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影響研究

陳松林 陳 麗（安徽建筑大學，安徽 合肥 230022）

人力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影響研究

陳松林 陳 麗
（安徽建筑大學，安徽 合肥 230022）

通過調查，發現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存量不足和人力資本增量不大對其職業流動存在顯著影響，前者表現為新生代農民工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和職業培訓不足，后者表現為受工資水平低、工作條件差的制約，在知識和技能上的提升有限。新生代農民工大多從事技術含量不高、以體力勞動為主的職業，存在職業流動方向少、職業流動頻次高、職業流動質量達不到期望值等問題。新生代農民工改善職業流動質量的策略主要是提高自身人力資本的質和量。

人力資本；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

引言

據《2013年全國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數據顯示，1980年及以后出生的新生代農民工達到12528萬人，占農民工總量的46.6%，占1980年及以后出生的農村從業勞動力的比重為65.5%，新生代農民工逐漸成為農村外出務工大軍中的主力。

新生代農民工大多文化程度相對老一代較高，與農村比起來，對城市更為熟悉，對于農業生產活動不熟悉，適應了城市的生活，追求個性以及自我價值的實現，對工作性質、工作環境、福利待遇、職業前景等方面的要求高，在某項要求得不到滿足的時候，他們大多選擇辭職或暫時性失業，就業穩定性較差[1]。新生代農民工上述特點的影響主要表現在三方面：就個體而言，許多年輕人由于工作經驗少和年齡小，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導致收入低、生活水平差；就企業而言，出現招工難、用工荒等問題；就社會而言，失業不利于社會穩定[2]。

因此，研究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問題和影響因素，提出針對性解決措施，對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就業、企業發展和社會穩定都具有很大的實際意義。

1 相關概念的界定

1.1 新生代農民工

改革開放三十年，農民工經歷了由老一代到新一代的轉變。在2010年中央的“一號文件”中“新生代農民工”這一概念首次被啟用。隨著社會的發展，新生代農民工被提及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學者們普遍認為新生代農民工主要是指那些1980年以后出生的農民工。他們沒有受過大學及以上教育，幾乎沒有務農經驗，或者根本沒有土地，進入城市從事可以取得經濟收入的工作[3]。

1.2 人力資本

人力資本理論最早起源于經濟學研究，20世紀60年代，美國經濟學家舒爾茨和貝克爾創立人力資本理論，開辟了關于人類生產能力的嶄新思路。“人力資本之父”舒爾茨認為“人獲取有用的技術和知識，也是資本投資的一種類型”，“工人平均實際工資的顯著增長，大部分來自這種向人力資本的投資”。貝克爾對人力資本理論的貢獻主要表現在彌補了舒爾茨對人力資本的微觀分析不足上，他運用成本—效用的方法來分析個人和家庭行為，為該理論奠定了微觀基礎；他認為人力資本不僅僅意味著才干、知識和技能，還意味著時間、健康和壽命。隨著社會進步、科技發展，人力資本在生產中的作用變得越來越重要[4]。

1.3 職業流動

姚緣認為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是指他們在獲得城市第一份工作之后，再次變換職業或工作單位的情況。他認為農民工的職業流動性是他們在城市就業的一個本質屬性，原因是農民工在城市所從事的職業往往對于教育水平要求不高，為了尋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他們經常從一個行業流動到另一個行業，或者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5]。麥克南等將各種職業流動的方式概括為四種：工作改變但職業和居住地未變；職業間流動而不涉及地點變換；地區間流動但不涉及職業的改變；伴隨著職業改變的跨地區流動[6]。這種定義包含了工作的變換、職業的變化和地區的改變三種。朱志勝認為職業流動是勞動者在職業生命周期中，通過各種職業活動已達到自身職業聲望和社會地位上的變化。這種職業流動通過向上、向下或者水平流動帶動社會地位的變化[7]。本文中所提及的職業流動包括同一行業中職業的垂直變化，不同行業之間的流動，以及地理位置上的職業流動。

1.4 人力資本對職業流動的影響

符健春認為人力資本對職業流動的影響主要通過受教育水平、任期對職業流動產生影響，這個過程受到社會資本的緩沖影響，表明人力資本對職業流動的影響是一個復雜的過程[8]。柳延勝認為新生代農民工從業時間、掌握一門技能對職業流動有影響，受教育程度、接受培訓的時間都在不同程度上影響職業流動，而且他認為傾向于“繼續從事當前工作的”農民工的工作生產率更高[3]。陸德梅認為社會資本是對人力資本的一個補充，只有在人力資本不足的情況下才會對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產生影響。職業流動體現在人口學特征上的差異可能是由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的差異導致的[9]。對人力資本和職業流動的影響研究，都將人力資本中受教育程度和職業培訓作為兩個影響因子來研究對職業流動的影響。

2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和職業流動的現狀與問題

2.1 問卷介紹

問卷由基本信息、人力資本和職業流動三部分組成。基本信息包括性別、年齡和婚姻狀況。人力資本包括受教育程度和接受職業培訓的情況。職業流動包括調換工作的次數、調換工作的方向以及對于工作的期望。

2.2 調查過程

此次調查分為兩部分，一是紙質版問卷的現場發放，二是通過問卷星網上問卷在線調查。利用春節大批務工人員返鄉的機會，發動處于不同區域的同學、朋友進行問卷的散發，向新生代農民工進行了簡單的問卷介紹，解釋問卷的作用，提高了問卷的準確性。2016年2月12日至3月3日，共發放250份問卷，回收215份，回收率為86%。判斷一份有效問卷的標準是：選項中至少有一項未選。所有題全都選了同一個選項，則視這份問卷為無效問卷。回收無漏填的有效問卷共215份，有效率為100%。調查對象主要是1980年以后出生的即35歲以下的務工人員。其中21—25歲年齡層人數居多，占總人數的43.58%。調查對象年齡層次分布如圖1：

2.3 調查結果

2.3.1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狀況

受教育程度的調查結果如圖2：38.42%的受訪者是初中水平，7.56%的受訪者是小學水平，而學歷是大專的受訪者也僅為13.43%。可以發現新生代農民工的受教育程度38.42%為初中水平，接受高職教育的相對較少。

圖1 調查對象年齡層次分布圖

圖2 調查對象文化程度

調查中發現，65%的人外出打工是因為他們認為在城市里才能學到技術，會有更好的發展。但現實是新生代農民工在城市后只能從事勞動密集型、技術含量不高的工作。這使得他們的技能很難得到提高。

接受職業培訓情況的調查結果如圖3：51.32%的人表示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培訓，只能在工作過程中積累經驗，僅有33.26%的受訪者參加過一次培訓，參加過兩次甚至多次職業培訓的受訪者更少，只有15.42%。

圖3 調查對象接受職業培訓狀況

2.3.2 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狀況以及導致職業流動的影響因素。

調換工作次數的調查結果見圖4：73.96%的人有過兩次及以上次數調換工作的經歷。在調換工作后，其工資待遇、工作環境、社會地位、生活便利情況等方面基本上會變好一些，或者時好時壞。接受調查的受訪者中的60.88%的人都試圖通過調換工作來改變當前生活的現狀，但是收效甚微，往往只能改善某一方面的狀況，當其他的需求無法滿足時，他們可能會再次選擇調換工作。

圖4 調換工作次數

調換工作的原因調查結果見圖5：42.37%的人調換工作的原因是因為工資待遇差，11.26%的新生代農民工調換工作是因為覺得工作不能實現自身的期望，13.28%的人因為工作環境差而調換工作，5.32%的人由于雇主或者管理人員態度差或者覺得時間久了工作沒有激情等等原因而調換工作。

圖5 調換工作原因調查情況

2.3.3 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主要問題新生代農民工在職業流動中出現的這些問題與他們的人力資本存量有關。首先，新生代農民工雖然比老一代農民工的受教育程度高，但相對于城市居民來說，還是偏低，導致他們的就業空間小，工資水平低，職業流動的行業受限，大部分人從事體力勞動[10]。其次，在職業培訓方面，新生代農民工很少能接受職業培訓來提升自己，大都依靠積累工作經驗來完成自我的提升，可能是缺乏職業培訓的意識，也有可能是缺乏這方面的機會。自我提升慢，教育程度的不足導致了新生代農民工只能做一些基礎而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工作，可替代性很強。根據調查結果，發現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存在以下問題：

2.3.3.1 職業流動方向少

45.98%的受訪者是初中及以下的教育水平，他們的就業選擇主要集中在服務業和制造業，即使調換工作，由于自身知識水平以及技能水平的限制，他們可以選擇的方向也很少。國家統計局《2009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顯示，在外務工的農民工中，有39%的農民工從事的是制造業，其次就是建筑業，占到了17%，服務業比重占11.8%，其他行業占13.7%。因此，新生代農民工通過工作的調換很難同時滿足提高薪資待遇、改善工作環境、提升工作能力等要求。當自身需求未能得以滿足時，他們往往又會開始準備下一次的調換工作。

2.3.3.2 職業流動過于頻繁

73.96%的受訪者有過兩次及以上次數調換工作的經歷。新生代農民工通常在覺得工作沒有激情，不能實現自己的期望時，或者覺得薪資較低時，就會選擇調換工作。新生代農民工有更多自己的想法，往往輕易調換工作，造成職業流動過于頻繁，工作技能水平缺少積累，人力資本存量不足，在薪酬待遇上得不到明顯改善。

2.3.3.3 職業流動質量達不到期望值

42.37%的人因為工資待遇問題選擇調換工作，13.28%的人因為工作環境問題選擇調換工作。這也表明這部分農民工調換工作后情況并沒有達到預期效果，要么時好時壞，要么維持原有水平。在自身技能缺乏以及經驗不足的情況下，調換工作并不能從根本上滿足自己對工作的期望。

3 人力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影響因素的Logistic回歸分析

在社會科學的量化研究中，如果需對研究對象進行實證檢驗，研究者通常會選擇回歸模型這種基本工具來進行檢驗分析。本文中，選取新生代農民工個人特征、人力資本、參加培訓的次數等因素構建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實證模型。利用Logistic回歸模型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將新生代農民工換工作的次數作為因變量，觀察個人特征、人力資本和參加培訓的次數與換工作次數之間的關系。

根據收集到的關于新生代農民工215個調研數據，利用Logistic回歸分析模型，將個人特征、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三個方面有影響的變量導入模型。人力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二元Logistic模型如表1所示。

表1 參數估計結果

3.1 不同的年齡段對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影響不同

與15歲以下的新生代農民工對比分析發現，15—20歲和21—25歲這兩個年齡段均通過了5%的顯著性檢驗，這表明15—25歲這個年齡段職業流動比較頻繁，而26—35歲年齡段的新生代農民工可能因為家庭責任等各方面原因更加傾向于穩定，隨著年齡的增加，對職業流動的傾向更小。在26—35歲的年齡段，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意愿發生比只有0.966倍。

3.2 通過Logistic模型分析發現，受教育程度與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意愿呈正相關

相較于初中以下的對照組，初中、高中和大專及以上的變量組都通過了顯著性檢驗，這也就說明受教育程度與職業流動直接存在顯著的相關關系。文化程度越高，職業流動的發生比越大。這也就表明，隨著人力資本的增加，新生代農民工可選擇的職業類型更廣，發生職業流動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也更容易發生職業流動。

3.3 參加培訓與否對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流動顯著負相關，這一點與我們預期不同

可能是因為現在的職業培訓大都由企業和公司提供，企業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職業培訓前可能與員工達成協議限制職工的職業流動。使得參加職業培訓之后一段時間內，職業流動的意愿降低。

4 人力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影響分析

4.1 人力資本存量不足影響職業流動的方向和水平

4.1.1 教育條件差影響職業選擇

隨著九年義務教育的普及，農村的教育近年來雖有所發展，但在師資、經費、基礎設施方面跟城市相比還是有不少差距[10]。從新生代農民工的反映來看，超過三分之二的人選擇在初中畢業之后就外出打工，僅僅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上過高中或培訓學校。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的來源主要是通過接受教育，而教育方面的先天性不足使得他們的人力資本存量不足，導致他們大多一方面只能從事比較艱苦的工作，局限于服務業、制造業、建筑業等行業；另一方面，在找尋工作的時候，主要是通過老鄉或者朋友介紹，狹窄的就業渠道導致了他們的工作可選擇面小，很難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11]。

4.1.2 職業培訓不足影響職業流動空間

新生代農民工在教育條件上的不足可以通過職業培訓來彌補，以達到提高自身的人力資本的目的。但農民工關于職業培訓的意識比較淺薄，只能從工作中積累經驗，這就使得他們人力資本積累的過程延長[12]。由于知識和技能的不足，新生代農民工在職業流動時職業選擇面小，職業很難改變或者得以提升。

4.2 人力資本增量不足影響職業流動期望的滿足度

很多企業尤其是規章制度不完善的小工廠，把員工當作成本而非企業的資源，很少給他們提供提升人力資本的機會。主要表現為：

4.2.1 工資水平低

除了從事建筑行業、采掘業等勞動強度比較高的行業的農民工有著較高的薪資水平，從事其他行業的農民工的薪資普遍低于城市居民[13]。為了追尋更高的薪資水平，調換工作就成了他們的選擇。而且低水平的工資也僅僅只能滿足他們生活的需求，很難再去進行培訓以提升自身的人力資本。多數農民工只能通過積累工作經驗來提高人力資本，以期待獲得更高的工資。

4.2.2 工作條件差

新生代農民工的工作時間大多都超過了每天8小時的標準，而且加班的工作也很少在工資中得以體現；工作場所一般情況下都比較惡劣，如建筑工地的塵土飛揚和采掘業的暗無天日；因為高強度的工作、惡劣的勞動環境，農民工很少有時間或者沒有合適的學習環境和氛圍來提高自身的技能水平。

5 新生代農民工投資人力資本以提升職業流動質量的策略

5.1 樹立人力資本投資意識

在政府持續加大對農村教育的扶持力度，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和師資隊伍的建設的背景下，新生代農民工應該樹立人力資本投資意識，積極參與政府組織實施的相應職業技能培訓活動，積極選擇通過職業技術學校、培訓學校來獲得相應的知識和技能。通過提高自身的技能和受教育水平來提高新生代農民工自身的人力資本。對關乎自身利益的相關的政策和法律要及時的了解和學習，學會利用法律的手段來保障自己的合法權益，保障職業流動過程中自身的權益不受損害。

在選擇一份職業的時候，企業是否有人力資本意識也是很重要的選擇條件。一個企業能否從長遠眼光看問題，把人力資本看做企業資本的一部分，嚴格執行勞動法律法規，與勞動者簽訂勞動合同，創造良好的用工環境，保障農民工休息休假的權利，真正做到吸引人才、留住人才、激勵人才，選擇這樣的企業才能提高自身的人力資本以及晉升或者獲得更好的工作的可能。新生代農民工在工作過程中也要樹立人力資本的意識，要積極參與企業為員工提供的常規的職業培訓，與企業積極地交流自身的職業發展規劃。

5.2 創新人力資本投資途徑和方式

首先，在學習途徑上，不僅僅依賴于義務教育，還可以通過職業教育和高職教育來提升新生代農民工的知識儲備以及培養他們自主學習的能力。隨著高職教育被廣泛認同，很多因為不能通過高考而進入大學繼續學習知識的人可以通過高職教育來學習自己感興趣的知識，為以后的工作做相應的知識儲備。新生代農民工可以通過這些學習途徑來提高自身的人力資本從而使得職業流動的質量得到改善。

其次，在學習方式上，新生代農民工應該積極主動學習所需的技能，提升自身的人力資本。積極參與企業提供的職業培訓，利用業余時間學習相應的技能和知識。二十一世紀是互聯網的時代，不僅僅要線下學習，也要學會從互聯網上學習對自己有用的知識。學習方式更加多樣化，也就給新生代農民工更多的選擇，可以減少他們的經濟成本和時間成本。可以結合自己的實際需要，從線上或線下得到知識技能的積累，提升人力資本。

5.3 做好職業生涯管理

新生代農民工是年輕的一代，有更多自己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是也要對自己有個合適的定位，在職位搜索時更為明確，這樣進行職業流動時更有效果[14]。新生代農民工個人要增加自信，樹立正確的就業觀念，進行職業生涯規劃。在努力增加個人的知識和技能儲備的時候也需要合理的目標及規劃，有了合適的目標才能有目的的去提升自己，事半功倍。在政府和企業為提升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作努力的時候，他們需要把握機會，更加主動的去提升自己，不斷完善職業生涯規劃，獲得期望的工作和生活。

[1]全國總工會新生代農民工問題課題組.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問題的研究報告[N].工人日報，2010-06-21.

[2]甄月橋，任遠，鐘承志，等.新生代農民工身份認知特點探析——以杭州為例[J].特區經濟，2014，（12）.

[3]柳延恒，張廣勝.人力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流動的影響研究——基于遼寧省三類城市的考察[J].農業技術經濟，2014，（6）.

[4]周密.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程度的測度及其影響因素——基于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耦合的視角[D].沈陽：沈陽農業大學，2011.

[5]姚緣，張廣勝.信息獲取、職業流動性與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基于遼寧省的調查[J].農業技術經濟，2013，（6）.

[6]麥克南，布魯，麥克非遜.當代勞動經濟學：第七版[M].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2006.

[7]朱志勝，紀韶.職業流動多元化研究的理論架構與實證分析[J].中國人力資源開發，2013，（21）.

[8]符健春，付萍.人力資本與職業流動的關系研究：社會資本的角色[J].人類工效學，2008，（3）.

[9]陸德梅.職業流動的途徑及其相關因素對上海市勞動力市場的實證分析[J].社會，2005，（3）.

[10]李定國，汪成為.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城市化問題的研究——社會流動視角下基于湖北省黃石市的實證分析[J].湖北師范學院學報，2013，（3）.

[11]張敏.新生代農民工科技素質培養問題研究[J].理論與改革，2016，（1）.

[12]陸晗.農民工人力資本投資意愿研究[D].南京：南京農業大學，2011.

[13]王超恩，符平.農民工的職業流動及其影響因素——基于職業分層與代際差異視角的考察[J].人口與經濟，2013，（5）.

[14]徐建軍.中國農民工市民化進程中的問題與對策——基于人力資本開發視角的分析[J].中國人力資源開發，2014，（15）.

A STUDY ON THE INFLUENCE OF HUMAN CAPITAL ON THE OCCUPATION MOBILITY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CHEN Song-lin CHEN Li
（Anhui Jian扎hu University，Hefei Anhui 230022）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it is found that the human capital stock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s not enough and the low increment of human capital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occupational mobility. The former shows that the education level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s not high and they are short of vocational training;the latter shows that due to the restriction of low wages and poor working conditions, the improvement of knowledge and skills is limited. Because most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are engaged mainly in manual labor occupation requiring low technical skills,there are few occupation mobility direction and high frequency of occupation mobility,and occupation mobility quality does not meet the expected value and so on.The strategy for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to improve occupational mobility quality needs to improve the two aspects of quality and quantity of human capital.

Human capital；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Occupation mobility

F323.6

A

1672-2868（2017）02-0046-07

責任編輯：楊松水

2016-10-28

安徽省社會科學規劃項目（項目編號：AHSKY2014D16）

陳松林（1968-），男，安徽合肥人。安徽建筑大學城市管理研究中心，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組織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