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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通渭縣委黨校 甘肅 通渭 743300)
理想指引信念 思路決定出路
——中央紅軍長征系列會議的戰略抉擇研究
陳定國
(中共通渭縣委黨校 甘肅 通渭 743300)
長征途中,黨中央針對紅軍戰略轉移過程中面臨的嚴峻問題,及時召開了一系列重要會議。這些會議結束了王明“左”傾教條主義在黨中央的統治,樹立了一切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的戰略思想,糾正了紅軍戰略轉移的前進方向,確立了毛澤東同志在紅軍和黨中央的領導地位,克服了張國燾“右”傾分裂主義圖謀,作出了把紅軍落腳點放在陜北、并把陜北作為革命大本營的戰略抉擇,奠定了中國革命成功的基礎。
信念 紅軍長征 黨中央 系列會議 戰略抉擇
在紀念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面對生死存亡的嚴峻考驗,我們黨領導紅軍,以非凡的智慧和大無畏的英雄氣概,戰勝千難萬險,付出巨大犧牲,勝利完成震撼世界、彪炳史冊的長征。”
“震撼世界、彪炳史冊”[1]的長征之所以能取得偉大勝利,原因固然很多。筆者認為:共產黨和工農紅軍崇高的共產主義理想、堅定的社會主義信念以及對革命事業無比忠誠的赤子之心,是長征取得勝利的前提條件;黨中央在長征途中為糾正錯誤、彌補失誤而及時召開的系列會議所作出的英明決策,則是長征取得勝利的根本保證。可以說,如果脫離了黨中央的正確領導,紅軍長征能否取得勝利,猶未可知。
中原大戰結束后,1930年10月,蔣介石開始調集重兵,向南方各革命根據地的紅軍發動軍事“圍剿”,妄圖把中國工農紅軍扼殺在搖籃里。面對敵強我弱的嚴峻局面,黨中央運用毛澤東積極防御的戰略思想,集中優勢兵力實行運動戰,采取避敵主力、誘敵深入、圍點打援等作戰方針和靈活機動的游擊戰術,粉碎了蔣介石的前四次“圍剿”。
1933年9月25日,蔣介石調集50萬軍隊,對中央革命根據地發動第五次“圍剿”。由于中共臨時負責人博古和軍事顧問李德等人的戰略錯誤,紅軍雖然英勇奮戰一年,付出了重大傷亡,卻未能粉碎敵人的“圍剿”。1934年10月,中共中央放棄中央革命根據地,被迫進行戰略轉移——長征。
長征途中,為擺脫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險境,糾正紅軍戰略轉移的前進方向,保存黨和紅軍主力,取得長征的偉大勝利,黨中央曾組織召開過一系列重要會議,主要有通道會議、黎平會議、猴場會議、遵義會議、會理會議、兩河口會議、蘆花會議、沙窩會議、毛兒蓋會議、巴西會議、俄界會議、榜羅鎮會議、吳起鎮會議。
1934年10月,中央機關和中央紅軍主力8.6萬人撤離中央革命根據地,被迫實行戰略轉移。當時,中共中央和紅軍主要負責人博古以及共產國際軍事顧問李德等“左”傾領導者的意圖是:從南線突破粵軍的封鎖線,到湘西去會合紅二、六軍團,創建新的根據地。長征后一個多月,紅軍雖然突破了四道封鎖線,渡過湘江,但由于“左”傾領導者消極避戰和指揮失誤,致使紅軍損失過半,銳減到三萬多人。
當中央紅軍主力撤離中央革命根據地時,蔣介石就判明紅軍要到湘西去會合紅二、六軍團的戰略意圖,于是調集40萬大軍圍追堵截,在前面布下羅網,妄圖一舉消滅中央紅軍。在這萬分危急的關頭,“左”傾領導者不顧紅軍面臨全軍覆滅的危險,執意要按原計劃北上湘西,去與紅二、六軍團會合。當時紅軍如繼續北上,無疑將鉆進敵人預先布置好的羅網。這就引起了中央領導層對原定計劃的爭論。毛澤東、王稼祥、張聞天等率先起來對“左”傾軍事路線進行公開批評。12月12日召開的通道會議,就是這場重大爭論的開端。
(一)通道會議討論了紅軍戰略轉移的方向問題
通道會議是臨時決定召開的一次中央會議,中心議題是紅軍戰略轉移的前進方向問題。會上,毛澤東極力說服博古等主要領導人,放棄和紅二、六軍團會合的計劃,以免投入敵人布置好的羅網,提出了西入貴州創建新根據地的意見。毛澤東的正確建議得到了與會多數同志的支持,但博古、李德堅持同紅二、六軍團會合的原定計劃,沒有對戰略轉移的大方向作出決定。于是,紅軍向黎平開進。
(二)黎平會議糾正了紅軍戰略轉移的前進方向
中央紅軍12月15日占領黎平,16日,中央縱隊進至黎平縣城。經過毛澤東的努力說服,許多同志改變了觀點,同意了毛澤東的正確意見。18日,中央政治局在黎平召開會議。會議由周恩來主持,中心議題仍然是紅軍戰略轉移的方向問題。會上,多數同志同李德進行了激烈的爭論,最終采納了毛澤東的建議,決定放棄與紅二、六軍團會師和建立湘西根據地的原定計劃,避免了中央紅軍陷入重圍的危險。黎平會議通過了《中央政治局關于在川黔邊建立新根據地的決議》,確定了向貴州轉兵的戰略決策。20日,中央紅軍即按照軍委命令分兩路西進,開始了長征以來具有決定意義的改變原定方向的戰略轉移。
(三)猴場會議重申了向貴州轉兵的英明決策
12月31日,軍委縱隊到達甕安縣的猴場。為確定紅軍進入黔北地區以后的行動方針,中央政治局于1935年1月1日在猴場舉行會議。猴場會議重申了黎平會議的決定,提出了紅軍渡過烏江后新的行動方針。為把握住有利時機,使紅軍在運動戰中各個擊破敵人,加強政治局對軍委的領導,中央政治局作出決定:“關于作戰方針,以及作戰時間與地點的選擇,軍委必須在政治局會議上做報告。”這在組織上對五次反“圍剿”以來博古、李德把持的軍事指揮權作了限制。
通道會議、黎平會議、猴場會議的召開和作出的各項決定,是長征以來具有決定意義的戰略轉變的關鍵決策,是紅軍堅持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戰略思想的集中現,表明毛澤東思想開始為全黨、全軍所接受,從而在思想上、組織上為遵義會議的召開作了重要準備。
猴場會議后,1935年1月1日至6日,紅軍分別在江界河、回龍場、茶山關三個渡口強渡烏江,1月7日凌晨,紅軍先頭部隊進占黔北重鎮遵義。9日,紅軍乘勝拿下婁山關、桐梓城,同日,軍委縱隊進駐遵義。
(一)遵義會議確立了毛澤東同志在紅軍和黨中央的領導地位
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中共中央在遵義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會議由博古主持,中心議題是:1.審查黎平會議所決定的暫時以黔北為中心建立蘇區根據地的問題,2.檢閱五次反“圍剿”中與西征中軍事指揮上的經驗與教訓。首先,博古作了《關于第五次反“圍剿”的總結》的報告,他在報告中極力為“左”傾冒險主義錯誤辯護。接著,周恩來作了副報告,主要分析了第五次反“圍剿”和長征中戰略戰術及軍事指揮上的錯誤,作了自我批評,主動承擔了責任。毛澤東在會上作了重要發言,著重批判了第五次反“圍剿”和長征以來博古、李德在軍事指揮上的錯誤,以及博古在總結報告中為第五次反“圍剿”失敗辯護的錯誤觀點。張聞天、王稼祥、朱德、劉少奇等多數同志在會上發言,支持毛澤東的正確意見。會議經過激烈的爭論,在統一思想的基礎上,委托張聞天起草了《中共中央關于反對敵人五次“圍剿”的總結的決議》,并由常委會審查通過。決議肯定了毛澤東關于紅軍作戰的基本原則,否定了博古關于第五次反“圍剿”的總結報告,提出了黨的中心任務是戰勝川、滇、黔的敵軍,在那里建立新的革命根據地。會議決定改組中央領導機構,增選毛澤東為政治局常委,取消博古、李德的最高軍事指揮權,仍由中央軍委主要負責人周恩來、朱德指揮軍事。會后,常委進行分工:由張聞天代替博古負總責,毛澤東、周恩來負責軍事。在行軍途中,又成立了由毛澤東、周恩來、王稼祥組成的三人軍事指揮小組,負責長征中的軍事指揮工作。至此,遵義會議以后的中央組織整頓工作大體完成。
遵義會議糾正了中央在軍事上和組織上的錯誤,“開始確立了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的馬克思主義正確路線在黨中央的領導地位,從而在極其危急的情況下挽救了黨,挽救了紅軍,挽救了中國革命。會議的一系列重大決策,是中國共產黨和共產國際中斷聯系的情況獨立自主地做出的。”[2](P158)遵義會議奠定了中國革命勝利的基礎,在黨的歷史上是一個生死攸關的轉折點。
(二)會理會議確定了紅軍北上會師建立根據地的戰略方針,鞏固了毛澤東的領導地位
遵義會議后,毛澤東和中央軍委指揮了四渡赤水戰役的偉大勝利,甩掉數十萬敵軍的重圍,順利地渡過金沙江,到達四川會理地區。
由于部隊連續作戰,非常疲勞,而且有些戰斗也沒有打好,這就引起基層出現某些怨言,而且這種情緒在中央和紅軍領導層中也有所反映,出現了一股小小的風波。林彪也一直埋怨,說我們盡走“弓背路”,要求走“弓弦”,走捷徑。他認為這樣下去,會把部隊拖垮的,并給中央三人小組寫信,要毛澤東、朱德、周恩來隨軍主持大計,請彭德懷任前敵指揮,迅速北進與四方面軍會合。
為統一中央和紅軍領導層的思想,增進團結,更好地完成和紅四方面軍會師以創建新蘇區根據地的任務,中央政治局于5月12日,在會理郊外一個叫鐵廠的地方召開擴大會議。張聞天在會上作了有關形勢的報告,毛澤東總結了紅軍四渡赤水搶渡金沙江的勝利,闡明了黨中央和中央軍委利用機動作戰擺脫敵人重兵包圍的作戰方針和運動戰的戰略思想,對林彪的所謂“走了弓背”的意見和他給中央三人小組要求彭德懷任前敵指揮的信作了批評。會議還討論了渡江后的行動計劃,決定立即北進,搶渡大渡河,向紅四方面軍靠攏。大家一致認為,為了實現與紅四方面軍會師,創建新的根據地,必須維護遵義會議形成的黨的軍事和政治領導的威信,反對不正確的抵觸情緒。可以說,會理會議進一步鞏固了毛澤東在黨和紅軍中的領導地位。
會理會議后,中央紅軍組成以劉伯承為司令員、聶榮臻為政委的先遣隊,經德昌、西昌,順利通過大涼山彝族區,1935年5月20日到達瀘沽,24日強渡大渡河,29日飛奪瀘定橋。6月8日,黨中央和中央軍委致電中央紅軍,提出迅速北上,攻取懋功、理番,開展與四方面軍會合的新局面。6月12日,先頭部隊到達懋功達維地區,與四方面軍先頭部隊勝利會師。18日,中共中央與中央紅軍主力到達懋功地區,會師后,中央紅軍改稱第一方面軍。
(一)兩河口會議確定了一、四方面軍北上建立川陜甘根據地的戰略方針
紅一、四方面軍會師后,黨中央認為兩個方面軍的會合為開創紅軍和革命發展的新局面創造了十分有利的條件,認為目前應該先奪取松潘、平武,消滅胡宗南部,進而占領川陜甘三省,建立三省蘇維埃政權。在四方面軍工作的中央代表張國燾卻認為革命形勢低落了,紅軍是在退卻。因此,他主張向西康發展,建立“川康政府”,實現其所謂“川康計劃”。
為了統一戰略思想,化解分歧,中央政治局于6月26日在懋功以北的兩河口召開會議,周恩來代表黨中央和中央軍委在會上作了《關于目前戰略方針問題的報告》,提出了在什么地區創立新的根據地的問題。報告認為新根據地要具備三個條件:一是地域寬大,好機動;二是群眾條件較好,人口較多;三是經濟條件較好。據此,會議決定紅軍集中主力向北進攻,以創造川陜甘革命根據地。與會同志無人提出異議,戰略方針獲全體通過。28日,中央政治局作出了《關于—、四方面軍會合后戰略方針的決定》,指出“在一、四方面軍會合后,我們的戰略方針是集中主力向北進攻,在運動戰中大量消滅敵人,首先取得甘肅南部,以創建川、陜、甘蘇區根據地。”為了實現這一戰略方針,中央認為在戰役上必須集中主力消滅與打擊胡宗南部,奪取松潘,使主力能夠勝利的向甘南前進。29日,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決定,增補張國燾為中革軍委副主席。不久,又任命他為紅軍總政治委員。
兩河口會議確定的北上建立以甘肅南部為中心的川陜甘革命根據地的戰略方針,為兩個方面軍共同北上,進一步擴大蘇維埃運動指明了正確的方向。
(二)蘆花會議促進了一、四方面軍的相互了解和兄弟部隊團結
張國燾在兩河口會議上表示擁護黨中央關于在甘南建立根據地的北上方針,會后口頭上也同意攻打松潘,但行動上卻提出種種借口,故意延宕四方面軍的行動,不愿北上。
為了加強一、四方面軍之間的相互了解,統一兩大主力紅軍的行動步伐,中央政治局于1935年7月21日至22日在蘆花舉行會議。會議的中心議題是總結四方面軍從鄂豫皖根據地到川陜根據地的歷史經驗教訓。會議首先聽取張國燾關于四方面軍發展歷史情況的報告。他全面匯報了四方面軍從鄂豫皖根據地到川陜根據地的斗爭情況。他承認由于對敵情的錯誤判斷,導致部隊在鄂豫皖根據地第四次反“圍剿”中的較大傷亡。徐向前和陳昌浩分別作了關于四方面軍的補充報告。會議對以上三個報告進行了討論,對四方面軍取得的成績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同時嚴肅指出了四方面軍存在的主要錯誤與不足。
蘆花會議全面總結了四方面軍的歷史經驗,一、四方面軍領導人在會上開誠布公地交換意見,對于增強兩支部隊的兄弟團結,統一部隊組織與指揮,有著重要意義。
(三)沙窩會議重申創建川陜甘根據地的歷史任務,加強了黨對紅軍的絕對領導
為了堅持北上方針,1935年8月3日,紅軍總司令部制定出《夏洮戰役計劃》,要求“攻占阿壩,迅速北進夏河流域,突擊敵包圍線之各側背,向東壓迫敵人,以期于洮河流域消火敵之主力,形成在甘南廣大區域發展之局勢”。同時將主力部隊分成左、右兩路軍:左路軍由紅軍總司令朱德、總政委張國燾率領,自卓克進攻阿壩;右路軍由前敵總指揮徐向前、政委陳昌浩率領,自毛兒蓋攻班佑。黨中央和中央軍委跟隨右路軍行動。
8月4日至6日,中央政治局在毛兒蓋以南的沙窩舉行會議,重申了兩河口會議確定的北上戰略方針。張聞天在會上作了《關于一、四方面軍會合后的決議草案》的報告。在討論這一報告時,毛澤東首先發言,就決議草案作了補充說明,他著重分析了西北地區的有利條件和困難條件。有利條件是:1.西北地區的主要敵人是蔣介石,但總的看來他的統治是削弱了。2.西北地區的特點于革命有利,主要表現:一是帝國主義和封建軍閥勢力統治最薄弱的地方;二是蒙、回、藏等少當選民族最集中的地方,他們的革命要求很強;三是靠近蘇聯,受蘇聯影響大,且能得到政治上、物質上的幫助。困難條件是:人口稀少,物資缺乏,少數民族和氣候復雜等,但這些都是能夠克服的。與會大多數贊同張聞天同志的報告,并對決議草案的內容提出一些補充意見。認為一、四方面軍目前應加強相互間的了解與團結,消除隔閡與誤會,融成一片。同時強調了提高黨在紅軍中的威信的重要性,指出紅軍與黨是不能分開的,黨的力量的削弱就是紅軍的削弱,黨中央威信的提高就是增強紅軍的戰斗力。
沙窩會議后,張國燾回到毛兒蓋,召集四方面軍軍以上干部會議,非法審查中央路線,企圖用槍桿子威脅黨,公開進行分裂黨和紅軍的罪惡活動。
當時,敵人正加緊在南線進犯紅軍,造成對紅軍后方的嚴重威脅。據此,黨中央改變了夏洮戰役計劃,決定將紅軍主力集中到右路,主攻班佑。黨中央于1935年8月15日電示張國燾:“一、四方面軍主力,均宜走右路。左路阿壩只出一部,掩護后方前進,目前應專力北上”。19日,張國燾致電右路軍前敵總指揮部,一面同意中央15日的行動計劃,一面卻強調攻取阿壩的重要性。
(一)毛兒蓋會議明確了向洮河以東發展的行動方向
針對張國燾的不同意見和種種表現,為化解分歧,統一行動,8月20日,中央政治局在毛兒蓋召開會議,著重討論夏洮戰役后的行動問題。毛澤東作了《關于夏洮戰役后行動問題》的報告。指出:我們到達夏洮地區以后,有兩個行動方向:一向陜西,一向青海、新編、寧夏方向。報告認為,紅軍主力應向東向陜甘邊界發展,不應向黃河以西。報告指出,奪取洮河流域的東岸,是夏洮戰役的主要目的,目前洮河作戰步驟,極大關系于將來的行動。與會同志一致同意毛澤東的報告,主張應克服一切困難,以岷州為中心,堅決向東發展。
毛兒蓋會議是兩河口會議、沙窩會議的繼續和發展。這次會議確定的以岷州洮河為中心向東發展的行動力針,是對兩河口會議決定的補充,對于明確紅軍主力發展方向、克服張國燾的分裂主義企圖,起了積極的作用。
(二)巴西緊急會議決定黨中央單獨北上,脫離險境
毛兒蓋會議后,黨中央和右路軍以紅一軍為先導從毛兒蓋向班佑北進。經過7天7夜的草地艱苦行軍,紅一軍于8月27日占領班佑,29日到達巴西、阿西。在此期間,中央政治局于8月24日將毛兒蓋會議決定電告張國燾,力主兩路主力合力出擊洮河以東,提出要左路軍向右路軍靠攏。但是,張國燾從兩河口會議后,為貫徹其向西退卻的方針,始終把注意力放在阿壩方向。
9月3日,張國燾借口噶曲河水漲,無法徒涉與架橋,以及糧食困難,反對左路軍北上與右路軍會合,擅自將已進到墨洼附近的部隊折回阿壩,并提出左、右兩路軍同時南下回擊松潘的主張。9月8日,張國燾電令徐向前、陳昌浩率右路軍南下。9日,黨中央致電張國燾,嚴正指出:“北上方針絕對不應改變,左路軍應速即北上。”但張國燾一意孤行,并于當日向中央提出南下川康邊之天全、蘆山、丹巴、甘孜、道孚等地的分裂主義計劃,并背著中央密電右路軍政治委員陳昌浩率右路軍南下,企圖分裂和危害黨中央。
黨中央在自身安全受到嚴重威脅的形勢下,為貫徹北上戰略方針,于9月9日晚在巴西召開緊急會議,決定立即率紅一、三軍單獨北上,脫離險境。
(三)俄界會議確定了用游擊戰爭打通國際聯系,創建新根據地的戰略方針,批判了張國燾的“右”傾分裂主義圖謀
1935年9月10日,黨中央令紅一軍團向羅達、拉界前進,并決定右路軍統歸軍委副主席周恩來指揮,同時向四方面軍發出《為執行北上方針告同志書》,鄭重指出:“南下是沒有出路的,南下是絕路。”11日,中央再次指令張國燾“立刻率左路軍向班佑巴西開進,不得違誤”,張國燾拒不從命。
為解決張國燾陰謀分裂黨中央及紅軍所造成的危局,9月12日,中央政治局在甘肅省迭部縣俄界舉行會議,討論目前行動方針問題。毛澤東作了《關于目前行動方針》的報告,著重講了三個問題:一是中央堅持兩河口會議確定的北上戰略方針,要求紅一方面軍主力之一、三軍團應該單獨北上。二是紅一、三軍團的行動方針是首先打到甘東北或陜北,經過游擊戰爭,打到蘇聯邊界去,打通國際聯系,創建根據地,再向東發展。三是我們與張國燾的斗爭,目前還是黨內兩條路線的斗爭,我們還要盡力爭取四方面軍北上。與會同志一致同意毛澤東同志的報告,并譴責了張國燾的反黨分裂活動。
會議正式作出了《關于張國燾同志的錯誤的決定》,分析了張國燾的右傾機會主義與軍閥主義傾向的歷史根源,申明要堅決糾正張國燾的嚴重錯誤,并號召“紅四方面軍中全體忠實于共產黨的同志團結在黨中央的周圍,同這種傾向做堅決的斗爭,以鞏固黨與紅軍”。會議還根據彭德懷關于縮小部隊編制的意見決定,將紅一方面軍主力和軍委縱隊改編為中國工農紅軍陜甘支隊,成立了毛澤東、周恩來、彭德懷、林彪、王稼祥五人團,作為全軍的最高領導核心。
俄界會議公開批判了張國燾的反黨分裂活動和軍閥主義傾向,確定了用游擊戰爭來打通國際聯系,創建新根據地的戰略方針,這對于克服張國燾的右傾分裂主義與軍閥主義,保證黨中央北上方針的貫徹實施,有著重大意義。
俄界會議后,陜甘支隊突破天險臘子口,翻越岷山,先頭部隊于9月18日占領哈達鋪,黨中央于21日進駐哈達鋪。在哈達鋪,黨中央對北上紅軍進行了整編,正式宣布組成中國工農紅軍陜甘支隊。9月27日,中國工農紅軍陜甘支隊到達通渭縣榜羅鎮。
(一)榜羅鎮會議作出了把紅軍長征落腳點放在陜北的偉大決定
在榜羅鎮休息期間,毛澤東從榜羅鎮的一所高級小學得到一些報紙雜志,從報上看到了日本軍國主義侵略我國北方的許多材料以及陜北紅軍和根據地的一些情況。毛澤東及時召集中央政治局常委召開會議,分析研究了當前的形勢和陜北的軍事、政治、經濟狀況,認為陜甘支隊應迅速到陜北同陜北紅軍會合。會議決定改變俄界會議關于首先打到甘東北或陜北、打到蘇聯邊界去的決定,做出了把紅軍長征落腳點放在陜北的偉大決定。
9月28日清晨,黨中央在榜羅鎮小學的操場召開陜甘支隊連以上干部大會。毛澤東傳達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的最新決策,進行了政治總動員,指出當前我軍的行動方針是要避免同國民黨軍作戰,以迅速到達陜北根據地同陜北紅軍會合。響亮提出“陜甘革命根據地是抗日前線,我們要到抗日前線去,任何反革命不能阻止紅軍去抗日!”。
(二)吳起鎮會議確定了把陜北作為領導全國革命大本營的戰略抉擇
榜羅鎮會議后,黨中央率陜甘支隊分左、中、右3路縱隊北上,突破會寧、靜寧之間的西蘭公路封鎖線和平涼、固原之間的公路封鎖線,翻過了六盤山高峰。10月19日,黨中央和中央紅軍進駐陜甘革命根據地吳起鎮,同十五軍團勝利會師。
1935年10月22日,中央政治局在吳起鎮召開會議,中心議程是,總結俄界會議后紅軍的行動,確定新形勢下陜甘支隊的行動方針。毛澤東作了《俄界會議以來的形勢與陜甘支隊的任務》的報告,提出黨的新任務是保衛與擴大陜北蘇區,以領導全國革命;指出當前的作戰方針是先向西,以吳起鎮為中心,整頓擴大部隊,提高戰斗力,搞好群眾工作,解決物資問題;認為打通國際路線,取得蘇聯援助,仍是一項重要任務;要求做好同西北同志的團結問題。在討論中,與會同志一致同意毛澤東的報告,認為榜羅鎮會議的使陜北成為領導全國革命中心的決定是正確的。
吳起鎮會議是榜羅鎮會議的繼續和完善。會議肯定了榜羅鎮會議把紅軍長征落腳點放在陜北的戰略抉擇,決定黨和紅軍今后的戰略任務是創建西北蘇區,領導全國革命,從而開啟了黨中央把全國革命大本營放在陜北的新的歷史時期。
毛澤東同志曾深刻指出:“誰使長征勝利的呢?是共產黨。沒有共產黨,這樣的長征是不可能設想的。”[3](P136)長征中每邁出一個勝利的步伐,都是中國共產黨正確領導的結果。
理想指引信念,思路決定出路。
習近平講:“長征是一次理想信念的偉大遠征。崇高的理想,堅定的信念,永遠是中國共產黨人的政治靈魂。”[1]人生需要理想去激勵,信念需要理想去指引。中國共產黨人的最高信仰是馬克思主義,最高理想是實現共產主義。正是中國共產黨人這種崇高的共產主義理想、堅定的社會主義信念和對革民事業無比忠誠的赤子之心,指引中國工農紅軍在血與火、生與死的考驗中,征服千難萬險,戰勝強大敵人,取得了長征的偉大勝利,創造了世界軍事史上的奇跡。也正是由于中國共產黨人能夠靈活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的戰略思想和靈活機動的戰術原則,才能不斷調整戰略思路,避實就虛,做出正確抉擇。
習近平指出“長征是一次檢驗真理的偉大遠征。真理只有在實踐中才能得到檢驗,真理只有在實踐中才能得到確立。”[1]長征途中黨中央針對紅軍面臨的嚴峻問題而及時召開的這一系列重要會議,就是總結實踐檢驗真理、實踐確立真理的過程。正是這一系列會議,結束了王明“左”傾教條主義在黨中央的統治,糾正了紅軍戰略轉移的前進方向,進一步樹立了一切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的戰略思想,確立了毛澤東同志和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的馬克思主義正確路線在紅軍和黨中央的領導地位,克服了張國燾“右”傾分裂主義圖謀,作出了把紅軍落腳點放在陜北、并把陜北作為革命大本營的戰略抉擇,從而保證了中央紅軍長征的偉大勝利,奠定了中國革命成功的基礎。
由此可見,中央紅軍之所以能夠歷時一年、縱橫11個省、行程2.5萬里,實現歷史性的戰略轉移,取得長征的完全勝利,是因為中國共產黨人具有遠大的理想和堅定的信念,更為重要的是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的黨中央能夠根據客觀形勢的變化而及時召開系列會議所作出的戰術調整和戰略抉擇。
[1]習近平.在紀念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N].光明日報,2016-10-22(1).
[2]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的九十年[M].北京:中央黨史出版社,2016:158.
[3]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一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67:136.
K264.4
A
1007-9106(2017)06-0151-06
陳定國(1972—),男,中共甘肅省通渭縣委黨校高級講師,從事黨史黨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