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蘭,李春明,梁麗云,潘康健,鄒柳惠(廣西梧州市紅十字會醫院,廣西 梧州 543002)
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針灸康復治療方案的優選
李小蘭,李春明,梁麗云,潘康健,鄒柳惠
(廣西梧州市紅十字會醫院,廣西 梧州 543002)
目的 總結探討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患者針灸康復治療的最優方案。方法 選取2014年1月~2015年1月在我院康復科、神經內科、神經外科收治的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患者60例為研究對象,隨機分為A組采用頭針+改良穴位動態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組、B組采用頭針+常規針刺配合作業治療組、C組采用頭針+常規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組,并以簡式Fugl-Meyer評分(FMA)、日常生活活動能力(ADL)評價治療方案的效果。結果 4因素3水平實驗考察結果的K值看,最優化的組合方案為A1、B3、C3、D2,即腦梗死1~3天內采用重度刺激量、先健側再癱側針刺頭穴與陰陽經穴的治療方案的治療效果最好。結論 對于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的患者來說最佳的針灸康復治療方案為頭針+改良穴位動態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綜合治療,有助于促進康復。
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針灸康復治療;優選方案
腦梗死又稱缺血性卒中,是各種原因所致的局部腦組織血液供應障礙,導致腦組織缺血缺氧性病變壞死,進而表現為神經功能缺失[1]。腦梗死依據發病機制的不同分為腦血栓形成、腦栓塞和腔隙性腦梗死等主要類型[2]。腦梗死后常見肢體偏癱、語言障礙等,上肢功能障礙就是其中一種[3]。針灸治療是腦梗死后肢體功能障礙的一種常用治療手段,本文就這類患者針灸康復治療的優選方案進行分析,以期為這類患者提供最佳針灸康復治療方案,現報道如下。
1.1一般資料
選取2014年1月~2015年1月在我院康復科、神經內科、神經外科收治的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患者60例為研究對象,入選標準:①年齡<78歲;②能配合針灸師和康復師進行針灸和康復訓練;③排除言語理解和認知功能嚴重障礙者;④上肢肌力為Ⅱ級或Ⅱ級以上。隨機分為A組采用頭針+改良穴位動態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B組采用頭針+常規針刺配合作業治療組、C組采用頭針+常規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各20例。A組男11例,女9例;年齡30~78歲,平均年齡(55.6±2.4)歲;病程2周~6個月,平均病程(4.4±0.4)個月。B組男12例,女8例;年齡31~78歲,平均年齡(50.8±2.1)歲;病程2周~6個月,平均病程(4.5±0.6)個月。C組男10例,女10例;年齡30~78歲,平均年齡(56.6±2.4)歲;病程2周~6個月,平均病程(4.5±0.4)個月。我院倫理委員會批準本次實驗,試驗內容通過知情同意書在所有患者入組前均告知并簽署。三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1.2方法
頭針:選擇30#華佗毫針,針灸頭穴,下午14:00針灸治療30 min/d,改良穴位動態針刺:于BrunnstromI期上肢取陰經穴,下肢取陽經穴;Ⅱ期后改用上肢陽經穴為主,下肢以委中、足三里穴為主進行動態針刺。常規針刺療法:選擇肩井、手三里、曲池、外關等穴位進行針灸。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A2肢體智能反饋訓練系統操作方法:先根據患者偏癱側,調節好訓練支架,調節支承臺的高度和手臂架平移距離,讓患者肩關節與手臂支架的肩關節活動裝置對齊,再把患者上肢放到支架上,保持上肢自然伸直狀態,然后調節上臂與前臂負重調節器。進入電腦操作界面,根據患者的情況選擇訓練模式、訓練難度、握力大小、訓練時間、訓練項目,然后開始訓練。每個項目訓練5~10 min,訓練20~30 min/次,1次/d,每周5~6次。A組采用頭針+改良穴位動態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治療方案,B組采用頭針+常規針刺配合作業治療方案,C組采用頭針+常規針刺配合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治療方案。連續治療5天、休息2天,均治療20次。針灸治療的同時給予西醫治療及降壓治療、抗感染治療等。
1.3觀察指標
①治療前及治療20次后,采用ADL對于三組患者日常生活進行評分,評分參照Barthel指數分級法,對于包括吃飯、上下樓、洗澡、大小便、活動、轉移、穿衣等方面進行評分,滿分100分,評分>60分基本完成,60~41分需要幫助,40~20分要較多幫助,<20分完全需要幫助[2]。采用簡化Fugl-Meyer運動功能評分法對于三組患者治療前及治療20次后的上肢、下肢運動功能進行評分。其中上肢滿分66分,下肢滿分34分,滿分100分,分數越高,運動功能越佳[4]。②療效:治療20次后,根據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系統評估結果、FMA、ADL對于三組患者的療效進行評價。
1.4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17.0統計學軟件對數據進行分析處理,計量資料以“±s”表示,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x2檢驗,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三組患者治療前后ADL、FMA和上肢智能反
饋訓練系統評分比較
三組患者治療前后ADL、FMA和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評分明顯優于治療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A組患者治療20次后ADL、FMA和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評分明顯高于B、C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三組患者治療前后ADL、FMA和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評分比較(±s)

表1 三組患者治療前后ADL、FMA和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評分比較(±s)
注:和組內治療前相比,*P<0.05;A組和B、C組治療20次后相比,#P<0.05
組別 時間 ADL FMA 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評分A組 治療前 48.29±9.15 39.01±11.46 15.65±2.41治療20次后 58.37±10.68*#75.25±12.54*# 7.47±1.06*# B組 治療前 48.46±9.33 39.89±11.92 15.92±2.44治療20次后 54.25±9.57* 66.36±10.99* 11.24±2.19* C組 治療前 48.46±9.33 39.89±11.92 15.92±2.44治療20次后 54.25±9.57* 66.36±10.99* 11.24±2.19*
2.4三組患者的總有效率對比
A組患者治療20次后的總有效率為86.10%明顯高于B、C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治療20次后三組患者的總有效率對比 [n(%)]
當代流行病學統計顯示:腦血管疾病在我國已經成為一種主要的致死、致殘的常見病,在很多地區,腦血管疾病的患病率更是高居首位。大力提高腦血管意外的康復治療水平,最大限度恢復腦血管意外患者的生活質量是臨床首要任務。現代醫學主張腦卒中急性期的康復處理應當與急性期的醫學處理同步開始,一般爭取在患病最初2~8周內最大程度爭取患者最大限度的康復[5]。現代康復醫學已經實現從肌力康復訓練向協調性、功能康復轉換。在早期的積極措施多集中在下肢和腰部的康復,盡可能在患者病情允許的前提下,鼓勵患者早期坐起,進行站立平衡訓練、步行平衡訓練,以爭取患者有效行走[6]。但上肢的針對性早期強化訓練,尤其是頭針+改良穴位動態針刺配合肢體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目前還未見報道。正常人群中,上肢要完成日常80%以上的活動,日常生活質量很大程度依靠上肢運動的保證。在病情早期即可行使的針對上肢的康復治療是十分必要的[7]。
本次課題是根據最新研究理論對腦卒中患者上肢針灸穴位進行改良,并依據現代康復醫學Brainstorm分期選用不同的經絡穴位,配合使用上肢康復機器人(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綜合針灸康復訓練方案,通過對比觀察,從三個觀察組中優選方案治療腦梗死上肢功能障礙并分析優選方案獲效機理。傳統中醫針灸處方,多選在肩井、手三里、曲池、外關等穴位,在臨床中我們發現電針上述一些穴位還是有一定的療效,但過于頻繁使用會引起患側肢體的內旋、內收,這無疑加重了腦卒中患者上肢挎籃式錯誤運動模式,同時不能達到對抗腦卒中患者強握、屈曲的共同運動[8]。目前文獻報道了動態針刺穴位對急性腦卒中病人運動功能有積極影響。康復訓練內容為:良肢體擺放體位,避免痙攣模式。采用Babath方法、Rood法、Brunstrom促通法、PNF技術等進行上肢、肩、肘、腕、指主動及被動功能訓練。同時介入PT、OT日常生活能力訓練,2次/d,40 min/次,為避免造成這種不良刺激,我科根據最新研究理論對腦卒中患者上肢針灸穴位進行改良,并根據Brunnstrom分期選用不同的陰陽經穴位。而傳統偏癱康復訓練的方法(運動作業療法)一對一訓練,效率低下;不能精確控制和記錄訓練參數;無法建立訓練參數和康復指標的對應關系;不能向患者提供實時直觀的反饋信息;訓練過程不具吸引力,患者被動接受治療,參與治療的主動性不夠;我科最新引進了上肢康復機器人(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一套,擁有一個可調節的上臂支持系統,增加的智能反饋和三維運動空間,可使功能治療訓練在一個虛擬的環境中進行,游戲式的訓練提高了患者的興趣,促進康復進程。本設備可使上肢在負重或者減重的狀態下進行訓練,并提供高質量的反饋信息,跟蹤患者訓練后的康復程度。目前的研究多側重于針灸或康復(運動作業療法)或上肢康復機器人(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將動態針灸配合改良穴位上肢康復機器人(上肢智能反饋訓練系統A2)三者有機結合起來的研究即還未有報道,因此較有研究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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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輯:劉帥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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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ISSN.2095-6681.2016.09.10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