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女人,有了喜氣
這期女人主題的稿件呼應,有了意想不到的戲劇效果:
最年長的(男)和最年少的(女)同事,心有靈犀,沒點就通了,竟然都說起了“男女平等”。倒是兩位孩子媽,相對敦敏,在為娘的大海里,全力泛舟。
周六,我溜達到東岳廟感受了一下春生。東岳廟楹聯特別多,一個一個細細看下來,竟也支付了不少春光。猛抬頭,發現還有展覽。進去一打眼,三雙10公分的清代弓鞋繡履吸引了我。低頭看看自己穿著球鞋的大腳丫子,真是百思不得其“姐”,特想穿越回去,問問穿這鞋的清代女子:“姐,咋穿嘞?咋走嘞?要咱是個胖胖的,咋整嘞?”
從10公分到20+公分,誰愛說啥,反正女人的腳是舒服多了。10公分,男人追著揍咱,咱都跑不了;20+公分,咱追著揍男人,興許都能得逞。
這個插曲,至少說明一個問題:“男女平等”是動態的,它在前進,方向和速度,一直靠男人和女人共同努力。至于平等到什么程度了,僅看看在同一主題下,女性與男性視角行文的不同,就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或許,還有一種成功的格式:男女各自釋懷,然后,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張愛玲說過,其實,女人的美,從來蘊涵著千個面目,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它,在一個足夠聰明的男子面前,它會展露給你世上最微妙的色彩。彼刻,純白艷紅,呈現另番甜美的面貌。那樣曼妙的花朵,需要刻骨的愛憐,聰慧的溫情,才可以灌溉。
才女說話,有點兒繞,翻譯成大白話就是:女人什么樣,得看對面的人到底激發出女人的哪一面。我倒覺得不一定非要對方有多少才情與溫柔,可能就像發酵的酵素,適量比較重要。
這兩天看書,看到一段神道道的話,比較喜歡:
女人憑直覺感得了“無”,始創文明。人類擺脫無名,遠離舊石器時代的巫魘,遂有了光明,有了喜氣。
這是男人的話,咱先不論他的對錯,僅從男性視角而言,人家說有了女人,有了光明,有了喜氣,這話說得多敞亮,多大氣,真是“豁”出了生機。其實,男人即便你這么說了,也不妨礙你雄劍掛壁時時龍吟啊,該吟,吟你的。
大多數的我們,并不是非得研究“男女平等”的專業學者,而是俗世中的紅男綠女。“有了女人,有了喜氣”這話,至少提醒我們,不論欣喜、竊喜還是驚喜,男人可以激發這喜氣,女人可以旖旎這喜氣。然后,彼此共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