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就業質量研究的趨勢
——一種結構式的定量分析

王 堯，焦 烈（.沈陽師范大學 國際商學院，遼寧 沈陽0034；.沈陽師范大學 招生就業指導處，遼寧 沈陽 0034）

管理前沿

我國就業質量研究的趨勢
——一種結構式的定量分析

王 堯1，焦 烈2
（1.沈陽師范大學 國際商學院，遼寧 沈陽110034；2.沈陽師范大學 招生就業指導處，遼寧 沈陽 110034）

就業質量問題的研究是近年來學界研究的一個熱點，圍繞就業質量的研究成果層出不窮。以中國期刊網篇名含“就業質量”的文獻作為分析對象，運用結構式定量研究方法，借助N oteExpress2.0管理軟件對我國就業質量研究文獻進行總體分析和抽樣分析，展現改革開放以來學界關于就業質量研究的整體狀況，找出研究不足，探索就業質量研究的發展趨勢，深入思考具體的研究建議，以推動我國就業質量問題的研究。

就業質量；理論內容；定量研究；描述性分析

近年來，我國在“就業難”還未真正解決的同時“用工荒”等就業問題日益凸顯，為什么“就業難”與“用工荒”在中國能如此矛盾地存在，并且愈演愈烈？問題的背后直擊兩大社會問題：一是城鄉二元結構和兩者之間的巨大差異；二是高等教育普及后整個教育體制的改革。這兩個問題不僅是當前中國面臨的首要問題，而且是關系到我國社會可持續發展和長治久安的根本性問題。勞動者的就業質量問題成為近年來學界重點關注的焦點，對于就業質量的研究有了長足發展。目前筆者收集到就業質量方面的著作3部，期刊論文987篇，碩士論文68篇，博士論文4篇。首先從著作看，關于就業質量問題的研究既有定量研究也有定性研究，國福麗所著的《就業質量及其影響因素研究：來自中國中小企業的證據》中以個體就業質量為研究對象進行實證研究，運用德爾菲調查法開發了我國個體就業質量評價指標，并運用該指標對中小企業的部分從業人員進行調查，結合調查數據結果構建個體就業質量的影響因素模型[1]。劉社建所著的《更高質量就業研究》是在探討更高質量就業內涵的基礎上，深入考察了中國就業狀況、就業體制變動以及推動中國實現更高質量就業的措施，進一步分析了上海就業狀況、就業體制變動以及推動上海實現更高質量就業的措施，并重點關注了青年勞動力這一重要群體實現更高質量就業的措施，最后總結與展望了中國未來實現更高質量就業的前景[2]。賴德勝著的《2011中國勞動力市場報告——包容性增長背景下的就業質量》主要圍繞60年來中國就業形勢變化與發展戰略演變兩者之間的互動關系，闡述各個歷史時期就業形勢的特點與難點，以及該時期經濟發展戰略對促進就業的作用。為此，要尊重歷史，又要以現在的眼光反觀歷史，對就業發展的歷程有客觀描述，對相應的制度背景和發展戰略有清晰論述，對相關理論有認真梳理，揭示出60年來在促進就業過程中的經驗和教訓[3]。在此基礎上，對未來的就業與發展戰略選擇做出展望。綜上所述，在就業質量的相關在著作中，主要還是以定性研究為主，而采用定量研究時僅僅說明了個體就業質量的影響因素，而沒有顯示出研究的整體發展趨勢。其次從學術論文及碩士論文方面來看，研究基本上采取兩種思路，一種是對就業質量相關問題進行定性地描述，比較抽象和宏觀；一種是通過實證調查證明某一方面的結論，這些定量研究有的說明了就業質量研究中某一問題，有的說明了某一群體就業質量現實的發展趨勢；從研究的總體情況看，缺乏對就業質量理論的發展趨勢、存在問題的定量研究，本文以我國就業質量研究的文獻為研究對象，運用結構式定量研究——內容分析法對其進行比較全面、客觀的分析和評價，探尋學界研究就業質量問題的現狀、存在的主要問題和不足，探索有關變化趨勢，以為我國就業質量的研究提供參考和借鑒。

一、我國就業質量研究文獻的總體分析

我國就業質量的研究從公開發表的文獻年份來看始于1997年，最初幾年的研究成果寥寥無幾，近幾年研究成果的增長趨勢比較明顯。研究中以中國知網中“篇名”含有“就業質量”的期刊文獻精確檢索后統計得出的數據作為基礎數據庫，共計搜索文獻987篇，并應用Note Express2.0文件管理管理軟件對文獻按照年份進行統計如圖1。

圖1 我國“就業質量”總體研究成果的趨勢圖

據中國知網的文獻資料顯示我國學者開始關注就業問題可追溯到20世紀30年代，而對于“就業質量”的關注始于20世紀90年代，可以說從90年代開始學者們的關注點從“就業的量”的研究逐步轉向“就業的質”的研究，從“職能為中心”的行政管理研究逐步轉向“主體為中心”的價值管理研究，這一研究趨勢的轉變與“以人為本的核心價值理念”相吻合。我國學者對就業質量問題的研究從圖中曲線的走勢可以看出研究成果呈現明顯的上升趨勢，最初幾年的研究成果寥寥無幾，近幾年研究成果的增長趨勢比較明顯，分別是2004年、2005年、2007年、2008年、2013年相比于上一年的文獻篇數的增幅幅度明顯大于50%，這一顯著變化與我國勞動者就業相關政策法規的出臺和我國普通高等院校畢業生的就業人數逐年上漲直接相關。自1999年高考擴招政策的出臺后，分別在2004年、2005年、2007年、2008年及2011年我國普通高等學校畢業生就業人數相繼突破新高值。伴隨著計劃經濟體制向市場經濟體制轉變，黨中央和國務院正式提出，改革高等學校畢業生“統包統分”和“包當干部”的就業制度，直至畢業分配制度完全退出了歷史舞臺，對于普通高等學校畢業生就業問題隨著就業人數的倍增及國家政策的導向逐步受到學者們的普遍關注。國家也在2011年出臺了《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規劃綱要的實施擬通過高等教育體制、機制的改革來解決“大學生就業難”等教育問題。國家相繼在2007年出臺了《勞動合同法》《就業促進法》《勞動爭議調解仲裁法》和2010年出臺了《社會保險法》，初步構建了比較完整的人力資源社會保障法律體系框架。相關政策、法規的出臺使勞動者就業過程中能夠“有法可依”，為勞動者獲得合法權益提供保障，進一步促進了勞動者就業，國家關于就業的相關政策及法規的出臺也給學者的研究帶來了新課題。

二、我國就業質量研究文獻的具體分析

（一）數據抽樣

研究中為了更有效、更準確的聚焦問題，以每篇學術論文為分析單位，以987篇文獻為基礎數據庫，限定條件設為北大核心和CSSCI上發表的期刊論文作為樣本進行抽取，把抽取出的期刊論文作為最終的研究對象，抽取期刊論文共計236篇。通過剔除與研究無關的介紹性以及少數一稿多發的論文之后，有效論文共計170篇，按年度的抽樣統計數據（表1）和發展趨勢（圖2）所示，通過對抽樣數據的統計、分析進一步探討“就業質量”研究中的問題及趨勢。

表1 關于“抽樣數據”的年份統計表

圖2 關于“就業質量”文獻的趨勢圖

（二）確定分析維度

目前，學界對就業質量的研究主要圍繞著什么是就業質量，什么影響和制約了就業質量標準的制定，就業政策重點關注哪些群體，如何促進就業質量提升，實施的效果如何等問題，所以對于就業質量研究主要分為五個主要方面：一是關于就業質量概念和內涵的研究；二是影響就業質量高低的因素研究；三是高質量就業的保障和實現路徑研究；四是就業質量的評價研究；五是特殊群體的就業質量研究。

首先，依據研究問題的主要方面及反復討論和分析擬從5個一級維度對我國就業質量研究的情況進行內容和數量的評定，分別是：概念研究、影響因素、評價研究、實現路徑、特定群體；其次，通過對5個一級維度中文獻的具體內容的總結和分析，加以專業判斷，把5個一級維度再具體劃分為11個觀測點，即二級維度。具體觀測點說明：在概念研究中，主要研究就業質量的概念及內涵；在影響因素研究中，既有勞動者的就業能力、就業意識、性別等方面影響就業質量的研究，也有從家庭資本、社會扶持、勞資關系等方面對勞動者就業質量的研究，所以在此一級維度下分為主觀因素和客觀因素2個二級維度；在評價研究中，主要集中于評價標準、評價原則和評價指標的研究，所以評價研究中分為以上3個二級維度；在實現路徑研究中，既有宏觀層面的國家政策、法規對于實現高質量就業的研究，又有中觀層面的學校、社會、用人單位如何提升勞動者就業質量的對策，也有微觀層面的勞動者通過個人素質的提升來促進個人就業質量的提升，所以此一級維度下劃分為宏觀、中觀和微觀3個二級維度；在特定群體研究中，經過對論文的歸類可得3個二級維度，即農民工、各級各類學校畢業生、其他勞動者，并通過分類統計展現改革開放以來學界關于就業質量研究的狀況，找出研究不足，探索就業質量研究的發展趨勢，提出深化思考的具體意見[4]。

（三）分析過程

首先，對抽樣數據按5個一級維度進行歸類，歸類時利用NoteExpress2.0文獻管理軟件進行關鍵詞檢索，在選取關鍵詞時采取列舉關鍵詞匯的“同義詞”和“近義詞”的方法，并按照學術表達的規范及一般規律進行一定的篩選，最終確定14個關鍵詞分別為“概念”“內涵”“影響”“因素”“評價”“評估”“評判”“提升”“提高”“促進”“學生”“畢業生”“農民工”“勞動者”。在NoteExpress2.0文獻管理軟件中按上述14個關鍵詞在文獻的“標題”“關鍵詞”“摘要”中進行“或含”檢索，并對相應的檢索結果進行歸類，經過重復剔除后，確定5個一級維度的分析數據庫，由于很多文獻研究內容有重復交叉現象，所以各個一級維度及二級維度的文獻篇數合計大于抽樣數據總量。

其次，對各一級維度下的二級維度進行歸類，由于部分文章內容中涉及到觀測點的數量不唯一，所以在劃分時筆者加入了專業判斷及對主要觀測點的理解。史淑桃在《大學生就業質量趨勢下行的原因及對策》中指出：“大學生就業質量下降的原因，主要是當前我國就業制度不完善和大學生就業公共政策缺位、高等教育結構失衡和人才培養模式存在缺陷，要做好大學生的就業工作，政府要重點建立大學生的公共就業政策；高校要著重改革人才培養模式;學生要做好職業生涯發展規劃。”[5]其在文中既提出了宏觀政策和法規如何提升就業質量的對策，也提及高校怎么改革促進大學生就業質量的相關對策。為此，筆者對此類論文中涉及的多個觀測點，在劃分二級維度的具體分析數據庫時，有的按重復計數，如表2、表4、表5、表6；有的不涉及重復計數，如表3、表7。另外，在檢索結果中雖然有些文獻在檢索范圍中包含了相應的關鍵詞，但內容上與研究主題無關，所以在二級維度中分別加入“其他”，并將此類文獻統一歸為“其他”。

（四）數據分析與研究結果

筆者在研究中按照5個一級維度及相應的二級維度為標準進行數據統計，并對統計結果進行客觀描述及分析。

1.關于就業質量5個一級維度的統計分析

表2 關于“5個維度”的統計表

由表2可知，從5個維度發表學術論文的篇數及占總體抽樣數據的百分比可以看出，概念研究、影響因素、實現路徑、評價研究、特定群體各自所占的百分比分別為15.3%、37.6%、55.3%、34.1%、88.2%，說明學者對于就業質量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各級各類院校畢業生、農民工等特定群體就業質量的研究，而缺乏對普通勞動者就業質量的關注。

2.關于就業質量二級維度的統計分析

表3 關于“概念研究”的統計表

由表3可知，在“概念研究”維度的26篇期刊論文中，研究就業質量概念、內涵論文所占的百分比為73.1%，通過論文內容的仔細梳理發現，以研究就業質量概念和內涵為主題的論文僅有4篇，其中涉及就業質量研究范疇的1篇，其他關于概念和內涵的研究僅限于多數論文的開篇對于就業質量概念及內涵的界定上，從這一現實情況看，對于就業質量的概念、內涵、外延等相關理論問題的研究有待進一步加強，應將理論研究引向深入。

表4 關于“影響因素”的統計表

從“影響因素”維度的64篇學術論文中，學者們從就業能力、性別、就業價值觀等勞動者自身內在的主觀因素影響其就業質量高低所占的百分比為34.4%，從家庭資本、社會資本、人力資本、勞資關系、戶籍情況、社會扶持等外在客觀因素影響勞動者就業質量高低所占的百分比為75.0%。通過對論文內容的仔細梳理發現，研究的現實情況與數據顯示的結果一致；從主客觀因素研究各自所占的比例來看，多數學者認為影響勞動者就業質量因素中客觀因素的影響力更具有可操作性[6]，而對于勞動者自身內在的主觀因素的研究也是不容忽視的。

表5 關于“實現路徑”的統計表

從“實現路徑”維度的94篇學術論文中，學者們從宏觀層面的國家相關政策、法規方面研究所占的百分比為42.6%，從中觀層面的學校、社會及用人單位方面研究所占的百分比為56.4%，從微觀層面的勞動者自身的就業能力、就業意識等方面研究所占的百分比為23.4%。從3個層面研究各自所占的比例來看，多數學者認為實現高質量就業的關鍵在于各個層面的互相協同，要實現高質量就業必須以相應的政策及法規為基礎、必須以完善的學校教育體制和運行機制為支撐、必須以用人單位和社會的積極配合為保障[7][8]，但通過對文獻具體內容的仔細梳理發現，多數學者的研究僅停留在探討階段，缺乏具體的落地性措施，如國家應出臺哪些政策？學校應如何改革？社會及用人單位應如何配合？它們之間怎么協同？

表6 關于“評價研究”的統計表

從“評價研究”維度的58篇學術論文中，研究就業質量評價標準、評價原則及評價指標所占的百分比分別為13.8%、6.9%、75.9%。從評價標準、評價原則及評價指標研究所占的比例來看，多數學者認為研究就業質量評價的重點在于建立一個全面的、科學的、系統的、合理的評價指標體系，并運用指標體系客觀公正的評價勞動者的就業質量[9][10]。這一研究思路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通過對文獻具體內容的仔細梳理發現，有些研究在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方法與過程上缺乏科學性和合理性，此外對于評價指標體系的信度和效度有待進一步檢驗。

表7 關于“特殊群體”的統計表

在“特定群體”維度的150篇學術論文中研究各級各類院校畢業生、農民工、其他就業質量的文獻所占的百分比分別為73.3%、16.7%、8.0%，說明國內學者在研究中主要關注各級各類院校畢業生、農民工兩個特定群體的就業質量，這與文章之初提到的“就業難”和“用工荒”兩大社會現象是相吻合的，從兩類特定群體研究各自所占的比例來看學者們更關注于“就業難”問題。

三、討論

綜上所述，學界對就業質量的研究在概念、影響因素、特殊群體、實現路徑及評價等方面取得了一些共識性理論成果，為本研究奠定了良好的理論基礎，但仍存在一定的改進空間。從研究主要問題的分布情況看，對于就業質量的理論研究還有待于進一步深化和拓展。

其一，學界對于就業質量的理論研究多數停留在現象學層次上，缺乏對就業質量的概念、內涵、外延及相關理論問題進行深入探討，沒有對就業質量問題進行深入探討，尚未成為研究者穩定的學術旨趣，尚未建構本土化的就業質量理論來指導和推進中國的就業質量實踐。

其二，從各一級維度及二級維度的研究現狀看，研究呈現重客觀輕主觀，重宏觀、中觀輕微觀，重一般而輕特殊等現象，特別是對不同群體的就業質量研究所表現的特殊性問題關注還遠遠不夠。如針對各級各類院校畢業生這一特殊群體的就業質量問題，目前研究中只關注了這個群體的共性問題，沒有深入研究這一群體在學歷層次、學校層次、學科專業、知識結構等方面有明顯區別的情況下，對于高就業質量的影響因素、實現路徑及評價是不同的。我們的研究應以更開放的學科視角去討論就業質量問題，應該在一個更寬大的框架下關注就業質量問題。

其三，在研究視角上可以嘗試多學科的融合，拓寬研究視野，激活研究思路，運用綜合性思維進行研究，把定性研究與定量研究相結合，使我們的研究更具科學性和規范性。

［1］國福麗.就業質量及其影響因素研究：來自中國中小企業的證據［M］.哈爾濱：黑龍江大學出版社，2011：1．

［2］劉社建.更高質量就業研究［M］.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14：6．

［3］賴德勝.2011中國勞動力市場報告——包容性增長背景下的就業質量［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1：11.

［4］康翠萍，王剛，石敏.10年來我國高等教育理論研究的趨勢分析——一種結構式的定量研究［J］.大學教育科學，2007（5）：31-41.

［5］史淑桃.大學生就業質量趨勢下行的原因及對策［J］.湖北社會科學，2009（3）：168-171.

［6］王子成，楊偉國.就業匹配對大學生就業質量的影響效應［J］.教育與經濟，2014（3）：44-52.

［7］劉善堂，成娟.大學生高質量就業的內涵與提升策略［J］.江蘇高教，2014（1）：133-134.

［8］張金鮮.新形勢下提升大學生高質量就業能力的策略分析［J］.黑龍江高教研究，2014（3）：84-86.

［9］衛鐵林.基于AHP的高校畢業生就業質量評價模型構建［J］.教育與經濟，2013（2）：43-47.

［10］謝勇.基于就業主體視角的農民工就業質量的影響因素研究——以南京市為例［J］.財貿研究，2009（5）：34-38.

Analysis on the Trends of Employment Quality in China——A Case Study with Structural Quantitative Method

Wang Yao1,Jiao Lie2
（1.College ofInternational Business，ShenyangNormal University，ShenyangLiaoning110034; 2.Admission and Employment Office，ShenyangNormal University，ShenyangLiaoning110034）

The researches on employment quality are very popular in recent years，and the results of these researches emerge in an endless stream.Takingthe title of“employment quality”in the Chinese journal net as the analysis object，through the method of structural quantitative research，with the help of NoteExpress2.0 management software，this study makes a general analysis and sample analysis on employment quality of research literature in China，showingthe overall condition ofemployment qualityresearch ofscholars since the reformand opening-up.It tries toexplore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employment quality research，so as to put forward the concrete and in-depth thinking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employment qualityresearches in china.

employment quality；theoretical contents；quantitative research；descriptive analysis

F241.4

A

1674-5450（2017）01-0129-05

【責任編輯：趙 偉 責任校對：王鳳娥】

2016－08－20

王堯，女，遼寧沈陽人，沈陽師范大學副教授，遼寧工程技術大學管理科學與工程博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教育管理與教育效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