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高產糧區基于環境保護的農產品安全生產服務體系現狀及改進建議*
——以山東桓臺縣為例

喬玉輝，吳文良，李花粉，呂建軍，孫英，何雪清

(1．中國農業大學資源與環境學院/生物多樣性與有機農業北京市重點實驗室，北京 100193；2．中國農業大學農業經濟與管理學院,北京 100193)

·糧食安全·

華北高產糧區基于環境保護的農產品安全生產服務體系現狀及改進建議*
——以山東桓臺縣為例

喬玉輝1，吳文良1，李花粉1，呂建軍2，孫英1，何雪清1

(1．中國農業大學資源與環境學院/生物多樣性與有機農業北京市重點實驗室，北京 100193；2．中國農業大學農業經濟與管理學院,北京 100193)

我國正處在傳統農業向現代農業轉變的關鍵時期，迫切需要發展新型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以期推進農業現代化的實現。文章通過對華北高產糧區-山東省淄博市桓臺縣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進行實地調研，從農戶、合作社以及政府等不同角度，分析目前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現狀及其在解決當前日益嚴重的農業生態環境惡化和源頭食品安全問題中所發揮的作用和存在的問題，其中主要包括農民對投入品意識淡薄, 農資銷售渠道繁雜、質量得不到保障、不能滿足生產需求, 相關農技培訓的普及性、針對性、實效性明顯不足，現有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與農民需求之間脫節等。提出了促進土地流轉，改變小農戶的經營模式，大力支持農業專業合作社的發展，通過合作社，加強政府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與農民生產需求之間的對接，實現環境保護與食品安全雙贏的目標，為發展和完善當前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等政策提供指導性建議。

高產糧區 農業生產服務體系 食品安全 環境保護

0 引言

在當前的農業生產體系下，我國農業的高速增長實際上是付出了高昂的生態、環境及資源代價的[1]，同時也帶來了農產品的安全問題。未來中國的農業發展將面臨來自資源基礎、生態環境及經濟社會等多方面的同時挑戰，國家必須對現有的發展模式進行深刻的科學判斷和分析，并進行戰略調整[2-3]。

農業生產服務體系是振興農村經濟、保障農業生產、加快農業技術的普及應用，發展可持續農業的基礎支持系統。在財政部農業司2013年11月份的調研報告中指出[4]：我國進入了傳統農業向現代農業轉變的關鍵時期，加快發展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的要求也極為迫切。在目前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下，難以靠單一手段徹底解決目前日益嚴重的農業生態環境惡化和源頭食品安全問題[5]。因此，迫切需要建立新型農業生產綜合服務體系來解決目前存在的農業生態環境惡化和源頭食品安全問題。

華北平原是我國糧食生產的主產區，該地區種植業主要以生產小麥-玉米糧食作物為主， 1990年在山東淄博市桓臺縣實現了長江以北第一個噸糧縣以來，該地區一直保持著糧食高產勢頭，同時也面臨這農業生態環境惡化、養分資源浪費和源頭食品安全等問題。文章以山東省桓臺縣作為研究對象，通過實地調研從農戶、合作社以及政府等不同角度對其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現狀進行剖析，針對桓臺縣農業發展現狀，對其農業發展模式和種植生產服務體系的改進提出政策性建議。

1 調查方法與樣本分析

1.1 調查區域及方法

山東省是我國糧食主產區，桓臺的生產體系以小麥玉米為主，是華北平原的主要種植體系，具有一定程度的代表性。桓臺地處山東省淄博市，在山東半島中部的魯中山區和魯北平原的結合地帶，地勢南高北低，自西南向東北緩傾，境內無大山。經濟發展良好，主要以工業為支柱產業，是全國百強縣之一， 1990年建成長江以北第一個噸糧縣。

該研究的調研工作于2012年9月2～6日在山東省桓臺縣展開，主要是對種植業生產資料和生產過程服務體系與管理體系研究以及種植業生產服務體系的保障措施研究。對收回的調查問卷進行嚴格審核，淄博桓臺得到有效問卷151份，有效問卷回收率92.04%。為更加全面了解調查區域的種植業生產服務體系的運行現狀，除隨機調研種植的農戶外，調研還著重走訪政府的相關機構、合作社等種植業服務體系的團體和成員。

1.2 調查對象與樣本情況

1.2.1 典型農區受訪種植戶基本情況

從文化教育水平上來看，有50%的種植戶文化程度是初中以上水平。在調研時，由于遵循隨機選擇地點、種植戶的原則，且受訪者平均受教育水平和對種植的基本要求比較熟悉，因此有理由相信受訪戶對調查問卷內容有良好的理解與把握能力，調研數據具有較高的代表性和可信度。

表1 受訪種植戶基本情況

基本特征指標值性別年齡文化程度男女30歲以下30～40歲40～50歲50～60歲60歲以上小學以下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以上樣本量7378218393846164552290所占比(%)48.351.71.311.925.825.230.810.629.834.419.20

1.2.2 合作社及受訪政府相關機構基本情況

桓臺縣目前在工商局注冊登記的合作社有153家，其中種植業有65家，畜牧業有59家，其他服務業有29家。但是目前的合作社的組織方式還是比較松散。本次調研重點考察了桓臺縣綠海四色韭黃農民專業合作社和益農專業合作社。

桓臺縣農業局是當地農業的主管部門，機構設置包括政策法規股、財務審計股，下設畜牧水產局、蔬菜生產辦、農村能源辦以及農技站、農經站、種子站、土肥站、植保植檢站、農業執法大隊、農產品質量檢測站等單位，同時在全縣19個鄉鎮設立了農業技術推廣站和農村經濟管理站。在實地調查過程中對相關機構的負責人進行了訪問。

2 農戶生產資料使用行為及農業生產服務需求分析

農業生產資料是重要的農業投入品，是發展現代農業的重要物資保障和基礎。農業生產資料服務是現代循環農業生產的“入口”，因此，特別需要把好“入口關”[6]。

2.1 肥料的選擇和使用

由于桓臺農業以糧食作物生產為主，在生產過程中肥料使用基本依靠小麥、玉米專用氮磷鉀復合肥，只有蔬菜才使用少量畜禽糞便有機肥料。在施肥量方面，約為70%的農戶是根據多年累積的經驗以及苗情和地力情況進行使用，還有23%的農戶是根據施肥習慣施用，只有5%的農民是根據技術手冊的指導使用肥料，這可能與施肥手冊的可獲得性和實用性有一定的局限性有關。

秸稈和植物殘株等農業廢棄物的處理是循環農業的重要環節，同時也是農田養分的重要來源。有50%的農戶會將秸稈進行直接還田處理，還有8%的農戶會將秸稈進行堆漚和沼氣發酵，但仍有38%的農戶會將秸稈直接焚燒， 5%的農戶會丟棄，也就是說接近一半的農戶會對秸稈等農業廢棄物進行不當處理，不僅造成了資源浪費，同時還對環境產生了負面影響。

2.2 農藥的選購和使用

農藥是影響農產品安全和造成環境污染的重要因素，農戶選擇和使用農藥的行為是影響農產品安全的重要方面。調查結果表明：在選擇農藥時， 61%的農戶在選擇農藥時會注意到農藥的毒性，但仍有30%的農戶一般不注意農藥的毒性。在購買農藥時， 50%的農戶說經銷商會告知農藥的毒性大小，但還有1/3的農戶沒有收到經銷商的告知，這為農戶在選擇高毒農藥埋下了隱患。在農藥的使用量方面，有48%的農戶是根據作物長勢來使用，其次有17%的農戶根據通常的使用習慣， 15%的農戶根據標簽上的說明來使用，只有11%和9%的農戶是根據農業技術人員和經銷商的指導來科學使用。當農藥效果不好時， 64%的農戶會更換農藥， 18%的農戶會去咨詢農藥銷售商， 9%的農戶會采用多打幾次藥的方式，還有9%的農戶會加大用藥量或混合使用其他農藥，這些農藥的使用行為也對農產品安全造成了較高風險。在打完農藥后45%的農戶會將農藥瓶子或農藥袋扔在田間地頭， 60%的農戶會在田邊溝渠清洗農藥器具，給環境污染也造成了一定影響。

2.3 農戶對農業生產服務的反饋與需求分析

在調查問卷中，對農戶選擇農業生產資料的依據進行了統計，有1/3的農戶在選擇農業生產資料時根據多年的種植經驗，還有30%的農戶是銷售商的推薦。還有15%的農戶是親友鄰居推薦， 9%的農戶是電視或報紙上的廣告，而只有11%的農戶是當地農技推廣人員或村干部推薦。在判定生產資料真假方面， 27%是憑經驗， 23%的農戶是到正規商店購買以保障生產資料質量，有20%的農戶相信熟人推薦，只有16%的人員會看農藥的三證，還有14%的人員并不在意生產資料的真假。在提到農藥三證時，只有2%的人了解， 35%的農戶知道一些，而63%的農戶不知道農藥三證的相關含義。

農民在購買農藥化肥時，主要考慮農藥化肥的效果(45%)， 29%的農民會考慮價格，考慮對食品安全影響的占19%，考慮環境影響的只占7%。可見在價格可接受的情況下，農民主要是根據藥效和肥效選擇農藥化肥，很少有人會考慮到食品安全和環境污染。關于農藥和肥料，農民存在的普遍問題是：不能很好地識別生產中存在的問題、不知如何選擇合適的農藥或者化肥以及何時使用合適。在農產品安全生產中，最需要培訓的內容是如何選擇肥料和農藥，占到調查農戶的47%； 還有28%和22%的農戶分別對肥料和農藥的使用方法以及如何確定安全使用時期有培訓需求，只有3%的農戶認為不需要進行使用方面的培訓。

總體而言，農民在農資購銷方面主要是依靠自己多年的種植經驗，得到農技人員或者政府的幫助很少。31%的農民認為現在的農資供應體系需要進一步專業化， 22%的認為需要加強生產資料銷售商的管理， 21%的認為需要進一步加強農業社會化服務。

3 農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及其在農業生產服務中發揮的作用

桓臺縣目前有153家合作社，包括種植業65家，畜牧業59家，其他服務業29家。本次調研重點考察了益農專業合作社與綠海四色韭黃農民專業合作社。

3.1 桓臺益農專業合作社

該合作社自2009年成立以來已經發展成員1 000余戶，提供服務的農田面積達到3 333.33hm2，以種糧大戶為主。通過提供農資供應、生產技術信息服務及農產品銷售，成為當地農民的致富“龍頭”，合作社擁有35臺機械，采用承包方式，對植物病蟲害實施統防統治，目前覆蓋了全縣農田面積的30%，除草劑的施用收費一般10～13元/667m2。合作社主要為社員提供的是技術上的支持服務，從農資的選擇到施用，合作社為社員提供全面的服務。合作社從市場上選擇質量價格較好的產品提供給社員，社員可以在市場價格上享受到約10%的優惠。在信息服務這方面，合作社正在建立網站，短信平臺，為社員提供更為及時的信息服務。為確保增產增收，合作社現在與糧食收購部門合作，以高于市場價收購，保證社員增收。益農專業合作社通過與種子企業、糧食加工企業等農業企業聯系，依托自身標準化種植的優勢，為農戶爭取更多的種植訂單，實行統一收購、統一銷售，并逐步形成了“合作社+基地+農戶”的產業化經營模式，有力促進了農戶增產增收，同時也為農產品安全提供了良好的基礎。

3.2 桓臺縣綠海四色韭黃農民專業合作社

2008年桓臺的特色農產品四色韭黃通過國家無公害農產品認證， 2009年種植基地通過國家級農業標準化示范區驗收； 2010年被國家工商總局批準注冊為國家地理標志證明商標。在合作社的統一管理下，他們建起了示范種植基地，選育了豐產、抗蟲、色鮮味香的新品種，實行統一供種、供肥、治蟲、生產規程和產品銷售的“五統一”管理模式。通過改良土壤，推廣沼渣沼液有機施肥技術和頻振式殺蟲燈、防蟲網等生態防治措施，建立起了四色韭黃標準化生產基地。合作社已吸納成員500多戶，種植面積達到133.33hm2，其中有機標準化示范區的面積達到33.33hm2。社員入社只需交納每年20kg/667m2的韭黃給合作社，就可以享受合作社的統一管理和服務。隨著質量的不斷提升，四色韭黃的名氣也越來越大，遠銷到青島、北京、云南等地，深受客戶青睞，平均價格由以前的2.5～3.0元/kg賣到了現在的40元/kg。

從上述分析可以看出，農業合作社的成立有利于在農業生產中實行統一管理，規范農民的生產活動，在解決目前由于農業生產所導致的生態環境惡化和源頭食品安全問題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同時農民合作社逐漸成為促進農民增收、農業增效和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力量。

4 桓臺縣域種植業生產服務體系建設

桓臺縣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總體工作較好，較為完整，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在種植業生產技術推廣服務方面，以政府機構指導為主。桓臺縣農技推廣中心主要工作以測土配方施肥為主，通過這個項目，農民的肥料用量降低，每畝減少氮肥使用3kg。在植物保護方面，桓臺縣有省級病蟲害預測預報中心，每年發布6～8期的病蟲害預報，通過電視、報紙和手機發送給農民。在病蟲害防治方面推行綠色植被和公共植保工作，綠色植保是指給全縣推薦低毒農藥； 公共植保是指成立了15家的植保專業合作社，這些合作社都屬于營利性組織。農技推廣中心進行農業技術宣傳培訓工作，主要針對科技示范戶、大戶、技術員和專業合作社的農業統防統治的人員等。

農資監管方面，桓臺縣農業行政執法大隊以執法和管理為主，不介入銷售工作，主要以檢查種子、農藥、肥料的標準證、許可證、登記證等。執法大隊執行禁用和限用高毒農藥以及完善市場準入制度和實施兩帳兩票一書一卡制度，購買者采用實名制管理，在農藥備案方面主要以廠家備案，農藥代理主要以市藥檢所備案。執行種子法、農藥管理條例、肥料登記管理辦法。目前桓臺縣約有300家農資銷售點， 98%的農資銷售點有許可證。

農產品安全監管方面，桓臺縣農產品質量檢測中心于2008年6月份成立，在8處蔬菜生產基地， 5家超市進行每月1～2次的檢測活動并進行公示，全都符合農業部的2005年標準。檢測中心并在各村設立了299名的農產品品質監管員，保證檢測工作進行。

5 種植業生產服務體系中存在的問題及原因分析

5.1 農民對投入品的安全意識淡薄

在調查中發現，桓臺縣主要依靠當地工業，年輕務工人員比例較高。從事種植業的人員年齡層普遍在50～60歲之間，處于老齡化。文化程度較低，男性文化程度略高于女性，多數為小學、初中水平，其中有一部分人員并不識字。由于當地種植業從業者的自身特點，造成其農業投入品安全使用和農產品安全方面意識薄弱。

最明顯的是在訪談和問卷調查過程中，絕大多數農民不了解農藥殘留、施用農藥的安全期，不關心農藥的毒性，隨意加大農藥施用量和使用次數，沒有聽說過農產品安全的相關內容。很多農戶表示，生產出的農產品主要是銷售給專業收購公司，產量與收入直接掛鉤，對農藥殘留等項目并沒有有效監管，所以農民在生產農產品時，只關注其產量，并不在意在生產過程中農藥、肥料的科學使用。正是由于此，當地農產品的安全和產地環境存在較高的污染風險。

5.2 農資銷售渠道繁雜、質量得不到保障

在農資購銷方面，桓臺農資市場競爭很激烈，由于市場的放開，農資生產銷售商良莠不齊，不能百分之百提供安全的農業生產資料。農戶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判斷農資的質量是否合格。另外，農資產品質量得不到有效保障，調查中有一些村民反映農藥的質量存在問題，不同時間和地點購買的同一種包裝的農藥效果差別很大。在與農業局檢察大隊相關人員訪談時，我們也了解到隨著農藥銷售的放開，市場化初期導致的劣質農藥的案件時有發生，農資產品質量問題不僅使農戶造成損失，同時也為食品安全留下了嚴重的隱患。

5.3 相關農技培訓不足，現有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與農民需求之間脫節

調查了解到雖然桓臺縣、鄉級農業部門建立了較為完善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并且每年都會組織一定農民培訓，但培訓內容針對性不強，受到當地農民文化水平和意識薄弱的限制，培訓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出現現有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不能落地，出現與農民需求脫節的現象。這也是為什么縣級建立了良好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但并沒有發揮其真正作用的主要原因。

6 完善桓臺種植業生產服務體系的政策建議

桓臺縣本身經濟基礎好，能夠轉移一部分農村剩余勞動力，為打造優勢特色生態農業、發展專業合作社、穩定農業從業人員等方面奠定了一定的基礎，為推進土地流轉、實現規模經營，解決農業生態環境惡化和源頭食品安全問題創造了一定的前提。針對桓臺縣農業發展現狀，對其農業發展模式和種植業生產服務體系的改進提出如下建議：

6.1 促進土地流轉，改變小農戶的經營模式

根據當地農村發展狀況和我們所做的調查，一家一戶的農業管理水平參差不齊，主要是依靠自己多年的種植經驗。把土地從小農戶的管理模式下流轉出來進行集中管理是解決當前農業生產問題的一個關鍵。當地相關部門可以抓住影響農戶土地流轉意愿的主要因素比如農戶對土地流轉后的收益和風險的關注以及以前的成功經驗等，這樣在協調好糧食生產用地的基礎上，促進土地流轉[7]。通過發展和完善農業生產社會化服務體系，以專業化、市場化的生產服務逐步替代一家一戶的分散經營，這對當地農業產業發展都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6.2 大力支持農業專業合作社的發展

通過對桓臺縣的農民專業合作社的調研我們發現，作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合作社不僅有利于在農業生產中實行統一管理，規范農民的生產活動，保障食品安全，同時還在促進農民增收、農業增效和農村經濟發展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為了更好地促進合作社的發展，應加大政策支持力度，提供資金支持，落實稅收優惠政策，提供優惠貸款[8-9]。其次，應提高管理水平，培養和引進專業人才。合作社可以利用政府對農民的就業、創業培訓，提高農民素質和技術，使其能夠勝任一些技術崗位； 地方政府科研鼓勵基層農技推廣人員到合作社兼職和擔當技術顧問[10]。第三，政府部門還應該通過網絡為合作社免費發布農產品供求信息，引導和協助農民專業合作社發展訂單農業[11-12]，加強信息溝通，擴展銷售渠道。

6.3 通過合作社加強政府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與農民生產需求之間的對接，實現環境保護與食品安全雙贏目標

從調研分析中也可以看出，農民合作社可以成為鏈接農民和政府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的橋梁，承擔起真正可以實施到農戶的生產服務角色[13]。政府相關的農業生產服務部門根據農業發展需求，推進農業標準化，加快品牌整合傳播，這些工作都可以與合作社緊密結合，通過制定和實施農業生產技術要求和操作規范，開展全程質量控制，這些具體的規范和技術要求可以通過農民合作社與農民的具體溝通得以具體的實施，讓這些生態農業技術落地[14]，可以申請綠色產品、有機產品等認證，提升產品質量水平，達到環境保護與食品安全雙贏的目標[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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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財政部農業司. 支持農業生產社會化服務體系建設，推進中國特色現代農業發展.http：//www.mof.gov.cn/mofhome/nongyesi/zhengfuxinxi/bgtDiaoCheYanJiu_1_1_1_1_2/201310/t20131017_1000.html,2013-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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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TUS AND SUGGESTIONS FOR IMPROVEMENT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SERVICE SYSTEM FOR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AGRO-PRODUCE SAFETY IN HIGH-YIELD GRAIN AREA OF NORTH CHINA*——A CASE STUDY IN HUANTAI COUNTY SHANDONG

Qiao Yuhui1，Wu Wenliang1，Li Huafen1，Lv Jianjun2，Sun Ying1，He Xueqing1

(1.Beijing Key Laboratory of Biodiversity and Organic Farming，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Science，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Beijing 100193， China； 2.Co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Beijing 100083, China)

China is in a critical period of transformation from traditional agriculture to modern agriculture. It is particularly urgent to develop the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service system in order to promote agriculture modernization. The investigation was conducted to analyz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Huantai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service system from the different perspectives of farmers, cooperatives and government in high-yield grain area in North China. The following problems still existed including less consciousness of farmers about chemical inputs, complicated sale channel of the inputs without enough quality guarantee, less practical production technique extension to farmers concerning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otection and the food safety. The guiding suggestions to improve the current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service system were put forward including promoting land redistribution and developing farmer cooperatives to ensure the win-win goals of environment protection and the food safety.

high yield grain production area;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service system; food safety; environment protection

10.7621/cjarrp.1005-9121.20170101

2015-01-05 作者簡介：喬玉輝(1970—)，女，山東青島人，副教授。研究方向：生態農業、有機農業。Email：：qiaoyh@cau.edu.cn *資助項目：國家社科基金資助項目“基于環境保護與食品安全的農業生產服務體系研究”(11AZD095)

F323.22; F323.5; F327

A

1005-9121[2017]010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