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語言更顛覆的,是那天閉著眼
往天上放槍,就有鳥掉下來
也比我把肉包子打過去,大黃狗
立即變成了小花貓
具有更不可告人的憐憫
對語言的使用,我的習性是
可以隔一座房子判斷到
另一個誰正在活動的尺度
事實是那人已離家
正在一百里以外,繞回來還要說到
天上的小鳥根本不知
瞎子也會打槍
在大黃狗與小花貓之間
也沒有人通知它們作身體上的變換
語言對我一再的清除是
把左手還給右手,可右手從不認左手
滇池2017年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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