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風雨“貝貝”賽

曹乾石

2016年7月8日上午，由中國足協、中國宋慶齡基金會、張家港市人民政府主辦，江蘇省足協、鳳凰鎮人民政府、張家港市體育局承辦的第十九屆“貝貝杯”青少年12歲男子足球賽在張家港市鳳凰鎮隆重開幕。

“貝貝杯”少兒足球賽，起于1983年，是我國國內舉辦最早、屆數最多、堅持時間最長、影響范圍最廣的一項全國性少兒足球賽事。因種種原因，2001年以后“貝貝杯”停辦。

翻開全國“貝貝杯”少年兒童足球賽的史冊，有一個名字是令人敬佩而難以忘卻的。從1982年至2001年的20年中，為了祖國足球事業的振興發展，貝貝集團公司不惜花費重金，耗資3000多萬元，研制少兒足球，建立足球基地，舉辦全國“貝貝杯”大賽，開設少兒足球學校，并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足壇新苗，堪稱國內足壇的“希望工程”。1997年7月，在四川省都江堰市舉行的第十四屆全國“貝貝杯”兒童足球賽，也因此得到了一份特殊的榮譽。大世界吉尼斯總部經過認證，確認該項賽事為“最長期獨家資助的全國兒童足球比賽”，從而將其載入大世界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

從足球落后中看到希望

貝貝集團的前身叫沙洲振業橡膠廠，是在西張手工業聯社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鄉辦企業，原只生產黑不溜秋的自行車橡膠腳踏塊和彩色皮球等塑膠產品。1982年，中國足球隊飲恨新西蘭，國人一片悲憤哀嘆。面對國內足壇的現狀，時任橡膠廠廠長的奚也頻來了“靈感”，本著“承認落后，但不甘落后”的精神，堅信中國足球要沖出亞洲，走向世界，必須“要從娃娃抓起”，這樣，中國足球才有希望。奚也頻憑著一股熱情，決定要開這個先河，他馬上奔赴上海，找到原正泰橡膠廠經理、回力球鞋的創始人楊少振。楊老一看這個關門徒弟上門，熱情地招呼奚也頻入座。奚也頻開門見山說：“楊老，我國的足球太落后了，我看主要原因是沒有后備力量，缺少足球童子軍，目前國內尚無標準的兒童小足球生產廠家，而我們廠內有生產橡皮球的設備和技術，想研制開發小足球新產品，讓全國的少年兒童都來踢足球，培養一大批兒童國腳，以此促進兒童足球運動的發展。”楊老聽后，沉思片刻，即對奚也頻說：“你的想法很好，但這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開發小足球要有政府部門的支持，要有足夠的科技人才，要三思而行。”隨后，奚也頻又來到上海市閘北區體委，找到體委領導及幾個足球界元老，匯報想研制開發小足球、培養足球后備力量的設想。老奚剛說完，大家就一片叫好，體委的領導還向老奚透露了中央領導對足球要從娃娃抓起的指示。奚也頻聽了，不覺心頭一亮，天時、地利、人和，研發小足球的良機來了。第二天，他乘火車趕往南京，向江蘇省體委主任吳鎮作了匯報，吳鎮非常贊同。他拍拍老奚的肩膀：“你想做的事只管去辦，我們體委全力支持！”一番話讓奚也頻吃了定心丸，他馬上向老領導表態，振業橡膠廠要緊緊抓住這個機遇，決心研制開發標準型兒童足球，走出一條企業與體育相結合的發展之路。

研制開發貝貝小足球

說干就干，奚也頻及廠領導們馬不停蹄，跑上海，上北京，到南京，向國家和省市有關部門的領導匯報、審批項目，他們的舉動受到了上級部門支持和領導贊揚。一路綠燈，不久，這個廠受國家體委、化工部、江蘇省科技委員會的委托，研制“貝貝牌”標準型兒童足球。設想要變成現實，談何容易？小小的足球，它并不像農家隨手可搓的湯圓，一捏就成。它有著許許多多的科學數據和物理功能。奚也頻拿到了上級同意批準研制小足球的“上方寶劍”，接下來他首要亟需解決的是技術力量，于是這個廠就在《解放日報》上刊登招聘啟事，不到一星期，收到來自全國各地1100多封應聘信，經過精挑細撿，從中選出300名專業對口的科技人員，有工程師、化工專家、機械師、經濟師等。企業出路費，把這些技術師請到廠里，征求研發小足球的良方妙計。就連當時已73歲高齡的“橡膠大王”楊少振，也帶領10多位橡膠老專家到廠里進行技術指導，一個環節一個環節仔細研討。很快，6至9歲、10至12歲兩個年齡段小足球的重量、周長、氣壓、回彈力等上百個數據都推算出來了。那陣子，橡膠廠的頭頭腦腦們頂烈日冒酷暑，走南闖北，穿梭于上海、北京、廣州之間，科研機構、大專院校專家的辦公室里，出現了他們進進出出的忙碌身影。請專家、聘顧問、攻疑點、解難題，一個個困難迎刃而解。功夫不負有心人。橡膠廠很快研制出了兒童足球。1982年10月，第一批小足球在橡膠廠試制成功，國家體委、共青團中央、國家化工部、國家婦女聯合會、江蘇省體會等發來賀電祝賀。沙洲縣委書記陳壁顯專程到廠祝賀。1983年春節前，奚也頻在北京召開座談會，就他們研制的項目——6至9歲和10至12歲兒童足球的式樣、性能、顏色、規格和如何適應我國足球發展事業的需要征求各方意見，首都教育界、體育界、少年兒童、新聞和工業經濟等方面50多人參加，提出了許多好的意見和建議。座談會期間，國家體委副主任徐寅生、江蘇省體委主任吳鎮，先后接見了奚也頻，對他的行動和設想表示贊賞。這次座談會上，國家體委副主任徐才、國家體委顧問黃中、共青團中央宣傳部副部長程路、教育部體育司副司長李晉、中國足協副主席陳家亮、中國記協書記處書記李普等先后發言，都對貝貝足球作出了高度評價。《體育報》用整版刊發座談會紀要，并發表《一個新趨勢：企業辦體育》的評論員文章。此后，國家體委、教育部、共青團中央、化工部抽出專家，組成小足球質量測試及使用情況調查小組，抽查了北京、上海、沈陽、成都、南京等地30多所小學、體育館、體育教師500多人次，對貝貝小足球的氣壓、質量與回彈力、周長、比賽前后對照進行了嚴格測試和考查，研究報告評價是：經過測試及與參加測試的數百人次座談反映，一致認為，貝貝牌橡膠小足球各項指標均達到設計要求和國內先進水平，尤其是關鍵性的漏氣問題解決較好，保證了球的質量和使用壽命，且價格合理，是開展兒童足球活動的理想用球。

成立兒童足球促進會

研制出了標準型兒童足球，奚也頻卻并沒有止步，他思索著又一個目標，有了球沒人踢不行！于是，老奚又趕到上海拜訪楊少振及一些足球界元老。大家一致認為，需要有人牽頭，成立一個兒童足球促進會，號令全國各地開展成立球隊、舉辦兒童足球比賽，培養足球后備軍。足球元老黃中說：“在我國十億人民心目中，最令人關心的、最使人焦急的運動項目就是足球怎么上去。我也是一個‘老足球，七八歲就踢球了。所以我作為一個老足球，感謝你們干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我想，到九十年代，國家隊里肯定有幾個是參加貝貝賽的隊員。”一席話使奚也頻茅塞頓開，他馬上和楊老商定，橡膠廠與上海步云膠鞋廠以“促進兒童足球活動的普遍開展，培養兒童德智體全面發展，為提高我國足球運動水平打好基礎”為宗旨，聯合成立了全國第一個足球民間組織——“江蘇振云兒童足球促進會”。這一創舉得到了宋慶齡基金會、中華全國體育總會的支持。由時任中共沙洲縣委書記的陳壁顯任主任委員，楊少振和上海市閘北區體委主任王文才任副主任委員，奚也頻任秘書長。兒童足球促進會還設顧問組，國家體委副司長、全國足球協會秘書長陳家亮任組長，盧英、陳成達任副組長，徐福生、沈文彬等21名國家足球元老任顧問。1983年4月，江蘇振云兒童足球促進會分別向蘇州、南京、上海的少年兒童贈送了5萬只小足球。5月，又向成都、青島、貴陽、長春、延吉等地的少年兒童贈送8萬只小足球。

舉辦“貝貝杯”兒童足球賽

1983年6月4日，中華人民共和國體育運動委員會為使足球重點地區的足球運動深入開展，在“振云”兒童足球促進會支持下，組織“貝貝杯”少兒足球賽，給北京、天津、上海、江蘇、武漢、廣州、重慶、大連、青島、蚌埠等10個省、市發出通知，在蘇州市舉辦全國第一屆“貝貝杯”兒童足球賽。并告知今后將與“萌芽杯”比賽銜接。是年8月10日至14日，首屆“貝貝杯”賽在蘇州開戰，由全國13個省、市代表隊的13支球隊100多名小隊員參加角逐，北京隊獲冠軍，廣州、上海隊獲第二、三名。同月，中央新聞電影制片廠到沙洲縣橡膠廠拍攝了題為《從貝貝球說起》的新聞記錄片。

1984年4月，中央顧問委員會秘書長、國家體委顧問榮高棠為“振云”兒童足球促進會成立一周年題詞：“從小培養，希望所在。”是年7月29日至8月3日，由中國足球協會、江蘇省足球協會、振云兒童足球促進會在沙洲縣楊舍鎮聯合舉辦全國第二屆少兒“貝貝杯”足球賽。由15個省、市的26個球隊參加，其中有4個女隊。經過71場比賽，廣州隊獲冠軍，廣東梅縣隊獲第二名，沙洲振云隊名列第11名。1985年8月12日至19日，第三屆全國“貝貝杯”足球賽在上海市閘北區舉行，由20個省、市代表隊參賽，大連隊獲第一名，沈陽、上海分獲二、三名。國家體委、共青團中央、教育部及上海市的有關領導和20多名足球元老觀看了比賽，行家吃驚地感到，這群小娃娃們在比賽中表現出來的技術水平和戰術意識，大大出乎原來的預料。這種全國性的小足球比賽，對于培養小運動員的技術、戰術意識和臨場比賽經驗，是十分有益的。比賽結束后，200多名參加全國第三屆貝貝杯足球賽的小運動員們，聯名寫信給鄧小平等中央領導同志，表決心“我們一定好好地踢球，不辜負大家的殷切期望”。這一年12月，“貝貝牌”標準型兒童小足球獲全國兒童生活用品委員會頒發的全國兒童新產品“金鹿”獎。

1987年8月10日至15日，全國第五屆貝貝杯足球賽在張家港市舉行。宋慶齡基金會主席康克清非常關心兒童足球運動，委派秘書長江敬文專程前來主持這場比賽。參加這次比賽的有全國19個省市的23個代表隊，小運動員年齡都在10周歲以下。正在這里參加中日四城市貝貝兒童足球邀請賽的日本池田市代表隊出席了開幕式，并與張家港市振云隊進行了友誼比賽。經過6天激戰，大連隊獲冠軍，江蘇貝貝隊（全省臨時組成的一支球隊）和北京大興隊獲二、三名。1988年8月15日至20日，第六屆貝貝杯足球賽和首屆國際兒童足球賽在北京市大興縣黃村衛星城舉行。經過18場激烈角逐，大連隊以6比4戰勝民主德國柏林隊，奪得桂冠，民主德國柏林隊獲得亞軍，北京隊、天津隊分別獲得第三、四名。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全國政協副主席、第六屆貝貝杯賽組委會名譽主席康克清同數千名觀眾一起冒雨觀看了冠軍的爭奪戰。康大姐一邊看一邊贊嘆：“小朋友太勇敢了，踢得很精彩，是好苗子。”當冠軍爭奪賽開場不久，雨越下越大，大家勸康大姐離場避雨，可康大姐對組委會和工作人員說：“我是走過二萬五千里長征的人，這點雨怕什么？！”比賽結束后，康克清向獲得冠軍的大連隊頒發了貝貝杯。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向其他參賽隊贈送了“和平友誼杯”和紀念品。

1995年8月3日至8日，第十二屆貝貝杯賽在貴州省貴陽市舉行，24支足球隊參賽，貴陽一隊、沈陽隊、貴陽二隊、上海、重慶、延邊分別獲得1至6名。同年11月15日，創辦了全國第一所由鄉鎮主辦的兒童足球學校，并組建了一支15名10歲左右的貝貝足球隊，聘請我國50年代的“國腳”、人稱“中國第一鐵門將軍”徐福生任總教練，方韌初、包盈福、沈文彬等足球元老為技術顧問。1996年8月3日至8日，第十三屆貝貝杯足球賽在吉林延吉市舉行，國家副主席榮毅仁為全國第十三屆貝貝杯足球賽親筆題詞：“發展少年兒童足球事業，培養新一代人健康成長。”這次比賽有25支球隊參加。延吉、延吉中央、沈陽、延吉建工、天津分獲1至5名。

1996年8月10日，全國第十三屆“貝貝杯”兒童足球賽剛剛結束，宋慶齡基金會、中華全國體育總會、中國足球協會在北京國家體委會議中心聯合舉行發展兒童足球事業表彰大會，表彰為發展兒童足球事業作出突出貢獻的功臣。貝貝少年兒童足球促進會秘書長、江蘇貝貝集團公司董事長奚也頻及沈文彬、王聞天、徐福生等受到表彰。會上，中華全國體育總會主席李夢華為奚也頻等發了獎。1997年7月26日至31日，第十四屆貝貝杯兒童足球賽在四川省都江堰市舉行，來自全國各地的24支兒童足球隊和8支少年足球隊的280多名小球員，綠茵場上顯身手，經過為期6天的緊張角逐，決出了名次。大連隊獲兒童足球賽第一名，延吉隊獲第二名，江蘇貝貝隊進入兒童足球16強。閉幕式上，上海大世界吉尼斯總部總經理王乙卓先生當眾宣布，振業橡膠總廠連續14年獨自耗資千萬元舉辦貝貝杯賽事，推動了國內少兒足球的普及與提高，為國內足壇培養了許多后備人才，當年眾多的貝貝新苗如彭衛國、黎兵、李鐵等，后來都成了國內足壇的頂梁柱。該項賽事為“最長期獨家資助的全國兒童足球比賽”，載入大世界吉尼斯之最。

在十四屆貝貝杯足球賽上，貝貝球隊表現突出，全國有30多家媒體爭相報道。下面抄錄刊發在1997年7月29日《新華日報》6版上，記者陸峰28日從成都發回的特寫：都江堰地區今天上午突如其來的暴雨并沒有使小球員們束手無策。8點整，張家港貝貝隊與貴陽隊在茫茫大雨中拉開戰幕。50分鐘的激戰，50分鐘的大雨，這些年僅10歲的小球員們在泥濘中轉換攻防，在雨霧中配合奔跑，著實讓人感受了他們身上可貴的拼搏精神。實力明顯處于下風的貝貝隊豁出去了，邊路進攻、頭球攻門、前衛插上……向人們展示了不少漂亮的動作。當他們終場以3∶1力克貴陽隊時，孩子們抱成一團，一任熱淚流淌……孩子們大部分來自張家港西張鎮，能吃苦，不嬌氣，不管寒暑，每天堅持訓練3個多小時，加上當地政府與貝貝集團的扶持，一年來進步不小。目睹孩子們的長進，教練袁野驚喜交加：“他們是打一場，進步一場，打法上有自己的路子。”

為增進交流，1998年8月21日，振云兒童足球促進會在北京舉行國際10歲兒童貝貝足球賽，參加比賽的有民主德國柏林隊、法國巴黎隊、日本東京隊、美國華盛頓隊、中國北京隊、北京大興隊、江蘇貝貝隊和遼寧大連隊。是年10月15日至25日，為紀念中日友好條約簽訂20周年，由宋慶齡基金會選派，西張貝貝足球隊赴日本與日本少年足球聯賽優勝隊進行了友誼賽，并參加了中日友好條約簽訂20周年紀念活動。1999年8月1日至6日，在甘肅省蘭州市舉行了第十六屆全國貝貝杯兒童足球賽，24支球隊經過一周的緊張角逐，吉林延吉隊蟬聯冠軍，江蘇徐州隊獲亞軍，貝貝隊名列第五名。2000年8月5日至10日，第十七屆貝貝杯賽在河南鄭州舉行，參加這次比賽的有來自全國16個省、市、自治區的24支球隊，貝貝足球隊以7勝1負的成績獲第三名。

貝貝足球賽回“故鄉”

1998年7月28日至8月2日，第十五屆貝貝杯賽在貝貝足球的故鄉——西張舉行。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程思遠為貝貝足球賽題詞：“貝貝杯足球賽是中國足球的希望工程。”時任江蘇省委書記的陳煥友也題詞：“從小參加貝貝杯，長大參加世界杯。”小鎮辦大賽，萬人空巷一睹為快。6天的比賽中，來自全國19個省、市、自治區的24支小球隊進行了88場比賽，由朝鮮族小學生組成的延吉隊通過點球戰擊敗大連隊獲冠軍，西張貝貝隊獲第四名。比賽期間，新華社、人民日報、農民日報、體育報、文匯報、新民晚報、新華日報、揚子晚報、蘇州日報、姑蘇晚報等30多家媒體云集西張，編發了80多篇報道。

2001年7月3日，張家港貝順橡膠制品有限公司董事長黃揚在北京舉行新聞發布會，宣布第18屆全國“貝貝杯”足球賽將在張家港市西張鎮舉行。黃揚說：“18屆全國‘貝貝杯少兒足球賽是新世紀的第一屆，也是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賽事，這次有6支女隊、30支男隊參賽，特別是香港特別行政區首次派隊參賽，比賽地點又是在貝貝足球的發源地張家港市西張鎮舉行，作為東道主，一定要全力辦好這次大賽，使隊員們賽出水平，賽出風格。”新聞發布會上，足球名將邵佳一代表國腳作了發言，感謝貝順公司18年來的大力支持，并向貝順公司贈送了由20多名足壇名將親筆簽名的榮譽足球。

第十八屆貝貝杯，參賽球隊數為歷史最多，全國24個大中城市有男隊30支，女隊6支參加比賽，貴陽、大連、成都、昆明等地的小球員乘飛機前來參賽。大賽前夕，西張鎮各項各業緊鑼密鼓做好迎賽準備，鎮政府成立大賽組委會，分宣傳、競賽、后勤接待、保安、骨齡審查等5個小組。參加開幕式的1500多名中小學生冒著酷暑進行排練，組委會聘請了上海的歐陽軍編導、市文化局的編導精心指導排練，老師們主動放棄暑假休息，整天冒著烈日在操場上維護秩序。張家港市委、市政府十分重視，市公安局、市衛生局、市文化局、市行政管理局都派出了精兵強將，赴西張周密部署，妥善安排好保衛、車輛停放、安全、食品衛生、住宿等工作。市衛生防疫站還派出專業人員，對食堂的炊事員進行了專業培訓，保證到會的運動員和賓客住得安全舒適，吃得衛生滿意。西張鎮的3000多農民志愿參加賽期服務，涌現了許多動人的“花絮”。

7月28日上午，18屆全國“貝貝杯”兒童足球賽在西張中心小學隆重開幕。宋慶齡基金會常務副主席俞貴麟致開幕詞。中國足協副主席南勇，張家港市市委副書記、張家港市市長周偉強先后講話。上午9時，市委副書記錢學仁宣布：第18屆全國“貝貝杯”足球賽開幕。接著，大型廣場文藝表演把開幕式推向了高潮，分為“水鄉春早”、“貝貝圓夢”、“世紀風采”、“奧運之光”四大主題的《世紀之光》文藝表演，不時博得在場6000多名觀眾的陣陣掌聲。比賽期間，一萬多人觀看比賽，每場比賽都人山人海，歡呼聲、加油聲不斷。《人民日報》曾用“萬人空巷看貝貝賽”作了報道，《體育報》、《新民晚報》、《農民日報》等用“小鎮辦大賽”、“貝貝故鄉足球熱”、“足球從娃娃抓起”等顯著標題作了宣傳，新華社專門撰寫了三篇論述，報道貝貝杯足球賽的經歷和成績。這次貝貝賽，經過五天三個球場的近百場角逐，貝貝隊以8勝1平積分52分的成績奪得男隊冠軍。

二十年間，全國“貝貝杯”兒童足球賽像揚子江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先后移師北京、上海、重慶、南京、長沙、貴陽、蘭州、成都、延吉等10多個大中城市，南征北戰大半個中國，成功地舉辦了十八屆“貝貝杯”少兒足球賽和兩屆國標兒童足球邀請賽。推動了國內少兒足球的普及與提高，為國內足壇培養了許多后備人才。曾活躍在綠茵場上的范志毅、孫繼海、楊晨、彭衛國、黎兵、李鐵、邵佳一等一大批足球精英，少年時期都曾參加過“貝貝杯”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