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及影響因素分析
——基于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背景

岳　立，劉苑秋

(蘭州大學 經濟學院，甘肅 蘭州 7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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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及影響因素分析
——基于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背景

岳立，劉苑秋

(蘭州大學 經濟學院，甘肅 蘭州 730000)

論文依次從規模、水平、結構三個角度，分析1999年—2014年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發展狀況。結果表明：中哈能源產品貿易規模擴大，但以產業間貿易為主，產業內貿易集中于石油產品，其中垂直型產業內貿易占主要地位，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有較大提升空間。在此基礎上對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影響因素進行探究，考察經濟規模、收入差異、貿易公平程度、外商直接投資等四個因素對產業內貿易的影響，為發展中哈能源貿易提供實證依據及合理建議。

絲綢之路經濟帶；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GL指數；PQV指數

一、引言

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絲綢之路經濟帶”和“海上絲綢之路”重大戰略構想，為深化和拓展能源國際合作提供了全新的發展機遇。我國與絲綢之路經濟帶國家在油氣資源和市場方面具有獨特的互補優勢，在油氣運輸合作領域具有優越的地理便利。“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的實施為深化能源合作提供了宏觀環境。中亞經濟帶地處亞洲中心，扼守亞歐陸路通道，是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核心區。我國與中亞各國在資源能源方面的貿易合作由來已久，自1992年與中亞國家建交以來，雙方貿易額持續增長。哈薩克斯坦作為中國在獨立體地區的第二大貿易伙伴，中哈貿易額在中國與中亞地區貿易總額中約占71%①，是絲綢之路經濟帶資源與能源合作的重點國家。

產業內貿易是指某一國家基于規模經濟、消費者偏好、產品差異性以及需求的多樣性等因素，在一定時期內既出口某一產品又進口同一產業內產品。隨著產業內貿易的逐漸興起，近年來，我國學者也對產業內貿易做出大量研究，主要集中在制造業和農業領域。例如，馮中朝[1]對中國與歐盟農產品產業內貿易規模、水平和結構進行分析，認為中國—歐盟農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整體比較低。吳宏[2]通過研究中美兩國農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從產業分工的角度對我國發展中美農產品貿易提出較好建議。許統生[3]等利用多個指標測度中美制造業邊際產業內貿易，提出減少調整就業成本的對策。高敬峰[4]采用進出口單價比較法探究了我國制造業產業內貿易異質性特征，強調物質資本和人力資本積累對提升制造業的重要意義。佟家棟[5]對中國與日韓制造業產業內貿易進行了分析，發現中國與日本及韓國在制造業貿易調整成本方面的不同。目前關于中國與中亞國家貿易領域的研究集中在探究兩地區比較優勢以及貿易互補性和競爭性(江麗等[6])，能源領域集中在研究能源合作模式(毛漢英等[7])、能源安全(胡鞍鋼等[8])、能源產業發展及其影響(袁培等[9])等，對于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的實證研究基本處于空白。

鑒于“一帶一路”建設的新形勢下中國與中亞地區的能源領域合作的重要地位，且從產業內貿易角度對能源產品進行研究的文獻較少，本文將對中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的規模、水平、結構以及影響因素等進行研究，進而對如何在“一帶一路”背景下加強中國和絲路國家的能源合作提供理論基礎及實證依據。

二、研究方法及數據說明

(一)數據說明

本文采用聯合國商品貿易統計數據庫(UN COMTRADE DATABASE)數據。作為全球最大的國際商品貿易數據型資源庫，該數據庫涵蓋全球97%以上的商品貿易。商品分類方法主要有國際貿易標準分類SITC、商品名稱及編碼協調制度HS、按廣泛經濟類別分類BEC。本文采用SITC Rev.3三位數的編碼對能源產品進行分類，主要涉及第3部門——礦物燃料、潤滑油及有關原料下四類能源產品，共計21個分組。四大類能源產品的范圍界定如下：第一大類是煤(煤、焦炭及煤磚)，包括321、322、325分組；第二大類是石油(石油、石油產品及有關原料)，包括333、334、335分組；第三大類是天然氣(天然氣及人造氣)，包括342、343、344、345分組；第四大類是電流，只有351一個分組。中國與哈薩克斯坦在電流方面貿易非常少，因此只考慮煤、原油、天然氣三個大類能源產品。由于1992年至1998年間，中哈能源產品貿易往來僅限于煤和原油，天然氣的貿易始于1999年。因此，為全面考慮能源產品，本文選擇1999年—2014作為時間區間對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進行研究。

(二)研究方法

1.產業內貿易規模測度

基于Grubel等[10]計算方法，構建能源產品的產業內貿易規模指數如下：

2.產業內貿易水平測度

本文采用G-L指數測算某一時期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當一個國家某一產業凈出口額占該產業進出口總額的比重越小，該國該產業的產業內貿易水平越高，其計算方法為：

GLi表示能源產業i產品的產業內貿易水平，Xi和Mi表示產品的出口和進口額。在本文中，為簡便計算，將能源產品劃分為煤、石油、天然氣三大類，需要將每一類別下的產品進行加總。當GLi>0.5時，則該產業以產業內貿易為主，否則就以產業間貿易為主。

3. 產業內貿易結構的測度

從專業分工的角度而言，產業內貿易分為兩類：一類是由于品牌、消費者偏好等原因引起的，不會使產品產生差異，即水平型；另一類是由于產品質量檔次不同導致的產業內貿易，即垂直型。產業內貿易的類型一般用PQV指數進行劃分，計算如下：

垂直型和水平型產業內貿易指數計算如下，當產品為垂直型時，記為VIIT，水平型則記為HIIT。

三、 實證分析

(一)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規模分析

自1992年我國與哈薩克斯坦建交以來，雙方貿易額保持總體上升趨勢，尤其是在能源領域的貿易合作得到較快發展。1999年—2014年，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的測度結果如表1所示。

總體上看，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規模逐漸擴大，由1999年的3.8百萬美元增長到2014年的370.1百萬美元，年均增長速度達到35.58%。尤其是在2011年開始進入一個快速增長的時期，2011年—2014年均增幅達到153.67%。從能源產品角度來看，哈薩克斯坦煤、石油和天然氣的儲量都很大，煤、石油和天然氣的探明儲量分別為336億噸、300億桶和45.7億立方英尺②，而我國與哈薩克斯坦三大類能源產品貿易中，原油的貿易額平均約占貿易總額的94%，另外兩類能源產品共占6%，這表明我國與哈薩克斯坦在能源領域的貿易合作深度和廣度仍有較大開拓空間，能源產品的貿易結構亟待調整。從產業內貿易發展進程來看，原油的產業內貿易開展較早，天然氣貿易盡管始于1999年，但直至2011年才開始有產業內貿易往來。

表11999年—2014年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額

(單位：百萬美元)

從表1可以看出，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發展歷程大致可以劃分為以下三個時期：第一階段(1999年—2003年)為原油貿易時期，中哈兩國在能源領域的產業內貿易以原油進出口為主，煤炭僅限于中國對哈薩克斯坦的少量出口；第二階段(2003年—2010年)貿易擴展時期，原油雙邊貿易額增加，煤炭仍以出口為主，有少量進口，同時我國開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天然氣；第三階段(2010年至今)貿易快速發展時期，煤、原油、天然氣貿易額猛增，尤其是兩國天然氣貿易迅猛發展，該時期進口貿易額年均增長241.5%，成為未來一段時期內重點發展貿易的能源產品。

(二) 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分析

總體而言，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的產業內貿易水平一直較低，GL<0.5屬于常態，表明中哈兩國能源產品以產業間貿易為主。我國與哈薩克斯坦在能源貿易方面主要是由于各自比較優勢導致的貿易往來，產業內貿易的驅動因素不明顯。從各類能源產品來看，2013年以前，煤基本表現為產業間貿易，但是2013年和2014年呈現產業內貿易虛高猛增的狀態，這是由于2013年、2014年，中國在對哈薩克斯坦主要出口煤炭的基礎上開始大量進口煤，導致煤的產業內貿易水平瞬時增加；原油產業間貿易水平呈波動狀態，但近兩年呈上升趨勢；由于中哈天然氣雙邊貿易的發展，可以預見未來產業間貿易水平應呈上升趨勢。從各分組具體能源產品來看，煤產品中，SITC321和SITC322在少數年份具有產業內貿易特征，但我國對SITC325完全出口，GL=0，屬于完全產業間貿易；石油產品中，SITC333產品GL=0，我國對該產品是完全進口國，SITC334和SITC335石油產品GL指數波動較大，個別年份GL>0.5，表現出以產業內貿易為主的情形，總體仍以產業間貿易為主；天然氣產品中，基本以產業間貿易為主，我國多作為天然氣資源的進口國家，僅SITC344產品在近兩年有較少產業內貿易。

從表2總體GL指數變化中可以看到，盡管上文分析中得出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的貿易規模是持續大幅度上升的，但是產業內貿易水平卻并沒有相應快速增長，甚至還呈現出略微下降的趨勢。這表明，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規模增加的同時，產業間貿易規模也在持續增長，并且增長的勢頭超過產業內貿易，進而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產業內貿易水平的提升。

表21999年—2014年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G-L指數

年份煤原油天然氣總體19990.0000.0880.0000.16520000.0000.1320.0000.20820010.0000.1350.0000.29320020.0000.0590.0000.15620030.0000.0310.0000.13820040.00010.1100.0000.32320050.0000.0830.0000.20820060.0010.0050.0000.05220070.00020.0050.0000.02720080.0000.0040.0000.03520090.0010.0050.0000.01520100.0000.0030.0000.02220110.0000.0020.00010.01820120.0000.0070.0110.01720130.8170.0250.0010.02920140.4730.0780.0010.082

(三) 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結構分析

分別對煤、石油、天然氣中存在產業內貿易的能源產品計算PQV指數，分析各類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的類型，結果如下：煤能源產品具有混合的特征，SITC321屬于水平型產業內貿易，SITC322屬于垂直型產業內貿易，我國出口該產品的單位價值大約是進口價值的25倍～45倍③；石油下屬兩類產品均為垂直型產業內貿易，類型單一并且產業內貿易水平較低；天然氣盡管開始貿易較晚，但是具有產業內貿易的年份，均屬于較高水平的垂直型產業內貿易，如2012年，我國出口SITC344產品的單位價值約是進口價值的9.5倍。

在上文分析中得出，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的主要來源是石油類，而對于SITC333產品，1999年—2014年我國屬于純進口國家，不存在產業內貿易，因此對石油類下SITC334和SITC335兩大能源產品計算其PQV指數的年變化趨勢，用以反映產業內貿易結構的變遷。SITC334結構類型波動較為平穩，長期維持在較低水平的垂直型產業內貿易結構。SITC335結構類型波動較大，盡管其平均PQV指數大于SITC334產品，但具有較大不穩定性。未來期間，繼續深化石油領域貿易合作，進一步擴大產業內貿易的水平，調整結構。

表3煤、石油、天然氣產業內貿易能源產品PQV指數

產品類別產品代碼PQV類型特征煤SITC321SITC3221.131.94水平型垂直型混合石油SITC334SITC3351.291.31垂直型垂直型單一且低水平天然氣SITC3441.81垂直型單一且高水平

圖1SITC334、SITC335兩類產品產業內結構變化

四、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影響因素分析

(一)模型構建

本文使用2003年—2013年數據④，針對中哈能源產品產業貿易情況，選取經濟規模、收入差異、貿易公平程度、外商直接投資四個因素作為自變量，探究其對產業內貿易水平的影響。

二是參考標桿管理，對標對表明確專科發展方向。結合建設西南一流、國內有較大影響力的現代化大型三甲綜合醫院發展目標，醫院要求各?？迫鎸恕秶覅^域醫療中心設置標準（綜合醫院）》，深入分析存在的差距與不足，通過“走出去、請進來”的方式，不斷加大外出進修學習、外請專家來院指導力度，以實現在日常工作中持續整改、不斷提升?？萍夹g水平的最終目的。

lnGL=β0+β1lnCGDP+β2lnDGDP+β3lnTIB+β4lnFDI+μ

上述模型中，βi均為常彈性系數。CGDP是指中哈兩國工業增加值占GDP比重的平均水平，采用世界銀行數據，用于衡量兩國能源市場平均規模，一般而言，市場平均規模越大，貿易水平越高，因此估計β1應為正；DGDP表示兩國人均GDP差距，采用世界銀行數據，用于衡量收入差異，兩國收入差異越小則消費偏好及需求越相似，故預計收入差異的系數小于0；TIB=|X-M|/(X+M)，衡量貿易的不公平程度；FDI表示中國對哈薩克斯坦外商直接投資額，數據來源于《2013年度中國對外直接投資統計公報》。

(二) 檢驗及回歸結果分析

1.平穩性檢驗和協整檢驗

在進行回歸之前，為避免存在“偽回歸”問題，首先對時間序列數據進行平穩性檢驗。本文采用ADF方法進行檢驗，結果顯示自變量和因變量都不平穩，即存在單位根。將自變量和因變量進行一階差分后，ADF的值都顯著小于臨界值，一階差分后的序列是平穩的。通過EG兩步法協整檢驗可知，GL指數與上述影響因素存在長期協整關系，可以進行回歸分析。

2. 模型結果分析

表5結果表明：模型調整后的R2大于0.9，回歸的整體解釋能力較好；lnDGDP、lnTIB、lnFDI分別在5%、1%、10%的顯著性水平下顯著；由于lnCGDP未能通過顯著性檢驗，因此，影響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的主要因素是收入水平差異、貿易不公平程度、對外直接投資。

表4單位根檢驗

變量ADF值臨界值 P值平穩性變量ADF值臨界值 P值平穩性lnGL-1.2111%:-3.7505%:-3.00010%:-2.6300.6689非平穩d(lnGL)-3.0171%:-3.7505%:-3.00010%:-2.6300.033平穩lnCGDP-1.3461%:-3.7505%:-3.00010%:-2.6300.6078非平穩d(lnCGDP)-2.9571%:-3.7505%:-3.00010%:-2.6300.0391平穩lnDGDP-3.0741%:-3.7505%:-3.00010%:-2.6300.0285平穩d(lnDGDP)-2.6251%:-3.7505%:-3.00010%:-2.6300.0878平穩lnTIB-1.4171%:-3.7505%:-3.00010%:-2.6300.5740非平穩d(lnTIB)-4.7211%:-3.7505%:-3.00010%:-2.6300.0001平穩lnFDI-1.5381%:-3.7505%:-3.00010%:-2.6300.7481非平穩d(lnFDI)-3.5461%:-3.7505%:-3.00010%:-2.6300.0069平穩

表5回歸方程估計結果

變量回歸系數標準差T統計量P值β00.4772.8950.160.875lnCGDP6.6933.7231.770.127lnDGDP-1.1660.391-2.980.025lnTIB-6.9051.246-5.540.001lnFDI0.2060.0982.100.081R2未調整94.97%調整后91.61%

(1)中哈兩國收入水平差異對于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具有顯著影響。人均GDP差異每上升1%，將減少產業內貿易水平1.166%，呈現明顯的負效應。我國人均GDP低于哈薩克斯坦，這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中哈兩國能源產業內貿易的發展。

(3)我國對哈薩克斯坦直接投資額會促進產業內貿易，對哈直接投資每增長1%，將帶來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0.206%的提高幅度。未來應繼續加大、深化與哈薩克斯坦的直接投資，推動產業內貿易進步。

(4)此外，盡管如猜測一樣，能源市場規模對于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具有較大正效應，但是這一效應并不明顯。究其原因，極有可能是中哈兩國能源市場規模擴大對產業間貿易的促進作用更為顯著。但仍可以樂觀預計，能源市場規模的擴大，會極大促進中哈兩國能源產品產業間及產業內貿易。

五、結論與建議

通過研究，得出如下結論：總體上，我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規模在持續增長，但是產業內貿易水平一直較低，仍以產業間貿易為主；其次，產業內貿易主要集中在石油產品，產業內貿易結構在三類產品中類型差異較大，煤產品垂直和水平型兼具，石油屬于低水平的垂直型，天然氣屬于高水平垂直型；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水平的主要影響因素是收入差異、貿易不公平程度和對外直接投資規模。

由上述結論可知，中哈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具有較大的提升空間，在絲綢之路經濟帶構建能源陸路通道的大背景下，可從以下幾個方面推動我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發展。

第一，充分發揮能源產品開發及加工技術優勢。中國和哈薩克斯坦在國家能源發展戰略、能源市場供求、能源合作技術等方面具有較大的互補性。充分發揮我國在能源資源開采和加工方面的技術優勢，增加能源產品的技術附加值，利于形成與哈薩克斯坦垂直型的產業內貿易，一方面可以滿足哈薩克斯坦對于技術含量較高的能源產品的需求，另一方面也可以滿足我國對于基礎能源資源的需求。

第二，調整中哈能源貿易的產品結構。我國與哈薩克斯坦能源產品貿易集中在石油領域，作為能源需求大國，在構建國家安全能源通道的戰略背景下，將與哈薩克斯坦保持長久的能源合作，調整能源產品結構尤為重要。在穩定石油產品貿易發展的同時，加快兩國天然氣產品貿易進度，充分利用天然氣產品產業內貿易發展優勢，實現能源產品來源的多樣化。

第三，通過加大在哈薩克斯坦油氣項目投資，深入拓展兩國能源產品貿易。中國對哈薩克斯坦外商直接投資額的大小直接影響兩國產業內貿易發展水平，加大在哈薩克斯坦油氣領域的直接投資額，推動哈方煤、石油、天然氣等能源資源開發力度，可直接帶動兩國能源貿易水平提高。除此之外，進一步縮小我國與哈薩克斯坦人均GDP水平差異、縮小貿易不平衡程度等，也可在一定程度上促進雙方能源產品產業內貿易發展。

注釋：

① 根據商務部統計數據，2013年中國與中亞四國貿易額達402億美元，其中中哈貿易額達286億美元。

② 資料來源于英國石油公司BP的《2013年全球能源統計報告》。

③ 根據2004年和2007年(具有產業內貿易的年份)該產品出口單位價值和進口單位價值計算得到。

④ 由于受到中國對哈薩克斯坦直接外商直接投資(中方統計)數據的限制，本文無法獲取2003年度之前數據，故以2003年—2013年作為時間段進行分析。

〔1〕 馮中朝，朱詩萌.中國-東盟農產品產業內貿易規模、水平和結構分析[J].華中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4)：29-34.

〔2〕 吳宏，胡春葉.中美農產品產業內貿易研究[J].宏觀經濟研究，2009(6)：26-31.

〔3〕 許統生，萬兆泉，涂遠芬，等.中美制造業產業內貿易對就業調整成本影響的估計[J].經濟學動態，2012(1)：35-40.

〔4〕 高敬峰.中國制造業垂直型產業內貿易和產業結構升級分析[J].東岳論叢，2008(2)：69-73.

〔5〕 佟家棟，劉鈞霆.中國與日韓制造業貿易調整成本的經驗研究——基于邊際產業內貿易分析[J].南開經濟研究,2006(3):3-12.

〔6〕 江麗，高志剛.中國與中亞五國商品貿易發展的比較研究[J].亞太經濟，2014(6)：91-96.

〔7〕 毛漢英.中國與俄羅斯及中亞五國能源合作前景展望[J].地理科學進展,2013(10):1433-1443.

〔8〕 胡鞍鋼，馬偉，鄢一龍. “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內涵、定位和實現路徑[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2):1-11.

〔9〕 袁培. “絲綢之路經濟帶”框架下中亞國家能源合作深化發展問題研究[J].開發研究,2014(1):51-54.

〔10〕 GRUBEL H G，LLOYD P J．Intra-industrytrade:thetheoryandmeasurementofinternationaltradeindifferentiatedproducts[M]．London:Macmillan,1975．

(責任編輯周吉光)

Analysis on Scale, Level and Structure of China-Kazakhstan Intra-Industry Trade of Energy Products—Based on Silk Road Economic Zone as Strategic Background

YUE Li, LIU Yuan-qiu

(Lanzhou University, Lanzhou, Gansu 730000)

This study analyzes intra-industry trade developments of energy products within China and Kazakhstan from 1999 to 2014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cale, level, and structure. The result shows that: energy products trade scale is expanding, but the inter-industry trade is predominant, intra-industry trade has focused on oil products and vertical intra-industry trade is playing more important role, the intra-industry trade of energy products has great room to improve. Thus, empirical evidence and reasonable suggestions are propose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Kazakh energy trade by analyzing the factors affecting intra-industry trade within China and Kazakhstan from the point of economic scale, income difference, trade fair degre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silk road economic zone; energy products; intra-industry trade; GL index; PQV index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3.009

2016-03-24

蘭州大學中央高?；究蒲袠I務費專項資金(15LZUJBWZX013)；甘肅省哲學社會科學重大研究基地“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研究中心”資助。

岳立(1969—)，女，新疆哈密人，經濟學博士，蘭州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區域經濟學。

F113

A

1007-6875(2016)03-0045-06

網絡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3.009.html網絡出版時間：2016-06-20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