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第二次工業革命以后,由于人們對工業高度發達的負面影響預料不夠,預防不利,導致了全球性的三大危機:資源短缺、環境污染、生態破壞。自工業革命后生態文明這一永恒話題就一直存在并被提起。到現在,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們生活的地球,重新思考人與自然的關系,從哲學的高度探討如何才能實現人與自然的統一,讓一種動態的平衡永遠持續下去。
【關鍵詞】:社會發展;環境污染與可持續發展;從哲學的高度探討如何實現人與自然的統一
第二次工業革命,帶來生產力的高度發展,人類進入“電氣時代”。工業革命與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在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物質性成就的同時,由于片面地把自然當作征服的對象,也帶來了嚴重的負面影響。一方面是經濟的發展帶來了全球性的環境污染與生態危機,另一方面對自然資源無節制的開發利用不僅是寅吃卯糧甚至已經到了竭澤而漁的地步。如果說寅吃卯糧、竭澤而漁必然給未來人類的生存和發展帶來不利的影響。那么,嚴重的環境污染與生態危機則可以說是對于當前人類的存在產生了直接的威脅。在人類活動中生產是與環境發生作用最直接問題,貫穿于人類發展的整個階段。 到現在,我們從哲學的高度探討如何才能實現人與自然的統一,讓一種動態的平衡永遠持續下去。
一、人與自然
地殼破裂,暗流涌動,樹木叢生,滄海桑田。萬年前的那一株蕨草已經不在;愛琴海中的那一絲波紋也無處可尋;獵人們的火槍早已打響;一座座代表現代文明的高樓此起彼伏……人,所謂地球上唯一的高等生物,在從猿到人的進化當中不斷充實著自身的欲望,不斷追求著盡可能多的享受。他們歡呼,他們狂放,殊不知,正一步一步走向自我毀滅的深淵。從人類嘗到大規模農業生產的甜頭開始,大自然便提高了警惕,展開了與人類漫長而又艱辛的斗爭。森林銳減、土地退化、水土流失、水資源匱乏……每一次的斗爭都是損失慘重、兩敗俱傷。而近百年來人類毫無克制的工業生產,更是將人類與自然的斗爭推向高潮。無論是泥石流、酸雨、龍卷風的加劇,還是固體廢棄物污染、光污染、噪聲污染、核廢物污染,哪一個不是在大自然的身上割下一道更深的傷疤?又有哪一個不是沖擊著人類自己的生活,威脅著人類自己的生命?
二、社會發展到環境污染
遠古時期,人類生產力低下,刀耕火種的生產活動對自然的利用和改造能力極為低下。人類完全處于一種“靠天吃飯”的狀態,對自然充滿敬畏之感,與自然處于一種低水平的平衡關系;農業文明時期,伴隨著生產工具的進步,生產力得到發展,人類開始加強對自然資源的利用。但是自然氣候對農業生產的影響仍然很大,人類只得以感恩之心對待自然,與自然處于一種動態平衡關系;工業文明時期,社會生產力迅猛發展。大機器的發明與運用、工業產品的出現及普及,不僅加強了人類對自然的掠奪與污染,對人類賴以生存的自然資源也帶來了致命的打擊。人類開始不懼自然,以“地球之主宰”自我定義,憑借一系列的發明創造為所欲為,與自然處于一種極不平衡的對立關系;現如今信息科技時期,生產力達到較高水平。人們逐步認識到保護自然的重要性,治理與防治相結合,試圖彌補以前對待自然的荒唐行徑。在理想上本可以達到人與自然高水平平衡關系的,但由于生態系統的整體性和工業時代留下太多嚴重的問題,自然環境的情況依舊十分嚴峻。
三、從道家探討人與自然哲學問題
縱觀中國歷史,最早探討人與自然哲學問題的非道家莫屬。首先,道家提出生態自然的觀點。而在此提到的自然帶有實體性,既包括物質自然界中的一些事物,也包括人和人類社會。因此,道家認為萬事萬物都是有靈性的,都是世界的組成部分。莊子的“齊物論”中甚至提出“天地與我并生,萬物與我為一”的觀點,認為世間萬物包括人都是由“道”產生,處于平等的地位,人沒有理由獨立出來,肆意妄為得改造自然。正所謂“當是時也,山無蹊隧,澤無舟梁;萬物群生,連屬其鄉;禽獸成群,草木遂長。”山上沒有道路,水上沒有船只,世間萬物共同生活,百姓與禽獸同居,草木繁盛,萬物同一;其次,道家強調“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哲學思想。指出低一層的事物必須以高一層的結構為法則。它們之間相互聯系、相互滲透,切不可將其中任意一物獨立開來。當然,這句話中的“自然”并不等同于我們現在所說的“自然界”或是“生態圈”。在對它的眾多解釋中我個人比較贊成將它解釋為“自然而然”也就是“本來”。這樣的話,由此得出人應遵循自然界規律的結論也無不可;此外,道家始終相信宇宙萬物“各得其所”,任何事物都是按照一定的規律循環往復,周而復始的。這種自組織的宇宙觀更是直接告誡人類要遵循客觀規律辦事,不可違背無形卻又客觀存在的自然法則。
四、從儒家看人與自然關系問題
作為中國古代幾千年來的正統思想,儒家在對人與自然關系的問題上也有其獨特的見解儒家強調“天人合一”的自然觀,直截了當地指出人與自然聯系之緊密。用君主與神的意志引導人們與自然和諧共處,保護自然環境,以此來避免上天的懲罰;至于人類應如何達到與自然的協調,儒家大部分觀點還是堅持了一貫“積極有為”的方法。無論是隆重壯觀的祭祀活動,還是各種與農事相關的民俗節日,無不體現了儒家自然觀對中國古代人民生活的影響之深。荀子提出“制天命而用之”思想,充分激發人的主觀能動性,教導人們在遵循客觀規律的基礎上充分的利用自然。孔子則強調“伐一木,殺一獸,不以其時,非孝也。”的理念,將對自然的保護上升為對道德的要求,體現了儒家對保護自然的重視。
正如我們所知,同為先秦時期興起的思想,儒道兩家的精神實質仍然存在本質差別。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在自然觀上,儒道兩家最大的區別也還是在“有為”與“無為”上。但正是因為在自然觀上,這“有為”與“無為”好似又有一層說不清的關系。孟子曰:“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也;數罟不入污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人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他主張用“有為”的方法來教導人們做“無為”之事,這又該如何斷定其是“有為”還是“無為”呢?而道家的“無為”自然觀也有著類似的情況:“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無為”的最終目的是達到“自然”,從而追求“道”,這樣來說,人循道而為也是自然的,也可以追求“道”,應屬于高境界的作為,也是可行的。這么一來,道家提倡的“無為”也并非真正的無所作為。
總結
然而,不管是儒家還是道家的自然哲學思想,都強調了人類與自然辯證統一的關系。也就是說,人類首先應該從認識上擯棄以自我為中心的想法,認識到與自然的利害關系。針對儒家相對“有為”和道家相對“無為”的思想來說,我認為正如前一段所提到的,它們是相通的。儒家的“有為”更好是運用于對自然環境的治理,而不是對自然資源的掠奪;而與之對應的道家的“無為”與其說是面對如今嚴峻的生態形勢無所作為或是胡作非為,倒不如說是指在協調中遵循,朝著符合自然規律的方法改進,使之沿正確的方向發展,達到最終的“自然”。
作者簡介:舒慧琴(1995—),女,民族:土家,籍貫湖南龍山,學歷:本科,單位:內江師范學院,張大千美術學院 ,專業:視覺傳達,指導老師:李仰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