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NKI文獻的我國經濟犯罪研究主題變化趨勢及預測

葉栩聞+李嘉雯?

內容摘要：以2001-2016年CNKI 收錄的“經濟犯罪”文獻為基礎數據，均等的分為四個時間段，利用SATI文獻題錄分析軟件獲取預處理數據，求得相關矩陣，進而聚類分析，并運用 Mindmapper 繪制主題演變圖，分析研究主題的持續、變更及衰弱情況，再繪制戰略坐標圖，深究“經濟犯罪”研究主題演化的成熟度與核心度。“經濟犯罪”的持續研究主題主要集中在國家機關與刑事政策、司法會計與法務會計、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等方面，并隨著時間發展，出現新興研究主題。本研究系統梳理國內“經濟犯罪”研究發展的主題脈絡，以期為“經濟犯罪”問題的研究及學科發展提供參考建議，推動解決“經濟犯罪”問題的良性發展。

關鍵詞：經濟犯罪；研究主題；聚類分析；戰略坐標圖

犯罪學在學科研究歷程中，逐漸與經濟學相交融，兩者的研究內容與方法不徑相同，但仍具備不可分割性，續而產生了專門針對經濟犯罪進行研究的學科，稱之為經濟犯罪學。隨著互聯網、云計算的發展，大數據時代的到來。經濟犯罪主體、手段與危害后果也發生巨大改變。在取得豐碩研究成果的同時，也暴露出部分問題。如研究手段較為單一，研究進度相對弱后，無法較好的與現階段經濟犯罪問題銜接。所以需要時刻掌握經濟犯罪的研究主題變化，正確預測經濟犯罪研究方向，以此推動經濟犯罪學的良性發展。

一、數據收集

國內CNKI系統收錄的博碩學位論文與各類期刊論文等頗具權威性與代表性，以此作為數據源。以“經濟犯罪”為關鍵詞進行搜索，時間跨度選擇2001-2016年。無其它限定，共檢索得7655篇學術文獻（檢索日期為2017 年2 月20日）。研究表明，時間粒度越短，相關研究越準確，綜合考慮各類因素，本文將2001-2016 年分為四個階段，依次為 2001-2004 年、2005-2008 年、2009-2012 年、2013-2016 年，經原始數據下載與分析統計，獲取四個階段樣本數據。

關鍵詞是文獻的核心，是文章內容的凝練。首先需要對關鍵詞進行數據預處理，合并同義詞，如將“司法會計”、“司法會計鑒定”等合并為“司法會計”，將“死刑”、“死刑處罰”等合并為“死刑”等，將“P2P”、“P2P網貸”等合并為“P2P”；去除不相關關鍵詞，如“特點”、“成因”、“偵查”等。再將統計出的關鍵詞進行篩選，抽取高頻次關鍵詞，如表1 所示，欲進一步研究高頻關鍵詞之間的相互關系，仍需在關鍵詞數據基礎上，構建相異矩陣與共詞矩陣等，本研究將利用SATI、SPSS、Excel等數據分析軟件進行。

二、研究過程

（一）高頻關鍵詞剖析

高頻關鍵詞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能夠揭示經濟犯罪研究主題。表 2 列舉出四個時間段內排名前十的高頻關鍵詞。對表2進行簡單分析 ，2001年至今學者們對檢察機關、死刑等方面持有較高的關注度，2005年始，法務會計、商業賄賂與職務犯罪等成為新的熱點研究主題，2009年始，涉眾型經濟犯罪與國家工作人員逐漸成為研究焦點，2013年始，網絡詐騙犯罪、涉眾型經濟犯罪與P2P等研究主題受到高度關注。

高頻關鍵詞之間具備的線性特征，使其反映的相關性僅僅停留在表層，未體現出關鍵詞之間的相互關系 ，進而有必要對關鍵詞構建共詞矩陣。本文將利用SATI 數分軟件，以關鍵詞作為數據基礎，建立相關系數矩陣，經Excel 分析獲取關鍵詞的ochiia 系數相關矩陣，后以1-相關矩陣，獲得關鍵詞的相異矩陣。并將得到的相異矩陣作為聚類分析與戰略坐標分析的基礎數據。

（二）聚類分析

聚類分析是將物理形態及抽象形態對象的集合分別組合為各類似的對象組合的多個類別的分析過程。換句話說，聚類分析就是把聯系較為緊密的高頻關鍵詞歸為一類，把另一聯系緊密的高頻關鍵詞歸為另一類，后將相互之間有密切聯系的類，歸聚為類團，最終歸聚為唯一的大類團的分析方法。 綜合各類因素考慮及各類數據分析，本研究將以SPSS 的組內聯接與平方Eucilidean 距離作為聚類標準，將之前拆分出的四個時間段的高頻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并建立聚類樹狀圖。根據圖示顯示，四個時間段的高頻關鍵詞分別可聚為10類、9類、11類、10類，在聚類的基礎上便于進一步的研究。

聚類類團的命名難免帶有主觀性，為避免這一主觀性對研究的客觀性與準確性造成影響。在此將引用關鍵詞粘合力指標，粘合力指的是類團中的關鍵詞對類團的貢獻水平， 類團的命名基于粘合力指標高的關鍵詞。公式1所示為粘合力計算。對2001 至2016 年四個時間段的高頻關鍵詞的粘合力進行計算分析，并結合高頻關鍵詞的主要詞義與內涵對聚類類團進行命名，2013-2016 年各類團粘合力與類團名稱如表3所示，其他時間段均采用相同分析方法，四個時間段類團名稱如表4 所示。

（1）

Eir 為類團中關鍵詞兩兩共現次數，n 是該類團中關鍵詞的數量。

（三）戰略坐標圖

以聚類分析的類團為數據基礎，分析計算2001年至2016年四個時間段的戰略坐標數據。戰略坐標用密度和向心度衡量聚類類團內部及聚類類團之間的聯系與相互影響狀況， 在獲得計算數據的基礎之上，對四個時間段的聚類類團，繪制戰略坐標圖。以戰略坐標圖的圖示，對各聚類類團之間的相互關系進行分析研判，即2001-2016年內經濟犯罪研究主題變更狀況。本研究中的向心度和密度分別利用聚類類團內部和外部關鍵詞共現頻次的平均值， 把聚類類團的密度和向心度的均值當作原點，其橫坐標x軸代表各聚類類團的向心度值（向心度-向心度均值）。縱坐標y軸代表各聚類類團的密度值（密度-密度均值），2013年至2016年時間段的戰略坐標數據表如表5所示。另三個時間段的戰略坐標數據均用此方法進行計算。

三、研究結果及討論

（一）研究主題變化

依據2001-2016年各時間段關鍵詞的聚類分析結果與聚類類團語義，從中分析可得2001年至2016年“經濟犯罪”持續研究主題及其衰弱與轉變情況。運用mindmapper思維導圖軟件進行可視化呈現，以圖示的方式，展現了研究主題的變化過程，如圖1所示。

縱向觀察，即為本時間段的研究主題概覽。橫向觀察，即為各主題之間存在相互聯系，表明該主題的變化情況，將研究主題演化過程簡單化、可視化與形象化。對橫向聯系進行分析，便可明晰研究主題的持續、轉變、衰弱與新興情況。

1.持續研究主題

經圖1分析，可明確“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變更情況。2001-2016年各時間段中，持續研究主題集中在“國家機關與刑事政策”、“司法會計與法務會計”、“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等三個方面。表明在2001-2016年之內，這三個方面主題是學者們持續且重點關注的問題，但隨著社會的進步，學科的發展。“經濟犯罪”研究主題也發生了改變。

國家機關與刑事政策在四個時間段內產生了新的理念，并在內部進行細化。2001年，經濟犯罪問題研究注重國家機關中的職務犯罪問題與西部大開發帶來的經濟犯罪問題。 2016年，重點研究職務犯罪的主體問題與互聯網時代下的經濟犯罪問題。 說明始終貫穿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是國家機關與形事政策。2005年開始，重心由國家機關與形事政策逐漸轉向刑法與形事政策。 2009年開始，刑法結構與走私貴重成為學術關注的焦點，研究內容主要包括走私犯罪的刑罰配置問題與港口走私犯罪研究等。 2015年《刑法修正案九》出臺，其中增加財產刑規定，加大懲處腐敗力度，刪去貪賄罪具體數額規定，重特大貪賄者可終身監禁，皆與經濟犯罪緊密相連。自2013年以來，刑法與職務犯罪成為熱點研究主題。特別是對《刑法修正案九》的熱議與反腐新常態下職務犯罪的立法規制完善。從分析中可以看出經濟犯罪研究主題變化是隨著時代的改變而改變，緊跟時代步伐的。

司法機關與法務會計是經濟犯罪研究的重要內容，2001年經濟犯罪問題研究主要關注領域在司法實踐。鄭家水闡述關于合同詐騙犯罪中的司法實踐問題，并提出相關司法實踐建議。 隨著時代的發展，研究主題愈發細致。2005-2008年間，研究學者更集中關注于司法會計與法務會計。司法會計在經濟犯罪偵查領域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是偵破經濟犯罪案件的“尖刀與利刃”。并進一步構建法務會計的框架結構及其發展前景探析。 為進一步適應時代發展的需要，切實解決當下社會經濟犯罪問題。司法會計與法務會計在2009-2012年間，詳細關注內容發生改變，法務會計在構建框架的基礎之上，更加注重司法實踐與高校教育實踐中的研究。司法會計則進一步聚焦于鑒定資料的完整性與真實性的研究。 2013-2016年間，司法會計更注重職務犯罪的研究。新形勢下的法務會計，對人才素質更加關注。

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是經濟犯罪中的偵查主體與重要內容，由此一直為研究者們所青睞，進而成為長盛不衰的研究主題。但各個時間段的研究內容與細節不盡相同，皆受到當時社會背景的影響。并隨著時間推進，產生了更加先進的理念與做法。2001-2004年間，以市場經濟為主題的背景下，對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進行討論與研究。 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研究主題的重心逐漸轉化為犯罪數額、犯罪事實與涉眾型經濟犯罪。直至2012年，該研究主題進而向著社會危害性與立法等方向轉變。

2.研究主題衰弱

順應時代的步伐，唯有不斷更新與進步。經濟犯罪的研究同樣緊跟時代步伐，呈現出研究主題的衰弱、深化與更替現象。2001-2004年的研究主題“作案手段與犯罪事實”、“貪污受賄與權錢交易”、“犯罪手段和單位犯罪”、“領導干部犯罪”等出現了衰弱與轉移。2013-2016年出現了新的研究主題，“P2P與網絡詐騙犯罪”、“醫藥與內部控制”、“法制與大型案件”等。

作案手段與犯罪事實是涉及面較廣的研究主題，2005年開始，逐漸細分為“暴力犯罪與死刑案件”和“廢除死刑與和諧社會”兩大主題。2009年，“廢除死刑與和諧社會”又進一步細化成為“死刑與廢除”，集中討論經濟犯罪中死刑的存廢問題。 2013年后本主題在經濟犯罪的研究中出現了弱化。2001年開始，貪污受賄與權錢交易成為新的研究主題，二者之間相互聯系，緊密關聯。貪污受賄的本質是權錢交易，因此兩者往往同時被提及。2005年開始，該研究主題出現了轉移，商業賄賂與反不正當競爭法成為該時間段的焦點。主要針對商業賄賂的法律規制完善及現狀問題的調查研究。 此外，2001年出現的研究主題犯罪手段和單位犯罪在2005-2008年間發展為職務犯罪與違法犯罪。2001年出現的領導干部犯罪在2005-2008年間發展成為領導干部與單位犯罪，后于2009-2012年間和職務犯罪與違法犯罪主題合并為職務犯罪與領導干部的研究主題。在2013年后，職務犯罪與領導干部的研究出現衰弱現象。

（二）研究主題成熟度分析

前文闡述了研究主題的演變情況，通過思維導圖的方式，比較清晰的顯示出了2001到2016年我國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整體演變情況，但是由于僅僅是直觀上的演變，無法闡明清楚類團在每一個階段的地位。因此利用戰略坐標圖，可以通過分析戰略坐標圖中類團在各個象限的分布情況，來理清我國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變化趨勢。

由2001-2004年的戰略坐標圖，我們可以發現。研究主題之一的“領導干部犯罪和職務犯罪”等處于第四象限，向心度和密度都低于平均水平，說明這一階段它不是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核心，但是這一個情況在2005-2008年發生了變化，領導干部和單位犯罪處于第一象限，說明這個研究主題的核心地位已經被確立，另一個類團“職務犯罪與違法犯罪”則處于第二象限，向心度不足而密度較大，說明其自成一類，類團內部連接十分緊密，研究更加成熟。之后的2009-2012，它再次跌回第四象限，研究的核心地位不在，2013-2016更是榜上無名，表明這一類團的研究熱度已經基本被其他類團取代。經分析，領導干部犯罪和職務犯罪這一主題一直在研究和發展，于2005-2008達到了頂峰，隨后很快衰落下來，被經濟犯罪領域的其他新生事物所取代，原因之一可能是經濟犯罪受高科技等影響非常大，原有的依靠職務等來進行犯罪逐漸被淘汰。

另一個研究脈絡“國家工作與刑事政策”，這一個脈絡與前一個“領導干部犯罪和職務犯罪”等有一定的內在聯系，整體發展趨勢也基本一致。也是2001-2004處于第四象限，隨后一起于2005-2008這一階段打到頂峰，及向心度和密度都處理歷史最高點，因為當領導干部犯罪等研究較多的時候，往往會一起涉及到干部等的國家工作或者該有的刑法等方面。類團在2009-2012年轉移到第二象限，密度較高，自身研究趨于成熟，最后的2013-2016階段跌回第四象限。演變的主題地位整體是先升后降的。

司法機關和詐騙以及其后來發展成的司法會計和法務會計等在2009年以前都是處于第二象限的，密度相對較高而向心度偏低，基本處于研究的邊緣階段，隨后在2009-2012年演變成司法會計與法務會計和集資詐騙與經濟發展。它們兩個一個處于第一象限，一個密度特別大，說明研究的核心地位開始被確立。直至2013-2016年這個階段，整體都處于Y軸右側，向心度都比較大，說明發展更加趨于成熟，與其他方面的研究的緊密度進一步提升。至此，研究的核心地位基本被確立，該研究主題整體是處于一個上升趨勢的，從研究邊緣逐步躋身研究核心。

在2001-2004年的戰略坐標圖中，組織犯罪整體處于第四象限，密度較高而向心度較低，因此研究雖自成一體但是尚處于起步階段。到了2009-2012年這一階段，研究轉變為涉眾型經濟犯罪與立法，已經逐步接近核心地位，最后于2013-2016年成功躍居第一象限，成為這個階段的研究核心之一。

最后一個研究脈絡，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等，在2001-2004階段整體處于第一和第三象限，因此該研究主題發展相對來說比較成熟，處于研究的核心地位。于2005年開始到2013年轉變為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這一主題，繼續處于第一和第三象限，向心度都較高，研究核心地位進一步被確立。2013年以后，處于第二象限，但是密度和向心度都較高，說明發展更加趨于成熟。因此經過分析，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這一主題基本都處于戰略坐標圖的核心位置，發展的十分長久和順利。

此外，在經濟犯罪的研究發展過程中，有一些研究主題不斷的弱化，同時也出現了一些新的研究主題。如2001-2004年的作案手段等，到了2008年以后就逐漸衰亡了，出現了研究主題的衰退。但是可以看到，自從2005年開始，新的研究主題不停的出現。如金融犯罪與洗錢活動，從剛開始的第二象限，密度高而向心度低的水平，逐漸發展到第一象限，發展逐漸成熟。2013-2016年則是新研究主題出現的高峰期，出現了醫藥與內部控制，P2P與網絡詐騙犯罪等新的研究主題。P2P與網絡犯罪這一研究主題一出來就處于第一象限，說明發展勢頭十分迅猛，向心度和密度都較高，可以預見的是之后也將成為發現的核心主題之一。

2001-2016年的四個階段的戰略坐標圖可以形象的展現出經濟犯罪主題的研究的發現變化情況。同時分別介紹了四個階段各個細分主題的地位和發展的成熟度。整體來看，部分主題出現了研究弱化和衰亡，如作案手段和犯罪事實（其在2005-2009年的圖中，由于值過小，跟其他主題差異過大，導致一起作圖區分布不明顯，故沒有一起作圖），同時也有主題在逐步的躋身研究核心，也新生了P2P與網絡詐騙犯罪等符合時代潮流的新的研究主題。隨著大數據時代和網絡信息時代的到來，經濟犯罪研究也必將產生更多新的研究熱點，來支撐該研究領域的有效的發展。

四、總結及預測

本研究將2001-2016年中國知網全文數據庫中搜索“經濟犯罪”的相關文獻作為數據源，在總結前人經驗的基礎上，運用聚類分析與戰略坐標分析方法，展示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演變歷程，持續關注本研究主題的衰弱、變更、發展，最終對未來經濟犯罪研究主題進行科學合理預測。本次研究將2001-2016年拆分為四個時間段落，極大的縮短了時間粒度，更加精確的揭示了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演變歷程。經數據分析，得出以下結論：一、國家機關與形事政策、司法會計與法務會計、檢查機關與挪用公款、刑法與職務犯罪等研究主題是一直研究的熱點問題。二、P2P與網絡詐騙犯罪，醫藥與內部控制、金融犯罪與洗錢活動等研究主題是隨著時代變遷與技術革新而出現的新研究主題。三、暴力犯罪與死刑案件、死刑與廢除、社會市場治安與WTO、商業賄賂與反不正當競爭法等研究主題隨著時代的浪潮而逐漸弱化。

經濟犯罪學的提出不過百余年，但經濟犯罪問題日益突出。基于研究數據分析與中國經濟新常態現狀，可對未來經濟犯罪的研究主題進行科學合理預測。P2P與網絡詐騙犯罪將仍處于研究主題的核心地位。現階段，P2P網絡借貸發展時間短，尚不成熟。又存在涉眾面廣，影響程度高的特點。如不積極引導，將導致較大的社會危害性。因此，P2P網絡借貸在今后的經濟犯罪研究主題中，仍處于核心地位，待其發展較為完善，不良影響減弱后，才會呈現弱化趨勢。現階段，電信網絡詐騙犯罪仍處于高發態勢，且涉案金額動輒百萬、千萬甚至上億。且追查破案難度大，治理網絡詐騙犯罪的“特效藥”未能找到，仍以預防為主。由此，網絡詐騙犯罪主題研究，將會持續處于經濟犯罪研究主題的核心部分。

新時期，中國經濟發展位于世界前列，金融市場較長時間處于一個相對穩定的階段，尤其是證券市場。但迫于當下經濟形勢，中國政府必須逐漸開放市場，2016年證監會重啟IPO與央行降息便是其顯著信號。2016年內，證券犯罪整體呈現較大增長趨勢。證券犯罪向來與市場活躍程度呈正方向變動關系，內幕交易案、操縱證券交易價格案、違規披露等證券犯罪都有較大幅度的增長。同時，2016年期間最高檢發聲：“將重點打擊金融犯罪”。金融市場在未來將會成為學者們關注的焦點，其中以證券犯罪為典型代表。