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依烏對當代涼山彝族漢語詩歌的豐富和貢獻"/>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阿加伍呷[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 成都 610065]
都市土壤里自由盛開的土豆花——論依烏對當代涼山彝族漢語詩歌的豐富和貢獻
⊙阿加伍呷[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 成都 610065]
依烏,是近年來崛起的一位“身”在都市的少數族裔詩歌創作者,依烏的詩歌通過“都市生命體驗的書寫”“詩歌題材的挖掘和豐富”、詩作中“電影拍攝技術手法的運用”等方面,開創了中國當代涼山彝族漢語詩歌創作“少數族裔都市寫作”的先河,拓寬了中國當代彝族漢語詩歌創作的審美領域,為中國當代彝族漢語詩歌的豐富和發展做出了一定貢獻。
依烏 詩歌 少數族裔 都市寫作 彝族
中國當代彝族漢語詩歌從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開始“受到同時期主流意識形態——國家話語和解放話語——的高度影響”。這一時期的彝族漢語詩歌創作多歌頌共產黨,歌頌社會主義國家的建立。20世紀80年代以降“以吉狄馬加為代表的彝族詩人改變了之前受國家話語高度影響的‘階級詩歌’,開始將本族群的文化傳統與新詩的體裁相結合,族裔意識開始覺醒。”從吉狄馬加大聲向世界宣告“我——是——彝——人”(《自畫像》)之后,阿庫烏霧,這位彝族學者型詩人,時常以一種激昂、蒼涼的聲音站在西南高原,大聲吶喊:“哦——啦!哦——啦!”(《招支格阿魯之魂》)吉狄馬加和阿庫烏霧喚醒的“族裔意識”詩歌寫作,后來成為涼山“彝族文化本體論”詩歌創作的濫觴。從倮伍拉且的“柔聲細語”到阿蘇越爾的“淺吟低唱”,這兩位彝族詩人從不同個體對彝族文化的感悟和體驗,創作了不少優秀詩篇,值得我們借鑒和學習。但是后來的一些學習、模仿者們,“鷹”和“火塘”被用爛了,大家作詩時似乎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聚焦在“彝族傳統文化”這塊瑰寶上,“虎視眈眈”。這本也無可厚非,只是,遺憾的是,涼山詩人們除了對彝族傳統文化的妄加臧否外,并無別開生面之作。詩人們的詩歌創作似乎陷入了一種“換湯不換藥”的對涼山地區特有文化與物象書寫的簡單重復與累贅之中。
幸運的是,在這樣一種死氣與沉悶之時,出現了一個人,“他叫依烏,是近年來殺進詩壇的一匹黑馬,一直隱在江湖中……暗地里操持著叮叮當當的好手藝。他擁有一流的靈感、獨一無二的幽默,構成絕無雷同的‘依烏式’風格。”依烏是來自大涼山的一陣山風,橫沖直撞于城市的街道、咖啡廳、電影院、酒吧、方所、藝術展覽館、火鍋店、肯德基、麥當勞、大學教室……“他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綜合體,身上同時具備暴跳如雷的急和行云流水的緩、山野土匪的粗和穿針引線的細,這樣奇妙的混合常常使他的作品呈現出截然不同的幾種光亮。”
依烏是中國當代涼山彝族漢語詩歌創作中一位絕無僅有的奇才,他為中國彝族漢語詩歌的創作提供了更多的寫作可能性以及多元化。依烏詩歌獨一無二的審美風格與自己獨特的少數族裔“身在都市,并積極學習和感悟都市生活”的生命體驗息息相關。只是,依烏以前大部分時間在寫小說與散文,鮮有詩歌作品的創作。依烏集中精力大量寫詩也是最近一兩年的事,所以,評論界對他還不太熟悉。而依烏詩集《魚》的出現,為彝族當代漢語詩歌創作開創了都市寫作的先河,本文擬就這個角度做一些初步的探討。
很有意思的一個現象就是:作為中國涼山當代彝族漢語詩歌的創作者們,他們大都生活在都市,他們的詩歌創作與他們所處的生活、工作環境幾乎是沒有發生關聯的。換句話說,從他們詩歌創作的內容、題材,到意象的使用,與他們都市生活的內容完全脫節了。這些彝族詩人們創作的詩歌跟中國當代詩壇是有“距離感”的。這種“距離感”總體表現為:對祖先的回溯,抑或對民族傳統文化的展示,抑或對母語流逝、傳統消失的擔憂,抑或對民族精神和民族氣質的刻畫等。與中國當代詩壇漢族詩人創作的漢語詩歌形成鮮明對比。總之,這些彝族詩人們生活在都市,卻沒有心思顧及或者也有可能是不愿意顧及自己個體生命在都市的生活體驗。他們“身”在都市,“靈魂”卻皈依于大涼山,詩作中充溢著滿滿的“思鄉”情結以及渴望回到“過去”的憧憬與回不去的失落。吉狄馬加是這方面典型的例子,他的詩作幾乎沒有指涉都市生命體驗的作品。而阿庫烏霧、倮伍拉且、阿蘇越爾、魯娟等彝族詩人們,也鮮有都市生命體驗的書寫,似乎他們對都市生活都有意地保持著一種警惕式的“距離”。
而依烏則是一陣自由穿梭于都市與鄉土之間的山風。如果說,吉狄馬加、阿庫烏霧、倮伍拉且、阿蘇越爾等這些彝族詩人們還在為少數族裔“身”在都市創作而感到不適與困惑,那么,顯然依烏已經“想通”了。依烏,這條游刃有余的“魚”,不僅生活在都市,而且已經開始享受都市生活的時尚、魅力、舒適和安逸。
在陽光的左側
被沙發松軟的包容
她們的話題太過明朗
身體的里面和外面
……
——《三個懷揣秘密的小女人》
濃得像一杯蜂蜜
我實在無法連續害羞
偶爾咳嗽
也驚飛不了三只
心花怒放的花喜鵲
——《下午茶》
從三尺開外到0.01公分
這個距離正適合
適合我對你說
你有兩片漂亮的唇
現在
我只想知道
它們是不是很燙
——《口紅》
那天下午的陽光很好
我把自己放在星巴克的門口
用一杯抹茶和一副墨鏡
看許多車輪滾滾
也看許多行人如織
……
我戴著墨鏡
聽戴夫·范·朗克(Dave Van Rank)
從一根稻草的背后
唱出他餓得心顫的一生
——《麻雀》
“沙發”“下午茶”“口紅”“墨鏡”“星巴克”“抹茶”等意象的使用,我們不難發現依烏已經有意地丟棄了那些具有“彝族傳統文化符號特質”的諸如火塘、老虎、火把節、索瑪花、鍋磚石、披氈等這類被用舊了的意象。依烏對這些具有明顯都市印記的意象和生活、活動場所的詩歌書寫,使得他的作品在中國涼山彝族當代漢語詩歌的花園中獨樹一幟,辨識度極高。依烏對待都市的態度是不一樣的。或許他的前輩和同輩詩人無法讓鄉土家園與都市生活達成共識與和解,而依烏卻積極投身到都市生活中享受都市文明。依烏在都市中偶爾也去喝喝“下午茶”,戴著墨鏡坐在星巴克聽音樂,喝抹茶,也有功夫去考察女人時尚的口紅,并想用自己的嘴唇知道“它們是不是很燙”。當然,或許更多時候依烏想要“學會做一只安靜的松鼠,在“小店”里在藍色土布的紋路上”擺弄自己的松果。
依烏詩歌中對“時尚生活:都市生命體驗的書寫”與以“族裔意識覺醒”后彝族詩人們慣常的審美思維模式拉開了距離。這種距離具體表現為:依烏“時尚”,他們“傳統”;依烏“洋氣”,他們“土氣”。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依烏的詩歌創作拓寬了中國涼山當代彝族漢語詩歌創作的審美領域,開創了彝族都市生命體驗寫作的先河。如果說阿蘇越爾是喜歡土豆與蕎麥的素食主義者,那么依烏就是啜飲咖啡之人。
在依烏之前,中國涼山當代彝族漢語詩歌的題材局囿于“大小涼山的彝人世界”。正如阿庫烏霧所言:“新時期彝族文學有一大特性,就是大多數彝族作家、詩人都自覺不自覺地開始以無比深沉、無比凝重的筆觸,對自己的母文化做深切的體察、審視與反思,并寫出了不少對民族生存境況的關切,對民族文化命運的憂思以及自覺擔負起時代使命的激越慷慨而又沉厚凝重的時代精神和民族精神同構的優秀篇章。”依烏的詩集《魚》中,第三輯“食”(6首)、第四輯“街”(6首)、第八輯“電影”(5首),總計17首。這些作品的題材、風格已經和涼山彝族詩人們慣常的審美取向與風格有了巨大差異。當代彝族漢語詩歌充斥著的老虎、豹子、青蛙、火塘、鷹、畢摩、彝人等這些意象所營構的“彝人世界”,并以此來標示著族群身份特征的“彝人之歌”。
再看看依烏筆下《豆花》《燕麥》《拖烏街》《武侯橫街》《一條跟我好過的街》,還有少數族裔電影《滾拉拉的槍》《塔洛》《天菩薩》等。你應該明顯感覺到一種“不一樣”了吧,或者更準確地講,那應該是一種審美的“差異”。而這樣一種“審美風格的差異”,直接出現的就是:依烏對詩歌題材的挖掘不僅豐富了中國涼山彝族當代漢語詩歌的內容,還拓寬了彝族當代漢語詩歌創作的審美領域。
“任何新的審美理想自身并不構成任何價值,它只有在與個人真實的現實人生感受中孕育,在對固有歷史傳統的抗衡中自然顯現的時候,新的藝術觀念才確立了自己的地位。因而,藝術家的第一要著永遠只能是體驗,自甘寂寞地沒入,紛紜復雜的現實人生,去品味這個活脫脫的世界,去反思這沉甸甸的歷史。”
依烏的成功正在于他這種自甘寂寞的都市生命體驗態度,他的詩都緊緊地抓住自己在都市生活“吃喝玩樂”的人生體驗過程中最真切的現實感受,而一切對生命,對少數族裔“身”在都市的思考也無不以這個現實為基礎。比如依烏在“食”輯里《就說土豆》中這樣寫道:“一說土豆就眼淚婆娑地挨我近一點/一說土豆就薯條色拉地離我遠一點。”依烏詩歌創作中對“電影”“食物”“街道”的書寫,我們可以認為依烏的詩歌是最“都市”,最“漢化”的,但發人深省的還在于這種“都市化”“漢化”還表現為十分鮮明的鄉土性和民族性。
依烏詩歌電影拍攝技術手法的運用和他審美觀念的更新一樣,對當代彝族漢語詩歌的創作來講,具有開創性的意義和貢獻。我們來看詩集《魚》中依烏的簡歷:依烏,彝族,四川省涼山州冕寧縣人,西南民族大學副教授,詩歌、小說、散文、話劇、紀錄片、電影等略有小作。“話劇、紀錄片、電影”等這些東西依烏都有一定創作實踐的體驗,而且我們已經知道依烏去年還拍了一部向導演王家衛致敬的影片《東邪西毒》,自己不僅是編劇、導演,還是主演。所以,依烏在詩歌創作中調動電影拍攝技術手法的運用,也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況且,詩歌節與節之間的跳躍與節奏跟電影鏡頭的切換是一樣的“蒙太奇”。所以,這個多才多藝的詩人,在詩作中有大量這種電影拍攝技術手法運用的作品就不足為奇了。讀依烏的詩,有時候就像在看一部電影,每一幀都那么逼真與動感。達到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詩畫互動”“動靜結合”巧妙的詩意效果。
描述完幾只獵犬和一串吆喝
你就可以出場了 我的個先人
你掀開一片叢林或是頭蓋骨
從樹的背后側身而出
我就有機會素描你
好了 別動
先借用你的鼻子削削我的鉛筆
我要畫一棵大樹
樹枝上坐滿你的子孫
他們掏出蘭花煙葉
相互傳遞火星
你最好在山梁上小坐片刻
好讓我給你一個遠景
以此證明這方水土跟你休戚相關
但特寫總是讓人情不自禁
你的眼睛太過于深邃
蹲坐的姿勢又后勁十足
——《先人》
《先人》的語言,詩人依烏就直接借用了電影導演的專業術語。諸如“描述”“出場”“素描”“好了,別動”“給你一個遠景”“但特寫總是讓人情不自禁”。整首詩似乎就是一個導演的“講話稿”,但“詩意”卻如此凸顯。看《先人》就好像是在看一部短片,我們的“眼睛”始終被吸引著。在《先人》里依烏不僅運用了“特寫”“近景”與“遠景”的切換。更主要的是詩人將自己的導演才華也在這首詩中得以淋漓盡致的展現。讀罷全詩,我們似乎可以感受到詩人依烏拿著導演的擴音器,對《先人》演員站位的安排與場景的布置。我們甚至可以想象詩人依烏在寫這首詩時的情緒狀態或許真的就跟詩人本人在現場導演時的表情和動作也一致。當然還有像《拉薩》《椅子》《從木桶里舀一瓢透心涼的水》等這些詩作也運用了電影拍攝的技術手法來營構和鋪展自己的詩歌,這里不予一一贅述了。
《蕎麥涼粉》這首詩,依烏將電影的拍攝手法在詩中發揮到了極致,推、拉、搖、移、跟以及近景、遠景切換,還有特寫鏡頭的運用,整首詩一氣呵成,最后干凈利落地來上幾句“你得趕緊用鮮紅的辣和剛起的酸水,鎮住它,別管什么鹽不鹽了,不然它會從你嘴巴溜走,好了,就這一碗”。一碗“蕎麥涼粉”就這樣做好了,看完整首詩,就像在看《舌尖上的中國》,讀者早已垂涎三尺。
新時期以來,彝族詩人面對母族傳統文化在現代化進程中的日益消逝,表現出從未有過的“憂郁”和“哀傷”。吉狄馬加在其詩作中大量運用彝族民間的神話、傳說、歌謠、故事以及彝族民間婚喪嫁娶等風俗習慣的素材。為讀者建構了一幅幅具有濃郁“彝族風情”特色的山水畫。吉狄馬加試圖通過詩歌創作“彝化”的方式,喚醒族人的“族裔意識”,建立一種“文化自信”。如果說吉狄馬加是將彝族博大、龐雜的傳統文化“簡潔”地公之于世的第一位彝族詩人,那么阿庫烏霧在對彝族文化諳熟的前提下,對民族文化做學者般深刻剖析與反思的《混血時代》無疑是第一部“解析彝族文化密碼”的巨著。詩人吉狄馬加和阿庫烏霧對“民族情結”的書寫有冷靜,但更多時候詩人內心無法抑制的那份對族裔“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狂熱”情感也顯露無遺。
依烏曾在接受采訪時毫不避諱地坦言:“民族情結誰都有,但要看怎樣去表達或者表述,有些人純粹是為民族情結而民族情結,以為所有的聲音只有靠喊出來別人才能聽見。其實并不然,我覺得,我們這些認得幾個字的人,更應該冷靜地考慮這個問題,實打實地面對這個問題,不能假,不能偏,不能急,不能躁。彝族有個諺語,大意就是:一個很弱的人說很大聲的話顯得很好笑,但一個高大的人說一句微小的話,就讓人害怕,讓人深不可測。”
作為有著“特殊族裔情感”經歷的大涼山彝族詩人們,在一種強烈的“族裔意識”刺激下,正經歷著狂熱、迷惘、懷疑、苦悶、悲憤、探求的心路歷程。這些成為他們自身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構成了他們詩歌創作的重要內容。他們都試圖在詩歌中建立一座屬于族群的“王國”,都渴望在詩歌中建立起對族群文化的一種“自信”與“信仰”。華茲華斯說:“詩歌是強烈情感的自然流露。”但是,也正因為這種“強烈的情感”,大涼山的彝族詩人們在表達民族情結時,有時會自覺不自覺地流入一般的“口號化”“標語化”的“咆哮”與“平庸”。而詩人依烏顯然是清醒的,在面對族裔文化時,在抒寫民族情結時常表現出一種“低調”的“高調”與“平凡”的“高貴”的哲思。
翻開一頁一頁的山
我們這些冷僻的字就會被一一擰出
身后是一同生長的植物
它們無法被連根拔出
所以只得借助斧子或者其他
反正切割的工具琳瑯滿目
……
冷僻的字
沒法鑲進喧囂的框里
就像猩猩無法端坐嬰兒中間
我們只能靠翻譯
勉強供人閱讀
——《翻譯》
我們讀慣了太多關于彝族書寫“民族情結”的詩歌,那些詩作大都受到吉狄馬加和阿庫烏霧的影響。他們在作品中運用大量的彝族傳統文化符號意象,有意識地將詩作“彝化”,進而想達到一種對“身份”的“強調”與“認同”。他們的詩作或以“做一個彝人”的決心和勇氣懷疑、批判現實,或對自我內心的情感進行大膽的展示和美麗的歌頌,或是追溯遠古祖先尋找自我情感的象征……與上一時代的詩人相比,他們更多地關注人的內心世界,并用詩歌表現并確立自我,完成了詩歌自我主體性的確立。但是,此類作品如果沒有一定的“文化語境”和“文化背景”,漢族讀者就會很難“進入”,會容易從詩中“出來”。而依烏的《翻譯》并沒有像涼山彝族詩人們那樣去極力刻畫這個古老民族的宏偉史詩和苦難下的頑強勇敢,我們在《翻譯》里更多地發現了依烏心中“無可奈何”般的“無助”與“憂郁”,那是難以訴諸語言卻又不得不如此的策略。就像《魚》中那條“順水而下”,無論“我在哪里停下都會成為啞巴”的魚。我們的“文化”“歷史”“民族”,在現代化的進程中被拋棄在了“時代”列車車軌之外。我們像“冷僻”的“象形文字”,我們只有靠“翻譯”,才能“勉強”供現代化“喧囂”的“框里”的人們“閱讀”。
依烏在寫詩的時候,我們似乎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詩人胸中總是攥憋著一股氣,這股氣會讓他的節奏有時太快,讓自己累的同時也讓讀者有點“應接不暇”。但是,依烏一緩下來,就充滿了對溫情的渴望與憧憬。那個時候的依烏最迷人。依烏說:“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放慢了語速和腳步,也放慢了呼吸和心跳,小東西,你一定要記得領著我,去看望一個比我還快的人。”讀依烏的詩,看依烏的文字,有時候我們會噗嗤一笑,有時候早已淚眼婆娑。依烏,這個比土豆和蕎麥還粗獷的男人,用比女人繡花針的針眼還細的心,敏感地解剖著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①② 邱婧:《論當代彝族漢語詩歌創作的三個時期》,《廣西民族師范學院學報》(文藝理論研究)2015年第2期。
③ 20世紀80年代彝族詩人吉狄馬加以一首膾炙人口的《自畫像》蜚聲中國當代詩壇,此詩結尾:“啊!世界,請聽我回答!/我——是——彝——人。”
④ 阿庫烏霧的母語詩歌作品《招支格阿魯之魂》,已在世界多地詩人本人親自朗誦過,而在成都本地舉辦的各類大型詩歌朗誦會中,阿庫的《招支格阿魯之魂》幾乎是無人不曉的保留節目之一。
⑤⑥ 2016年少數民族詩歌創作駿馬獎獲得者魯娟寫在依烏詩集《魚》中的《魯娟短評》。
⑦ 阿庫烏霧:《情愛的歷史與歷史的情愛——馬德清抒情詩創作述評》,《西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0年第2期。
⑧ 李怡:《黃昏里那道奪目的閃電——論穆旦對中國現代新詩的貢獻》,《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1989年第3期。
⑨ 參見依烏接受“燈舍藝語”微信公眾號采訪:“燈下窺人∥依烏,在自家門口流浪的彝族詩人”報道語錄。

作 者:阿加伍呷,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現當代文學。
編 輯:李珂 E-mail:mzxslk@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