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孔子學院中國文化推廣活動的調查分析
——以喀麥隆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為例

劉 權，吳修奎

(浙江師范大學漢語國際推廣辦公室， 浙江 金華 321004)

非洲孔子學院中國文化推廣活動的調查分析
——以喀麥隆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為例

劉 權，吳修奎

(浙江師范大學漢語國際推廣辦公室， 浙江 金華 321004)

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成立以來，在漢語教學及中國文化傳播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筆者以喀麥隆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為個案，調查和分析該孔院的中國文化推廣活動，總結活動開展的成功經驗，以期對非洲國家孔子學院文化活動的開展提供借鑒和參考。

喀麥隆；中國文化推廣活動；孔子學院

漢語教學和中國文化推廣是孔子學院的兩大辦學內容，孔子學院的快速良性發展離不開豐富多彩的文化活動的支撐。成功的文化活動是漢語教學的有效輔助手段，能夠促進中外雙方的友好交流，實現跨文化的對話與合作。對孔子學院文化活動的開展進行過研究的學者如鐘英華，[1]吳瑛，[2]沈蓓蓓，[3]王九彤、耿虎，[4]雷莉，[5]張會[6]等在近年來發表的論文或著作中都表達了相似觀點。而針對具體國別的孔院文化活動的調查與研究也相繼出現，司旭，[7]王駿偉，[8]沈甘露，[9]廖典，[10]莫凡，[11]叢杰[12]等分別對吉爾吉斯斯坦、牙買加、馬達加斯加、意大利、蒙古等國家的孔院文化活動的開展進行了調查與研究，分析了成功經驗與不足之處，并提出了相應的建議和改進措施。吳瑛[13]對美國、日本、俄羅斯、泰國、黎巴嫩5個國家16所孔院中國文化對外傳播效果展開調查，提出針對非儒家文化國家要物質文化先行的建議。本文以喀麥隆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為個案，重點調查和分析該孔院的中國文化推廣活動，以期對非洲國家孔子學院文化活動的開展提供借鑒和參考。

一、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及開展文化活動情況簡介

雅溫得第二大學孔子學院(以下簡稱雅二大孔院)于2007年11月正式揭牌，中方合作院校為浙江師范大學。雅二大孔院成立以來，在漢語教學及中國文化傳播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目前雅二大孔院在雅溫得、馬魯阿、杜阿拉、桑梅利馬、加魯阿、博雅等城市合作開設了25個教學點，形成了“一院多點”的管理和運作模式，截止到2016年9月，雅二大孔院學習漢語總人數達到10200人，位居非洲孔院前列。

為了更直觀地展示中國語言文化的魅力，雅二大孔院因地制宜，開展了豐富多彩的文化活動。以2015年為例，雅二大孔院本部全年舉辦的文化活動超過50場，其中影響力比較大的品牌文化活動有“孔院日”“中國月”“漢語橋”“中文歌曲大賽”“春節聯歡會”等。通過文化活動，雅二大孔院走進了中小學校和社區，豐富了學生的課余生活，進一步加強了中外合作，為教授中國語言和文化、促進雙方友好交流奠定了基礎。此外，雅二大孔院還成功實現了與中資企業的“院企合作”模式，達成了合作雙方的互利共贏。

二、雅二大孔院文化活動的內容與形式

為了總體了解雅二大孔院文化活動的開展情況，本文以2014年7月到2015年6月一學年為例，統計出雅二大孔院在此期間共舉辦文化活動50多場，主要有以下八種表現形式：

表1 雅二大孔院本部文化活動(2014.7―2015.6)

三、雅二大孔院文化活動分析

根據表1，我們可以看出：雅二大孔院開展了場次繁多、內容豐富的文化活動。從活動開展的頻率來看，平均每個月舉辦4場左右，充分保證了文化活動的定期定量舉行；從活動地點來看，從孔院本部到下設的各個中小學漢語教學點，從市區體育中心到雅溫得各個主要大學，宣傳范圍涵蓋整個雅溫得；從參與對象來看，有孔院及下設教學點全體師生、孔院及下設教學點外方各階層領導、中國駐喀大使館、中國駐喀各中資公司、其他高校和社區、本地主流媒體，這充分保證了參與對象的多元化及對孔院廣泛而深入的宣傳。

為了進一步深入分析雅二大孔院的文化活動，本文采用傳播學四大奠基人之一的美國哈羅德·拉斯韋爾提出的“5W”傳播學模式。“5W”模式界定了傳播學的研究范圍和基本內容，它包括誰(Who)、說什么(Says What)、通過什么渠道(In Which Channel)、對誰(To whom)、取得什么效果(With what effects)，也就是對傳播活動進行傳播者分析、內容分析、媒介分析、受眾分析和效果分析，進一步研究和分析文化活動的傳播狀況和意義。

(一)傳播者分析

“傳播者指的是傳播行為的發起人，是借助某種手段或工具、通過發出信息主動作用于他人的人。”[14](P53)雅二大孔院作為文化活動的策劃者、組織者和實施者，是孔院文化活動的起點，是傳播活動的中心之一。雅二大孔院中方師資隊伍主要由中方院長、外派教師和志愿者教師隊伍構成，大部分來自對口合作院校浙江師范大學。以2014―2015學年為例，孔院共有教師36名，其中副教授1名，講師2名，博士1名，碩士5名，碩士在讀25名，本科生2名，是一支有著較高學歷和文化水平的師資隊伍。所有中國教師都經過了孔子學院總部/國家漢辦的層層選拔和嚴格培訓，具有較為扎實的中國文化素養及對外傳播技能。在中國文化傳播的過程中，雅二大孔院師資隊伍控制著傳播的內容，通過一系列的文化活動對學生及喀當地社會產生影響，而教師們良好的教育背景、業務素質水平則在一定程度上增強了傳播者的信譽度和權威性。

(二)內容分析

從表1可以看出，雅二大孔院文化活動具體分為聯誼交流、文體演出、比賽競技、儀式/典禮、展覽/講座、紀念日活動、媒體及社區宣傳和訪問/接待八大類。聯誼交流類活動主要是加強與喀中資企業及中小學的合作交流；文體演出和比賽競技類則涵蓋了中國武術、中國書法和中國畫、民族舞蹈、傳統樂器、中國聲樂、中國戲曲、中國傳統手工藝等各項傳統才藝；儀式/典禮類主要是孔院及下設教學點開學典禮、畢業典禮或者周年慶典類的活動；展覽/講座類活動主要體現在對中國傳統思想文化、城市文化、節日民俗文化及孔院發展歷程等主題式的體驗；紀念日活動主要是針對每年特殊的紀念日開展大型的系列活動；媒體及社區宣傳主要是利用喀高校或中小學在節日、校慶、大學生運動會或其他特殊時段開展活動的機會，采取“你搭臺，我唱戲”的方式加大對孔子學院、漢語及中國文化的宣傳；訪問/接待主要是接待國內及喀相關領導，訪問喀有影響力的人物及進一步拓展中小學教學點等。

從開展場次來看，數量上排在前三位的分別是媒體及社區宣傳(14場)、儀式/典禮(13場)及文體演出(8場)。由此可見，雅二大孔院非常重視媒體及社區宣傳，一方面將孔院的文化活動和喀當地的大型活動有機結合在一起，使孔院的文化傳播融入喀麥隆社會，讓中國文化不但“走出去”，而且“走進去”，促進了中外雙方的跨文化交流與合作；另一方面孔院大大節省了成本，利用外方搭建的平臺擴大了中國文化傳播的影響力和輻射力。而通過儀式/典禮類活動，進一步加強了孔院和下設中小學教學點的聯系，鼓勵和吸引更多的學生學習漢語及中國文化。此外，喀麥隆人民普遍能歌善舞、喜愛中國功夫表演等，文體演出類活動則將這些中國傳統才藝以最直觀的方式展現出來，使受眾能夠“零距離”地接觸和了解中國文化。

(三)媒介分析

傳播媒介是文化活動得以推廣的物質手段。雅二大孔院主要通過印刷媒介、電視媒介、廣播媒介和網絡媒介等方式，全方位地持續報道中國文化推廣活動。

印刷媒介方面，主要包含孔院自主設計發行的《孔院周年活動刊》《雅二大孔院》和與中喀文化教育機構合作出版的《中國與喀麥隆》等孔院印刷刊物及喀麥隆當地報紙。孔院印刷刊物采用中、法、英文字配以大量圖片的方式將孔院介紹、課程信息、文化推廣、新聞報道等以書面雜志的形式記錄下來，超越網絡、電視傳媒的時效性，更持久更集中地將孔院及中國文化活動的相關信息介紹給喀麥隆民眾。印刷刊物的發放一般主要集中在表1所示的媒體及社區宣傳、訪問/接待活動中。此外，雅二大孔院還和喀麥隆當地報紙合作，對孔院文化活動進行宣傳報道。如2016年3月第三屆“喀麥隆好聲音”中文歌曲大賽、2016年4月雅二大孔院在第19屆喀麥隆大學生運動會上舉辦了中國文化宣傳周活動，當地主流媒體《喀麥隆論壇報》都進行了持續、深入的報道。

電視媒介方面，雅二大孔院和喀麥隆最具影響力的大眾電視傳媒進行合作宣傳，合作的傳媒有喀麥隆國家電視臺(CRTV)、Afrique Media、Equinox、Canal2、Canal24等主流電視媒體。以2014年9月慶祝孔子學院成立十周年暨首個全球“孔子學院日”活動為例，整場慶典吸引了近三十家當地媒體前來采訪報道此次活動。

廣播媒介方面，自2015年1月王毅部長啟動校園廣播電臺漢語教學節目首播儀式以來，雅二大孔院在每周六下午定期開展雅溫得第一大學校園廣播漢語節目，廣播的內容包括漢語基礎知識、中國文化介紹、孔院文化活動的前期和后期宣傳報道。此外，雅二大孔院還積極與喀麥隆當地電臺合作，進行文化活動的現場直播。以2016年猴年春節聯歡會為例，雅二大孔院和喀麥隆國家廣播電視廣播臺(CRTV-Radio)及MAGIC電臺合作，進行了整場聯歡會的現場直播，讓許多不能來現場觀看的喀麥隆市民也能感受到中國新年的喜慶氛圍。

網絡媒介方面，雅二大孔院充分利用中國新華社駐非洲分社、雅二大孔院官方網站、孔院facebook主頁、微信公眾平臺、騰訊微博、浙江師范大學漢辦網站等平臺對雅二大孔院介紹、招生計劃、近期活動新聞、漢語教學和學習及漢語專業就業信息五大板塊進行宣傳和報道，定期發布、定期更新，關注度一直居高不下，以孔院facebook主頁為例，截止到2016年9月，孔院facebook好友已經達到4000人。

(四)受眾分析

受眾分析也就是對文化活動傳播對象的分析，從表1中可以看出，雅二大孔院文化活動的參與者比較廣泛，包括孔院和下設教學點學生、各大高校、政府和社會名流、各大公益組織、駐喀中資公司人員等。

首先，活動的受眾主體是學習漢語的學生，占所有參與對象的90%。目前，雅二大孔院及下設教學點注冊學生人數已超過1萬人，學生們不僅熱衷于學習漢語，也喜愛參加中國文化活動。他們不僅是活動的聽眾和觀眾，更是活動的參與者和組織者，而且他們也充分發揮了人際傳播的作用，進一步增強了中國文化活動在喀民眾心中的影響力。

其次，活動宣傳的對象也包含了喀麥隆各大高校。從表1中可以看出，在媒體及社區宣傳活動中，與喀各大高校的合作模式構成了雅二大孔院在社區宣傳的主要方式。根據統計，雅二大孔院2015年在全喀高校的宣傳共計數十次，通過在各高校內擺設精心布置的宣傳展臺，將中國書法、剪紙、中國結、京劇臉譜等傳統文化技藝以直觀的方式展現出來，起到了文化展示及交流的作用。除了文化展示，還有文化體驗環節。例如，每次書法體驗都大受歡迎，學生們對用毛筆寫出自己的中文名字非常感興趣，除了學習漢語的學生外，還吸引了大量的高校非漢語專業學生參與，充分體現了中國文化的獨特魅力。

再次，文化活動還成功地吸引了喀麥隆政府、社會名流以及公益組織的注意。例如，2015年雅二大孔院為喀麥隆文化部長精心設計了為期三個月的中國太極拳課程，受到喀文化部長的高度贊許；2015年喀麥隆足球巨星羅杰·米拉作為喀麥隆社會名流代表與孔院洽談并建立了羅杰·米拉基金會，由雅二大孔院負責為球隊開設漢語和中國文化的相關課程；同年元宵節，孔院還組織了扶貧助力捐贈活動，對喀麥隆公益組織“希望之路”進行幫扶捐贈，對希望小學學生進行漢語和中國文化方面的培訓。

(五)效果分析

國家漢辦主任許琳曾表示“中國漢語國際教育工作，作為中國國際戰略中的一部分，是傳播中國語言、弘揚中華優秀文化、推動中華文化走向世界、樹立我國良好國際形象的基礎工程。”[15]而雅二大孔院就是一個以漢語推廣和中華文化傳播的方式促進中喀互相交流、認識和對話的窗口和平臺，具有公共外交的性質。“從公共外交的戰略角度看，孔子學院的作用絕不僅僅是教授漢語和傳播中華文化，而應該擔負起更多的公共外交的責任，通過教授漢語和傳播中華文化的活動(另一種形式的公共外交活動)樹立一個積極、全面和客觀的中國國家形象，促進世界多元文化發展，克服單邊主義，為構建和諧世界貢獻力量。”[16]

雅二大孔院積極推行漢語國際教育戰略，舉辦了一系列的中國文化傳播活動，引發了受眾對中國文化的喜愛，激發了學習漢語的興趣，大大提高了孔院在雅溫得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孔院從成立之初的200名學生發展壯大到目前分布在雅溫得、杜阿拉、馬魯阿等25個教學點的1萬多名學生，并在極北省馬魯阿大學開設了漢語師范專業和漢語本科學歷專業，在中西非地區開創歷史先河。2012年漢語教學已被納入喀麥隆國民教育體系，漢語教學和中國文化推廣活動方興未艾。目前喀麥隆西部、北部、南部各省高校正積極和孔院密切溝通，共商未來合作發展事宜。

雅二大文化活動積極融入當地文化，通過各種媒介手段多元化地展示漢語和中國文化。我們要借助孔子學院這個公共外交平臺“讓‘老外’學習漢語，用漢語了解中國、中國社會和文化，并能用我們的語言(漢語)來表達他們的觀點和看法，同時在接觸中國語言、文化和社會后，又能用他們的語言(母語)向其同胞講述我們的‘故事’。”[16]雅二大孔院的文化活動為喀麥隆人民認識中國、了解中國、感知中國提供了一扇窗口，改變了他們對中國的認知和印象，塑造了中國良好的國家形象。與此同時，文化活動的開展也促進了受眾行為方式的改變，大部分學生在體驗了中國文化活動之后會進一步發揮人際傳播的作用，向朋友、家人、同學介紹中國文化，為進一步學習中國語言、加強中喀交流奠定了基礎。

四、雅二大孔院文化活動開展的成功經驗

雅二大孔院開展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文化推廣活動，在喀麥隆當地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對此，中國政府、孔子學院總部、駐喀使館和國內合作院校浙江師范大學提供了大力支持，保障了文化活動推廣的內容和質量。同時，喀麥隆政府的支持和合作為中國文化推廣活動提供了政策上的保障，雅二大孔院在文化活動開展方面也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第一，積極融入當地社會，努力實現文化活動的“本土化”。雅二大孔院和喀麥隆的高校、社區等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系，利用喀麥隆的節日慶祝、高校和社區大型活動宣傳之際，借助對方平臺有力地開展中國文化普及型和體驗型活動，將孔院的文化傳播活動和當地社會、文化活動有機結合，建立可持續的傳播機制，收到顯著成效。“這種‘借船出海’式的文化傳播具有直接、高效、親和、穩固的傳播效果。”[2]如雅二大孔院每年都在一年一度的喀麥隆大學生運動會上舉辦中國文化宣傳周活動，已形成固定的年度項目，2016年已經是第三屆了，使中國文化活動充分融入當地生活。

第二，積極整合印刷媒介、電視媒介、廣播媒介和網絡媒介等多種傳播媒介，拓寬人際傳播渠道。雅二大孔院積極與喀麥隆電視、電臺、報紙、網絡、雜志等主流媒體建立良好合作關系，使孔院文化活動得到各媒體的持續關注和報道。中國文化活動大多和高校、社區當地大型活動結合，活動真實、有趣，體現了文化的多元性，成功吸引了當地人的目光。此外，文化宣傳專業、富有個性。以武術推廣活動為例，雅二大孔院與各省武術協會進行合作，跨多個省市的推廣宣傳，使得武術推廣頗有成效。

第三，雅二大孔院積極與駐喀中資公司等建立友好合作關系，形成了一種院企合作的新型合作模式。“加強與中外企業的合作，是孔子學院實現可持續發展的一條重要路徑。”[17]雅二大孔院一直以來都與駐喀商會、駐喀中資公司保持友好的往來，秉持著“海外中華兒女是一家”的思想觀念，與喀麥隆中化、中國港灣工程有限責任公司、中鐵、中水等中資公司定期舉行聯誼活動，充分利用孔院教師資源及中資公司的硬件設施，共同形成合力，宣傳和推廣中國文化。在文化活動開展上，還采取中資公司為孔院比賽、競技類文化活動冠名的方式，達到雙方合作共贏的目的。一方面，中資公司冠名能在當地提高中資公司的知名度，宣傳和推廣中資公司的產品與服務；另一方面文化活動得到了中資公司的大力支持與贊助，為文化活動的開展提供了有力保障。如2015年4月，雅二大孔院舉辦第二屆“華為杯·聲動喀麥隆”中文歌曲大賽時則受到華為駐喀分公司的大力支持和贊助，華為還為比賽冠名。此外，雅二大孔院還與駐喀中資公司簽訂高校網絡協議，以駐喀中資公司提供技術保障為前提，大力拓展網絡漢語教學和中國文化課的推廣。

第四，雅二大孔院充分發揮“一院多點”的優勢，形成文化活動的“連鎖主題化”模式。連鎖主題化模式是“在多個時間、多個地點，圍繞一個主題，連續開展文化活動，并通過媒體持續報道，通過時間和空間來擴大活動效果的一種活動推廣模式。”[9]以2016年春節聯歡會為例，雅二大孔院在雅溫得孔院本部、馬魯阿分院教學點及杜阿拉教學點分別舉辦了盛大的春節聯歡會活動。此外，孔院的一些品牌文化活動如“中文歌曲大賽”“漢語橋”等，初賽、復賽環節都是各個教學點在一個時間段內分別舉辦，最后各個教學點選出優秀選手去雅二大孔院本部進行決賽。這種連鎖主題化模式充分調動了孔院本部和各個教學點的積極性，通過連鎖推廣和媒體的持續報道，大大提高了文化活動的關注度和深度，達到了良好的文化推廣效果。

總之，雅二大孔院成立九年以來，立足喀麥隆當地實際，在文化活動開展方面進行了積極的嘗試和探索，積累了寶貴的文化活動推廣經驗，為非洲國家孔子學院文化活動的開展提供了有益的借鑒和參考。我們認為“孔子學院經過10年的初級發展階段后，未來要更多考慮在現有成績的基礎上如何提升文化傳播的層次、加強文化的融合，使中國文化在異域生根發芽，使孔子學院實現可持續發展。”[6]雅二大孔院在今后的發展過程中，必將不斷開拓創新，大力推廣漢語教學和中國文化傳播，使孔院更好地發揮綜合文化平臺的作用，造福于中喀兩國人民。

[1]鐘英華.非洲孔子學院建設中的幾個基本問題[J].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對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2009,(1):37―40.

[2]吳瑛.對孔子學院中國文化傳播戰略的反思[J].學術論壇，2009,(7):141―145.

[3]沈蓓蓓.從孔子學院看中華文化的跨文化傳播[J].貴州大學學報，2013,(2):51―56.

[4]王九彤，耿虎.孔子學院文化活動的開展與人才支撐[J].江蘇高教，2012,(3):113―116.

[5]雷莉.美國孔子學院漢語言文化推廣模式研究——以美國猶他大學孔子學院為例[J].西南民族大學學報，2013,(11):216―219.

[6]張會.孔子學院文化活動設計與反思[J].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對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2014,(5):6―12.

[7]司旭.吉爾吉斯斯坦國立民族大學孔子學院中國文化傳播現狀調查[D].烏魯木齊：新疆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3.

[8]王駿偉.牙買加孔子學院漢語教學和文化推廣調查報告[D].上海：上海外國語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4.

[9]沈甘露.非洲孔子學院中國文化推廣調查報告——以馬達加斯加塔那那利佛大學孔子學院為例[D].上海：上海外國語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4.

[10]廖典.孔子學院海外文化傳播策略研究——基于馬達加斯加孔子學院的調查分析[D].南昌：江西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1.

[11]莫凡.意大利孔院學生對孔院文化活動的態度調查研究——以羅馬大學孔子學院為例[D].北京：北京外國語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4.

[12]叢杰.蒙古國立大學孔子學院中國文化傳播個案研究[D].濟南：山東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4.

[13]吳瑛.中國文化對外傳播效果研究——對5國16所孔子學院的調查[J].浙江社會科學，2012,(4):144―151.

[14]郭慶光.傳播學教程[M].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

[15]許琳.漢語國際推廣的形勢和任務[J].世界漢語教學，2007,(2):106―110.

[16]吳勇毅.孔子學院與國際漢語教育的公共外交價值[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2,(4):100―105.

[17]鄭崧，鄭薇.孔子學院發展中的院企合作：模式、動機與基礎[J].浙江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2):91―96.

(責任編輯 徐蕓華)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Chinese Culture Promotion Activities in the Confucius Institutes of Africa- Illustrated by the Example of Confucius Institute, University of Yaounde II

LIU Quan & WU Xiukui

(OfficeofChineseLanguageCouncilInternational,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ZhejiangProvince)

The Confucius Institute at the University of Yaounde II has made remarkable achievements in the teaching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al dissemination since established. With an aim of providing references for developing cultural activities in African Confucius Institutes, this paper takes the CI at the University of Yaounde II as a case, focuses on the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Chinese culture activities, and summarizes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s of the activities.

Cameroon; Promoting Chinese Culture Activities；Confucius Institute

2017 - 01 - 13

劉 權(1981―)，男，法學博士，浙江師范大學漢語國際推廣辦公室講師，研究方向：漢語國際教育。

B222.25

A

1671 - 7406(2017)02 - 0113 - 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