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學術視閾下習近平思想探析

王星星　楊龍波

[摘要]中國崛起引起世界關注，以習近平同志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在改革發展穩定、內政外交國防、治黨治國治軍諸方面取得了突出成績。國外政要、學者、媒體驚羨習近平的個人魅力，對引領中國發展和前進的習近平講話、思想和理論進行了大量的研究。中國夢、一帶一路、四個全面等一系列治國理政方針政策已成為國外學術界熱議的話題。國外學術界在習近平思想與中華民族優秀文化、經典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之間的淵源這方面，也進行了深刻的探討和分析。深入了解國外學術界對習近平思想的研析，有助于我們明晰中國在別國中的印象、把握中國在世界格局中的位置、了解中國發展進程中的問題，從而借鑒反省，對實現中華復興裨益巨大。

[關鍵詞]習近平思想；國外學術；研析

[中圖分類號]D61[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0-8284（2017）10-0017-05

黨的十八大以來，在以習近平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中國人民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新長征路上砥礪奮進，習近平及其思想成為世界關注的焦點，是國外學者的重要研究對象。把握國外習近平研究的宏觀脈絡，有助于更好地審視中國發展和中國問題。

國外政要、外媒、學者對習近平的思想積極評價。國外政要包括美國前任總統奧巴馬、德國前總理施密特等國家領導人；俄共主席久加諾夫、新加坡總理李光耀等首腦；美國外交學會亞洲研究中心主任伊麗莎白·伊科諾米、俄中友協第一副主席嘉麗娜·庫里科娃等協會要員。媒體包括美國的《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日本的《外交學者》《鉆石周刊》；英國的《每日電訊報》《金融時報》；德國《明鏡》等陸續發表文章積極評價習近平上臺以來的新舉措①。學者包括俄羅斯知名政論家尤里·塔夫羅夫斯基、美國紐約大學政治系終身教授熊玠、華盛頓伍德羅·威爾遜中心公共政策學者羅斯·特里爾等國際著名政治家；還有英國劍橋大學馬丁·雅克教授、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教授、俄著名漢學家季塔連科院士等著名中國專家②。這些研究成果已成為國外習近平思想的重要文本和來源。

一、國外習近平研究的主要內容

國外習近平研究范圍相當廣泛，包括習近平的個人經歷、執政風格、家庭環境、治國思想和創新舉措等。這里僅就國外學者關注較多的習近平思想內容做了簡要分析。

（一）中國夢成為研究熱點

中國夢是國外學者最為關注的話題，國外研究者對中國夢的本質內涵、價值目的、世界意義等問題，進行了深刻的探討。首先，國外學術界提出中國夢表明了中國新世界觀的觀點。俄羅斯謝爾蓋·魯佳寧教授認為，中國夢要旨是在與腐敗現象進行斗爭的背景下，實現公平與幸福、保護生態、發展民主。其次，國外學者期待中國夢給中國甚至世界帶來新發展。俄亞歷山大·拉林教授認為，中國夢包含了現在中國的美好愿景，從而極大地鼓舞了中國人民。最后，國外學術界還將習近平的中國夢與美國夢、非洲夢、拉美夢等夢想進行了比較。以胡里奧·里奧斯為代表的學者認為，中國夢內涵豐富多樣，而并非像一些西方人認為“中國夢”就是中國人的“美國夢”。國際社會認為中國夢與亞非歐和拉美等多個世界區域夢想相融相通，中國夢的實現對全球多個地區意義重大。但也有個別學者在中國夢的理解上存在誤區，比如艾普爾·鮑曼等學者認為中國夢僅僅是口號，中國夢有著強烈的民族主義、霸權主義等。當然，這些看法也給了我們一些啟示，要避免將中國夢庸俗化，用世界眼光解釋中國夢，中國夢不是世界的威脅夢，而是機遇夢，是和平、發展、合作和共贏的夢。

（二）“一帶一路”引發諸多解讀

2013年，習近平主席在出訪亞洲國家時，先后提出了“一帶一路”重大倡議，“一帶一路”的提出，立刻成為國際社會熱議不息的話題之一。首先，國外學者從中國崛起的角度解讀其內涵。鄭永年教授認為，絲綢之路是現當代中國文明在國際政治舞臺上自信和復興的有效方法，仍然具有現代價值。其次，從全球戰略評議“一帶一路”。美國前民主黨參議員麥克·格萊弗爾認為，“一帶一路”致力于打造政治互信、經濟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體85歲美國前參議員：“一帶一路”是世界經濟唯一方案，http：//www.360doc.com/content/15/0915/15/15447134_499308867.shtml，更新日期：2015-09-15。。但是，也有部分學者質疑“一帶一路”的政治動機，認為“一帶一路”是中國的“馬歇爾計劃”，是為了加強北京在全球的影響力。俄羅斯遠東研究所副所長盧賈寧認為“一帶一路”是制止美國的有力武器。國外媒介有些從自身理解層面出發，有些站在自身國家利益，因此在理解“一帶一路”過程中，難免對其產生懷疑。可見，要想形成對“一帶一路”的共識，還是個巨大的工程。因此，不斷加強政府之間、民間以及學術界等交流，這是當務之急。

（三）“四個全面”獲得廣泛贊譽

習近平總書記立足中國發展的實際而提出治國理政的“四個全面”，引發國際社會的高度贊譽。國外專家學者圍繞“四個全面”的提出背景、價值意義、歷史定位等問題發表了一系列深刻見解。

首先，國際社會認為“四個全面”是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需要。茲別克斯坦弗拉基米爾·巴拉馬諾夫研究員認為，中共在保持國家獨立自主和繁榮發展方面發揮著決定性作用，“四個全面”是衡量中共治國理政智慧的指標[阿根廷]卡洛斯.馬格里諾斯： 中國正在構建與世界共贏的格局： 令人鼓舞的發展戰略，http：//www.govinfo.so/news_info.php？id=47170，更新日期：2015-04-10。。國外學者普遍認為 “四個全面”將使中國夢成為現實，或將成為習近平給共產黨留下的一筆寶貴財富。正如新加坡《聯合早報》刊文指出，“四個全面”高度總結了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的理論創新和實踐探索，具備成為“理論標志”的條件。可以看出，國外學者一致認為“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繼“中國夢”之后，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又一個具有全局性、總體性的重大命題，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行動綱領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理論指導和實踐指南，有望成為“習理論”。

二、習近平思想的理論來源

在習近平思想的理論來源這方面，國外學術界對習近平思想與中國傳統文化的關聯問題，與馬克思主義理論的一致性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一）習近平思想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升華

國外學者一致認為，習近平主席上臺以來提出的許多舉措和思想是對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升華。習近平一直呼吁文化自信，強調要從弘揚優秀傳統文化中尋找精氣神。塔夫羅夫斯基教授說：“習近平很推崇孔子及其學說，習近平似乎很樂于通過讀孔子著作的方式與這位先師交流。”柯巖《他的文化視野甚為寬闊——外國政要和媒體眼中的習近平》，《學習時報》，第A3版：黨的建設，更新日期：2015-12-31。國外學者同時注意到，在很多場合的發言中，習近平善于將傳統文化運用到當代中國共產黨實踐中，習近平在孔子的家鄉曲阜參觀時發表了演講，內容就是關于繼承儒學中的和平與發展理念。俄羅斯科學院遠東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列·謝·彼列洛莫夫說：“習近平主席提出的‘中國夢是對傳統世界觀的升華。”《習近平時代》書中也提道：“人們發現，習近平并不僅在一些場合引用一兩句古詩文作為點綴”，“他總會以典雅蘊藉又高度概括的經典名句來傳達思想”。習近平總是自覺地把中華傳統歷史文化精華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緊密對接實施于執政實踐中，將傳統文化當作內政外交的各個方面的“根”與“魂”。

（二）習近平思想屬于經典馬克思主義的一脈相承

國際社會認為，習近平是一位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習近平的博士學位就讀于清華大學人文社會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與思想政治教育專業，從政后他更是致力于將馬克思主義同當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融合到一起。習近平認為哲學是人類的智慧之學，他堅信馬克思主義哲學在當今時代依然是我們共產黨人前進的強大思想武器。在《習近平復興中國》一書中，作者美斯·特里爾指出，習近平要求中國的黨政干部與哲學社會科學工作者一道，從而提高治國理政水平重新喚醒中國的領導力——《習近平復興中國》連載，《學習時報》，第A3版：特別轉載，更新日期：2016-11-21。。海外專家學者關注到了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提到堅持馬克思主義信仰，亞秋里就此認為，“習近平講話中總結了中共把馬克思列寧主義與中國國情結合，取得革命和建設偉大勝利的光榮歷程，這對尋求印度式社會主義道路的政黨和印度人民也有很大啟迪”綜述：堅持中國道路，創造中國奇跡——海外專家學者積極評價習近平總書記“七一”重要講話，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6-07/04/c_1119162725.htm，更新日期：2016-07-04。。

（三）習近平思想是對毛澤東思想的繼承

習近平思想究竟是不是毛澤東思想的延續，成為研究的重點。羅斯·特里爾認為，習近平繼承了毛澤東的部分思想和工作方法，毛澤東說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而且不出事的干部仍然是非常稀缺的資源”。習近平當下正抓住領導干部這個關鍵，多次指出中國干部隊伍主要的缺陷是領導干部不作為、不善為和不能為。2014年習近平在索契接受俄羅斯電視臺專訪時提到他一直遵循毛澤東“彈鋼琴”的治國方法。此外，國外學界認為習仲勛對習近平言傳身教的作用不可忽視。毛澤東曾經五次盛贊習仲勛并委以重任，而習仲勛一直強調毛澤東思想永遠是一切工作的指導思想。《毛澤東著作》一直是習仲勛最愛讀的書，習仲勛的思想受到毛澤東思想影響頗深。習近平受到他父親理想主義的強烈影響，性格也像父親一樣沉著、冷靜、有控制力。2013年12月1日英國《衛報》刊文《習近平：世界所不了解的中國領導人》中稱“習近平繼承了他父親的改革風格”柯巖：中國選擇了一位優秀領導人——外國政要和媒體眼中的習近平，學習時報，http：//www.studytimes.cn/shtml/xxsb/20151123/16812.shtml，更新日期：2016-01-11。。

（四）習近平思想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

也有學者認為，習近平思想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發展，習近平對此也在不同場合提到過這一點。習近平圍繞中國夢、祖國統一、群眾路線、黨的建設、依法治國、科學發展等方面發表系列講話，講話在理論內涵、范疇體系和語言表述等方面明顯地發展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增添了新的時代內容，是繼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之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德國《明鏡》周刊表示：“習近平將緊跟鄧小平的腳步，加快根本性改革”秦陸峰：外媒關注中國繼續推進改革，預測“新的超級繁榮”，環球時報，http：//finance.china.com.cn/news/wmkzg/20140822/2629330.shtml，更新日期：2014-08-22。。相比之前的領導人，習近平更敏銳地意識到現實主義世界的不確定性和不穩定性。他修改完善了鄧小平的戰略原則，通過強調經濟力量和軍事力量以實現中國夢。美國前駐華大使洪博培撰文評價習近平，認為他穩重自信，加快中國進步的步伐，博得全球思想領袖的眼球，“是繼鄧小平之后最具有轉型色彩的中國領導人”美前駐華大使：習近平將成為中國首位真正全球領袖，http：//news.youth.cn/sz/201404/t20140429_5114195.htm，更新日期： 2014-04-29。。

三、國外習近平研究對中國的啟示

總體上來看，國外大多數學者都能尊重社會文化背景上的差異，本著尊重事實的治學精神，客觀公正地從事習近平思想的研究。通過研究習近平思想，進一步探索、分析、預測中國。同時由于問題本身的復雜性，以及受教條的自由民主學說影響，部分國外學術人士按其自身標準來研究中國，從而導致其研究也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局限性。

（一）國外習近平研究的實質

1.探索中國崛起的秘密。以羅思義為代表的西方學者認為，中華民族如何實現偉大復興是當今世界的重要課題。印度尼西亞信息與發展研究中心主席烏瑪爾·朱沃諾認為：“中國堅持走自己獨特的道路，是獲得成功的秘方。”顯然，以習近平為核心的新一屆領導人已下決心找一條符合中國國情的道路外國學者如何看“四個全面”戰略布局？http：//news.youth.cn/sz/201504/t20150410_6572552_2.htm，更新日期：2015-04-10。。國外學者認為習近平正悄然主導一場革新中共執政理論與法理基礎的革命。習近平的思想和實踐對整個世界都有正面的示范效應。雷默認為，同樣追求經濟增長和改善人民生活的發展中國家現今正把中國的經濟發展模式視為效仿的榜樣。也有學者認為習近平領導下的中國將大大影響國際版圖。馬丁·雅克認為中國在決定時代趨勢的過程中起到了戰略性的關鍵作用；塔夫羅夫斯在談到習近平時感慨道：“在未來至少10年的時間里，世界政治經濟形勢很大程度上將由這位領導人決定。”陳效衛，林雪丹：俄羅斯出版習近平專著《正圓中國夢》，http：//www.china.com.cn/txt/2015-05/01/content_35467054.htm，更新日期：2015-05-01。

2.分析中國發展的瓶頸。國外學者在普遍肯定在習近平領導下中國取得的一定成就外，也指出了中國面臨的進一步的問題與挑戰，其分析未必符合中國實際，但對我們有一定的警示作用。第一，關于是否中國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問題。鄭永年認為，中國目前有一個十來年的社會建設機遇期，建設好了就可以進入高收入國家行列，避免中等收入陷阱。第二，反腐敗是中國目前最迫切的挑戰。喬治·梅森大學經濟學家卡洛斯·拉米雷斯發表文章《研究稱，中國的腐敗不及鍍金時代的美國》，提出腐敗有生命周期，在一個國家發展的早期階段，腐敗處于上升期，而當經濟進入發達階段后，腐敗呈下降趨勢。第三，民族主義成為中國走向世界的瓶頸。美國著名經濟學家努里爾·魯比尼認為，亞洲各國新上臺的領導人比他們的前任更加傾向民族主義。第四，還有一些挑戰如海外學者普遍認為中國經濟需要轉型，強調兩極分化、價值危機以及法治建設、國際關系等方面帶來的挑戰等。

3.預測中國發展的未來。在被問到對中國未來發展走向的問題時，長期致力于中國問題研究的鄭永年教授認為，現今如果能夠順利實現十八屆三中和四中全會所設計的改革和發展的頂層設計，在實現可持續經濟發展的同時，各方面的制度建設到位，那么，到21 世紀中葉，中國是可以實現民主富強的“中國夢”的。但在這個進程中，中國絕不能犯顛覆性錯誤。在改革發展過程中，必須容許改革者在改革過程中試錯，但必須避免犯顛覆性錯誤。如果出現顛覆性錯誤，少則改革停滯不前甚至倒退，多則已有的改革成果將付之東流。盡管面對一系列困難和挫折，但國外學者依然相信在以習近平為首的新一屆中國領導人下，中國會慢慢克服這些危機。斯蒂芬·羅奇教授在《中國的“夢之隊”》一文中表示，與鄧小平改革開放早期的情況相似，習近平現在也面臨一個關鍵性的轉折點。新一代領導集體都是深思熟慮的思想家，他們擁有完成這一使命的正確技能和經驗程宏毅、常雪梅：外媒：中共“夢之隊”將引領中國崛起，http：//cpc.people.com.cn/n/2012/1130/c64095-19746994.html，更新日期：2012-11-30。。

（二）國外習近平研究的局限性

1.對社會主義持有懷疑態度。習近平從一開始就強調，中國夢歸根到底是人民的夢，中國夢是為人民造福的“夢”。但部分西方自由主義人士總是強調個人主義至上，否定集體主義在當代中國的重要意義，認為中國夢并非真正中國人的夢，而只是一個“口號”。以利奧·劉易斯為代表的西方學者認為，中國夢這個口號，不過是為了保持中國的增長和統一。他們認為，盡管中國現在在到處宣傳中國夢，但是中國夢并沒有進入人們的大腦，更不提進入到人們的心里。自由派雜志《美國》也曾發文指出，在當前這樣一個如此多元化的時代，每個人都有自己各自的夢想，而像中國夢這樣一個如此強調集體主義的夢是不可能存在的。其實，中國夢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的共同夢想，并非是一個宣傳口號。馬丁·雅克指出：“國家夢與個人夢是相輔相成的，中國夢的實現有賴于眾多個人夢想的實現。這一點我們已經可以從中國年輕人對未來積極樂觀的態度上感受得到。”劍橋大學研究員：中國夢，從歷史看未來，http：//shizheng.xipu.com/20131210/1000150000341823.html，更新日期：2013-12-10。

2.企圖弱化社會主義法治。新中國在1954年就通過了第一步憲法，改革開放后也逐步確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習近平也明確闡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黨和法治的關系，提出“社會主義法治必須堅持黨的領導，黨的領導必須依靠社會主義法治”“黨和法、黨的領導和依法治國是高度統一的”等觀點。但在一些西方人士看來，在一個共產黨領導的國家里，憲法只是專制獨裁的遮羞布，所以中國并不算得上是一個法治國家。美國《華盛頓郵報》一篇題為《中國夢》的文章中寫道，中國夢的實現就必須要建立在“憲政”的基礎之上。憲法才能有效解決腐敗、玩忽職守和以權謀私等問題。對此，蘭德爾·帕倫勃專家認為：“盡管中國還不是一個以自由權利為基礎的民主國家，但中國現在正緊跟其他東亞國家的步伐并取得了持續的經濟增長，建立了法治國家的道路，并建立了以憲法或權利為基礎的民主國家。”

3.凸顯西方民主霸權思維。習近平在闡述中國夢時說道：中國夢不僅致力中國自身的發展，也強調對世界的責任和貢獻。但一些世界大國和中國周邊國家因中國崛起而感受到威脅和不安，在對中國的理解中也常常突出其民主霸權思維，從而鼓吹“中國威脅論”。一篇題為《中國將建立新帝國》的文章指出：“雙絲綢之路戰略”將使中國自身飽得利益。從標題“帝國”一詞的使用和行文語氣不難看出作者對“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倡議存在明顯的“防備”心理。外媒認為“中國夢”包含著重新包裝過的威權主義的味道Chinas future-Xi Jinping and the Chinese dream， The Economist， May 4TH-10TH，2013。。事實上，中國夢深深扎根于中國“以和為貴”的歷史文化之中，保加利亞前副總統安爾·馬林贊同習近平所說的中國夢是和平夢、發展夢、合作夢和共贏夢。他認為不管對方強弱、貧富，中國都平等相待，而且保加利亞能感受到中國與其合作的愿望也是誠心誠意的保加利亞政要學者熱議中國夢，國內新聞，http：//news.sina.com.cn/c/2015-02-03/151131476624.shtml，更新日期：2015-02-03。。

總之，國外習近平研究的局限性給我們敲響了警鐘，我們要擴大探析習近平研究成果的國別范圍，提升評析的總體水平，也要拓寬學術交流的視野，及時與國外學者進行商榷和爭鳴。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發出中國學者的聲音，堅持中國在習近平研究中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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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崔家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