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南族師公與劉三姐歌謠傳播芻議"/>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周佐霖 (河池學院文學與傳媒學院 546300)
三姐歌謠處處傳,師公也唱三姐歌
——毛南族師公與劉三姐歌謠傳播芻議
周佐霖 (河池學院文學與傳媒學院 546300)
少數民族文學傳播一般都會遵循“共性——個性——共性”的發展規律,“劉三姐歌謠的傳播規律也是如此,毛南族歌謠也是劉三姐歌謠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毛南族是一個具有強烈生存意識、開放包容、謙虛好學的民族。毛南族與壯族的交流是全方位的,宗教文化活動交流是兩個民族文化交流的重要途徑之一,在此過程中,毛南族師公在客觀上對劉三姐歌謠在毛南族地區的傳播起到了一定的助推作用。
劉三姐歌謠;毛南族;師公;傳播
梁庭望先生認為,“在同一文化區內,各民族文學個性得到充分發展的同時,也必然加強彼此的交流,因而區域性的文學特征得以產生,文學從個性又走到共性……中國少數民族文學的走向,總體而言遵循‘共性——個性——共性’的發展規律。”劉三姐歌謠作為以壯族為主的嶺南少數民族文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在嶺南文化區內的傳播發展同樣遵循這一規律,文學的交流與影響總是雙向互動的,毛南族與壯族的文學交流亦是如此。劉三姐作為壯族歌仙,“其故事傳說濫觴地當在龍江、柳江、紅水河下游、黔江、郁江一帶,……在這一濫觴圈里,先是流傳在壯人中,以后擴大到仫佬、毛南族先民……劉三姐遂成為壯、漢、瑤、侗、仫佬、毛南、苗各族共有的歌仙,不同地區的民族都把她當成自己人,自己的家鄉便是她的家鄉。”也就是說,劉三姐已經成為嶺南各少數民族的共同歌仙,劉三姐歌歌謠理應也成為嶺南各少數民族的共同歌謠,可以認為,劉三姐歌謠是由以壯族為主各少數民族在共同交流過程中豐富起來并最終形成的,毛南族歌謠也是劉三姐歌謠重要組成部分之一。在同一文化區內,壯族歌謠(劉三姐歌謠)在毛南族地區應該是有影響的,毛南族作為龍江流域的世居民族之一,他們在接受學習壯族歌謠過程中,同樣結合本民族的特點,為劉三姐歌謠的豐富與發展作出了本民族應有的貢獻。學者認為,民族文學的發展是各民族融合與文化交流的結果,在這過程中,其途徑與媒介應該是多種多樣的,是多元的,諸如通婚、商貿、游學等。在以往研究的基礎上不難發現一個事實,在壯族文學的積極影響下,毛南族文學(歌謠)自覺通過不同途徑吸納壯族文學的有益營養以豐富本民族的文學,其中通過宗教交流而達成文學交流就是重要途徑之一,毛南族的宗教人員(師公)在壯族與毛南族文學交流過程中的作用不可忽視,他們對劉三姐歌謠在毛南族地區的傳播起到極大的助推作用。現試以述之,以求教方家。
毛南族是廣西世居民族之一,原稱“毛難族”,1986年經國務院同意改為今稱,該民族先秦時為“百越”的一支,隋唐時為“僚人”的一部分,宋時官府稱其為“撫水蠻”,毛南族最早記載見于南宋周去非的《嶺外代答》一書,該書稱其為“茆灘”。毛南族是我國人口較少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桂北、黔桂交界地,而主要聚居地為廣西環江縣的上南、中南、下南一帶,這三南地區連成一片,稱為“毛南山鄉”,該地區石山連綿,溝壑縱橫,自然生產環境極為惡劣,宋代著名詩人歐陽修在《南獠詩》就描繪道:“撫水有上源,水淺山嶮巇。生民三千室,聚此天一涯。”惡劣的環境和渴求生存的強烈愿望鑄就了毛南族人民敢于斗爭的鮮明民族性格。宋代大中祥符九年(1016年)毛南族人民就因為宋王朝對其“威惠不兼濟,徒以官力欺。”(歐陽修詩句)爆發了農民起義,史稱“撫水蠻叛”;宋代慶歷四年(1044年),毛南族人民又參加了壯族人區希范領導的農民起義,可見毛南族也是一個具有強烈生存意識的民族。
當然,毛南族最重要的還是其謙虛好學、勇于創新、團結包容的民族性格。毛南族聚居在三南地區,雜居于壯、仫佬、瑤、苗等民族之間,一直以來,毛南族幾乎沒有與其他民族產生過較大的民族矛盾,他們與其他民族尤其是壯族和諧相處、互相學習、共同發展。諸如,毛南族有自己的語言,沒有自己的文字,與外來人交往時,為了表示尊重對方,一般都用漢語(桂柳方言)和壯話交流,如果得知對方也是毛南族人才用毛南語交流;毛南族人唱山歌時,有用毛南語唱,也有用壯話唱,在宗教活動方面也有許多相似之處,這些都足以證明毛南族與壯、漢等民族交往密切,在語言、文化、生活等方面受壯、漢民族很深的影響。另外,毛南族也是一個十分講究感恩的民族,在毛南族最隆重“肥套”活動(一種還愿宗教儀式活動)中,就有毛南族感恩瑤王的部分,因為在毛南族傳說中瑤王曾經幫助過毛南族。
毛南族與壯族的文化交流是全方位的,是十分密切的,這是因為兩個民族都是開放包容的民族,開族包容、團結和諧的民族性格為民族交流奠定了堅實的心理基礎。例如壯族,從歷史而言,秦入嶺南,壯族先民坦然接受現實,與外來中原民族和諧相處,共同開發廣西這片熱土;從潛心理意識而言,壯族先民又具有強烈的漢祖意識。“所謂的漢祖意識就是不少壯族人認為自己的先祖來自北方或中原,桂西北一帶的韋姓壯人大都說自己是漢代名將韓信的后裔,并以清代韋天貢(傳說是韓信后裔)墓為證。”再說毛南族,該民族人口較少。所處環境惡劣,為了生存,他們具有走出大山的強烈愿望,他們堅信知識改變命運,讀書改變生活,毛南族每戶人家就是再窮也要堅持送自己的子女外出求學,在環江縣,毛南族良好的讀書風氣是首屈一指的,“毛南晨讀”的風俗聞名遐邇。另外,毛南族從不排外,與外族自由通婚,客人到訪熱情接待,主動學習外來先進經驗技術,等等,這些都說明毛南族是開放包容的民族。共同的民族性格,加上居住的地理位置毗鄰相接,使這兩個民族的交流基本上是無障礙的,全方位的,當然也包括了宗教文化活動交流。
壯族和毛南族都是多神信仰的民族,圖騰崇拜、祖先崇拜和巫道信仰等是兩個民族共同的信仰特征,這一共同特征是兩個民族宗教文化活動交流的結果。具體而言,在廣西環江縣壯族和毛南族都流行一種師公教,師公教是一種嶺南少數民族地域化的道教信仰,它流派眾多,其內容和程序在各民族之間又不一樣,但是環江縣的壯族、毛南族的師公教卻有許多共同之處,尤其是師公們在進行儀式活動時所誦唱的文本大致相同,這些唱本大部分為世代相傳的手抄本,俗稱經文唱本。首先,在使用文字方面,毛南族師公的經文唱本同樣使用漢字和古壯字抄錄,格式有五言歡押腰腳兩韻、七言排歌或腰腳韻等,更多的是七言押腳韻,這和壯族師公唱本的經文大致上是一樣的,特別是毛南族師公同樣用古壯字來抄錄經文,說明他們對古壯字的認同并能夠熟練運用,更能說明他們與壯族師公之間的交流絕非限于表面,而是深層次的;再次,在內容方面,兩個民族的師公唱本都有關于盤古開天辟地的故事、感恩父母、誠信孝義教化等方面的內容,例如毛南族師公唱誦《紅筵開壇歌》:“盤古制造成百姓,爹是乾來娘是坤。”壯族師公的唱詞《造人歌》,唱的就有盤古化生萬物的重要事件:“混混沌沌無地天,混混沌沌無乾坤。法王生來無父母,五色祥云結為婚。不覺將身來變化,將身變化置乾坤。”唱詞中的“法王”為壯語,即指地界之王,是創世盤古的別稱。在一些其他唱本中,毛南族師公誦唱一些神話傳說人物以達到訓誡的目的,如《韓仲定的故事》,壯族也是有同樣的唱本,如《唱表文》,這些唱本都有一定有故事情節,都告誡人們要做個正直的人。另外,壯族和毛南族師公的密切交往在當今社會生活中也有例證,在環江縣的壯族地區壯族師公如果要開展一些宗教活動而又人手不夠,這時就會請毛南族師公來幫忙,稍作交流就可以共同按計劃完成任務,反之亦然,毛南族師公也會請壯族師公去幫忙。但是,在毛南族最具有本民族特色的“肥套”還愿儀式活動中,毛南族還是很少請壯族師公參加的,可見毛南族的宗教與壯族宗教相比而言,既有共性也有個性。
在毛南族地區,擔任師公的僅限于男性公民,女性是不能擔任師公的,師公不是專職神職人員,只是半職業性質人員,師公主要還是以農業生產、手工業勞動作為自己的主要職業,他們只是在宗教活動中才擔當起宗教主要職責。師公在毛南族地區是受人尊重的,也是有一定威望的,因為能夠擔任師公的必須有家族淵源(即祖上必須有人擔任過師公,這樣毛南族老百姓才認可),再者,擔任師公的人家庭關系必須團結和睦、生育有男有女,這樣的人才被認為是有福氣的人,這樣的人擔任師公做法事才能達到目的。另外,師公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不貪財,誠實守信,有求必應,他們認為唯有如此才不會得得罪“祖師爺”,做法事才靈驗,不遭受報應。在此,姑且不論毛南族師公如何開展法事活動,宗教活動的意義如何?有一點必須明白,如今毛南族舉行宗教活動,主要是為了滿足毛南族人民的心理需求,毛南族是多神信仰的民族,他們認為,一個人要平安健康順利必須要得到諸方神祗的庇佑,因此他們不敢也不能褻瀆任何神靈。“對于毛南族人來說,師公執行法事活動以后,人們從一種具有潛在危險的、受不可知力量威脅的、不安的、不穩定的狀態進入安全的、穩定的、得到神靈庇佑的狀態。這種狀態轉換通過師公的法事活動得以實現的,師公的法事活動發揮著這樣的功能,即把人們從不平衡的、恐懼的心理帶到平衡的、安全的心理狀態。”這就是毛南族師公這什么至今還十分活躍的原因之一。同時也必須清楚在看到,毛南族師公開展宗教活動的主觀愿望是為了調節人們的某些不安心理狀態,但是在客觀上他們對毛南族的傳統文學藝術、道德禮儀等起到傳承傳播的作用,這是不應該否認的事實,比如他們在傳播劉三姐歌謠方面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根據梁庭望先生的理論觀點,毛南族歌謠也是劉三姐歌的重要組成部分。2006年5月,劉三姐歌謠被國務院批準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名錄指出,劉三姐歌謠大部分為生活歌、生產歌、愛情歌、儀式歌、謎語歌、故事歌及創世古歌七大類,它具有以歌代言的詩性特點和鮮明的民族性,傳承比較完整,歌謠種類豐富多樣,傳播廣泛。廣西河池市宜州區是其傳播核心區。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目前學者普遍認為,劉三姐歌謠是廣西各少數民族在共同發展互相交流過程中共同培育出來的藝術之花,毛南山鄉距離其核心區不足一百公里,毛南族人民自然對劉三姐歌謠的傳播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其中就有毛南族師公們的傳唱功勞。
毛南族師公傳唱傳播劉三駔歌謠主要從其唱本的內容和藝術形式得到例證。毛南族師公的經文唱本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之前,由于種種歷史原因一般不輕易面世示人,由各師公(團隊)收藏使用,在新的文化政策背景下,目前人們可以通過收集整理匯編各種唱本并要一定范圍內傳閱共享,當前收集整理比較全面的唱本是《毛南族師公唱本集》(由原廣西大學張廷興教授收集匯編)。這部集子內容豐富,基本上匯總了目前能夠發現的毛南族師公唱本,這些唱本按內容劃分,可分為祭祀、占卜、頌贊祖師、敘史等內容,尤其是是敘史部分,唱本敘述了毛南族的民族歷史、生產知識、生活習俗、倫理道德、神話傳說和民間故事等,這些內容幾乎都是劉三姐歌謠具有的基本內容。例如毛南族師公在“肥套”宗教儀式上唱的《紅筵開壇歌》:“初開蒼天先有乾,浩浩蕩蕩廣無邊。先前混沌已洽注定,生養百姓過千年……二辟大地立為坤,重濁氣養人民。伏羲聰明定八卦,留傳天下給萬民……太極初開分天地,圣母變化永長生。盤古制造成百姓,爹是乾來娘是坤……骨肉之恩一胎養,今按古規辦筵席……萬歲婆王生男女,可以天上下凡塵……”這首歌以敘述歷史的形式介紹了毛南族的創世歷史:天地混沌初開之后,婆王(圣母)送花生養萬民,從此毛南族人民才得以繁衍生息。(“花”在毛南族人民心目中具有特殊的涵義,“花”即小孩之意,送花、求花即送子、求子之意。)伏羲開創八卦指出世道萬物規律,造福于世間萬民,世間百姓的一切都是上天之神給予的,婆王是眾生之母,如今開壇辦喜事,第一杯酒應該獻給婆王。再如唱本《還愿?種五花歌》:“先種東方甲乙木,木中生出木蘭花。二種南東丙丁火,火中生赤蓮花……五種中宮戊己土,土中生出牡丹花。”這首歌說明毛南族在生活生產過程中,已經能夠根據五行說的知識來安排各種生產和事物,同時也說明了毛南族對花具有特殊的民族感情。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劉三姐歌謠中愛情歌占了很大的比重,按照常理而言,在宗教儀式上直接表現男女愛情思想內容的是比較少的,甚至是沒有的,但是毛南族師公的唱詞稍有例外,除了宣揚善惡孝義等觀念思想之外,也有表現愛情思想的內容。毛南族著名的儺戲《三娘與土地》就有表達男女愛情的唱詞。儺戲是毛南族一種集舞、演、唱為一體的師公戲,是一種具有鮮明毛南民族特色的地方劇種,戲中人物全由師公扮演。《三娘與土地》表現了毛南族小后生土地向美麗善良的毛南族姑娘譚三娘求愛的過程,在這段儺戲上師公們就唱了一些表現愛情的唱詞。為何如此?也許是毛南族師公們在做法事的時候,感到儀式過于嚴肅、繁雜,容易使大家都產生疲倦,為了消除疲勞順利完成宗教活動,師公們就在宗教活動過程中,增加一些表演性的活動,題材以現實中或歷史上幽默的生活內容為主,主要目的是為了酬神、教化、娛樂等,使宗教活動與日常生活相結合,更接地氣,經過不斷發展完善最終形成了師公戲(儺戲)。師公戲也是有唱本的,師公戲唱本一般源于其它師公唱本,可以說,毛南族師公唱本孕育了師公戲,如今大家耳熟能詳的毛南族民歌“柳郎咧”調最初就是源于師公戲。由些可見,毛南族師公對劉三姐歌謠的傳播是有一定貢獻的。
從藝術特色等方面而言,用以記載毛南族民歌和師公唱本的文字都是一樣的,即漢字、古壯字和毛南語的“土俗字”,以漢字為主三種文字結合運用。在表現手法上,師公唱詞與毛南族民歌(劉三姐歌謠)大抵一致,都采用了賦、比、興的傳統手法。在唱法上,毛南族民歌大多采用五言、七言的押韻形式,而師公唱本的唱詞雖然有押韻,但是不多,也沒有如民歌有較為嚴格的押韻要求,師公唱詞更注重于敘述,然而師公的唱詞與民歌之間是互相滲透互相影響的。由于師公是受毛南族人民尊重的群體,他們的某些言行是被人接受并學習的,如上文提及的“柳郎咧”唱法起初源于師公戲,是毛南族師公向兄弟民族學習并進行創新而形成的一種唱法。“在歌唱語言方面,毛南族通用毛南語、壯語、漢語,‘柳郎咧’可采用這三種語言進行歌唱,韻腳非常豐富……毛南語受壯語的影響很大,因此歌詞的結構形式和壯語山歌很相近,如語言多采用倒裝句的表達方式,格律和押韻也相似。”可見,毛南族師公在從事宗教活動中也是考慮到壯族民歌的積極因素并為己所用,在客觀上為劉三姐歌謠的傳播起到了一定的助推作用。
簡而言之,我國是一個統一團結的多民族國家,在各民族共同發展、共同繁榮的過程中,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是不可或缺的,有的文化現象是由幾個民族共同努力培育出來的,劉三姐歌謠就是如此,因此,劉三姐歌謠在傳播傳承過程中也同樣少不了壯、漢、毛南、瑤、苗等各民族的共同努力,當然在這過程中又各具民族特色,途徑與方式也許稍有不同,劉三姐歌謠在毛南族地區的傳唱途徑同樣多姿多樣,其中就應該承認毛南族師公所作的貢獻,因為三姐歌謠處處傳,師公也唱三姐歌,這是事實。
[1]梁庭望.從區域共生到中華趨同——少數民族文學演化規律芻議[J].東方叢刊,2003(2):139.
[2]梁庭望.從區域共生到中華趨同——少數民族文學演化規律芻議[J].東方叢刊,2003(2):115.
[3]周佐霖.廣西土司文學的開放性——以忻城土司官族文人莫震詩歌創作為例[J],河池學院學報,2015(04):23.
[4]盧嬌蘭.毛南族師公研究[D].武漢:中南民族大學,2009:27.
[5]陳煥蘭.毛南族師公唱本研究[D].南寧:廣西大學,2011:19.
[6]陳煥蘭.毛南族師公唱本研究[D].南寧:廣西大學,2011:20.
[7]唐代俊,陸慧芬.花竹帽,柳郎咧[J].黃河之聲,2010(20):99.
本論文是廣西區教育廳廣西高校科研立項項目課題《劉三姐歌謠在毛南族地區的傳承與創新研究》(項目編號:KY2015YB260)和河池學院科研項目《劉三姐歌謠在毛南族地區的傳承與演變研究》(項目編號:2014ZD-H001)階段研究成果之一。
周佐霖,男,壯族,廣西環江人,河池學院文學與傳媒學院講師,碩士,主要研究中國古代文學與廣西地方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