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財經大學經濟學院 安徽 蚌埠 233030)
我國經濟結構調整與轉型
閆智
(安徽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安徽蚌埠233030)
經濟全球化進程的加快,提供了重要機遇和良好的外部條件,在這一階段的我國具有調整經濟結構的契機,我國正處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的關鍵時期,調整經濟結構是發展國民經濟求取穩定發展的必然選擇,能顯著提高國際地位具有重要作用,因此在世界時代的發展進步的背景下,中國應加快經濟結構的轉型與調整,積極適應當前時代發展的趨勢,實現我國產業升級轉型。基于此,本文重點研究世界背景下的中國經濟轉型的戰略方式與調整步伐,為政府決策提供參考。
經濟結構調整;經濟轉型
世界經濟發展全球化趨勢顯著,轉入國內,我國經濟步入新常態,國內生產總值與以前相比,由高速向中低發展速度轉變,經濟新常態的特點可概括為一下的重點方向:經濟的中低速增長、產業的結構升級和創新驅動產業與經濟的發展。新常態是當前描述中國經濟發展特點使用頻率很高的一個詞,新常態的提出有著怎樣的背景?新常態的含義是什么?
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中國經濟經歷了三十多年的快速增長時期,除去這期間的短暫波動,例如一九九七年的亞洲金融危機,基本上這三十年來一直保持兩位數的高速增長。二零零八年我國面對世界金融危機的沖擊,政府推出了四萬億的經濟刺激政策,這使得二零零九年三月經濟就開始迅速反彈。但是,伴隨著二零零一年底CPI由負轉正,經濟出現了下行。但當時大多數人認為本輪經濟下滑是一種短期現象,宏觀經濟很快就會觸底反彈,所以很多人用前低后穩、前低后高來形容當時的經濟波動。但是,從二零一零年底到二零一四年初,三年多的時間,經濟卻始終不見反彈。針對這種經濟連續下滑的現象,學界提出所謂新常態的問題。
從二零一六年起,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院、東海證券有限責任公司研究所、中國誠信信用管理有限公司聯合主辦的中國宏觀經濟論壇一年發布四次宏觀經濟分析報告。當二零零九年大家都陶醉于中國經濟成為世界經濟的最大亮點時,中國人民大學中國宏觀經濟研究團隊基于支撐中國經濟發展的傳統要素正在發生衰減的事實,于二零零九年第三季度的報告提出,由于支撐中國快速增長的要素發生了變異,中國經濟將進入次高速增長階段。面對潛在增長速度的下降,我國應避免過度的經濟刺激計劃。在二零一零年第四季度的宏觀報告中,我們針對經濟持續下滑,提出中國經濟處于不同于過去快速增長階段的新常態。
所謂經濟運行的新常態,可以理解為:最重要的特征是國內生產總值與以前相比,由高速向中低發展速度轉變。這是一個最普遍、最明顯的現象。具體來講,新常態是指由于支持中國經濟快速增長的要素已經發生明顯變化,過去的超高速難以為繼的狀態。
過去三十年中國經濟快速發展的因素有哪些?本文認為支持過去三十年中國經濟快速發展的因素有五個:一是國際化,即全球化紅利;二是市場化,即改革紅利;三是農村剩余人口向城市轉移,即人口紅利;四是工業化;五是高儲蓄。在這五大因素當中,我認為主線是工業化。
三十多年來我國的工業化之所以高效快速發展,關鍵是改革開放給工業化插上了兩個翅膀,市場化為工業化注入了強大的動力,極大調動了微觀主體創造財富的積極性。對外開放則以中國龐大的市場換取國外大規模投資,在招商引資中又獲得國外的先進經驗和技術。從國內來說,高儲蓄率和低利率為工業化提供了廉價資本。而我國龐大的農村剩余人口為工業化提供了廉價勞動力,使得中國產品在國際市場上具有明顯的價格優勢。二零零八年金融危機后,我國經濟改革進入深水區,改革紅利在減弱;西方國家正在進行再工業化,提高儲蓄率,全球化紅利在減弱;在勞動參與率和自然失業率不變前提下,人口紅利的消失,勞動人口數量減少,將會直接降低未來潛在增長率,導致國內生產總值增速下行的趨勢進一步加大;傳統工業化對資源的消耗及環境的壓力使其難以為繼,高儲蓄、低利率政策也面臨挑戰。
針對我國經濟的下行,國外一些媒體與學者唱空中國經濟,“崩潰論”開始有些市場。其實,支撐我國經濟的傳統增長要素發生了明顯變異,但是這些增長要素余威仍在。比如只要繼續推進改革,新改革紅利仍不可小視;伴隨著產業升級,新開放紅利與新人才紅利仍巨大等。不僅如此,新增長要素正在培養,比如新型城鎮化、消費率提高與內需可持續增長、經濟轉型升級、創新能力提升等。因此我國未來的潛在增長率會有所走低,但仍將是世界上經濟增長速度最快的國家之一。
中國經濟發展的新常態到底有著怎樣的特點。第一個特點是增長要素已經發生變化。傳統的支持中國經濟增長要素正在衰減,而新的經濟增長要素正在培育當中,比如新型城鎮化建設。據測算,未來城鎮化率每提高1個百分點,就能帶動國內生產總值增長一點八個百分點左右。第二個特點是三駕馬車中出口、投資和消費都呈現新格局。對出口高度依賴的格局將有所改變,伴隨著世界經濟再平衡,我國將逐漸由外需為主拉動轉向內需為主拉動。在內需結構中,投資特別是政府的投資作用將有所弱化,消費扮演著更為重要的作用。當前,我國居民消費率不到百分之四十,加上政府和企業才百分之五十多,比印度消費率還低。所以未來消費率對經濟發展有很大空間。但我們也要看到,消費率的提高是以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為前提的,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加大改革力度。第三個特點是經濟結構轉型壓力明顯加大。當前我國的產業格局是第一、第二產業比重過大,第三產業發展不足,而第二產業中傳統制造業所占比重又明顯高于以高新技術為主的創新產業。對此,我們應接受潛在增長率下降的客觀現實,把重點放在調整經濟結構上,重點發展高新技術產業和服務業,從而推動經濟轉型升級。第四個特點是收入分配制度急需改革。當前我國居民消費率低與收入分配制度有很大關系。總體來看,過去三十年,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的初次分配中所占比重趨于下降,政府、企業收入則趨于上升。第五個特點是政府行為要進行深刻調整。我國經濟增長主要是政府主導推動,這也導致了政府對經濟干預過多;未來,需要更多地發揮市場機制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
面對經濟下行的新常態,我們也不能完全歸咎于潛在增長率的降低。連續幾年的經濟下行,我認為,主線應該是經濟潛在增長率的降低,副線則是中國經濟的周期性變化。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近幾年經濟增長率下降也是二零零八年反經濟危機政策的負面影響逐漸顯現的結果。所以說,我們要深刻認識到當前經濟下行,既有主導因素也有周期性因素。這就要求我們在堅持繼續開動傳統經濟增長引擎的同時,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
只有改革才能實現經濟結構轉換,所以我們既要接受、坦然面對經濟下滑這種客觀事實,同時要大力調整經濟結構,不斷提高經濟增長質量。而經濟結構的調整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唯有靠改革來保駕護航。結構調整的主體更多的是要發揮市場作用,要通過市場機制的調節作用來引領資源流轉,當資源配置反映市場內在需求時,這個經濟結構就是合理的。因此,要發揮市場作用,唯有靠改革。改革的重點就是要厘清政府權力與市場權力的邊界,改革的核心就是政府在新常態下的新一輪“放權讓利”。
新常態下的經濟結構轉換是一個長期過程,這就要求我們:第一,要正視新常態的存在,對經濟下滑要保持淡定;第二,不能喪失信心。我認為,當前盡管中國經濟增長的傳統要素在衰減,但“余威”還在。比如改革紅利、龐大的國際市場、人口紅利。雖然對于傳統產業來說,人口紅利已經很低,但我們也要看到,企業結構升級和勞動者素質提高也是一大推動力。
[1]蔣萬勝.論我國經濟轉型時期新一輪經濟結構調整的任務及政策取向.陜西經貿學院學報
閆智,男,安徽六安人,安徽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國民經濟管理專業專業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