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三奈
摘 要:作為一名藝術專業的日本學生,對于身邊的藝術現象有自己的感悟。對于東日本大地震的經歷,以筆者的親身體驗,講述日本藝術家如何將社會問題與現代藝術有機結合。
關鍵詞:日本社會;日本藝術;日本藝術家
中國的藝術作品從表面上來看,大多數做工精致,很有價值,比日本和歐洲的很多作品更有收藏價值。在歐洲卻恰恰相反,工藝品本身的價值完全被忽略,一些被隨便擺放的ready-made作品,或action和performance變成為作品,被記錄成照片或drawing而保留下來,很多作品沒有實體作品。給筆者留下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個叫Vienna activist集團的“wochenKlausur”,一些藝術家較長的時刻停留在某個地方,通過多次跟當地人交流后知道一些當地居民的社會問題,然后進行解決社會問題的藝術活動。他們最有名的作品是“用藝術補助金為流浪者租免費提供醫療的車”。這輛車提供服務之后,沒有剩下任何可見的藝術作品,這個行為被一些專家討論到“是否是個美術作品”。在這個作品之前,筆者幾乎沒有見過這樣的藝術作品。他們針對現在社會問題,對很多人必須部分的具體探討態度是有意義的。說起日本的現代藝術,跟中國一樣有很多工藝作品,但還是比中國偏向歐洲的氣氛?,F在,“藝術”漸漸的不僅是個作品,而且可以表達現在社會的情況。在日本,有做政治諷刺作品的藝術家,也有為了同性愛者或者女性權利而活動的藝術家。筆者一直對日本的社會問題和現代藝術之間的關系非常關心,所以準備在博士論文也寫關于這些主題的內容。此外,還寫一些制作作品時候不可避免的我國法律規定,準備用自己的藝術家的觀點去論述。
針對社會問題的藝術家的行為,在日本目前有這些例子。2011年3月11日,在日本發生了“東日本大地震”。震中在日本東北的福島縣,但是當時日本一半以上的居民都受到了那場地震的影響。當時筆者恰好住在東京,也深有體會。在交通工具癱瘓的情況下,筆者從東京日本橋走了8個多小時的路到親戚家住了一天。之后又發生了幾次地震,東北靠海的地區全遭受海嘯影響,導致很多人去世。地震之后,緊接著福島縣的原子能工廠爆炸了,當時無論在電視或在報紙上,幾乎所有頻道都在說福島縣原子能工廠和它的修復情況。
2011年5月1日,澀谷車站內設置的墻畫在twitter上熱烈討論。這個墻畫出自岡本太朗之手,作品叫“明日神話”,新聞內容是在圖畫空白部分加了原子能工廠的畫,并且從那個工廠里冒出骷髏形的云(這幅畫對原本的墻畫沒有任何影響),隱喻這次地震的災害。匿名進行的這個活動,也被電視新聞播放,引起人們的關心。同年5月18日,藝術集團“Chim↑Pom”在一個展覽會叫“REALTIME”預展時,對記者們宣布他們的參與。“明日神話”的主題是原子能爆發和之后人類的生命力和恢復力。墻畫中間畫了一個被燃燒的骷髏,附件火星四濺,一些被卷進原子能爆發的人們,比基尼島原子能實驗的第五福龍丸船,這些意味著原子能的威脅。墻畫邊還畫著一些活躍的人們,這邊可以看出人們雖然有原子能,但是還能愉快地生活下去。岡本太郎的這幅畫一邊描述出人類制造原子能的威脅,一邊描述它的存在意義,更表現出它給我們帶來的悲劇。Chim↑Pom對社會提問原子能存在的意義,并且刷新它反復的歷史,就把福島縣第一原子能爆發事故畫上墻畫。因為這活動是匿名游擊而成的,所以有些人說是一場惡作劇,破壞公共財物,一些人說是一個有意義的藝術活動,社會對這個活動討論了一些時間,他們甚至討論到岡本太郎還存命的話會變成什么情況。
2014年,既是漫畫家又是藝術家的rokudenasiko(五十嵐惠)被逮捕了。這事件引起在日本的人權的自由表現,女權主義,藝術的定義,對各個媒體的批評等。五十嵐惠認為生殖器只是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而不需要感到猥褻和隱藏。她用自己的女性性器官做模型,裝飾那些模型叫“Dekoman”,或立體掃描自己的女性性器官,用掃描資料做了一艘獨木船。之后,她的那些活動被稱為“猥褻物分發等罪”2014年7月12日被逮捕。五十嵐惠否認自己犯罪,因為對她來說自己的女性性器官就和自己的手腳一樣的東西。同月15日,因這個逮捕帶有暴力性,其他居民危懼思想的自由會被鎮壓,他們開始征集簽名交給警察局,16日聚集了15000名的名字。18日,五十被嵐惠釋放以后,她決心審判上對抗。
五十嵐惠的藝術活動內,沒有任何針對男性的性欲。她曾經說過:“我以為自己的生殖器有異常,當時做過手術,但是現在回頭看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問題?!彼涀鲞^把一些女性招集之后,把各自的女性性器官做模型、裝飾等WS,做完的作品就展示在一些女性專用的性商店。她純粹是為了和其他女性用生殖器交流而做的活動。五十嵐惠舉行的活動是,之前會被男性卑鄙的女“性”事情從女性的角度積極發報,這些活動在西方國家已經是一個常見的女權主義運動。為什么女有、女治、女享的提問要被警察揭作為“猥褻物”。這件事情之后,讓很多人確認到,我們要站在男女平等的視角來判斷從女性看女“性”的表現,需要什么樣的自由和規定。
2016年1月30日,在京都市立藝術大學運營的畫廊KUA,舉辦一個丹羽良的WS,它的名字叫“實現88個建議”,活動當天有一個建議是“把應召女郎服務叫到畫廊”。這個建議提出了當時女郎的人權問題和在大學里面的表現的自由程度。一般情況下,女郎們都有金錢上的困難才會做這些有風險的工作。具體就是被其他人所知的風險,里面包含著僻見(甚至知道了以后會被別人威嚇),學生被家長知道的話不給她生活費而導致退學,一些患病者被知道的話,不讓持續導致讓她沒有錢去看病。所以一般都不會跟別人在做這項工作。這種工作人的情況下,女郎自以為這次的工作也跟平時一樣,但是閃閃的畫廊里有很多帶有好奇心的眼睛等著她,是一個無法想象的一件恐怖的事。之后,為了這一件事而精神患病,很有可能影響生活。在藝術的名義下舉辦的一個藝術家的活動會帶來一個社會地位低的人的生活的危險。為了這一件事,之后在網上經常被討論到。里面有“藝術家必須要自由”“避免風險不會產生好作品”“在藝術家的名義上不可以傷害個人的尊嚴”等。確實這幾年來在日本也有一些極端的自我規定和國家審查等原因看不到一些藝術作品。藝術原本就是冒著危險也要對社會提出一些問題而制作的作品,發生這些事而看不到多數藝術品會崩潰藝術本身的概念。在日本,無論現代藝術或者漫畫、音樂,多表現出人們有權利追求表現的自由。重視現有的價值觀和規定而提問是藝術家的最大意義。如果追求過渡的表現方式而威脅到他人的安全或人權,就會失去藝術的積極性,并且會有暴力的可能性。那么,藝術和暴力的道性邊界在哪里呢?對于這個問題,筆者也會不囿于法律,堅持討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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