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I、創新渠道對技術創新的影響理論綜述

陳安寧，杜自立

（杭州電子科技大學 經濟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FDI、創新渠道對技術創新的影響理論綜述

陳安寧，杜自立

（杭州電子科技大學 經濟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文章主要從國內、國外兩個方面對FD I、創新渠道對技術創新的影響相關文獻進行整理。引出相關的理論原理，來分析各要素對技術創新影響的過程。最后對相關文獻的特點進行了歸類，明確了現階段研究主流內容。

FD I；技術創新；創新渠道

一、引言

自21世紀，科學技術高速進步，在全球經濟一體化的席卷下，技術的競爭越來越烈突出。國家及企業對技術創新的依賴，已然成為焦點。高技術產業向來是經濟領域的研究對象，也是國家經濟的命脈。高技術產業體現在培育新興產業，在我國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和經濟發展模式的轉變以及產業結構調整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高技術產業創新是我國經濟發展方向的指明燈。根據我國國家統計數據，截至2016年，我國國內高技術產業企業接近6萬家。與2012年相比增長了63%。期間，高技術企業的平均收入復合增長了14.6%。2016年間，高技術產業企業投資額度高達4.75萬億元，環比增長14.2%，與2012年相較增長了131%；期間的年復合增長率達到25.9%。在2016年，企業新增了固定資產投資1.28億，同比增長19.4%，與2012年相較增長了135%；期間復合增長率上升至27.6%。當下，全球經濟增長趨勢漸緩，但因我國2016年GDP增長7%而位居世界主要經濟體前列。我國的經濟結構體制不斷優化，消費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達到了68%。直至目前，我國正面臨經濟下行的壓力，處于接續關鍵期。預計“十三五”期間，產業結構將愈加顯現出它的高技術特征，促進我國經濟朝著可持續發展目標前進。技術創新作為高技術產業成長的后勤保障，我黨在十八大確定了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為目標，由于產業的RAD投入力度的增強使創新驅動特征愈發清晰。但我國發展中逐漸揭示出來諸多問題，比如整體技術沒有達到標準，產業仍舊處于國際垂直分工體系的低處，機制制約創新和培育的矛盾日益嚴重，技術性應用型人才嚴重匱乏，未建立起長期多元化有效投入機制，產業動力不足以提供持續性發展等，解決類似問題，“以市場換技術”的戰略來彌補缺陷，此時外商直接投資（FDI）扮演著中流砥柱的作用，再加上我國出臺各種扶持政策來強化創新驅動，完全貫徹經濟發展目標。FDI的流入不僅僅是貨幣市場的轉移，刺激了東道國的經濟活力，還在東道國產生技術溢出效應，但根據《中國統計年鑒》數據顯示，外商投資企業的研發活動在我國經濟體系中占38%，具有重要的地位，同時外資企業對研發的投入遠大于本土企業。FDI對我國經濟發展表現出正向作用，這個結論在經濟研究領域廣受認可，但目前研究的聚焦點落在FDI產生的技術溢出效應的研究上，國內學者觀點各異，研究重心集中在FDI對我國投資是否產生溢出效應，以及產生的途徑和影響效果。

二、相關研究綜述

熊彼特（Joseph Alois Schumpeter）早在《經濟發展理論》中提到了本文的觀點。熊彼特認為，“創新”作為資本主義的搖籃，顯示出其影響著資本主義經濟增長和發展。在《經濟發展理論》中談及的創新，將新名詞中把生產要素和生產條件之間建立新的邏輯關系，使這種新的生產函數誕生了。

（一）FDI對技術創新影響研究現狀

1.國外研究。國外著名學者Hymer提出了壟斷優勢理論，來分析外商投資的行為。從當時美國跨國公司現實出發，認為當市場處于低效率和非完全競爭性導致了對外直接投資的行為，一個跨國企業具備一定的壟斷優勢時，更加傾向于對外直接投資。從表面上看外商企業打入東道國，作為代價，需承擔高昂的組織和生產成本，本身相關企業處于不平等的地位，是由市場本身的不完全性導致的，外商企業充分發揮自身特定優勢，然后對東道國特定行業加以控制。前述表明市場的不完全性導致外商企業壟斷優勢，必然導致對外直接投資，外商企業因市場不完全性的存在，使其產生對外直接投資的動機，因為外商企業具有產生技術溢出效應進而擁有技術優勢，直接導致了投資行為的技術溢出。“新經濟增長理論”由羅默等人提出。知識有個顯著的特點：模仿成本遠不及創新的成本，是因為知識本身具有非競爭性和非排他性。由此表明外商企業與東道國之間的技術差距越明顯，模仿和學習的空間就越大。對于發展中國家來說，更大程度的開放和更加廣闊的國家貿易，可以取得經濟上的發展和技術上的進步，技術進步產生的知識產品成本是固定的，所以東道國政府在外商直接投資的過程中發揮著中流砥柱的作用。

2.國內研究。梁云、鄭亞琴（2015）[1]主要在探討我國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通過“以市場換技術”的方式引進外資來推動經濟增長的過程中是否包含有技術創新的要素，采用實證方式來驗證，利用省級面板數據計算全要素，來證明FDI-技術創新-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的路徑。徐毅、張二震（2008）[2]根據中國工業行業投入產出比，發現外商企業部分外包業務有利于促進東道國技術創新，但是這個現象又表明了本土內資企業在全球化分工的情形下不善于利用各國優勢去生產。葉嬌、王佳林（2014）[3]自改革開放以來，FDI的流入對江蘇省產生多大的影響？主要還是站在經濟發展水平、基礎設施建設、人力資本3個方面去衡量影響程度，主要呈現的問題是目前經濟結構與地區企業類型還未與FDI的技術溢出效應產生正向影響的趨勢。牛澤東、張倩肖等（2011）[4]以我國高新技術產業為研究對象，并假設高新技術產業中存在“發展門檻效應”。當FDI流入到我國時，需要相應的配套設施相匹配，才能促使高新技術產業的發展，只有我國企業自身具備一定的吸收能力，才能使得FDI的流入產生技術溢出效應。孔群喜、彭驥鳴等（2011）[5]認為FDI對我國各地區的促進作用存在著差異，非港澳臺地區作用效果更加顯著，由于存在企業所有權優勢差異，同時發現產業的集聚并非因為能源效率而形成的，更多的是依賴政府優惠政策，FDI的流入對產業的規劃有一定的影響，產業存在著上下游關系，整體資源能夠得到更好地擬合。鄭義、徐康寧（2011）[6]將來自歐美的FDI、亞洲的FDI等進行細分，呈現出的異質性結果表明歐美FDI主要集中在高新技術產業，亞洲的則是密集在以勞動力為主的產業上，同時外資的規模從側面可以反映出有利于本國的經濟發展，但是當超過一定比例之后，這種收益將不存在，將遏制本土企業的創新。

（二）創新渠道對技術創新影響研究現狀

1.國外研究。Rothwell&Robertson（1973）提出了兩大類創新源：（1）創新設想來源；（2）解決問題來源。Marquis&Myers（1971）將組織來源分為：銷售商或供應商、其他私人組織、政府機構及其他，以美國創新為案例。Lall（1989）發現解決問題的信息包括公司內部信息和外部信息，工業占絕大部分。Von Hippel（1986）在編寫的《創新源》中對創新職能源進行了預測。從創新職能源的角度來研究，認為創新源是富有變化。當一個用戶開發出創新，相對應也有個供應商，這兩者屬于創新源。Von Hippel對創新職能源的預測，分為用戶創新、制造商創新和供應商創新，認為用戶也是潛在的創新源。Von Hippel（1988）認為每個潛在創新者對期望收益是不一致的，由于處于不同的行業，當達到滿足潛在創新者時，潛在創新者才愿意去創新。由于各行業期望收益不同，使得創新職能源具有多樣性。

2.國內研究。羅福凱、孫鳳娥（2010）[7]分析將技術投入分為兩個階段，根據不同技術源的特點，設定不同的效率測算起點，測算我國省際工業企業的技術創新效率。馮志軍、陳偉（2013）[8]采用DEA模型的Malmquist指數法，研究我國工業研發創新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與四種技術源的關系，檢驗得出國外技術引進所占比例最大，國內技術購買并不顯著。馮峰、馬雷（2011）[9]以同樣的方法以我國高技術產業為對象進行分析。閆麗萍、谷立霞（2016）[10]從自主創新、技術引進和投資拉動三方面研究對高技術產業發展的影響和作用。俞立平、李守偉（2016）[11]將技術來源分為四個渠道：自主研發、更新改造、技術引進、購買國內，建立向量自回歸模型，通過脈沖響應和方差的基礎上研究四種技術源對技術創新產出的影響。馮峰、馬雷（2012）[12]采用隨機前沿分析法并以國內技術購買、國外技術引進和三資企業科技活動溢出為要素及大中型工業企業面板數據，對區域工業創新績效進行探究。胡永平（2014）[13]研究國外技術引進與技術改造和國內技術購買的關系中，發現二者存在顯著的正向變動關系。引入政府補貼技術渠道及研究其可以擴大內部R&D和技術改造而提升創新績效。吳愛華、蘇敬勤（2012）[14]由于人力資本具有不同專用性程度，關于兩類創新能力：突破性和漸進性影響、兩者創新能力共同影響對新產品開發績效的影響及不同程度專用性的人力資本調整創新能力與績效之間關系。梁華、張宗益（2011）[15]以我國高技術產業為背景下，采用廣義矩方法考察技術源的有效性，將技術源分為兩類推動效應的技術源和市場拉動效應的技術源。

三、理論研究

（一）FDI對技術創新影響效應

當國外資本引入時，伴隨著挑戰和機遇，挑戰是本土企業在競爭環境中保持應有的市場地位，機遇是當國外引資給本土經濟發展帶來資金支持的同時也對技術創新產生一定的影響。個別地區對FDI懷著極高的期盼由于本身的溢出效應，然而外國企業會對關鍵技術進行合理保護并將通過一定的法律程序。由于前述的保護措施，外商投資企業并不擔心在東道國機密泄露，所以有外商投資的地區并不一定可以利用FDI提升技術創新。只有與跨國公司加強緊密合作，才能順應潮流；同時，通過利用FDI溢出效應，進而提高本地的創新，是建立在了解該過程機理上。通過相關文獻的研究，技術外溢沿著以下三個方面路徑：

1.人力資本。FDI溢出效應不僅表現在基礎設施，更體現在帶動投資生產而需要的勞動服務上。將項目和匹配的勞動力資源有效整合，這是保證項目順利運行的前提。當勞動力素質和知識水平達不到要求時，外商需要對勞動力進行改造，納入公司運營體系中、參與公司的研發活動，這樣既可以提高操作能力，而且還可以促進產品研發，一定程度上完善了本土的“軟件要求”。一旦外商企業無法再提供更多平臺供本土企業勞動力使用，外商投資企業將面臨著無人可用的地步，更多的勞動者將會選擇另立門戶。由于之前的積累，他們能夠很快地融入新的環境，并且能夠貢獻服務和研發知識，進一步提升本土技術研發。國家和地區的區別在于，由于外商投資的刺激，本土企業為了維持自身利益，同樣也加快投資和產品更新換代，直接激發經濟活力，再者，外商投資項目的帶動可以為東道國吸引人才，利用在外商企業受過的培訓和學習，為該地區積累更多的優秀人才，間接為自主創新提供保障。

2.模仿與示范作用。發展中地區欠缺先進技術和管理經驗，便會通過模仿的途徑來改變研發能力和經營模式，外商企業的到來為本土企業起到模仿作用。并不是僅僅模仿，會根據自身的具體狀況對模仿的對象加以改進，時機成熟時形成自身特有的技術和模式。日本就是一個很好的案例，分析美國先進技術和管理理念并加以模仿，在原有的事物上不斷進行演化，根據自身的情況形成特有的方式。創新本身就是在原有實物的基礎上進行不斷地演變，通過對先進事物的剖析和引用，才跟上進步。跨國公司不斷地進行海外擴張，將會有利于海外公司本土國的進步。

再者，外商投資企業的產品經過市場的刷選，被大部分消費者所接受，這有利于降低模仿的成本，尤其是在研發費用上，有利于資源的有效利用，規避了產品在市場上的推廣風險。對于東道國而言，當國家處于發展階段，許多上下游企業自身技術和管理未達標準，通過模仿這一有效途徑，能夠疏通本國企業技術瓶頸、產品落后問題，同時也為東道國經濟帶來更多的活力。

創新水平是既定相對于國家而言，不同地區技術水平還是存在差距，各地區有針對性地根據自身情況模仿技術溢出效應。總之，FDI通過模仿與示范作用影響技術，溢出效應同樣影響著其他國家。

3.競爭與合作效應。伴隨著外資企業在技術和管理方式的優勢，這種競爭對于東道國來說意味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將失去原有市場份額，如果本土企業無法順應時代的潮流，這種差距只會不斷地擴大，這將會使得FDI技術溢出效應給東道國帶來更加顯著的影響。競爭與合作效應產生技術溢出路徑，首先，隨著全球一體化的進展，外商投資企業與東道國本土經濟結構不斷產生摩擦，跨國企業在海外代表著本國先進技術和管理理念，明顯比東道國更具優勢，可以很快占領市場，為了挽回原有的市場地位進而驅使其向跨國企業學習借鑒;再者，先進技術的沖擊下，東道國原有產業結構發生形變，外商投資企業順利取代東道國企業，替代的過程無疑嚴重損害本國市場份額，隨著外界壓力的到來，本國企業為了保有原來的市場優勢和競爭地位，加快自身技術改進，通過各種渠道彌補失去的市場份額。

競爭和合作是對立面，既然競爭能影響技術外溢，同樣合作也能給東道國帶來影響。該影響是建立在某種合作的基礎上。合作表現：首先，跨國企業最簡單的投資方式就是直接向某個企業投入資金或技術，這個將直接產生溢出效應，對企業產生的影響最為明顯；再者，如果投入的是某些原料或者零部件，本土企業可以進行自身研發從而產生一定的溢出效應，本土企業將不斷優化本地區的基礎設施和其它配套設備來更好地為外商企業引入做好鋪墊，外商投資企業為了更快地進入東道國企業，予以本國企業技術支持，本國企業因而可以在各方面更新換代。不僅僅是生產加工環節，外商投資企業也會進入售后服務更快地融入到這條產業鏈中。外商投資公司不僅在設備和技術方面予以支持，同樣也會對上游進行培訓和指導，使得這條產業鏈聯系更加緊密，最大程度上激發生產和銷售能力。

（二）創新渠道對技術創新影響效應

著名學者推拉認為：技術進步和市場需求變動決定著技術創新的速度和方向，將技術創新的動力分為兩大類：（1）技術推動；（2）需求拉動。推拉指明：盡管用戶可支持技術創新，但是用戶并不是創新的關鍵。雖然推拉的觀點有一定影響，但老派學者依舊認為技術創新由制造商實踐。Von Hippel作為新一代學派，認為創新職能源具有多樣性，尤其是在不同的領域中。Von Hippel提出的多樣性觀點可以被認為是對推拉觀點的衍生，且比推拉觀點更加激進：上游企業和下游企業為技術進步提供保障，同時作為科學技術的載體，更多的時候扮演著技術的研發室；用戶作為最直觀反映市場變化同樣可以引領著技術的進步，也可能是技術的啟蒙者。為什么不同領域技術創新職能源差異顯著呢？Von Hippel站在技術創新期望租金方面詮釋，三個技術創新職能源消費者、供應企業、生產企業三者在各個領域分別確認了。但是根據技術創新期望租金的理論知識以及歷年相互獨立不同領域的案例中，Von Hippel的觀點“在某個領域內，三者技術創新職能源可以共存”得不到有力的證明。進一步可以得知，Von Hippel提出的觀點只是一個沒有實證的概念框架，關于技術創新研究在實踐中并不多見。Von Hippel所期望的：目前只是停留在理論分析階段，下一項的研究就是把理論一般化，即將技術創新者借用技術創新來謀取技術創新租金的案例和理論知識結合起來共同分析。

存在著一個普遍被接受的理論：生產企業、供應企業、消費者可以作為技術創新職能源能夠同時存在，只是在某個領域內。如果前述假設成立，那么關于技術創新動力源和技術創新職能源的多樣性可以支撐這一假設。對某個生產企業來說，當這個原理成立時，通過加大內部R&D的投入來實現技術創新，同樣也可以選擇其他路徑來實現這一目標，比如利用供應企業技術外溢效應、供應企業的技術轉讓、消費者體驗之后傳播等方式，上述都是實現技術創新可能的路徑。目標學術界比較公認的觀點是：內部R&D投入、技術購買與FDI產生的技術溢出效應，同樣消費者的購買是對技術創新最為直觀的反映。企業研發活動的前提條件是內部R&D的投入，同時內部R&D作為衡量企業技術創新的標準。當一個企業正在攻克技術難題時，這時候體現出各部門之間需要信息共享，沿著內部R&D這條主干來實施，造成的主要原因是企業不愿將私有信息傳遞給外部承包者及企業內部存在核心產品和工藝創新的技術細節知識。通過市場機制技術轉讓可實現創新主體的轉移，包括國外和國內的技術轉讓。當一個落后的發展中國家通過從先進的發達國家進口技術而獲得技術溢出效應，預示著發展中國家的技術創新將通過技術的購買進而變得更加有效、富有競爭力，從而證明了發展中國家技術創新的基礎設施是依賴向發達國家進口。購買國外技術能夠促進本土技術創新，相類似國內技術購買也能對本土內部R&D的投入是一個很好的補充。技術轉讓與買賣雙方之間存在反向關系，一般來說兩者之間差距越大，技術轉讓更為頻繁。這就更能解釋為什么我國向國外購買先進技術如此艱辛，技術外溢效應并非屬于市場轉移而是一種潛移默化，在目前全球化背景下，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之間的這種影響更為明顯。首先，率先進行技術創新的企業很快占領了市場，當技術落后的企業面臨著市場份額的壓縮，此時企業急于革新，通過不同的途徑進行改革來改變現狀。其次，在這個改變的過程中，技術落后的企業通過對領先企業產品的研究，不斷在舊事物上進行演變及推廣。再者，下游企業與消費者關系變得更加密切，行業規則趨于規范化，這時候企業可以選擇模仿從而對現有的經營模式進行修改。同時，技術領先的企業已經無法滿足企業內員工學習需求，人員開始流動，技術落后的企業急需優秀人才，離職的員工可以為企業提供更多的技術支持。

四、結論

通過對國內外FDI、創新渠道相關研究文獻的回顧，可以發現當前學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地區層面和行業內層面，目前，有關FDI對東道國技術創新溢出效應的研究具有以下特點：（1）21世紀以來，研究重心逐漸關注中國的FDI技術創新溢出效應，以高技術產業為研究背景做實證研究；（2）從我國經濟發展路徑來看，每個階段依據國情而定，研究爭論點圍繞著走自主創新還是技術模仿之路；（3）現階段主流學派研究并不是特別多，通過對發展中國家的面板數據分析對技術創新正向還是負向溢出效應上。因此中國作為最大的發展中國家，以高新技術產業為研究FDI背景材料，不僅豐富了研究FDI與技術創新關系的理論，而且對于研究創新渠道對技術創新影響的政策建議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與現實意義。對于其他發展中國家而言可以參考我國的經濟發展模式來走他們特色的發展道路。目前對于我國來說，自改革開放以后，我國引入大量的外資給我國帶來了巨大的經濟發展，那么問題來了，一直依賴于國外資本對我國是一件好事嗎？其實并不然，隨著中國通貨膨脹的加劇及本土企業的崛起，加之周邊國家廉價的勞動力，迫使大量的外資外流，必須依托東部沿海城市來帶動東北和中西部城市發展，從國家層面來說，一定要把握好宏觀調控，加大對技術研發的投入，鼓勵中小型企業的研發活動，予以更好的政策優惠。從一個傳統的制造強國向一個技術型國家轉變，尤其是在人才培養方面，以前外商投資頻繁時，外商企業可以為我國培養人才，當時隨著資本外流，人才也隨之流失，所以要培養一支屬于我們國家的科研隊伍，注重產品知識產權的保護，產業結構不斷改造升級。由此可見，人力資本、基礎設施、經濟結構這三者關系，當高新技術產業發展到一定的階段時，會存在一定的阻礙FDI技術溢出正效應，等這一“瓶頸”打破之后，FDI對高新技術產業產生明顯的影響。

[1]梁云，鄭亞琴，2015.FDI、技術創新與全要素生產率——基于省際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經濟問題探索（9）：9-14.

[2]徐毅，張二震，2008.FDI、外包與技術創新：基于投入產出表數據的經驗研究[J].世界經濟（9）：41-48.

[3]葉嬌，王佳林，2014.FDI對本土技術創新的影響研究——基于江蘇省面板數據的實證[J].國際貿易問題（1）：131-138.

[4]牛澤東，張倩肖，王文，2011.FDI對我國高新技術產業自主創新能力影響的實證分析[J].科技進步與對策（18）：51-55.

[5]孔群喜，彭驥鳴，孫蘇陽，2011.FDI與東道國企業的能源效率——以江蘇高新技術企業為例[J].產業經濟研究（5）：79-85.

[6]鄭義，徐康寧，2011.外資特征與技術創新——基于中國省際數據分析[J].管理科學（5）：48-55.

[7]羅福凱，孫鳳娥，2010.工業企業技術來源與技術創新效率——基于我國省際大中型工業企業的研究[J].工業技術經濟（12）：3-9.

[8]馮志軍，陳偉，2013.技術來源與研發創新全要素生產率增長——基于中國區域大中型工業企業的實證研究[J].科學學與科學技術管理（3）：33-41.

[9]馮鋒，馬雷，張雷勇，2011.外部技術來源視角下我國高技術產業創新績效研究[J].中國科技論壇（10）：42-48.

[10]閆麗平，谷立霞，2016.技術來源與高技術產業發展關系的實證研究[J].工業技術經濟（2）：90-96.

[11]俞立平，李守偉，劉駿，2016.技術來源對高技術產業創新影響的比較研究[J].科研管理（4）：61-67.

[12]馮鋒，馬雷，張雷勇，2012.外部技術來源對我國工業企業創新績效影響及區域差異性研究——基于SFA方法的面板數據分析[J].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學報（3）：243-251.

[13]胡永平，2014.政府補貼、技術來源與創新績效——基于重慶大中型工業企業的實證研究[J].技術經濟與管理研究（7）：46-50.

[14]吳愛華，蘇敬勤，2012.人力資本專用性、創新能力與新產品開發績效——基于技術創新類型的實證分析[J].科學學研究（6）：950-960.

[15]梁華，張宗益，2011.我國本土高技術企業技術創新渠道源研究[J].科研管理（6）：26-35.

（責任編輯：C 校對：L）

F062.4

A

1004-2768（2017）06-0155-06

2017-04-12

陳安寧（1961-），男，浙江麗水人，杭州電子科技大學經濟學院教授，研究方向：制度經濟學、發展經濟學；杜自立（1993-），男，浙江瑞安人，杭州電子科技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產業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