1年內使用MTX或其他DMARDs的時間越長就越能延遲行關節置換手術的時間［12］。MTX作為一種傳統DMARD，主要通過抑制葉酸代謝發揮免疫抑制作用，誘導T細胞凋亡，抑制TNF-α、IL-1等細胞因子而發揮抗風濕作用。MTX在減輕RA的癥狀和體征、減少殘疾及延緩骨關節破壞等方面療效較好，目前仍是治療RA最常用的DMARD［13-14］。近年來，生物制劑顯著改善了RA患者的預后，主要有阿達木單抗、阿那白滯素、利妥昔、益賽普、英夫利西單抗、托珠單抗等［1，15］，但耐藥性和高昂的價格限制了它的廣泛應用，目前亟需新的、經濟有效的化學藥物的出現。而艾拉莫德是一種具有抗炎和免疫調節性質的小分子藥物，對IL-1、IL-6、IL-8和TNF-α有抑制作用，有抗炎、解熱、鎮痛的作用，是RA患者的一個新選擇［16-17］。

本研究結果顯示，艾拉莫德聯合MTX能顯著改善RA患者的關節癥狀，降低其DAS28評分，并能夠明顯降低RA患者血清TNF-α、VEGF濃度。而RA患者滑膜VEGF的升高亦是RA起病的重要病理生理過程，RA的滑膜、滑液和血清中含有豐富的VEGF，它作用于新生血管早期，它受多種調節因子調控而持續高水平表達，與受體結合后通過信號轉導促進血管新生，增加血管通透性，導致了持續滑膜炎及血管翳的形成，是RA關節破壞的標志物［8］。本研究結果顯示實驗組RA患者血清TNF-α、VEGF濃度下降顯著，而對照組TNF-α、VEGF濃度下降沒有實驗組顯著，說明艾拉莫德不僅通過抑制關節炎滑膜產生TNF-α而產生強大的抗炎作用，還通過減少RA患者產生VEGF而發揮抗血管新生作用來改善病情，表明艾拉莫德與MTX二者抗RA作用環節有所不同。因此，對于RA患者而言，艾拉莫德顯示出了很強的抗炎、抗血管新生的作用。以往的研究發現，艾拉莫德主要作用機制為：通過選擇性抑制COX-2減少炎癥組織中前列腺素的產生；抑制炎癥組織釋放緩激肽；抑制多種炎癥細胞因子IL-1、IL-6、IL-8、IL-17、TNF-α的生成［5］；抑制抗原特異性T細胞增殖；降低RA患者B細胞產生的免疫球蛋白IgG和IgM水平；刺激成骨細胞分化和骨的構建；抑制滑膜細胞共刺激因子表達和細胞因子如單核細胞趨化因子-1（MCP-1）等的產生；抑制核因子κB（NF-κB）的活性而不阻斷NF-κB的降解［18-21］。也有研究表明，艾拉莫德還通過降低金屬蛋白酶（MMP）-1、MMP-3的mRNA及蛋白的表達，顯著減少RA患者MMP-1、MMP-3的表達，從而抑制RA滑膜成纖維細胞的侵襲［22］。本研究通過觀察艾拉莫德聯合MTX對RA患者DAS28評分、血清TNF-α、VEGF的影響，發現艾拉莫德不僅能顯著降低RA患者TNF-α的產生，還能直接減少其VEGF的產生從而發揮抗RA的作用，與MTX具有協同互補作用。總之，本研究顯示MTX聯合艾拉莫德治療難治性RA有較好的效果，但其作用機制還需進一步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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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 of Methotrexate combined with Iguratimod in the treatment of patients with refractory rheumatoid arthritis

MENG DeqianPAN Wenyou▲LI JuLI Hui LI FangLIU ShanshanLI YongshengCHENG Yuling
Department of Rheumatology，Huai'an First People's Hospital，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Jiangsu Province，Huai'an 223300，China

Objective To observe the effect of Methotrexate（MTX）combined with Iguratimod in the treatment of patients with refractory rheumatoid arthritis.Methods Sixty patients with refractory rheumatoid arthritis were all coming from Department of Rheumatology，Huai'an First People's Hospital，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 from December 2013 to February 2014，they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experimental group and control group，with 30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experimental group was given Iguratimod（50mg/d）and MTX（15mg one week），the control group was given the same dose of MTX，the course was 16 weeks.Before treatment and after treatment for 16 weeks，the disease activity score 28（DAS28）was evaluated and recorded.And serum samples were retrieved，levels of tumor necrosis factor alpha （TNF-α）and 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were quantified by enzyme-linked immunosorbent assays.Results There was no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DAS28 score before treatment between the two groups［experimental group:（5.97±1.62）points；control group:（6.40±1.90）points；P＞0.05］.After treatment for 16 weeks，DAS28 score of the two group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than before treatment［experimental group:（3.02±1.24）points；control group:（5.65±1.86）points］，the differences were all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P＜0.05），and DAS28 score of the experimental group was reduced more obviously than that of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 was highly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There was no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TNF-αbefore treatment between the two groups［experimental group:（379.27±114.70）pg/mL；control group:（368.86±127.06）pg/mL，P＞0.05］.After treatment for 16 weeks，the levels of TNF-αof the two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reduced compared with those before treatment［experimental group:（230.42±67.23）pg/mL；control group:（309.65±95.59）pg/mL］，the differences were all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P＜0.05），and the level of TNF-αof the experimental group decreased more obviously than that of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 was highly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There was no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VEGF before treatment between the two groups［experimental group:（1124.11±305.06）pg/mL；control group:（1142.02±174.02）pg/mL；P＞0.05］.After treatment for 16 weeks，the levels of VEGF of the two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reduced compared with those before treatment［experimental group:（818.89±178.78）pg/mL；control group:（1000.21±245.87）pg/mL］，the differences were all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P＜0.05），and the level of VEGF of the experimental group decreased more obviously than that of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 was highly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Conclusion MTX combined with Iguratimod has a good efficacy for treatment of patients with refractory rheumatoid arthritis，with high safety.

Iguratimod；Methotrexate；Refractory rheumatoid arthritis；Tumor necrosis factor alpha；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R593.22

A

1673-7210（2016）01（c）-0137-05

2015-09-18本文編輯：張瑜杰）

江蘇省淮安市科技支撐 （社會發展）計劃項目（HAS2013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