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蕊(遵義師范學院) 婁斯佳(云南省文化館)
論當代中國琵琶藝術的時代性
張 蕊(遵義師范學院) 婁斯佳(云南省文化館)
所謂“時代性”,即“時代精神”,是體現于社會精神生活中的一定歷史時代的客觀本質及其發展趨勢。集中體現于社會意識形態中的那些代表時代發展潮流、標志一個時代精神文明、對社會發展產生積極影響的思想之中。其作用取決于它對時代潮流的反映程度。具有時代的、歷史的特點,隨時代的推移而不斷變化發展。可見,時代性的內涵也在與時俱進,不斷更新、不斷發展。琵琶藝術在成長歷程中不斷的汲取不同文化和音樂元素給養,取長補短才能最終傳承至今,依舊發出獨有的動聽旋律。時代性是琵琶藝術發展的生命線。
不同時代的藝術審美需求,塑造著藝術的發展個性。琵琶藝術審美的時代性讓琵琶藝術的發展呈現出時代性特征,始終保持著鮮活的藝術特色。
1.泛審美化趨勢
隨著時代的發展,“純審美”似乎日漸失去吸引人們目光的魅力。當下的審美趨向于生活化、實用化、社會化和商業化,不再是超然于人們生活之外的、高高在上的神圣領域,而是人們生活本身的一個組成部分。這種審美向生活轉化的現象,叫做“泛審美”。這種“純審美”到“泛審美”的轉化過程,是審美生活化和生活審美化辯證發展的過程。
面對這種新的審美形態,琵琶藝術的發展需要創新。隨著大眾審美需求以及自身發展的需要,作曲家和琵琶演奏家們開始不斷尋求對琵琶作品的推陳出新。因此,大量風格各異的琵琶音樂作品層出不窮,琵琶這個古老的民族樂器逐漸以新的面貌出現在大家面前,打破了人們對于琵琶的原有觀念。
2.審美的個性化
在越來越追求個性化、自我化的現代社會,人們注重的是借音樂來抒發內心情感。正如黑格爾所說:“音樂是心情的藝術,它直接針對著心情”,“在這個領域里音樂擴充到能表現一切各不相同的特殊情感,靈魂中一切深淺程度不同的焦躁、煩惱、憂愁、哀傷、痛苦和悵惘等等,乃至敬畏崇拜和愛之類情緒都屬于音樂表現所特有的領域。”由此可見,音樂能夠表現人的各種情感、情緒。尤其在現代工業社會里,音樂的這一功能得以充分的體現。一方面人們可以借音樂來抒發內心的各種美好情感;另一方面人們也能借音樂來宣泄和釋放現代工業社會的層層壓力下的壓抑、郁悶等情緒。
工業文明帶來了人類物質文明的極大豐富,也導致了人類心靈的部分異化。社會的競爭越來越殘酷,人們在音樂中真實地表達了受到社會——一種異己力量——壓抑的個性瀕臨喪失的人們的煩惱、孤獨、恐懼和絕望,將心靈感受到的這一切轉化為音響結構,社會的沖突轉化為音樂的沖突,從而向社會發出抗議的聲音。在當代社會里,人們需要表露和宣泄的各種情感情緒成為當代音樂創作的豐富源泉。為了適應當代社會“主情”的審美需求,琵琶藝術正在經歷著從傳統寫意到現代主情的創作和審美的變遷。從音樂內容到表演形式的各種嘗試性改革,都在試圖使民族器樂能融入到現代工業文明當中。在20世紀50至70年代,創作涌現出了一批以生產建設和農村生活面貌改變為素材的樂曲,如《草原小姐妹》等。
3.審美的意境化
琵琶藝術的魅力在于審美意境中的聲外之意、弦外之境。而想象作為表現意境的中介,對于每一個琵琶演奏者來說都極為重要。人們在音樂演奏中借助于內心的想象、聯想以及審美中豐富的情感體驗,能使演奏主體內心變得更加充實。黑格爾在《美學》中說:“藝術作品既然是由心靈產生出來的,它就需要一種主體的創造性活動,它就是這種創造性活動的主體”,“這種創造性活動就是藝術家的想象。”在進行琵琶演奏訓練的過程中,相信每一位演奏者都會借助藝術想象來表現作品,讓作品有血有肉、富有情感。
演奏者自身的審美經驗與生活體驗影響著想象的空間與范圍。比如,《霸王卸甲》在《楚歌》一段中,楚軍被圍困時四面響起了楚歌時內心的悲涼;項羽與虞姬生死離別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全曲最后一個泛音表達了項羽自刎后劍落地的聲音等等。演奏者如果沒有一定的生活體驗,是不可能全面準確傳遞樂曲意境的。
社會在前進,時代在改變。人們對現實生活的新認識,促使琵琶藝術家努力去創造和挖掘與新的題材內容、新的思想感情相適應的新的琵琶語言、新的表現體制和新的表現形式,從而形成了新時期的琵琶藝術風格。
1.器樂曲的移植
(1)西洋器樂曲的移植。
隨著中西音樂文化的不斷交流與碰撞,越來越多的西洋器樂作品被移植成琵琶音樂作品。尤其以將西洋器樂練習曲和樂曲片段移植成琵琶練習曲居多。比如,《野蜂飛舞》 《流浪者之歌》等,主要是訓練提高演奏者左右手的耐力和速度。
西洋器樂曲的移植填補了琵琶練習曲較少且不系統的空白,對提升演奏者的基本功幫助很大,豐富了琵琶的曲目和音樂風格,推動了琵琶高難度演奏技巧的發展,將琵琶的藝術表現力提高到新的階段,促進了琵琶演奏藝術的發展。
(2)傳統音樂作品的移植。
除了西洋器樂曲的移植以外,將傳統音樂作品移植成琵琶曲也是移植的重要途徑。《陽光照在塔什庫爾干》就是其中的一首優秀作品。《陽光照在塔什庫爾干》原是一首中國小提琴曲,曲調來源與新疆塔吉克族民間音樂以及笛子曲《帕米爾的春天》的部分旋律,由陳音移植成琵琶曲。此曲極大地豐富了琵琶的調式調性,突破了演奏者長期的思維模式和演奏習慣,富有濃郁的民族風格和地方色彩。
2.流行歌曲的改編
隨著生活節奏的加快,快餐文化的興起,大眾在欣賞民樂時不再像過去那樣滿足于傳統的民族音調,而是逐漸開始嘗試將流行歌曲改編成民族器樂曲。如今市面上經常能看到一些《琵琶流行金曲》 《琵琶通俗小品》等等的書籍或CD。這些琵琶曲難易適中,較易上手,不會讓普通的琵琶演奏者望塵莫及,加之都是人們耳熟能詳的曲調,演奏者與聽者間能很容易產生共鳴。因此,受到少年兒童和中青年琵琶愛好者的喜歡。其中,尤其以中國風音樂風格的流行歌曲居多,比如《青花瓷》《千里之外》 《卷珠簾》等。此外,改編成琵琶曲的流行歌曲受歡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琵琶愛好者能輕易的下載到原曲的伴奏,演奏者即便技藝不夠精湛,但在伴奏的襯托下仍然可以有一定的表現力。這為初學者提供了上臺表演的機會,也提升了大眾學習琵琶的興趣。
當然,改編流行歌曲也有它的局限性。改編成琵琶曲的流行歌曲無論是在演奏技法、旋律還是調式上都不能完全展現琵琶的特色,樂曲顯得有些膚淺,缺乏深度,在一定程度上誤導了一部分不了解琵琶的人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
樂曲的動人之處不完全在樂器本身,甚至不在于技巧的高低、彈撥的快慢。樂曲的靈魂在于演奏者的情感,在于演奏者修養、心路歷程、心靈感受以及他個人的表達沖動,這才是音樂演奏的靈魂。
1.演奏技法的豐富
說到對琵琶演奏技法的發展,劉德海先生應為首屈一指。他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創造了一些符合琵琶特色的新技法。這些技法運用到特定的作品中使音樂形象更加生動、鮮明。比如,20世紀80年代由劉德海創作的《春蠶》,就是將傳統演奏技法與新創造的技法相結合的典型代表。《春蠶》以維吾爾族民間音樂為素材,旋律優美,富有異域風情。這首作品既很好的保留了傳統琵琶曲的民族韻味又創造性的運用了一些特殊演奏技法。如右手掌內側大指根部指肉擦弦的同時左手打、帶。左右手同時演奏兩種不同節奏,不同步發音,要求一心二用。這在傳統樂曲和我們的一般演奏習慣里是從未有過的。另外,山口外撥弦以此模仿春蠶吐絲,利用特殊音響效果刻畫動態的畫面更是讓人驚嘆劉德海的創新思維和絲絲入扣的洞察能力。除此之外,還有《老童》也創造了一些用音效來模擬形態的新技法。比如,用右手握拳,以手掌小指外側來擊打琵琶面板,發出略顯沉悶的聲音,來表現老童穩重堅定的腳步聲。
這些新技法的創造均是圍繞著作者的創作意圖和整體的結構布局應運而生的,極富自身特色,形成了作品獨特的表現形式。
2.與現代音樂元素的融合
不遺余力將琵琶與現代音樂元素融合的代表人物當屬趙聰。趙聰在繼承傳統的同時努力創新,自行設計了適合動感音樂演奏的新型琵琶,錄制個人琵琶現代作品專輯《聆聽中國—月舞》。2005年參與水晶琵琶設計,并與馬久越先生共同創作《新編十面埋伏》在音樂界引起轟動。《新編十面埋伏》的整體結構是“引子+呈示部+展開部+再現部”。其引子和展開部運用了“拼貼音樂”形式,即在引子和展開部嵌入原版《十面埋伏》的列營和九里山大戰兩段,而呈示部和再現部是全新的旋律曲調與原版形成鮮明對比,伴奏加入大量電聲和鼓樂進一步烘托了戰場激烈的廝殺場面,使聽眾更有帶入感。
與《新編十面埋伏》的動感激昂不同,趙聰的另一首作品《江南印象》則是把江南的婉約與柔美演繹的淋漓盡致。一把吉他,一把琵琶,中西合璧,恬淡兩相宜。這首作品是立足于傳統民間音樂曲調的基礎上利用現代創作技法創作的一首具有中國風格的“新民樂”作品。
琵琶藝術伴隨社會歷史的發展而逐步得以完善、提高、升華。它隨著音樂藝術整體的發展而發展;隨著音樂理論水平的提高而更具有科學性、系統性;隨著歷代演奏家的挖掘與探索,演奏技法日趨成熟;隨著創作水平的提高及創作形式的多樣性,所反映的社會生活場景更加廣闊;隨著音樂消費需求的增長,展現給人們更加五彩繽紛、豐富多彩的舞臺視聽效果。
藝術的傳統從來就是伴隨著人類文化史而發展的。人類的文化史是創造美的歷史,美和審美隨著歷史的發展而變化,因而美的創造及欣賞有著明顯的歷史割舍、揚棄的痕跡。富有生命力的精華得到繼承、吸收,這是發展的重要基礎。由于音樂有著時間藝術、抽象藝術的功能性,隨著歷史的發展人們不斷地要求新的聽覺、視覺,新的審美情趣,這是繼承基礎上的發展。因此從創造的角度對傳統音樂作品中各種有價值的因素加以吸收,通過認真的學習研究和實踐,按照今天人們的審美原則對傳統音樂進行取舍,這也是琵琶藝術繼承發展的手段之一。從琵琶演奏形式的發展中就可以看到這種繼承和揚棄。有學者說:“中國琵琶只有兩大派,新疆派和江南派”。新疆派(將琵琶放在后背肩上站著彈奏)早已失傳,今天我們只能在敦煌壁畫和一些舞蹈中一睹它的風采,它的演奏姿勢不利于音樂的創作與表演。而江南派(琵琶向左斜放在腿上坐著彈奏)得于保存、繁衍,并滋生出許多琵琶名家與流派。
劉德海先生指出:“以‘變’求‘不變’的歷史辯證法則是切切不可違背的。今天,琵琶藝術的傳統音樂得以發揚光大有賴于千年來無數前輩個性審美創作的結果。”應該掌握這種辯證方法去指導實踐,使琵琶藝術傳統樂曲不斷地獲得新的藝術價值。這方面,前輩們的貢獻是很大的。回顧琵琶藝術的發展史,大部分演奏家重今、重創、兼收并蓄、創立新派和反對泥古,讓琵琶傳統樂曲得到不斷繼承和發展。隨著流派的增多,也形成了多樣的藝術風格,各流派都有其獨特的審美原則和對傳統樂曲的演繹方法。比如,大家耳熟能詳的傳統樂曲《春江花月夜》,原是一首琵琶獨奏曲。該曲有《夕陽蕭鼓》 《潯陽琵琶》 《潯陽夜月》 《潯陽曲》等多個曲名。《夕陽蕭鼓》是現存傳譜中最早使用的,《春江花月夜》則是在1925年前后由上海大同樂會的鄭覲文、柳堯章等根據琵琶獨奏曲《潯陽夜月》改編為器樂合奏曲而定名的,《春江花月夜》的曲名及其合奏形式即始于此。從琵琶獨奏曲《夕陽蕭鼓》到器樂合奏曲《春江花月夜》有著極為復雜的沿革經過,從形式到內容都有過多次變化,整個沿革過程歷經了百余年之久。另一首著名的樂曲《陽春白雪》也是前輩們根據《鞠士林琵琶譜》中《慢商音》與《六板》這兩個套曲中某些樂段摘編整理而成的,現在流傳的有四種版本。
對琵琶傳統樂曲的挖掘、整理是繼承與發展琵琶傳統音樂中的一個重要環節,也是當代琵琶演奏家應該肩負起的重任。應該堅持“在變化中的不變,又是不變中的變”的辯證思想,使琵琶傳統樂曲在較完善的繼承中顯露藝術家的獨創才華,流傳下去,發揚光大。縱觀琵琶藝術發展的歷史,我們可以看到琵琶藝術在建國后的發展是具有突破性的,它不僅標志著琵琶演奏技術趨于較完善的階段,并且標志著琵琶的音樂創作逐漸脫離了以直覺為依據的創作方式,從而走向專業化的創作道路。新中國成立初期,琵琶現代樂曲的音樂創作逐漸興旺起來。曹安和、楊大鈞、程午嘉、林石誠等先生先后改編、創作了一批小型琵琶樂曲,如:楊大均創作的《勝利羅鼓》、程午嘉創作的《美麗的青春》、王昭琪創作并由劉寶珊改編的《春到拉薩》等等。這些樂曲所以社會主義國家的建立為創作題材,充滿著歡慶,喜悅之情,創作手法簡練,尤其是他們運用了西方單三部曲式的作曲方法進行創作,對以后琵琶音樂創作思想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20世紀60年代至70年代中期,琵琶樂曲創作是以民歌、創編歌曲、戲曲以及其他器樂曲的曲調為素材,結合琵琶技巧移植改編創作而成,移植樂曲占絕大部分。如《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 《送我一枝玫瑰花》 《趕花會》 《春到沂河》 《瀏陽河》 《繡金匾》 《我的愛》 《游擊隊之歌》《歌唱解放軍》 《英雄們戰勝大渡河》等。在這一時期的移植改編創作的樂曲中,其具有代表性的,影響最大的樂曲,應說是王惠然的《彝族舞曲》。這首樂曲的成功之處,就在于它基于傳統并有革新,樂曲運用了中國傳統的多段曲式結構,通過這種形式,創作出不同的音樂形象,在演奏技巧上,除運用左手推、拉、吟、操等傳統技法外,采用了復調式的創作手法,因而提高了右手輪指技術,即解放大指,其它四個手指輪奏歌唱性旋律的同時,大指在內聲部奏復調性質的伴奏支聲。由此擴大了琵琶多聲性的表現能力。另外,作者還發揮各個音區和內、外弦的表現力來加強音色力度的對比。這些創造性的嘗試,在當時來說也是獨出心裁、別具匠心的,擴大和發展了題材的表現范圍和琵琶的演奏技巧,使琵琶藝術的表現力大大地向前跨了一步。
隨著現代藝術創作思潮的發展,琵琶樂曲創作也在探索自己的發展道路。從20世紀80年代的創作中已反映出創作構思趨于對人生、社會哲理思考的藝術表現。如劉德海先生創作的人生篇《童年》 《天鵝》《老童》 《春蠶》 《秦俑》,集中表現了人生事業的艱難,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以及追求,童心之美。樂曲創作的發展必然會體現出演奏技法的創新,這也是樂曲新意所在的重要方面。作者大量運用了反彈(借用于吉它技法)系統的演奏技術以及一系列新的技法,如三摭法、左拇法、伏奏法、極高泛、左撥右彈、拳擊面板等等。這里所說的反彈和我們以前說的抹是不相同的,抹只是手指自左向右抹進,而反彈無論從音色和觸弦角度都和抹不一樣。新技法的創用,深刻的表現出樂曲的內涵,開拓了琵琶的新音源,豐富了琵琶的藝術表現力。還有,劉德海創作的田園篇《天池》 《金色的夢》 《故鄉行》 《一指禪》,大量運用了琵琶極少使用的連續挑弦。右手大指挑、抹與左手抓、打、滑組合,開發出琵琶既活潑又柔美的新穎風格。從而豐富了彈撥樂器“點”的美感,使琵琶藝術更加貼近生活,使更多的人們接受并喜歡上琵琶這一傳統樂器,進而為琵琶藝術的普及與發展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無論是新技法的創造、器樂曲的移植、流行歌曲的改編還是與現代音樂元素的融合,琵琶都是在不斷的摸索向前發展的道路。今天的琵琶藝術受到各種現代的、西方的、流行的音樂風格或者元素的沖擊,而真正了解傳統琵琶作品,了解中國傳統民族民間音樂的人越來越少,琵琶的發展出現了比較尷尬的局面。也許迎合市場的需要能夠找到琵琶藝術生存和發展的空間,但是絕不能拋棄傳統去推陳出新。琵琶的發展應是在繼承傳統基礎上的創新,應該發揚琵琶的特色。尤其在創作帶有“新民樂”性質的琵琶作品時,注意改編音樂和添減配器,流行節奏和電子配樂也應該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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