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星,王耀岐*
(1.濱州醫學院,山東 濱州 256600;2.無棣縣人民醫院,山東 濱州 251900)
行下肢手術后,若患者的疼痛得不到有效控制,傷害性感受將傳入中樞,進而產生圍術期病理、生理變化[1]。目前,臨床臨床上衍生出多種管理術后疼痛的手段,其中神經刺激儀引導下外周神經阻滯具有循環干擾小等優勢,但應用于下肢手術的效果研究較少[2]。基于此,本研究進一步探討神經刺激儀引導下外周神經阻滯運用于下肢手術中的臨床效果。具示如下。
選擇2017年1月至2017年10月在我院行下肢手術的患者50例,隨機分為兩組,各25例。觀察組中男15例,女10例;年齡23~65歲,平均年齡(45.27±2.15)歲,行脛骨平臺骨折內固定術8例、膝關節經鏡手術11例、膝關節置換術6例。對照組中男14例,女11例;年齡24~66歲,平均年齡(45.92±2.35)歲,行脛骨平臺骨折內固定術7例、膝關節經鏡手術10例、膝關節置換術8例。兩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可對比。
對照組采用蛛網膜下腔阻滯,在L3-4間隙行硬膜外穿刺成功后,以硬膜外穿刺針為引導,于其內插入25 G腰穿針,穿過硬膜外穿刺針口,刺破蛛網膜,退出針芯,見腦脊液自針內流出為穿刺成功,將1.5 mL 1%羅哌卡因+0.5 mL腦脊液注入。觀察組采用神經刺激儀引導下外周神經阻滯,若手術部位在膝關節以上則選擇腰叢+坐骨神經阻滯,膝關節以下則選擇股神經+坐骨神經阻滯。用神經刺激儀引導并穿刺,其中腰叢為髂嵴連線脊突旁的4cm處,使股四頭肌有顫搐反應,電流1.5 mA、2 Hz,目標電流0.5~1.0 mA、2Hz;坐骨神經為髂后上棘及股骨大轉子連線中垂線側尾4cm處,使小腿、足趾肌肉、胴繩肌有顫搐反應,電流為1.5 mA、2 Hz,目標電流為0.2~0.5 mA、2Hz;股神經初為股動脈搏動點及腹股溝皮膚皺褶外側約1 cm處,使股四頭肌有顫搐反應,電流為1.0 mA、2Hz,目標電流為0.2~0.5 mA、2 Hz。股神經與坐骨神經給予20 mL 0.4%羅哌卡因,腰叢神經則給予30 mL。
①記錄兩組并發癥。②采用視覺模擬評分法(VAS)[3]對患者術后24 h、48 h、72 h的疼痛程度評分,0分為無痛感,10分為疼痛難忍。
應用SPSS 18.0統計學軟件對數據進行分析處理,計數資料以百分數(%)表示,采用x2檢驗,計量資料以“±s”標識,采用t檢驗,以P<0.05為有統計學意義。
觀察組術后24 h、48 h、72 h的VAS評分分別為(5.29±0.51)分、(3.87±0.26)分、(2.98±0.24)分,均低于對照組的(5.98±0.54)分、(4.71±0.49)分、(4.09±0.35)分,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觀察組發生頭暈1例,運動阻滯1例,總發生率為8.00%(2/25),對照組發生頭暈2例,尿潴留4例,惡心嘔吐1例,運動阻滯2例,總發生率為36.00%(9/25);組間相比,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
科學有效的鎮痛方式,對降低患者術后并發癥、減輕其痛苦至關重要。本研究結果顯示,較對照組,觀察組術后評分較低,并發癥總發生率較低,說明神經刺激儀引導下外周神經阻滯可有效減輕患者患者疼痛癥狀,利于減少并發癥發生情況。傳統外周神經阻滯需患者主動配合,且對患者的損傷程度較為嚴重,神經刺激儀可有效的對肌肉神經功能進行客觀的監測,當針尖接近神經干時便可使相應支配區域產生肌肉收縮現象,具有定位準確、不適感少、阻滯成功率高等特點,利于減少針刺神經情況的發生。相關研究證實,下肢是受坐骨神經及腰叢的支配,而坐骨神經與股神經聯合阻滯可麻醉患者膝關節以下的小腿,坐骨神經與腰叢聯合阻滯可麻醉患者整個下肢。而神經刺激儀引導下外周神經阻滯可根據患者的手術部位,選擇相應的位置進行穿刺,可有效避免對交感神經造成影響,進而控制血壓波動,且鎮痛時間較長。
綜上所述,神經刺激儀引導下外周神經阻滯應用于下肢手術中,具有一定安全性,可起到鎮痛作用,控制并發癥的發生。
[1] 沈文生,任志偉,陳群生.超聲聯合神經刺激儀引導連續股神經阻滯對下肢手術術后鎮痛效果的臨床觀察[J].中國康復醫學雜志,2015,30(6)∶600-602.
[2] 王靖宇,徐文強,顧奕,等.超聲結合神經刺激儀引導下股神經聯合坐骨神經阻滯在下肢手術中的臨床評價[J].浙江臨床醫學,2017,19(8)∶1531-1532,1544.
[3] 余云蘭,尤新民,林加福.神經刺激儀定位下腰叢神經阻滯麻醉在老年患者下肢手術中的應用[J].實用手外科雜志,2016,30(3)∶362-3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