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愛萍,馮星侖,張強
(西北師范大學a.商學院;b.計算機科學與工程學院,甘肅蘭州730070)
●經濟觀察
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特征及變動趨勢
——來自中國2000-2014年的經驗證據
關愛萍a,馮星侖a,張強b
(西北師范大學a.商學院;b.計算機科學與工程學院,甘肅蘭州730070)
文章基于中國20個二位數制造業2000-2014年的省級面板數據,運用修正的E-G指數,分析了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總體特征及變動趨勢,考察了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空間分布變化特點以及區域產業轉移的新態勢。研究結果表明:我國勞動、資本和技術要素密集型制造業屬于低度集聚行業,其集聚的變動趨勢具有較為明顯的階段性特征;勞動、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大致呈現“倒U型”曲線特征,而技術密集型大致呈現“M型”曲線特征;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空間特征具有地域性差異,制造業集聚的地區分布不均由強化變為逐漸減弱,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在2004年左右出現了從東南部沿海地區向中部區域和西南區域轉移的趨勢,但中部區域的承接能力要強于西南區域。
要素密集;制造業;產業集聚;產業轉移;E-G指數
[DOI]10.3969/j.issn.1007-5097.2016.10.015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制造業在高速發展的同時,在空間分布格局上發生了巨大變化,相當一部分制造業向東部沿海地區集中。
中國制造業空間格局的變化,特別是制造業產業集聚在不同時間段內呈現出的變化特征與發展趨勢,吸引了更多學者的關注。更多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探討產業集聚的測度,如梁琦(2003)[1]、王子龍等(2006)[2];集聚的形成機制,如馬國霞等(2007)[3];集聚的成因,如梁琦(2004)[4]、賀燦飛和潘峰華(2011)[5];集聚的影響因素,如紀玉俊和王培順(2012)[6];集聚的效應,如胡玫等(2015)[7]、程中華(2015)[8]以及產業集聚度的變化態勢等。關于產業集聚度的變化態勢,由于不同學者選取了不同的測度方法,研究結論不盡相同(范劍勇,2004[9];潘文卿和劉慶,2012[10];羅胤晨和谷人旭,2014[11])。
通過回顧現有文獻發現,產業集聚度的測算方法根據是否需要進行地理行政區域的劃分分為兩類,第一種測算方法為基于單一地理尺度的測算方法,其主要包括行業集中度、區位熵、赫希曼—赫芬達爾指數、空間基尼系數、產業空間集聚指數(E-G指數);第二種方法為基于距離的測算方法,主要包括M函數、迪朗東和奧弗曼(Duranton&Overman,2005、2008)[12-13]提出的DO指數。由于E-G指數考慮了企業規模,而且E-G指數還區別了隨機集中與企業間因外部性共享而引起的集中(劉春霞,2006)[14]。因此國內外大部分學者傾向于使用E-G指數來研究產業的空間集聚度,如王子龍等(2006)[2]、路江涌和陶志剛(Lu&Tao,2009)[15]、孫康等(2014)[16]、楊嶸和米婭(2016)[17]等??紤]到E-G指數沒有對H(赫芬達爾指數)給出合理的解釋,一些學者對E-G指數進行修正并用其測算產業集聚,如路江涌和陶志剛(2006)[18]、楊洪焦等(2008)[19]、詹宇波和張卉(2010)[20]、文東偉和冼國明(2014)[21]等。基于此,本文采用修正的E-G指數測算和分析中國制造業各行業的集聚度的變化特點。
本文將以中國八大經濟區域為空間體系,基于20個二位數制造業2000-2014年的省級面板數據,分析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總體特征及變動趨勢,考察不同要素密集制造業集聚空間分布變化的特點與區域產業轉移的新態勢。
(一)研究方法
某一行業E-G指數的公式如下:

其中,λ代表E-G指數,u、v、w分別表示產業u、區域v、企業w,x代表全國的區域數量,y為該行業全國總企業單位數。av表示區域v所有行業總規模占全國所有行業總規模的比例,buv表示區域v產業u的規模占該產業全國總規模的比例,cw表示產業u中企業w的規模占該產業總規模的比例,H表示赫芬達爾指數[22]。
因為我國國有及規模以上非國有工業企業的詳細數據沒有公布,所以不能完全依據Ellision和Glaes?er的方法計算赫芬達爾指數,需要對赫芬達爾指數的計算公式進行調整(楊洪焦等,2008)[19]。調整后的赫芬達爾指數計算公式為:

其中,Outputuv為產業u在區域v的產值,Outputu為產業u在全國的總產值,suv為產業u在區域v的企業單位數。將式(2)代入式(1),即是修正的E-G指數。本文采用修正的E-G指數來測算中國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
(二)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分類
根據我國2011年制定的《國民經濟行業分類與代碼(GB/T 4754-2011)》方法,依據勞動、資本和技術三種生產要素在各產業中的相對密集度,本文將我國20個二位數制造業劃分為勞動密集型、資本密集型和技術密集型,劃分結果見表1所列。

表120 個二位數制造業按要素密集度分類
(三)區域劃分
借鑒國家信息中心(2005)[23]對中國經濟區域的劃分,本文將中國大陸除西藏以外的30個省、市、自治區劃分為八大經濟區域,分別是東北區域(黑龍江、吉林和遼寧),京津區域(北京和天津),北部沿海區域(河北和山東),東部沿海區域(江蘇、上海和浙江),南部沿海區域(福建、廣東和海南),中部區域(山西、河南、安徽、湖北、湖南和江西),西北區域(內蒙古、陜西、寧夏、甘肅、青海和新疆)以及西南區域(四川、重慶、廣西、云南和貴州)。
(四)數據說明
本文數據來源于歷年《中國工業經濟統計年鑒》,《中國經濟普查年鑒2004》、2013-2015年《中國工業統計年鑒》。需要說明的是,由于2013-2015年《中國工業統計年鑒》沒有公布按地區分組的各行業的工業產值數據和企業單位數,本文采用關愛萍和張宇(2015)[22]的做法,將2012年、2013年和2014年的工業總產值用工業銷售產值代替;2012年、2013年和2014年的企業單位數來自于“Wind資訊金融終端2015”的經濟數據庫,該數據庫的最終數據來源于國家統計局。
(一)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總體特征及變動趨勢
運用修正的E-G指數,分別計算出2000-2014年勞動密集型、資本密集型和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圖1顯示了該集聚趨勢。

圖12000 -2014年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
(1)我國勞動、資本和技術要素密集型制造業屬于低度集聚行業。第一類為λ≥0.05的高度集聚行業;第二類為0.02≤λ<0.05的中度集聚行業;第三類為λ<0.02的低度集聚行業(埃里森和格萊澤,Elli?sion&Glaeser,1997)[24]??傮w來看,2000-2014年資本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始終低于勞動、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三類密集型制造業尚處于低度集聚行業,如圖1所示。
(2)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具有較為明顯的階段性特征。2000-2009年,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始終高于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而在2010-2014年則正好相反。截止至2014年,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度最高,合理的解釋是因為技術密集型制造業有較強的規模經濟效應,再加上國家對技術型產業的支持,使得其集聚度高于勞動和資本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
(3)勞動、資本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大致呈現先上升后下降的趨勢,前者的峰值出現在2006年,后者的峰值則出現在2003年,勞動密集型制造業、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大致呈現出“倒U型”曲線特征。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則顯得較為復雜: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在2000-2005年持續上升,并在2005年達到第一個頂峰,2006-2010年持續下降,2011年猛增并達到第二個頂峰,且第二個頂峰的集聚度低于第一個頂峰的集聚度,而在2012-2014年,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又持續下降,其變動趨勢大致呈現出“M型”曲線特征。根據克魯格曼(Krugman,1991)[25]的新經濟地理學理論,經濟活動集聚或者擴散來自向心力和離心力兩種力量。2000-2014年期間,我國勞動、資本密集型制造業先是向心力大于離心力,后是向心力小于離心力,所以大致呈現“倒U型”曲線特征;而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由于向心力和離心力的相互“博弈”,致使其變動趨勢大致呈現“M型”曲線特征。
(二)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由于我國制造業發展具有地域性差異,所以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還具有不同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分別如表2、表3和表4所示。
1.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首先,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高的區域主要在北部沿海、南部沿海和東部沿海,對于西北和西南區域則較低。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最高的區域是北部沿海區域,這依賴于北部沿海區域較為豐富的勞動力,以及位于京津的大后方,具有先天的承接區位優勢。由此可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空間集聚受到經濟發展條件和區位的影響。

表22000 -2014年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其次,如表2所示,2000-2014年北部沿海、南部沿海區域的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呈現先上升后下降的趨勢,大致呈現出“倒U型”曲線特征,且集聚度大致高于其他區域,因此,北部沿海區域和南部沿海區域是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前兩大集聚區。東部沿海區域和中部區域位居第三大和第四大集聚區。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仍然主要集聚在沿海地區,但中部區域出現了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趨勢。2000-2014年東北區域、京津區域、西北區域、西南區域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一直較低,并且呈現十分穩定的態勢,表明該四大區域是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非主要集聚區。
2.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首先,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高的區域分布在南部沿海區域和東北區域,西北和西南區域仍較低。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最高的是南部沿海區域,這得益于南部沿海區域較好的投資環境、完善的基礎設施等,東北區域集聚度較高的原因則是其良好的工業基礎。
其次,2000-2014年南部沿海區域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度呈現出“倒U型”曲線特征,而東北區域呈現出不斷下降趨勢,北部沿海區域則呈現出波浪式變化,如表3所示。總體來看,南部沿海區域、東北區域和北部沿海區域是我國資本密集型制造業的前三大集聚區,其他五大區域是非主要集聚區,我國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存在著空間差異性。

表32000 -2014年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3.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首先,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區主要分布在東部沿海區域和南部沿海區域,該區域具有發達的經濟基礎,擁有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需要的科研技術人員、良好的科研團隊和科研環境,這是技術密集型制造業在該區域集聚的關鍵。由此可知,我國南部沿海區域和東部沿海區域對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空間集聚具有較強的吸引力,是我國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兩大主要集聚區。
其次,2000-2014年南部沿海、東部沿海區域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度大致都呈現出先上升后下降的趨勢,均呈現出“倒U型”曲線特征。如表4所示,兩大主要集聚區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度呈現出階段性變化特點,在2000-2010年,南部沿海區域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度始終高于東部沿海區域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度,2010年之后則正好相反,這說明2010-2014年,東部沿海區域是我國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主要區域。另外,北部沿海區域和中部區域分別是我國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第三大和第四大集聚區,其他四大區域是我國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非主要集聚區,西北、西南區域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集聚程度弱于中部區域,這與中國區域經濟發展狀況相符。

表42000 -2014年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特征及變動趨勢
(三)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與轉移的態勢
產業集聚和產業轉移是一對孿生兄弟,集聚到一定程度后會形成擁擠成本,引起產業轉移(張公嵬,2010)[26]。為進一步考察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特點和轉移的新態勢,本文借鑒賀曲夫和劉友金(2012)[27]測算產業轉移的方法對我國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產業轉移規模進行測度,具體如下:假設某區域的某產業比重變化完全是由于產業轉移引起,不存在生產規模擴大或壓縮的狀況,計算各區域相應產業產值占全國該產業產值的比重,通過產業比重的變化來測度某區域產業轉移相對變化情況,如果某區域某產業的產業比重在不同年份發生增加(或減少),即表示在此期間該區域該產業存在產業轉入(或轉出)。
本文計算了2000-2014年我國八大區域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的產業比重,經過對比分析發現,2004年大致為勞動、資本、技術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與轉移的拐點。限于篇幅,本文只列出了2000年、2004年、2014年產業比重值。
具體數值見表5所列。

表5 我國八大區域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產業比重變化
(1)勞動密集型制造業在東部沿海區域、南部沿海區域轉移現象明顯。2000-2004年,勞動密集型制造業向東部沿海區域轉入,與此同時,中部區域處于轉出狀態。2004年,勞動密集型制造業主要分布在東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29.78%)、北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22.17%)、南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13.88%),這與前文分析的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分布基本一致。2004-2014年,勞動密集型產業在東部沿海區域(轉出13.16%)和南部沿海區域(轉出2.58%)總體上呈現出擴散與轉移的趨勢,逐漸大幅度向中部區域(承接10.86%)和西南區域(承接2.1%)轉移,這符合勞動密集型制造業在地理空間上轉移的預期,2004年大致是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集聚與轉移的拐點。這與王非暗、王玨、唐韻和范劍勇(2010)[28]“2004年為界,制造業集聚的拐點已經開始顯現”的基本結論符合。因此,從2004年開始,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產業集聚的“中心-外圍”空間結構發生改變,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開始由東部沿海、南部沿海向中部區域、西南區域擴散。
(2)資本密集型制造業在中部區域承接能力較強。2000-2004年,資本密集型制造業向東部沿海、北部沿海區域轉入,與此同時,中部區域、東北區域在轉出。2004年,資本密集型制造業主要分布在東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28.51%)、北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17.66%)。2004-2014年,東部沿海區域(轉出8.01%)的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逐漸向中部區域(承接6.83%)和西南區域(承接1.94%)轉移,2004年大致成為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與轉移的拐點,與賀燦飛和潘峰華(2011)[5]的分析結論類似。這說明中部區域對資本密集型制造業的承接能力強于西南區域,同時反映了資本密集型制造業的承接受經濟發展水平、投資環境和基礎設施水平的影響。
(3)技術密集型制造業在八大區域轉移現象突出。2000-2004年,技術密集型制造業向東部沿海、南部沿海區域轉入,而中部區域、東北區域在擴散。2004年,技術密集型制造業主要分布在東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34.19%)、南部沿海區域(產業比重為25.16%)。2004-2014年南部沿海(轉出7.45%)、東部沿海(轉出4.68%)、京津區域(轉出3.34%)逐漸向中部區域(承接8.13%)、西南區域(承接3.16%)、北部沿海區域(承接3.69%)轉移,這與胡安俊和孫久文(2014)[29]的基本結論相一致,因此,2004年大致是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與轉移的拐點。由于承接東部沿海、南部沿海區域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轉移,中部區域一躍成為我國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第四大集聚區,這將促進中部區域發揮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規模效應。
第一,我國勞動、資本和技術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都屬于低度集聚行業,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具有較為明顯的階段性特征。2000-2014年,勞動、資本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大致呈現出“倒U型”曲線特征,而技術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的變動趨勢大致呈現“M型”曲線特征。
第二,不同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空間特征具有較為明顯的地域性差異,北部沿海區域、南部沿海區域、東部沿海區域是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三大集聚區;資本密集型制造業主要在南部沿海區域、東北區域和北部沿海區域集聚;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三大集聚區是南部沿海區域、東部沿海區域和北部沿海區域??傮w而言,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資本密集型制造業和技術密集型制造業主要集聚在沿海地區,特別是東南沿海地區。
第三,2004年大致為勞動、資本、技術要素密集型制造業集聚與轉移的拐點。我國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產業集聚的“中心-外圍”空間結構發生改變,勞動密集型制造業開始由東部沿海區域、南部沿海向中部區域、西南區域擴散。而且,中部區域在勞動、資本、技術密集型制造業的承接能力均強于西北區域和西南區域,尤其在勞動密集型制造業承接方面,中部區域具有勞動力資源豐富的相對優勢。因此,中部區域要抓住制造業轉移的機遇,將承接產業轉移和區域發展相結合,有效規劃產業承接項目,促進經濟發展方式轉變;西北區域和西南區域則要改善投資環境、完善基礎設施、提升勞動力素質,進一步提高承接產業轉移的能力。
[1]梁琦.中國工業的區位基尼系數:兼論外商直接投資對制造業集聚的影響[J].統計研究,2003(9):21-25.
[2]王子龍,譚清美,許簫迪.產業集聚水平測度的實證研究[J].中國軟科學,2006(3):109-116.
[3]馬國霞,石敏俊,李娜.中國制造業產業間集聚度及產業間集聚機制[J].管理世界,2007(8):58-65.
[4]梁琦.產業集聚論[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4:1-331.
[5]賀燦飛,潘峰華.中國制造業地理集聚的成因與趨勢[J].南方經濟,2011(6):38-52.
[6]紀玉俊,王培順.中國制造業的空間集聚及其影響因素分析——以2000-2009年29類制造業數據為例[J].經濟與管理,2012(3):22-28.
[7]胡玫,劉春生,陳飛.產業集聚對中國企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基于廣東省制造業的實證研究[J].經濟問題,2015(4):78-82.
[8]程中華.產業集聚有利于制造業“新型化”發展嗎[J].山西財經大學學報,2015(12):61-71.
[9]范劍勇.市場一體化、地區專業化與產業集聚趨勢——兼談對地區差距的影響[J].中國社會科學,2004(6):39-51.
[10]潘文卿,劉慶.中國制造業產業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基于中國工業企業數據的研究[J].清華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2,27(1):137-147.
[11]羅胤晨,谷人旭.1980-2011年中國制造業空間集聚格局及其演變趨勢[J].經濟地理,2014,34(7):82-89.
[12]Duranton Gilles,Overman Henry.Testing for localization using micro-geographic data[J].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2005,72(4):1077-1106.
[13]Duranton Gilles,Overman Henry.Exploring the detailed lo?cation patterns of U.K.manufacturing industries using microgeographic data[J].Journal of Regional Science,2008,48(1):213-243.
[14]劉春霞.產業地理集中度測度方法研究[J].經濟地理,2006(5):742-747.
[15]Lujiang Yong,Taozhi Gang.Trends and determinants of China's industrial agglomeration[J].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2009,65(2):167-180.
[16]孫康,王昱方,肖寒.石化產業集聚水平測度及實證研究[J].財經問題研究,2014(4):33-39.
[17]楊嶸,米婭.能源化工產業集聚水平實證研究——基于E-G指數的視角[J].財經論叢,2016(2):18-23.
[18]路江涌,陶志剛.中國制造業區域聚集及國際比較[J].經濟研究,2006(3):103-114.
[19]楊洪焦,孫林巖,高杰.中國制造業聚集度的演進態勢及其特征分析——基于1988-2005年的實證研究[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08(5):55-62.
[20]詹宇波,張卉.修正的E-G指數與中國制造業區域集聚度量[J].東岳論叢,2010(2):50-55.
[21]文東偉,冼國明.中國制造業產業集聚的程度及其演變趨勢:1998-2009[J].世界經濟,2014(3):3-31.
[22]關愛萍,張宇.中國制造業產業集聚度的演進態勢:1993-2012——基于修正的E-G指數[J].產經評論,2015(4):15-27.
[23]國家信息中心.中國區域間投入產出表[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5:1-423.
[24]Ellison Glenn,Glaeser Edward.Geographic concentration in US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a dartboard approach[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7,105(5):889-927.
[25]Krugman Paul.Increasing returns and economic geography[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1,99(3):483-499.
[26]張公嵬.我國產業集聚的變遷與產業轉移的可行性研究[J].經濟地理,2010(10):1670-1674.
[27]賀曲夫,劉友金.我國東中西部地區間產業轉移的特征與趨勢——基于2000-2010年統計數據的實證分析[J].經濟地理,2012(12):85-90.
[28]王非暗,王玨,唐韻,等.制造業擴散的時刻是否已經到來[J].浙江社會科學,2010(9):2-10.
[29]胡安俊,孫久文.中國制造業轉移的機制、次序與空間模式[J].經濟學(季刊),2014,13(4):1533-1556.
[責任編輯:程靖]
Agglomer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Fluctuation Trend of Different Factor-intensive Manufacturing—Empirical Evidence from China during 2000 to 2014
GUAN Ai-pinga,FENG Xing-luna,ZHANG Qiangb
(a.School of Business;b.School of Computer Science and Engineering;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Lanzhou 730070,China)
Based on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of China's 20 2-digit manufacturing from 2000 to 2014,this study analyzes the general characteristics and trend fluctuation of agglomeration of different factor-intensive manufacturing by using the modified E-G index.This study also investigates spatial agglomeration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 and new trend of regional industrial transfer of different factor-intensive manufacturing.The results show that labor,capital and technology intensive manufactur?ing in China belong to the low agglomeration industry and the agglomeration fluctuation trend has obvious stage characteris?tics.It also indicates that agglomeration fluctuation trend of labor,capital intensive manufacturing generally shows“inverted U”curve characteristics,and technology intensive presents substantially“M-type”curve characteristics.Agglomeration spa?tial characteristic of different factor-intensive manufacturing exhibits regional differences,and uneven region distribution of manufacturing agglomeration is becoming from strengthening to weakening gradually.Approximately in 2004,different factorintensive manufacturing has emerged transfer trend from the southeast coastal regions to the central and southwest regions,but the undertaking capability in the central region is stronger than that in the southwest region.
factor-intensive;manufacturing;industrial agglomeration;industrial transfer;E-G index
F264.2;F124.3
A
1007-5097(2016)10-0095-06
2016-04-20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563043;71263045);西北師范大學青年教師科研能力提升計劃重大培育項目(SKZD15006)
關愛萍(1970-),女,甘肅蘭州人,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經濟學博士,研究方向:產業經濟,勞動經濟;馮星侖(1990-),女,河南長垣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產業經濟;張強(1976-),男,甘肅慶陽人,副教授,管理學博士,研究方向:復雜系統建模與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