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一個家庭沃客頻道,名叫“謝伊一家人”。在我上傳的第一個視頻中,我確實穿著老婆的舊緊身衣在跳舞。
人們常常將我們稱為“YouTube第一家庭”。“我們是一家人,我們將每天的生活拍成視頻。”我們是第一個這樣做的家庭。
人們點開我們的視頻觀看,然后會說:“哇,這是個很真實的家庭。他們一家人在一起鬧,挺有趣的。”就這樣,他們毫無防備地看上癮了,甚至于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上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看我家的視頻。
在我們最初開始玩YouTube的時候,我剛剛開始自己的花崗巖廚房工作臺面的生意。所以,你看,我要兼顧花崗巖生意和拍攝YouTube視頻。后來,我收到了第一張來自YouTube的支票,金額是300美元(約合人民幣2060元)。我想:“拍一支YouTube視頻竟然可以實實在在地賺到錢。”拿到第一張可以用來買食物的300美元支票后,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我可以把這個做大。”
科利特(謝伊的妻子):剛開始拍視頻的時候,這只是我們的愛好而已,挺好玩的。我當時心里想的是:“一天就拍幾分鐘,拍起來應(yīng)該很快的。”后來事情就變得不那么簡單了,這成了我們每天生活的記錄。謝伊:(對孩子們)嘿,你們能不能幫我飛快地錄個視頻?我們?nèi)ツ靡恍┖凶影伞?/p>
女兒:我能要這個盒子嗎?
謝伊:可以,給你,套在頭上。好的,對了。
科利特:我們確實被指責在“利用”自己的孩子。我覺得我們并沒有這么做,對我們來說,這是一種家庭活動。
謝伊:(對孩子們)好了,數(shù)三下,大家一起來,一、一、二。
我一直在用過去的事做例子。你看,如果你老爸是養(yǎng)牛的,你就得每天早上起來擠牛奶,孩子不能選擇做還是不做。既然你是謝伊卡爾的孩子,那就站在鏡頭前賣萌吧。
他們是想拍視頻的。每天看著我們拍,他們實際上都是“YouTube人”了。不過我希望他們慢慢來,對吧?我希望他們有確定自己的決定是否明智的能力,所以我會讓他們等到十三歲再說。
做這個不容易,真的。明知道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對你準備呈現(xiàn)出來的東西評頭論足,還要在鏡頭面前敞開心扉,我想人們無法理解這樣做到底有多難。就等于說,“把你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說出來,然后讓全世界公開批評。來吧。”——這太嚇人了。
有些時候,攝像機也會打擾我的生活。我和科利特會說:“這樣吧,我們把這一刻留給自己。”我會問我自己:“我還能這樣繼續(xù)給家人拍多久?”而觀眾們的反應(yīng)是永遠別停最好,他們想一直看到我的孩子結(jié)婚。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真的不知道。我……這個問題我每天都會思考十幾次。對我來說,我必須保護好我的家人。我首先是個丈夫,同時也是個父親。對我來說,保護家人是最重要的。
要用語言描述拍攝沃客和YouTube給我的生活、整個家族,以及后代帶來了什么的話,一切都不一樣了。因為有了YouTube,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