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
【摘要】紫砂雕塑作為我國優秀的磚統文化藝術之一,它體現了中國人民的智慧所在,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瑰寶。紫砂雕塑有著悠久的歷史文化,具有鮮明的民族特色,而且隨著時代的發展,紫砂雕塑的形式越來越豐富多彩,紫砂陶藝以手工完成雕塑人像藝術,相相如生的人像雕塑維妙維肖也因紫砂泥的觸摸富有彈性感,使得紫砂雕塑更富有一番逼真性現代紫砂雕塑的發展不僅要吸收磚統,在民族文化發展長河中,雕塑以各種材質不同而形意相同的形式,以博大精深的民族文化為背景,用樸素易懂的表現手法來實現藝術價值。在雕塑歷史發展過程中,前人采用了各種制作雕塑的材料,如早期的石雕、骨雕、泥雕、金屬雕塑、陶瓷雕塑等等。而宜興紫砂陶雕制而成的紫砂雕塑尤為精美,至今已成為我國民間傳統雕塑中獨特的藝術品,已被越來越多的藝術愛好者接受。
【關鍵詞】紫砂陶;雕塑、鐘馗;民間藝術
鐘馗形象作為我國傳統藝術中的一個獨特的圖像符名在《尚書》、《左傳》、《茍子》中又作“仲虺”、“中歸”、“中壘”,號,有著悠久歷史和豐富的內涵,鐘馗形象的演變是在歷代此或為后世鐘馗或是門畫中的“郁壘”之原型。人們的崇拜和信仰過程中逐漸完成的。鐘馗原型出自上古儺儀,鐘馗傳說的形成是在漢魏之際,隨著唐代經濟的發展和民俗文化的生動化、世俗化。鐘馗這一形象徹底完成了從原型到傳說的轉變,鐘馗信仰中的神圣性逐漸減弱。世俗性不斷加強,并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演義故事。宋代經濟進一步繁榮,文化高度發展,民間藝術、宮廷藝術與文人藝術互相影響聯系密切,鐘馗形象也在這種交流中變得更加豐富多彩。元代以后,文人開始從自己的特殊視角理解鐘馗這一形象,鐘馗信仰至此真正完成了文人化的過程。
鐘馗是打鬼驅除邪祟的神,鎮宅辟邪,還是萬應之神,要福得福,要財得財,有求必應,《迎福鐘馗》作品大膽取舍、適度夸張、以及重神態、情節、氣韻、尤其是不拘泥于自然真實性,不過分追求生理解剖的準確性,以意境為主的創作方式,而且根據表達意圖之需要和藝術效果,惟妙惟肖的《迎福鐘馗》表現的淋漓盡致,臉部表情夸張但不失真,臉部的肌肉凹凸有致,二條上翹的眉毛,胡須與鬢發根根清晰,凸起的眼睛已經成為任何一款鐘馗的象征,列開的嘴讓人看到了笑容,右手托著一把折扇,一只大大的蝙蝠附在上面,左手拿著那邊永遠不離身的劍,整昂首闊步的走向人間為人們送福,值得一提的是整件作品的裝飾,作品大膽運用了紫砂與黃金、玉搭配,鐘馗官帽的帽沿、腰帶、鞋子、還有那只停留在折扇的大蝙蝠巧妙的運用描金,更體現出富貴,鐘馗微凸的大肚子上鑲嵌一塊雕工非常精致的玉佩更顯示出高貴,遠看鐘馗身披黃金手托金蝙蝠,整滿臉微笑的到人間送福,所到之處洋溢著幸福美滿,這正是《迎福鐘馗》作品所要表現出的意境。
紫砂陶雕塑能成為我國民間傳統工藝的一朵奇葩,是由于紫砂陶材質細膩、可塑性好、色澤古樸、具有很濃郁的古文化內涵,燒制后其深沉的韻味非常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念。最早的紫砂雕塑可追溯至明、清時期,要比佛山公仔陶、德化瓷雕塑晚一些,而至上世紀中葉發展較快。目前不論從經濟和藝術來說都有較大的發展,似有超過前者之勢,敢為厚積薄發而來,由于紫砂泥質穩定性好、易成形、不易變形,塑造的物體可精細、可粗獷,燒成后呈色均勻、純正,有珠圓玉潤之感再加上與其他材質的裝飾增加了其的可看性,具有美好的發展前景。
紫砂雕塑從初創走到今天,就與融貫一切的傳統文化結下了不解之緣。它的開始孕育發展與壺以文化一樣,同樣經歷了漫長的過程,其間一代又一代的從一人員從養家糊口到志趣追求,向傳統學習又向傳統挑戰,逐步地融入世界陶藝,明初時大彬的第一尊佛像(相傳)到清代陳鳴遠的瓜、果、菱、藕,其泥質、泥色的選擇與掌控,形體骨架的捏塑與構架,甚至到施于行外的肌理紋飾都傳遞出雅而不俗、品味高遠的格調和境界。在千千萬萬的壺藝中,紫砂雕塑不段繁衍出新的樣式與生命,大眾審美情趣、火熱的收藏市場及業內人士的不懈努力構成其必要的發展要素。而作者在不同的時代背景和人文環境中得以錘煉,也在茶文化的普及、深入發展中,在品壺、賞壺、玩壺中找到了再現紫砂雕塑的又一番天地,也為手中一廂情愿的捏塑找到了變與不變常態中的最好歸宿。一種藝術樣式的派生,一定有其適合的土壤,一定有其合適情感表達的人文環境,尤其是作者的眼界、學識、技能等綜合因素的考量以及創新求異、突破禁忌的沖動,才能有共融的藝術樣式不斷的涌出。紫砂雕塑雖說是眾多造型藝術的一脈,但它的獨特性(泥質、成形、明針工夫、摻砂及燒制后把玩)是顯而易見的,也是其他雕塑門類所不具備的,另外,壺中天地也為紫砂雕塑廣義上的布局、點化甚至化平庸為神奇而創造了變與不變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