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崢
【摘要】全媒體網絡時代,網絡已成為國家意識形態交鋒的主戰場。創新社會管理,培育健康向上的網絡輿論環境,已經成為我國當前重要的理論和現實問題。從拓寬利益表達渠道、提升政府網絡素養、健全網絡法律法規和注重公民理性培育等方面構建健康和規范有序的網絡輿論生態環境,有利于牢牢掌握信息化條件下意識形態工作的主導權。
【關鍵詞】網絡輿論生態;網絡素養;政治參與;公民理性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3年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指出:意識形態工作是黨的一項極端重要的工作,要把網絡輿論工作作為宣傳思想工作的重中之重來抓。“要解決好‘本領恐慌問題,真正成為運用現代傳媒新手段新方法的行家里手。要深入開展網上輿論斗爭,嚴密防范和抑制網上攻擊滲透行為,組織力量對錯誤思想觀點進行批駁”。[1]在網絡媒介大眾化的趨勢影響下,網民可以通過發表政治見解、表達利益訴求、影響政治決策等方式進行政治參與和政治監督,政府則可以通過網絡問政、輿情引導、網絡問責等方式予以回應。網民和政府的互動推動了政治的民主化進程,也深刻改變了我國的輿論生態環境。在網絡輿論生態系統中,信息自下而上的傳播模式與傳統的自上而下的政府治理模式形成了巨大的落差。對網絡輿論生態治理的措施不當則可能使網絡輿論呈現出無序性、隨意性、偏激性和煽動性等特點,進而給社會信息的有序流動和社會穩定帶來空前挑戰。在經濟轉型、社會變革和新媒體興起的大環境下,站在提升政府形象和服務能力的高度,理性認識網絡輿論生態,創新社會管理,加強網絡輿論引導,培育健康向上的網絡輿論環境,成為當前重要的理論和現實問題。
一、網絡輿論生態的形成和治理模式
(一)網絡輿論生態的形成
由德國生物學家海克爾所首創的生態學,主要用于研究生物與其周圍環境系統之間的相互關系。隨后,生態學的理論和研究方法被廣泛應用于政治學和社會學等領域的研究。同自然生態系統一樣,網絡輿論生態也是一個大的組織系統,各構成要素之間相互聯系、相互制約,共同演化發展。具體而言,網絡輿論生態是指在現實社會環境、信息技術環境、網絡文化和網絡政策法規等因素的影響下,不同的網絡輿論主體對網絡信息發揮著生產、傳播、分解和整合等功能,并借此在網絡組織系統中相互作用和影響,進而觸動現實社會生態發生一定的變革。網絡輿論生態以現實社會生態環境為基礎,但在形成之初就以其有別于現實社會生態的鮮明特性深刻影響著我國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
(二)網絡輿論生態系統的變量構成和治理模式
在網絡輿論生態系統中,各自具有一定功能的各要素之間有機聯系,從而保證了系統的整體性。同時各要素又都是系統中的變量,任何一個要素的改變都將對系統的其他部分以及整個輿論生態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網絡輿論生態系統的變量因素可以分為兩大類:第一類是主體性因素,主要包括網絡媒體、普通網民、網絡輿論領袖、政府網絡發言人和網絡輿論推手等網絡輿論主體。網絡輿論主體是網絡生態系統中最活躍的因子,對網絡的存在、發展、壯大起著關鍵作用。他們可以通過發布信息、瀏覽信息、接收信息和過濾信息等行為擔負網絡輿論生態系統中對網絡輿論的生產、傳播、消費和分解的功能。第二類是環境性因素,指一個國家現實的社會環境、信息技術環境、網絡文化和網絡政策法規的綜合。這些因素共同構成網絡輿論生態主體發揮功能的基礎背景,并對各主體要素實施計劃、組織和調控,為培育良好的網絡輿論生態提供基礎支撐和引導協調作用。兩類因素相互聯系、相互影響,共同推動整個網絡輿論生態系統的演變和發展。
網絡輿論生態治理,核心內容在于貫穿生態文明的價值觀念,用發展和聯系的觀點去看待網絡輿論治理過程中出現的問題。網絡生態文明是生態文明的一部分,其追求的是網絡時代人與人、人與社會的和諧發展,并逐步將網絡系統發展成為一個富有參與性、監督性和廣泛社會動員性的公共領域。網絡輿論的興起顛覆了傳統的執政和管理理念,“傳統媒體時代的科層控制與基于精英主義的單向引導已經無法適應網絡輿論治理,取而代之的應是對話協商為主,輔助以必要的控制和引導”。[2]“政府壟斷公共事務管理局面的結束,不再是政府壟斷社會治理,而是由多元社會治理主體通過廣泛的合作而進行協同治理。”[3]政府應該樹立全新的治理理念,要熟悉和把握網絡輿論運行機制,主動讓渡一部分權力給其他主體,培養各參與主體的積極性和主動性。網絡輿論生態系統中變量的多元性也決定了其治理模式必定是開放式和參與式的治理模式。因而,培育和諧健康的網絡輿論生態,必須將政府、普通網民、網絡輿論領袖、網絡運營商和行業協會等各方主體的共同參與納入范疇,形成彼此合作、協同的多中心治理模式。
二、網絡輿論生態治理的價值考量
(一)通達社情民意和疏導公眾情緒
我國當前正處于發展的黃金期,同時也是矛盾的凸顯期。收入分配公平、貧富差距、醫療改革和教育改革等領域所出現的問題,容易引發公眾情緒上的不滿。隨著社會化媒體的急速發展,這些矛盾很有可能在網絡上涌現,并成為社會熱點和突發事件。社會化的網絡實際上構成了有別于傳統的社會問題解決的新途徑。和諧、通暢、有序和多元參與的網絡輿論生態環境能夠滿足公眾對政治生活的參與需求,承擔起通達社情民意和疏導公眾情緒的功能。一方面,網絡可以充當社會的安全閥,給民眾提供充分的話語權,基層民眾可以通過網絡反映現實問題、表達不滿情緒和提出政治訴求;另一方面,政府可以通過網絡問政來發揮網絡的社會均衡器作用,平衡強大政府和弱勢民眾之間的天平,捍衛正義價值。
(二)提升政府形象和服務能力
在網絡時代,政務信息的傳播、政府進行政治溝通和處理政務問題的方式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通過對網絡輿論生態的有效治理,政府可以發揮網絡的信息工具、人際社區以及意見平臺等多重功能,將網絡變為理想的政治溝通舞臺。政府網絡問政能實現與公眾的充分溝通,達到改進工作、保障公民權利、實現科學民主決策和推動民主進程等效果,促使政府形象的提升和服務能力的提高。政府只有把網絡視為傾聽民聲和體察民情的重要途徑,方能順應信息化潮流,把握輿論動態,化解社會矛盾和維護社會穩定,提升公民對政府合法性的認同,樹立政府親民、愛民和為民的良好形象,提高治理水平。
(三)實現公眾監督主體的回歸
依法享有言論自由權的公眾是民主社會最重要的根基。作為社會公共利益的維護者和社會事務的參與者,民眾也構成了輿論監督最重要的話語來源。相比較傳統利益表達和民主監督渠道的閉塞,網絡為公眾表達意見和進行廣泛討論提供了一個便捷的平臺,使公眾能夠在輿論的生成、整合以及產生影響的各個階段發揮主體作用。群眾通過網絡對政府及公務人員的違法違紀行為進行評議和監督,督促政府部門改變工作作風,依法履行職責。政府則需要通過網絡打造陽光政府,實行政務公開,保障公民的知情權、參與權和監督權,把工作置于公眾的監督之下。對網絡輿論生態的治理可以從根本上實現公民輿論監督主體地位的回歸,保障公民網絡監督的規范化和有序化,使公眾真正成為民主社會的權利主體和推動民主政治的真正動力。
(四)防范網絡輿論生態危機,增強意識形態的凝聚力
作為整個社會生態平衡的一部分,網絡輿論生態的平衡程度是衡量一個社會信息化程度和文明程度的重要標尺。一般情況下,構成網絡輿論生態系統的各要素能夠各自保持自己的結構和功能,使得系統整體處于動態平衡中。但由于網絡輿論生態系統是一個動態開放的人工系統,新興媒體的興起,各種自媒體工具的應用更使得公眾表達便捷化、網絡信息碎片化和信息流動加速化。人們對網絡的濫用和誤用則有可能導致網絡生態超出系統本身的自我調節能力,從而導致網絡生態危機。對網絡輿論生態系統的有效治理有助于切實提升網絡社會治理的能力,從多渠道多方位引導非主流的意識形態,以創新的思維推動增強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凝聚力。
三、網絡輿論生態治理的現實困境
(一)現實社會矛盾的映射引發的網民社會心態失衡
網絡社會作為一個虛擬世界,并不能孤立地存在,必須以現實社會作為母體,網絡社會中所反映的問題必然能在現實社會中找到根源。網絡問題社會化和社會問題網絡化成為兩種并行的趨勢,網絡空間對社會問題的發酵功能越來越明顯。轉型期各種社會矛盾和制度安排的不合理使一部分民眾的心態失衡,而對社會現狀產生不滿情緒,這種情緒又極易在網絡空間衍生、聚合和擴散。戴維·伊斯頓創立的“政治系統論”認為,在整個社會政治系統中,機構決策可以作為輸出性參與,而民情反饋則作為輸入性參與,輸入和輸出互動循環,處于動態平衡狀態。目前我國網民社會心態的失衡主要來自社會現實矛盾的映射,網民良性社會心態的培育需要從現實社會入手,同時要通過更多制度化的表達和民情民意的輸入平臺,為社會政治系統的良性發展提供更多的養料和信息。
(二)網絡素養缺乏導致的政府網絡話語競爭力欠缺
在傳統媒體時代,政府處于權威體系的中心,擁有強勢地位所帶來的話語和信息的壟斷權。20世紀90年代興起的后現代公共行政理論的代表福克斯和米勒曾指出,現代公共行政是一個缺乏溝通的話語霸權體系,公共政策未能體現公眾的意愿。“建立開放性的真實、真誠、誠實和坦誠的對話模式來激發公眾的參與意識,是確保公共行政有效實施的途徑。”[4]網絡時代的到來解構了傳統的話語體系,對政府和民眾之間的話語權分配造成了巨大的沖擊。政府網絡輿論生態治理能力的提高,需要把握網絡對話策略,與民眾之間需要建立起參與、協商和合作的對話機制。網絡事件發生后,政府部門如果處于失語狀態或者語焉不詳,會激發公眾的猜疑、憤怒和對立情緒,加劇網絡輿論的聚集和極化。
(三)網絡立法滯后造成的對網絡的監管功能弱化
網絡輿論生態系統因網絡企業和網民等參與主體的理性自律而具有一定的自我凈化功能。信息傳播的自由性和信息內容的包容性一直是網絡發展過程中最重要的標簽,網絡反腐、網絡打拐、網絡慈善等也彰顯出網絡在社會動員和政治參與方面展現出的驚人正能量。與此同時,網絡謠言興風作浪、民意被惡意綁架、網絡詐騙勢頭猖獗等網絡亂象也不斷地挑戰政府的公信力和公眾的正常生活秩序。良好網絡生態環境的建立,既需要發揮網絡輿論主體的自律功能,更需要網絡法律法規對各行為體的監管,網絡生態文明的實現有賴于兩者的有機結合。目前,我國網絡法制化的程度遠遠滯后于網絡的發展程度,從已有的網絡立法看,我國盡管出臺了《全國人大常委會關于維護互聯網安全的決定》和《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等法律文件,但還沒有一部關于網絡的系統的專業性法律,現有的立法內容則主要集中于對網絡運營商的管制和對個人信息的保護。總體來說,我國的網絡法律法規呈現出滯后性、零散性、范圍過窄和可操作性不強等特點,這也是造成對形形色色的網絡亂象監管不力的原因所在。控制網絡輿論的負面影響最有效的途徑在于立法保障,加強網絡治理的頂層設計勢在必行。
(四)公民理性培育不到位帶來的網絡政治參與的無序性
公民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可以拓寬政治參與的渠道,在一定程度上改善其話語權缺失的困境。理性的培育在公民網絡政治參與中起著基礎性的作用,公民理性培育不到位會帶來網絡政治參與的無序性。一方面,一部分網民在看待涉及貧富差距、干部作風和腐敗等問題的網絡事件時,往往不去理性地判斷和追究事實真相,而是攙雜著自己的價值預設和情緒傾向,隨即對事件當事人進行攻擊謾罵和情緒宣泄。非理性的輿論匯聚會造成矛盾的積累,最終使事件發展為惡性事件,甚至演變為政府公信力危機,加深社會鴻溝。另一方面,一些門戶網站和網絡社區管理混亂,時常會出現旨在操縱網絡輿論的“網絡推手”“網絡水軍”,甚至是“網絡黑幫”,他們對網絡輿論的惡意誤導、煽動和控制會帶來群體極化,甚至是網絡暴力,此時,少數理性的聲音也會在一邊倒的非理性的群體極化中石沉大海。
四、構建誠信健康的網絡輿論生態的路徑選擇
(一)建設制度化表達平臺,保證利益表達渠道的通暢
解決網民社會心態失衡最根本的途徑在于通過制度創新,解決諸多社會問題,消弭社會怨氣,確保社會共享改革成果,防止社會結構的失衡。政府和公民之間應該有足夠的良性互動的渠道和平臺,公民和民間組織也理應擁有更多參與社會管理的現實途徑。否則,“處于各類困境中的思想暴民,在傳統媒體的傳播之門封閉的同時,網絡為他們提供了這樣一個宣泄渠道”。[5]“網絡輿論的興起,最大的價值在于為公共政策的制定創設了一個民意庫。”[6]政府應當尊重和滿足公民的知情權和參與權,政府決策過程要廣泛吸納民意,使得民意表達和政府回應機制常態化和制度化。要把政務博客、政府網絡發言人、網絡聽證等網絡平臺建構成更為規范化的網絡公共平臺。
(二)把握網絡輿論對話策略,提升政府網絡話語競爭力
政府需要提升網絡素養,充分把握網絡時代輿論對話的策略,以真誠和平等的姿態,確立立體化的網絡對話協商的新機制。第一,政府要提升自身的管理服務能力,關注公眾的多元利益需求,實現民眾、社會與政府的多元良性互動。對輿論熱點問題既不能采取諱莫如深、避而不談的鴕鳥態度,更不能無視基本事實,欲蓋彌彰,信口開河。第二,要構建立體化的輿論溝通平臺,發布政府權威信息。這是現代社會政府公關的必要舉措,借此可以傳播政府與公民平等互動的執政理念,樹立政府高效有為的正面形象,也可以為政府在第一時間了解事件真相、發布權威消息和搶占輿論制高點提供保障,避免網絡謠言泛濫而影響社會穩定。除了傳統的政府門戶網站之外,政府輿論溝通平臺和方式還應該包括微博、微信、各大論壇和網絡社區等對網民極具影響力的新興網絡載體。第三,主流網絡媒體需要彰顯主流價值,強化正面的輿論導向功能。在矛盾凸顯的社會轉型期,各主流網絡媒體理應擔負起信息傳播之外的另一職能,即以高度的社會責任感傳播事實真相,以媒體理性疏導公眾情緒,以媒體責任激發公民理性,擔任社會輿論的穩定器,使網絡成為凝聚人心、消除誤解和增強社會共識的新力量。
(三)健全網絡法律法規,加強對各網絡輿論主體的監管
健康和諧的網絡輿論生態,需要發揮法律規范正確的引導作用,在尊重和保障公民的言論自由權的前提下,對互聯網行業主體以及網民個人的輿論傳播行為進行全面的規范。第一,盡快形成完備的網絡法律體系,依法治網。要準確把握互聯網發展的新情況和新問題,據此制定一部專門的、全面系統的互聯網法。尤其要注重法律執行過程中的可操作性,并與相關的法律、行政規范以及地方性法規共同構成我國的網絡法律體系。第二,加強對互聯網服務企業的監管,發揮網絡“把關人”作用。互聯網的出現改變了輿論格局,弱化了政府“把關人”的角色和功能,相反,互聯網企業、網絡媒體和網站編輯等掌握信息發布源頭的主體成為網絡時代新的把關人。除了依靠行業自律外,應該建立健全網站管理制度,對信息發布和傳播的相關流程進行規范,使網絡時代的把關人能夠承擔起相應的社會責任,恪守職業操守,真正發揮把關人的作用,對虛假和不良信息進行過濾,傳播健康向上的網絡文化。第三,加大對網絡不法行為的懲處力度。可以通過網絡實名制登記管理,加大對網絡誹謗、發布傳播虛假信息、惡意控制網絡民意等行為的懲治力度。對于那些基于商業利益而放棄職業操守,肆意傳播虛假不良信息的網絡運營主體也要建立責任追查機制,追究其相應的民事或刑事責任。
(四)注重公民理性培育,規范網絡公民的政治參與
理性自律的網絡公民是網絡輿論生態中實現政府和民眾良性互動的前提,更是促進網絡政治參與理性有序的基礎。“政府在向社會和公民讓渡公共權力的同時,也必然要求社會和公民承擔相應的政治、法律和道德責任。”[7]第一,宣揚網絡倫理,提高網民的自律意識。加強對網民網絡道德、網絡法制法規和社會責任感等方面的教育,倡導網民提高自律意識,在表達觀點時保持客觀公正和冷靜克制,避免偏執極端和謾罵攻擊。同時在網絡社會層面倡導多元化和包容機制,用言論的多元化抵消群體的極化傾向。第二,培育公共理性,阻擋網絡謠言的傳播和擴散。網絡謠言作為網絡的毒瘤,其滋生和擴散會引發公眾的恐慌,嚴重擾亂公共秩序,也會給政府形象和公信力帶來嚴重損害。對網絡謠言的打擊不僅需要對在網上蓄意造謠傳謠的責任人進行依法懲處,還需要培育公共理性,提升網絡公民的公共理性和社會責任感。第三,建設參與回應型政府,培養網絡公民的認同感和歸屬感。政治穩定是任何政治體系追求的價值目標,公民對政治系統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可以對政治體系的穩定起到深度支持。政府在決策過程中可以健全意見表達和反饋機制,通過建設參與回應型政府,培養網絡公民對政治系統的認同感和歸屬感。
五、結語
網絡空間是國內外意識形態碰撞、交鋒和博弈的高地,更是各國進行意識形態灌輸、傳播和培育的重要陣地。能否在網絡空間陣地上掌握話語權,直接關系到意識形態安全和國家政權安全。因此,必須站在國家戰略和國家安全的高度重視網絡意識形態話語權的維護問題,客觀認識我國當前網絡輿論生態治理的現實困境,綜合運用法律規范、行政管理、宣傳教育等多方面的力量,形成網絡輿論生態治理的合力。
[基金項目:河南省政府決策研究招標課題(2015
B370)和河南省高等學校重點科研項目(16A630015)]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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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周翼虎.社會轉型期與網絡輿論的興起[J].青年記者,20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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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金水.網絡政治參與視角下的政治穩定[J].江海學刊,2012(5).
(作者為河南農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講師)
編校:趙 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