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VAR模型的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關系研究*

徐文明 閆 穎

(1.中國海洋大學 管理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0；2.曲阜師范大學 地理與旅游學院，山東 日照 276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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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VAR模型的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關系研究*

徐文明1閆 穎2

(1.中國海洋大學 管理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0；2.曲阜師范大學 地理與旅游學院，山東 日照 276826)

在對我國城鎮化與文化產業關系理論分析的基礎上，通過采用1995-2012年我國城鎮化率和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額兩個時間序列數據，建立VAR模型，運用脈沖響應函數和方差分解等方法對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的關系進行實證分析。研究結果表明,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的發展不存在長期協整關系,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發展的影響力顯著,其貢獻度大于文化產業對城鎮化水平的貢獻度。

城鎮化；文化產業；VAR模型；脈沖響應函數；方差分解

一、引言

城鎮化和文化產業是近年來我國提出的兩大重要戰略議題，是中國社會經濟轉型發展的內在要求。黨的十六大報告首次提出“走中國特色的城鎮化道路”，黨的十八大把信息化、工業化、城鎮化和農業現代化作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要載體，城鎮化成為促進區域協調發展和實現經濟可持續發展的重要途徑。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要推動文化產業快速發展，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到2020年文化產業成為國民經濟的支柱性產業，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近年來，我國處于城鎮化加速發展階段，文化產業發展也取得了巨大的成績。2011年，我國城鎮人口超過了農村人口，城鎮化率達到51.27%，到2012年這一指標的最新數據上升為52.57%。2011年我國文化產業法人單位增加值達1.35萬億元，比2010年增長21.96%[1]2012年教育、文化體育和娛樂業的固定資產投資達到8884億元。

關于城鎮化與文化產業關系的研究，段莉提出以多層級多空間的產業結構，多元評價的指標體系，重構網絡化的城鄉文化產業發展交互空間，從而推動城鄉文化產業的協調發展和城鄉文明的一體化。[2]丁薇等探討了我國正在蓬勃發展的文化產業在城市化進程中存在的諸如部分子產業產能過剩，消費、出口和投資受阻，文化產業園區運營不佳，多頭管理下的效率低下等問題，并提出了構建文化產業“航母”，形成城市“品牌”等對策。[3]林拓認為，當今世界文化產業與城市發展的雙向推動,促使其能級逐層提升。對此,時序性推進與跨越式發展、保護性策略與開拓性戰略、集團型擴張與基地型集聚等,將成為今后我國文化產業進一步發展不可忽視的路徑選擇。[4]陳壽燦提出文化產業發展與城市化發展具有高互動相關性，應該把文化產業發展納入到城市發展的總體框架中加以考察和安排。[5]已有研究數量較少，研究方法單一，都是通過理論研究得出二者高度相關、相互促進的結論。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是否存在相關關系，二者是相互影響還是單向影響，如何測度二者影響力的大小，等等，這些問題都需要通過定量分析方法進行科學驗證。

本文以1995-2012年我國城鎮化率和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時間序列數據為樣本，建立VAR模型，運用脈沖函數和方差分解等方法對我國城鎮化水平和文化產業發展之間的關系進行實證分析。

二、文化產業及其與城鎮化的關系

(一)文化產業的含義與界定

國際上對文化產業(culture industries)的研究始于20世紀40年代，Theodor Adorno和Max Horkheimer于1947年首次提出“文化產業”的概念，[6]至今學術界仍然沒有形成共識。Scott認為，文化產業是基于娛樂、教育和信息等目的的服務產出和基于消費者特殊嗜好、自我肯定和社會展示等目的的人造產品的集合。[7](P113)林拓提出文化產業是以經營符號性商品和信息為主的活動,這些商品的基本經濟價值,源自于它們的文化價值;它既包括傳統的文化產業如廣播、電視、出版、視覺藝術等,也涵括了最新的文化產業如互聯網和相關的高新技術產業;在全球化推動下,文化產業已在全球范圍內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產業鏈,并形成了從內容的創意、生產輸入到再生產和交易的四個鏈環互相交融的文化產業生產體系。[8](P6)不僅學者們對文化產業提出了不同的觀點，政府也提出了對文化產業的不同界定。2003年，文化部出臺的《關于支持和促進文化產業發展的若干意見》中將文化產業界定為“從事文化產品生產和提供文化服務的經營性行業”。2004年，國家統計局把“文化及相關產業”界定為“為社會公眾提供文化娛樂產品和服務的活動，以及與這些活動有關聯的活動的集合”。為了下一步的定量分析，本文采用國家統計局的概念，并把文化產業的范圍定義為《中國國家統計年鑒》中的以下行業：教育、文化藝術和廣播電影電視業(1995-2002年)和教育行業加上文化體育和娛樂業(2003-2012年)。

(二)城鎮化與文化產業的關系

城鎮化對文化產業發展具有強大的推動作用。第一，城鎮化為文化產業的發展提供空間載體。城鎮化水平越高，城市規模越大，為人們提供聚居的空間、交往的空間和文化產品生產、交易與消費的空間也就越多。第二，城鎮化為文化產業的發展提供資本條件。城鎮化的過程也是社會財富和資本累積的過程，這一過程為文化產業的資本投資提供了資金來源。第三，城鎮化為文化產業的發展提供市場條件。城鎮人口的收入和消費水平高于農村人口，對文化產品有更多更高的需求。第四，城鎮化為文化產業的發展提供人力條件。城市優勢的教育資源培養了大批高素質的人力資本，為文化產業的發展提供了智力支持。

文化產業發展是城鎮化水平提高的動力源泉。第一，擴張效應。文化產業的發展帶來了文化投資的增多，文化建設項目的增加，進而會帶來城鎮化規模的擴張。第二，就業效應。文化產業是勞動密集型行業，它的發展壯大勢必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從而提高城鎮人口的比例。第三，集聚效應。通過發展文化產業，豐富了城市的文化供給和文化消費，提高了城市居民的生活質量，同時文化產業憑借其文化附加值吸引了眾多的投資者，這就為城鎮化提供了人流、物流、資金流、信息流等。第四，關聯效應。憑借文化產業對相關產業的帶動作用推動了第三產業的發展和產業結構的調整，加快了城鎮化的步伐。

三、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關系的回歸分析

(一)數據來源與樣本選擇

為了進一步研究我國城鎮化過程與文化產業發展之間的關系，考慮數據的可得性、可靠性和代表性等因素，選擇城鎮人口占全國總人口的比重(CZ)代表城鎮化水平、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額(WH)代表文化產業的發展水平，作為衡量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關系的代理變量，選擇1995-2012年的序列數據作為研究對象，指標原始數據來自《中國統計年鑒》(1996-2013)。其中由于統計指標的調整，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額(WH)在1995-2002年是指分行業固定資產投資額中教育、文化藝術和廣播電影電視業的投資額，2003-2012年是指分行業固定資產投資額中教育業投資額與文化體育和娛樂業投資額之和。為了保證數據的可比性，對原始數據進行以下處理：首先利用固定資產投資指數對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額(WH)數據進行處理以剔除價格水平變動對其產生的影響。其次，為了消除序列數據可能存在的異方差現象，對城鎮人口占全國總人口的比重(CZ)和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額(WH)兩個數據序列統一進行自然對數處理，分別記為LNCZ和LNWH，其一階差分和二階差分分別記為DLNCZ、DLNWH和D2LNCZ、D2LNWH。

(二)變量的穩定性檢驗

變量的穩定性檢驗是運用VAR模型的前提，因為兩個非平穩時間序列變量之間可能會出現“偽回歸”現象。Eviews6.0軟件提供了六種方法對變量的穩定性進行檢驗，其中應用最普遍的是ADF檢驗(Augmented Dickey-Fuller test)，因此首先對LNCZ和LNWH兩個變量的單位根進行ADF檢驗，檢驗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量ADF單位根檢驗結果

注：檢驗形式(C，T，L)中C、T、L分別表示模型(1)中的常數項、時間趨勢和滯后階數。

根據表1的檢驗結果分析，變量LNCZ和LNWH的時間序列的ADF統計值在1%、5%和10%水平上均不能拒絕原假設，存在單位根，是非平穩序列。變量LNCZ時間序列經過一階差分后的ADF統計值在1%、5%和10%水平上均能拒絕原假設，變量LNWH時間序列經過一階差分后的ADF統計值在1%水平上能拒絕原假設，但5%和10%水平上均能拒絕原假設，故也存在單位根，是非平穩序列，繼續二階差分后的ADF統計值在三個顯著性水平上都拒絕了原假設。綜合以上數據，城鎮化水平時間序列(LNCZ)一階差分后的序列DLNCZ不存在單位根，是一階單整的，記為DLNCZ～I(1)；文化產業發展水平時間序列(LNWH)二階差分后的序列D2LNWH不存在單位根，是二階單整的，記為D2LNWH～I(2)。

由于城鎮化水平時間序列和文化產業發展時間序列數據單整的階不同，兩變量之間不是協整的，說明我國城鎮化水平和文化產業發展之間不存在長期均衡關系，故選擇構建VAR模型以檢驗二者之間的短期動態互動機制。

(三)VAR模型估計

構建VAR模型進行模型方程的估計之間，首先要確定模型的最優滯后階數。按照AIC信息準則、SC準則和LR對數似然比檢驗的標準，經過多次檢驗比較，滯后階數判斷結果顯示有五種評價統計量判定建立二階模型最合適，因此確定滯后2期是該VAR模型的最優滯后期選擇。在此基礎上運用LNCZ和LNWH1建立VAR(2)模型，模型方程的擬合結果如下：

LNCZ=0.9286LNCZ(1)+0.0332LNCZ(2)-0.0010LNWH(1)+0.0006LNWH(2)

+0.0042

(1)

LNWH=0.5578LNWH(1)-0.3339LNWH(2)-18.0348LNCZ(1)+21.5828LNCZ(2)

+10.0148

(2)

(四)脈沖響應函數

圖1 VAR模型穩定性檢驗結果

脈沖響應函數分析的前提條件是必須通過VAR模型的穩定性檢驗。如圖1所示，所估計的VAR模型有4個根，所有AR特征多項式的根的倒數的模都小于1，即位于單位圓內，說明VAR模型是穩定的，可以進行接下來的脈沖響應分析。

通過脈沖響應函數(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分析模型受到某種沖擊時，隨機擾動項的一個標準差沖擊對其他變量當前和未來取值的影響軌跡，能夠直觀地刻畫出變量之間的動態交互作用及效應。[9]

如圖2所示，文化產業對城鎮化擾動的響應。就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總額LNWH對城鎮化率LNCZ一個單位沖擊的響應來看，LNWH前4期反應顯著，出現先下降后上升的波動，而且波動幅度較大，從0%下降至最低點-5%，之后迅速上升并在3期后呈現正值，之后緩慢上升直到5期達到最大值4%，隨后小幅下降至7期后基本穩定在2%的水平。整個分析期內文化產業固定資產投資總額對城鎮化率的總響應呈現快速下降和上升后相對穩定的維持在正向響應的水平，表現出明顯的收斂趨勢。從圖2可以看出，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的發展具有較強的影響力。這一結果說明文化產業的發展離不開城鎮化進程，城鎮化水平是文化產業發展的重要促進因素。城鎮人口的增加和集聚，城鎮化廣度和深度的進一步發展，城鎮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為文化產業提供了良好的發展契機。

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擾動的響應。就城鎮化率LNCZ受到文化產業發展水平LNWH一個單位沖擊的響應來看，LNCZ整個滯后10期內都平穩的保持在0.1%左右的微弱的正向相應水平，基本呈現為一條平行于橫軸的直線，整個分析期內LNCZ對LNWH的響應并不顯著。說明文化產業的發展對城鎮化水平的影響力較弱。

總體來說，我國城鎮化水平和文化產業的發展存在密切聯系，但這種聯系是單向的，即短期內僅僅存在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的單向的較強的影響力。

圖2 脈沖響應函數

(五)方差分解

利用方差分解的結果可以分析文化產業和城鎮化對自身變化和對方變化的貢獻度。通過對文化產業發展水平LNWH的方差分解可以看出(見表2)，城鎮化率對文化產業的貢獻度較大，但初期數值為0，第1期迅速增加到13.52%，之后持續增加，平均增長速度在3到6期較快為1.58%，7到10期有所下降為0.44%，到第10期貢獻度達到21.57%。說明城鎮化對文化產業發展的貢獻相對間接且貢獻度較小。文化產業對自身的貢獻在初期為100%，隨后持續緩慢下降在第10期降到78.43%，說明文化產業對自身的貢獻直接且貢獻度較大。可見城鎮化和文化產業都對文化產業的發展有較大的影響，只不過影響的時間期和程度不同。

通過對城鎮化水平LNCZ的方差分解可以看出(見表2)，城鎮化率的變動中99.85%是由其自身變動影響而產生的，說明我國城鎮化發展水平存在慣性現象，城鎮化基礎和經濟發展方面的自我積累對其自身的變動影響顯著。而文化產業對城鎮化的貢獻微乎其微，而且貢獻度呈現持續下降的趨勢，說明文化產業對城鎮化的影響直接但影響程度很小。

可見方差分解結果的分析與脈沖響應分析得出的結論基本一致，文化產業對城鎮化水平的貢獻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明顯小于城鎮化對文化產業發展的貢獻度。

表2 方差分解結果

四、研究結論與建議

(一)研究結論

本文在對城鎮化與文化產業關系理論分析的基礎上，構建VAR模型，通過運用脈沖響應函數、方差分解分析等方法研究了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發展之間的關系，短期內隨著城鎮化進程的加快，我國文化產業也呈現增長態勢，從相互貢獻看，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發展的貢獻較大，得出以下結論：(1)單位根檢驗結果表明，我國城鎮化水平與文化產業的發展不存在長期協整關系。(2)脈沖響應函數分析結果顯示，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發展的影響力顯著，反之則不成立。(3)從方差分解結果得出城鎮化水平對文化產業發展的貢獻度大于文化產業對城鎮化水平的貢獻度。綜上所述，我國的文化產業和城鎮化并沒有達到協調發展的目標，理論分析提出的二者相互促進關系并沒有實現，說明我國文化產業的發展相對滯后，對城鎮化的推動作用沒有得到充分發揮，因此，為促進我國文化產業的發展，要以文化功能作為城市規劃的基本要求，以傳承創新作為歷史遺產的開發路徑，以產業集群顯示城市的文化實力，以科研院校作為文化創新的關鍵“智核”，以文化價值進行空間再造的要素重組。[10]

(二)促進文化產業發展的相關建議

第一，地方政府應提升公共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發展的戰略高度，從經濟發展軟實力的角度重視公共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發展。要重視公共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發展，需要在進一步提升地方財政公共文化服務的規?？冃降耐瑫r，逐步提高財政投入絕對規模與相對規模，以及出臺切實有效的文化產業扶持政策。[11]

第二，要明確公共文化服務有效供給依然是公共治理視域下社會進步亟待解決的重要方面。要明確當下發展文化產業是提升文化軟實力的有效手段，以推動和刺激城鎮化水平對文化層面的需要和訴求。

第三，要加強公共文化人才和文化產業人才隊伍建設。人力資源是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發展的主體，公共文化人才、文化產業人才隊伍建設是實現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和文化產業繁榮發展的關鍵。按照“存量優化、增量優選”的原則，加強公共文化隊伍建設，建立高素質的公共文化人才隊伍體系，以滿足城鎮化建設和文化產業發展對人才的迫切需要。

第四，目前國家已出臺了政府向社會力量購買公共文化服務的相關政策，應在堅持以政府為主導的前提下，完善支持城鎮化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的相關經濟政策；[12]通過提供財政補貼、減免稅等優惠方式，引導和鼓勵社會資本提供優質的公共文化產品、公共文化服務。從而形成城鎮化公共文化服務的多元供給主體格局，助推城鎮化文化事業發展的市場化和產業化，以及實現助力城鎮化文化事業發展對文化產業發展的促進和提升作用。

[1] 張曾芳,張龍平.論文化產業及其運作規律[J].中國社會科學,2002,(1):98-106.

[2] 段莉.城鎮化與文化產業互動發展的邏輯與價值[J].福建論壇(人文社會科學版),2013,(10):76-80.

[3] 丁薇,陳黨.論城市化與文化產業發展的對策[J].江淮論壇,2013,(5):130-134.

[4] 林拓.世界文化產業與城市競爭力[J].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3,(4):21-31.

[5] 陳壽燦.文化產業發展與城市化發展的相關互動性分析[J].江淮論壇,2002,(2):60-63.

[6] Theodor Adorno,Max Horkheimer.啟蒙的辯證法[M].重慶:重慶出版社,1990.

[7] Scott A.J. Cultural-products Industries and Urban Economic Development: Prospects foe Growth and Market Contestation in Global Context [J]. Urban Affairs Review,2004,39(4):461-490.

[8] 林拓.世界文化產業發展前沿報告(2003-2004)[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

[9] 唐曉華,李紹東.中國裝備制造業與經濟增長實證研究[J].中國工業經濟，2010,(12)：27-36.

[10] 花建.文化產業集聚發展對新型城市化的貢獻[J].上海財經大學學報,2012,14,(2):3-10.

[11] 陸立新.文化產業與中國經濟增長的動態關系[J].統計與決策,2009,(10):86-87.

[12] 李雪茹.區域文化產業競爭力評價分析:基于VRIO模型的修正[J].人文地理,2009,24(5):76-80.

責任編輯：王明舜

A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Level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ultural Industry Based on VAR Model

Xu Wenming Yan Ying

(1. College of Management,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Qingdao 266100, China;2. School of Geography and Tourism, Qufu Normal University, Rizhao 276800, China))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cultural industry, with two time series data of China's urbanization rate and the cultural industry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in 1995-2012, the paper established a VAR model and made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s urbaniza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ultural industry by using the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no cointegr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and the cultural industr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urbanization has a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cultural industry, whose contribution is greater than that of cultural industries to urbanization level.

urbanization; cultural industry; VAR model;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variance decomposition

2016-06-01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城鄉公共服務資源均衡配置的財政實現機制研究”(14AGL022)；青島市社科規劃項目“文化產業企業人力資本倍增規律及成長機制研究”(QDSKL1601026)

徐文明(1982- )，男，山東蒼山人，中國海洋大學管理學院文化產業管理博士，工商管理博士后，主要從事文化企業創新管理與文化產業戰略管理研究。

G124;F299.21

A

1672-335X(2016)06-006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