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立杰 徐振宇 教授 胡俞越 教授(、北京工商大學經濟學院北京 00048 、南京審計大學政府審計學院 南京 009)
全球視野下家庭農場主要范式比較
■ 曹立杰1徐振宇2教授胡俞越1教授(1、北京工商大學經濟學院北京1000482、南京審計大學政府審計學院南京210029)
在家庭農場的已有文獻中,“美國模式”、“歐洲模式”和“東亞模式”被提及最多,鮮有文獻介紹拉美和非洲的家庭農場。本文在總結美國、歐洲和東亞三種家庭農場模式的基礎上,對拉美、非洲和除東亞之外的其它亞洲地區的家庭農場進行比較分析。
家庭農場家庭經營模式比較
家庭農場是隨著封建社會的解體和資本主義興起,以自耕農為基礎逐漸演化出來的經濟組織,其核心特征是家庭經營,是古今中外農業的基本組織形式,也是當前各國居主導地位的農業經營模式。據聯合國糧農組織(FAO)全球農場調查數據顯示,在全球5.7億個農場中,超過5億是家庭農場(見圖1)(Sarah K. Lowder et al,2014)—其生產的農產品的價值占全球農產品價值總額的80%以上。與此同時,家庭農場所種植的土地也占全球農業用地的絕大部分,其中在亞洲和非洲,家庭農場所種植的土地占農場面積的85%,北美洲和中美洲為83%,歐洲為68%,唯一的例外是南美洲(18%)(FAO,2014)。
雖然各地區基本國情大相徑庭,家庭農場的發展路徑也各不相同。但是吸收與借鑒國外經驗對于我國家庭農場的發展仍然尤為重要,在了解國外家庭農場基本情況以及發展經驗的基礎上,進行有針對性地借鑒與學習,正是本文的研究目的所在。
經過長期發展,現代家庭農場已發展成規模較大、采用先進工具和生產技術、主要從事商品性生產經營的農業組織(劉運梓,2006)。由于各國土地、勞動、資本等基本資源和要素稟賦的顯著不同,農業傳統的演進,加上經濟、政治體制、文化等諸多方面的影響,不同國家、地區家庭農場的范式與類型有較大差異,逐漸演化出以美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等為代表的大型家庭農場,以西歐為代表的中小型家庭農場、以日韓為代表的小微型家庭農場以及比較獨特的拉美模式。以上類型的劃分,主要基于相應國家家庭農場的平均土地規模而言。即使是平均土地規模較大的美國,也存在相當比例的中小型農場,而平均土地規模相對較小的西歐,甚至平均土地規模更小的東亞,也存在一些大型家庭農場。

圖1 家庭農場分布情況

圖2 美國各類型農場基本情況
(一)大型家庭農場為主的國家:以美、加、澳為代表
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都曾是英國殖民地,資源稟賦、經濟體制、政治體制與文化均有不少相似之處,其“地廣人稀”的基本特點決定了這些國家農場的平均土地規模都比較大,因此這些國家都以較大規模的農場為主,美國的家庭農場最為典型。加拿大的情況與美國大致相同,家庭農場的數量占整個加拿大農場數量的72.8%-97.3%。澳大利亞家庭農場的平均土地規模甚至遠大于美國和加拿大。
美國現代意義上的家庭農場興起于獨立戰爭時期,在南北戰爭時期通過“宅地法”的頒布得以迅速發展,使美國成為家庭農場遍布的國度(藍益江,1999)。美國是世界上農業最發達的國家之一,歷經多年發展,逐步演化成美國現今的家庭農場模式。適宜的氣候條件、優惠的稅收和土地政策以及便利的農業基礎設施、高度發達的農業科技、高素質的農場主和農業政策與合作組織的助力,為美國家庭農場的大發展提供了優越條件,形成了規模大、效益好、商品率高的大型家庭農場與為數眾多的小型家庭農場并存的局面。美國農業部2014年的統計數據顯示,2013年全美共有201萬個農場,家庭農場占到美國農場總數的97%以上,余下的近3%是合伙農場或公司農場。其中8%的大、中型農場的產值占到農業總產值的60%,接近90%的小規模家庭農場的產值只能占到26%(見圖2),并且大中型家庭農場的收益要遠遠好于小型家庭農場(USDA, 2014)。美國農業部對于家庭農場的認定是從產值角度來區分的,其中產值在100萬美元及以上的是大規模家庭農場,產值在35萬-100萬之間的是中型家庭農場,產值在35萬美元以下的是小型家庭農場(見表1)。

圖3 世界部分國家戶均土地平均規模圖譜(單位:公頃)

表1 美國家庭農場的劃分類型

表2 世界主要國家人均可耕地面積(單位:hm2/人)

表3 巴西家庭農場基本情況
美國家庭農場的發展有著自身鮮明的特征:第一,土地歸農場主所有。美國以《宅地法》為代表的法律明確規定土地歸私人所有,這也是美國家庭農場能夠迅速發展的主要推手。第二,生產經營專業化。美國全國分為10個農業生產帶,北部平原是小麥帶,中部平原是玉米帶,南部平原主要飼養牛、羊,太平洋沿岸地區盛產水果和蔬菜等。這種區域化布局便于建立和發展專業化的大型家庭農場。第三,大規模農場作用突出。正如前文所說,美國的大型家庭農場在農業產值、生產效益等方面都具有絕對優勢。第四,合同農業大行其道,農業商品率高。美國是世界上最主要的農業出口國,近年農產品出口額都在1000億美元以上。合同農業能夠精準的對接市場需求,為農產品商品化作出重要貢獻,美國合同農業的比重從1969年的11%上升到2011年的40%,且有繼續擴大的趨勢(USDA,2014)。
(二)中型家庭農場為主的國家:以法、德等西歐國家為代表
法國的家庭農場在大革命之后才有所發展,而德國的家庭農場是在1848年革命之后出現的。家庭農場是歐洲農業經營的主要模式,1989年歐共體12個成員國共有5.9萬個農場,其中的四分之三都是家庭農場,產值超過農業總產值的一半(Hill,1993)。到2014年,歐洲議會下屬的農業與農村發展委員會發布的統計數據顯示,獨立經營的家庭農場占到歐洲農場總數的85%,農業經營總面積的68%,以及農業總產出的71%(EU,2014)。近年來,歐洲家庭農場面臨著諸如市場萎縮、資本匱乏、氣候變化以及創新與企業家才能不足等問題的困擾。但是,家庭農場仍將主導歐洲農業,考慮到土地使用和農業產出,中型家庭農場在歐洲大部分地區將繼續成為農業的核心。
西歐家庭農場的特點主要有以下幾點:第一,中型家庭農場占據主導地位。德國農場的平均規模是40hm2左右,法國這一數字為45hm2左右,中小型家庭農場占農場總數的90%以上。第二,農場主素質較高,既是農場經營者又是勞動者。高素質的人才是家庭農場發展的原動力,德國在職業人才培養方面經驗豐厚,農業教育和職業教育為家庭農場源源不斷輸送高素質人才。由于西歐農場規模一定,眾多的中型家庭農場往往不需雇工或是極少雇工,發達的農機設備輔助農場主即可完成農場的生產經營。第三,政府支持與農業生產合作社作用突出。西歐多國政府為家庭農場發展提供低息貸款,并通過發放補貼、提供免息貸款等方式鼓勵建立農業機械共同使用合作社。此外,西歐普遍存在的高度發達的專業合作社為保護農場主利益以及提高行業話語權起到了重要作用。
(三)以小微家庭農場為主的國家:以日、韓、中國臺灣等東亞地區為代表
日、韓和中國臺灣的家庭農場起步較晚,均是通過二戰后的農業改革發展起來的。東亞地區,尤其是日、韓,在發展大規模家庭農場方面存在天然劣勢,人多地少的基本國情決定了大中型的家庭農場難以在本地區生根發芽。即便城市化程度很高,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根據世界銀行的統計,2004年日本和韓國的農場平均土地規模分別為1.6和1.5公頃,人均耕地更是少之又少(見表2)。因此,發展“小而精”的小微型家庭農場更符合日韓的實際。
經過幾十年的探索發展,日、韓等國在小型家庭農場的發展方面形成了鮮明的特點:第一,利用立法手段規范農村土地制度,促使農地高效利用和農業經濟快速發展。二戰后,日本先后制定了以保護耕作者權利為主題的《農地法》、以農地開發整理為主旨的《土地改良法》、以農地用途劃分為中心的《關于農業振興地域的法律》和以促進農業綜合發展為主導的《農業經營基礎強化促進法》等一系列農村土地法律制度(汪先平,2008)。第二,農協在輔助生產與經營方面作用無可替代。日、韓的農協是農村綜合服務體,能夠幫助家庭農場銷售農產品、采購生產資料、金融貸款、辦理保險、培訓等,指導家庭農場進行專業化集約經營和生產。日本農協在相關農協的銷售網絡中,囊括了全國80多個農產品批發市場、560 多個地區批發市場、海關每天各種農產品的匯總等全面的流通信息,很好地為家庭農場提供了農產品生產、加工、流通、銷售等一系列服務。第三,農業科技作用顯著。日本家庭農場選擇了以生物技術為主、小型機械化精耕細作的現代化農業發展道路,利用發達的生物技術,改變貧瘠的土壤,再加上其獨特的施肥、灌溉方法,提高家庭農場的生產效率,有機農業、綠色農業在日韓發展迅速。第四,注重家庭農場品牌的打造。日本的家庭農場注重農場經營的品牌,每一農場都力爭創造自己獨特的農產品,并且因地制宜,開發具有地域特色的品牌農業。嚴格的管理與近乎苛刻的生產工序使得日本培育出眾多國際暢銷的農產品品牌。
(四)家庭農場與非家庭農場并重:以巴西、阿根廷等拉美國家為代表
自1980年以來,拉丁美洲經歷了經濟、社會、文化和政治等多方位的劇變。拉美國家獨立前多為西班牙、葡萄牙殖民地,被殖民時期就以大規模的種植園為主,獨立后,原來的種植園逐漸演變成如今的大農場。拉美的農場不同于歐美國家,也不同于日、韓等東亞國家。無論是歐美,還是日、韓,均以家庭農場為主。而在拉美的主要國家中,55%的農業用地是由公司農場控制,僅有42%的土地由約600萬家庭農場控制,還有約1100萬自給自足的農場控制剩余的3%的土地(Peter and Atiqur,2014)。盡管如此,在拉美很多國家,家庭農場卻生產了這些國家基礎食品的70%,并且家庭農場在食品供應和減少農村貧困方面具有很大的潛力(FAO,2014)。
2006年,巴西有430萬家庭農場(84%)和80.8萬非家庭農場(見表3)。盡管巴西84%的農場是家庭農場,但家庭農場的耕地面積僅占其耕地總面積的24%以及全國農產品生產價值的38%(Sarah K. Lowder et al.,2014)。巴西的家庭農場中自給自足的占比較大,約占家庭農場總數的三分之二,擁有近5000萬公頃農地,剩余的三分之一的家庭農場使用雇工并生產用于銷售的農產品(Soto Baquero et al.,2007)。在阿根廷,公司農場的作用更為突出,雖然阿根廷75%的農場是家庭農場,但他們僅控制1300萬公頃的農田,只占農田總量的18%(Peter and Atiqur,2014)。
拉美的家庭農場也面臨著很多突出的問題,如組織化程度較低,政府政策對小規模家庭農場的忽視等(FAO,2014)。未來亟需建立健康的農村發展機制和政策支持來推動家庭農場的發展。
綜上,現代家庭農場的幾種代表模式總結如表4所示。
(五)非洲的家庭農場
家庭農場與整個非洲的食品生產息息相關,從家畜到農作物生產,從主糧到經濟作物生產,家庭農場生產的農產品用于供給人們的日常生活和供應各地的農產品市場。家庭農場為非洲三分之二的人口提供糧食和就業機會,占有62%的土地面積。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60%農場的面積小于1公頃,這些農場占全部農場面積的20%。進一步說,95%農場的面積小于5公頃,這些小農場占據了撒哈拉以南非洲家庭農場面積的絕大部分(FAO,2014)。
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家庭農場是全球處于邊緣化和最脆弱的家庭農場。他們大多依賴于傳統的種植方式—許多甚至沒有使用灌溉、化學肥料。這一地區的家庭農場缺少支持,面臨著不連貫的農業政策,并且對農業資源也沒有牢固的權利。
非洲家庭農場的一個很大的特征是女性勞動力在農業勞動力中占比很大。但是她們得到的與付出的并不成正比。在非洲很多國家,土地通常由兄弟姐妹中的男性繼承,最常見的情況是由年齡最大的長兄繼承。年輕人通常不愿從事農業勞動,很多年輕人在農業以外的部門工作,包括到城市去打工(FAO,2014)。
即便如此,這些家庭農場對于當地的生態和環境保護也有很大貢獻。不論現在還是將來,家庭農場在保障非洲糧食安全方面都是至關重要的。如今,非洲的家庭農場也在經歷著巨大的變化,土地私有化和貿易增強給非洲原有家庭農場帶來很大沖擊。

表4 現代家庭農場的幾種代表模式總結

表5 亞洲部分國家平均農場規模與小農數量的變化
(六)亞洲其它地區家庭農場的基本情況
亞洲是全球小農的聚集地。據統計,亞洲和太平洋地區的小農(農場平均面積小于2公頃)占到世界4.5億小農總數的87%(IFPRI,2007),中國和印度分別有1.93億和0.93億小農,另外印度尼西亞(0.17億)、孟加拉國(0.17億)和越南(0.1億)也有著數量巨大的小農(FAO,2014)。
亞洲農業的特征就是耕地面積小。在孟加拉國,戶均可耕種土地面積僅有0.5公頃,尼泊爾和斯里蘭卡是0.8公頃,印度1.4公頃,巴基斯坦3公頃。印度約81%的農戶擁有的土地面積少于2公頃,中國95%的農戶耕種的土地面積少于2公頃。不僅耕地面積小,亞洲的大部分國家都面臨著農場平均規模減少的情況。例如,中國農戶耕種土地的平均面積從1980年的0.6公頃減少到1999年的0.4公頃;巴基斯坦農戶平均面積從1971/73年的5.3公頃減少到2000年的3.1公頃;印度從1950年的2.2公頃減少到1980年的1.8公頃,再到1995-1996年的1.4公頃(見表5)。
盡管如此,在亞洲許多國家,小規模家庭農場對于整個農業產出的貢獻是十分巨大的。印度的小農場僅耕種44%的土地,其產出卻達到農場總產出的一半以上。很多研究都確信農場規模與每公頃的產出之間存在負相關的關系(小農場規模小、使用的資本少,但是可以較高的利用勞動力和其他的家庭所擁有的投入,有較高的產出和多樣化的生產)(Peter and Atiqur,2014)。
近些年來,亞洲地區的家庭農場迎來了巨大的轉變,同時也面臨著更多的挑戰。農業產量和生產率由于技術革新的突破帶來了激動人心的增加,此外收入增加引起飲食變化,城市化、全球化以及農產品日益向高價值商品轉變、農業食品工業的變革共同帶來了重大的變化。一方面,小規模農場在亞洲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增加食品產量和基于生物、化學和藥品革新所帶來的人均收入增長方面。另一方面,飲食的變化致使農產品與高價值商品的聯系越發緊密(Peter and Atiqur,2014)。

表6 世界部分國家戶均土地平均規模數據(單位:公頃)
但是,亞洲眾多國家和地區面臨著水資源缺乏、鹽堿化、洪澇、干旱、水污染、氣候變化以及地權穩定性、市場風險、經濟沖擊等內外因素的影響。為尋求小農場更好的出路,亞洲一些國家開始從內部與外部因素入手尋求解決之道。如支持技術創新、土地免耕休耕、發展有機農業與生物技術,在制度方面推進農業生產合作組織、合同農業、農超對接,加強基礎設施建設,加大政府的財政支持。
世界部分國家戶均土地平均規模圖譜及數據分別如圖3、表6所示。
制度、法律、政策、科技、組織、合作等是國外成熟地區家庭農場發展的關鍵詞,也是能夠建立高效的農業發展體系的重點。對于歐美等農地規模較大的地區來說,經歷百年的發展,現如今政策、制度較為寬松,合作組織較為健全,發展自然較為順利;對于韓、日、中國臺灣戶均土地面積有限的國家或地區,農戶的聯合以及科技的作用就顯得尤其重要,農協、農會等非官方的組織在農民與市場以及政府之間架起了平等的橋梁;對于發展中國家為代表的地區,不論是拉美、非洲,還是亞洲其它地區,仍都在摸索發展適合自身的家庭農場發展道路。
經驗表明,不論哪種發展方式,家庭農場成熟是否與規模大小并無必然聯系,這是需要澄清的一個認識誤區,只要是自主的家庭經營,無論其土地規模多大,甚至無論其產值高低,在本質上都是貨真價實的家庭農場(胡俞越、曹立杰、徐振宇,2016)。家庭農場在不同的約束條件下自然會有不同的發展路徑,規模大不一定是最優,不需要也沒有必要用規模去界定家庭農場。東亞地區生機勃勃的小規模家庭農場佐證了這一觀點,相信未來中國家庭農場的發展也同樣會證實這一論證。
作為全球農業經營的主導模式,家庭農場在世界各地的蓬勃發展是不可逆轉的潮流。未來中國要在探索發展適合中國國情的家庭農場道路上繼續前行。學習借鑒不同地區的經驗不僅能為我國家庭農場的發展提供道路上的指導,更重要的是能夠讓我們少走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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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社會網絡視角的家庭農場演化機制研究”(14BJY131)的階段性研究成果;并受北京市高層次創新創業人才支持計劃“青年拔尖人才”(2014000026833ZS07)、北京哲學社會科學北京工商大學首都流通業研究基地以及科研基地建設-科技創新平臺-北京市“高精尖”經濟結構下要素市場功能定位、作用機理與建設路徑研究的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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