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綜合績效的研究

羅玲+蔡露露+王婧元+田陽華+羅慧+王瀚正

摘 要 本課題與已有對小額信貸的研究主體與研究方向不同，已存在關于小額信貸的研究多而且雜，但大多數小額信貸的績效研究不區分主體，沒有對性別差異所帶來的借貸、投資謹慎性以及貸款回收率的差異進行詳細的研究分析。因此，本課題在已有的研究基礎上進行拓展，側重于研究由于貸款主體有明顯的區分所帶來的績效，探索一直不被重視的女性勞動力對未來經濟的發展所起的重要作用，進而思考如何更好地發揮女性的競爭優勢與發展潛力以求得經濟實惠，是一個創新、多層次、重點明確的探索研究。調研提供惠民小貸公司在寧夏鹽池縣的運營效果分析以及有關其各方面的大量真實具體的數據資料，結合我國其他欠發達地區的當地信貸現狀及經濟發展現實，可將惠民小貸進行合理的推廣，來更好地促進我國更廣泛的欠發達地區的經濟發展。通過進一步分析女性與鹽池縣惠民小貸績效的內在聯系，探索女性勞動力在促進經濟增長方面的推動作用，并且就如何提高女性的勞動參與率來更大限度地發揮女性的生產潛力提出合理建議。

關鍵詞 女性 寧夏惠民小貸 綜合績效

一、研究綜述

（一）針對女性經濟學的研究

“女性經濟學”（Womenomics）[1]是企業通過更深入地了解和利用女性在職場中的作用而獲得經濟實惠。“女性經濟學”一詞取自women和Economy，最早出自英國《經濟學家》雜志。它將女性與經濟的發展聯系起來，將女性的地位提到了促進經濟發展的重要地位，以此說明女性的生產力對未來經濟發展的作用日益凸顯。同時，基于目前我國人口情況和國情的考慮，人口老齡化問題日益嚴重，充分調動閑置女性勞動力已成為一個可選之路。

（二）針對農村小額信貸的研究

農村小額信貸[2]是小額信貸業務的重要組成部分，農村小額信貸與一般銀行貸款相比，具有以下特點：一是服務對象是貧困人口；二是貸款期限短、額度小；三是信用擔保、分期還款，農村小額信貸采用的是信用擔保，無須抵押品，實行短期貸款和分期還款相結合的還貸方式，還款期間數額小；四是農村小額信貸的經營理念具有扶貧和可持續發展的雙重目標。

從農村小額信貸的供求、風險影響因素、風險的管理控制、模式創新以及現狀改善幾個方面查閱相關文獻，了解到我國的農村小額信貸項目所面臨的風險主要包括信用風險、管理風險和利率風險等。與此同時，貸款人的健康狀況、年齡、性別、家庭凈資產、家庭勞動力數量也會對小額貸款風險產生影響。[3]盡管農村小額信貸發展困難重重，但是保持農村小額信貸的持續發展是農村經濟發展的當務之急。

（三）針對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的研究

寧夏東方惠民小貸股份有限公司（簡稱“惠民小貸”）于2008年12月在鹽池注冊成立，2009～2014年間，設立了除鹽池縣以外的7個營業部，其特點是：踐行面向三農，婦女為主，關注貧困，微貸惠民的宗旨，以農村的弱勢群體——農村貧困婦女為服務對象，經過10多年的探索、總結、完善，最終創新建立了具有可操作性、可推廣性、指向貧困人口的本土化小額信貸模式——“鹽池信貸扶貧模式”。[4]

二、研究內容與實地調研成果

（一）研究內容

（二）調研成果

經過若干天對寧夏惠民小額貸款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惠民小貸）銀川總部、鹽池縣營業部及若干農村的實地調研之后，我們對惠民小貸的組織架構、業務模式等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以下分別從是否緩解了農村女性貸款難問題、對貸款女性農戶家庭收入的影響、其他福利影響、以女性為主體的惠民小貸與其他小額信貸績效對比、惠民小貸公司模式的可復制性及惠民小貸公司存在的問題及可行性建議6個方面詳細闡述此次調研成果。

1.對農村女性貸款難問題的影響。（1）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的覆蓋面。以女性為主體的惠民小貸自成立至今，覆蓋面不斷擴大。用覆蓋面來描述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主要是指惠民小貸的服務總人數、惠民小貸的女性群體瞄準問題以及惠民小貸的供給時間。[5]通過調研了解到，截至2016年5月底，公司總資產達到了3.8億元，信貸余額3.4億元。建成縣級分公司8個，即惠民公司目前已有8個營業部。信貸業務覆蓋了鹽池縣、紅寺堡開發區、同心縣、海興開發區、海原縣、原州縣，西吉縣、隆德縣8縣區的65個鄉（鎮）、988個村，1268個信貸中心；有效客戶數18606戶，全部為農民，其中婦女客戶占97%；貸款回收率始終保持在99.6%以上，貸款額在1萬～5萬之間，客戶戶均貸款1.82萬元，貸款期限為半年或者1年。（2）女性群體的瞄準問題。依據此次調研，我們認為女性群體（低收入家庭的婦女）的瞄準問題的有效解決依賴于以下方面：第一，借貸前的充分準備。此次調研發現，惠民公司的“赤腳信貸員”即業務推廣員每當到一個村子開展小額信貸之前，會做大量的調查工作，以最大限度地保證將款項貸給低收入家庭的婦女。除了對該村的基本情況、社情民意、農戶之間的社會關系等方面進行調查外，還進行農戶的貧富排序。這些工作從很大程度上保證了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的接近100%的女性群體的瞄準度。第二，自動瞄準低收入家庭的制度。其一，在貸款額度方面，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的貸款額度是1萬元起步，逐輪滾動增加，最高限額5萬。其二，貸款期限短，半年期或者1年期，利率1分2厘，高于銀行的利息，即實行對于富人來說并不實惠的商業化利率。其三，從惠民公司貸款，不需要擔保與抵押，而是聯保制度。此外，惠民公司設計了月度例會，客戶必須參加每月一次的固定例會。所以，低額度、短周期、商業化利率以及聯保、月度例會等設計，就形成了一種自動指向低收入家庭的這種自動瞄準制度，使富裕家庭不去爭搶。這樣，貸款就能夠到達需要貸款的低收入家庭。（3）已貸款女性的授信額度。我國個人征信系統于2006年1月正式在全國聯網運行。包括惠民公司在內的小額信貸公司、銀行、信用社等金融機構在放貸前，都會搜集借款人的各項資料，尤其關注借款人的歷史信用記錄。所以，定會通過網上征信系統獲取個人歷史信用信息作為是否放貸的依據。惠民小貸公司主要針對農村女性進行無財產抵押信用貸款，給予零信用記錄的女性開始進行借貸信用積累，可以幫助眾多零信用記錄的貧困女性積累良好的信用記錄，促進這些貧困女性在其他機構的貸款。相反，如果在惠民公司形成不良信用記錄，通過征信系統的迅速反應，該借款人將更難從別的機構進行貸款。（4）女性貸款需求的滿足程度。通過對3個村貸款客戶的訪談與問卷調查，那些貧困女性的貸款需求90%以上都在5萬以下。所以，惠民小貸所提供的5萬以下的貸款額度是可以滿足其貸款需求的。一方面，那些低收入家庭本身就面對較高的經濟脆弱性，抵御風險能力不足，超過90%的貧困女性更愿意選擇低額貸款；另一方面，依據邊際效用遞減規律，窮人的邊際效用明顯高于富人，貧困農戶會盡可能用最少的貸款創造最大的經濟效益。[6]對他們來說，貸款用途中可詳細分為46種，其中養羊、運輸、種植和產羔羊占比相對較大，分別占27%、14%、7%和7%，他們的這些生產經營項目不管是從起步時間還是發展速度來看，規模都不是特別大，不需要巨額貸款的資金支持。

2.對貸款女性農戶家庭收入的影響。根據惠民公司總部在2014年對122個村組2126戶小額信貸客戶項目經營情況統計結果顯示：戶均每年每筆1000元貸款可獲得純盈利388.46元（毛收入728.54元）。有30%以上的客戶選擇了新的經營項目，參加信貸3年的家庭，其收入可以實現翻一翻。（1）按用途說明貸款對家庭收入的影響。首先，如上文提到的，客戶貸款用途可詳細分為46種。其中，養羊、運輸、種植和產羔羊占比相對較大，分別占27%、14%、7%和7%。在對農戶的訪談中了解到，針對養羊，一些大戶從前幾年的幾十只羊的規模擴大到現在幾百只羊的養殖規模，大多數農戶現在已經擁有超過100只羊的養殖規模了。而其他的有很多是用來貸款買車進行長途運輸，年收入也從先前的不超過4萬增加到10萬。（2）按生活條件說明貸款對家庭收入的影響。這個主要從當地貧困女性貸款前后家庭住房情況、交通工具的改善來說明。據我們在鹽池縣古峰莊村、馮記溝村、柳條井村的實地調研，包括對當地農戶的問卷調查與訪談來看，惠民小貸在生活條件的改善方面作用較大。具體體現在家庭住房情況的改善（如舊房翻新、外部美化、內部裝修以及添置家電設備）和交通工具的進步（貨車或者轎車數量、種類的增加）。畢竟家庭收入的提高與生活條件的改善是多因素作用的結果，所以不能說這些影響唯一源于惠民小貸，但卻不可否認惠民小貸的促進作用。

3.以女性為主體的惠民小貸的其他福利影響。（1）女性勞動參與率。女性勞動參與率提高。惠民小貸公司很好地將“替代式”轉變成“參與式”，為了提高農村家庭婦女的經濟參與率，盡力為她們發展產業提供持續的支持。通過訪談不難發現惠民小貸給農村婦女帶來的巨大變化，從思想觀念的轉變到視野的開闊，從小心翼翼地看著身邊的人貸款到大膽地作出自己的選擇，通過貸來的款做生意不僅改善了家庭生活條件，對自身也是一次難得的投資。（2）婦女家庭及社會地位。農村家庭婦女社會地位普遍得到提高。惠民小貸通過持續支持農村家庭婦女創業，讓她們盡可能大地發揮自己的家庭及社會價值。除業務支持外，公司還和法國沛豐協會攜手開展針對農村婦女的金融知識講座，不但有效提高了農村婦女的家庭金融管理意識，還促進了農村婦女社會地位的提升。實踐證明，惠民小貸公司開展的扶持婦女的創收活動不僅提高了家庭經濟收入、改善了經濟狀況，而且隨著與外界的不斷接觸，她們的技能得到提高，社會心理也發生了積極變化，在家庭中擔任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話語權得到保障。調研過程中，問及家庭地位的變化時，90%的貸款女性自身與其配偶均表示貸款后女性為家庭創收，對于家庭事務更有話語權了。（3）貸款女性家庭經濟脆弱性。采訪過程中發現，農戶當中有因為家庭出現緊急狀況才進行貸款的，絕大部分因為病患，也有家中有大學生急需用錢等原因。對于這些家庭而言，家庭可用資金基數極小，對于需要資金的緊急情況束手無策，但是以公益為出發點的惠民小貸，對于這部分農戶的家庭經濟脆弱性起到了極大的緩沖作用。（4）貸款女性精神層面。貸款婦女的精神面貌得到提升。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惠民小貸公司的出現和發展不僅帶動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農戶的精神面貌也得到了改善。公司基于這方面的考慮，惠民小貸公司組織了形式多樣的文化娛樂活動，豐富了惠民客戶的業余文化生活。截至2016年，東方惠民公司在鹽池地區組織的“農民文藝匯演”活動已有16屆，同心地區6屆，每年有3000余名農村婦女參與了惠民公司組織的科技文化競賽、文藝匯演、趣味運動會等活動。（5）貸款女性農戶對孩子教育的重視程度。貸款女性農戶開始重視孩子的教育問題。由于長期受傳統思想的約束，農村地區對下一代的教育問題要么避而不談，要么消極回避。通過這次調研，我們發現隨著大多數婦女社會地位的普遍提高，對家庭經濟收入的貢獻越來越大，她們愈發重視孩子的教育問題，支持孩子讀書。

4.以女性為主體的惠民小貸與其他小額貸款的績效對比，依據微型金融大三角，衡量微型金融機構績效包括三個指標：覆蓋力、福利影響和可持續性。小額貸款公司內部業務之間對比的衡量指標是指公司的可持續性，可持續性包括三個層次；操作上的可持續性、財務上的可持續性和組織上的可持續性。此次調研就要針對財務可持續性，決定公司可持續性的因素包括：貸款余額、貸款利率以及貸款回收率。

經過對寧夏東坤小額貸款公司的走訪調查，我們得知：該公司主要針對男性客戶，高利率、高額度的財產抵押貸款，利潤來源為純利差。兩公司具體對比情況如表1。

5.以女性為主體的惠民小貸的可復制性。作為精準扶貧的手段，以寧夏惠民小額貸款為例的公益小貸在我國的復制前景廣闊。（1）在寧夏回族自治區內的可復制性。惠民小貸公司對中國公益小額信貸行業發揮了積極的帶動作用。從目前的市場占有角度看，在寧夏還有大量的金融服務盲點。初步計算，僅僅在寧夏的9個山區縣，小額信貸的需求量就達到50億以上，有廣闊的市場前景。對此，公司也在努力吸收外來資金，努力將惠民小貸業務發展到寧夏南部山區，造福更多的貧困人口。（2）在全國范圍內的可推廣性。從成立至今，惠民小貸公司以其獨特的發展模式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公司先后在鹽池接待了國際國內的考察學者1200余人，召開全國性的金融扶貧研討會7次。東方惠民貸款公司員工多次應邀到山西、甘肅、內蒙古、青海、陜西等外省區講課，培訓指導。目前，國內已經有近10家的公益小額信貸機構開始嘗試進行企業化改制，認為惠民小貸在我國很多地區具有可復制性。通過對寧夏鹽池縣進行調研，分析總結出惠民小貸發展成熟地區所具備的自然環境、人文環境以及地區經濟特征。第一，自然環境。在地勢崎嶇、交通不便地區，惠民小貸“赤腳信貸員”模式具有優勢。寧夏大部分地區地勢并不平坦，交通不便，村莊內的婦女很少也很難到縣城辦理業務，但是惠民公司已經在這些地區設立營業部，“赤腳信貸員”親自到農戶家中收取利息，方便客戶，截至目前取得了不錯的效果。第二，地區經濟狀況。惠民小貸在貧困地區更易推廣。鹽池縣是我國沙漠化最嚴重的國家級貧困縣之一，自然環境惡劣，受氣候的影響導致不可抗力風險因素較高，當地農村經濟狀況不容樂觀。長期的實踐證明，越是貧困的地區，越是需要公司提供的小額信貸服務，惠民小貸的貸款額度是1萬～5萬元，小額信貸的定位在貧困地區更能發揮資金價值。[7]第三，人文環境。大量的家庭閑置女性勞動力是以女性為主的惠民小貸開展業務的必要條件。年輕父母選擇出門打工，孩子則大多是雙留守，孩子的教育、心理健康等問題引發社會各界的熱烈討論。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很多母親選擇回歸家庭照顧孩子的趨勢，以女性為主體的惠民小貸為這些貧困女性帶去創收機會，具有可推廣性。

三、數據分析

對赴寧夏實地調研所取得的數據資料，包括營業部業務數據、問卷和采訪數據等進行深入分析，了解寧夏東方惠民小額貸款股份有限公司的實際經營狀況、當地居民真實的內在需求以及惠民小貸公司在發展過程中存在的問題，包括資金來源、政府的扶持力度等現實背景下的限制因素。

我們將收集的第一手資料以鹽池縣營業部數據為例，進行細致的整理與分析得出：有108個村共636戶進行了貸款，其中聯貸戶573家占88%，個貸73家占11%，微企和展期個貸各1戶。

貸款用途中可詳細分為46種，其中養羊、運輸、種植和產羔羊占比相對較大，分別占27%、14%、7%和7%。

2016年，累計發放貸款2047萬元，寧夏惠民小貸公司貸款規模不斷擴大。

據了解，惠民小貸鹽池縣營業部目前業務范圍幾乎實現了鄉鎮全覆蓋，在其他7個營業部處于業務拓展期。惠民小貸旨在進行精準扶貧，增加農戶收入。

四、存在的問題

（一）貸款額度小

貸款女性用戶從惠民小貸獲得的貸款資金額度較低，通常為1萬～5萬元，并不能滿足部分貸款用戶的資金需求。

（二）貸款利率高

惠民小貸公司目前采取各營業部差別化貸款利率，最高利率為13.8%，最低利率為西海固地區的11.4%，平均利率為1分2厘，高于銀行與信用社貸款利率，對于經濟實力相對較弱的農村女性群體而言，這一貸款利率仍然不夠實惠。

（三）貸款資金效率低

通過我們對貸款女性主體的調查，貸款用途可詳細分為46種，但是其中養羊、運輸、種植和產羔羊共占比高達55%，發現這些生產經營項目都是當地比較傳統的產業。過于集中的產業會導致產業的生產效率下降，并不利于資金的回收和資產收益。

五、可行性建議

（一）針對貸款額度小、貸款利率高問題

惠民小貸公司目前貸款額度小，貸款利率保持較高水平，主要是由于公司資金實力薄弱、融資渠道單一、資金來源不足等。因此，解決這些問題的根本渠道就是從公司融資方面入手。

第一，國家開發銀行寧夏分行是惠民公司重要的資金支持者，可以向國家開發銀行寧夏分行申請更多有利的貸款條件，盡量擴大其對惠民公司（下轉第頁）（上接第頁）提供的信貸額度，延長還款期限，降低貸款利率。此外，積極爭取政府的支持（包括：政策優惠、利息補貼以及資金投入）和積極爭取更多的投資，可有效緩解惠民公司的短期資金周轉問題。第二，將惠民公司上市。惠民公司未上市，融資渠道狹窄，主要資金來源為股東繳納的資本金、捐贈資金，以及來自不超過兩個銀行業金融機構的融入資金，導致惠民公司在拓展業務、穩定客戶以及抵御風險方面由于缺少資金的后盾而面臨重重困難。公司上市后，不僅可以進行有價證券融資，從很大程度緩解融資難問題，提高其抵抗風險的能力，而且由于中國目前的法律和政策對上市公司給予了最大限度的支持和傾斜，允許上市公司發行債券和用二級市場交易的股票市值作為質押物向銀行融資。所以，惠民公司上市后，融資渠道將更加多元。第三，發展為村鎮銀行。惠民公司目前屬于從事以女性為主體的小額信貸的社會企業，堅持鹽池小額信貸扶貧模式，以填補農村金融服務盲區、盲點為己任，面向農村低端市場，以向貧困女性低息放貸為主要業務，不僅收益少，而且無法吸收存款。發展為村鎮銀行，突破“只貸不存”的制度框架，吸收存款，拓展資金來源渠道，有利于解決資金不足問題，進而利用存款擴大貸款規模，拓展公司業務。

（二）針對貸款資金效率低問題

惠民公司應針對貸款女性主體貸款資金用途開展專業指導，由于該公司貸款主體具有特殊性，一般均為教育水平較低的農村女性，對于投資沒有概念，更不懂得風險控制、收益最大化問題，這就造成資金效率的降低，進而加大公司回收本息的難度，所以公司專業人員進行指導是提高效率的可行之策。

（作者單位為中央民族大學）

[基金項目：本文系國家級大學生創新項目“對以女性為主體的寧夏惠民小貸綜合績效的研究”資助，項目編號：GCCX2016110086。]

參考文獻

[1] 克瑞斯汀·絲維斯特（美）.女性主義與后現代國際關系[M].金瀟楓，潘一禾，郭夏娟，譯.哈爾濱：黑龍江出版社，2003.

[2] 肖巍.女性主義倫理學[M].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

[3] 貝蒂·弗里丹（美）.女性的奧秘[M].陳錫麟，朱徽，王曉路，譯.哈爾濱：北方文藝出版社，1999.

[4] 何廣文，李莉莉.正規金融機構小額信貸運行機制及其績效評價[M].北京：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2005：6-13.

[5] 劉大耕.國際農業發展基金會與中國小額信貸[J].中國農村信用合作，2000

（1）：10-11.

[6] 姚先斌，程恩江.小額信貸的概念，原則及在中國的實踐[J].中國農村經濟，1998（4）：52-57.

[7] 郭沛.中國貧困農戶小額信貸研究[D].中國農業大學博士學位論文，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