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肖虎章

由于平生酷愛文墨,所以每到一處,但凡有書畫墨跡都要駐足良久,細細觀賞,揣摩其畫風、流派、立意、風格。長安畫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有犁夫的畫入眼,多了,便牢牢記下了這個名字。
先生1970年投師于長安畫家王少石門下,主攻梅蘭竹菊,后又師從美院陳瑤生教授學習花鳥蟲魚。幾十年的潛心研習,使他在藝術創作上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子,形成了獨特的風格。細觀其畫,不難看出畫中不乏齊白石、吳昌碩的陰柔與冷峻,但更大的創新,是他注重色彩與靈動。他的筆下,少有名山大川,多是花鳥蟲魚、梅蘭竹菊,不論大幅還是咫尺小斗看來都是隨心所欲,自由揮灑而成。他對這些平淡無奇的細小景物,獨具慧眼,信手拈來,妙趣橫生。
他愛自然,愛生靈,一枝寒梅,一桿瘦竹,一雙小鳥,總能因情生意,因意立法。他的畫不是自然主義的描寫,而是藝術家對生活美的再提煉、再創作。生活是創作的源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旺盛的創作精力和豐碩的成果,都是熱愛生活的回報。他說“出新為上,新即心的新,心靈要融入社會,溶于自然,才能達到水乳交融,物我相忘的境界。他說作畫是從生活中來,只有把生活和事物藝術化了才能超乎形象之外,真正做到走心出新。他作畫時如小孩玩耍般,畫作看上去天真爛漫,靈秀中帶有幾分稚拙,似漫不經心,自由自在,沒有任何約束。他主張作畫嚴忌矯揉,須帶幾分游戲,有幾分拙氣。他的畫的確達到了返本還樸的境界,這也正是他個人學養的體現。他一生淡泊名利,絕意仕途,傾盡心血,執著于自己的藝術事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